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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刑警到清朝[全]-16

  
第九章泰康遇险

我们一行人走走停停,7月2日才走到距卜奎还有一天路的泰康镇.,宿在了连升客栈。

客栈条件还不错,李相林他们把整个二楼全包了下来,我和淑儿住在最里面的一个套间,由于旅途劳顿,吃完了饭我和淑儿走回了房间。由于车里人多,加上淑儿虽然已经都怀孕四个月了,但还十分腼腆,在人前不敢表现出对我的亲热,所以一进门就紧紧地搂住了我,柔软丰润的身子扑进了我的怀里。我的激情立刻被点燃了,我紧拥着她的娇躯,把他的小香舌含进了口里,香甜的咂唆起来。突然,我心中一悸,急忙把淑儿往身后一拉,迅速掏出了手枪,对淑儿嘘了一声,人迅速移到了南边的那个窗户的右侧。淑儿也迅速飞到窗户的另一侧,把小手枪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没有动静,也没有人影出现,难道是我多心了?不会,这危险信号来的太强烈了,这是屡试不爽的,从没有虚报过。从门口来的可能性不大,二楼上住的全是我的警卫人员,要经过他们那里来到我这,比登天还难!危险只能来自这窗户,别无它途!

可为什么什么也没发现呐?那危险信号还是那么强烈,敌人并没远去啊!

我看看屋里,除了一张大床、一张方桌,两把太师椅,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桌下空空如也,床下——我突然明白了,危险来自床下,可现在一切都晚了,大床突然翻倒,大床下钻出一个汉子,持着一把手枪连连朝我打来,我一面还击,一面运起轻功躲闪着打来的子弹。但那小子连中了几枪,还是不停地朝我开着枪,我虽然躲的快,但大腿终于还是中了一枪,摔倒在地上。

淑儿急忙扑上去,一头朝那人撞去,手里的枪也捅到他的胸膛,不停地开着火,一面哭喊着:“夫君,你不要紧吧!”

那人被淑儿撞倒了,胸口开了个大口子,血喷涌而出,人躺在那里不停地抽搐着,手枪也掉到了地上。

淑儿不再理他了,急忙大哭着朝我扑了过来来,双手撕开我的裤子,紧紧地摁住了我的血涌不止的伤口。我笑着一面自己点了几道穴,止住了血,一面说:“妈的,好悬一把牌,要不是你手快,我今天还真挂在这了!”

枪声惊动了我的警卫战士,李相林带着人冲进了屋里,见我受了伤,李相林咧着大嘴就哭了起来,边哭边喊:“去,把那老板给我抓起来!把客店也给我封了!”

一部分警卫战士立刻跑了出去,余下的在屋里四下搜索着,怕再有坏人。

随行军医忙给我检查了伤口,还好,只在大腿下面的肉上穿了个对眼,但没伤到骨头。他看着地下那些子弹壳,一面给我消毒、上药、包扎伤口,一面念着佛:“谢天谢地,还是有我佛保佑啊,他开了这么多的枪竟没打着万岁的要害地方,真是奇迹!”

李相林把那已经死了的刺客连踢了几十脚,然后才翻过来看了看,发现凶手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身上什么也没带,查不出什么来。他们又把屋子里外套间都仔细搜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什么。

警卫员把吓得哆哆嗦嗦的老板拎了来,他哭唧唧的说:“这跟我可是一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我可是老实本份的买卖人啊!”

李相林骂道:“你老实个屁,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你他妈的能好了?你说,这是伙什么人?快说,小心老子崩了你!”

老板仔细看了看那人,想了想说:“他好像是前面义盛永饭庄的伙计,每天来给我们的客人送外卖,刚才还给一楼的两个日本客人送来一份呐!”

淑儿立刻对李相林说:“派两个人去把那义盛永的老板和那两个日本人请来!我想向他们了解点情况!”战士们把尸体拽了出去,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了,把大床重新铺好,把我抬到了床上,然后都撤到了套间的外屋。

那两个日本人被请来了,淑儿温言软语问了半天,他们都一口咬定不认识那个死者。但我们的一个小战士悄悄地告诉淑儿,他和李长胜在沈阳和长春都碰见过这两个人。

淑儿点点头,他笑着问:“二位是从哪儿来呀?”

一个声音尖细的日本人急忙说:“我们昨天才从卜奎过来,打算在这收点山货,我们那里的人都喜欢贵国东北的山货,销路很好,很赚钱的!”

淑儿还是笑着说:“哦,他们美国人和英国人也这么说,你们还打算去哪发财呀?”

又一个声音粗憨的人说:“打算往长春、大连那边走走,再看看贵国的绸缎!”

淑儿“哦”了一声,突然问道:“你们不是刚从长春来吗,怎么没直接看看?“粗嗓子的顺口说:“当时没来得及——”但立刻又打住了话,愣在了那里。

“编啊?接着编你的瞎话!你俩从营口就跟着我们,我没想动你们,想让你们明白我们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就可以了,让你们自消自灭,滚回你们那东洋鳖窝去!没想到给你脸不要脸,你竟然飞蛾扑火,自己撞上来了!说!你们始终跟着我们干什么?这个死的,是不是你们的杀手?你们这次来都有什么任务?是谁指派的?”

“不,不,不,我们不认识他们!”那个尖细声音急忙说。

“我问的可是这个杀手,还没问你那义盛永的老板呢,你急什么?一个一个地说!”淑儿一拍桌子说。

粗嗓子的急忙说:“我们真的不认识那个山田仁次郎!真的不认识!”

我一听就想笑,这他妈的是个草包系列的,怎么也派出来当杀手呐?但我立刻明白了,声音憨但底气十足,这应该是个武功极高的人物!那个尖细的声音,肯定是个女人!我立刻写了一张字条:“这个粗嗓子武功极高,那个女人也应注意!你必须马上制住他们,否则你们有危险!”

我让身边的战士出去递给了淑儿,片刻淑儿说:“坐下吧,山不转水转,人生何处不相逢,今天这个人可能是认差人了,上来就出手,把我们校长给打伤了,他也让乱枪打死了,事情过去了,我以为他是你们的人,你们领回去!既然不是,那我们就另外找苦主了。来,喝点茶水吧!”接着我听到了她的格格的走动声。

突然,我听到那粗嗓子喊道:“你要干什么?”

淑儿喝道:“快,把他俩都捆起来!井上正男,怎么连中国的点穴也不懂?你这日本的顶级高手也不怎么样啊?没想到你也来了!睦仁真是处心积虑啊!”

那个井上玉彬身子摇晃了一下,扶着墙站住了,半天才说:“你说的是真的?”

美儿气愤地说:“假的,就是为了骗你的!自己也不看看,都沦为阶下囚了,谁还骗你干什么?糊涂虫一个,你死去吧!可惜是给仇人殉葬的,祖宗知道了,都得骂你是混蛋!”说完扭身就走出了牢房,迈着碎步向外走去。

景玉彬立刻喊到:“你别走,我要说,我要揭发他们的事!”

