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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刑警到清朝[全]-17

  

第五集 第十三章 擂台夺妻

车队越接近库伦,乌兰的话越少,我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但见她偷睨我时脸上飞红的神态,就知道她可能有什么心事。因为人多嘴杂,我不便多问,就只是朝她淡淡一笑,不料她的脸却红得更加厉害了,头也低得快扎进了自己的怀里,害得淑儿掐了我一把,然后伏在我耳边说:“万岁要是喜欢乌兰妹妹,尽可收进门来,别学偷腥的猫儿啊!”

气得我把淑儿一下子抱过来,让她横趴在我的腿上,伸手拍起了她的小翘臀。

因为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我可不敢深闹,只是轻拍轻打而已,可小家伙竟闹得天翻地覆的:“哎呀,万岁爷又有新欢了,要打死淑妃了!”

气得我只好把她身体一翻,搂过来拿嘴就堵住了她那大叫狂喊的小娇唇。

这一招百试百灵,堵人之口,惟此为大!

淑儿果然不喊了,而是有滋有味地咂唆起我的大舌头,小鼻子还发出轻轻的哼声。

晚间,车队宿在了一家客店,有了上次的教训,淑儿不让我下车,她带着人下去要先把客栈里外搜查一遍。

趁车里没人,我偷偷地问她:“兰儿,是不是怕你爸爸反对我们的婚事啊?”

她的脸一红,扑进了我的怀里说:“我看万岁的伤口已经好了,今天就收了我吧!我担心爸爸知道我是处子之身,他还会坚持要在八月十五举行擂台招亲了!他的帖子头几个月就发到各地了,他是要脸的,我怕他圆不过这个场子,还要坚持搞擂台招亲。”

我一听愣住了:“八月十五不就是这几天了吗?总不能让我一国之君也去参加擂台比赛去吧?可她家里已定了比武招亲,我现在急急忙忙把她破身,岂不是怕那个比武了吗,更有以势压人之嫌啊!为此落个强抢民女之名可太不值得了!特别是现在我正要收蒙族的人心,小不忍可乱大谋啊!”我思索了半天,才拿定了主意,化装去打一把擂,凭我的轩辕功,总不至于落败吧?再说,来到这个世界,也得玩一把新鲜的,来个比武招亲,过把瘾呀!

见我犹疑不定的神态,乌兰轻轻地抽泣起来,我把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我说:“到了库伦,你先回家去吧,相信朕会把这事处理好的!八月十五月圆之时,朕一定会和你共同走进洞房的!你是我的小娇妻,朕是不会让别人把你娶走的!”


乌兰盯着我的眼睛,半天才说:“月亮升起时你再不出现,乌兰就血溅当场,乌兰之身是属于万岁的,决不会让别的男人再碰!请万岁也不要欺我!”

我笑道:“既然知道我是万岁,就应该相信我的话出口就是圣旨,岂能当成儿戏?既然你父亲已经发出了比武招亲的帖子,我们就不好给破了,让他失信于天下人;更不好让一个已失处女之身的人参加让天下武士争夺的大会,让天下人笑你不洁!所以朕今天更不能动你了,朕要让天下武士看见的是守身如玉的小乌兰!是值得他们千里迢迢到库伦拼搏的美女!”

乌兰又哭了起来,双臂紧紧地搂着我说:“万岁为乌兰想的太多了,可乌兰不想失去万岁,乌兰这一生要是没有万岁的疼爱,乌兰情愿去死!”

我亲着她,轻声说:“相信朕,朕不但会处理好此事,还让你父亲从此身价更高,让我的小乌兰成为蒙古人的骄傲!”

车队路过库伦时,我让淑儿带着卫兵送乌兰和佛库仑到伯尔济特王府,王府的人见小郡主回来了,立刻飞跑到内府报告,伯尔济特夫妇立刻跑出来把一行人接入府中。

淑儿有我的嘱咐,没露出半点口风,只是说:“乌兰郡主在卜奎被日人所伤,被我家主人救回,今日小郡主伤势已好,我们将郡主完璧归赵,我们告辞了!”

伯尔济特夫妇坚持要给筹谢,淑儿说:“我家主人说,乌兰郡主惠中秀外,得救乌兰,是我们的福份,主人说不用筹谢!”说完告辞而出。

乌兰送出淑儿,泪眼荧荧地低声说:“告诉万岁,如果违约,乌兰只有一死!”

淑儿低声说:“万岁是多情种子,为了他的女人,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就安心等待和万岁一起步入洞房吧!”

淑儿回来就把乌兰的话告诉了我,说完她掐了我一把:“是不是有了偷香窃玉的计划了?来,说出来,让臣妾也听一听!”

我把手一摊:“朕现在一脑袋糊涂浆子,还想求淑妃指点迷津呐!”

淑儿打了我一巴掌:“骗人,都让乌兰回去了,没有十成的把握你会舍得?”

我们车队又走了半天就到了左宝贵的司令部的所在地额尔登特,左宝贵听说我到了边疆,吓的脸都白了,慌忙带人跑了出来,急忙把我接进司令部大楼,对着李相林就埋怨起来:“你缺心眼啊,这里离俄罗斯这么进,你就这么点兵,万一让俄罗斯密探知道了万岁行踪,你让大清怎么办?”

我笑道:“你别把事情说的那么严重,朕在自己的国土上巡视怕他俄罗斯何来?来吧,把你这里的情况向朕汇报一下吧!”

听了他一天的汇报,知道他现在已经有五个军十二万人在乌列盖、汗赫、苏赫巴比、巴彦乌拉和满洲里五个地方屯驻,另外还有一万人的国防军,负责在国境线上巡逻。我心里暗暗高兴:“好,历史上大清如果有这么多雄兵驻扎在蒙苏边界,斯大林那个大屎坨子也不会把我们的蒙古硬给割出去成了它俄罗斯的属国!什么社会主义的苏联,姥姥的屎,纯粹法西斯!”

我走了几个兵营,见虽然左宝贵想了很多措施,但由于气候寒冷,土地瘠薄,远离经济发达地区,战士们的生活条件还是相当艰苦的。但好在这里的战士都是穷苦人出身,对目前的条件已经很知足了。我感到十分不安,看了半天,我对淑儿说:“得想办法为战士们做点什么,帮助他们改善一下环境!”

淑儿低声说:“万岁不是说有一种塑料大棚可以解决蔬菜越冬栽培问题吗?能不能帮他们解决一下?”

这到是个办法,可现在珍儿的龙翔化工厂还没生产出塑料薄膜,只能用玻璃盖暖房了,那一来成本就贵了,而且保温效果也差!问题是珍儿的厂子究竟能不能生产出塑料薄膜,这可得让燕儿好好琢磨一下。发展离冬季还有——不对呀,这里现在已经就很冷了,这几天,天总是阴沉沉的,小风嗖溜嗖溜的,我们都穿上了薄棉衣还觉得冷,是不是快下雪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八月十四了,夜里我悄悄地起来,穿上一套便装,给淑妃留了封信,然后走到楼房的阳台上,窜房越脊离开了左宝贵司令部的防区。

天阴沉得像要拧出水来,风更猛了,一会儿就把衣服刮透了,我打了个哆嗦,但立刻就又振奋起来:“收蒙人之心、得美艳娇妻,在此一举,我不能退缩,更不能彷徨!”

