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平时看他们在那些豪华干净的场合表面上说的是多么的好,其实他们内心比谁都更虚伪和丑恶。
其实这些当官的和商界大人物们最虚伪的谎言都是在最干净的地方说出来的。
所以我经过了这么多的社会各阶层的人物,我觉得世上没有比这些人更骯脏虚伪的人了,我是妓女,可我有一颗同情心,我觉得那些最真诚的话应该是在一个人最睏难、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说出来的,所以,我总是这几年来尽自已的所能,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觉得我这样做最起码可以减轻我身上的罪责,最起码我用自已挣的这些不干不净的钱救助了一些比我还要需要帮助的穷人。
我觉得我的精神世界很丰富,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有人这样的对我?为什么我就得不到理解呢?”李文姬说到这里,又竟自抽搐着身子俯在我的怀里小声抽泣了起来。
我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小声试问道:“是真的吗?”李文姬这时摸着哭得红肿的眼睛,将脸从我的臂膀上挪开道:“欧阳,你说我平时对你怎么样呢?”“你当然对我很好呀,没得说的,一个既贤慧又勤快还有爱心有——”丫丫的,我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似乎要全部的说出来。
李文姬这时竟然用她那修长而又粉嫩的手指捂着我的嘴,两眼深情的望着我道:“好了,我不让你说那么多了,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只要你心里知道我就知足了!”我屏着唿吸,被李文姬的手捂的是鼻孔里面微微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可——我——就是要说!”不过,我这时却能更近更亲密的尽情享受着李文姬手上那股淡淡的花香味了。
我本来以为李文姬捂在我嘴上的那只娇嫩的手会立即的拿开,没想到我连小喘了几口气,她居然并没有要立刻拿开的意思,而是用手一直捂着,两只水灵灵的眼睛也一直都那样用心和专神的看着我。
如果我这个时候把她那粉嫩的小手拿开,再含情脉脉而又用神的看着她的眼神,我想,这时如果我对她做什么,她都会愿意的。
看着她那娇嫩而又湿润的红唇,我有点色心要起的道:“我能吻下你吗?”李文姬这时好像意识到了自已的失态,赶忙将她的手从我的嘴上拿开,有点娇涩的半低着头道:“对不起呀,我刚才——真的是——有点太冲动了,你可别想歪了呀!”我却是一脸坏笑的故意对她道:“可我现在心里已经开始在想歪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呀?”没想到李文姬这时却迎着我的目光,看着我道:“那好呀,你说你今晚怎么处置我呀?”我倪着眼睛看着裹在她身上的那条被子道:“你想让我怎么处置你呀?”李文姬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沖我撅了下嘴巴像是在有意的刁难我似的道:“你不是很早肚子里整天就想些的花花肠子来处置我吗?好呀,我今天就给你机会,我可是对你免费的呀!”李文姬说到这里,脸色却凝固的像冰一样。
一看这情况,我就感到她说这话有点的不对劲,所以又为自已辩解道:“我没其他意思的,我只是想我能不能也钻到裹在你身上的被子里,但是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有任何的企图!”李文姬想了一会道:“好呀,那我就看你到低是不是君子?”“好,我就证明给你看!”我也很坚绝的道。
李文姬揭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我则像一只猫一样钻到了里面去,李文姬这时也蜷着身子埋在了我的怀里当中去。
此时不知为什么,我抱着她,感到竟然是那样的温馨和幸福。
“欧阳,如果你能这样一辈子的抱着我,那该多好呀!”李文姬微微的从鼻孔里向外喘着气,一边喃喃的道。
而我依然更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没有作声。
说实在的,有这么一位温存香玉般的佳人坐在我的怀中,我不可能对她没有一点的感觉,可是,为了证明我对她的诚意,我还是忍着。
没想到过了一会,李文姬竟然故意将她那软香的玉体贴的我更近,还时不是在我的怀里磨蹭着,其实,我也感到了彼此间两个人的心跳的声音,那是一种激情彭湃的心动。
“你是不是现在感到很难受呀?”李文姬这时竟抬头,迷着两只有点血丝的眼睛故意这样问我道。
我点了点头,没有回答,但我感到丫丫的这个臭丫头今天是在故意的挑逗我难受的。
“那你想不想呀?”她竟又乐呵呵的沖我道。
我却不去看她的目光道:“不想才怪呢?”李文姬却用那粉粉手掌轻轻的拍了下我的脸道:“伪君子,还说自已是君子呢?呵,现在不打自招了吧!”“可我现在并没有对你做什么呀?”我辩道。
“呵,也是的!”说着,李文姬又将头埋进我的怀里。
后来,我已记不得李文姬在我的怀里都哼哼唧唧的说了些什么,我就那样抱着她艰难的终于熬过了漫长的一夜“哐哐哐——”这时,一阵像破锣似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我用手揉着有些发疼的眼睛,依然睡意朦胧的嘴里小声嘟囔了声文姬,其实是想让文姬起来看是谁在敲门,可是,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身边早已的空无一人,只有昨晚李文姬从她的屋子里抱出来的那条被子裹在我的身上,而且裹的还非常的严实,我原来还以为李文姬正在厨房里忙着什么呢?所以,又懒洋洋的喊了她一声,可是,空荡荡的只有我的回音,接着,又是外面的敲门声。
