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凤知道劫数难逃,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慢慢把衣服脱下,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她的身体,脱下了亵裤后,身上便再没有一丝半缕,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过去,拉开了胸前玉手,巨灵之掌便往那丰满的肉团握下去,花凤悲鸣一声,豆大般的泪珠汨汨而下。
“这双奶子可真不错,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这样的好东西,可要让多几个男人见识一下才是。”凌威残忍地说。
花凤满腔凄苦,却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强忍,何况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还有更难堪的在后头。
“躺下去。”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着她用手抱着腿弯,使牝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着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着,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着双手按着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是着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着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后,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乳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着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着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着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着在花凤的下体摸索着,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后,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什么绑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乳房搓捏着。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着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什么也成……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什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着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鸡巴的!”花凤哭叫着说。
“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户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什么衣服也好,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鸡巴,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鸡巴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
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什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什么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着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着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
红儿青儿领着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
“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色迷迷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给,丑态毕露。
“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后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揉捏着说:“你心里不快活么?要不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
“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贱了么?”凌威骂道。
“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了。”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后,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弄伤她便成了。”凌威摇头道。
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力。
“属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广色迷迷的望着花凤说。
“我已经废掉她的武功,要给神手帮办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体,要是木头似的,便什么用也没有了。”凌威笑道。
“属下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千依百顺的婊子。”姚广兴奋地说:“神手帮已经加盟快活门,她也是快活门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让男人快活的。”
“说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凤一把说:“过去,敬帮主一杯,以后要听教听话了。”
花凤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好含悲忍辱,给姚广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么?要是弄坏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门主了,小心门主不饶你。”陶方笑道,原来经过商议后,凌威决定成立快活门,自当门主。
“属下岂敢,单是那人肉烛台,比我的劳甚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广诡笑道。
“独沽一味可太单调了,要花样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诉你,从她的骚穴下手便成了,那里可以让她快活,也能让她吃苦,她的骚穴倒也新鲜,多用几次也不会弄坏的。”
“不错,今早我摸了几把,还是十分紧凑哩。”姚广谑笑道。
花凤听得如堕冰窟,暗念以后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吗?我倒没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却在青儿的股间乱摸。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凌威狞笑道:“过去,让陶大爷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凤骇然叫道。
“不成么?”凌威寒声道。
“我……”花凤急的珠泪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还是要缚起来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点绳索来,让我缚起这贱人,才慢慢的看个饱。”
