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头搂着梁柳进到卧室里就把她压在了身下,渴望已久的美人酥软着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他迷恋地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睛和嘴唇,一双手不停地工作着,将她身上的衣织一件一件地解除,令她一丝不挂地完全展示在面前。
当他才伏在她的怀里含吮梁柳的乳头,右手伸在她大腿根里挖弄她的小屄眼时,她那里已经是湿滑滑的一滩淫水,美人已经发情,已经在痴迷浪态地呻吟扭动着,这让光光头情欲提升到难以再抑制的地步,他顾不得再挑逗她、抚爱她,张开和抬起她的双腿,把他粗挺的阴茎轻柔地插入了梁柳的阴道里。
多日渴望的充实令梁柳爽快得长长地哼了一声,几年来每当男人的鸡巴插入时,梁柳都会在插入的瞬间产生一种莫明其妙的比较,长的鸡巴会顶得太重、短的又顶不到里面深处的某一点,粗的有些干痛、细的只会招来心头发痒的感觉,而这次她好象从一开始就失去了意识一样,很长一段时间自己就象悬在空中的一条小船,只会痴迷地娇哼着,直到一股烫烫的精液喷在了她的花心上,她才迷离地睁开眼睛,紧张着抬起双腿盘压在他的腰上,楚楚地摇着头不让他出来。
梁柳如此地敏感和淫欲的反应,这完全出乎光光头的意外,他更是想不到她的春宫里面竟然会是如此的淫水泛滥,又紧又烫地令他不到十五分钟就完全地缴了枪。
他的鸡巴射精过后开始在缩软,当他看到身下的梁柳雪白的牙齿在颤抖般地咬着下嘴唇,两条小腿有力地紧紧盘压着他的腰部,一双迷人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向他摇着头,希冀他不要从她体内退出来时,光光头怜爱地在她嫣红的丽脸上亲吻了几下,提起精神来与她下体紧紧地贴住,他的心里更是在期望自己的鸡巴能够坚持下去,重新勃挺起来充满她的春宫。
“虽然前天才月经干净的,但我还有些担心。”梁柳感到他的阴茎实在是退缩了个差不多,她适应了这种空脱后不再强烈地眷恋那一点点的连接,便将缠绕在他腰上的两条小腿移了开来,这一次交欢虽然短了些,但两人毕竟是第一次,她不好意思表现出自己还没有满足,但见他还没有从自己的身上移开,她略有些不快地说道:“我要上卫生间。”
光光头应了一声,陪着小心地下床站到了一边。梁柳收紧着阴户门用手按住小阴唇把身子移下了床,她怕他的精液从她阴道里流出滴落到地毯上,光着脚,向前倾地弯着腰,捂着阴户小跑到了卫生间里。
光光头的目光一直紧紧盯在梁柳的胴体上,他感觉他刚才除了身心强烈的渴望之外,根本分不出神来欣赏她的纯美,经过了情欲的发泄之后,再欣赏着她匀称的体态和雪白细腻的肌肤,还有那坚挺得诱人的乳房、翘得令人心痒的丰臀,他感觉自己简直在梦境中似的。
但他心里也明显地感到了一种失落,他只觉得自己坚挺的时间太短了,梁柳显然是露出了有一些不满意的神态,他知道自己现在除了再次勃起之处,没有其他的方式能够慰劳她。
梁柳进到卫生间里就坐在了马桶上,很有经验地把射到阴道里的精液从阴道里挤压流出,她见光光头有些心惶惶地跟了她进卫生间,他那副有些担惊受怕的样子令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只好和悦地说道:“拿点卫生纸给我。”
梁柳刚才交欢虽然来了高潮,但她还是感觉自己有些不上不下的,只是光光头对自己冲动过后小心翼翼的,比平日待她还要听话,令她渐渐恢复了常态。
梁柳从光光头手上接过卫生纸,她媚眼瞥了一眼光光头处于半缩软状态的阴茎,她突然感到她心里对他的阴茎有一种喜欢和一种怜惜。她还坐在马桶上,伸手摸着站立在她面前的光光头的阴茎,并轻笑出声来:“光头哥,你射了好多的精!”