到了城外,我找到了白天偷偷安排的那匹快马,骑着向库伦飞去。

天亮时分,我看见了库伦,才放慢了马的速度,骑着马大摇大摆的进了库伦城。

库伦城毕竟是方圆数百里最大的城堡了,尽管城边也不乏一些蒙古族代表的住所——蒙古包,但城里还是街道整齐,高楼林立,街上挂着招牌的店铺和摆小摊的商家比比皆是,有着一些繁荣景象。因为今天八月十五是中国人的大节日,街上的人就更显得多了。

我打听了一下,就朝伯尔济特王府走去。老远,就看见高大巍峨的王府的门楼前人山人海,只见正面搭着一个彩棚,棚上插了一面锦旗,白底红花,绣着“比武招亲”四个金字。台上有两个年轻的汉子正在拳来脚去的打得热闹,一个是瘦小的青年,一个是长大的汉子。见那瘦小的青年举手投足皆有法度,显然武功不弱,那大汉却武艺平平。拆斗数招,那瘦小的青年卖个破绽,上盘露空。那大汉大喜,一招“双蛟出洞”,双拳呼地打出,直取对方胸口。那瘦小的青年身形略偏,当即滑开,左臂横扫,蓬的一声,大汉背上早挨了一拳。那大汉收足不住,向前直跌出去,只跌得灰头土脸,爬起身来,满脸羞惭,挤入人丛中去了。旁观众人连声喝彩。那瘦小的青年抱拳说道:“库伦是卧虎藏龙之地,高人侠士无数,但小子仰慕郡主以久,今天前来登台打擂,还情各位多多包涵。”

突然一人喊道:“你罗嗦个屁,小丫头长的漂亮,谁不稀罕,为什么让给你?”

众人一看,不禁轰然大笑起来。原来上台的是个肥胖的汉子,满脸浓髯,胡子一大把,年纪少说也有四十开外。那胖子对众人喝道:“笑甚么?他比武招亲,我尚未娶妻,难道我比不得?自古美女爱英雄,英雄可是不问出处,不问年龄的!”

众人更是大笑起来。只见乌兰脸呈怒色,柳眉双竖,脱掉外面的裘皮衣服就要下场,还是佛库仑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才又坐在了台角。她的后面站着四个大汉,个个太阳穴都鼓得甚高,看来是乌兰家压场子的高人,肯定个个武功都十分了得。

旁观的闲汉笑着起哄:“你老哥儿就得凭本事了,赢了郡主就归你!赢不了就是人家的了!”

瘦小的青年道:“好,真还是有志不在年高!老公公,咱俩玩玩!”说着呼的就是一拳。那胖子侧头避开,回打一拳。见那瘦小的青年使的是少林罗汉拳,胖子使的是五行拳,都是外门功夫。瘦小的青年纵高伏低,身手便捷。那胖子却是拳脚沉雄,莫瞧他年老,竟是招招威猛,拳拳狠辣。斗到分际,瘦小的青年揉身直进,砰砰砰,在胖子腰里连锤三拳,那胖子连哼三声,忍痛不避,右拳高举,有如巨锤般锤将下来,正锤在瘦小的青年的头上。瘦小的青年抵受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下,微微一楞,忽地从衣服中取出匕首,挥刀向胖子小腹刺去。

众人高声大叫,那胖子跳起避开,伸手从腰里抽出一个铁鞭,原来两人身上都暗藏兵刃。转眼间刀来鞭往,鞭去刀来,杀得好不热闹。

台上立于乌兰身后的一个大汉立刻喝到:“比武原是点到为止,请二位不要拿兵器!”


台上比武二人拿个肯听,大汉忽地欺身而进,飞脚把瘦小的青年手中尖刀踢得脱手,顺手抓住了铁鞭鞭头,一扯一夺,那胖子把捏不住,只得松手。大汉将铁鞭重重掷在地下。

瘦小的青年与胖子不敢多话,各自拾起兵刃,钻入人丛,在众人轰笑声中逃也似的跑去。

趁着空子,我飞身跃上了比武台。乌兰一看是我,惊得小嘴张圆,几欲喊出声来,幸亏被小丫头佛库仑给捂住了,但美丽的大眼睛里已经储满了盈盈泪水,感激地朝我点了点头。

我向台下一抱拳道:“在下也十分仰慕小姐天姿国色,更喜爱小姐惠质兰心,今天也前来台上献丑,哪位不服在下情愿拳脚领教!”

突然,一位衣着华丽的青年飞身跃到台上,对我一抱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让在下领教一下壮士的拳脚吧!”说着他衣袖轻抖,人向右转,左手衣袖突从身后向我肩头拂来。我见他出手不凡,微微一惊,俯身前窜,已从袖底钻过。哪知这公子招数好快,他右手衣袖已势挟劲风,又朝我扑到。

众人都大吃一惊,这一下我身前有袖,头顶有袖,双袖夹击,再难避过。

我微微一笑,左足一点,身子似箭离弦,倏地向后跃出,这一下变招身手敏捷。那青年刚叫了声:“好!”我已在空中扭转身子,左脚飞出,径踢对方鼻梁,这是以攻为守之法,那青年被我一脚踢中,直飞台下。

青年来了个鲤鱼打挺,稳立台下,虽然鼻子淌血,却向我一抱拳道:“好拳脚,某真心佩服!祝你好运,某走了!”

这时又上来一位青年公子,只见他穿着湖绿缎子的中衣,腰里束着一根葱绿汗巾,更衬得脸如冠玉,唇若涂丹。上得台来向我一抱拳道:“壮士拳脚果然厉害,小生技痒,来和英雄过上几招!至于美女嘛,想来也该是某怀中之物了!”说着他左掌向上甩起,虚劈一掌,这一下可显了真实功夫,一股凌厉劲急的掌风直向我奔来,透着一股寒气。

我暗暗叹道:“瞧不出这相貌秀雅之人,功夫竟如此狠辣!到是需要认真对待!”

我这时也一时兴发,打起了轩辕拳,立刻掌风呼呼,拳脚诡异,招招奔向公子要害,打得风雨不透,那公子惊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再也欺不到我身旁三尺以内。

那公子远远避之,跳来跳去,到后来只好说道:“壮士住手吧,小生已无还手之力!”

我哈哈一笑,收拳站立台中。

那公子一抱拳道:“壮士拳脚怪异,不知是那门哪派?”

我笑道:“是某家自创的,尚无师从何人!”

那公子半信半疑,抱拳道:“佩服,佩服!”说完跃下擂台。

我偷眼看见乌兰柔情似水正瞪着大眼睛关切地看着我,我心里一甜,抱拳对台下众人道:“小子偶然得胜,哪位肯再来赐教?如果没人,某可要抱得美人归了!”

我一叫场,当时就有人飞到台上,我又接连胜了几人,而且一次比一次利索,赢得了下面阵阵掌声。

到中午时分,天已经飘起了雪花,看台下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而且已经没人再上台一试了。可我到意犹未尽,又连请了半天,台下还是无人敢上,后来守台的武士连叫了数遍,见确实无人了,就敲响了铜锣,宣布比武结束,给我披红戴花,吹吹打打地把我迎进了王府。

武士把我径直领进了一间大厅,见厅上一位方脸大盘,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和一位长得酷似乌兰的中年妇女正端坐在正面,我知道,这得行跪拜之礼了。可我是一国之君这礼能拜吗?我走了几步还在沉思,见乌兰突然飞步跑出,挡在我的面前,急忙说:“父王、母后,还不快来见过大清万岁!”

说完她自己先跪了下去,喊道:“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屋子人正在惊谔间,小福子喊着:“伯尔济特王爷接旨啊!”随李相林和淑儿及我的内宫侍卫走了进来。

这下子王爷和王妃傻眼了,急忙跪在了地上。淑儿一面给我披上皇袍,一面小声说:“你可真有奇思妙想,你等着燕后和菲后掐你的屁股吧!”

小福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伯尔济特之女乌兰琪琪格惠中秀外,素有贤名,朕甚喜欢,特封为兰贵妃进宫伴驾!钦此!”