“不要缚我……呜呜……我……我过去好了。”花凤哪里还有选择,赶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你过来干么?”陶方捉狭地问道。
花凤咬一咬牙,主动解下了腰间丝帕,还把一条粉腿搁在桉上,抽泣着说:“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着花凤的粉腿,抚弄了一会,才慢慢从牝户抽出了红巾,使那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凤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咬着朱唇,忍受陶方翻开了花瓣似的肉唇,还把指头探进那粉红色的肉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顾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
“不错,真的很鲜嫩。”陶方满意地抽出指头,用红巾抹干净上边的花露,说:“门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儿,要是能把几个收归本门,那便有我们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养虎为患。”姚广叹气道。
“母老虎又怎样,进了本门,便是母狗,我还要她们变成春情勃发的母狗!”凌威吃吃笑道。
……
过了几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这几天他们都过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乱,除了花凤,红儿青儿也要伴宿,昨天姚广给他们设宴送行,结果变成无遮大会,使他们的兽欲得到尽情发泄。
最苦的自然是花凤了,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动人,含悲忍辱的样子,不独使凌威兽性勃发,陶方姚广也以此为乐,就像昨天,便给他们三人轮流奸淫,陶方姚广已经使她死去活来,加上天赋过人的凌威,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厌倦这样荒唐的日子,相反来说,是乐此不疲,但是有两个原因使他啓程的,一是助姚广夺得金手帮后,享受到权力的乐趣,而在陶方的耸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于招搅人材,闯一番事业,二是击败青城三老后,他对从秘笈得来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后,先后从黄樱花凤身上吸取元阴,功行大增,隐约感觉进入九阳功第二层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广供给有内功根基的女孩子让他淫乐采补,无异缘木求鱼,单看花凤的内功不高,已是帮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弃这个打算,决定外出碰碰运气。
翻天堡本来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叶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们放浪淫荡,自是是采补的好对象,陶方哪里知道凌威是别有用心,大力劝阻,因为叶宇高傲不群,贸然前往,很易生出冲突,反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听虚实,再定行止,建议凌威往明湖,那儿是从水路北上的重要据点,大大小小卅四十个水寨,藏龙伏虎,是招揽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觉有理,于是分道扬镳。
已经是傍晚了,凌威游目四顾,寻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陆路,虽然路程较短,可是人烟稀少,又要攀山越岭,这几天,都是在山间露宿,有点后悔没有听从陶方的劝告,从水路前往。
山后升起的烟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里定有人家,今夜或许不用露宿了,循着烟火进山,却发觉是一个身受重伤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医道,自然不会理会,扭头便走,却给老者发出毒雾制住,原来老者便是毒手药王,入山采药,为毒蛇所伤,逼得自断双腿,苟延残喘。
“你想怎样?”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气吞声问道。
“两里外我有一间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里给我疗伤,再去抓药。”毒手药王道。
“抓什么药?”凌威问道。
“这时我手着的毒经,里面的药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检齐药物,可是七天之内必需回来,否则你便毒发身死。”药王把一本书交给凌威说。
“可解百毒?”凌威翻阅着毒经说。
“当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药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蚕蛊,翻到第八十七页看看吧。”
凌威赶忙翻看,只见上面写着金蚕蛊的配方,却注明无药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采补之法,在交媾时,吸取女子元阴,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内不能解毒,便欲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内回来,我便传你采补之法,不独可以祛毒,还可以让你享尽床第的乐趣,算是谢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药王继续说。
“请问九阳采阴神功可是采补的法子么?”凌威脸露笑容道。
“九阳功?”毒手药王讶然道:“那是百年前横行天下九阳魔君的独门奇功,旷绝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传已久,我的虽然没有九阳功般神妙,但也是旷世绝学。”
“老狗,小爷身怀九阳神功,哪用学你的劳甚子呀!”凌威狞笑一声,扬手便点了毒手药王的死穴。
凌威因祸得福,无意中夺得毒手药王的毒经,虽然中了金蚕蛊,但是祛毒易如反掌,无需担心,决定就近寻找药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继续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药王说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还好像迷了路,着急之际,却听到很多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心中一凛,暗念荒山寂静,来人不少,而且足音轻盈,俱是身怀武功,经过药王的暗算后,他倍是小心,于是躲到暗处,静观其变。
那是一个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头脸蒙上黑巾,别说美丑媸妍,也是难分男女。前面的三个,气度屋凝,落步无声,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后面的十几人,也是举止俐落,看来武功不弱,他们布成方阵,围着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备他逃遁似的。
来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时,前面三人停下来,后面的点上火把,插在地上后,便分立两旁,中间的黑衣人却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说道:“弟子悦子恳求三位长老慈悲。”莺声呖呖,是年青女子的声音。
“悦子,你还没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应处死,念你平时尚算恭顺,学习的成绩又是全班之冠,才许你接受大神的测试,难道你还不心足么?”领头的黑衣人说,苍老的声音,使人知道他是个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没有私通外人呀。”悦子带着哭音道。
“没有?那如何会有人知道我们藏身的地方,还给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边认识了野男人,才不顾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哑的女声说。
“二长老,弟子真的没有!”悦子抗声道。
“少说废话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测试,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妇人的声音说,三个领头人先后发话,从声音来看,年纪倒是不小。
