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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我心中的不是愤怒,也不是下一个报复与再调教的计画,反而是一股淡淡的心痛。

    “为什么,她终究还是要反抗我呢?”

    我的脑海里不断浮现着这个问题,心中那原本因为征服了妹妹而愉快的心情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理由的酸楚感。

    “为什么,知道她仍然不服从我,我的心会痛呢?”

    我真的不明白。

    回到了房间里,我的心情还是起伏着,妹妹那不甘心的眼神还不断的在我脑海里盘旋,让我心情也跟着烦躁了起来。

    今天的这次谍对谍,虽然在我的计策下成功的套出了妹妹有可能松口的情况,并且也再一次的摧毁了妹妹的自尊,表面上来看,我今天应该是大获全胜,但是就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原来我的表面上虽然可以对妹妹使用着残忍的手段,但是心里,却还是会为了她而感觉到酸楚。

    我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要打起精神来,绝对不能为了妹妹而乱了方寸,毕竟我知道我自己现在的情况就好像走在火山口,要是一个不小心,或是有一点犹豫的情况,就会让我自己露出破绽而被妈妈看穿,如果真是这样,别说我自己没办法完成母女三人同床的淫虐计划,我还有可能会因此而进去牢里吃牢饭,所以,现在无论如何都要让自己重新振作起来。

    “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就算将来妈妈发现了什么不对劲,而想要利用警方的关系来跟妹妹联系,再经过了今天的前车之鑑,妹妹恐怕也不会轻易的向警方坦承自己发生过的事情,这样一来,就可以暂时的切断妹妹和妈妈的联系,只要她们两个没有联手的话,对我的计划来说绝对是个利好。”

    那么,接下来的计划呢?

    原本我的计划是,在犯罪现场留下阿良的精液后,聪明的妈妈把她带回警察局做检查,只要比对一下,发现保险套里的精液与阿良的完全相同,就可以让姐姐明白这一切的事情都是阿良干的,进而让姐姐对阿良死心,也让我在淫姐计划上除掉一个最大的绊脚石。

    但是,在当天犯罪现场与妈妈的第一次交手,虽然一切都照着我的剧本在演出,但是妈妈在当时所表现出的沉稳,却让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要妈妈认为这一切是阿良干的,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妈妈毕竟也已经当过多年的警察了,对于调查案件的经验绝非我可以用脑袋来预测的,看来,这事情还是得要找“那个人”来一起计划我的下一步”

    第二天。

    我和小雨坐在一间隐密的茶坊,轻轻的啜饮着桌上的饮料,就在这同时,一个曼妙的身影走到了我和小雨的对面座位,坐了下来。

    “怎么,有事情要找我?”对面的声音不冷不热的提出问题。

    我点点头,道:“许小姐,你不用担心会暴露身分,今天这间茶坊已经被我们包下来了,只有我们三个人,你就不用多做这些多余的伪装了。”

    那人冷冷一笑,道:“谁知你们两个小鬼会不会有什么鬼怪主意,说不准我们的对谈都被你给偷拍了下来。”

    我哈哈一笑,道:“许小姐,你太多心了。从你答应要和我们合作的同时,我们就像是在同一艘船上的伙伴,合则两利,分则两害,我不会做出伤害伙伴的事情的。”

    那人冷哼一声,摘下来自己的帽子与墨镜,正是昨天和我与小雨演出一齣好戏彻底骗倒妹妹的女警──许子琼。

    此刻她的一双妙目仍然流露着警惕的目光,俏着脸,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许小姐,让我就把话说开了吧!”我将此行的来意,直接开门见山的对许子琼说道:“你也跟在我妈妈身边办案有一段时间了,我想,你应该比我还要了解我妈妈的一些办案习惯,我想知道的是,接下来,你认为我的妈妈,也就是你的上司,下一步会怎么做呢?”

    之前的情况我已经向许子琼说明过,她沉吟了一会儿,才对我们说道:“我只能说,你太小看你的妈妈了。”

    “小看?”我肩膀不由得轻轻一颤,同样身为女警的许子琼说出了这样的话,让我不由得担心起,是不是妈妈已经掌握到一些我预料之外的线索了?

