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鸡初唱,东方天际,已现出鱼肚白色的朝曦。夜里负责看守镖物的史、陈二镖师,却双双倚在库房门上打著盹,任凭晨曦越渐耀眼,却也无法将二人从好梦中照醒。
只听得史大口中喃喃有辞:“再摸一下……我的……小霜霜……再摸一下……就好了……”原来史大说起梦呓了。睡梦中,陆玄霜赤身露体,风情万种地倚偎在史大结实的胸膛上,史大一手揉著陆玄霜的乳房,另一手在她翘起的丰臀上尽情地摸索,大享艳福。
正值忘我之际,只听得耳边一个声音说道:“这位兄台,天亮了,你也该醒了……”史大眼睛一亮,只见花弄蝶笑著脸站在面前,却哪还有陆玄霜的踪影呢?
史大揉揉眼,一定神,才知方才是在太虚梦境中,顿时一股怒气袭上心头,道:“你他妈的臭书生,叫你奶奶的熊……”
陈忠顿时由睡梦中惊醒过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花弄蝶先是吃了一惊,继而躬身道:“失敬失敬,打扰了兄台的好梦;想必梦中的那位姑娘,定是十分娇美的罗?”
史大惊骇道:“你……你怎么知道我作啥子梦?”
花弄蝶道:“你口中直嚷著什么……小霜霜,小霜霜?这是谁呀?”
陈忠抬头白了史大一眼,心中哼道:“史大这家伙,平时私底下嘴巴不乾净,居然在梦中也敢乱来!”
史大脸上一阵羞红,心想:“不得了!这事若是传了出去,‘威远镖局’我还待得下吗?不堵住这书生的嘴可不行!”于是哈哈笑道:“公子见笑了,梦中事岂可当真?方才头脑混沌失了礼数,还请公子别和我们这种粗汉子一般见识。”
说著向花弄蝶深深一揖,面露歉疚之色。
花弄蝶还礼道:“兄台你太客气了,打扰你的美梦,小弟原也有错。不知二位尊姓大名,小弟也好赔礼。”
陈忠见花弄蝶极为客气有礼,心中甚喜,遂抢先道:“我叫‘陈忠’,也有人叫我‘胖子陈’,你瞧瞧我的身裁,这外号不虚吧?”挺挺自己肥胖的肚子,指著史大道:“这家伙叫‘史大’,酒色财气样样精通,所以把身子弄得向皮包骨似的,你瞧,一点油水也没有……”说著说著,便伸手掐住了史大消瘦的面颊。史大“呼”的一拳,击在陈忠的脑袋瓜子道:“啐!要你多事!”
花弄蝶笑道:“原来是史兄和陈兄。”
史大脑筋一转,道:“胖子陈没半点义气,老爱泄我的底。方才我所梦到的,是前些日子到妓院去风流的丑态,没让公子见笑了。”
陈忠插嘴道:“才不呢!他方才梦到的小霜霜,正是……”史大急道:“闭嘴!”
花弄蝶“刷”地一声,敞开摺扇轻摇道:“陆玄霜姑娘秀丽清新,貌美动人,乃是绝世美女,在下见她一次后,便难以忘怀;史兄与陆姑娘朝夕相处,自然更加迷恋爱慕,也是意料中事。现下只有咱们三人,史兄也不需有太多忌讳;大伙儿只要不摆在台面上说,自然不会惹出事端,况且在下也不是多嘴之人,史兄大可放宽心。”
史大笑道:“花兄所言甚是。”但心中却仍感不安。
花弄蝶笑道:“史兄迷恋陆姑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下自能体会,但所谓‘各有姻缘莫羡人’,在下略通面相,方才趁两位熟睡之际,为两位看了看面相五官,发现二位天庭红润,面带桃花,相信三日之内,二位皆能娶到娇妻。”
史、陈二镖师闻言一愕,不禁冲口问道:“是真的吗?”
花弄蝶摺扇轻摇,神秘笑道:“是真是假,三日之内必见分晓。”向二人躬身一揖,告辞而去。
史、陈二人呆了半晌,皆不作声。过了一会儿,才由陈忠打破了寂静:“他说咱们要讨老婆了,是真的吗,”
史大皱眉道:“咱们活了三十几个年头了,一直讨不到老婆,短短三日之内可得娇妻?这太玄了,我不信!”
陈忠道:“如果上天当真赏给你一个老婆,你要是不要?”