王爷和王妃急忙叩谢:“谢主隆恩,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屋里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他们怎么也没料到,擂台上的胜利者竟是当今万岁!

我上前扶起王爷说:“朕与乌兰早在卜奎就已暗订终身,但知王爷已经发了海帖,不好失信于人,故尔便衣前来打擂,幸好不辱小姐芳名,侥幸取胜!”

伯尔济特连说:“惭愧,罪臣胡思乱想,惊动圣驾,罪该万死!幸亏没出大事,如若有事,岂是臣子可担纲得起的!”

我一面转身扶起泪眼盈盈的乌兰,一面说:“王爷是蒙人中的中流砥柱,岂可失信于人,朕也不愿凭势压人,让天下人不服,今朕赢了擂台,朕不失乌兰,王爷不失诚信,不是皆大欢喜吗?”

伯尔济特眼含热泪连声说:“谢万岁体谅臣之难处!谢万岁待乌兰之诚!”

乌兰依偎在我怀里,眼泪终于滚落了下来,已是梨花带雨了!

第五集 第十四章 香闺激情

米酒、奶茶,喝了一肚子,我摇摇摆摆地走进了洞房。

高兴,太高兴了,今天参加婚礼的全是蒙疆内的王公名人,他们都被我的参加擂台比赛夺妻之举惊服了,不以势压人,与民同处,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许多人都心悦诚服地表示一定在大清政府领导下建设好家乡,世世代代当大清的好臣民。

走进洞房,暖火墙把屋里烤得热烘烘的,我看看在桌上两支巨大的红蜡的映照下,乌兰坐在纱幔半垂的床上,穿着几近透明的轻纱裙,那魔鬼的身材,那高挺的丰胸,甚至连那两枚粉红的小珍珠都隐约可见。她的头上还像汉人的新媳妇一样蒙着红头巾,我知道,因为我是皇帝,王爷把婚礼的一切仪式都按满汉的规矩进行的。

我走过去,立刻,乌兰那淡淡的体香和那紧张的喘息声就使我的分身腾地支了起来,我一步抢上去,伸手扯下乌兰的盖头,她“嘤咛”一声扑进了我的怀里,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扭头吹熄了桌上的红蜡,抱着她就钻进了纱帐里,两个人双手一顿紧忙,我们就袒呈相见了。乌兰伸出她的小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分身,浑身颤抖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轻声问:“兰儿,你怕吗?”


她轻声,但异常坚定地说:“不,兰儿是激动,兰儿做了几年的梦,今天终于要实现了,兰儿好高兴啊!来吧,我的夫君,让小鸟飞进我的身体里吧,兰儿好想尝尝给万岁当女人的滋味呀!看,它要展翅飞起来了,兰儿要马上接受它了!”

说着她松开搂抱我的手,仰躺在床上:“来吧,兰儿已经准备好了!”

我俯下身子亲着她的嫩脸,然后渐渐地朝下移动,亲吻到了她的柔嫩的秀乳,含住了那小红珍珠,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手紧拽着我:“来吧,兰儿好想啊!”

我说:“再等一会儿,太急了,你会疼的!”

她毫不犹豫地说:“兰儿知道,可兰儿喜欢那疼的滋味,那疼是夫君爱兰儿的表示,那疼是兰儿迈进夫家门坎的礼仪,兰儿真的好想品尝那疼彻心肺的滋味!”

我没听她的,嘴里仍是品咂着她的小珍珠,大手仍是揉捏着她的小翘臀。

开始,她的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可渐渐的她开始轻声地呻吟起来,小屁股也扭动起来。

我摸摸那水蜜桃,见桃纹已经裂开,蜜汁已经溢出,我翻身搂住了乌兰,急风暴雨,激情似火,两个人高潮迭起,当我精关大开,开始耕云播雨时,一道闪电照得屋里亮如白昼,接着一声脆雷响过,我微微一愣:“雪雷?过去我的那个世界的朋友、作家苏连科曾经写过一篇小说叫《雪雷》,说的就是暴风雪天响起的雷声,我原以为是作家笔下的夸张,没想到自然界却真有其事,啊,大漠的春天要来了!”

雷声阵阵,闪电频亮。可以看见,外面正是暴风雪漫天飞卷的酷寒时刻,却奇怪地响着隆隆的雷声,真是不见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兰儿紧紧地搂着我,轻声问:“下雪天怎么还打雷呀?不是太反常了吗?”

我说:“虽然严冬快来了,但大漠的春天也该来了!你等着吧,我要让蒙古地区的老百姓也过上内地老百姓的好日子,让这里和内地连得更紧密!”

兰儿把头贴在我的胸脯上,边听着我的心声,边喃喃地说:“当万岁的女人好美呀,那一阵阵的滋味,我以为自己要飞了呐!我这辈子也离不开万岁了,我要当万岁的小尾巴了!”

一夜风流,我们狂颠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傍天亮时才紧搂着睡着了。

醒来,太阳已经照进了床帐里,我急忙爬起来,叫醒了兰儿:“快起来,得给你父母问安了,要不然人家该笑话我们是一对小淫娃了!”

兰儿一骨碌爬了起来,可一动又“哎呀”一声停在了那里,我把她抱过来低头要看看她的那里,羞得她紧夹着大腿,拼命推着我。可架不住我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后来自己捂着眼睛,还是任我把她的秀腿劈开,看了半天。

她那个地方,虽然由于有了前戏,加上我刻意温存,并没撕裂,但过度的疯狂使那里已经红肿得像个小发面馒头,我说:“坏了,肿起来了,看来咱们还得再来一把了!”

她“扑哧”一声笑道:“再来不得更肿了?你要找借口玩儿,也找个说得过去的词儿啊!”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来,我教给三修的功夫,虽然缺一个人对练功收效不大,可对治疗你这里还是挺管用的!不信咱们就试试看,保证立竿见影!”

说着我又把衣服脱了,我边教给她吐纳收敛和气血运行的方法,边和她练起了三修,没想到一试之下她却兴奋得大呼小叫起来,小屁股颠得床直呼煽,叫床声弄得惊天动地,一遍完了,她不肯起来,非要再来一遍,一连来了三遍,才意犹未尽地边穿衣服边说:“好哥哥,有这么好的功夫,昨天为什么不教给兰儿,是不是想试试兰儿心诚不诚啊?告诉你,兰儿的命可是跟万岁爷拴在一起了,你别想甩开我!兰儿也要像那些姐姐那样,给万岁分忧,为龙家出力!对了,不是能三修吗,一会儿把淑儿姐叫来,咱们再试试三修!”

气得我拍了她小屁股一巴掌:“你还有没有完了?大白天睡觉,不怕人家笑话?”

她心安理得地说:“那怕啥,我是跟我丈夫,正大光明的事,哪个女人没这事?”

我们走出房间,丫头和下人们都异样地看着我们俩,昨天那个护着擂台的武士看见我低声说:“万岁不仅拳脚功夫好,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棒啊!是不是得传给我们几手啊?”

说得我和乌兰的脸都红了个透!我忙说:“有时间可以切磋、切磋!”

乌兰一听说急忙拉着我就走,边走边瞪了我一眼,埋怨地说:“都怨你,干什么那么强啊?让下人都听见了,多不好意思!妈妈大概也知道了,昨天是她把我送来的,她准在附近听声了!你让人家怎么去见妈妈?你太那个了,把人家给弄成小荡妇了,多丢人!”

我低声说:“妈妈是过来人,她知道你叫的越响就是越舒服,她高兴还来不及呐,她会笑话你?你刚才不还说是正大光明的事嘛?再说也是怨你,你怎么不说你叫的太响了呢?”

