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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女英雄

  一九三九年的一个深秋夜晚,一部押解囚犯的刑车在一队宪兵的押解下驶进日本关东军驻哈尔滨宪兵总部地后院。阴暗的街灯下只见三个女性被推推攘攘的押进了宪兵总部的地下刑讯室里。

地下刑讯室里昏黄的电灯亮着,只见三个凶神恶煞的打手一人一个把三个女性押到刑讯室中间,宪兵队专司刑讯的科长秃头走过去脱掉了她们三人披在身上的大衣,只见三人内里一丝不挂,蒙着两眼,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嘴上封着胶布,其中一个赤着的双脚上还带着镣铐,脸上露出羞涩的神色。原来为怕她们逃走,统统都被剥光衣物,刚才身上的大衣只是转移刑讯地点时免被人怀疑才临时披上的。秃头拿掉了蒙眼,撕去她们口上的胶布,只见三个女性白里透红的躯体在黄黄的灯光下显得特别诱人,虽然她们紧紧地夹着两条修长的大腿,但乌黑的阴毛还是清清楚楚的露了出来,闪着亮亮的光泽。雪白的乳房随着她们身体的摇摆,一高一低的晃动,粉红色的奶头衬着白色的乳房更形突出,就好像雪白的奶油上面放着两颗鲜艳的樱桃,引人遐想。

秃头顺手便捞点便宜,一把抓到了最右边的长相文静的姑娘的乳房上,左搓右捻,还用两颗指头夹着奶头把玩,另一只手则用姆指在奶头的尖端磨来磨去,边玩边在脸上露出丝丝淫笑。长相文静的姑娘挣扎着直把身体往后缩,可是退无可退,又不能用手推开,只得任由秃头把自己的双乳像皮球一样玩弄,羞涩得两行眼泪在脸上直流下来。

“畜生。”站在中间的姑娘怒喝到。

秃头恶狠狠的恻过头来,只见中间这位姑娘面容冷峻,端庄的面孔中透着一股英气,个子高佻,比这几个俗称倭寇的日本鬼子还高。体格健壮匀称,高耸的乳胸被绳子勒的更加突出,平滑的小腹浑圆的臀部,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一双雪白的赤脚上还锁着一副镣铐,全身肌肤白如凝脂,一副典型的冷艳女神形象。

“你的,着急了,我,就先让你舒服舒服!”秃头一把抓过去,准备先折辱这个敢挑战他权威的女人。几个打手在旁看哈哈大笑,他们可没想到所面对的不是个一般女性,这个外表冷艳的美女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侠“玉娇龙”冷艳。飞燕门掌门冷彪的掌上明珠,一身功夫出神入化,轻身功夫更是了得,身轻如燕,蹿房越脊如履平地。冷艳不仅武艺超群,更是一副侠义性格,嫉恶如仇。出道以来,杀了不少为富不仁的地主恶霸,豪强劣绅。豪强劣绅们高金悬赏捉拿,无奈冷艳本领太强,如神龙见尾不见首,令豪强劣绅们既怕又恨,被欺压的穷人们却欢欣鼓舞,象活菩萨一样供奉她,江湖中都把冷艳叫做女侠“玉娇龙”。九一.八后,日寇侵略我东北,很多人当了汉奸卖国贼,冷艳所在的飞燕门愤而成立“铁血锄奸团”