史大邪笑道:“倘若有像咱们小霜霜那样美,便是只能玩她一天,我死也甘心。”
陈忠哈哈笑道:“好兄弟,咱们可真是臭味相投啊!”说罢两人相视大笑。
这时,另两名前来换班的镖师见了,不禁好奇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神秘笑道:“不告诉你们!”说罢哼著歌相偕离开。
当日,陆氏兄弟把谢锋的案子在官府做了断后,便决定在将谢锋择日安葬后,继续完成押镖的任务。镖局里上上下下得了消息,精神皆为之一振,一扫往日的阴霾。
三日后的夜晚,大地一片寂静。陆玄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毫无睡意。但闻街道上更夫敲了三响,陆玄霜不由起了身,蹙眉道:“都已经三更天了,大师哥怎还不来?”竖耳细听,窗外除了蟋蟀的唧唧叫声外,却是一点动静也无。
陆玄霜略带失意地低下了头,不经意望著自己的胸口。虽然穿著葱绿抹胸,却遮不住那丰腴的双峰;闻到自己身上阵阵的肌香,不由神魂一荡,伸手探入了抹胸,轻捻著自己柔嫩的乳头,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神游于与白少丁的欢爱当中。
原来自从三天前两人在西街鬼屋内暗通款曲后,白少丁便开始毫无忌惮地对陆玄霜的肉体索求无度;每当夜阑人静时,白少丁便会潜入她的闺房,共赴巫山云雨。不仅夜里如此,纵然是大白天,只要白少丁一逮到机会,便会强迫陆玄霜一起共享鱼水之欢。以前两人在一起,便是谈天、打猎、游耍、练剑,如今两人唯一的活动,便是作爱交欢。由于白天镖局里耳目众多,白少丁便会带著陆玄霜到客栈、荒郊、破庙等地进行交欢;三天下来,性交的次数已多得令陆玄霜羞于计数了。
对于一个甫经破瓜,初尝滋味的少女而言,这样的次数,似乎是太多了一点,陆玄霜也觉得尚未成亲却暗通款曲,是件败坏门风的行为。可是任凭她如何挣扎反抗,依旧挡不住白少丁的软硬兼施,一连几次饱尝甜头后,陆玄霜也就不再拼命反抗了,即使白少丁强迫她把肉棒纳入口中吸吮,也不会极力抗拒。三天下来,陆玄霜已由一位羞涩懵懂的少女,蜕变成一个热情成熟的少妇了。
陆玄霜闭上双眼,吐著热气,左手捻著自己的乳头,右手在自己浑圆挺直的玉腿上,一阵阵的轻挑西摸后,纤指渐渐移向了两腿之间的果实中,开始在那桃源洞口活跃著。
正当陆玄霜即将进入忘我之际时,忽听得“呀”的开门声,她心中一惊,赶紧以锦被盖住自己的娇躯,惊惶未甫地颤声道:“什么人?”但见白少丁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手中提了个小酒瓶;陆玄霜这才放宽心,嗲声道:“还不快进来?”
白少丁这才走了进来把门栓上。
陆玄霜脸上一片酡红,低头不语。白少丁笑道:“方才你在做什么?那样做能快活吗?”
陆玄霜更是羞得满脸通红,“呸”道:“天杀的!还不都是你害的?人家以为你不来了,说不得,只好……哼!讨厌,我不来了啦!”便转过身去佯装生气,等待白少丁的柔情耳语。
等了半晌,陆玄霜见白少丁仍未有所行动,大惑不解,正想转过身来时,一只强壮的手臂搂住了她的纤腰,一个满盛的酒杯已递到她的唇边,耳边白少丁低声道:“来,把她喝了。”
陆玄霜将杯中酒毫不犹豫地喝下去后,整个娇躯倚偎在白少丁的怀里,娇声道:“大师哥,你爱不爱我?”
只见白少丁轻抚著她乌黑飘逸的长发,喃喃道:“白少丁自然爱你,但爱你的却不止白少丁一人。”
陆玄霜娇媚地白了白少丁一眼,紧紧抱住了他,粉颊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挨挨擦擦的,柔声道:“我只要你爱我就成了,其他的人,都是去他的。”
白少丁闻言一颤,半晌不语。
只听得陆玄霜又道:“这次押镖,你可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咱们也好尽早成婚,免得每天偷偷摸摸的,令人提心吊胆……”
白少丁扶起了倦懒不已的陆玄霜,两只眼睛在她充满妩媚的醉容上瞧了又瞧,继而神色黯然地说道:“难道你的眼中,除了白少丁以外,就容不下其他人了吗?谢锋呢?他是因你而死,你可曾在灵堂上吊祭过他?”
陆玄霜嘟嘴道:“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开口闭口谢锋长谢锋短的?能不能别再提他了?”
白少丁闻言,脸色一变,怒道:“你说什么?都在这节骨眼了,居然一点悔意也没有?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推开陆玄霜,整了整衣衫,悻悻地推门离开了。
陆玄霜顿时呆坐床上,泪珠盈眶,满怀委屈地,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也不知隔了多久,陆玄霜伸手拭去盈眶的泪珠,泪珠像断线珍珠般,滚落在挺拔的双峰上,便又伸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拭著,就在这触摸之际,心中突然产生一股熊熊的欲火,只觉得自己目光迷蒙,神魂荡漾,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著,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
日上三竿,福州城的街道上熙来攘往的,好不热闹。史大和陈忠拖著疲惫的步伐,穿梭在人群之中。两人轮职守了一夜,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明。可是以往两人纵使熬夜不眠,精神也不会太差,这次却不知怎么搞的,才刚守夜,竟不知不觉地呼呼大睡,还是换班的镖师把他们两人给叫醒的;醒来之后,两人的全身上下,无一不痛,精神奇差无比,只好早点回家休息。
陈忠伸了伸懒腰,打著哈欠道:“困死了,回去非好好大睡一觉不可!”半晌,不见史大搭腔,便抬头道:“史大,你哑吧啊?”