    看见我露出惊讶的反应,许子琼冷笑一声,道:“我虽然不喜欢你的母亲,甚至千方百计的想要取而代之,但是如果谈及到办案,我对她仍然还是很敬佩。”

    听见许子琼这样说,我心里更加惊慌,但是我脸上已经隐去了心中的慌乱,问道:“哦,你想表达的意思是?”

    或许是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平静下来,许子琼讶异的多看了我几眼,才又道:“你的母亲能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坐上副局长的位置,绝对是有她的真材实料的。

    她从二十多岁开始办案,至今也已经经历了十余年,要想用一些小手段瞒过你的母亲,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好比说,在那天张晓欣的迷奸事件后,你真的以为你妈妈第二天才出发蒐证,而且一无所获吗?”

    “不是吗?”我的心跳多露了一拍。

    “事实上,就在案发当天晚上,你妈妈就已经派其他人去那间房间做过初步的蒐证了,而且,也採集到了除了那个保险套之外的体液。”许子琼沉着声音回答道。

    听到这个消息,就算再怎么伪装冷静的我,也不由得露出惊慌的表情。

    “莫非,妈妈已经掌握到,这件事情犯罪者是另有其人?还是,妈妈已经知道这些事情是我做的”我不由得作出了最坏的思考,但是很快的,我就自己否决掉了这个想法。

    “如果我的妈妈已经从那个体液里察觉到这件事情是我做的,那我应该早就已经被带到警察局去了,绝不会还有这种悠闲工夫在这里跟你泡茶,没错吧!”

    我笑着对许子琼说道,“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是要试试看我的反应?”

    看见我的惊慌一闪而逝,而且马上就能跟她谈笑风生,许子琼也露出了意外的表情,讶然道:“你这小子还蛮机伶的嘛!怪不得你能搞上你妹妹,还可以和你妈妈这个资深女警周旋那么久,果然是有几分真本事。”

    “夸奖的话就不用说了。”我摆摆手,道:“这件事情既然你能知道的这么详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也是当天晚上搜查的一员,没错吧!”

    “不错。”许子琼微微点头,道:“不仅这样,那次隐密蒐证所得到的证物,因为不属于正规的搜查,所以只能由我们蒐证人员私底下去做分析,进行分析的人,正是我。”

    “是你?”这次我真的有点讶异了,“就我所调查过的资料,你你应该不是我妈妈最信任的部署,怎么会交给你来做分析呢?”

    听到我的话,许子琼得意的一笑,道:“不错,我虽然不是你妈妈最信赖的部下,但是也算是在你的妈妈身边待过多年,算是她的老部下之一。在你妈妈所信赖的部下里,只有我擅长做这种证物的分析与比对,所以一般这种私下的搜查,做分析比对还是由我来负责。很有趣的是,当初拿过来比对的,除了那个保险套的精液、与当天在犯罪现场所採集到的另一种体液以外,你妈妈还拿了第三种样本来给我做比对。比对的结果,保险套的精液与当时採收到的体液并不符合,但是你妈妈给我的另一个样本,却与当天在犯罪现场的体液有些许反应聪明的阿明,你现在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第二个样本所採到的体液,应该是我当时所留下来的,那么按照你的意思是,第三个样本,有可能是我妈妈她的样本?”我讶然道。

    “不错,刚开始我也很困惑,为什么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採取到的样本,竟然会与犯罪现场的样本有反应。就在我要将报告呈上去的前一天,也正好就是你透过小雨来找我商谈合作的那一天”

    许子琼妙目一转,对我道:“所以,应该说你运气不错,刚好找我来当你的合作伙伴。在听完你的说法后,我就完全明白这些事情的始末了,在我下定决心要跟你合作之后,我就把那份报告结果稍微窜改了一下。”

    “没想到,这中间居然有这么多的曲折”我在心中暗自的想着,若非我当初为了要让妹妹彻底臣服,而找来了女警许子琼来跟我合作,说不定此时此日,我已经被丢到牢里去吃牢饭了。

    “看来,老天爷还没有完全放弃我嘛”我自嘲的笑了笑。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对许子琼说道。

    许子琼淡淡一笑,竟然已经先把我想问的问题给提了出来。

    “你想问,为什么我会答应跟你合作?”