誓死抵抗日寇,一时间,日寇的将佐级军官被暗杀了十数名,引起了日军特高科的高度重视。组织专人破案。就象所有的帮派组织一样,曾令日寇闻风丧胆的“铁血锄奸团”,不久就被叛徒出卖土崩瓦解了。冷艳的父亲更是被敌人残酷杀害,冷艳侥幸逃过大难,发誓为父报仇,此后她只身一人数次刺杀梅机关的头子土肥源,可惜因土肥源戒备森严,深居简出,均未得手。不过,在一次刺杀行动中她意外的救了一位抗联着名的女情报员向眉,在向眉的引导下冷艳认识到自己的力量是有限的,为了国仇家恨她毅然投身到抗联队伍中。抗联根据冷艳的特点专门成立了一个女子谍报队“燕子队”。冷艳任队长,向眉任政委,深入敌后发展力量,主要任务是刺探敌人情报,暗杀及破坏等活动,另一方面也吸收爱国青年开展地下工作。类似于后期的地下武工队。一时间抗联如虎添翼,给日军以沈重的打击。日军为解除掉燕子队这心腹大患,严令特务机关限期破案,可是***领导下的燕子队可不同于一般的帮会组织,组织严密,神出鬼没,冷艳艺高胆大,再加上有白牡丹之称的向眉组织,向眉虽然才二十八岁,却有着十年的地下工作经验,把燕子队建成一个严密的地下情报网,还有一个人在日军的黑名单上鼎鼎大名,就是有女诸葛之称的张敏,张敏本是北大的一名高才生,父母是东北有名的实业家,只因拒绝与日军合作,就被日军派特务暗杀了,张敏投笔从戎从一名柔弱的大学生成长为一名坚强的战士。她足智多谋,机智灵活,就象燕子队的军师,出谋化策,与日军斗智斗勇,令特务机关焦头烂额,每次都无功而反。特高科长是撤了好几个,燕子队却越发展越大,令日军如梗在喉,又恨又怕,欲除之而后快。此次日本关东军纠集优势兵力清歼抗联队伍,抗联被打散,杨靖宇将军不幸殉国,东北抗日力量受到了很大打击,日本特务机关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收获。抗联中负责收集情报的女部长吴洁被俘,特高科把吴洁秘密押回哈尔滨,连夜突审三天三夜,吴洁受刑不过,叛变投敌。可是吴洁也不了解燕子队的情况,她每次都是直接或间接的与白眉,冷艳联络,下达命令,特殊情况也可联系到张敏。至于燕子队其他成员是谁,如何联络,只有她们三人清楚。于是,特高科阴谋订下诱捕之计,令吴洁联络白眉三人开会,准备一网打尽。就这样,冷艳,向眉,张敏这三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女中巾帼,被自己人出卖落入魔掌。特务头子土肥源喜出望外,严令特高科务必在此三人身上打开缺口,把燕子队一网打尽。冷艳等三人被捕当天就被转押哈尔滨宪兵总部,转押途中为防止劫狱,脱逃,日军不顾深秋时节,天气转冷,卑劣的把三人的衣物扒光,赤身裸体的捆绑起来,又害怕冷艳的功夫了得,专门给她上了一副二十公斤的脚镣,为掩人耳目,外面每人又给她们披了一件日本军大衣,派重兵押送到哈尔滨。特高科异常重视此案,挑选专门刑讯女犯人的酷刑专家秃头负责刑讯逼供。秃头为人残暴好色,原来是日本妓院里专门调教妓女的打手,在调教师这个行业里非常有名,自吹没有驯服不了的烈女,再刚强忠烈的女性到了他的手里也会被调教成日日宣淫的妓女。许多妓院老板都秘密请他去调教诱拐来的刚烈的,不好对付的女人。一次,他碰上了一个不好对付的烈女,赤身裸体的羞辱,不分昼夜的轮奸,鞭打,灌肠。这个刚烈的女子也忍受不住了,她假意屈服了,一解开捆绑就一头从二楼跳了下去,血溅当场。秃头被拿获问成死罪。也是秃头命不该绝,他调教女人的本事被日本的黑道组织“黑龙会”看中,偷偷把他放了出来送到中国,参加了日军特务机关。专门刑讯女犯人。他把调教妓女的手段变本加厉都用到刑讯上,很快成为特高科里有名的酷刑专家,他在自己总结的经验中说:“女人是弱者,一定要狠狠的压,无情的淩辱,打垮她们的自尊,再用酷刑折磨,她们就会象母狗一样,任你驱使。”他的最大嗜好就是折磨女性,越是刚烈难驯的女子他越愿意审问,自称喜欢挑战。前些日子吴洁的案子就是他亲自审的。他指挥一个班的士兵轮奸吴洁,在吴洁的饭里放春药,在春药的烈烤下,吴洁羞辱的再次被轮奸,此后,秃头又用酷刑折磨,鞭抽乳房,针刺乳头。吴洁熬受不住屈服在淫威下。这一次,上头更是指定他刑讯。秃头一上来还是准备先施展一下淫威,他看中间这个女性敢对他怒目而视,不觉心头暗喜,只要把领头的制服其他两个就好办了,而且中间这个冷艳美人正是他喜欢折磨的那种忠贞烈女。他一把抓过去,准备先让她尝尝胸抓手的味道。可惜他所面对的是女侠玉娇龙。冷艳眼看要受辱不及细想,身子往下一顿,托开了身后打手的控制,顺势用反绑的双手一撑地,飞起双脚连环踢出,正中秃头的裆部。秃头疼的哎哟一声摔出一米多远,捂着裆部满地打滚。冷艳一招得手,无暇考虑后果。一式飞燕摆尾双腿向后扫去把身后的打手踢倒,另两个打手看得呆了,冷艳趁机用力一挣,在车上就被她悄悄磨断的绳索应声而断。这时两个打手才明白过来,嗷嗷叫着冲上来,那里是冷艳的对手,三招两式就被打倒在地。这时门外的警卫也被惊动了,端枪冲了进来,两个警卫扑上去想抓住冷艳,冷艳一拧身飞起一丈多高,双手抓住刑架上的铁链,双脚顺势横扫出去,双脚再加上二十斤镣铐的力量正中两个警卫的脑袋,当场毙命。另一个警卫一看不好,举枪要射。一直站在一旁的向梅合身创过去,警卫一枪打歪了,冷艳飞上来一掌把警卫打昏了,可是枪声也惊动了外面的警卫。冷艳如果是冲出去,凭着一身轻功还是有可能逃生,可是她还想把两个同伴带走。张敏关键时刻毫不糊涂别管我们,我们跑不脱的,以大局为重。’