只见史大“呸”的一声,嘴角一撇道:“他奶奶的,什么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现在三天都过去了,连只乌龟也没遇著。花弄蝶这浑球只会瞎三话四,胡说八道,啐!”
陈忠哈哈笑道:“讨老婆的事,咱们也别妄想了,反正咱们想著小霜霜来过乾瘾,也没啥不好。对了!今天咱们睡个饱,晚上再到‘翠心楼’去找银杏图个风流快活,就像前天晚上那样……”
史大听了,这才转为笑脸,吐了吐舌头,淫猥地笑道:“说起银杏这骚娘们可真是乖乖不得了!一女同战二夫,居然面不改色。陈忠,她的舌头可带劲吗?”
陈忠淫笑道:“硬的送进去,不消片刻便软的出来;软的再送进去,顷刻间便又硬梆梆的,你说她带不带劲呢?”
史大贪婪地伸出舌尖舔著双唇道:“老子偏不信邪,今晚换我攻前面,你战后面,我倒要看看是我硬的厉害,还是她软的行!”两人一搭一唱,在街上说个没完,原来的疲倦似乎一扫而空了。
回到家里,史大坐下来汲了口水,陈忠浅饮半杯后,打个哈欠道:“我真累死了,不睡一觉的话,今晚恐怕斗不过银杏这骚货,别叫醒我哦!”便伸伸懒腰,走进自己房门。
史大暗自讥笑道:“没用的家伙,如此不济事,还想学人家嫖妓!”一口水正自入喉时,忽听得房内陈忠大吼著:“哇!我的天啊!史大快来看呀!”
史大一口水不由得“噗”地一声,喷了出来,不禁喝道:“叫什么叫?叫魂啊!”立即起身推门而入,正要骂出口,突然看见眼前桌面上,摆著夜明珠、玉佛金像、翠玉白菜等十一件稀世珍宝。这十一件宝物,正是“威远镖局”所保这趟镖一百零三件宝物中的一部份。
史、陈二人面面相觑,许久不语。为何严密看守的宝物,竟会出现在自己家中?两人有著同样的疑问。
史大定了神,立即将门窗栓上,用块方角大布将这十一件宝物包起来,在陈忠的床底下挖了个洞埋了起来。
待事情处理完毕,陈忠不禁颤声道:“宝物是咱们看守的,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史大皱眉道:“咱们守在库房门前,寸步不移,这些珍宝是怎会跑到咱们房里呢?真教人想不通……”
陈忠忽而恍然大悟,跳了起来:“啊!我看咱们是被人点了睡穴了,歹徒便利用咱们昏睡之际,将宝物窃了出来,放在咱们房里……”
史大如五雷轰顶般呆立著,冷汗涔涔而流,若有所悟地喃喃自语:“照啊!
歹徒不把宝物尽数窃出,仅偷了十一件放在咱们房里,想必其目的并非真的要窃宝,而是想栽赃,咱们监守自盗的罪名是逃不掉了……“想到这里,顿感恐怖之至。
陈忠吓得全身发颤,牙齿格格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史大一拳击向桌面,咬牙道:“看来咱们福州府是待不住了,说不得,咱们赶紧收拾细软衣物,避避风头再说。”
陈忠指著床底道:“那这些宝物怎么处置?”
史大道:“陷害咱们的人,巴不得咱们带著宝物逃走,这样一来,咱们更是罪证确凿,百口莫辩了;我看宝物还是留著,待咱们逃到安全的地方后,再写一封信给总镖头,告诉他咱们是被陷害的,请他前来挖取宝物,如此一来,或许可以澄清咱们的冤屈。”
陈忠拍手道:“此计甚好,就这么办!”