第十章英雄救美

美儿听景玉彬把情况一说,立刻吓得小脸煞白,她急忙喊道:“来人啊,马上把他保护起来,没我的命令,不能让任何人接近他!”说完,她飞一样朝连升店跑去。

在医生和几个爱妻的精心护理下,我的伤早已经好了,尽管李鸿章和慈禧及爱妻们都催我返回北京,但我还是迟迟没有动。不为别的,我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没有解开:据白雪掌握,日本人在这一带大约有四五百人,多集中在卜奎附近,虽然是以生意人的面孔出现的,但肯定是另有企图的。我奇怪日本人在这一带布置这么多的力量究竟是为什么?是为了刺杀我?可我只是临时决定到这来的呀!他们不可能未卜先知地在这里安排这么多力量啊!他们肯定是还有大的动作,但究竟是什么还是不得而知的!

我正在苦思苦想,门呼地一下被撞开了,美儿跑的小脸煞白,搂着我身体的手直哆嗦,小嘴张着喘了半天气,才结接巴巴地说:“夫君,日本人正在卜奎秘密召集一帮蒙古王爷开会,商量让蒙古独立呐!听说来了十几位王爷,连喀尔喀的库伦王爷也派人来了!”

她这么一说,虽然我还不知道她的情报的来源,可我心中的疙瘩却一下子解开了。我笑着把美儿抱到我的腿上,轻轻地抚着她的油黑的秀发,轻松地说:“别急,慢慢说!天塌不下来,小鬼子没有搞垮我们的实力!”

二十一世纪北京出现了沙尘暴,威胁着市民的生活,但在十九世纪,卜奎就是沙尘暴肆疟的地方,春秋两季戈壁滩上刮来的狂风就把泥沙扬到卜奎城里的每个角落,扬得天昏地暗,人眼难睁,给当地留下了一个“美称”:风刮卜奎。

现在正是盛夏,自然界的沙尘暴没刮起来,小日本却把从蒙古戈壁掀起的沙尘暴刮到了卜奎城。这几天,卜奎城里突然出现了成群的蒙古武士,他们挎刀佩枪,横行在商店和酒馆里,高腔大嗓地买着东西,呼五喝六地饮着美酒,气急败坏地在街头打着群架,声嘶力竭地在街头上骂娘——搅得卜奎城乱乱纷纷。

他们是蒙古的一帮王公贵族和他们的卫兵,让日本外相陆奥的秘密代表河口正雄请到卜奎会宾楼来商量独立大计的,尽管河口正雄一再要求秘密活动,可惜蒙古王爷们养成的骄横的脾气和酒精的作用,使他本人和下人难以约束自己,结果这秘密的会议就成了一股刮进卜奎的蒙古旋风。

河口正雄感到这对自己是个威胁,他把这群蒙古王爷在心里骂上了千万遍,可表面还得低声下气地挨着个的拿好话煽动起他们造反的欲火。他现在只求马上把事情办利索,早点离开这群疯狂的酒鬼,让他们酒后的疯狂对中国皇帝发去,对清王朝发去!

卜奎的会宾楼三楼的大厅里,正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十几名姿容俏丽,阿娜窈窕、垂着燕尾形发髻,穿着半透明丝质短裙的歌舞姬,正随着荡人心魄的乐曲飘然若仙的旋转着,飞起的丝裙下,她们的洁白如玉的大腿和仅剩下一丝小布条兜着的性感的小翘臀尽情地展露了出来,把大厅四周的宴席矮几后的蒙古的王公贵胄,看得如痴如醉,忘了手里的羊腿、牛脯,张着大嘴,淌着的哈拉子把屁股下的地毯都洇湿了。

在大厅边的一个小屋里,一个俊秀的年轻蒙古武士把桌子一拍说:“河口先生是什么意思,先生明知道我们蒙古各王都是大清册封的,你今天要封我什么喀尔喀大汗,是不是要让我和大清兵戎相对呀?你知道,我们这点力量和大清兵戎相见,如果不是飞蛾扑火,恐怕也得是鸡蛋撞石头!再说,我们现在生活比较安定,我们也没必要去为你们那虚无飘渺的东西去拼命呀?而且你们封的那个王啊,汗啊的,世界上有哪个国家会承认呢?我们既不是你们的臣属,又不是你们的盟国,为什么要你们册封?你们册封的琉球王,高丽王,后来看看不听你们的,不也给扣押起来了吗?要不是大清坚持往回要他们,怕是永远得在你们的大牢里过下去了!你说,我还能相信你们吗?你说保证让我们当喀尔喀王,你明知道在喀尔喀这地方,除了我们库伦外,还有那么多王公,他们答应吗?他们可是比我们还想称王称霸呀?就算是那些王公肯听你的,你也不问问我们岂肯听你的摆布?这几年我们刚刚停止了杀伐,牧民刚刚喘了口气,我们的日子刚刚缓了口气,你又鼓动我们再兴刀兵,究竟是何居心,让我不能不三思了!”

那个叫河口正雄的日本人是日本外相奥陆宗光的代表,他这次请来十几名蒙古王公来这里,就是想用援助来拉他们起兵独立,给清朝背后一刀。现在被喀尔喀地区的库沦王爷的年轻的小王子一说,愣在了那里,但他眼珠一转急忙说:“殿下误会了,我们只是考虑清国对你们盘剥甚重,不过是考虑把你们从他们的奴役下解脱出来而已。对这一点,其他各王都十分理解,也请殿下能予理解!”

“他们理解不理解我不知道,不过我是不可能理解,也不可能参加你们的活动!我们没有和大清反目的打算,也没有那个反目的实力,你说的我们一宣布独立,国际上就会起而支持的承诺,不值一文,我不是三岁孩子,不会信的!而且我们有我们的难处,我们和大清有理不清,割不断的关系,我们没有和他们分手的办法,这也希望你们能理解我们的苦衷!好了,河口先生,谢谢你的邀请,我们家里的事还很多,必须马上返回,我们得告辞了!”年轻人说完站起来就走,他后面的四名卫士立刻跟着就走出了小屋。

在门外的几名卫士看见小主人出来了,立刻拥着小主人,朝大殿外走去。

一个高大粗憨的蒙古王爷见他们要走,急忙站起来拦挡说:“小王爷,你怎么走啊!我们大家可等着你带头造反呐!”

青年人立刻斥道:“德王爷,你胡说什么,这话也是好随便说的?切不说大清几万铁骑就在你的枕边,随时可以把你的领地吃掉,就为这几年我们在大清庇护下享受的安宁,你也不该说出这话!好了,小侄少才无德,当不了大任,某告辞了!”说完带着人就要离开了大厅。德王气得吐了口浓痰:“妈的,不知道好歹的东西,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

青年旁边的一个武士一把把德王爷头发抓住了,手枪顶在了德王爷的前胸:“对不起了,你别在这瞎嚎了,送我们走一走吧!”

旁边跃出二十几个骠形大汉都端着枪挡住了道路,那青年掏出把匕首嗖的摁在了德王的脖子上:“德王爷,让他们滚开!小侄不想伤你,可他们要是无礼,小侄可就对不住了!”说着刀刃往下一摁,一股血从刀下那肥嘟嘟的肉里涌出!

德王爷急忙喊:“滚开,这是我们爷俩的事,没你们的事!”

德王爷的人立刻让开了道路,青年带着人押着德王走出了大楼。

见自己的人都跃上了马,那武士一脚把德王卷出多远,飞身跃到马上,随青年和他的武士一起打马泼喇喇飞走了。

德王爷被人扶了起来,摸了摸脖子,弄了满手血,气得他大叫:“去,作——了——他——们,别他妈的留后患!”德王爷一字一字地往外崩着。

“等等,别管他了,有人收拾他!咱们接着谈咱们的吧!”说话的是日本外相奥陆宗光的代表河口正雄,他的手摁在德王的肩膀上,阴沉沉地说:“别说他跑不出卜奎,就是跑回他那个库伦王府,他也得死在乱枪下!”

