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行刑手已经在下手,先又打一筒吗啡让我不会痛到休克,然后在我的阴茎上挂了一个小铁盆,
我的老二像条被剥掉皮的鳗鱼吊着,他仔细精准地动刀,慢慢地凌迟我的生殖器,将卵囊的皮一小片一小片割除,最后我的外生殖器只剩一根红通通的肉肠吊着二颗孤零零的鸟蛋,他把只连着幼细输精管的血淋淋睾丸,就放在我阴茎下的盆子里。
而他们在对我作这些事的十几分钟,妻子被那些男兽蹂躏的娇喘激吟声一直没停过。
这让我心中被妒火灼炙的伤痛,尤甚于肉体的割刑。
我不甘、恨怒、用拼着咬断口中箝嘴棒的悲愤,瞪着菲力普!
不知道妻子当年到底跟他有什么瓜葛,为何要这样报复我们一家人!
菲力普似乎看出我的疑问,冷笑说:“在床上被干的那个小贱货,当年在国外念书时,把我的追求当成笑话,还让我当了一年的工具人,老子帮了她许多事,最后她就一句我们适合当朋友,拍拍屁股就走了,还叫警察抓我去吃了一年牢饭!你说,像这种女人,是不是该好好教训?”
我愤怒地唔唔嘶吼,想说妻子不是这样的女孩,她不可能利用对她有意思的男生帮她作事!
“你算是倒霉……”菲力普说一半,忽然又改口:“不!你是罪有应得,我没得到她,任何得到她的男人就都该死,嘿嘿……继续看你老婆的演出吧!”
在我不甘的挣扎中,菲力普叫人把黏在妈妈身上吸奶的翔翔强行抱开,翔翔挣扎大哭,想回去温存在妻子的酥胸上。
妻子一颗乳头被吸得肿胀,白白的奶珠仍不断从乳腺冒出来,延着胸侧滑落在床单。
“翔翔……嗯啊……嗯……嗯啊……”妻子听见宝贝的哭声,却也无能为力。
菲力普又下了命令,那些男兽解下翔翔包住屁屁的尿布,小翔翔也跟我和妻子一样,变得一丝不挂。
在他两腿间,居然出现让我震惊的一幕!
那根我最后一次记忆,还是小指半截不到的小鸡鸡,居然勃起了,虽然白白细细,但勃起的长度约有我的食指长,这根本不该是翔翔这年纪小孩该有的现象。
我愤怒看向菲力普,直觉他们一定做了什么事!
“嘿嘿,你也注意到了吧?”
菲力普又充满复仇的快意:“我们给你们的小杂种注射一种成长激素,就像给鸡鸭猪注射的道理一样,但这是专为人类研制的,每天注射,他的性早熟速度会很快,算算你们来了三天,他才打三剂就有这样的效果,很不错,继续打下去,一个月应该有惊人成果,但副作用就是以后会长不到一般成年人的身高,可能只到小学生的程度就停止发育了。”
“唔……”我惊怒到心脏快爆炸、我跟妻子的骨肉,居然也被这些畜牲这样糟蹋!
而我的一切挣扎和自以为的反抗,显然都是多余的。
菲力普向那些男兽下了一串命令,干着妻子的男兽将她翻过来,强迫她变成爬跪姿,调整好她腿开的角度和屁股高度后,先用湿淋淋的长鸡巴鞭打她股缝两下,在她害羞娇喘时,又将龟头挤进阴道。
“嗯呜……。”妻子一双玉手紧揪住床褥,原本健康的粉红色指甲,用力到泛白。
后面的男兽开始抽送,她随着拍打的节奏,一下、一下前后挺动和呻吟。
这时一名男兽把仍然在哭闹的翔翔抱到她前面,然后大手拉住她头发让她仰起脸,刚好面对翔翔勃起的鸡鸡。
“帮你儿子吸一下小弟弟,不然他一直哭。”菲力普的命令简直变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