商讨完毕,史大飞也似地离开陈忠的房间,转了个弯,推门进入自己的房间,准备收拾行囊逃逸;深怕稍有担搁,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史大推门入房,目光一亮,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之间呆若木鸡,脑袋瓜子嗡嗡作响。原来就在史大的目光所及之处,呈现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倦懒地横陈在史大的床上;看她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到,肌肤细腻无比,身段玲珑美好;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自己那坚挺丰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捏抚摸,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玉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地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在自己尽情的抚弄之下,那绝色美女不由得发出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双颊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欲火。
史大喉中发出一声低吼,顿时淫心大炽,怒涨的肉棒似乎要把裤裆子给撑破了;不由分说,立即跳上了床,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紧紧搂住了那女人,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疯狂的吻著。
这个赤裸裸的绝色美女,正是陆玄霜。
史大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想要一亲芳泽的陆玄霜自动送上门来,顿时欲火淫心埋没了理智。双手贪婪地在她光泽白嫩,凹凸有到的胴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挲,他的嘴唇,也移到了她的樱桃小嘴上,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吸吮著,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一般。
陆玄霜本已沉溺于自我慰解的忘我境界当中,忽然平白地出现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胴体上大肆轻薄,非但不以为忤,反而欲火更加高涨,轻“嘤”一声,立刻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他,自己也使劲地吸吮著对方的舌头;一双玉手更是紧紧地抱著史大的身躯。
两人精赤条条的身躯,皆不断地颤动,史大那粗大雄壮的肉棒,在陆玄霜的阴唇上不停地摩擦,把两人的欲念带到了最高点。
这时,史大的两片嘴唇从她的香唇上移开,沿著她那匀称的脸庞一路吻了下来,慢慢地移动著;当他的吻移到她那雪白光滑的胸脯时,便把他的手滑向她的胸部,狂烈地罩住她那高隆的乳房,开始逗惹地前后推移,手指也在她的乳头上揉捏不已;他更是吐出了舌头,细细地舔著她另一边的乳头。
由于两边的乳头,皆受到敏感地爱抚,陆玄霜已兴奋到了极点,不断地发出了哼哼唉唉的浪叫声。
陈忠兀自在房间打点行李,正值忙录之际,听到了史大房内传出女人的浪叫声,倍感惊奇,立刻抛下手边的工作,倏地冲向史大的房间。才到门口,竟见到史大和陆玄霜精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史大的肉棒在陆玄霜的肉洞里上上下下,拼命地抽插著,他的臀部也随著抽插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蠕动著,双手五指紧紧罩住她的乳房,口中不断喘著气。而陆玄霜的娇躯也随著上下蠕动,两手紧紧抓住床上的被褥,仰著头,紧闭著双眼,如痴如醉地呻吟著。
陈忠见到了这般光景,哪里还按捺得住?喝了一声:“我也要!”急忙脱下了裤子,下身赤裸著跳上床去,跪在陆玄霜的脸蛋旁,低下头向她那雪白诱人的娇躯上大肆亲吻。
这时,陆玄霜渐渐睁开了双眼,呈现在眼前的,竟是一根昂头挺身,粗大红通的巨棒,不禁又爱又怕,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了那话儿,张开了湿漉漉的双唇,将红通的龟头纳入口中,不断吸吮著。
陈忠一声低呼,竟把她的樱唇充当桃源洞口,一进一出,一抽一送地动了起来。陆玄霜也配合著陈忠的动作,双唇不断地吞吐著;陈忠更加亢奋不已,怒涨的巨棒,在她口里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陈忠和史大就这样占据了陆玄霜的上下口,藉著高炽的淫心,奋力驰骋著,弄得大汗淋漓;而陆玄霜也在两人的合攻之下,逐渐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陆玄霜缓缓张开了双眼。
她只记得一阵昏厥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虽然清醒了点,但眼前一片漆黑,除了感到自己躺在一张硬梆梆的木床上外,什么也看不见。
陆玄霜一定神,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发觉自己的嘴里,竟充满了又湿又黏的液体,这不知名的液体似乎从嘴角渗了出来,把自己的脸颊沾得黏答答的,好不难过。便“呸”的一声,把黏稠的液体吐了出来,心里头感到一阵恶心。
待欲起身,才发觉自己竟赤裸裸的一丝不挂,有个人抱著自己光溜溜的屁股,正自呼呼大睡。
陆玄霜心头一惊:“大师哥,是你吗?”正要伸手摇醒那人时,突然在脸颊旁碰到了一根毛绒绒、软绵绵的肉棒。
陆玄霜心里感到一阵哆嗦,忽地“哇”的大叫:“你……你们是谁啊?”
全身没命似地挣扎,拳脚疯狂地向著那两人又踢又打。
两人睡得正熟,突然挨了一顿拳打脚踢,尽皆惊惶地滚下床去。其中一人点著了桌上的蜡烛,陆玄霜眼前一亮,差点儿昏厥过去。
只见两人一个高瘦,一个矮胖,全身精赤条条地,两腿之间的肉棒皆一览无遗。不消说,正是史大和陈忠。
陆玄霜见到了这般光景,自知已遭两人的玷污,心中极为羞辱、忿怨、伤心、难过,不觉哭闹不停,屋内充斥了她的哭闹叫骂声。
史大和陈忠急忙在旁安慰劝说,陆玄霜兀自在俩人身上又打又踢,恨不得将两名淫贼碎尸万段。史、陈两人真是一点办法也无,脑袋一片混乱,只得任由陆玄霜 打咒骂。
陆玄霜屈著身体缩在床角,紧紧地抓著被褥掩著自己赤裸的胴体,一双妙目哭得又红又肿,眼角还噙著泪珠,全身兀自抽搐著。
良久良久,陆玄霜口中吐出了一丝声音:“我……我的衣服还我。”
史大道:“大小姐,当我发现你在我床上时,并没有穿衣服啊!”