    我点点头。

    许子琼笑了笑,突然间,她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茫,道:“阿明,你有遇到过,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但是前头却还是有一个人永远都在自己的前方,就算你已经尽了一百分的努力想要去追过她,但是却还是永远没有办法超越,这种感觉,真的是很绝望的。”

    “我和你妈妈就是这样的关系,她是在警校大我一届的学姐,从我毕业被分发到单位后,她就一直在我的前方,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要来去超越你的母亲,但是她就是永远都能做的比我好,这样的竞争经过了几年后,我就彻底的死心了,因为我知道,无论再怎么努力,我还是没有办法单凭我的力量来超越过你的母亲。”

    “直到那天,听了你的计划之后,老实说,我对你真的很讶异。你母亲身为正义的化身,但是她的儿子却是个奸淫自己亲妹妹的大恶魔,而且这个恶魔的目标还不只是自己的亲妹妹而已”

    “但是从你的计划里,我似乎可以感觉得到一丝希望,那就是利用你这个恶魔儿子,打倒正义的女警母亲的希望!也就是如此,我决定帮你一把,或许这次,是我可以扳倒你妈妈最好的机会,这也是我选择跟你合作的原因。”

    听着许子琼说出让人胆战心惊的话语,我的心中也飞快的转着。

    “这女人,到底是真的如她口中所说的,是真心要与我合作,还是只是打算利用我当做打击妈妈的棋子,等到目的一达到,就把我也给消灭了?”

    在我还没找出答案的同时,许子琼又说话了:“你放心吧,如果我想害你的话,那份鑑定报告我就会立刻呈给你的妈妈了!对我来说,你只是个过路人,害你我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这话倒也是。”我笑着,“许子琼小姐,既然我的母亲警觉性那么高,你觉得她会察觉到我们合作的事情吗?”

    许子琼轻轻一笑,那种充满成熟魅力的妩媚笑容,让我不由得也心动了一下。

    “你放心吧,你母亲如果真的那么会猜,她早就已经识破你强奸你妹妹,并且把你给逮捕归案了。她再怎么厉害她也只是一个正常的人而已,你觉得,会有一个正常人认为,女警察会去和一个高中生合谋犯罪吗?”许子琼的笑容里,充满着对自己的自信。

    我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明白了。那,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听到我的话,许子琼点点头,戴回自己的帽子和墨镜,站起身来,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一样,对我说道:“对了,我忘了跟你说,虽然我把鑑定报告修改过呈现上去,但是你妈妈似乎好像还是略有存疑,我在想,或许她会觉得,可能是以自己为样本会有误差的关系”说到这里,许子琼突然笑了笑,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说完,她也没有给我太多的思考时间,转身就离开了茶坊,一时间,茶坊里只剩下我和小雨两个人。

    沉默的空气像是冻结了时间的运作一样,我和小雨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好一会儿,一直沉默的听着我和许子琼对话的小雨,才开口说道:“这个许子琼,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我也点点头,道:“不过也好,越是厉害的帮手,才会对我们的计划产生帮助,如果她不够简单的话,反而就失去了我们找她合作的意义了。”

    小雨看了我一眼,道:“主人,你有想过,也用同样的方法来让许子琼屈服吗?”

    我当然知道小雨口中的“同样的方法”指的是什么,我摇了摇头,道:“像许子琼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就算是跟她有了肉体上的关系,对她来说也不会产生任何拘束。更何况,还有可能因此而激发她的反抗心态,她是我和妈妈的战争里,很重要的一枚棋子,如果没有她的话,恐怕要打倒妈妈会更加的困难。”

    听了我的分析,小雨点了点头,我又接着说道:“你放心吧小雨,许子琼这种极度重视利害关系的人,只要我们能让她了解到,我们可以带给她她想要的东西,那她要背叛我们的机会应该不大。”

    “可是主人,小雨总是觉得,许子琼只是在利用你而已”

