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从西陲开向京师的队伍不下万人,竟然全部是龙马兽,当真是非同小可了。
但是人们看到队伍前开路的士兵时就不奇怪了,那只是普通的长得很强壮的展示,但他手里却高举着一面金色飞凤旗。金色丝绸的旗帜上,一支火红的凤凰飞架在一个用银色丝线刺绣的斗大的司字之上。看到这面旗帜,不论是帝国的百姓,还是外藩的人士都认得的,这就是赫赫有名的人称“西陲火凤凰”,大元帅司天凤的火凤军的旗帜。司天凤之所以威名远振,一来她是大夏帝国历史上第二年轻的大元帅,而且是最年轻的女元帅。二来,她自十五岁随父大将军司侯虎出征以来,未有过败绩,而她二十岁时领三万兵马,大破西奴骑兵二十二万一役,更是将西奴人杀得闻风丧胆。是以,她才被皇帝特赐,用金色旗帜,这种只有皇家禁卫军才可用的颜色,来做自己帅旗的底色。
本来,她是驻守在帝国与西奴边境的,喀尔共山口一带,防范西奴人的,但月初时她接到了皇帝圣旨,说是今年皇帝祈年仪式,要她和其他几个驻守边地的重要将领一起参加。所以,她将军中任务布置好后,又令自己的得力战将郭蓝楚负责整个防务,有事飞鹰传书给她后,才点起一万铁骑,和在军中效力的独子张奇峰,以及自己的养女也是一个得力属下官拜上将军的海明珠,浩浩荡荡的回师京城。不过,此时领兵前行的是海明珠,而司天凤和张奇峰母子却不在队伍里。
在队伍前方十多里外,几匹雄壮的龙马兽在狂奔着。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却是每人骑着一匹龙马兽,还在后引着各两匹。他们正是张奇峰母子!二人都是一身白衣,披着白色的大氅,张奇峰一脸的英气,在眉宇间总是有股难以表达的威严。身高膀阔的体型说明了,他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眼中闪烁的精光更是表明他是个极有心智之人。而在和他并排驰骋奔驰的,他的母亲司天凤,虽然也是一身雪白,但紧身劲装却衬托出了她那成熟完美的身材。而她的肌肤是那样白皙,似乎比天上落下的雪花还要更胜几分。特别是,从她脸上丝毫看不出她是个三十多岁有个十七岁儿子的母亲,如果谁说她是二十几岁,是她儿子的姐姐倒是会信。
她们飞驰了半天,忽然,张奇峰扯动缰绳,放缓了奔驰的速度。“差不多有十多里了吧?”他笑着问母亲,“孩儿动作快些,时间应当够了。”他笑得很开心,但从他笑容里却总有些淫邪的感觉。“呸!”司天凤竟然啐了儿子一口,骂道:“什么动作快些?每次你都是这么说的,但那次不是弄起来没完没了,不将人家弄得死去活来的不罢休?”她的话却是更加有些耐人寻味。“冤枉呀!每次娘不是喊着要呀要的?还要孩儿不要停?如今却怨起孩儿来了?真是不讲理呀!”
张奇峰一边嘴里叫着屈,一面却骑着马来到母亲身边,脸都贴到司天凤的身前了。
“别废话了,小冤家。”司天凤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含羞的说道:
“真是上辈子不知做了什么孽,竟然生下你这个连亲娘都强奷的混账小子来!快来吧!”