陆玄霜立即挥掌赏了史大一记耳光,气急败坏地怒道:“你……你们不知用什么方法把我掳了来,毁了我的清白,现在又把我的衣物藏了起来,不让我回去,究竟是何居心?”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尽皆急忙辩道:“冤枉啊!大小姐,咱们便有天大的狗胆,也不敢干出这等滔天大罪啊!这事太过蹊跷,你还是暂且息怒,咱们好好谈谈……”
陆玄霜咆哮道:“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史大紧张道:“大小姐,咱们如果送你回去,你待要如何处置我们?”
陆玄霜狞笑道:“我先把你们那害人的东西给割了,再砍掉你们的双手双脚,挖掉你们的眼睛,割掉鼻子,在你们身上划出一百道伤口,然后泼上盐水,丢到山上去喂狼。”语气充满了无比的歹毒怨恨。
史、陈二人听了,脸色一变再变,全身感到毛骨悚然。史大森然道:“大小姐,咱们在你身上造次,确实该死,但你也得讲讲道理。你自己光著身子在我床摆出撩人的姿态,便是柳下惠重生,也会克制不住,更何况是我们呢?
“是啊!”陈忠接口道:“咱俩人纵使有万般的不是,可是,大小姐,你自己呢?”说著指向自己的裤裆子道:“我这害人的东西,也是你自己先抓去又吸又舔的,怎么事情一结束,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陆玄霜气得差点儿没晕过去,一咬牙,也不顾自己赤身露体,呼地两掌,向史大和陈忠击去。史大见她凶狠有余,威力不足,便伸手搭住她的肉掌,手肘抵住她的纤臂,接住了这一击。而陈忠一时失神中掌,肥胖的身体滚倒在地。
陆玄霜一掌得逞,立即又向史大发出一掌;史大正要举手拆解时,突然感到丹田处一股杀气,暗道:“不妙!”却已来不及闪躲,丹田中了陆玄霜一腿,整个身躯踉跄倒地。
陆玄霜急忙奔出房门,史大喝道:“陈忠!拦住她!”
陈忠从地上跃起,扑向陆玄霜。陆玄霜反身一击,被陈忠两只肥大的手掌接个正著,立即又反腿一踢,正中陈忠胯间;陈忠痛得抱著胯间哇哇大叫,翻滚倒地。
史大站起身后,立即追了过去。才跑出房门,却又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只见陆玄霜赤裸的身子不再逃跑,左手遮著下体,右手却已多了一柄剑。
史大这一惊非同小可!陆家的拿手绝技“天地人三才无量剑”在江湖上也小有名声;陆玄霜的拳脚功夫不行,但剑法在陆德威的调教之下,却也有几番火侯,一旦将这套剑法使将出来,一般人还真抵挡不了。
史大见自己占了下风,不禁陪笑道:“大小姐,其实这只是一场误会,咱们有话好说……”
陆玄霜怒“呸”一声,二话不说,挺剑便刺。
史大不敢小觑了陆玄霜,小心翼翼地向后闪躲。顷刻间陆玄霜已连攻八剑,剑剑刺向要害,似乎非置史大于死地不可。
史大边退边躲,不消几招,已被逼到了墙角,无退路可躲。史大见陆玄霜披头散发,目光凛冽,不禁产生一股惧意,嗫嚅道:“大……大小姐,有话好说啊!”
“到地狱去说吧!”陆玄霜一声怒叱,剑尖长虹经天般朝他头颅削去。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陈忠矮胖的身躯扑向陆玄霜的裸背,双腿紧紧地夹住她的细腰,双手从她两腋间伸了出来,抓著她丰满的乳房不放。
陆玄霜大惊,一分神失了准头,“堵”地一声,剑尖插入了史大头上一寸的墙壁上。史大吆喝一声,右手食指点向她的“ 中穴”,顿时陆玄霜娇躯一软,昏厥在地。
史大和陈忠面面相觑,对于方才的凶险犹有余悸。
陈忠喘息道:“现在怎么办?”
史大抱起了陆玄霜的裸躯道:“去把你床底下埋的宝物给挖出来。”
陈忠依言将宝物挖出来,用布包好后扛在肩上走了出来,却也正好见到史大把陆玄霜抱了出来,只是这次她不再赤身露体,身上已穿著一件绣著鸳鸯戏水图的红色半透明丝质肚兜,下身也著了一件乳白色的亵裤。陈忠心头雪亮,知那肚兜和亵裤乃是“翠心楼”妓院一名叫“银杏”的妓女所送,也就不加追问,兀自等待史大开口说出下一步要怎么做。
史大从腰间取出了一只大布袋,将陆玄霜的身体小心地抱了进去,绑住袋口,一把提起扛在肩上,不假思索地说道:“咱们快到西街鬼屋去再作打算。”
陈忠皱眉道:“西街鬼屋?那地方阴森森的,没几个人敢去,咱们硬生生地闯进去,岂不是太……”
史大苦笑道:“就是因为没人敢去,咱们才会安全,废话少说,快走吧!”