冷艳无奈,独自冲了出去。可是,就这一耽搁,院子里的宪兵已经明白过来。冷艳刚从地下室里冲出来,就被十几个宪兵围住冷艳纵身一跃。雪白的身躯就象一条白龙婀娜矫健,飞出人群,可是落地一看,高墙下十几个日军端着枪守在下面。冲出去已经没有希望了。冷艳索性不跑了,她知道有多麽悲惨的命运在等着她,她静静的站着,像一个冷傲的女神,轻蔑地看着又围上来的敌人。她决定拼了,多杀一个是一个。又一个敌人冲上来,冷艳身子一晃,闪在一边,一招双龙探珠插入他的双眼。“啊-”这个日寇抱着双眼滚在地上。疼得满得打滚。其余的日寇被惊呆了。谁也不敢上。

“八格!一起上”这时秃头已经挣扎着走了出来。众日寇一齐冲了上去,冷艳展开拳脚把日寇打得人仰马翻,无奈,好虎架不住群狼。双脚又被铁链铐着,冷艳渐渐体力不支,她展开轻功越出人群,不想,一条渔网迎头罩下,冷艳被拉倒在地,日寇一拥而上,把冷艳牢牢按住,冷艳再次落入魔爪。

“把她带进去”秃头恶狠狠的命令着。一帮宪兵心有余悸地把渔网擡起来,连人带网统统搬进了刑讯室。门口加了双岗。

两个狗熊一样的打手上来把冷艳从渔网中拖出来,双手反剪从地上提了起来。秃头这时已经缓过来了,可是还是站不住,不得不坐在供座后面的椅子上。

“把她先绑起来!用牛筋绳。”秃头知道普通麻绳对武艺高强的人不起作用,他曾经审问过一个女忍者,知道如何对付像忍者一样的人。牛筋绳坚韧挣不开,遇水还会收缩勒进肉里,武功再强也挣不断。