张奇峰也是笑嘻嘻的,一下将母亲从坐骑背上抱了过来,放在自己的鞍子上。
“娘亲,孩儿来给您尽孝了……”他淫笑着,解开了母亲的胸甲和腰带,几下便将母亲衣物剥光,只剩下了白色的裘皮大氅裹在母亲身上。而他自己则是飞快的除去衣物,也是只剩下大氅。当他那胯下的巨物勃然而出时,尽管早就是知根知底了,但司天凤还是心中一荡,下面本来就已经淫水泛滥的蜜穴里更是流水潺潺了。
她双手捧着那条冒着热气的巨大坚硬如铁杵的,自己亲生儿子的大鸡巴,心跳得更加快了。看着她感慨,张奇峰却是等不及了,他抬起母亲雪白丰满有力的大腿,将其挂在自己腰间,双手握住母亲盈盈细腰,将自己的兴奋的不停跳跃的大鸡巴对准了自己来到这个世间的通路口。他将大龟头在母亲阴阜上好一阵研磨,涨得如同小馒头似的阴阜,被刺激的更加充血丰满,已经有些深褐色的阴唇也更加的肿胀。
看着时机成熟,他淫笑着,腰部用力向前一挺,同时双手将母亲像自己怀里一拉,“吱……”一声轻响,“啊……”换来母亲一声轻轻的呻吟。他的大鸡巴竟然整根没入到自己母亲的阴道里,直到他的大龟头顶到母亲子宫壁,他知道到达顶点后,才不甘心的停止进攻,看到母亲一脸的汗水,他心里一阵心疼!同时他也感到自己的幸运。母亲生下了自己,而且又被父亲干过多年,而被自己强奷后与自己通奷了五年,可母亲的蜜穴除了颜色有些变深外,阴道里竟然还是那么紧密。
他不由得亲吻着母亲,舌头探入到母亲檀口中,勾出了香舌,贪婪的吸允品尝着。
待他感到母亲已经分泌了足够的淫液来润滑阴道接引自己的大鸡巴后,便又开始了活塞运动,大鸡巴如同风箱的活塞一般,在母亲阴道里出入着。每次都是一下子直插到底,当儿子的大鸡巴顶开自己的花芯时,司天凤便会尖叫一声,而当他勇往直前的将大鸡巴破开花芯,顶入母亲子宫,顶上柔软的子宫壁时,司天凤又会大叫一声。由于张奇峰动作是一气呵成,所以,就出现了他每次插入,母亲都是连着叫两声的景观。
“娘亲,你可真是骚蹄子,儿子奷淫你,你还叫得这么欢?”说完,他更加用力的将大鸡巴操入了母亲阴道去。“啊……是,呀……冤家,啊……娘亲是骚蹄子,啊……儿子,操死娘亲吧……”司天凤毫无廉耻的双腿用力,帮着将儿子大鸡巴操得自己更深些。“我是个不要脸的淫妇,我,我勾引自己的儿子,呀……操死我吧,我不要活了。呀……“她一阵乱抖,第一次高潮来临,阴水从她骚穴的最深处涌出,从张奇峰那大鸡巴与母亲阴道壁的缝隙里挤了出来一些。
张奇峰忙运功吸收母亲泻出的元阴,待母亲泄完身后,身体松弛下来,他又开始了对母亲的奷淫!
有些疲劳的司天凤,很快又有了精神,儿子的大鸡巴在她体内驰骋,很快她又疯狂了起来。“啊,啊。啊!好儿子,操死我,操死娘吧,真想死在你的大鸡巴之下呀……”她双腿挂在儿子身后,大屁股舞动起来,如一个打磨盘一样,研磨着儿子的大鸡巴,要将儿子的水华快些榨出来。但这是徒劳无功的,张奇峰在很小的时候有奇遇,得异人授予采补之术,加之他天生本钱过人,所以,才能够在十二岁时乘母亲不备强奷了刚被封为大元帅的母亲。而且,母亲并没有事后惩罚甚至怪罪他,反倒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和他母子乱仑通奷了起来!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每次都将母亲奷淫的毫无还手之力,连求饶的力气也无才成。他知道,只有彻底在床上满足母亲,他才能长久的占有母亲,尽管现在母亲已经是对他死心塌地的了,但他还是喜欢看到母亲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叫床求饶的样子。
司天凤舞动大屁股半天,终于有些累了,动作便放缓了下来。而张奇峰却是突然发难,他一手伸到母亲背后托住母亲,一手又托住母亲那硕大如盆,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双脚一蹬脚蹬,从坐骑上跃了下来。落地后,他将母亲放倒,将她双腿抗到自己肩头,大鸡巴便凶狠的朝着毫无防范能力的肉穴操了去。
“啊……啊……啊……儿子操死娘了,呀……救命呀……呀……”司天凤开口呼救着,但身体却是不停的扭动,不知是躲避还是迎合着儿子的攻击!而张奇峰也是越来越有精神,他拼命的操着母亲,不停的将自己的分身刺入母亲的阴道,回到自己曾经的家园子宫里,看望现在只属于自己的肥沃的土地!