青年不知道他们的对话,他带着十几人已经泼辣辣地跑远了。


这天,美儿气喘吁吁地跑来告诉我:“那个乌兰琪琪格醒了,可以下地活动了!”

我一听,赶紧朝医院跑去,不为别的,我要知道现在喀尔喀各地的真实情况!

我匆匆拉开了乌兰琪琪格病房的门,却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第五集 第十章 英雄救美

美儿听景玉彬把情况一说,立刻吓得小脸煞白,她急忙喊道:“来人啊,马上把他保护起来,没我的命令,不能让任何人接近他!”说完,她飞一样朝连升店跑去。

在医生和几个爱妻的精心护理下,我的伤早已经好了,尽管李鸿章和慈禧及爱妻们都催我返回北京,但我还是迟迟没有动。不为别的,我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没有解开:据白雪掌握,日本人在这一带大约有四五百人,多集中在卜奎附近,虽然是以生意人的面孔出现的,但肯定是另有企图的。我奇怪日本人在这一带布置这么多的力量究竟是为什么?是为了刺杀我?可我只是临时决定到这来的呀!他们不可能未卜先知地在这里安排这么多力量啊!他们肯定是还有大的动作,但究竟是什么还是不得而知的!

我正在苦思苦想,门呼地一下被撞开了,美儿跑的小脸煞白,搂着我身体的手直哆嗦,小嘴张着喘了半天气,才结接巴巴地说:“夫君,日本人正在卜奎秘密召集一帮蒙古王爷开会,商量让蒙古独立呐!听说来了十几位王爷,连喀尔喀的库伦王爷也派人来了!”

她这么一说,虽然我还不知道她的情报的来源,可我心中的疙瘩却一下子解开了。我笑着把美儿抱到我的腿上,轻轻地抚着她的油黑的秀发,轻松地说:“别急,慢慢说!天塌不下来,小鬼子没有搞垮我们的实力!”

二十一世纪北京出现了沙尘暴,威胁着市民的生活,但在十九世纪,卜奎就是沙尘暴肆疟的地方,春秋两季戈壁滩上刮来的狂风就把泥沙扬到卜奎城里的每个角落,扬得天昏地暗,人眼难睁,给当地留下了一个“美称”:风刮卜奎。

现在正是盛夏,自然界的沙尘暴没刮起来,小日本却把从蒙古戈壁掀起的沙尘暴刮到了卜奎城。这几天,卜奎城里突然出现了成群的蒙古武士,他们挎刀佩枪,横行在商店和酒馆里,高腔大嗓地买着东西,呼五喝六地饮着美酒,气急败坏地在街头打着群架,声嘶力竭地在街头上骂娘——搅得卜奎城乱乱纷纷。

他们是蒙古的一帮王公贵族和他们的卫兵,让日本外相陆奥的秘密代表河口正雄请到卜奎会宾楼来商量独立大计的,尽管河口正雄一再要求秘密活动,可惜蒙古王爷们养成的骄横的脾气和酒精的作用,使他本人和下人难以约束自己,结果这秘密的会议就成了一股刮进卜奎的蒙古旋风。

河口正雄感到这对自己是个威胁,他把这群蒙古王爷在心里骂上了千万遍,可表面还得低声下气地挨着个的拿好话煽动起他们造反的欲火。他现在只求马上把事情办利索,早点离开这群疯狂的酒鬼,让他们酒后的疯狂对中国皇帝发去,对清王朝发去!

卜奎的会宾楼三楼的大厅里,正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十几名姿容俏丽,阿娜窈窕、垂着燕尾形发髻,穿着半透明丝质短裙的歌舞姬,正随着荡人心魄的乐曲飘然若仙的旋转着,飞起的丝裙下,她们的洁白如玉的大腿和仅剩下一丝小布条兜着的性感的小翘臀尽情地展露了出来,把大厅四周的宴席矮几后的蒙古的王公贵胄,看得如痴如醉,忘了手里的羊腿、牛脯,张着大嘴,淌着的哈拉子把屁股下的地毯都洇湿了。

在大厅边的一个小屋里,一个俊秀的年轻蒙古武士把桌子一拍说:“河口先生是什么意思,先生明知道我们蒙古各王都是大清册封的,你今天要封我什么喀尔喀大汗,是不是要让我和大清兵戎相对呀?你知道,我们这点力量和大清兵戎相见,如果不是飞蛾扑火,恐怕也得是鸡蛋撞石头!再说,我们现在生活比较安定,我们也没必要去为你们那虚无飘渺的东西去拼命呀?而且你们封的那个王啊,汗啊的,世界上有哪个国家会承认呢?我们既不是你们的臣属,又不是你们的盟国,为什么要你们册封?你们册封的琉球王,高丽王,后来看看不听你们的,不也给扣押起来了吗?要不是大清坚持往回要他们,怕是永远得在你们的大牢里过下去了!你说,我还能相信你们吗?你说保证让我们当喀尔喀王,你明知道在喀尔喀这地方,除了我们库伦外,还有那么多王公,他们答应吗?他们可是比我们还想称王称霸呀?就算是那些王公肯听你的,你也不问问我们岂肯听你的摆布?这几年我们刚刚停止了杀伐,牧民刚刚喘了口气,我们的日子刚刚缓了口气,你又鼓动我们再兴刀兵,究竟是何居心,让我不能不三思了!”

那个叫河口正雄的日本人是日本外相奥陆宗光的代表,他这次请来十几名蒙古王公来这里,就是想用援助来拉他们起兵独立,给清朝背后一刀。现在被喀尔喀地区的库沦王爷的年轻的小王子一说,愣在了那里,但他眼珠一转急忙说:“殿下误会了,我们只是考虑清国对你们盘剥甚重,不过是考虑把你们从他们的奴役下解脱出来而已。对这一点,其他各王都十分理解,也请殿下能予理解!”

“他们理解不理解我不知道,不过我是不可能理解,也不可能参加你们的活动!我们没有和大清反目的打算,也没有那个反目的实力,你说的我们一宣布独立,国际上就会起而支持的承诺,不值一文,我不是三岁孩子,不会信的!而且我们有我们的难处,我们和大清有理不清,割不断的关系,我们没有和他们分手的办法,这也希望你们能理解我们的苦衷!好了,河口先生,谢谢你的邀请,我们家里的事还很多,必须马上返回,我们得告辞了!”年轻人说完站起来就走,他后面的四名卫士立刻跟着就走出了小屋。

在门外的几名卫士看见小主人出来了,立刻拥着小主人,朝大殿外走去。

一个高大粗憨的蒙古王爷见他们要走,急忙站起来拦挡说:“小王爷,你怎么走啊!我们大家可等着你带头造反呐!”

青年人立刻斥道:“德王爷,你胡说什么,这话也是好随便说的?切不说大清几万铁骑就在你的枕边,随时可以把你的领地吃掉,就为这几年我们在大清庇护下享受的安宁,你也不该说出这话!好了,小侄少才无德,当不了大任,某告辞了!”说完带着人就要离开了大厅。德王气得吐了口浓痰:“妈的,不知道好歹的东西,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

青年旁边的一个武士一把把德王爷头发抓住了,手枪顶在了德王爷的前胸:“对不起了,你别在这瞎嚎了,送我们走一走吧!”

