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声,江逗将精液全喷进了俐苓直肠内。两人随着最后一挺趴在床上,江逗就压在俐苓背上。
好一会儿,俐苓才醒过来。对着江逗说“亲丈夫,大鸡巴哥哥,浪穴好美,好满足。你要天天干浪穴,还有浪穴的屁眼,好不好?”
“这样吧,我叫几个朋友一起来干你好了,让你尝尝多重的滋味。”
易彪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
江逗转过头,看着易彪冷冷的说“我高兴怎么干她,什么时后干,在哪里干,把她让给谁干,这是我的事,你有什么意见?”
易彪摇着头,像是要摇醒自己,又像是表示反对,又像是说没有意见。却发现自己又因目睹刚刚的场面,又有精液不争气的沿大腿往下流。
江逗又转向俐苓说,“浪货,你怎么说?”
俐苓主动的吻上江逗的嘴,将舌度入江逗口中。好一会儿才分开两人的嘴,对着江逗说“大鸡巴亲丈夫怎么说,浪穴都依你。”
江逗再转向易彪,扬扬眉说,“听到没有?没鸟的。”
——
“没鸟的,下去大厅咖妃座,请我的朋友上来就说是浪货请他们上来干她的浪穴。你最好有礼貌的请他们上来,不然就有你好看。还有,我和骚货都饿了,顺便带点东西上来。不然,就叫那个艾诺的送上来好了。去!”
易彪走向自己的衣服。
“少拖拖拉拉的,披件浴袍穿拖鞋下去。”
易彪就这么穿着,袍内仅穿着贞操带,就这么下了楼。
易彪先到某一层的餐厅,点了食物,请他们将食物放在餐车上。当餐厅说他不必那么费事,打电话下来就会派人将食物送上去时,易彪忙不迭的说不。他可不希望再看到他的俐苓再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服务。而且,这次服务可能还会比上次更彻底。这是他不愿见到的。餐厅的人只是以奇怪的眼光看着这穿着怪异,要求奇特的客人。
易彪推着餐车到了大厅。现在的他,穿着浴袍拖鞋,推着餐车看来更加可笑了。当他推着餐车到咖啡座的入口时,才心中暗叫糟糕。从头到尾,他都不知道江逗的原名或绰号。John Doe,无名氏,江逗,或者照中式译法先姓后名,豆浆?这下该怎么办?难不成要去广播,“要干我未婚妻的先生们请到柜台来?”这下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易彪他四顾周遭,却根本无从辨视。突然,他看见一到曙光,艾诺!易彪急急走向艾诺,拉着他的手,一如溺水的人抓到救生圈一般。手突然的被抓住,艾诺吓了一跳,认出是易彪,不屑的把手甩掉。
“小哥,请告诉我,陪楼上那位先生一起来的人在哪里?”以易彪的身份地位,一向颐指气使惯了,何曾用过这种口气来对这种低下的人。
艾诺用鄙视的眼神上下打量的易彪,又一次的羞辱了易彪。嘴角往中间一桌一呶。易彪忙不迭的向他的救星道谢,“谢谢,小哥,谢谢。”转身朝角落走去。背后传来艾诺不屑的一声“龟公”如刀般刺入易彪的背。
现在易彪恭敬的站在桌旁,三人正在吃着东西。易彪就站在一旁等着他们吃完。三人细嚼慢咽,似享要好好享受食物,又好象有意对易彪折磨。一如勐兽捕获猎物,不急着马上让猎物毙命的玩弄着。
易彪站了有如一世纪那么久,最后,其中一人发现了他,边擦嘴边问道,“干嘛?”
易彪恭敬的回答“胡小姐请三位上楼一聚。”
“你的女人要我们上去做什么?”那人嘴角带着轻视的微笑问道。
“她想请三位上去干她。”易彪看着地板,嗫嚅的说。
“你是说,你的女人浪着要鸡巴干?”
“是的,请三位随我上楼。”
三个人对得到的答案觉得很有趣。但是显然觉得羞辱得还不过瘾。
“我知道你的女人想要我们的鸡巴狠狠干她。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想?你也想要我们把鸡巴插入你女人的每一个洞里吗?”
站在大厅之中,易彪承受着莫大的羞辱。但是易彪别无选择,只好做更进一步的屈从。“是的,我希望三位能上楼来干我未婚妻。”
“你的女人常给外人干吗?”
