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吻上她的唇,舌头肆意地翻搅着,腰肢也开始顶着她的山丘耸动了起来。可是隔着裤子哪能尽兴,我快速脱光了自己,只见胯下的巨根傲然挺立,青筋暴起,随后把黄清越的睡裙也一并脱掉,她现在可只剩一条内裤了。我把龟头抵在她的阴道位置,一前一后有节奏的耸动,两个肉球被我一手一个握在手里胡乱地把玩着。
慢慢地,我感觉龟头的位置越来越滑,低头一看,黑色内裤上已经渗出了晶莹的透明液体,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迎接我了,这一次我顺利地脱下了她的内裤,可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她的下体竟是光秃秃的一片,雪白的山丘下,一眼就看到了粉嫩的小穴,黄清越竟是一尊白虎,顿时胯下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直挺挺地对着蜜穴,似乎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尝这极品的滋味。
只听黄清越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了一句:“轻点。”我哪能受得了这等刺激,握着鸡巴对准蜜穴慢慢地将龟头插了进去。
“嘶~啊~”瞬间龟头被一股强烈的温暖包裹着,爽得我差一点没有忍住。
我慢慢带出龟头,再插进去,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腰部传至背嵴。“啊~~太紧了。”我忍不住轻唿了一声。
随着龟头的不断摩擦,黄清越的蜜穴也越来越湿,“嗒嗒”的水声从结合处传出,甚是荒淫。她仰着头,把身体往上顶,捂着嘴的小手此时也已经松了开。
“唔~~唔~~啊~~啊~~”
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黄清越此时已经眼神迷离,小嘴咬着自己的嘴唇,我勐地腰肢一用力,将整根鸡巴全部深深插入小穴里。黄清越被这突然的冲击感爽得一激灵,浑身剧烈地抖动了起来,她好像高潮了。顿时我感觉整个龟头像是被一张小嘴紧紧吸咬着,难以言表的舒服。我慢慢挺动了腰肢,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黄清越啊啊啊地呻吟着,想到平日里端庄优雅,冷艳的美人现在成为了我的胯下玩物,鸡巴又变大了几分,我坏坏一笑,既有开头就不愁以后,黄清越,你现在完全是我的了。我双手扶着她的水蛇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鸡巴与蜜穴的每一次碰撞都发出咕唧咕唧的淫荡水声,再连续抽插了几十下后,一阵强烈的酥麻感直冲下体,我也没有控制,更加大了力度和频率,黄清越被这强烈的冲刺插得哇哇大叫,“姐,我要让你给我生孩子。”
随着我的一声低吼,体内的子孙犹如千万炮弹,争先恐后地从马眼射出,精准打在黄清越小穴深处的褶皱上,黄清越也用力向上顶着腰腹,头使劲往后仰起,浑身上下抖个不停,我俩同时飞上了云霄。
“唐朝,你会不会嫌弃我?”躺在怀里的黄清越温柔地说道。
“嫌弃你什么?”
“嫌弃我结过婚,嫌弃我老。”
“姐,你哪里老了,明明很年轻好不好。”
“哎,都三十二了,不年轻了,你看你才多大。”
“我可不小啊,你难道不知道?”我坏笑着说道。
黄清越一听这话里有话,掐了我一把说道:“流氓,我说的是年龄。”
“好,好。姐,我有点好奇,你这么年轻怎么当上馆长的呢。”
“这个问题就说来话长了......”
今晚的黄清越精神也非常好,跟我聊了许多关于她的过去,有生活,有事业,有爱情...我只记得几个重点:一是她没有跟她前夫生过孩子,确切地说当初跟她前夫就没做过几次爱,她前夫不喜欢白虎才染指了她的闺蜜,不过自己的处子之身是他前夫破的;二是离婚后,她去了北京深造,硕博连读总共八年,去年才回的广州;三是医馆是她父母留下的,因年事已高,去了新西兰定居享受晚年生活,她一个人能力有限,所以只能靠每天加倍地努力工作才能维持医馆的正常运行;最重要的是第四点,她喜欢我,从第一次在小区外看到我见义勇为的那一刻,就对我产生了好感,后来住在她家,时间一久感情就升了温,直到最近那次暴雨,她彻底爱上了我,说她离不开自己了。
听她说完,我心里一阵窃喜,正所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能几回闻,能拥有黄清越这种极品大美女,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尤其是那天赐的白虎,少活几年都愿意。想着想着,胯下的巨根又苏醒了过来,直挺挺地望着怀里的女人,黄清越察觉到了我的变化,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小坏蛋,又想使坏了?”