旁边跃出二十几个骠形大汉都端着枪挡住了道路,那青年掏出把匕首嗖的摁在了德王的脖子上:“德王爷,让他们滚开!小侄不想伤你,可他们要是无礼,小侄可就对不住了!”说着刀刃往下一摁,一股血从刀下那肥嘟嘟的肉里涌出!

德王爷急忙喊:“滚开,这是我们爷俩的事,没你们的事!”

德王爷的人立刻让开了道路,青年带着人押着德王走出了大楼。

见自己的人都跃上了马,那武士一脚把德王卷出多远,飞身跃到马上,随青年和他的武士一起打马泼喇喇飞走了。

德王爷被人扶了起来,摸了摸脖子,弄了满手血,气得他大叫:“去,作——了——他——们,别他妈的留后患!”德王爷一字一字地往外崩着。

“等等,别管他了,有人收拾他!咱们接着谈咱们的吧!”说话的是日本外相奥陆宗光的代表河口正雄,他的手摁在德王的肩膀上,阴沉沉地说:“别说他跑不出卜奎,就是跑回他那个库伦王府,他也得死在乱枪下!”

青年不知道他们的对话,他带着十几人已经泼辣辣地跑远了。


在望远镜里,我看着从楼里跑出的年轻人问旁边的白雪:“这人是谁?看样子是从他们群里分出来的!”

白雪说:“据说是库伦王公的小王子,不过我们查了一下,库伦王是没有儿子的,但这个人头脑很清晰,不肯和他们随波逐流,刚才估计是和他们弄反目了!”

我一愣:“马上派人跟踪保护他们,日本人是不会留下不同观点的人的!”我想了想说:“算了,还是我去吧,美儿掌握的那几个人怎么样?”

“都反正过来了,他们都在楼里,估计单凭他们的力量想控制局面也难!我已经又派人打进去了,外线也布置好了!”白雪说。

我知道她有一帮铁血团的战士,都是经她和燕儿一手调教的,不次于现代的特警,她现在说的这么把握,肯定是动用了他们。

我带着三百铁骑,顺着青年的去路追去。

由于蒙古旋风的出现,大街上老早就空无一人了,家家把门闭得紧紧的,所以我们找到那青年的一伙人也并不费力,马队在龙沙区就遥遥看见了他们的马队。

突然前面响起了枪声,我一听不好,立刻下令:“从四面包围过去,不能让一个凶手逃掉!”说完我带着一队人朝前扑去。

冲到跟前,我发现青年和他带着的十几名武士已经都躺在了地上,我暗暗骂自己:“怎么没早拦住他呀!”,我抱起那个青年,竟意外发现他还活着,我急忙撕开他的衣服,想点一下他的几道止血的穴道,竟意外的发现他的胸部紧紧的缠着鹿皮,而血正是从那鹿皮下向外流淌着。我急忙拿小刀挑开他胸前的鹿皮,从那里竟一下子跳出一对雪白的秀乳。

她是女人?我看看她的俊秀的脸庞,才明白了刚才白雪说的昭乌达王没有王子而又突然冒出个王子的原因,她应该是库伦王爷的女儿乌兰琪琪格。

我看了看她的伤,一个枪眼正打在她的右乳的外侧,这地方应该没伤到心脏和肝肺,看来她拣了条命。我急忙点了她止血的穴道,又给她输了些真气,帮她增强抵抗力,然后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搂着她大声喊道:“医生,快来,她还活着!”

袭击青年的匪徒看我们扑来,吓得慌忙逃窜,但立刻发现他们的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了,只好又趴在地下顽抗,但在我们骑兵的铁蹄下,立刻都变成了死鬼,我连喊带叫,才勉强抓住两个活的俘虏。

我看着两个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俘虏,一下子明白了,战士们为什么不想留下一个活口,原来他们都是日本浪人!

医生跑过来急忙给青年做了处理,然后又检查了一遍那些武士,发现青年的旁边一个小战士也还有气,就急忙给他也做了处理,竟发现她也是个小姑娘,估计是那青年的贴身侍卫。

医生说:“两个人都没大碍,没伤到至命的地方,现在主要是失血较多,把她们带回去,输些血就会醒过来!”

我马上要来了汽车。把两个人送进了医院,同时命令白雪:“马上开始进攻!”

青年的出走,使几位蒙古王爷感到了不妙,也借故带着人溜出了会宾楼,这样参加会议的蒙古王公剩下的不足一半了。

德王看着大厅里留下的人说:“更他妈的好,到时候省得给他们分块肉去!”

他的话声刚落,大厅里就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那些几乎露着屁股的舞女吓得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尖叫着,那些准备造反的蒙古英雄则跪在了那里,缴出了手里的枪。

真正的战斗是在会宾楼的三楼展开的,那些日本人发现我们冲进了大楼立刻退到了三楼,那枪封锁了楼道,不让我军登楼。

但接着他们的屁股后面就响起了枪声,他们被两面的火力压在了楼道上。

河口正雄气急败坏地:问:“怎么搞的,怎么让中国人混到楼上来了?”

“哪是什么中国人混上来了,是那几个中国崽子反了,他们把我们屋里的人都干掉了!”“妈的,我早说这帮人就是靠不住!”他突然眼珠一转,一把拎过那个傻大憨粗的德王,阴沉说:“对不起了,我得借你的人头使使!”说着拿刀比住了德王爷喊到:“不要打了,我们以经帮你们把造反的德王爷抓住了!”

吓得德王一个劲地喊:“河口先生,我可是把什么都给了你们啊!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河口:“你个傻狍子,你算什么桥,现在你才是我的桥呐!”说着把尖刀摁在了他那还没好的脖子上,血立刻又冒了出来。

白雪立刻叫战士们停止了进攻,然后对河口说:“谢谢你们,请你们把他交给我们,为了避免我们发生误会,也请你们离开这里,另外去找宾馆休息!住宾馆的费用我们出!”

河口一听没事了,立刻带着人,押着德王爷下了楼,谁知道他刚把德王爷交到白雪手里,中国战士就突然都开了火,他和他的手下竟无一再有喘气的了!

这件事是我让战士们不留麻烦的,把他们送到国际法庭,也是几句声明,几句谴责拉倒,还得把他们释放回国,他们会以百倍的疯狂再来中国捣乱,与其那样,还不如我们帮助超度他们呐!

那些准备跟着日本人闹事的蒙古王公贵族,我下令都关了起来,政府派军队接管了他们的管区,在那里实行了土地改革,把王爷的牲畜都分给了贫苦牧民,只给他们保留了点生活必须的牲畜,同时取消了对他们的册封,对没来参加会议和提前撤走的王公,我们没动他们的封地。我们还把取消册封的领地都交给了库伦王爷管理,同时表彰了库伦王的闺女乌兰琪琪格的爱国表现。

而这时,那个乌兰琪琪格则正挣扎在生死线上。

大概是失血过多,尽管给她输了大量的血,她还是高烧不退,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父王,我们不能反,跟日本人跑,我们会家破人亡啊!”“父王,这次我替你去,我就不信,他们能把天都遮住!”“父王你小心啊,这里已经有日本人的力量了!”“那些日本买卖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肯定是日本政府派来的!他们来这里,都是没安好心啊”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一凛,我知道,事情还远没结束,在蒙古地区,日本人的势力还需要迅速清除,我对白雪说:“你马上布置力量,把蒙古各盟都来一遍大清查,把那些日本人统统给我抠出来,有问题的就地处决,没问题的赶回日本去!通知有关部门,加强对蒙古地区的经济开发建设,把那里的经济搞上去,解决蒙古群众生活的困难,别让日本人再钻我们的空子!”