另一个打手走上来拿着牛筋绳从冷艳的前颈勒过去在后背打了一个背花,从腋下窜过去,在冷艳的乳房上沿勒回来,把双臂捆上,在乳房下沿又勒一圈在后背打个结,又用一根绳子把捆住乳房的两道绳子绑到一起从捆着脖子的绳结上窜过再拉下来,把双手尽力反扭向上捆起来,再用一段短绳把胸前的两条绳子捆在一起。这是一式专为女性设计的特殊绑法,称为“豪乳式”女性的乳房经此一绑必然向外凸起,这有两个好处:一,乳房是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经此一勒使女性意识到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部位暴露在外,会使得乳房更加敏感,不论是玩弄,还是对乳房用刑,都会使女性更难忍受。二当然这样绑,不论乳房大还是小都会更丰满,更性感,更能激发施虐人的淫欲。而且,捆着双手的绳子和胸部的绳子连在一起,只要双手往下一落,乳房就会被勒得向上翘起,就像自己故意的一样,本身就是一种淩辱。

秃头一边欣赏着一边考虑怎样用刑审问。这个冷艳的 女人很不好惹,就像个带刺的玫瑰,弄不好还会被她蛰一下。必须把她的刺先拔掉。

这时冷艳已经被绑好了,尽管她已经知道自己不能幸免,但她还是被这种下流的绑法激怒了”无耻”冷艳怒骂着!拼命挣了挣,可是毫无办法,勒在胸前的绳子纹丝不动,只有被勒出来的乳房上下颤动.秃头哈哈大笑,眼前这个冷傲的女人已经完全落入他的手中了,他可要好好享受这道美餐了.

来呀!先让她跪好.

两个狗熊一样的打手心领神会,上前分别用麻绳绑在冷艳的两只脚上,再把冷艳摁倒跪在地上交叉从她的大腿根上勒过去左脚绑左腿右脚绑右腿,绑好.这样她的双脚就和大腿绑在一起了.两个打手把冷艳往前一推,让她身体前倾,冷艳的脚就随着大腿翘起来了,身体的重量全靠两个膝盖支撑着,冷艳恩了一声,紧皱起了眉头。两个打手又把冷艳的头发束起来,用梁上垂下来的绳子捆上,一切都准备好了,两个打手松开了抓住冷艳的手。

“啊—

秃头听到冷艳的骂声,看到因羞涩和而涨红的面颊和剧烈起伏的双乳,不由得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你不是很有本事吗?我倒要见识见识,实话告诉你,在这间房子里,任何人都是光着身子受刑的,你当然也不能例外了。再说,”他两眼盯着冷艳赤条条的身子,淫笑道:

“你又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光身子,脱光衣服让我们欣赏欣赏,就这麽难为情啊?”

秃头的话音刚落,两旁的打手发出一阵咯咯的淫笑。这帮嗜色如命的家伙,对刑讯女犯有一种特殊的乐趣,面对着赤身裸体的年轻姑娘,他们早就忍耐不住了。

“对,光着身子受刑,那才叫痛快呢!”一个打手兴灾乐祸地嚷道。

“怎麽样,现在想说还不晚,如果等到实在忍受不住时再说,那损失可就大了!”秃头羞辱够了,发出了最后的威胁。

冷艳没有吭声。当她身上的衣裤被打手们剥光、大腿被粗暴地撕开时,她就已经意识到,在这间房子里,她作为一个女人所要忍受的,绝不仅仅是一般的严刑拷打。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麽立刻招供,要麽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淩辱和折磨。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帮兽性大发的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一场严刑拷打已是无法避免了。

冷艳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她决心抗挣到底,决不屈服。

这一切没有逃过秃头的眼睛,他从冷艳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受刑的无奈。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女人,不对她施以严刑,她是不会轻易招供的。

他再次扫视了一遍呈“人”字形跪绑在地上的年轻姑娘,不仅感到一阵快意。在这间刑讯室里,无论再高贵的女人,都要脱去伪装、还她以本来面目;无论再坚强的女人,都会哭喊、惨叫,甚至因无法忍受而哀声求饶。这里是他快乐的“天堂”,在这里玩弄女人不需要任何借口,只要能获得口供,施展任何手段都是允许的。当然,他不会让女犯人轻易招供,他知道怎样掌握刑讯的节奏,让女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借“审讯”之机过足瘾。