“姐,你太迷人了,我控制不住。”
就在我打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她却从我怀里率先一个翻身,坐在了我的小腹上说道:
“你别动,闭上眼睛。”
听她这么一说,以为她要主动为我服务,心里一阵欢喜。我把眼睛一闭,期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一秒,两秒,三秒,感觉小腹上忽然没有了重量,随后嘭的一声关门声,我睁开眼睛一看,你丫的,黄清越居然跑回了卧室,我赶紧起身过去追,不过为时已晚,卧室门已经反锁了。这可把我急坏了,翘着鸡巴一顿敲门。
“好啊,你个黄清越,居然耍我,快开门,看我怎么收拾你,开门。”
“不开,就不开,我看你怎么办,噜~~~噜~~”黄清越在卧室里讥讽地对我说道。
“不开是吧,我可砸门了啊,我数到三,如果还不开门的话我就冲起来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1~~,2~~,2.5~~”
咯咯咯咯~~~房间里传来嘲讽的笑声。
“好吧,算我输,不过记住,别让我逮到你,不要你死定了,小样。”我撂下一句就回到了沙发上。
坐在沙发上的我非常煎熬,下面的巨根明明已经硬到了极致,正要采取行动,可谁能料到她竟然来这么一手,到嘴的鸭子都让它飞了,哎,女人呐,套路太深了,都怪自己太过单纯轻易相信了她。没办法,只有去洗个澡冷静冷静,反正她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翌日,我早早起了床,洗漱整理完毕后坐在沙发上等着黄清越,想到昨晚被她耍了,心里就来气,思索着待会儿怎么对付她。十多分钟后,她欠着身子出来了,本来还打算整她一下发泄昨晚心里的怒火时,发现她双手捂着肚子,脸色也有些苍白。我一时没了脾气,连忙上前扶着她问道:“姐,怎么了。”
“我来大姨妈了。”
“快躺下,我去给你倒点水。”我扶着她回到房间的床上,盖上被子,自己赶紧去接了一杯热水端过来。她喝了两口摇摇头表示不想喝了,随后又捂着肚子蜷缩了起来。怎么办,我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啊,一时手足无措,急得满头大汗,她看我着急的样子,拉着我的手说道:“唐朝,别担心,我已经习惯了,你帮我去楼下超市买点东西嘛。”
“买什么?”
“笨蛋,就是女生来大姨妈用的那个。”
“啊?”
来到楼下一家连锁超市,收银大妈笑盈盈地问道:“小伙子,需要点什么?”
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开口,收银大妈立马警惕地看着我,我连忙解释道:“那个,我想问一下,卫生巾放在哪里的啊?”
收银大妈听我这么一说,呵呵一笑朝里面一指说道:“就在那边的蓝色货架上。”
“哦,谢谢。”
看着蓝色货架上琳琅满目各种品牌的卫生巾,我一下就懵了,这个日用跟夜用怎么选,还有袋子上面的230,300,320这些数字又是什么意思,卫生巾有这么多的学问吗,真庆幸自己是个男人。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每种都拿一包吧,总有合适的。
当我抱着一大堆的卫生巾走到收银台时,收银大妈惊讶地看着我说:“小伙子,你买这么多卫生巾,用得完吗?”我连忙摆摆手说:“不是我用,是我姐用。”她也没有再问,只是又呵呵一笑。扫了价码她用一个黑色口袋把卫生巾全部装了进去,付了钱我扭头就跑了出去。
看到一大口袋的卫生巾,黄清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嘴里怪嗔地骂了我一句:“笨蛋”。
安顿好黄清越,我开着她的车就往医馆驶去,她今天肯定是不会去医馆了。
“小唐,过来一下。”
“哦,好的。”听到李诚明叫自己,我屁颠屁颠跑了过去。
“李老师,什么事?”
只见李诚明放下手中的笔,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你跟小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离职了呢?”
“哦~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至于她为什么离职,我也不太清楚。”对于眼前的李诚明,虽然我由衷地感谢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但是关于我跟陈雨濛的事,我不愿跟别人多说。
陈雨濛,这个在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女人,如今你在哪儿?你过得还好吗?
第十七章短暂的别离
实习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就到了要结束的时候,四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这里我不仅学到了知识,更学会了不少实践的本领,更重要的是在这里我遇到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两个女人,今天是我实习的最后一天,我下血本买了两盒上等的茶叶送给李诚明,以表示这几个月他对我的指导,他也笑眯眯地收下了,实习手续办理地非常顺利。
虽然即将要离开医馆回到学校,但我一点都不失落,因为黄清越已经为我安排了人事主管的岗位,就是接替陈雨濛的位置,成为了黄清越的贴身秘书,所以回学校的最后几个月我专心准备毕业论文,为迎接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做最后的努力。当然,这期间也时不时会跟黄清越幽会,毕竟老话说得好:水不流要臭,刀不磨要锈!我正直年轻力壮,她正当如狼似虎,可不能荒废了啊。
七月的广州虽烈日炎炎,可跟我现在愉悦的心情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因为今天是我毕业后去医馆正式报道的第一天,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还有胯下那饥渴的巨龙。去年实习第一次来“仁德医馆”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如今我唐朝又回来了,还是那金光闪闪的四个大字,还是那两只活灵活现的小鹿标本,我站在那两扇高大镂空的大门外,不禁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