看着乌兰琪琪格清秀俊美的面容由于失血过多而显得格外的苍白,我安排人给她熬了参汤,让护士定期喂给她。

卜奎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和燕儿开始跑筹建重型机械厂的事,我知道,这里将来肯定是对俄作战的最重要的后勤基地,这个工厂的建立是保证我们武器供应的关键一环,必须抓紧。
这天,美儿气喘吁吁地跑来告诉我:“那个乌兰琪琪格醒了,可以下地活动了!”

我一听,赶紧朝医院跑去,不为别的,我要知道现在喀尔喀各地的真实情况!

我匆匆拉开了乌兰琪琪格病房的门,却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第五集 第十一章 香艳激情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屋里响着舒缓轻柔的箫声,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傲然飞舞在病房的空地上,展示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时尔,她玉手前伸,单足独立,一腿高抬,似欲凌空飞起,又似欲扑向爱人怀抱,享受那卿卿我我的恩爱;一会又柔腰后弯,双手环抱,似与爱人亲密缠绵,享受那旖旎春光;忽尔箫声骤然转急,少女以右脚足尖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长发飞扬,衣袂飘飘,宛若仙子凌波;又似嫦娥飞天。突然她一个大回转,脸冲到了我的对面,她嘎然而止停在了那里,流盼的美目先是充满了惊诧,继而是犹疑,再后是惊喜,最后竟是大悲,眼里充满了泪水——姑娘大约十七八岁,长着鸭蛋型的面庞,长发垂髫,柳眉似乳燕呢喃在絮语,双眼像两汪清澈的山泉,玉鼻如玉柱,承接着那欲飞欲落的乳燕,红润的小嘴两稍微微的向上翘起,挂着盈盈笑意,微微凸起的颧骨周围染上了一片红云,带着几分羞涩之情,粉面桃腮上点着两个小小的酒窝,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几分风采,几分春情,真是个典型的蒙古美人。

她站在那里,表情还在不停地变幻着,是喜是悲,似嗔似怒,亦怨亦哀,如泣如诉,那一张秀脸上写满了风雨沧桑,写尽了人间万斛情爱!但最后,她的小嘴一憋,眼泪竟一串串滚落下来,银牙紧咬着娇唇,身子不停地抽动着,但始终没有声音。

人道是:此处无声胜有声!又说是:于无声处听惊雷,那无声的后边——姑娘憋了半天,终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转身拉着那个吹箫的少女一齐跪在了地上,边磕头边呜咽地说:“民女乌兰琪琪格和佛库仑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谢万岁救命之恩!”

我急忙上前欲扶起她,但考虑男女不便,只是伸出一只手说:“快起来吧,你怎么会认识朕,朕几次来你都昏迷不醒啊!我们好像还没见过面啊?”

姑娘把手递到了我伸出的手上,羞得满面通红的偷睨了我一眼,低声说:“难道非得睹面相交才认识吗?难道世界上就没有神交了吗?民女梦里见过万岁,不是也应该算见过吗?民女见过万岁的照片,民女画过万岁的神姿,民女心里早就把万岁的模样记住了!”

声音如出谷的黄莺,清脆悦耳,甜润暖心。啊,她的汉话竟是如此清纯,真是难得!

我拉住她的柔软的小手,微微一用力,把她拉了起来,她的身子一晃,几乎贴到我们身上,我的手一用力,稳住了她。但一股醉人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熏得我晕晕乎乎,使我几乎不能自持。我压着心里的狂跳朝屋里的病床前走去,竟把姑娘也拖了过来,妈的,一紧张竟忘了还握着姑娘的小柔荑了,真有点非礼了!

姑娘的脸已经红得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处,头微微的低垂着,但嘴角却挂着浓浓的笑意,呼吸粗重了不少,身体也微微的开始颤抖起来。但一双俏眼却不时地偷偷地睨我,嘴角上挂着微嗔的表情,似是怪我鲁莽,又似怪我没和她并肩而行。我当皇帝当的,总忘尊重别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罪过,让她受惊了!我急忙松开了她小手,不料她刚才有些微微的后挣,这一松手,她淬不及防,身体竟突然向后倒去,我只好急忙伸手把她扶住。谁知道这一扶,竟把她整个儿搂进了我的怀里,立刻满怀柔软,满鼻清香,弄得我当时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她像个依人的小乖乖鸟,紧偎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双手也自然地搂住了我的腰。我听到了她的心跳得扑通、扑通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几乎要摔倒下去。我只好拿手搂着她,不料手一伸,竟搂住了她的小翘臀。这下子坏了,那可是女人的宝地,一般是不让男人摸的呀!可现在马上移走,似乎不是太明显了吗?我只得装作懵懂不知,但手里传过来的那份柔软和温热,却让我激动不已。我等着小丫头把我的手移开,也等着她的一句浅骂!

但一切都没发生,她吐气如兰地轻轻说了句:“谢谢!”就不再吱声了。

谢谢,是对我刚才扶她、搂她的赞赏,还是对我摸着她的小翘臀的认可?或许是二者都有吧!既然已经得到了认可,我的手就又紧了紧,手指也抠进了她的臀缝。她的脸更红了,抬头看看我,俊眼盯着我一眨不眨,似要把我刻在她的心里。

不管咋的,我们还是依偎在一起,谁也没有分开的举动,谁也没想分开!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看见那个小丫头红涨着脸,低着头往外走,我才清醒过来,妈的,忘了旁边还有观众了,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我急忙说:“噢,对不起,差点把你摔到地上!来,快坐下!”我扶着姑娘坐到了床上。我自己也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姑娘忙喊道:“佛库仑,别走远!”声音还像黄莺出谷,绕梁不绝。噢,她到没受什么惊吓!那就是说,对刚才的依偎,她的感觉到是挺好的享受!哇,一个美女又给拿下来了!

小姑娘走了,临走还轻轻地把门带上,然后又使劲推了一下,我估计她不会走远,她是出去给主子望风去了。

乌兰琪琪格再也就一声不吭了,低着头坐在床上,双手轻揉着裙带,脸涨得更红了,呼吸粗重得我都可以听到了。

我呆呆地看着乌兰琪琪格消瘦的香肩在上下轻轻的起伏,浓黑的秀发上的光泽随着起伏在不停地变幻,自己也不禁心头撞鹿,分身不知不觉就壮伟起来,把裤子支出个大篷。

我急忙运气敛神,安抚那个捣蛋的东西,半天它才老实下来,可屋里已经尴尬得更难堪了。我只好站起来左右看看,想找个由子缓和一下空气。

突然我呆住了,我看见床上她的身后竟放着几张丹青。几幅画似出在一人之手,画的上面都画着同一个青年,那青年或击剑,衬景是高山飞岩;或纵马弯弓,四周是茫茫草原;或站在船头,脚下是涛涛江水;或独立寒秋,背后是红梅烂漫——我站着她的旁边远距离地细细品味,画上人物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不但英俊潇洒,而且充满了英武神勇的阳刚之气,我不仅叹道:“好,画的好!笔力潇洒自如,似是一气哈成,这大概是当面写生而成,充满了神韵!这人可能是你的心中的白马王子吧?”我嘴里说着,心里却充满了嫉妒,我暗暗感叹,自己为什么无福消受美人为之画像的艳福!妈的,这个男人太他妈的牛B了,不但得了美人心,还赢了美人纤手为之画像,好令人羡慕啊!