先行大踏步走了出去。陈忠虽觉不妥,也只好快步尾随于后。
其时已是二更时分,加上乌云遮月,街道上一片秽暗,除了打更巡夜的更夫外,再无他人。
史大和陈忠快步向西街走去,不到半个时辰,已来到西街尽头的废弃古宅中。两人蹑手蹑脚、胆颤心惊地走进宅中的地窖里。点了火摺,但见蛛网尘封,丛草高长,地上一片零乱。
两人略为整理,挪出一块乾净之地后,皆嘘了口气,倚墙坐了下来。
两人望著燃烧的火光,尽皆不语。良久良久,陈忠才叹口气道:“这下咱们不逃命也不行了……”
史大皱眉道:“原本还有洗刷罪名的一线生机,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咱们究竟得罪了哪一号人物,竟要如此陷害咱们,可恶!”
陈忠问道:“现在你有什么计划?”
史大道:“咱们绝对不能被逮著!镖局的人料想咱们一定不可能南下或西行,咱们就偏偏往西逃命,让他们一辈子也找不著。”
陈忠搔头问道:“为什么他们会认为咱们不可能西行或南下呢?”
史大讥笑道:“你真笨啊!往南走便是广东,正是镖物的目的地,在那地方你敢把宝物销赃出去吗?往西走便要越过武夷山,这是相当大费手脚的,所以镖局的人必会往北或向东追赶,这样一来,咱们就安全了!”
陈忠听了,不禁拍手叫好,直夸史大有脑筋。
史大道:“大小姐失踪一天了,现在镖局上上下下一定心急如焚,天一亮便会大批出动寻找,届时咱们要离开就困难了。”
陈忠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现在就逃走,还躲在这里干什么?”
史大低声斥道:“你真是笨得可以!现在如果连夜就跑,更夫如果看见了,咱们的行踪不就暴露了?要在五更响起,更夫交差回家,无闲杂人等时,才是最佳时机。”陈忠连连点头称是。
史大见地上火堆火力渐小,便加了几把随地捡起的废柴;柴火一添,火力更加旺盛,火光把两人照得满面通红。
陈忠嗫嚅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今天早上的那番光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史大邪笑道:“咱们和大小姐作爱的梦想,终于达成了!”
陈忠道:“史大,你打算什么时候才要放大小姐回去?”
史大道:“我有一个提议,就不知道你敢不敢?”
陈忠道:“你说说看。”
史大道:“说真的,咱们能躲多久,我也没啥把握,一但被镖局的人逮到了,光是奸辱大小姐这项罪名,咱们不被大卸八块才怪!既然‘死’是迟早的事,咱们不如来个一不做二不休,趁著活著时尽情享乐。”
陈忠闻言一愕,道:“你的意思,莫非……”
史大邪笑道:“没错!让大小姐当咱们的情妇!”
陈忠不禁笑逐颜开,心花怒放,随即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笑意尽失,皱眉不语。
史大道:“咱们肉都吃了,还能吐出来复原吗?你不必担心大小姐不肯,起初自然不会答应,几次以后自然就肯了。”
陈忠道:“我真不懂,今早咱们和她的一场恩爱,为什么她偏不认帐?”
史大道:“只怕是给人暗中下了春药,自然在发作时,像个淫娃荡妇似的和咱们搞,醒来时哪会记得呢?现在我只担心逃亡期间,这位宝贝大小姐会不会给咱们添麻烦。”说著反手在布袋上轻轻一拍。
陈忠道:“史大,把大小姐放出来吧!她在里面一定很不舒服。”
史大嘿嘿笑道:“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喔……”说著解开袋口,把陆玄霜抱了出来。
陆玄霜正值昏迷当中,在火光的照耀下,更加美而不可方物。史大桀桀赞道:“好个睡美人,真不敢相信咱们竟然能得到她。”史大和陈忠不约而同地靠了过去,贪婪地欣赏著她的每一寸胴体。
陆玄霜真可以说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瞧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当真明艳动人;柳眉微蹙,湿漉漉的朱唇不时吐气如兰,从她我见犹怜的睡容中,散发出一股撩人情思的韵味。不仅容貌动人,身裁更是苗条娉婷,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双腿修长挺直;虽然穿著半透明的肚兜,却把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绷得紧紧的,两颗晕红娇嫩的乳头毕览无遗,乳白色的亵裤更是掩盖不住那一处乌黑丰满的草丛地带。
两人看得心里头痒痒的,感到裤裆子越来越紧。史大伸出颤抖的双手,在那雪白光泽的玉腿上一阵抚摸,只觉得细柔滑腻,触感极佳,一时便舍不得收手,摸啊摸著,竟探入乳白亵裤中,五根手指开始对著那草丛地带细细抚弄。
