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剪剪西风日暮吹,漫迟凉月到香闺;半残碧树阴前瘦,初过征鸿语带悲。绣卷自煎佳茗掇,吟成只许嫩兰知;几回欲走丹青华,幽恨无端压黛眉。
且说那日,静海想得一时欣欣得意,不觉中己到万年寺中,见了静心,静海只道:“一来拜望,二来先师作故,在家不合。今来募化,要在师弟处歇。若后得遂心,必不忘报。”
静心道:“你怎说此话,住下不妨。”遂腾一小屋,净后令其安歇。
到了次日,静心问道:“师兄此来不知作何化术?”
静海道:“从来募化易于成功者,莫若坐关,相烦师弟寻一匠人,做座禅关,抬到一地方,我自能募化。”
静心道:“这个何难,我去寻人替你做便是!”遂领命到匠人家,讲定工价,约好十日准有。二人回来,静海坐于房中,候至深夜,挖开床下泥土,将银埋于地下,只留三百在外。暂且不表。
且说一日,静海闲着无事,便在四处游走,只不敢到罗家左右,却看明来踪去迹,又在无人之处留有记号,方才折回。
未及到家,途遇一妇人,二十有馀,却是生得美貌风骚。怎见得,但见:面非黛粉,却也妖妍;腰岂小蛮,亦称柔弱;稀稀儿点雀斑,自有牵云之处;天风未动;启朱唇,不笑嫣然;也之俏眼欲勾魂,只可惜金莲不称!
静海凑近,低低道:“不知娘子将去何处?满脸忧愁,想必心中有事?”
妇人强笑道:“我本山东人氏,姓邢名玉香,有个孩子,未及周岁,即便夭折,丈夫怪罪于我,遂弃我而去。又因投奔亲戚不着,遂流落于此,幸万年寺一小僧心慈,我便夜夜暂住他家。”言毕,叹了口气,又道:“想必小师父亦在万年寺出家?”
静海细述前缘后道:“如今我亦暂住万年寺师弟处,近日无事,外出闲游,方才回转,不想你我顺路!”
言讫,二人说笑不止,不觉将至静心房外,玉香问静海道:“小师父还远么?”
静海这才抬头一看,心下明白,即道:“我即在此,小娘子岂不?”
话未完,玉香将颈儿一扭,便走进静心室内。
静心自室内出,向静海道:“师兄,你二人已识?”
静海道:“只途中偶遇,不想皆是冲你而来。早有此事,师弟怎的瞒着我?是恐我将他夺走不成?”
静心笑道:“何出此言。你我一向亲如兄弟,有好事岂能少得你?”
静海道:“此话当真?只是!”
静心笑道:“没甚只是,到时决不食言!”言毕,二人笑将起来。
天色渐晚,三人吃过东西,静心便拥着玉香进室睡去。
二人脱衣上床,静心搂着玉香就行乱摸。玉香遂粉臂张开,抱住静心,吐过丁香舌儿,亲嘴咂舌一番。
静心那话儿早已颤挺挺,遂推到玉香在床,阳物直在胯间蹭个不休,惹得浪水儿流出。玉香捻住阳物摩荡,静心老着脸儿假进,将个舌漫吐于玉香口中,玉香呜哑有声,尽咂深吸。
静心兴起,分开玉香双股,将湿浓浓牝户暴露而出,复吐过丁香,去那趐胸吸吮一番。玉香将柳腰左右扭摆,道:“亲亲!且莫恁般折腾,妹妹当不得,速将那话儿插进妹妹情穴中!”
静心不语,反将舌儿缘胸而下,绕过肚脐,竟向胯间细缝游去!玉香悟其意,将玉股大开,臀儿高高掀起。静心有意不将舌儿舔入,却缘牝外百般挑逗。玉香早已气喘吁吁,周身战栗,又探手去捻那阳物。刚刚触及,那话儿斗然暴胀开来。玉香喜及,撸扬一阵,道:“亲亲,那舌儿也怎生得这般长长大大!速速将阳物插进妹妹穴中罢!”
静心道:“这就来与你大插一回!”一头说,一头将舌儿抽回,覆身上去,手扶阳物,先去牝间一阵乱摩,却不得进入门庭。
静心道:“缘何不能进?”玉香暗笑不语,原来却是她紧锁阴门,故意将乌将军拒之门外。静心急煞,狠命搿开玉股,作泰山压顶之势,直贯而下,只闻得玉香“啊呀”一声,阳物鱼贯而入,竟尽根没入。霎时淫水四溢,玉香手舞足蹈,魂灵儿早已飘散。
静心一上二下,力捣花心。玉香紧搂臀儿上掀,极力奉承。约莫五百馀抽,二人俱都情兴大发,云狂雨骤,玉香伊伊呀呀乱叫。静心道:“妹妹,内里如何?”
玉香道:“问个甚?只管抽送即是了。”静心领命,又一阵大插,直得玉香白眼乱翻,苦苦哀告道:“勿插死妹妹!轻些!”静心哪肯依他,又将花心猛捣一气,熬止不住,龟头一痒,精儿狂泄而出。
玉香淫兴正浓,花心跳荡,遂探出纤纤玉手,复捻阳物,一连橹了百十回。那话儿熬不过,忽的暴跳而起。玉香喜极,立时扯过来,导引那话儿入内!静心亦不推辞,挺枪便刺。
玉香且是牝中早谙滋味,此番插进插出,更觉爽利无比,当即浪叫迭迭,静心自首自根,拱上钻下,挑拨花心,玉香粉臀平拖,玉股绷挺,迎凑不歇。
那静心忽的将阳物抽出,玉香猛觉穴中空荡,探手一捻,那话儿不翼而飞,大骇道:“亲亲,不及鏖战,为何鸣锣收兵?”
静心道:“正当尿急,你且忍耐一时,返转来再与你干。”
玉香不忍,手捻阳物不放。静心告道:“速放手,即刻便回。”腰间着力,挣脱而出。寻了鞋儿,出了房门。
少顷,静心复转回,推起玉股把阳物一刺即尽根,玉香正当骚痒难熬,登觉那话儿比先时粗许多,亦长了两寸,胀得难过,不及细想,极力迎凑,欢声不绝。霎时又是一百馀抽。那阳物威风凛凛,大冲大撞,玉香口中呜咽有声,牝中急紧,阴精迸丢,昏死过去。
静心淫情勃勃,不及唤醒,又是一阵狠抽狂送。玉香早峰回路转,又上手接战,觉他那话儿似铁杵一般,花心刚露,便被刺回。玉香口不能开,牝中似火炭烘烧,口舌冰冷,又大丢了一回。
玉香吟哦数声,有气无力道:“乞求暂停,待奴稍歇片时,以免被得门户绝裂。”未闻回声,复又被推起双腿,架于肩上,又是一阵大干。
干了一个时辰,玉香连败二阵,复苦苦哀求。不想那肉具神勇无敌,东颠西狂,深抽浅送,夹带些淫水,四处溅落,插的玉香头目森然,仆然倒扣又复翻身睡下,那静心又是一番天摇地动的干,大雨倾盆,足足抽提两千馀。玉香阴精欲丢,忙紧收阴门,遂觉心悬意抛,离地升仙,阴中抖个不止,花心受玉露遍施,竟又昏死过去。
及待醒来,银灯早亮,见满床狼籍,身边之人酣睡正深,仔细一观,不禁大骇,目张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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