姑娘“唔”了一声,但马上意思到了什么,急忙站起来回身欲把画收起来,我急忙去拦挡,却把她从后背又搂在了怀里,一只手竟摁在了姑娘那胸前的柔软处,姑娘“嘤咛”一声身体僵住了,我趁机把画拿在了手中,这回看清了,那男子竟——竟怎么会是我?

姑娘伸手欲抢,身子转了过来,但她一抢,我一躲,她的身体重重地跌进了我的怀里,丰满的酥胸全压在了我的前胸上。这一来,羞得她又僵立不动了!我怕她抢,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把画擎在她的头顶,细细地看起来。

画的还真的是我,不但眉眼鼻口,就连那脸上的一个小痣都一丝不差,而且画上都题着唐诗,我看一首竟写着李商隐的伤春诗;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金蟾嗤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诗中借韩寿和贾充女、曹植和甄后的爱情故事把追求爱情而失望之心跃然纸上!看绘画的时间竟是两年前的旧作。她写这些——我的心怦然一动。

姑娘偎在我的怀里,伸出一只小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胸前画着圆圈,脸贴在我的胸前,似是听着我的心音,但嘴里喃喃地说:“乌兰琪琪格让万岁见笑了!”


我拿起另一张画,就是那副我独立寒秋,后面开满山花那幅。画上面还是写的李商隐的诗,不过是换了首“落花”而已: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稀。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我的心已经砰砰乱跳起来,我没想到,在这北疆竟有一个暗暗恋我的追星族。而且不是近日,竟是两年前就开始了!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我又拿起另一幅画,看来是新画的,字的墨迹还没干透。画的是我怀抱一昏迷的美人,那美人的面目,竟分明是姑娘本人,看来似是写此次的境遇。写的还是李商隐的诗: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看来她知道了我曾经几次来探望她,她是担心今后再难见面了。我拿着几副丹青,把她扶坐在床上,半天没有言语,她的头低垂着,几乎贴到了胸前,我知道,她现在十分难堪,心事已经被人看穿了,而自己暗恋的人要是什么态也不表,那岂不是很失望吗?

但我如果说爱她(其实我真的挺喜欢她),那是不是太荒唐了?见一个爱一个,我看样子真的要弄出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了!但要说不爱她,既违心,又可能严重地伤害姑娘的心,我真的好为难了,不知道如何收这个场了!

“万岁,奴家不知深浅,还请万岁莫怪!”说着抬起头来,我看她眼里已经储满了盈盈珠泪,我的心呼的一下子热了起来,我扑过去,一下子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不,我高兴,我没想到你早就心里有我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搂她了,可这次是我真心的主动搂她,她明白我已经接受了她的爱,她哇地一下子哭了起来,两只玉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身子,小脚翘起,把个粉嫩的俏脸贴在我的脸上,边蹭边哭,蹭得我满脸湿唧唧的。

我拍着她的小翘臀说:“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她亲了我一口,抽泣地说:“人家本来就不漂亮,我看了你那些妃子了,个个都像天仙,人家这地方有蒙古包(她指着自己的颧骨),这地方有小酒杯(指着自己的两个小酒窝),这地方又不高挺(把我手拽到了她那丰满的前胸),哪有多少女人味儿呀,所以看见万岁我就想哭,我觉得我可能永远得不到万岁的疼爱了!”

我亲了她一口,轻轻地说:“小傻瓜,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多可爱呀?朕那天为你止血就被你迷住了!可朕的妻子实在是太多了,朕不想把你也关在朕的小笼子里,让你这美丽的小鸟不能自由的飞翔!而且朕也真的希望你能在祖国的北疆为朕守好北大门,让那些觊觎我中华疆土的人永远不能得逞!”

她身子一震:“万岁,你现在还那么想吗?”

我把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她的小椒乳,她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半天才说:“你摸得人家好难受啊,怎么簌簌的,像发麻的感觉啊!万岁,你还没回答人家的话呐!”

我笑了:“傻丫头,我的手都摸到这了,你说我还能再让你离开我吗?”

她一听,立刻搂住我就亲了起来,接着,那热热的舌头就在我的脸上舔拭起来,舔得我麻苏苏的,那分身腾地支了起来,紧紧地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的脸微微一红,立刻松开了搂着我的手,看看我说:“听说万岁也刚刚受过伤,来,让妾身为您看看。”

我欲推辞,可她根本不管我的态度,把我往床上一摁,伸手解开我的裤带,把我的裤子麻利地脱了下去,只剩下个大裤衩子,看看还是不方便看那伤口,又接着把我的裤衩也脱掉了,猛然看见了我的巨大的分身,她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半天才说:“万岁好壮伟呀!怪不得那些姐姐都那么爱你,原来万岁好有本钱啊!”说着把小手,慢慢地伸向我的分身,像怕咬了,又怕飞了似的,猛然抓住了它,紧紧地握在手里,哇地又哭了起来。

我被她哭愣了:“怎么了,你怕了!”

她低头亲了一下我的分身,抽咽地说:“它是我的了,它终于是我的了!我也要有人疼了!我好高兴啊,人家真的喜欢得紧呐!”

说完她扭身就跑了出去,片刻端着一盆温水进了屋,回手把门扣上了。然后把水端到我的身下,蹲下身,把一条洁白的新布摁到水里,投了投,拧干了水,给我轻轻地擦洗着下身,她一手握着我的分身,一手拿着软布细心地擦拭起来,边擦边说:“万岁,今后就让乌兰侍候它吧!唔,它还在动呐,它同意了!它属于乌兰的了!”擦完,她把水盆放在一边,羞意十足地说:“乌兰要和它交朋友了,万岁不反对吧?”

说完她站起来就去解自己的罗衫,边解边说:“乌兰要尝尝它的滋味,乌兰要让它飞进自己的身体里!飞进乌兰的心里!”

我知道她的身体还很虚弱,我急忙想拦她,可看她那坚决的样子,又实在张不开口去扫她的兴,只好看着她在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

她的皮肤简直白的欺霜赛雪,小椒乳不大,但浑圆挺拔,小乳晕是粉色的,小乳头像个红色的小珍珠,大概是刚才让我摸的,已经挺立在那上面。小蛮腰只有一掐掐,小翘臀却突兀而起,朝上微微地撅起,显得圆润且有弹性。两条纤细的玉腿,修长而又浑圆,像两个擎天的玉柱。玉柱的尽头,连着一片嫩草初萌的小山,山间的粉色的大裂谷已经珠玉喷吐,在小窗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荧荧光彩——好一副美人图,我只看得分身更加壮伟,而且高高地撅了起来。

乌兰琪琪格迈着小步,扭动着那诱人的小翘臀,朝我走来,我伸出双手,迎接着她,一场欲死欲活的大战即将开始了!

