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轻些儿……轻些儿……”在下面的翠翠皱紧了眉头,早先被秋生压在身上,早已心乱如麻,现在阴户中又一根热蹦蹦的肉棒直塞进来,硬涨涨地疼痛不堪,一时间忍不住咬着牙关微微呻吟起来:“嗯呀……嗯……亲亲,可否暂时抽出来……缓缓儿气再弄进去”
“半途而废,要落病根的哩!”秋生喘着粗气说,他不记得是书上这样写着还是有谁跟他这样说过,何况已经尝到了乐境,岂有临阵退缩之理然而看着翠翠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便将阳具留在牝中不再抽送,搂住她那雪白的脖颈情深款款地问:“现下觉得咋样还疼么”
“现在不动还好,疼痛略略减缓了些,”翠翠张开眼来,见秋生伏在身上一动不动,便知他是疼爱自己,不过那东西还在阴户里“突突”地跳,直跳得心里又痒又麻的很是好过,“不要抽出去,就这样好了,也不要再用往里边用力了……”她只这样说。
秋生心里也很纳闷:这都干了好几次了,每次干起来肉穴里依旧紧凑如初,就像重新破瓜一般!他搂着那张秀美的脸庞仔细地看了又看,心想自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竟得以同这么个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妙龄姑娘赤身裸体地睡在一块儿,竟得以脸儿相偎,皮肉相接,弄得她粉脸含春、娇啼声声,真乃人生一大乐事也!思想到此,不觉淫兴勃勃,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挨磨起来。
翠翠的阴户经过片时研摩,四壁渗出了好些淫水,内里滑润了许多,自觉可以承受,便扭动着臀部随着节奏一挺一挺地朝肉棒迎凑上来。被这么个俊朗的知心男人抱在怀里,同她交欢,她心里说不出的快活,只要白老爷子点一点头,就算嫁到白家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即便翠翠这样主动,秋生也谨守诺言,不敢十分狂纵,只把大半截肉棒在肉穴里搅动,打算将就将就顽耍一回就罢了。
谁知翠翠居然把藕臂从秋生的腋下穿上来,紧紧搂住他的肩胛,两条玉腿高高地翘起来缠在他腰间,在他的耳边柔声说:“好哥哥,再用上些力气,俺要……俺要你的大肉棒!”
秋生见她情性尽发,心里十分高兴,便提起臀部款款地抽插起来,插得肉穴里一片“嘁嘁喳喳”的碎响声不断。
翠翠也不呻唤,只是咬紧了嘴唇,鼻孔里“唿哧哧”地喘个不住,半眯着一双汪汪的媚眼儿深情款款地注视着秋生,喉咙里时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咕咕”的轻响。
抽了好一会儿,秋生忽觉阴户里暖烘烘地热起来,内里的肉“簌簌”地涌动着,浑骨酸酸麻麻地有说不尽的舒服,于是抽送更加快起来,撞的阴户“啪啪啪”地响个不停。
“噢……噢噢……”翠翠终于松开了牙关,高高低低地呻唤起来,“秋生!好哥哥!俺……俺要死了……亲亲……要死了!”她夹紧了大腿,双手按在男人的屁股上不住地往胯间拉。
一刻未过,秋生募地惊觉龟头上泛起了一波奇异的麻痒,这麻痒直达嵴椎而后全身,便忍不住一阵狂抽乱送,霎时肉棒抽了两下,内里精如泉涌,“噗嘟嘟”地全射在阴户里面。
滚烫的精液充盈了肥肥的肉穴,直烫得翠翠大喊大叫地绷紧了身子,和男人相拥着泄在一块儿了。
秋生泄精之后软瘫瘫地塌在翠翠起伏着的小肚子上,耻骨依然紧抵着阴户,把肉棒深深地埋在了里面。
翠翠也累得一身的香汗,娇喘着紧紧地抱紧了秋生,片刻也舍不得松手。
过了半天秋生才抽出肉棒来,见上面沾满了丝丝的淫液,低头一看那淋漓的阴户上,竟如小儿吐涎一般不住往外冒着浓浓白白的浆水。忙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来,替她揩抹之后才将自己的肉棒擦拭干净。
“这次感觉怎么样”秋生躺在她身边,咬着女人细小的耳垂戏问。
“好啥好!痛死俺了,要不是怕你落下病根,老早踢你下去了!”翠翠把他的头推开,啐了一口。
“你还真不领情!俺在上面累死累活的,你就这么忍心”秋生涎着脸说,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
“你那是自家找罪受,是谁叫你受累来着”翠翠好一副伶牙俐齿,说得秋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身子儿老早被你破了--你到底啥时候把俺迎进门去”她突兀地这么问。
秋生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把不准如果和爷爷说了的话老人家会是什么反应,一直没勇气开这个口,不过从今儿在村里翠翠和爷爷第一次打的照面来看,还是大有希望的,“俺心里也一直记挂着这事儿呢,咱俩老是这样……偷偷摸摸的,也不像个话,今儿回去俺就说,应该会同意的吧”他说道。
“早不说晚不说,偏要等到山贼都来了,你才说!”翠翠埋怨地说,秋生就这点不好,干啥事磨磨蹭蹭的,“现在好了,要是俺给山贼掳了去,你就满意了!”她这是在赌气,老爹虽然还不知道她和秋生好在一块儿了,但是就他啥事都听宝贝女儿的,反正嫁给白家也亏不着,就等着白老爷子开腔了。
“瞎说啥呢!山贼看上的是咱的玉米……”其实秋生心里也没底,九头蛇那窝贼可是荤素全开,只是为了宽翠翠的心才这么说。
