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吊在半空的电灯泡,散发着橘黄色的光芒⋯⋯
他做父亲后,晚上常因炉火不好来我家为孩子热奶。记忆中,他总是穿着一件洗
旧了的白色“二股筋”背心,外加一条不新不旧的秋裤。走起路来,裤裆里的东西一
摆一摆的,很是引我注目。这不,那晚,我刚好在厨房收拾完碗筷,他端着奶锅晃着膀
子就走了进来。
“真巧,再晚一步我就用煤泥封火了!”我边用炉勾帮他挑着火圈边问:“怎么,
炉子又不好使了?”
“是啊⋯⋯谁知那破火怎么回事!”他憨憨地微笑着向我嘟囔道。
奶锅在炉子上嗡嗡响起来。我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婚后生活如何?”我一边没话找话,一边用手掌在他的臀部画着圈儿。
“嘿,就那么回事儿!”他望着我,略带神秘地微笑着说。
也不知是想到了夫妻的事,还是我的手掌干扰了他,他秋裤的中央直愣愣顶起一
个诺大的“帐蓬”⋯⋯我一把将手插了进去⋯⋯他略带羞涩,笑而不语⋯⋯
这时,奶锅开了。
“隔壁单身明后天有事不在,让我看门⋯⋯来吗⋯⋯”他诡秘地对我说。
次日晚,洗漱收拾停当。万濑俱静,只有蛐蛐的叫声。我随他走进那间空房。
窄窄的单人床上,一个被筒里面,躺着两个赤裸的男人——他和我。
没感觉挤,也不感到热⋯⋯漆黑的房间,我们热烈地拥抱着、亲吻着⋯⋯
这时,我感到自己的头在被他的一双大手用力地往他腹下推⋯⋯
他把他那个粗大硬朗的家伙用手强行塞进我的嘴里⋯⋯我感到我的口腔被一个
温暖的肉质东西撑得满满当当⋯⋯他用两手抱着我的头不停地上下动着⋯⋯
多年后我才知道,当时很不情愿含住他性器的方式,叫做口交或是口淫⋯⋯这在
我的同志生涯中,也是第一次⋯⋯
我告诉他,我不喜欢这样。他说,那你就爬在床上吧⋯⋯我想,爬下能咋样?这种
感觉我倒没试过⋯⋯于是,乖乖爬了下来⋯⋯顿时,他的整个身体就暖暖地盖在了我
上面⋯⋯不一会儿,我的臀部和两腿间,就滑熘熘地蹭满了从他那坚硬的家伙里分泌
出的爱液⋯⋯我感到他在用他的双膝撑开我的双腿⋯⋯接着是一只大手湿乎乎地在
我的大腿根部抹了一把⋯⋯
“干什么?”我感到好像不对,嘟囔着低声问他。
他直起腰,将我骑跨在身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好像没听见我的话。
我想翻过身来,却被他钳子似地双手牢牢按在床上⋯⋯
随着他那坚挺的东西在我的下面滑熘地横冲直撞,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我的
下体撕裂般直冲我的脑门⋯⋯啊⋯⋯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低
声喊着⋯⋯心想,旧社会的妓女和遭遇强奸的妇女,怕就是这样痛苦的感觉吧⋯⋯我
低声的呼叫,他好像根本听不见似地,反而更加疯狂地在里面抽动着他那个大而有力
的家伙⋯⋯完了完了,坚持坚持吧⋯⋯我咬着牙,头上渗着汗⋯⋯随着他仰身抑制不
住的低吟,我感到一股股热流有力地射进我的体内,而他那粗大的性器也在里边不住
地收缩着⋯⋯这样痛苦的经历,在我的生命中,也还是第一次⋯⋯
擦拭的时候,我发现纸上有一些红红的血丝。下面还在隐隐作痛。
他搂住我,歉意地微笑着吻着我的唇⋯⋯
“谁教你的?”我怨恨地盯着他,“你老婆还是你下乡插队的时候?⋯⋯”
“睡觉吧你⋯⋯小小年纪⋯⋯”他灭了灯,一把将我搂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