秃头的目光仍在年轻姑娘的身上贪婪地扫视着,看着眼前那一丝不挂、闪着艳肉光泽的女性裸体和姑娘身上那一处处摄人心魄的部位,他不由感到一阵阵性欲冲动。他拷打过的女人又一个个出现在眼前,他的耳边又仿佛响起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和撕心裂肺的哭嚎。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年轻姑娘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茸毛包围着、因大腿牵拉而微微绽开的部位。他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麽,最害怕的又是什麽,他决定对这两处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难以忍受住这种兽刑的折磨。

“你的名字。”这是审讯者的技巧,如果你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就好象你承认了一个弱者地位,会不知不觉中屈服于强者,但秃头失望了,回答她的是一片沈默。

秃头一摆头,站在冷艳身后的两个打手转过来,用手中的橡胶棒狠狠的冷艳的小腹捅去。

“混蛋,快回答!”

一阵阵专心的疼痛不断从小腹,膝盖,头发传来,冷艳银牙紧咬,运气在腹,硬是一声不吭。两个打手捅了十几下,发现冷艳并没象一般女子一样惨呼连天,不禁呆住了。

秃头一摆手,两个打手连忙退下去。

秃头心里也感到很诧异,在他的影象中如此能忍痛的还没有过,这种捆绑姿势是对最重要最难审的犯人用的一种刑讯姿势。即使是精壮的大汉,不消五分钟,就会大汗淋漓,疼痛难忍,如果再对最薄弱的小腹使以打击,必然惨呼出声。秃头想着,看来,这是个极刚烈的女人,连能减轻痛苦的喊叫都不屑于做。看来,一定要先打击她的自尊心了。

“既然你不愿意出声,我就来帮帮你!拿铃铛来。”

“咳。”一个打手从刑架上拿起一个箱子,放在供桌上。秃头把它打开,故意转过来让冷艳能看到。这是秃头专门从日本带来的刑具,是专门用于妇刑的。里面插着一列列不同型号的木棍,胶棍,铁棒等,有带刺的,有带勾的,棍棒后端可通电源,水源,还有一把把不同样子,不同用途的钳子,夹子,闪着寒光,令人胆寒,在边上不知什麽用途摆着三对大,中,小的铃铛。

秃头笑嘻嘻的戴上一只石棉手套,从铃铛的旁边拿起两根黄色的铜丝,两个打手这时把烧着的碳火盆擡了过来,放在冷艳的面前。秃头把铜丝放进碳火里烘烤着,这时的冷艳已有些跪不住了,但她还是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就在这时,胸口突然有说不出的压迫感,两个乳房被人伸手过来大力握住,冷艳睁眼一看,秃头正淫笑着玩弄她的乳胸,她只觉得乳房被他搓弄着,一会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奶尖,冷艳又羞又怒,骂了声“畜生”。秃头哈哈大笑,继续拨弄着她的乳头,冷艳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感。最要命的是这时阴户又被人抚摸着,原来两个打手也加入了战团。用指尖将她的大阴唇拨开,在小阴唇上又磨又擦,有时候轻触娇嫩的阴蒂,有时又用手指插进阴道里搅动,出入不停。

女儿家最敏感的几个部位被这三个男人不住地肆意撩弄,还是个处女的冷艳又哪是这群奸淫妇女无数的恶棍的对手,顾得上面顾不了下面,顾得下面顾不了中间,三面受敌下只觉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全身散发开去。

不到一刻,她就觉得两腮炽热,心房绷绷乱跳,下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急速了。在暴力的刺激下,她的乳头在女性的本能下充血挺起,阴蒂也勃起了,冷艳以极强的毅力抵抗着性欲的冲击。

“还是不回答吗?”