第五集 第十二章 密林点兵

我站起来伸出双手迎接我的小娇妻,乌兰琪琪格面色凝重,脸上挂着笑,扭着小屁股,一面向我展示着她的诱人的美体,一面一步步朝我走来。

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我似乎都可以听见了她那心房里擂鼓的声音,但洋溢在她脸上的喜悦和幸福的表情,说明了她是多么渴望我们的结合呀!

我尽管已经有了九个娇妻美妾和两个已经敲开心扉,不日就可能拥进怀抱的美女,但对面前的上帝塑造的完美的化身,对如此痴情、如此让人心仪的少女,我还是激动不已!巨大的分身已经涨得我晕晕乎乎,我已经做好了进入的一切准备!

突然她脸色一下子变了,急忙朝我扑来,不理我伸出的双手,蹲在地下,摸着我的腿上的红色的疤痕,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嘴里连连说:“我真该死,连夫君有伤都忘了!”说完回身就跑到自己的衣服旁边,边穿衣服边说:“听人说,男人的伤疤只要还是红色,就不能干那事,妾反正都是万岁的人了,也不在这一朝一夕,妾等着万岁身体康复的那一天!”说完过来亲了我一下,然后帮我穿好了衣服。

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还真有点不适应,不过乌兰的柔顺和对我的关切,却已经让我心里甜透了!我对她更了解了,也更爱了!

这时我才想起了正事,我说:“朕今天过来本来是想了解漠北的情况的,不料刚才激情如火,把正事给忘了!看来朕的定力真是太差了!”

乌兰琪琪格羞得脸通红,自责地说:“这可不能怨万岁,都是妾缠磨的!来,万岁问什么尽管问吧!妾保证不再缠磨万岁了!”


卜奎的事交给燕儿带着珍儿、裕儿、敏儿、美儿、馨儿继续在卜奎落实重型机械厂和龙翔公司所属分公司的事儿,我和菲儿带着雪儿、淑儿和乌兰由海波和他的部队护卫,向大兴安岭的密林里开去。

我们的车队在望不见天日的密林里行走了两天两夜,前面豁然开朗了,在一道弯曲的小河边矗立着一座街道整齐,楼房林立的城市。

海波高兴地说:“万岁,这就是我们新一军的司令部——镇北市。这里现在离最北边的漠河仅有四十多里地,一旦打响了,他们有半天就可以过江!这里住的全是我们的新一军的军人和他们的家属。我们现在有十个军队自己的城市,都在大山里,都有自己的工厂、矿山和土地,现在我们不但自给自足,这次还拿出一大笔钱从燕后那定了200辆坦克呐!”

我高兴地说:“好,超额完成了朕给你的任务!不知道朕给你的早出两个小军人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菲儿立刻接过去说:“玉儿早告诉我们了,也是一儿一女,我们姐几个差不多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儿子大姑娘小!”

我笑到:“你们是不是事先商量好了来哄我们高兴啊?”

菲儿打了我一巴掌:“去你的,没点正经的!一会看见玉儿你留点身份,你可是万岁啊!”

车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就被海波的夫人玉儿和新一军军长唐和平带来的欢迎队伍给截住了。我和菲儿急忙下车同他们见面。

玉儿把他的两个孩子都带来了,一儿一女,长得都很漂亮,人也很乖巧!见了我和菲儿,玉儿立刻带着孩子都跪在了那里。菲儿急忙把她拉起,扯着她和孩子钻进了我们的车里,把雪儿、淑儿和乌兰都介绍给了玉儿,几个女人立刻唧唧嘎嘎地笑闹起来。

唐和平我曾经在军校里教过他,在军事会议上也见过两面,他是东点军校一期的学员,小伙子不善言语,但为人很沉稳,在军校时战略战术学的很活,我曾经在会上表扬过他。见了我,他立刻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军礼,然后笑着说:“校长说三年来一次,今年都六年了,才刚刚想起来看看,这回得在我们这多呆几天,补偿一下了!”

我笑着说:“本来早就想来看看你们了,可惜让小日本闹的挤不出时间了,这次一定多住几天,好好跟大家扯一下,把打毛子的事安排好!”

海波告诉我,从镇北市向南,每二百里就一个市,一个市一个军,现在共有九个军,加上驻黑河、奇克特、乌云、佛山、萝北、同江、抚远、东安等地的八个独立团,他现在共有二十万正规军和四十万民兵。他说,战争打起来了,民兵既要保卫地方,又要支前,少了怕不够。他还想再扩大一部份,如果再给他四年,他想带着三十万军队、七十万民兵,组织百万雄师渡江杀毛子!

我高兴地连说:“好,你给老毛子准备的不错,现在不光是数量的问题了,你还得把他们都给我练成精兵,要以一抵十,让战士们少流血!”

没等海波说话,唐和平就说:“那没问题,今天校长就可以看看我们部队的训练,我们的两个师下午就搞攻防山头的演习,正好请校长和黄副校长给我们指点一下!”

我一听就乐了:“好,朕一定要看看,不过可别给我来虚的,我告诉你,我把郑副总参谋长可带来了,虚的假的可是瞒不过她的眼睛!”

唐和平一听一下子蹦了起来:“郑参谋长来了,是不是要给我们战斗任务了?海司令,这可不能少了我们新一军啊!”

我笑了:“当然少不了你的,不过这的看你这里有多少是江东的战士了!”

唐和平一下子泄了气:“这可不多,大约也就千十人吧!”

我立刻说:“嗬,不少啊!现在他们回去探家怎么办?”

唐和平说:“别说是我们的战士,说是在这边采伐大木头的,开个路条就能回去,不过老毛子翻的挺紧,连钱都带不过去。”

我沉吟了一下问:“那他们家的生活怎么办?”

唐和平乐了:“还非得过他的卡子呀?我们的战士连半拉猪肉半子都倒登回去了,啥东西拿不过去,就他们那老爷兵,一入冬,猫在哨所里烤着火就不想出来,我们的战士拉着小爬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就过去了!”

我高兴地一拍他的肩膀说:“那就好,我们江东的百姓就少流血了!”

历史上,俄罗斯在1900年趁八国联军进北京,曾经在江东六十四屯制造了大惨案,把我百姓从六十四屯往黑龙江南岸驱赶,百姓不肯离家,他们就放火烧掉房子,开枪打死老弱,把剩下的百姓辫子拴在一起,一块推下波涛汹涌的黑龙江,然后架上机枪朝人群扫射。那时,黑龙江水都被血染红了,一些逃得生命的,竟是踩着满江的死尸跑过来的!既然我来了,我就坚决不能让这段历史重演!

海波见我脸上流着眼泪,他不安的问:“老毛子真的要动手了吗?”

我说:“他们现在还没把西伯利亚大铁路修完,他的军队和后勤还没有保障,他们暂时还不敢动手,但我们也得防备他狗急跳墙,水不来先叠坝,我们得先做好战斗准备,不能让他占我们的便宜!走,我们上海司令的车,咱们边走边谈!”