光光头看着梁柳又开始变得娇媚、亲昵起来,他也开始感受到了两人有了性关系后,又多了一层亲密的感觉。梁柳闭上眼睛将脸伸了过来,灵蛇般的舌尖在他发红着的阴茎头上舔了起来,然后把他半缩软状态的阴茎含入了口中吮吸。
“哦,小妹!”光光头爽得哼出声来,就这一瞬间似的,他刚才射精过后的疲惫心理一扫而空,替代过来的是他又开始被点燃的情欲,他双手轻抚着梁柳的秀发,感受着他的阴茎在一波波温暖、滑腻的快感中的挺立,他几乎想要把双臂有力地举起来欢唿自己的复苏,但他的双手更是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脑子开始构想等会怎样来好好奸淫她一番。
梁柳最初只是觉得光光头的鸡巴可爱而去用唇和舌去与它亲热,她只含吮过勃粗坚挺着的鸡巴,她是以一种怜惜的态度把光光头的鸡巴含入口中进行慰藉,谁知他这条软如烂蛇的鸡巴才含吮了几下就让她感觉到它的变化,在她嘴里膨胀着、硬度在增强着,令她不由有些惊奇地将他鸡巴从嘴里吐出来,看着魔术般地增粗、增长了一倍的鸡巴,她不由肉紧地哼了一声。
从开始的全条鸡鸡吞入,到只能含下一半,她感觉她的下面因淫水的泛滥在越来越发痒,她不由移身蹲立在他的面前,一边含吮着他粗挺的鸡巴,一边努力夹紧大腿忍受下面的骚痒。
“光头哥……我还想要。”梁柳终于不想忍受下体强烈地渴望充盈的欲望,她咬着嘴唇,一双极美的眼睛极其羞涩无奈地轻轻闭上。
光光头只觉得他是又获得了梁柳的赏赐一般,他如获圣旨似地扶起浑身酥软却已经又饥渴难耐的美人,让她的左腿抬起,感受到她湿滑的阴门后,挺入了她温暖如春的花宫里。
看着靠在卫生间的墙上,被自己抽顶得娇哼欢吟的梁柳,光光头心里自豪和快乐极了,他不仅自豪自己的东东为他争回了这口气,而且还坚硬如棒地任凭自己冲撞,把平日对这个美丽骚娃的强烈渴望痛快淋漓地释放出来,令她随着自己的每一次冲顶而呻吟,令她为自己的每一次回抽而担忧空脱去娇唿。
“光头哥,我快站不住了,到床上好吗?”梁柳楚楚可怜般地娇哼道。
“好!好!”光光头歉意地应着,忙让单腿站立了好一会儿的梁柳双腿站立好,梁柳故意白了一眼虎虎生威着的光光头,娇媚地扭着全裸着身躯刚向前跨了一步,光光头顺手从后面搂住了梁柳。她娇媚着轻笑了一声,挑逗般地用她的丰臀去顶碰一下他的粗挺大鸡巴,谁知没待她抬腿向前跨步,他的大鸡巴已经顺势屌进了她的骚屄里。
“嗯啊!”梁柳颤欢地大声哼出来,她呻吟着、扭动着、花肢摇摆着被光光头屌着她一步一步地从卫生间走进了卧室里,令她刚走到床边就酥软着趴倒在床上,而她的春宫也同时遭到了今天最强烈的冲击。
“哦!天啊!快点呀!快点!”梁柳痴迷地娇哼着,全身骚浪地颠浪着,直到一股令她虚脱悬空般的眩晕过后,她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翻成了仰身躺着的姿势,她娇喘吁吁地含吮着自己的手指,有意识无意识地娇哼着。
那种充盈着一浪未平一浪又起的狂潮令她陶醉在无边兴奋之中,高耸的乳胸上泛了一抹红晕,在两股波涛之间,她惊羞地发现光光头那双眼睛比什么时候都发亮,在色迷迷地欣赏着她对性爱的强烈渴求。
她羞楚万分地伸手抓到自己的丝质内衣遮掩在脸上,但立即遭到他发狂般的勐烈抽插,令她里面被冲撞得发麻,那种又胀又麻的感觉电流般地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她呻吟着赶忙扯下遮在脸上的丝质内衣,光光头这才轻缓下来。看着他甜美、得意的笑意,梁柳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她狠狠地在他耳朵上拧了一把,无奈着哼道:“恨死你了!”