“。。。。。。”

“好,让我给你带个铃铛吧,你喜欢大号的呢,还是小号的呢?看你这麽硬气,大号的更适合你。哈哈”秃头拿起一把钳子夹在冷艳的乳头上往外拉出来,冷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阵巨痛传遍全身,这时的冷艳已经精力分散,无法运功相抗,而且象乳头,下身这样的敏感部位也保护不了。

“哼,这样就受不了了,这不过是个准备活动,现在回答还不晚。”

冷艳又闭上了眼睛,秃头拿了一根已经烧红的铜丝,从乳头根部穿了进去,一缕白烟在强制压住的惨呼中升起来。秃头松开钳子,夹住铜丝弯了个圆圈,取了个大号的铃铛挂上去,再拧住接口,同样又把另一个乳头穿上铜丝挂上铃铛,一松手,铃铛带着乳头沈了下去。

落难巾帼录--抗联女英雄 第三章

乳头在铃铛的撕扯下颤抖着,晃动着,这是比酷刑更让人难以忍受的羞辱。冷艳的眼中饱含着屈辱的泪水,咬牙骂着:“下流。”

秃头象听到了赞扬一样“肯说话了,你的名字?”

一片沈默。

“还是不说?挂起来。”两个打手一左一右从梁上拉下来两个铁链,铁链头上各有一段活结的小绳套。他们把绳套套在冷艳翘起来向上的大脚趾头上,分别向两边扯动铁链,冷艳的身体就被吊离地面,三条绳一起拉动,冷艳慢慢的被吊起一人多高。冷艳硬憋着不使自己叫出声,可是三条绳子分别拽着她的头发和两个大拇脚趾,尤其是两个脚趾,就象要被从身上硬拔出去似的,只一小会,冷艳就香汗淋漓了。

“怎麽样,舒服吗?招不招?” 冷艳还是不吭声。

“摇摇铃。”

两个打手各拿起一条细细的柳条鞭,狠很的向冷艳的一对丰乳抽去。

“啪——”第一鞭抽下去,从上乳掠过,留下一条细长的鞭痕,冷艳浑身一颤,象打了一个哆嗦,惨呼声不由自主的发了出来。“啊——”。第二鞭紧跟着第一鞭落下,冷艳全身一阵痉挛,发出的叫喊却变成了“呜——”。这是冷艳想忍住痛苦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痛苦超出了她的想象,她还是呻吟出声,不过,比第一声小很多,从牙缝中传出的也变成了凄惨的呜!打手站在冷艳的两侧,每抽三下就停下来,让冷艳喘息半分钟,喝问一声“招不招!”然后再开始抽打,冷艳疼的汗水淋漓,象水洗过似的。脖颈涨的老粗,二十多下鞭打之后,她身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可怕的鞭痕。刑讯室里还回响着鞭子可怕的嗖嗖声,铃铛暴虐的叮呤声,和冷艳凄惨的呻吟声。终于,痛苦的呻吟声消失了,冷艳昏死过去。

“哗——”一碗凉水迎面泼在冷艳脸上,冷艳幽幽醒来,浑身的剧痛跟着袭来。她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秃头见到冷艳痛苦不堪的样子,感到了一种施虐的快乐,“想说了吗?”

冷艳又闭上了痛苦的眼睛。秃头也不禁开始佩服起来这个坚强的女性。

“好样的,我看你能撑到几时,来,再给她加个快活铃铛。”

两个打手上来从梁上又拉下来两个铁链,铁链头上各有一段活结的小绳套。他们把绳套套在冷艳捆在后面的两个大拇指头上,把捆住冷艳头发的绳子松了松,这样冷艳就被平吊在空中了。冷艳觉察到有人在后面用指尖将她的大阴唇拨开,一边在小阴唇上又磨又擦,一边在娇嫩的阴蒂上拨弄揉捏,有时又用手指插进阴道里搅动,出入不停,只一会工夫,冷艳的性欲就被刺激起来,冷艳强压着性欲,可是在一系列强刺激的调弄下,原始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冷艳感到在强烈痛苦的感觉里竟然有了舒服的感觉,冷艳虽极力想去除这种感觉,可是不自觉中,她已经控制不住了,她大腿内侧一阵抽搐,全身打颤,小腹一紧,一股淫水憋不住就从阴道口往外流了出来。秃头得意的把沾满淫液的手指举到冷艳面前,羞辱着“想不到,你也这麽好色呀”