陈忠也没闲著,一双肉掌沿著她那端丽的面容一路抚摸下来,停留在半透明的肚兜上;那肚兜滑不溜手的,香味扑鼻,引起陈忠极端兴奋,双手罩住了丰腴的乳房,隔著肚兜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推移;后来索性撩起了肚兜,真枪实弹地轻捻著那两颗柔嫩无比的乳头。
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对著昏厥中陆玄霜的诱人胴体大肆轻薄。
这两人已经豁了出去,反正“死”是迟早的事,他们决定要趁还活著之时,好好品尝陆玄霜的肉体。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陆玄霜的口中开始发出了娇喘、呻吟,一双妙目也徐徐睁了开来。
陆玄霜清醒过来,竟发觉两人正向自己的身体施以猥亵,心中又气又急,正要挣扎开来,陈忠立即反手扳住她的双掌,史大紧接著将整个身躯压了下来,在她耳边吐著热气道:“大小姐,你醒啦?我们的服务你还满意吗?”一脸淫猥的表情。
史大突起的裤裆子紧紧地贴在陆玄霜的胯间,虽然有衣衫隔著,陆玄霜却已感觉出史大的“东西”已经按捺不住,跃跃欲试了。想要挣扎却又动弹不得,一股寒意不觉渗入心头,色厉内荏地颤声道:“太……太放肆了!快……快放开我,放开我……”朱唇已抖不成声。
陈忠柔声慰道:“大小姐,不要害怕,咱们只会疼你,不会害你的……”
史大道:“反正我和陈忠放不放手都是死路一条,你又不相信我们是被陷害的,说不得,只好将错就错了……”说罢往陆玄霜的红颊上一吻。
陆玄霜忙挣扎道:“不要这样!好,我相信你们是无辜的,快放了我!”
史大笑道:“大小姐,你都被我们奸辱了,就算你相信我们是被陷害的,你还是会想杀了我们。为了保住我们两条小命,只好委屈大小姐当我们的情妇,陪我们亡命天涯了!”
陆玄霜感到必然会遭到一场凌辱,所以死命地挣扎。史大解开了她的肚兜,诱人的乳房立刻弹跳了出来,史大心中一喜,两手开始在她全身上下温柔地爱抚。
陆玄霜咬紧牙关,尽全力压抑著,却阻挡不了一股不知从何处深涌而来的快感,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呻吟了起来,挣扎的身躯也逐渐缓和了下来。
陆玄霜蹙眉闭目,口中娇喘连连。史大握住了她的双峰,伸出舌头舔著乳沟上的汗水,舌尖再沿著乳房的曲线一路舔将上来,直抵顶点地带,舌尖在乳晕上细细舔弄著,间或用牙齿轻轻咬著鲜红娇嫩的乳头。
陆玄霜再也按捺不住,正要发出兴奋的浪叫声时,陈忠的嘴唇压了上来。当他的舌尖抵住陆玄霜的牙龈时,她不由得张开了嘴,让他那火热热的舌头和自己的纠缠在一起;良久,他才把她的舌头吸出来,不停地吸吮著。
史大的攻势也丝毫没放松,尝尽了两颗乳头的美味后,又一路沿著诱人的曲线吻了下来,用舌头在那迷人的肚脐眼上一舔再舔后,两手拨开她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入了草丛地带,他的舌头也开始在桃源洞口上活跃了起来。
陈忠不停地引逗著她的舌头,两只手也逐渐移到了她丰满的乳房上,手指轻捻著那两颗最敏感的乳头。陆玄霜双手没了束缚,便也立刻伸出将陈忠的头紧紧抱住。
两男一女就这样持续了许久以后,史大抱著陆玄霜光溜溜的屁股,把身子翻转过来,陆玄霜顿时整个赤裸的娇躯趴跪在地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史大以最快的速度脱下全身的衣物,只见那话儿早已高高举起,不断抖动著。史大跪在陆玄霜的屁股跟前,用手扶著肉棒,龟头对著她那甘泉淋漓的桃源洞口揉了两下;陆玄霜酡红著脸,“嗯”的一声,史大这才将那话儿用力一顶,抱著她光滑的屁股,一下下抽插起来。
陆玄霜快感连连,兴奋地将臀部挤向史大,配合著史大的动作,也跟著一前一后蠕动了起来。
陈忠在陆玄霜的唇内唇外尝了许久后,便也脱光了全身,抓住了她的下颚,把涨得粗红的肉棒塞入她的口中,并且也前前后后规律地抽送著。陆玄霜想要吐出来,但陈忠立即抓住她的头,配合自己的动作,前后不停摇晃著;不多时,不消陈忠帮忙,她的嘴也能自动吞吐起来了。
陆玄霜大约十七、八岁年纪,正是朗敦暾初上的青春年华,对于男女之事,所知甚少;虽然已有多次的经验,但却依然似懂非懂。今日她一女迎战二夫,已算前所未有,若说要把那话儿纳入口中,也可说是匪夷所思,纵使现在陆玄霜的情欲已淹没了理智,心中也是一百个不愿意。
但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吞吐,陆玄霜的心中顿时起了很大的变化,对于含在口中的东西,慢慢地觉得它很雄壮,本来讨厌的东西,如今却变得十分珍贵,嘴巴一前一后卖力地吞吐著,深怕这宝贝突然从口中消失了。