乌兰掐了我一把:“让你弄的那滋味那么强烈,人家控制不住自己嘛!”

淑儿笑盈盈地走过来说:“恭喜万岁和兰儿新婚快乐,今天早晨连王爷和王妃都在你们门前听见了,把王爷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还说万岁是一流的风流皇帝呐!快过去吧,左司令还在王爷那里等万岁呐,左司令昨天下午就把王府附近都戒严了,他一宿没睡,现在还在和王爷说话呐,他不放心这边的安全,让我们今天都搬过去!”

我羞得脸通红,急忙把话岔开:“那咱们就都搬过去吧,省得他这么操心!”

乌兰则低着头,连淑儿的脸都不敢看了。淑儿一拍她肩膀说:“别害羞,他就是那么强,咱们姊妹哪个都让他弄的没脸没皮了,在皇宫里,隔着几栋房子都能听见他龙御女人的动静!”

走到屋外,到处已经是一片雪白,阳光下特别耀眼,丫头和家丁们正在收拾雪,小佛库仑也在干活,我说:“佛库仑别干了,把你和郡主的东西收拾一下,装到车上,中午我们要回军营了!从那里我们就回北京了,不能再回来取东西了,你把该带的都带全!”

小丫头一愣,站在那里半天没动地方,但眼泪却从那美丽的大眼睛里一串串地滚落下来了。乌兰过去掐了她一把:“傻丫头,万岁要把你带走,你不愿去啊?”

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边连连磕着头边说:“谢万岁提拔之恩!奴才愿终身侍奉小姐!”

我笑了:“终身侍奉,你不结婚了?放心吧,等你到年龄了,朕就给你找个年轻有为的军官,把你嫁出去,到时候想着带孩子来看看朕和郡主就行了!”

她又忙着磕起了头:“奴才不敢!奴才愿终身侍奉郡主!”

乌兰把她拉起来,拍了拍她膝盖上的雪说:“小傻瓜,瞎说什么敢不敢的,还不快谢恩啊,他是万岁,君无戏言,你到时候就赖上他,要个年轻漂亮的军官!快起来吧,万岁不早说不让再磕头了吗?你怎么总忘?没记性!别忘了,到时候跟他要人!快准备去呀,一会儿我就跟父王把你要过来!”


离开那里,乌兰才跟我说佛库仑他们都是奴才,一辈子没有自由,她跟我们出去,就是脱了奴隶籍了,是一步登天了,所以她不太敢信。

我这才意识到蒙古的奴隶制度是桎梏蒙古经济发展的一大枷锁,必须砸烂,我决定就先从我这岳父大人家开始这场革命吧!

走进岳父的客厅,岳父急忙摆手,轻轻地迈着步子,把我领到了远离客厅的屋里。乌兰则叫她的妈妈给扯走了,两个女人在里屋一会儿笑,一会儿嘀咕,我知道,她妈肯定得问她干什么叫得那么响!看那小丫头怎么回答吧!

王爷关上门才说:“真是个好人啊,一宿没合眼,顶着大雪一遍遍查岗!哎,他怎么管你叫校长呐?”

我这才知道他是怕我们吵醒刚睡着的左宝贵,我笑着说:“我们有个东点军校,我兼军校的校长,现在的高级军官都是我们军校的学生,他们都习惯了管我叫校长,这显得更亲!”

他笑道:“好,有枪杆子保驾,你的龙位更稳了!”

我说:“也不光如此,我们过去的军队也是太差劲了,英国毛子几千军队,就打得我们几万军队落花流水,就敲开了我们的大门,就烧了我们的圆明园,就逼着我们订了许多屈辱的条约,就控制了我们的经济政治命脉!这不是太可怕了吗?我怕再重蹈覆辙,所以决心练出一支精兵,这就办起了军校!”

王爷感慨地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听乌兰说,这几年内地大变样了,不知是不是也是你出了什么谋略?”

我心里一喜,他把问题引上来了,我就省事了!

我说:“也没改什么,只是尊重了老百姓,给他们凭劳动创造幸福生活的条件,使老百姓都热情地建设自己的家园,他们的日子好了,社会就稳定了,城乡的面貌就变了!”

他思索了半天,对我说:“我们这穷地方也能改变吗?”

我想了想说:“当然也能,不过就怕您舍不得自己的权利!”

他笑了:“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说乌兰遇到的危险,就是我们,前几天要不是左将军带人来了个大清剿,我也早让那些日本人给杀害了!我看透了,自己不强大,别人就欺负你,那些下人不让他们日子好起来,他们也不会给你卖命,你只是个孤家寡人!”

我笑了:“王爷还真把问题看透了!蒙古地区要想改变现在的面貌,一是要废除奴隶制,把他们都解放成平民,让他们也扬眉吐气的活着,高高兴兴地干活;二是把我们的农庄、牧场变成企业管理,让牧羊人,放马人都变成我们雇佣的工人,他们干活,我们付工资,一个月一开支,能力强的多开,能力差的少开,帮他们安家,给他们生活的希望,让他们也为自己的美好的未来不断地付出努力!”

他想了想:“好,听万岁的,万岁帮我一把,咱们就按万岁说的搞起来吧!”

我说:“那样吧,我下午就得回军营去,再过两天就得回北京了,我不能在这帮你,我给你派两个人来,让他们帮你搞,但你得听他的,得尊重他的意见!”

他吃惊地说:“怎么住这两天就要走啊,能不能多留两天,我们也亲近、亲近啊!”

我说:“不行啊,我们周围的边界都不太安宁啊,我们得加紧安排,抢在他们动手之前做好准备!免得我们再吃像把越南和缅甸丢掉那样的亏!”

他说:“那好,万岁就派人来吧,我一定听他的!”

乌兰和她妈妈也出来了,她妈妈看着我,她的脸倒羞得通红,我知道,肯定是小家伙把我出卖了,看晚上我怎么收拾她!

乌兰向王爷提出了要带佛库仑走,王爷立刻说:“带一个不够,让你阿娘再多给你带几个吧!”

兰儿急忙说:“万岁那里一切都靠自己料理,我们姊妹都是一人一个丫头,乌兰也不能特殊啊!”

王爷尴尬地笑了笑:“好好,就把佛库仑给你,那丫头心眼好,别亏待了人家!”

回到军营,我立刻从我的警卫团里抽了两个有头脑的年轻人,把牧区改革的办法细细的交代了一遍,让他们到王府当一把参谋。

两项改革一宣布,立刻就像在滚开的油锅里撒了一把盐,劈劈啪啪地爆起了满天的油星和火花!

王府的奴隶乐疯了,跪着给王爷磕了半天的头,王爷征求他们意见,给王府的男女下人配了夫妻,又给他们分了房子,定了工资,提前把工资开给了他们,立刻王府里接二连三的办起了喜事。

接着,王府下面的农庄、牧场,都实行了聘任制,重新聘任牧工、管理员,帮他们成了家,安排了住房和蒙古包,订出了奖惩制度,如繁殖十个羊羔给牧工奖励一头公羔,繁殖十五头给奖励一头母羔等,这下子调动了大家的积极性,王爷的农牧开发公司迅速发展起来,王爷的领地也迅速繁荣起来。

可周围那些王公就气疯了:“他这是吃饱了撑的呀?有钱没处花了是怎么着?”骂的、到王爷领地闹事的,不一而足,都漂出了水面。可王爷的那些府兵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刚成了家,立了业,岂能让你来捣乱,立刻像猛虎出山,把来捣乱的打的屁滚尿流!