“无耻——” 冷艳愤怒的骂着。

秃头更得意了,他在冷艳的前后各摆了个镜子,经过折射,冷艳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窘态,整个阴户毫无保留地显露在众人面前。雪白的大腿内侧,阴埠上浓密的阴毛漆黑一片,大阴唇内却是柔嫩无比,两片深红色的小阴唇由于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粉红色的阴蒂在顶端交界处冒了出来,模样就似一个小小的龟头,微微肿涨;下面的小洞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看到这幅羞辱的景象就连冷艳自己也羞红了脸。秃头看到冷艳雪白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心头暗自得意,冷艳不知这是秃头暗中捣了鬼,他在指头上涂了烈性春药,经过一番强烈的性刺激后,不要说还没碰过男人象雪莲一样纯洁的冷艳,就连久经情场的妓女都抵受不住。秃头就是要在心理上摧毁象冷艳这样的坚强的女性,丧失了自尊心的女性就不在坚强,恢覆女性柔弱的性格,然后再对她用酷刑,她们就会觉得无法忍受,崩溃下来。这是秃头比别人高明的地方秃头继续羞辱着冷艳,用指头快速的揉捏着已经勃起的阴蒂,“恩——啊——唔——”

冷艳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她再度被迫冲向性高潮的绝顶。冷艳的神情已经有些恍惚,一方面,非人的折磨令人无法忍受,可是另一方面,她又为自己身体所出现的快感感到羞愧。这时,秃头忽然停了下来,这正是要冲向高潮的最后时刻,冷艳不自觉的“恩”了一声,这时,她身体上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痛苦,她的心里暗暗的希望那讨厌的手指头继续下去。

“如果你告诉我名字的话我就继续下去。”秃头已经看到了冷艳的小腹扭动着,大腿内侧抽搐着,那是女性高潮的前兆。

“怎麽样,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秃头尽量温柔的问。当初,吴洁就是在这个问题上被敌人打开了突破口的。冷艳的心里挣扎着,与残酷的折磨和非人的淩辱相比,刚才的快感就好象踏上了云端一样,再跌回到地狱中是谁也受不了的。看着秃头的脸,她回味着刚才的感觉,就象小时侯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礼物似的,心里无比的兴奋,激动。想到妈妈美丽温柔的脸,忽然,***脸变得惨白,布满血痕,赤裸的身躯被绑吊在城门楼上,裸尸示众。她哀号着,叫妈妈回来,可是,妈妈再没回来,她是被日本人活活的拷打死的,她圣洁的裸体上遍布残酷的刑具留下的伤痕,忽然,***脸又变成了向眉,在每次自己想蛮干的时候,她都会告戒着:“敌人是凶狠,残暴的野兽,它又是狡猾的,我们一定要做一个聪明的猎手,那胜利一定是我们的!”想到这,冷艳就好象又获得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决不能让敌人得逞,冷艳的神色又恢覆了平静,冷傲,现在,她又变回到那个坚强,果敢,大无畏的女侠“玉蛟龙”了.

“你以为用这样下流的手段就能让我屈服吗,做梦,你还有什麽厉害招数都使出来吧。”

秃头做梦也没想到冷艳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向他挑战,一般情况下,遭到如此残酷的淩辱的女人,就是不开口讨饶,自信心也会受到极大的打击,无地自容,进而对自己的坚强产生怀疑。还从没有人在如此羞辱的时候还有如此旺盛的斗志。“这真是个难对付的对手啊。”秃头暗暗想着“如果女人的自信心不被打掉的话,审讯就是个相当漫长的过程,而且,只用酷刑狠狠的压服的话,成功的把握并不大,只有再试试了。”

“看来,你还没舒服够啊,那就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在下面也给你来个快乐的铃铛。”

秃头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带豁口的铜环,用钳子夹到火炉里加热,冷艳看着铜环渐渐加热变红,她的神色依然如故。秃头把烧好的铜环举到冷艳的面前,一股热气扑面尔来,冷艳本能的躲了躲,秃头不怀好意的笑着。

“我会把这个环穿到你的下身,再在上面挂一个大号的铃铛,你就会体会到兴奋到极点的感觉了,哈哈哈。”

“无耻的畜生!”