这个问题,易彪并没有回答,他原本以为他答得出来,或者说,他知道答案。但是,他不知道江逗算不算外人。加上先前看到的景像和现在的处境,他知道,今后的答案将会完全不同。
三人起身离座,一个去付帐。显然对于最后的问题没得到答案也不以为意。其中一人眼睛直视易彪,说,“当我的鸡巴插进你女人的浪穴时,她会被我干到精液从耳朵流出来。”
付完帐的人走了回来,也听到这番话。三人就在易彪面前放声大笑。跟在推着餐车,着浴袍拖鞋的易彪身后,走向电梯。
——
当易彪在走道上往房间走去时,看到艾诺正由房间出来,将房门带上。艾诺整了整衣服,走了过来。
路过易彪时,头抬得高高的,看也不看易彪的走了过去。易彪心头一冷,“完了,去得太久,江逗等不及了……”
易彪走到房门口,敲了敲门。好一晌才听到“进来”二字。
易彪开门进去,入目的景像是俐苓还是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蜷屈在江逗怀里,正以口对口喂着江逗。沙发旁还有一个袋子。
“混蛋,一点小事也拖那么久,还要我请艾诺上来。”江逗怒道。却又一下转而呵呵笑道,“不过,他今晚做的梦一定很香甜。”
易彪看见俐苓的阴户还有精液往外流着。显然俐苓又给了艾诺一次服务。易彪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背后一推不自主的往旁边移去。“干,当个龟公也不会,只光会挡路。”身后三个人就走了进来。
江逗见三人进了来,对俐苓说,“去欢迎我们的客人。”
俐苓起身就往三人走去。认出这三人便是那天酒吧内的人,两个是那天和他们共桌坐的,另一个是酒保。
江逗说,“这位是欧哥哥,欧甘正。”
俐苓迎了上去,垫起脚尖,主动张嘴伸舌,吻了上去。将身体直往欧甘正身上揉。伸手往欧甘正的裤档抚去。然后才娇媚的说,“欧哥哥好。”还低头对着欧甘正的裤档说,“大鸡巴好。”
“这位是范哥哥,范泰熙。”
俐苓转往下一位,不待俐苓贴上,范泰熙的双手就已盖上了俐苓的双乳。俐苓同样的垫起脚尖,张开嘴,吻上去,直将一对奶子迎上范泰熙的手。
范泰熙说,“自那天我就对这对奶子念念不忘。真是够味。”俐苓答道,“哥哥喜欢浪穴的奶子,浪穴感到很荣幸。日后还请哥哥多多关照浪穴的一对奶子。”
“这位你该还记得,酒吧的酒保,毕谬,毕哥哥。”
“毕哥哥”俐苓边说边双手环抱住毕谬的脖子,将身体挂了上去。也是张嘴伸舌的欢迎他。
艾克来一把就将手放在俐苓的屁股上摸着。俐苓主动的将腿微分,以阴户在艾克莱的裤档磨蹭着。
“好了,都介绍过了,我们进房去吧。”江逗拿起袋子,走向卧房。另两人随着江逗也走向卧房,俐苓则是吊在毕谬身上,由艾克来抱了进去。
江逗走到卧房门口,回头向易彪吼道“混蛋,不会把门关上啊?还是你想让别人也进来干?关上门后也给我进来!”
易彪这才勐一惊醒,关上了门,将浴袍脱了,狗爬着尾随着进了卧房。
——
卧室中,每个人都是赤条条的,只有俐苓还是穿着白丝袜高跟鞋,当然,还有易彪下体上的贞操带。
俐苓跪坐在床中央,欧,范,毕三人分别立于俐苓的前,左,右方。俐苓贪婪的一手握着一根阳具套弄,正面任由欧甘正将阳具打在俐苓脸上。
“怎么样?浪货,要不要尝尝大鸡巴?”
俐苓有如久饥逢美宴,伸出舌想去舔面前的阳具。一边说道,“要,要,要,浪穴要大鸡巴,浪穴要舔大鸡巴,要大鸡巴干小浪穴,要大鸡巴干浪穴的屁眼。有这么多大鸡巴肯干浪穴,浪穴真是太幸福,太幸福了。来,给我,给浪穴爽个够,来,干浪穴,干我,请干我……”
欧甘正回头对坐在床边情人沙发的江逗说“真是不知见笑,被大哥的鸡巴干过,还敢自称小浪穴。”
江逗一边自袋中拿出V8摄影机,一边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贱货肉穴的夹功很够味的。不然我才不会把这贱货留下来调教。”然后将摄影机转至易彪的方向喝道,“没鸟的,还不过来含我的鸡巴!”
易彪发现自己狗爬至江逗两腿之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江逗的阳具含入口内,开始舔吮起来……
——
易彪现在狗爬在床边,嘴角流下的,不知是哪一个人的精液。江逗和其它三人轮流的将阳具插入俐苓的口中,肉穴和屁眼。轮空的那个人就下来到情人沙发上休息,并且用摄影机将这淫荡的画面拍下。而易彪的工作就是负责让休息者的阳具再度挺立起来,当阳具耸立而还没有人下来时,易彪就摇着屁股。乞求着阳具插进来。易彪目前就是这个姿势。
易彪不知道这已是第几轮了,只知道,现在在他背后干他屁眼的是江逗。易彪讶于俐苓潜在的浪荡与精力,几乎是无穷尽的,昏死过去好几次,现在还主动的扭动身体迎合着阳具。
从易彪的眼中,他看到的俐苓现在是狗爬着的,欧甘正正躺在俐苓下方,双手揉捏着俐苓的乳房,阳具插在肉穴里顶着。范泰熙跪在俐苓的后方,阳具正干着俐苓的屁眼。毕谬则立于床头,卵袋接受俐苓小手的呵护,阳具则由俐苓的小嘴服务。
俐苓吸含吹舔着阳具,竟然还有余力浪叫着,“三重享受,太棒了……我爱大鸡巴……喔……好硬……好大……浪穴……雪……雪……太美了……太爽了……这……这里……就……就是……天堂……”说完又忙不迭的将面前的阳具含进口中,发出“唔……唔……嗯……嗯……”的声音。
易彪见到,俐苓的嘴角,肉穴与屁眼,三个洞的周围都还有残留的精液。易彪不忍的闭上了眼。但是,对于这一切,他的身体却与他的意志相违,一股股的精液沿着大腿流了下来。
江逗一把拉着易彪的头发,要易彪看着被三个人干着不同的三个洞的俐苓。“你好好看清楚吧,没鸟的。因为今后你就只能在一边看了。你这辈子是不会再有机会把你的东西放进任何一个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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