偏偏这年冬天来了场蒙古地区百年不遇的暴风雪,马匹、牛羊冻死不少。虽然王爷的领地里灾难不比别地方小,可他的农牧开发公司却没死一头羊羔,没冻坏一匹牛马。

牧工怕冻坏羊羔,把羊羔都放进自己的蒙古包里,大苞米面糊糊给羊羔喝,大皮袄给产仔的母羊披,你说能出事吗?

虽然王爷开支得拿出一大泡钱,可他的公司却越办越红火了,加上我重新分给和奖励给他一些领地,他的势力迅速占了蒙疆的一半,他的公司的产品也开始成了最大的肉食品生产基地,产品开始漂洋过海,出现在世界各地的柜台上。

库伦的改革像雪天的惊雷,震动了蒙古地区,震开了三九的严冰,敲开了春天的大门,就在他们的改革顺利进展的时候,我们在山东农村却遇到了新的麻烦。

第五集 第十五章 风波乍起

“呜儿哇,呜儿哇——”

一阵欢快的唢呐声由远及近响起,直奔山东巨野北的好庙村而来。一乘二人小轿和一队迎亲的队伍兴冲冲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当先一位骑在小毛驴上的戴着红花的正是好庙村的农民、今天的新郎官董传和。


董家三代单传,家里穷的地无一垅,房无一间,他长年靠给地主打工度命。土地改革之后,他从政府手里租了十亩地,由于他整天泡在地里,勤铲勤耥,收成不错,家里有了余富钱,就从外村说了房媳妇,媳妇叫艾红英,长得颇有姿色,为人又极温柔贤惠,小伙子喜得合不上嘴,走在路上,嘴里还不停地跟着唢呐哼着秧歌调子。

突然,路边一下子跃出了二十几个持刀弄棒的黑衣人,拦住了轿子,为首的一个矮小像武大郎似的汉子呲着大暴牙说:“认识爷吗?爷就是远近闻名的岳二米子岳二爷,听说小娘们长的不错,爷也犯不着跟你们动手动脚的,识相的,都赶紧给爷滚开,把小娘们留在这,让爷尝口鲜!嘿嘿,爷这多年就好这口,不鲜不尝,三天后,鲜味没了,爷就不尝了!她把爷答兑高兴了,爷就放了她,要是答兑不高兴了,爷就带回去慢慢让弟兄们帮助消化,啥时候把弟兄们侍候好了,啥时候爷就还给你!”

董传和一听就火了:“你是什么东西,我媳妇凭什么让你祸害?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可是大清的天下,你不怕衙门抓你蹲大狱?”

那矮脚虎当时就哈哈笑了:“大清算什么东西?爷是德意志王国天主教的教民,受教会保护,他衙门敢动我一根毫毛吗?来呀,给爷抢!”

董传和会几下拳脚,但迎亲的人一看打了起来,撒丫子都跑了,只他一个人身单力孤,最后被打个半死,扔在了路边,小轿被匪徒抬着跑了。

事有凑巧,村里群众自发组织的大刀会正在操练,听见逃回的人一说,立刻一面派人向他们的总首领朱红灯报信,一面出动了十几个人,拎着大刀抄近道去截那轿子。

岳二米子骑在马上,美滋滋地听着轿里的哭喊,咧着大嘴说:“哭你娘了个腿,大爷给你开苞,是你的福气,你问问,爷可有三不开的讲究啊,爷可是不漂亮不开,不温顺不开,不风骚不开!你别寻思爷不开你就脱过去了,你得让我们那帮虎狼弟兄尝个够!七、八十弟兄啊,一轮下来,保管把你美上天去!”

他刚说完,就见前面一队拎刀的扎着红头巾的汉子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吓了一跳,但一看周围只这十几个人,就又立刻气汹汹地打马迎了上去:“让开道,没看见你二米爷爷要回去进洞房吗?耽误了好事你们能担得起吗?”

来人中的一位连鬓胡子的大汉把刀一横说:“把人放下,跟爷爷们去官府投案,免你一死,否则,爷爷今天就灭了你们这伙王八蛋!”

二米子一听咧大嘴笑了:“就你们几个想挡住爷?也不称称自己的份量!”说着抽出身后的一把刀,飞身跃下了战马,向那连鬓胡子砍去。

这小子跟了个武师学了几年刀枪,自我感觉算不上天下第一可也差不哪去,所以根本不把那个连鬓胡子放在眼里,抡着大刀就来了个力劈华山。

镗!两刀一碰,把他震的两胳膊一麻,腿肚子当时就转了筋,再看自己的刀,出了个大豁牙子,他知道自己这回是遇着茬子上了,当时就一翻身重新跃到马上:“得,看您的面子,美娇娘还你,娃儿们,扯乎啊!”

喊完了,打着马就跑。

连鬓胡子带人就追,撵得他放屁的功夫都没有,一气撩到了一个名叫薛田资的德国牧师的教堂里,跪着就哭:“仁慈的主啊,快救救你的苦难的孩子吧,乱民要杀我们了!”

薛田资急忙一挥手,喊来了一个德国小厮:“快把他们带到里面去,这里我来应付!”

说完他匆匆跑到门口,挡住了涌来的大刀会的群众:“这里是神圣的德国天主教的圣地,你们中国贱民无权进入!”

连鬓胡子把刀一横说:“我不管什么堂,什么教的,我只知道刚才有一伙强盗钻了进去,我们要把他们抓起来,送到官府衙门!”

薛田资把头摇得像拨浪鼓:“NO,NO!这里只有主的孩子,从来就没有强盗!你们要是也皈依了天主,你们就也可以进去,否则,你们是不能踏进一步的!”

正好大刀会的首领朱红灯也赶到了,他问清了原由,气愤地说道:“我们不管什么教民,我们就知道这是我们大清国的地方,那些强盗犯了大清律条,大清就得处理,你们教堂是在中国领土建的,就得受中国政府的管辖,决没有国中之国的规定!来人,给我进去抓人!”

薛田资还要阻挡,被大刀会的人给扯到了一边!大刀会带走了几个首恶之徒,在巨野开了公审大会,又查出了岳二米子在教会包庇下聚众抢劫,杀人越货,贩卖鸦片等罪行。朱红灯就把岳二米子和几个首恶者扭送进了巨野县的大堂。

县官德明阿是在旗的满人,他不信那个什么天主教,可他的小老婆福儿却是个天主教徒,而且还是那个薛田资的地下情人。她两三天就得去教堂和薛田资幽会一次,今天听情人说他的教民被大刀会给抓起来了,立刻撒娇发痴地揪着德明阿的胡子说:“不行,你赶紧把人从那帮暴民手里要回来,那些人和我一样都是天主的孩子,他们决不是强盗,那些话都是暴徒给安上的!”

德明阿最宠爱这个小老婆,听她一说就要发兵去讨还岳二米子,如今见人送回来了,他立刻咧着大嘴说:“好好,你们就把他交给本官吧,本官一定严审严判,不能让坏人乱了我大清的法度!”说完把手一挥说:“来人啊,把这几个混蛋打入大牢,待我调查清楚就马上处理!”

大刀会的人一走,德明阿就马上把岳二米子交给了薛田资,但他告诉说:“让他们最近老实点,我们的巡抚毓贤是李秉衡的密友,他对外国人没多少好印象,惹到他的头上,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薛田资把头摇了摇:“NO,NO,他惹到我们德意志的头上,才是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岳二米子像个放出笼子的疯狗,带着几百天主教的教徒朝好庙村冲去,好庙村的百姓闻讯钻进了大山里,岳二米子没找到人,就把村子一把火给烧了!