史大和陈忠,只要配合著陆玄霜的动作尽力驰骋即可,但陆玄霜却要同时去迎合两人。有时史大向前一挺,陆玄霜便把屁股向后挤,两人皆能感到无比的舒畅;但这动作若不与陈忠配合好,当陈忠向后一抽时,那话儿很容易从少有口交经验的陆玄霜口中掉出来。不过她把口中的东西视若珍宝,岂肯就此停止?于是不用陈忠自己动手,她也会伸手把它握起,在那粗红湿润的龟头上用舌头一舔再舔后,再把它纳入自己口中,嘴巴继续一前一后地做著未完成的工作。
陈忠红著脸,喘著气,奋力驰骋著。突然,他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不多时,全身一阵颤抖,他低吼了一声,那话儿终于在陆玄霜的嘴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喷出了大量的浓稠流状物。
白色流体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沿著她的下颚、粉颈、酥胸,一直到乳房处才停了下来。
陈忠虽然泄了,但依然不停地动著,喘气道:“吞下去!”陆玄霜便将充满在口中的流状物,一口一口地吞了下去。
这时,史大也已到了紧要关头,他发觉陆玄霜全身哆嗦著,喘气凝重,随时便要丢了,于是又抽动了几下,突然间向前用力一顶,只听得陆玄霜“啊”地一声浪叫,舒畅地升了天,花心甘泉不断喷出,洒在史大的龟头上;而史大也同时泄了出来,流状物充斥在陆玄霜的肉洞中,两人皆在同一时间内,获得了极为满足的高潮。
史大和陈忠原本硬梆梆的东西,现在尽皆软绵绵地脱离了陆玄霜的身体,两人就地坐了下来,喘著气,望著陆玄霜白晰的裸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而陆玄霜获得满足以后,整个身躯趴了下来,俯卧在地,一脸满足地闭著双眼,口中不时断断续续喘著气。
史大望著陆玄霜赤裸的背高高低低起伏著,不禁吃笑道:“大小姐,你这辈子大概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吧?”陆玄霜不加理会。
陈忠伸手抚弄著她鬓上的发丝,柔声道:“大小姐,你便跟著咱们吧!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陆玄霜这时缓缓张开了双眼,口中发出“哼”的一声。
陈忠伸手擦拭著陆玄霜从嘴角流出的白色液体,歉然道:“大小姐,为了图快活,把你身子弄脏了,真对不起,我这就帮你擦乾净……”陆玄霜依然不予理睬。
陈忠沿著嘴角一路上擦拭了下来,当要触及到她丰满的乳房时,陆玄霜忽然伸手将陈忠推开,整个人一起身,一个箭步向著墙角放著包袱的地方冲过去。
原来当陆玄霜睁开双眼时,目光所及之地,放了一大二小的包袱,而两个小包袱,皆各自插了一柄剑,端的是史、陈二人逃命的行囊。陆玄霜原是千金之躯,岂料竟在一日之内,连遭史大和陈忠两次的玷污,清白全毁,心中痛恨之极,只因恼于无力对抗这两名淫贼。适才发现包袱内插著剑,正在想办法如何弄到手,陈忠却又伸手来摸自己的身体,眼看就要触及乳房,不免又会遭来一阵轻薄,只好硬著头皮,立即起而发难。
史大和陈忠原以为陆玄霜已臣服在两人的肉棒之下,从此成了两人的禁脔,可以任其摆布,岂知大谬不然。史大见她发难,立刻想通其所以,二话不说,整个身子向包袱扑了过去,伸手抢剑。
说时迟那时快,陆玄霜也几乎同时伸出手来,当她的手握住一支剑柄时,史大也抓住了她握剑的手腕。她要将长剑抽出,硬是抽不出来,想要挣也挣不开,迟疑半晌,立即又伸出另一只手抢第二支剑,可惜为时已晚,史大抢先夺到了剑,剑尖抵住了陆玄霜的咽喉,沉声道:“大小姐,你如意算盘也未免打得太快了点吧?”
陆玄霜恨恨地说道:“你最好立刻把我杀了,否则日后我一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
史大顿时转为笑脸,轻松说道:“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你要杀我们?可以!
有本事到床上去杀!哈……“色眯眯的笑脸直盯著她那精赤条条的娇躯。
陆玄霜气得脸色惨白,见史大的那话儿又逐渐抬起了头,不禁转过头去,却也看见陈忠的肉棒也在膨涨中,心里头恨得牙痒痒的,快速拾起了肚兜和亵裤,著上身体后,急忙转身面墙而坐,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是史、陈二人淫猥的双手,又开始爱抚著陆玄霜的娇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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