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战败的武士,我的仇恨让手中的武士刀拄在地上发抖,但是我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佔有。
杨桃子原本正在后面偷看,这时被林茜的目光所及,立即低下头去,向林茜的方向走去。我几乎没听过林茜跟杨桃子说话,大多时候似乎只是一个眼神或是手势。杨桃子走去的时候,他裤裆上的长阴茎随着他的快走上下摇晃,像一个掉光了毛的长脖火鸡。
当杨桃子与林茜裸体站在一起的时候,有种让我不忍正视的残酷视觉冲击。
一个是那么的高挑丰韵雪白,气息犹如仙女;而另一个却是那样的矮小和干瘪,像个侏懦,偏偏这个干瘪的男子挺着一根如长脖子火鸡一样长的阳物,就站在那仙女未着寸缕的丰满屁股前面。
如果这是一张图片,那么无论是谁看到都会觉得痛苦,那如狰狞扭曲的人脸一般的大龟头挺立着像一桿炮管,长口径巨大的怪异火炮,它正准确的对准着仙女悬挂在半空的那一道已经开始渗水的淫裂。
无论是谁都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我也知道……我拄着武士刀的手在发抖,我彷彿又一次签下了耻辱契约的皇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将会被写进历史的最大耻辱再一次在我的眼前进行,时间痛苦得渡秒如年。
那正在进行中的交媾出现了一个极其诡异的转折:仙女背后的侏懦实在比林茜矮了太多,他努力地踮起脚尖,但胯下那丑陋的恶鬼之头也无法碰到仙女那渗水的淫裂。彷彿神话传说中的结局,恶魔最终因为神设下的种种禁制无法达成邪恶的目的。
杨桃子似乎急得团团转,这种古怪的情形让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本地的谚语:哈巴狗日大马——巴结不上。但是我猜我高兴不起来。
侏懦努力地试了几次,都以可耻的失败告终,他似乎欲言又止,我猜他大约想让林茜跪下来,好让他够得着。
我的心在打哆嗦,我不能想像林茜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的样子,特别是屁股后面是一个干瘪的小人正在操她是什么样的画面。因为我自己也没有试过这样的姿势,林茜从来不同意跟我用这种姿势……我原本一直以为这是她的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