这下子把大刀会惹翻了,到处筛起了锣,村村响起了牛角号,人们拎刀、拿枪、举着叉子、锄头,从四面八方朝岳二米子匪徒压了过来。

岳二米子一看吓呆了,急忙带人朝教堂里钻,一进教堂就把院子和教堂的门都关上了,大刀会一肚子气,管你什么教堂不是教堂的,连砸带打,那教堂门砸开了,冲进去一顿大刀片,把几百土匪杀个哭爹喊妈,把岳二米子拽到县大衙前,把堂鼓敲得震天山响,然后就在大衙前把岳二米子一刀砍了,在大墙上贴了张布告,历数了岳二米子的罪行和前次抓到他扭送官府,德明阿嘴说严惩暗放强盗的经过。

德明阿怕事情败露,吓得浑身哆嗦,不知道如何是好。刚和薛田资享尽鱼水之欢的福儿一进家门就一面让人把布告撕了下来,一面对德明阿说:“你看你那个熊包样,这么点事就担不住了,这不正好吗,向上报案啊,让万岁出兵剿匪啊!”

“剿——剿匪?哪来的匪呀?就二米子那伙,都让大刀会给杀光了!”德明阿不解,哆哆嗦嗦地说。

福儿点着他的头说:“你呀,真是个尿罐子!你不会说巨野出现了《反清扶明》的白莲教闹事吗?万岁可是最怕那些人了,他们头上又没贴帖子说不是,让官家抓去呗!”

德明阿一听有理,一面急忙让书办写呈文,一面搂着福儿就要行云布雨。


福儿刚刚让德国毛子给灌了一肚子,现在下边还没干净,岂能再让德明阿碰?而且刚才她和德国毛子躲在教会的秘室里狂颠的正欢,让大刀会吓得三魂丢了两魂半,现在浑身还发软,要不是薛田资让她回来挑动德明阿上告,她怕是连道都走不了啦,哪还有心再经风雨?她把小屁股一扭说:“滚旁拉去吧,人家现在走累了,得歇一歇呐!”

呈文一直报到了巡抚毓贤那里,他拿着呈文看了半天,叫来武士何勇说:“走,跟我去巨野走一趟!”同时叫来按察史张汝新,跟他布置了一番。

毓贤化装成算卦先生,进了巨野,查清了事实真象,气得他立刻带兵把德明阿抓了起来,招见了大刀会的首领,既批评了他们私杀土匪之事,讲明应该扭送官府,县里有问题,可扭送道、府衙门,又肯定了他们维持地方治安,保家安民之举!说的朱红灯心服口服。

德国传教士薛田资一看毓贤明确支持大刀会,他就跑到北京,向德国公使告了山东巡抚支持白莲教闹事。

德国一直在寻找借口想强占山东胶州湾作为自己在中国的海军基地,在北京的德国公使海靖男爵正需要找个法子挑起一个事变。他把薛田资打发走了之后,立刻给德国外交部发了个急电,说德国的巨野传道会的分会被烧毁,传教士被杀。

德国威廉皇帝立刻派出一支海军,支援已经在中国近海驻扎的几艘德国军舰,准备夺取青岛要塞,并占领胶州湾。

海靖得了威廉的回电,立刻派杀手赶到巨野,半夜闯进薛田资的卧室,把睡在床上的两个人都杀了,然后放了把大火,把教堂烧了个片瓦无存。

没想到第三天,被杀之后又被大火烧死的薛田资竟带着个中国小媳妇,哭哭啼啼地找上了门。

这可把海靖吓了个三佛出世,一佛升天,看着薛田资牙直打颤:“你、你——不是被害了吗?我们的威廉皇帝还向中国政府发了外交照会了呢!”

“我是拣了条命啊,我的两个朋友从德国刚到,他们没地方住,我就把地方让给了他们,我到福儿家去住了,谁知道晚间让该死的暴徒把教堂给毁了!我那两个朋友也被杀了!男爵大人,得给我报仇啊!”薛田资哭着说。

海靖想了半天,最后说:“你哪也别走了,就在使馆里给我当个秘书吧,昨天那个薛田资已经被暴徒杀了,你现在是海德曼秘书!你要还想活下去,没我的话,你就一步也别走出这个大院!她嘛,也得改个名,你们自己惦兑吧!”

薛田资被弄糊涂了,可公使的话就是天主的命令,他不得不听,就带着改名为珍妮的福儿住进了德国公使馆。

我回到北京,德国和英国、法国、美国的照会都递上来了,说山东和四川、两江地区都出现了教民遭暴徒殴打和教堂被砸事件,强烈要求中国政府严惩暴徒,严惩纵容暴徒的山东巡抚毓贤!如若不然,各国将自己出兵帮助中国政府镇压暴徒!

我笑了,这些毛子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大老远的跑中国来打仗,你就是国力再强,还架得住那漫长的运输线啊?不过现在打你还早点,你来这点毛子兵还真不够我打的,我得让你再疯一疯,够我打一把的,够我乘机把那些不平等条约取消的!

忍!我让你们先得意几天!我答应了几国公使的要求,拘押了朱红灯和一些大刀会的骨干,撤掉了毓贤的巡抚,把朱红灯等人押进了北京的刑部大牢,召毓贤进京。政府发表了谕旨,字斟句酌,闪烁其词:“近来各省盗风日炽,教案迭出,言者多指为会匪,因念会亦有别,彼不逞之徒,结党联盟,恃众滋事,固属法所难宥。若安分良民,或习技艺,以自卫身家,或联村众以互保闾里,是乃守望相助之义——办理此等案件,只问其为匪与否,肇衅与否,不论其会不会。教不教也。吾民亦当以保卫桑梓身家为念,勿听煽惑以构祸兴戎,勿挟威势以欺侮乡里,庶闾阎安谧,籍释宵旰忧勤,是所至望。”

虽然含混其辞,但信息透露却也十分清楚,难怪法国公使毕盛这样评论:“它传达了一种双重含义,只要新兴的防卫力量不是颠覆分子,他们就不会被压制。”可几国公使把那文拿过来逐字逐句念了几遍,还真没挑出什么毛病,抓不住什么把柄,只好带着一肚子气忍了。

德国没抓住什么把柄,仗没打起来,可开来的军舰也没再回去,就在长江口的英国势力范围住了下来。

这么一折腾,在我近海里停留的外国军舰就达三十多艘了,军队也达四万多人。

张之洞和李秉衡都主张从第一岛链撤回一些军舰,我笑道:“不就是这三十几艘吗?让我们的各炮台尝尝味道吧!我们的舰队到时候把大门关好就可以了,这点毛子,不够咱们的陆军吃的!”

我看了看毓贤的上折,他说:“外夷的天主教的传播不重在教理的宣传、信徒的榜样,而是依仗于不平等条约的庇护,依仗于列强的武力支持,扶植反政府力量。盖习教之民,读书明理者少,游手无赖者多。或因贫穷不能治生,希图教堂给予资本营贸;或因讼事恐难必胜,投入教堂,借其声势抗争;甚有在他处犯案,以教堂为庇护者;有被田主追租,而倚教堂为报复计者,种种情弊,不一而足,都是社会不稳动因素,亟应引起注意,应加以制止!”

我觉得这人头脑清晰,是位干材,就在养心殿秘密召见了他。

我看毓贤仅三十多岁,身材细高,长得风流潇洒,就笑着说:“佐臣,有人说你是屠户,不知道是杀洋人所得,还是杀良民所得呀?”

他跪在地上说:“都不是,臣到现在杀人不过十人,皆是暴徒和贪官,这是有案可查的,送此绰号,是百姓鼓励臣去杀尽辱我同胞之外夷,当是屠羊(洋)之意也!”

我笑道:“好一个屠羊(洋)之臣,朕此次免你之职有何感想?”

他想了想说:“万岁在等待,等待出手之机,万岁恐怕臣坏了万岁灭洋大计!”