翠翠可不傻,她叹了口气说:“唉!谁说的准哩!你说,俺要是做了压寨夫人,会不会就没人敢欺负俺了”她这是在故意激男人。
“那倒是,不过九头蛇那身板……啧啧……你还不被折磨死了才怪呢!”秋生也知道她在瞎掰,就故意吓唬她。
“没良心,你还真狠得下心呀你!”翠翠骂道,冷不丁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痛得他杀猪般地“嗷嗷”直叫,“俺和你一处过日子,你还不是要成天介折磨俺你以为你就是好东西了”她嗤了一下鼻子口不应心地说道。想一想九头蛇的样子,胯下的肉棒可能比秋生的还要大还要硬,说不定也跟他的皮肤一样黑黪黪的,要是自己这小穴儿被弄上一两下,那得豁个大口子,再也不能够享受到男人的妙处了。
“都要折磨你,不过俺可和那九头蛇,大不一样!”秋生摇着头说,一点也不着恼。
“哪里不一样不都是……男人么”翠翠不解地问,在她眼里看来,男人都一副德行,一见着漂亮的女人就两眼放光,像狗见了新拉的屎一般。
“都是男人,只是不一样的男人,你也不想想,”秋生笑嘻嘻地说,“料想九头蛇那厮,每次扫荡回去,不抢八个十个的女子放在床上是也不甘心的,可是俺秋生,一生一世就守着俺的翠翠,你说这哪能一样呢”他们没亲眼见过,但是却听别的受难的村庄的人说过,想来大约也是事实。
秋生的话说得她心坎儿里甜蜜蜜的,“这个大淫贼,一个人怎么应付得来……”她只是无法想象一个男人怎么能满足八个十个的女人,那得要多好的精神头啊!想到这里竟然莫名其妙地佩服起九头蛇来,心下觉得很是不该,连忙换了话头儿:“说点正经的,山贼就要来抢玉米了,大家伙都急成了一团,你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俺能不着急吗可是,着急又有什么用呢”秋生苦笑着,一五一十地说开了,“论出力!俺也没学过武,不会舞枪弄棒。论出谋!你没看到黑娃的事,年纪大的人说话才管用,我们说的就是屁!再说……有我爷爷他老人家在,总会想出个对策来的!”
两人说着说着,兴头儿不知不觉又上来了,搂在一处又干了一回,完了见谷里天色渐已昏冥,便起身出了谷口。翠翠在前,秋生在后,隔着远远的距离,在傍晚的夕阳一前一后地往村里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秀兰出计换肉棒初到眉县搬救兵
却说秋生从谷口出来回到打谷场的大槐树下的时候,太阳刚落下山去,在天空里铺开了满天的火烧云,稀稀拉拉的秋蝉声有一声没一声地残鸣着。大伙儿依旧没有散去,还在为山贼的事情还在七嘴八舌地发表意见。白老爷子在斜靠在大木椅子的扶手上,耷拉着头用瘦骨嶙峋的拳头使劲地挨太阳穴。翠翠和秋生先后混到人群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看着身边的邻里大都一副凝重的表情,就知道情况一点也不乐观。
天空的光像被谁一忽儿掳掠了去的,黑沉沉地失去了光彩,换上了闪耀着微光的星星点点的幕布,大伙儿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这一下午的议论也没议论出啥结果来,意见分成两股:一股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后生,大多没见过什么世面,盲目地要和山贼拼个你死我活;一股是上了点年纪、有家有室的人,他们主张以和为贵,不愿玉石俱焚。耆老们听来听去,全都言之有理,白老爷子一直不停地双掌合十,求祖宗、神仙保佑全村人躲过这飞来的横祸。
“这提着心窝吊着胆儿的,憋气儿!”有人在人群里高声说,“还不如让瞎子爷给大家拉拉二胡,解解乏儿!”
提议瞬间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瞎子爷每天晚上这个时候都要给大伙儿说书,兴致好的时候还拉着二胡哼上一曲儿。
“这雷打不动的惯例,可不能给黑娃带来的消息破坏了!”白老爷子来了精神,笑呵呵地说--他也是瞎子爷的知音之一。
篝火在大槐树下“哔哔啵啵”地燃烧起来,映得在场的人脸儿红堂堂地好看,瞎子爷往人中间席地一坐,只见他把二胡揽在怀中,不慌不忙地调了下调子,一甩头一抽手,悠扬的声音便从弓弦上流淌出来。这把老掉牙的二胡伴了他二十多年,早已经与他的生命融在一块,分也不开来了。虽然把儿上漆块斑驳掉落,有的地方都开了裂,只好用麻线捆扎着,还好弓是马尾弓,弦丝又细又软,音质还没走样,一路拉下来,悦耳的声音就像梭子一样在大伙儿头脑的河流中欢快地游来游去。
头上的槐树也似乎屏住了唿吸,树叶上泊着的露珠仿佛也听得如痴如醉地,不愿早早地滚落到地上来。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村民们不用再想山贼,不用再想灾荒、劳役、战乱……不用再想那捉摸不定的未来,似乎全都到了一个安全的天国里面,不用恐惧,不用哭泣。
离了人群,在夜色中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里走,到了屋外都听得见黑娃那如雷的鼾声,心里不觉遗憾起来:还是回来晚了,没能赶上办那事儿。她轻手轻脚地熘到屋里,反手关上门的时候门框撞在一起发出“咣当”地一声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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