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在玛莉娜下面抽动,但位置不合,不能尽兴,她在我耳边说:「不要太快耗尽精力,你有足三天时间,要尽量恩泽我的妇女,她们以能跟奶造爱为荣,现在你和刚才挑选的几个女人跟我到后殿,完成『恩泽礼』。」说着她慢慢离开我的身体。
大殿祭坛阳具和阴户大像之下,数百男女放荡形骸,疯狂性爱,露比找到了她要找的,她的金发吸引了十几个壮男向她献媚,她似乎有得忙。
玛莉娜带我们离开充满男欢女爱境象的大殿,其实大殿中的男女也没有人留意我们离去。我们走到庙的内殿,走进一间大房,中间有一张极大的床,两旁有小几,摆满各类生果,还有几个精致的瓦制容器。玛莉娜从一个瓦器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一口,然后嘴对嘴的哺给我喝,这酒入口清香馥毓,其馀四个女人逐次照样以酒哺我。
她们扶我卧在床上,有一个女人吃我的阳具,两个处女在旁观看,玛莉娜从旁教导,另外一个拉我的手把玩她美丽坚挺的大乳房,又有一个把大开的阴户凑近,任我观赏。
弄了一会,在下面的那个女人终于主动将阴户套上抽动,抽了十多下就退出来,原来有一个处女要忍不住要试试,她仰卧着,其他人都抚摸她,令她更动情,更需要,我的阳具已经沾满刚才那女人的滑液,而这个处女亦十分湿滑,很容易就对正滑入,我尽量温柔,慢慢推进,她不能容纳我的所有,我轻轻退出一半,再次推进,几次之后就顺滑得多,也加快速度,几分钟后,她全身颠抖,到达高峰。
我留在她里面一会儿才抽离,依然金枪未倒,刚才那女人立刻补上,我们继续未完的事,今次互相尽情配合,我领她越过两次高潮,她就退出,轮到另一个女人,这个很年轻,只有十七岁,虽然不是处女,但又紧又窄,有贴身享受,我尽力忍住不泄,给了她一次欢乐才尽情在她的阴道里泄放。我疲不能兴,她们让我小睡一会。
醒过来后,她们削些生果给我吃,再喝几口美酒,我又生龙活虎,这次轮到最后那个处女,她年纪更轻,只有十五岁,但全身已发育完全,皮肤浅棕色,阴户内部则粉红色,她虽未经人道,但十分需要,其他女人教她帮她,很顺利就滑到底,她主动迎合抽动,我体贴小心迎的按部就班领她享受了第一次生平大欲,我相信这两个少女一生都不会害怕性事,而且十分享受。
当晚,我和她们五个再相好两次,然后相拥而睡,醒来时已经次日下午她们又给我一些削好的生果及点心,吃饱后,玛莉娜带我到那个大浴池洗澡。那里已有几十人,男男女女一丝不挂在泼水嬉戏。我走下水里,有两个少女为我擦背,舒舒服服洗净身体,玛莉娜再带我回到大殿,有三个女人扶我上一张有厚垫子的高床,为我按摩,她们有很好的技巧,令我全身筋骨舒泰,恢复疲劳,她们给我喝了杯酒,不久我又睡着了。
黄昏时我醒了,仍是在按摩室,精神饱满,几个女人知我醒了,立刻俟上来,抚摸我的全身,有一个拉我的手放在她巨型的乳房上,而我的舌头正舐着另一个的矗乳,不知谁已经像舐雪一样吃我的阳具,我兴奋莫名,说不出的舒服。
一会儿,我感觉有人把阴户套上我的阳具,而且上下抽动,我看不见是谁,在我眼前是几对巨大坚挺乳房彷来彷去,任我把玩。那女人在我下身抽动了几十下,就离开了,有人用手扶着我的阳具,塞入另一个女人的阴道,慢慢推进时的感觉美妙绝伦,到尽头时她就上下抽动,这个与刚才的不同,她有很多淫水,所以抽动越来越快,我感觉她颠抖一番,身体软下来,她被人扶开了,另一个就补上,如此,每个女人大概主动做六七十下,就换下一个,到了第五个,她的阴道紧迫而有压力,她抽动了五六十下后,我忍不住尽情泄放,之后就瘫痪下来。
她们没有要我继续,只是抚摸我的身体,还喂我吃了一些点心,喝一点酒,不十分钟,我又重振雄风,继续连场大战,几个女人之后,我又再泄射,这次我十分疲倦,不久就沈沈入睡,她们没有骚扰我。
醒来时,大概已是翌日早晨时分,我仍在大殿地上,殿里沈静了,大部份男女都睡着觉,只有几对依然互相纠缠喘息。我身旁的女人也在梦乡,她们身边也有男人,可见她们在我睡着之后还与别的男人造爱。
我不再详述第三天的情景,与前一天大同小异,车辆式做爱,泄精后睡几小时,给我喝一些壮阳酒,再次造爱,我完全不知道到底跟多少个女人造过爱,我想泄射超过十次,单单有性器官交接的,可能有五六十个之多,总之『奥娃洁净礼』结束后,我睡了三十多小时,才恢复精神,但浑身骨痛,再休息两天才好转。
露比和我再逗留多十多天,搜集了很多资料,拍了不少照片,留下所有他们喜欢的东西,也教晓他们一些简单科技方法,改善他们的生活,在这十几天之中,我终于可以真正与玛莉娜痛痛快快的造爱,她晓运用内力,用阴道壁蠕动按摩,令对手有至高的享受,另外,我经不起其他女人的苦苦哀求,每天和两个我挑选女人做爱,最后,我们都要离开印卡族。临别时,玛莉娜和安地度依依不舍,送我们走了好几哩路才分手,我也有几分惆怅。
回程我们避开安东班巴绕道南下,驾着车子在一条尘土飞扬的崎岖山路上行驶,我和露比谈论这十几天的遭遇,在『洁净礼』期间,她享受过数十个个壮男,很欣赏他们的技巧和劲道,得到极大的满足。突然,一度极大的力量把车子抛起十多,我整个人被抛出车外,掉在一丛灌木中,车子打了个滚翻侧在路旁,我相信我晕倒几分钟,才慢慢爬出灌木,车子已经着火,我连忙上前拖露比离开车子,不到两分钟,车子就爆炸了,我们除了随身钱包及记事簿外,辛苦得来的资料,照片,录影带通通化为乌有,幸好我们的车子是『开蓬式』,否则可能性命不保。
说出来连我自己也几乎不信,我们的车子触了地雷。原来这地区毒枭时常出没,这时军警雷励围剿,为了阻碍追捕,毒贩在路上埋上地雷,不幸我们遇上。
我擦伤了额部,流血如注,露比较严重,她断了手臂。正在徨之际,三辆武装军车经过,看见正在燃烧的车子就停下来,我们向为首的长官讲述一切,他发电报请求直升机救援,他留下两个军人陪伴我们,继续追剿毒贩去了。
一星期后,我回到多伦多老家。虽然不能有任何证据证明我们的遭遇,但能够平安返来,已属万幸。这是一生不忘的经历,只有在印卡族中发生,我阴错阳差的碰上,加上七分运气,使我有此奇遇。
前几天,我与露比通电话,她问有没有兴趣作另一次旅行,这次目的地是地中海古希腊遗址,顺道叁加该地举行的四千人天体营。那是另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