我哈哈大笑起来:“佐臣,佐臣,真是朕的辅佐之臣也!好,现在你什么也别说,带着朱红灯他们到军校里报到,你们从今天起,全部改名换姓,你们的真名在我的刑部大牢里,你们的真人在我的军校里,希望你们明白国是之艰,明白朕之苦心,发奋学习,四年后,你们给我带兵去屠洋!当一个名副其实的屠夫!”

第五集 第十六章 俏脸相迎

听说魏良雯回来了,我什么人也没带,自己穿着便服急急忙忙跑到了中国科学院,进了门,一溜小跑上了三楼,兴冲冲地推开了副院长办公室的门。

她真在屋里,不过又是化了装,脸色微黑,虽然看不见正面脸庞,一看那披肩长发,那玲珑凸显的身材就知道肯定是她。她坐在办公桌前,修长的纤纤玉手正在整理着桌上的东西。

她看来是没发觉我的到了,人依然在那专心致志的整理着书籍,不时挑出一本,放在旁边。我灵机一动,悄悄地从后面走了过去,一下子捂住了她的眼睛。她身子立刻就僵住了,过了半天才说:“是魏院长吗?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帮你整理一下书,你留给万岁的信还在这里呐,他还没来!”

“什么,魏院长?”我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是我的雯雯?这下子闹出乱子了,我这皇帝捂上了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的眼睛,这也太轻浮了吧?是不是有点风流过头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尴尬地僵在了那里,半天才想起把手松开,没话找话的说:“咳,她的书可是真不少啊,亏了你帮她整理了!嘿嘿,朕朕——朕还以为是你们魏院长呐!她怎么又不在呀?朕是找她商量工作的!”


小丫头急忙跪到地上,头低得快触到了地上说:“奴婢该死,请万岁恕罪!魏院长去机械厂了,她可能得晚些时候回来!奴婢这是帮院长整理东西,万岁坐吧,奴婢给您倒茶去!桌上有魏院长留给万岁的信,魏院长嘱咐让你慢慢看!”

说完匆匆走了出去。连门都没顾得关,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脚步竟有些散乱,身子也在微微地发抖,腿都软的像要迈不动步了,走得慌慌张张的,人都差点撞在了门框上。难道是我把她的心给搞乱了?不会吧,我可是无心之过呀,她应当明白的呀!

小丫头的走,让我更添了几分不安,我半天才从尴尬中醒了过来,坐到了办公桌的椅子上,心也慢慢地静了下来。咦,这小丫头茶倒哪去了,怎么半天没回来呀?该不是让我给吓住了吧?也是,一个少女,让一位陌生男人的手突然捂住了眼睛,没有不慌的!真是罪过呀,罪过!

我向办公桌上看了看,真的看见上面有一封写着“万岁亲启”的信,我拿起来抽出信封,展开来只看了一眼就一下子跳了起来:“妈的,这丫头就这么在我眼皮底下跑了?还把我耍了个够呛?她也太会骗我了吧?”

信只短短几行字:“万岁,臣妾又骗了你一把,请恕臣妾不恭之罪!不过也没办法,臣妾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迎接您呐!臣妾虽然过去心里的创伤早已经平复了,心也属于您了,但如何迎接一个自己喜爱的男人,对我来说真是一个新课题,我心慌的要命,只好落荒而逃吧!”

我气得哭笑不得,这小丫头心眼太多了,我真是防不胜防啊!没办法,我只好讪讪而回。

一进门,就见燕儿朝我挤眉弄眼地嬉笑。妈的,今天让雯儿摆了一道,她肯定知道了,这娘们儿是看笑话了!我不稀得理她,自己回到了卧室里。

嘿,她到脸皮厚,走过来把我胳膊一挽,跟着我就进了屋,搂着我就倒到了床上,边扒着我的裤子边说:“是不是又憋的慌了,想打个野食还让人家给耍了!”

我气得拍着她的小翘臀说:“她的鬼点子咋这么多,让朕防不胜防啊!”

燕儿笑着说:“笨!连自己心爱的人都分不清,手都捂上了,还让她逃了,你说你糗不糗啊?你到底是真爱她呀,还是想玩玩她呀?我告诉你,爱,燕儿同意,玩弄人家的感情,燕儿可不容许!人家雯雯古井无波的心让你给弄活了,你要是敢不要人家,别人不说,我就敢杀了你!”

我气得一把朝她抓去,想拽过来再拍一顿,谁知道却来了个大力龙抓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一个肥乳,“吱”的一股白色的乳汁喷了我一脸:“妈的,她还有秘密武器!”

燕儿笑得满床乱滚,我擦完了脸,看着她那诱人的身子,扑过去就练起了三修,杀得她大呼小叫,不一会就把菲儿给喊来了,她立刻加入了战斗,三个人杀得不亦乐乎,竟招来了一群旁观者,几个小妻看得眼红心热,都跃跃欲试。我一看不好,急忙光着屁股,拎起衣服就溜出了卧室!嘶,好冷,我才想起来,现在已经是1897年的2月1日了。

钻进养心殿,穿好了衣服,我看看各地来的邸报,义和拳和教堂的矛盾越演越厉害了,恐怕用不到1900年就要大爆发了!告诉王颂蔚,得适当控制一下节奏,多给我们点准备的时间,和八国开战啊,不是小事,我们国家毕竟是大病初愈啊,得再休养生息几年!

飞机,三架云燕战斗机全面通过了测试,准备大批量投产,现在的问题是缺铝板,必须从美国和英国进口,我们自己的铝产量太低,而且铝矿也太少,根本满足不了需要!我立刻想到了那个占世界铝储量百分之三十五的澳大利亚,现在还在英国手里,他们只在那里盖了点别墅房,在那打打猎、兜兜秋风。我得抓紧时间把那地方弄到手,解决中国的贫铝问题。再说那可是个好地方啊,气候温暖,土地肥沃,草原水草又好,不能让欧洲移民染指那里,那应该是我龙氏家族开发的宝地!

妈的,英国在西藏又鼓捣事了,那个达赖竟和英国人交上了朋友,是不是想叛国呀,他们家族史里可有这个问题,得给他点警告,让他老实点!

俄罗斯在西伯利亚修的大铁路紧着加快速度,是不是想和黑大铁路同期竣工啊,看来是想加快他们进军中国的步伐了!这个北极熊一直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不得不防啊!

英国在长江里停十一艘军舰了,真是野心勃勃呀!是不是把海豹突击队调上去抓他几艘回来?不过现在还不行,时不当也!对了,得把海豹突击队再扩大一下,让它成为我龙家的一支威慑力量!

妈的,那些个不平等条约什么时候才能废除啊,中国的国土上东一块西一块有他们的势力范围,摆着他们的军舰,驻着他们的军队,这滋味真是让人受不了啊!

看着一个个邸报,我感到肩上压力的份量!我觉得应该马上召开一次御前会议,听一下各方面的情况,部署一下下一步的任务,加快我们的建设速度,跟这些帝国主义抢时间!

我喊来了小福子和小才子,让他们发出通知,2月8日召开御前会议,请正副总理、国务委员、各部正副部长、各大军区司令、海陆空三军司令、各舰队司令、北京大学校长、中国科学院正副院长、蒙古库伦王爷、朝鲜国王、琉球国王参加会议,所有人员不得请假,必须参加。

小福子走了,燕儿走了过来,我说:“你去把菲儿叫来,我们三人得商量一下事了!”

片刻,菲儿来了,因为刚经过三修,菲儿和燕儿都光彩夺目,艳丽非常,两个人一边一个坐在我的身边,把头还靠着我的肩上。

我把脸一拉说:“都找地方坐好,咱们开个会议,咱们来到这个世界正好十年了,一直没正经总结一下,今天咱们好好总结一下,商量一下下步的大政方针!”