他双手抱住母亲的大屁股,一阵急风暴雨的进攻开始了!司天凤不停的呼救扭动,却是更加激发了儿子的征服欲望,他淫性大发的操着自己的母亲。司天凤高潮不断的降临,一波波一次次,巨大快感袭上自己心头,但每次高潮过后她都不能放缓自己的动作,因为儿子还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着,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白雪皑皑的旷野里,这对乱仑母子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如动物般交配着,司天凤的淫荡叫声在旷野里飞荡着,她此刻不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元帅,也不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女魔王,而是个彻头彻尾的,自己儿子的性奴隶!她此时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取悦于自己的儿子,让他在自己曾经养育过他的子宫里随意的耕耘!
在疯狂奷淫母亲一个多时辰后,张奇峰感到自己的高潮也快到了,他所修炼的采补功夫可以随意控制自己射的欲望,但他却不愿拿自己心爱的妈妈来摧残。
而且,他在和母亲交欢时,更在意的是享受快乐,所以,也没必要动用邪功,一个不小心伤了母亲他就后悔死了!于是,他在感到腰眼有些发酸时,便吩咐母亲道:“娘亲,孩儿也要来了!”说完不等母亲回应,便将母亲双腿压向母亲身体,用自己的嘴封上了母亲的樱桃小口,吸出了那堪称天下美味的香舌用牙齿轻轻咬住后。他双腿后伸,突然以最快最狂野的速度,腰身发力,大鸡巴如重泡般一下下操进母亲穴里。司天凤想要高声呼叫,但口舌被封,只有从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吼声,她也是极力的收缩阴道以给儿子最大的刺激感。
终于,张奇峰懪发了!他大鸡巴死命顶入母亲阴道,在坚硬的大龟头的撞击下,母亲子宫口花芯一下便告失守,大鸡巴毫无阻挡的冲进了母亲子宫,他阳水勃发,浓稠的精液入了母亲子宫里,烫得母亲突然如痉挛一般,手脚乱颤却被张奇峰发狠的按住。母亲的大屁股不由自主的向上挺动着,似乎怕儿子的水液费了一般。张奇峰一发发的将精液到母亲子宫里,直到最后一滴水液被榨干,他才放过了母亲的小口,松开了母亲的四肢。
司天凤呼出一口气,双眼却是紧闭着,没有一丝力气睁开了。张奇峰也趴在母亲身上休息,同时也炼化一下刚刚从母亲泄身所吸得的元阴。其实,如果他真的动用采补之术,他连驭数女也不会觉得累,但由于骑在身下的是他心爱的母亲,他没有完全发动采补功法,所以,也就有些累了。其实,还有个原因就是,他在和母亲乱仑时总觉得格外刺激,所以,也就更辛苦些!看着母亲一脸绯红,眼睛紧闭的昏睡样子,张奇峰一阵感动,他怕母亲被自己操晕后不能自己运功抵御外寒入侵,所以,忙给母亲穿戴好了衣服,但却是没有将裤子完全系好。他自己也穿好衣服后,抱着母亲上了龙马兽的背上,却让母亲面对着自己,将自己那刚发泄完却又暴挺起来的大鸡巴再次操入了母亲那还有自己精液流出的玉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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