那声音听起来比破锣还要的刺儿闹心。
想到此,我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来,来到门前开了门,我本想委屈的说些气话,可只见一张皱巴巴的老太太的脸却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完了之后,她也不经我的允许,就伸头往里面张望着什么。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虽然我知道这老太太是这座公寓楼里的管理员,可是我从来没有和她打过交道,只是见过她。
“小伙子,还没起床呀,也没看几点了呀!”她一边往里控头像在寻找着什么一边口里还不住的说着。
我抽身回来,有些语气生硬的道:“大妈,你有什么事情呀?这么一大早就——”没想到她却有些不高兴的看着我道:“小伙子,我来这里还能有什么事情呀,你们的物业管理费该交了,你们也在这里住了快一年了,以前交的都挺及时的,可这个月怎么就这么迟呀?”我这时才感到有些莽撞了,忙向她陪不是道:“对不起呀,那你看得多少呀?我给你拿去!”没想到这老太太却道:“先不急,对了,小伙子,你老婆怎么没在呀?是不是过年回家了呀?”“我老婆?”我心里暗自道,但却没说出来。
“小伙子,我可给你说了,你祖上上辈子可是积了大德了,你怎么找这么一个既年青又漂亮,而且还很懂事理的老婆呀,你不知道我们院里的这几个老太太都羡慕你不得了呢?”那老太太很是羡慕的道。
虽然我心里十分清楚我和李文姬之间是什么关系,但听这老太这么一说,我心里倒也是一番美滋滋的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小伙子,我可给你说了,现在的这个社会能遇上这么一个好女孩做老婆真的不容易的,你可要好好的对人家了,可别瞎想,要好好的和人家过日子,这样的人如今是打着灯笼都不好找了!”老太认真的叮嘱着我,可把我给弄了个哭笑不得。
不过,令我倒是费解的是,这个李文姬什么时候把关系和这座公寓楼里的老太太们搞的这样的融洽,而且她在这些老太太的眼中简直就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一个未来的好媳妇,一个既漂亮又能勤劳持家的好老婆。
可是,这些老太太们又可曾想到,李文姬她却是一个妓女呀。
面对这个老太太对李文姬的赞美之情是喜上眉梢、赞不绝口的样子,我也只是笑呵呵的点头表示贊同。
“大妈,得多少钱呀?”我还是问道。
只见那老太口里啧啧的道:“你看,我说这男人就是不如女人经心,你们小俩口子都在这里住了一年了,你连这都不知道,你呀,这个丈夫当的可是太失败了!”我竟一下被这老太说的是哑口无言。
我正要再强装笑脸去问这老太太,没想到她比我还要的眼疾手快,她指着放在客厅上的一个单子对我道:“那不是吗?”我循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桌子上是放了一张单子,里面夹着应该上交这月的物业管理费的钱数,这时我才想到,是今天早上李文姬走的时候留下来的,原来她早算准该到上交物业管理费的时候了,所以就把该交的钱放到了客厅里。
她可谓是心细到了家了,我的心中也不免对她油然而升起一种敬重和感激之情。
那老太一边嘟噜着嘴,一边往里走,我拿起放在桌上的钱,笑容可掬的递到这老太手里,只见她只是翻手看了看,点都没点对我道:“你老婆可真是一个细心人呀,我看我不用点了,不会有错的,唉!”她朝我径直叹了口气,尔后又沖我一乐道:“傻小子,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的呀?我看你们这小俩口在都搬到这里一年了,也该要个孩子了,那才真正的像个家呀!”我有点不知所措的应称着她,只是木讷的笑着。
完了之后,这老太走到门口时还回头朝我叮嘱道:“傻小子,你可真是有福气了,不是大妈我说你,你家那口子可真的是太贤慧了,你们真的该要个孩子了!”她说着便回头朝楼下走去,而且就在我要关门时,还听见那老太口里啧啧的道:“唉,真是傻人有傻福,这样的小伙子居然能讨到这样好的老婆!”听到这里,我的心里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随即,我无奈的将门哐当给关上了。
我本来以为李文姬又出去做那事儿去了,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不紧是一阵的失落,一个昨天还亲亲昵昵般的偎依在我的怀里的她,也许今天晚上就要在别的男人的身体的蹂躏下痛苦呻吟,也许这就是一个妓女的悲惨吧,但现在想想,更是对我的最大的不公和惨忍,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居然有些莫名的恨起了李文姬,恨她说过的话不算话,恨她对我的不忠情,恨她的放荡,恨她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子,可是,又一想,我又实在找不出恨她的这些理由来,她现在既不是我的妻子又不是我的女友,她做着她喜欢做的事情,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恨她呢?大约过了有一个多小时,我正在呆呆的想着如何过这一天的时候,没想到李文姬和水儿一块回来了,她们每个人的手里面还拎了一大堆吃的东西,只听见水儿一进屋就沖我道:“我说欧阳呀,你个傻小子可真是有福气呀,不用你操心,这家里面的东西全由文姬为你代劳了,我都有点羡慕了,唉,如果我要是有一位对我这样好的男人多好呀?”我站起身来接过李文姬手里的东西看了她一眼,又沖水儿道:“放心吧,你会的!”李文姬的脸上也洋溢着一种甜蜜幸福的笑,那笑就像盛开的百合花一样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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