我的话刚说到这,燕儿就说:“我有个想法,虽然我们三人是一起来到这个世界的,但经过这一气儿的斗争,我们家的所有姊妹都已经和我们三人拧成了一股绳了,而且还包括那个今天躲你的雯雯妹妹。前一气她为了让飞机能上天,连续在飞机厂奋战了一个月,吃在工地,睡在工地,人都瘦了,可在睡梦里还说,‘万岁放心,雯雯一定完成您交给的任务!’飞机造出来了,她死活要和飞行员一起试飞,把我差点没吓死!听说你受了伤,她偷着哭得眼睛都肿了,可她不好意思张口,但一直把我送走,我看见她站在那里,眼角都是泪!我发现她有个小金项链,那个心形金坠里,有个小照片,那天她洗澡,我偷偷地看了,是你的照片!她早就应该是咱们家的人了,现在是她的心结没有冲开!我们得抓紧帮她冲开,让她早点融进我们的家族里来!我说这些就是这个会应该把她们都叫来,咱们正儿八经地开一次家庭会议,总结一下经验,研究一下下部工作!”

我无言以对了,只好是问菲儿:“你看呐?”

菲儿笑了:“我挺高兴,我有这么一位大度的姐姐,当初不是她的大度,你小子就把我甩了,现在我还不知道在哪呢!如今,你都前呼后拥造一帮了,她还把雯妹给你拉过来!我还能说什么,还是听姐姐的吧,我们到这个世界,刚开始是三个人,现在这些姐妹跟我们已经生死相连了,是不应该把她们再扔到外面了!”

没办法,二比一(也可能是三比零,对两个皇后的意见,我还真的觉得很有道理。)我只好说:“那你们就通知吧,什么时间开,你们定!”我知道,别人是一叫就到,唯独那个雯雯,怕是不好叫啊!

不料燕儿说:“别人菲妹通知,我去叫雯雯,中午咱们来个家宴,菲妹领她们现在就去准备,饭后就开会,啥时候开完啥时候算!”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菲儿掐了我一把说:“今后收敛点吧!够一大桌了,这还得不算孩子们!”


我笑着说:“过去那些皇帝不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吗?咱也不能让他们给比下去啊!”

菲儿照我大腿里就狠掐了一把,疼得我一尥蹦子:“你想谋害亲夫啊?我可是你两个孩子的亲爹呀!我要是有个好歹,他们可是没我这么好的爸爸了!”

“告诉你,咱们是一起从那个世界来的,咱们应该平等,过去的就算了,你要敢再找,我就也出去找个面首,咱也得闹个平衡!”菲儿眼里含着泪说。

我知道,这还真是个问题了,今后真得收敛点了!

她俩都走了,我闭上眼睛靠在太师椅子上想着要商量的问题,一、二、三还没理出个头续来,我就匆匆忙忙去拜会周公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睡得我满身大汗,我被燕儿给叫醒了,见自己身上盖着那个慈禧给我的裘皮大衣,我奇怪地问:“它不是让你送给雯儿了吗?怎么今天又跑回来了?”

燕儿扑哧一声笑了:“我还想问你呐,我雯雯妹子穿来的衣服,怎么跑你身上盖着来了?是不是这东西恋主啊?”

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这话明明是告诉我雯雯来了,这可是家庭会议,她会来参加,那个中的事情不是不言自明了吗?哈,她终于没逃出我这如来佛的手心啊!

不过,我没敢表现出来,只是站了起来,一边把裘皮大衣挂了起来,一边说:“菲儿他们呐?”

燕儿把我胳膊一挽说:“走吧,都在体顺堂里准备宴席呐,现在已经准备好了,让我请你来了!”

我像随便想起来似的问道:“她知道我们是家宴和家会吗?”

燕儿“扑哧”一笑:“她?哪个她呀?”

我脸一红,淡然地说:“你明知道,还问什么?”

“噢,你问的是‘她’呀?当然知道,要不她能来吗?她当然不会放过在夫家有一席之地的机会呀!”燕儿笑着说,不过我决不相信,以魏良雯的性格,她是断不会轻易参加这个聚会的,不知道燕儿是怎么把她说服来的。反正我的燕儿已经把她拉来了,怎么拉的,那就不是我该计较的了!

见我不相信的样子,燕儿不笑了,她说:“人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我看请动真神也不容易!我后来要不是说,你要想进龙家门,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今天开会就是要给万岁关门的,从今以后,我们将不再让万岁说妾娶妻了,这次是万岁说已经和你有了白头之约,大家才同意接受你的,今天你要不去,那就是说万岁之约已经被你拒绝了,你就永远失去了和万岁结合的机会,也永远成了你和万岁两个人的终生的遗憾!我是话说到了,请也尽力了,去不去在你自己了!”

妈的,两个大老婆口径一致,看来我接连往怀里搂美人,以经引起公愤了,就连一向宽容的燕儿都如此说,真是形势险恶啊!唉,世风日下,连皇帝找女人都要受限制了!

我愣了半天才讪讪地问:“你就这么把她说服的?是不是有点逼良为娼的味道呀?”

“你说的容易,不逼她就那么好下这个台阶呀?那天你要不是突然把我占了,我也会跟她一样,死守着马其诺防线一步不会退让的!这事儿,我是最理解她的!我说完了,她趴在桌子上就大哭起来,哭够了把大衣一穿说,‘那次是人家把我甩了,我郁郁寡欢这么多年,而且我并不是爱他,只是觉得心里憋气!这次我要是把爱我的人拒绝了,他心里那滋味肯定比我当时要厉害得多,将心比心,我不能干那害人的事!我去!不就是给他当女人吗?连大清第一美女林燕都进了他的怀抱,我还在这敝帚自珍什么?人家看上我就不容易了,我拿什么把呀!’说完就来了。”燕儿说。

我一听心就凉了;人家这是可怜我才来的,我也太衰了吧?

燕儿吃吃笑着说:“小家伙跟我还装呐,刚才我一进屋就看见你的脸了,正查不出真凶呐,这大衣一盖就露馅了,你过来照照镜子,这个红唇印是哪来的?”

我拿过镜子照了照,正面脑门上清晰地印了个红唇印,还是上下立式的唇印,明摆着是我睡觉时被人从旁边给吻上去的!刚才那些妻子都在体顺堂忙饭,肯定没人过来,要是有人过来,看见我睡着了,肯定也得给我盖上东西,可现在别的东西没发现,只有雯雯的衣服在我身上,那无疑就只有雯雯来过,这唇印肯定就是她的了!这丫头,只会像小猫偷腥,不会来个大方点的?

想到这,我心里的失落变成了甘甜!哈,她心里真的有我,而且已达到了偷着下嘴的地步!

走进体顺堂,菲儿从哪弄来个大圆桌面,色香味俱佳的各种菜肴已经摆了满满一下子,大家都坐好了,只有在主位上留着两个坐位。我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按梁山泊排座次的办法排的位子,菲儿、珍儿、雪儿、英儿、裕儿、淑儿、敏儿、美儿、馨儿、兰儿、雯儿。燕儿往菲儿旁边一坐,指着旁边的位置说:“夫君,这是你的位!”

我一看,一边是雯雯,一边是燕儿,我站那一愣,我真怕往那一坐又把燕儿好容易请来的雯雯给吓跑了,不料雯儿却仰着俏脸冲我来了个倾国倾城、阳光灿烂的微微一笑,让我当时就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急忙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顺势就靠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手拼命想抽回去,可没抽动,大眼睛看看四周,见大家都抿着嘴地偷笑,她也就不再挣扎了,而是像个小乖乖猫,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眼角滚出了两个硕大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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