    听了小雨的话,我哈哈一笑,道:“她在利用我,但是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她呢?”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表面上似乎变的有些平静,那个黏人的阿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再出现到我们家来纠缠姐姐,姐姐虽然表面上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我却能察觉到,她有好几次都已经在为了消失的阿良而偷偷掉眼泪。

    而每当碰到这样的情况,我就会挺身而出,陪姐姐说说贴心话,在一次又一次的把姐姐哄得破涕为笑的同时,我和姐姐的关系,也比以往更加的亲近。

    就在我正暗自窃喜,或许这次的事情是个转机的同时,却又发生了另外一件奇怪的事情。

    “阿明,回来啦?”今天,当我踏进家门的时候,相当反常的,妈妈却亲自出来迎接我,这种超乎我常理反应的行为,让原本就有些做贼心虚的我,更是警惕不已。

    “妈有什么事情吗?”我有点警惕的问道。

    妈妈笑了笑,对我说道:“今天我收到了你的期中考成绩单。不错唷,你这次期中考有进步呢!”

    “呵,还不是靠别人罩的!”当然这句话我不可能说得出口,我只好推托说这阵子比较用功,所以成绩自然有起色。

    “为了庆祝你最近有进步,妈妈今晚亲自下厨,煮很多好料的来好好犒赏你!”

    听到妈妈这么说,我这才发现,今天的妈妈围着一条围裙,围裙底下的是一套素色的家居服,妈妈原本就拥有魔鬼般的身材,穿上围裙后更是衬托出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让一向对妈妈很有警觉心的我,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干,妈妈这样穿,还真有女人的风味啊妈妈,哪天等我把你弄上手,我会要你不穿其他衣服,穿着这套围裙来跟我做爱,嘿嘿”

    我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了妈妈那成熟动人的身子,只用一条围裙包住的情形,光是凭空想像,就让我下半身的小弟弟,顿时肃然起敬!

    不过这样的绮念没有维持太久,很快的,我就察觉到今天的妈妈,真的很不对劲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或许是因为这阵子在调查这件案子的关系,其实我很久没有吃过妈妈亲手下厨所做的餐点了,像这样子一家三口围在餐桌旁吃着饭,应该是一幅阖家团圆的和乐景象,虽然我表面上也是带着笑容接受妈妈的恭喜,但是我心里,却还是始终保持着一分警觉心,就连每一道菜餚,也都要姐姐、妹妹或妈妈先动筷之后,才会跟着夹菜。

    这顿在我眼里看起来,平静到十分诡异的晚餐,仍然还是和平的落幕了,等到吃完饭后,我马上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我实在不太习惯妈妈对我如此的和蔼。

    就在我躲到房间里,思考着妈妈的下一步计划时,这时,房门突然传来“扣”、“扣”的敲击声,我打开了房门,却看见站在外头的,是妈妈。她手里正端着一杯百香果汁,笑吟吟的看着我。

    “阿明,会口渴吗,这杯是妈妈刚刚搾的百香果汁,拿去喝吧!对了,喝完要记得刷牙唷!”

    “好!”我接过了这杯百香果汁,看着这杯果汁,莫非这里头藏着什么秘密?

    我不动声色的把果汁摆在桌前,而我也察觉到,妈妈虽然装出一副在外面看电视的样子,但是却又不时用眼角偷描着我的房间,似乎是在观察我有没有把果汁给喝下去。

    “既然你想要我喝,那我就喝吧!”我偷笑了一下,接着突然关起了房门,拿起手机假装在跟别人讲电话,等到我自导自演的讲了半个小时之后,突然我对着电话说道:“等我一下,我嘴巴有点干,我先喝饮料待会再聊。”

    那通电话持续了一个小时之久,等到我讲完电话的同时,我把杯子拿了出去,妈妈突然问我道:“果汁好喝吗?”

    我皱着眉头对妈妈道:“妈,你骗我,这杯不是纯正的百香果汁吧?”

    “你这小鬼舌头真尖!”妈妈笑了笑,道:“这是妈妈今天跟其他女警探听来的,听说百香果汁和柳橙汁合在一起,会更加的好喝,所以妈妈就拿来实验看看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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