享受到两次高潮的桃子,似乎意犹未尽,想再战多一个回合。一郎勉强应战半个回合,未能令桃子有高潮,他显得有点沮丧。我安慰他勿灰心,表示一次比一次进步。刚开始时,他的肉肠放在桃子口中,任她吹吮毫无起色,简直是废柴一条,但第二次借助仪器,已能站起来,跑了一次短途,虽然未能与桃子齐到终点,但已有改善,假如再来第三次,相信有机会满足到桃子。我又称赞他站起来时很有威势,桃子亦鼓励一郎再试一试,她希望一郎可回复信心。
我在想有什么办法令一郎在射精之前已可令桃子有高潮。桃子又入浴室冲洗身体的秽迹。我向一郎提供心得,告诉他桃子像狗趴着,然后从后面干时最容易来高潮。然而以一郎目前的性能力,难以支持至桃子有高潮他才射精。他想桃子在高潮来临时仍可夹实他坚硬的肉棒。我遂建议这次由我打头阵,将桃子放干,才由他接力上,这样他只要不太离谱,必定可以支持到桃子有高潮他才喷射。
桃子洗得白白净净从浴室出来,也同意我这做法。接着,一郎站在一旁观战。我先上阵,用舌头勐舔桃子的阴户,不消三几分钟,桃子又被我弄得淫水涟涟,这次我先来一招老汉推车,传统招式虽然没有什么技巧,但胜在够实用。桃子粉腿高抬,让我握住她的脚踝。我先吻了吻她白嫩的肉脚,然后由她的玉手把粗硬的大阳具带入毛茸茸的肉洞不徐不疾推送,大约四、五十下之后,桃子又开始呻吟。她这次呻吟之歌用日文唱出来,另有一番韵味。桃子这个骚女人,不要说一郎身体有问题,就算一个身体正常而性能力普普通通的男人,遇着她也会吃不消。我自问床上战斗力顽强,尚可以驾驭她。
由于和一郎说好我只打半场,故我估计差不多时间便把她翻了个身,叫她伏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抽插,同时叫一郎热身,准备接棒入洞,一郎在辅助器帮助下,肉棒可勉强竖起之时,我随即撤退,让一郎补上空档。
而我半途抽出,无处发泄,惟有把剧烈抽搐的大肉肠塞入桃子的嘴巴。桃子张大嘴巴含着阳具,我尽情在她的嘴巴内喷射,热烫烫的精液射出,直冲入桃子的喉咙,她把我的精液全吞掉,连剩余在顶端裂缝的一点一滴,她也不浪费,舔吃个干净。我恐怕桃子一会儿肉紧的时候咬我一口,射精之后就匆匆把阳具从她嘴拔出,不敢让她含住。
桃子刚才被我抽插百多下,亦已差不多,一郎再抽送多三、四十下,桃子低沉吼叫一声,便去到高潮,而一郎竟然还未出精,他终于可以在桃子欲仙欲死的景届时火上加油,这对治疗他心理是非常有帮助的,望着桃子在他棍下进入高潮而昏迷过去,他的英雄感终于回来了。
自此一役,一郎的性能力就慢慢恢复,桃子亦渐渐不再需要我这个临时性伴。一郎桃子结婚之前一日,特别多谢我帮忙,双双来我家作最后的狂欢,那一个晚上,我见到一郎状态最好的一次,然后,他不再加入,让我单独和桃之作最后的荒唐。桃子格外热情地陪了我整整一个晚上,我和她都很珍惜这最后一夜,一郎已经先到客房熟睡了。我和桃子却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让彼此的性器官交合在一起。
过了这一个夜晚,我和桃子不再有性爱方面的接触,我虽然我从此少了这一个漂亮性对手,但也替他们俩夫妇高兴,桃子为补偿我的损失,竟不时介绍一些来港工作的日本妹给我认识。从此,我更加应接不暇了。
我自问交游广阔,认识很多不同阶层的朋友,这些朋友当中亦有不少是外籍人士,例如渡边一郎便是我其中一个好朋友,因公事与他认识,后来成为朋友,主要是大家兴趣相近,同样喜欢公余时流连于风月场所,做其多情浪子。
渡边一郎和我同是单身汉,他一个人在香港工作,同声同气的朋友不多,遇上我既懂日文又好玩乐,自然成为莫逆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