冷艳怒骂了一声就无奈的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她感到一股灼热的气流顺着脸庞划过,掠过乳尖,穿过小腹,直逼玉门。她禁不住微微颤抖着,心里叫着:“妈妈,给我力量。”忽然,巨大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直刺心窝,整个人就象被火热的刀一劈两半,冷艳禁不住“啊——”的惨叫出来。整个人都拼命的想收缩,想极力的摆脱炙热的火环。可是,剧痛不断加剧,冷艳在空中挣扎着,带动着胸前的两个铃铛也丁零作响。

此时,秃头正一手揉捏着冷艳的阴蒂,一手慢慢的把铜环从她的大阴唇穿过去,他尽量简慢速度,延续冷艳的痛苦,让冷艳享受这屈辱的痛苦。过一会,他又烧烤另一只铜环,在冷艳另一边的阴唇上再穿上一个,这一次,冷艳拼命忍着不使自己叫出声来,可她还是疼的直颤抖,汗水顺着面颊滴落在地面。这一次,秃头要冲着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阴蒂下手了。

秃头换了个最细的铜环烧红,慢慢的从阴蒂的下部穿过去,这一次,冷艳没有忍住“啊——唔——啊” 冷艳大声呻吟着,痛苦超出了她的想象。

“舒不舒服?”

“恩——” 冷艳低声呻吟着,痛苦并没减低她的斗志:“就这点本事吗?再来呀!” 冷艳毫不示弱。

秃头不仅被冷艳的蔑视激怒了“让你嘴硬,给我用最大号的铃铛。”打手拿出的铃铛比挂在冷艳胸前的铃铛大上两三倍。象上课的手摇铃大小。

“怎麽样,说不说?”

“你没有更大号的吗?” 冷艳毫不畏惧,气的秃头半天不知如何回答“好,我就先让你尝尝味道!挂!”打手把铃上的两个铁钩挂在左右两个大阴唇上的铜环里。

“啊——哦——”

冷艳感到一股大力猛烈的撕扯着她的下体,专心的疼痛一下一下传来,还伴随着刺耳的铃声,紧接着,柳条鞭抽在她的身上,她更猛烈地挣扎,把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索拽得“砰砰”作响。

“现在知道滋味了吧。”

“再来” 冷艳拼着最后的力气说

“好,换档”打手把一个套在阴唇上的钩子套在阴蒂上,冷艳立时感到痛苦成倍增长,她又开始挣扎,可是,挣扎只有更加剧她的痛苦,冷艳很快明白了这一点,她尽量不动,痛苦也随之减轻,可是,每当她稍微停下来,秃头可恶的脸就凑过来逼问着,随之秃头就用手中的小铁捶狠狠的敲在冷艳下身的铃铛上“哎呦,呕——”无法忍受的痛苦令冷艳惨叫连声,猛烈地挣扎,到最后,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汗水滴在地上聚了一滩,冷艳终于深深的昏死过去了。

冷艳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现在,冷艳的平衡就只能靠她的头发和两个膝盖来维持了。这是特务们审讯女犯时惯用的一手,他们在用刑之前,总是要将受刑人剥得一丝不挂,暴露出其身体的敏感部位,以此对女犯加以羞辱。这样的羞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年轻姑娘来说,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

秃头背着手,走到被捆绑在刑椅上的年轻姑娘面前,狠毒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这叫做“目审”。

可以想象,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姑娘,被一帮粗暴的男人剥光衣裤、捆住手脚,被迫叉开双腿,将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异性目光之下,她将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冷艳虽然是个性格刚强、胆识过人的女子,对受刑已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万万没有想到特务们竟会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实在感到难以忍受。她不由得脸色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忍不住愤怒地骂道:

“畜牲!要用刑就用刑,不准你们这样无耻!”

但是,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她知道在这里说什麽都是没有用的,她从身旁打手们那一双双淫涩的目光和急不可耐的神情中似乎明白了一切。于是,冷艳不再言语,闭上眼睛,强忍住即将流出的泪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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