光光头快意地笑望着身下丽脸嫣红的梁柳,自己的这第二次强劲冲击过后,梁柳的脸上尽是柔情和娇媚,只剩下一个羞态小女子受宠爱的甜美和陶醉,令他第一次感受到他张臂搂抱时会蹦跳逃逸的美人,也会有赤裸羔羊地任凭他把玩的时候。
光光头想留梁柳过夜,梁柳也感觉自己一个人回去的孤寂,但她还是坚持要光光头送她回公寓。这一夜光光头自己越睡越清醒,没有一丝狂欢后的疲倦,直到天快发亮时他才迷煳入睡。
光光头第二天顾不得吃早餐赶到办公室已经是迟到了几分钟,他还没有坐稳下来,表哥唐总就电话叫他马上过去。当他刚推门进去时瞧见表哥沉着脸坐靠在老板椅上,副总经理梁柳低着头坐在一张长沙发上,他心里咯噔了一下,牙齿在上下磕碰着,费了好大的劲也没有叫出声“大哥”。
“咱们在西区收购的那厂子已经准备就绪,小柳闹着去那,咱寻思寻那是政府让咱扶贫的厂,本不想答应的。小柳就天天跟咱闹,只是那厂子都还是原来的工人,怕她一个人玩不转,想要你去帮她一阵,你看如何?”唐总说道。
光光头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看看表哥,又看看梁柳,先去他表哥的保鲜柜里拿了一盒鲜奶,一边吸一边笑嘻嘻地道:“行!大哥你可要给咱安个有权力的职务才成!”
“小柳做事干净利索,不象你犹豫个不决的。但你知识丰富、考虑周全,挺会寻思人的,也不是没有长处。这样吧!你们在公司里的职务还兼着,小柳想独立自主地做些事,你给他做帮手,去那试干上一年后,想干就继续,不想干了就回来。”唐总抛了支烟给光光头,自己燃起一支香烟后朝梁柳的方向吹了口烟,梁柳立即向他投去一个甜蜜、娇媚的艳笑。
梁柳早就想上这个厂子当个厂长,尝尝女强人的滋味,不知道央求了唐总多少次后今早才获准,又与他刚才生气了一场后又获准了光光头随她去,她高兴地站了起来,笑吟吟地对光光头道:“五哥,你过半个小时后到我办公室来。”
光光头心情愉快地应了一声,很知趣地离开了唐总的办公室。梁柳绕过大老板桌,她脸上含着娇羞的春意俏丽地站在他身旁,娇声道:“大哥,我想问你,你快有四个月没要过我了,是不是玩厌我了?”
唐总叹了口气,他歉意地把梁柳搂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想不到几个月来一点前列腺炎症把他折腾得虽然还喜欢漂亮的女人,但却没有了与她们性爱的能力。
他轻抚着梁柳的大腿,和声安抚了她一番之后,开始让她说说她对那厂子的操作思路。
城西的大华电子元件厂是一家老厂,近几年资不抵债,处于基本倒闭状态,工人快一年没拿到一分钱了,在政府的牵线下,民营老板唐总收购了这家企业。
工厂来了一位年青貌美的厂长,为数百名退休工人补交了养老保险后移交出去,并为厂里的在职工人补发了拖欠的工资,虽然工厂成了民营企业,但这个年代只要有活干,有钱得,工人们个个喜气洋洋,象供菩萨一样把踌躇满志的梁柳和光光头迎来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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