坐到车里,我又问了一下俄罗斯军队的情况,我才知道,俄罗斯在对岸已经部署了十几万军队,其中有一些还是从内地调来的哥萨克兵。大概是看我们摆在江边的军队数量少,装备差吧,他们根本没把我们军队放在眼里,现在还看不出要增兵的迹象。

我点了点头说:“必须藏凶敛狠,不能露出我们的半点准备,我们准备在你们的部队里抽调三千名江东子弟,这些人必须由你们挨个审查,政治上一定要十分可靠!这支军队抽出后,由白雪将军带走,执行什么任务,什么时间执行,到哪训练,一切都属高级秘密,请你们不要打听,总之就是给老毛子预备的,他们是我们军队解放被俄罗斯占领的领土的一支黑马!也将是我们的一支铁军!选上谁是他个人的光荣,也是你们部队的光荣,江北地区解放后,这些人我们还全部送归原建制!朕不搞一平二调!”

唐和平说:“那没问题,我们那一千来人,万岁要是看中了,我全部交给雪妃娘娘!”

下午看了新一军的攻防演习,看来他们得了海波的真传,无论是攻还是防,都打得十分顽强,大有我军校战士的风范。

接着我们就又连走了几个军部,都是设在密林里,而且紧靠着黑龙江,并且都有渡江工具,看来他们把渡江赶跑俄罗斯侵略军始终当成了第一位的任务。

最后我们秘密进了黑河镇。住进了紧靠黑龙江边的海兰旅馆。


在海兰旅馆的前面有一个月芽泡,这就是着名的海兰泡,就是对面那个城市俄罗斯现在给改名叫布拉戈维申斯克的海兰泡市名字的由来。海兰泡市以前和黑河是江南江北一个城市,俄罗斯侵占了江北的大片地方,就把这姊妹城市给分开了。

在这里,我召开了部队军以上干部和各府道的警察局长以上的会议,会上,菲儿做了反奸反特加强警察队伍建设的报告,要求配合部队备战抓好地方治安,严防敌特乘机捣乱。淑儿以副总参谋长的身份做了战斗任务的部署。

她说:“我们不是俄罗斯的参谋长,不知道他们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动手,但有一点必须知道,那就是俄罗斯亡我之心始终不死,虽然我们在海参崴地区打了他们一下子,但他们是个大国,资源雄厚,国力强大,决不会因为这一次战役就洗手从善!他们还会以更大的规模,更凶狠的手段对我们进行报复。目前我们用他们的力量修建黑大铁路,那只是我们对敌的一个策略,不代表我们和俄罗斯就已经友好了,更不代表俄罗斯已经改恶从善了!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做好与俄罗斯大打、狠打的准备,要把万岁交给我们的收复中华失地的任务解决完成,不给后代子孙留下遗憾!”

她指着作战地图接着说:“你们集团军的任务就是在适当时间、适当时机,解放外兴安岭的广大地区和勒拿河以东的土地,包括库页岛、堪察加半岛、千岛群岛,把鄂霍次克海变成我国的内海。这个适当时间就不是我们说了算了,他俄罗斯什么时候疯了,什么时间就是我们解放江北领土的时间!当然这次战役也不能光是你们作战,还有我们的海军和空军参加!

哦,顺便告诉你们一个喜讯,我国的云燕战斗机前几天已经试飞成功,目前已经开始投入生产!如果俄罗斯不忙着动手,四年以后,我们的空军就一定会配合你们的战斗!”

大家都站起来热烈地鼓掌欢呼,他们是在为我国的科技进步骄傲,为祖国的发展迅速自豪!为我们的又一个新兵种即将诞生高兴!

淑儿接着说:“战役的第一阶段,新一军要迅速从漠河和洛古河一带出击,切断他的西伯利亚铁路,控制他们的补给线,然后挥军向雅库茨克进军,拿下该镇,控制那里的局势,让友军迅速抢占勒拿河流域!新二军要从呼玛渡江,迅速抢占外兴安岭战略要地,配合新一军控制敌补给线;新三军从白石砬子出发,新四军从瑷珲出发,两军负责包围和解放海兰泡,控制黄河口,消灭他们的黑龙江舰队。此部队由海波将军直接指挥,为此,我们将中国的黑龙江舰队调归海波将军统一领导。海兰泡解放后,你们要迅速北上挺进西伯利亚山地,控制直至白令海的广大地区和堪察加半岛!新五军从奇克特渡江,直扑鄂霍茨克海,解放庙街广大地区。新六军从乌云和佛山(现在的嘉荫)两地渡江,会同从萝北渡江的新七军向库页岛方向推进,争取在黑龙江入海口附近完成从西北对俄罗斯在远东主力的包围。新八军从抚远和东安同时渡江,负责解放伯力,和从饶河渡江的新九军从我远东军区出发的部队一起在远东舰队帮助下解放库页岛。然后迅速向西北挺进,从东南完成对俄罗斯远东主力的合围,把俄罗斯在远东的军队歼灭在黑龙江入海口附近。这就是我们对第一阶段的部署。这个阶段,我们主要任务是解放外兴安岭以南的广大地区,顺便收复勒拿河以东地区。战斗的重点可能是在黑龙江入海口一带。但这不是绝对的,如有变化我们会临时安排!所以现在就和大家打招呼,一是我们也不知道俄罗斯什么时间发疯,二是给你们个准备时间,按你们的进军路线,请你们迅速组织力量把俄罗斯占领区的地形地物侦察好,避免到时抓瞎!”

我见淑儿部署完了就说:“这是一级秘密,只部署到你们这层,你们现在没有传达任务!大战前,根据形势发展,我们会通知你们什么时间向下传达和动员战士,你们心中有数,做好应做的准备就是了!有一点大家记住,俄罗斯是欧洲国家,近几年是我们政府腐败,为他们提供了机遇,把大片土地让他们占领了,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收回失地,把窜出笼子的狗熊再撵回笼子里去!就在你们参加战斗,解决了江北领土问题之后,我们在适当时机还要发动新的战役,这也就是战斗的第二阶段,来解决我们西北,北方失地问题。那时,你们还要参战。所以,有的将军抱怨上次朝鲜战争没参加是不对了,你们既然是军人,就要参加战斗,既然是利剑,就要让剑出鞘!中国这些年所饱受的屈辱,就要在你们手里雪洗干净!仗有你们打的!”

将军们又站起来热烈鼓起了掌!

会后,海波开始精心地挑选江东人士的战士。经过反复审查和筛选,挑出了三千人,白雪又对三千人挨个的进行了谈话,了解了他们基本都是和俄罗斯人有深仇大恨的穷人家的孩子,几乎他们每个人都有一本被俄罗斯惨害的血泪账。

雪儿高兴地告诉我,这些人将来肯定是插在俄罗斯心口上的一把尖刀!

对这些人,是我们的大军师燕儿提出来的,她想训练一支精锐之师,在俄罗斯动手前,把他们秘密投放到江东六十四屯一带,既保护江东老百姓不受伤害,又在敌人心脏插上一把尖刀。白雪考虑怕不好潜伏,决定从海波的部队里挑六十四屯的子弟,使他们既容易和那里群众融合,又熟悉当地的地形地物,便于接应大部队北上。

雪儿带着他们返回了北京,我和淑儿、乌兰又向蒙古地区的库伦出发了,我准备在那里也部署一下,如果可能,就在收复江东土地时,顺便把他修的那段铁路全控制在我们手里,让俄罗斯闹个鸡飞蛋打!同时为彻底解决收复乌拉尔山以东地区打下基础。

但我不知道的是在库伦那里一场新的争斗又在等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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