悦子沉默了一会,毅然站起来,解下斗篷,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突显了隆乳蜂腰,和灵珑身段,接着她便解下头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丽的俏脸,她没有就此住手,还继续脱下去,抽丝剥茧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长老喝道。
悦子委屈地看了大长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动手。”三长老吩咐道。
四个旁观的黑衣人走了出来,用准备好的牛皮索,把悦子的手脚分别缚在大石四角的树桩上,他们缚的很结实,还使劲的把牛皮索扯紧,使赤裸裸的胴体在石上大字张开,完全不能动弹。
“悦子,十天后,我们会回来,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饶了你。可是以前从来没有人经得起这个测试,你可有什么愿望未了的。”大长老叹气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悦子留下遗言了。
“大长老,悦子还没有成人,求你先给弟子成人吧。”悦子泪盈于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饶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叛徒?”三长老骂道:“十天后,你要是不死,自然会给你成人的。”
“或许这几天会有男人经过,可以给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长老讪笑似的说。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虫蚁绝迹,你也别指望有外人经过,大神饶不饶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长老摇头道。
“弟子明白的。”悦子脸露惧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问题,要是问心无愧,大神的使者出现时,只要诚心祷告,大神定会给你活路的。”大长老继续说。
“弟子真是冤枉的。”悦子含着泪说。
“这便成了,十天后,我们再来看你,那时才给你成人也未迟。”大长老叹气道。
三长老领着众人离去后,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闪烁的火光,照射在紧绑在石台上的悦子身上,那白玉凋像似的胴体,更是纤毫毕现,虽然她动也不能动,可是娇靥流露着的无助和悲哀,彷佛在诉说着她的冤屈,诡异神秘之中,倍是凄艳诱惑,使人血胍沸腾。
凌威努力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使劲地摇摆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驱走心里的震憾,让他能够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实在太神奇了,这些人看来是属于一个神秘的帮派,悦子遭人陷害被诬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测试,但是一连串的疑问,使凌威不敢鲁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头,心里的疑问却是愈来愈多,知道只有从悦子口里才能找到答桉,决定先把她救下来再说时,却发觉有人潜近,于是暂缓行动,继续瞧下去。
尽管来人愈走愈近,从微弱的呼吸声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树后,但是运足目力,却也瞧不出半点纵影,心里凛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隐迹。
来人待了很久,才从树后走出来,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悦子一伙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么?”悦子望着走近的黑衣人惊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给悦子发觉了真脸目而不安,最后还是解下了蒙脸黑巾,寒声说道:“不错,是我!”
“你来这里干什么?”悦子愕然问道。
和子也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脸孔姣美娇艳,可是森冷的目光,却使人不寒而栗,她没有回答,却慢慢的走到悦子身前,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瓶里芬芳扑鼻的液体全倾倒在悦子的裸体上。
“这是什么?”悦子惊慌地叫。
“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欢这种香味的。”和子诡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呜呜……天呀……救我!”悦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他们已经走远了,就算听到,也不会回来的。”和子冷冷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呜呜……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悦子凄凉地叫道。
“这都是你自己讨来的,比试前,我已经提出警告,你却是置诸不理,好了,这便是你胜利的结果了。”和子厉声道。
“我……我让给你好了!”悦子害怕地叫。
“迟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知道吗,二长老是我的亲生妈妈,只要我得胜,便是大神的女儿,她也超越大长老,成为我们的头儿,现在只有你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和子冷笑道。
“不……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歇思底里的叫。
“我们早已向大神祷告了,而且连掷三次胜杯,证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说。
“不……你说谎,我天天向大神参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会害我的!”悦子颤着声说。
“怎样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会和你亲热了。”和子残忍地说:“对不起,我要回去装病了,过几天,大长老给我成人后,我便是大神的女儿,他还会记得你么?”
“你……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号哭着叫。
“你没有成人便死掉,地狱里的恶鬼最喜欢了,他们怎会让你回来,在下边你也别指望穿裤子了。”和子邪恶地说。
“不……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悦子恐怖地惨叫道。
“哼,你自小便什么也和我争,现在才求我可没用了。念在同门份上,我给你的浪逼擦多一点蛇涎香,或许使者会给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悦子的牝户上说。
在悦子绝望的哭叫声中,和子吃吃娇笑,满脸愉快地离开,转眼间,苗条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纵影。
待和子呼吸行动的声音远去后,凌威立即长身而起,也是在这时,悦子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凌威骇了一跳,只见一条红首金睛,浑身翠绿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扬手一指,凌厉的指风便把怪蛇击毙。
“你……你杀了大神的使者!”悦子震惊地叫。
“别害怕,我来救你。”凌威解开悦子手脚的牛皮索说。
悦子可真强横,虽然给缚在石上很久,也担惊受怕,心灵备受摧残,可是才能活动,歇也不歇,便挣扎着爬起来,穿上脱下来的衣服。
“快走!”悦子还没有穿戴妥当,便紧张地拉着凌威的手说。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搁,指一指树梢,探手搂着悦子的纤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动,会给怪蛇在黑暗里袭击。
悦子嘤咛一声,软绵绵的娇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强,才能毫无困难的飞驰而去。
凌威半搂半抱的携着悦子在树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体轻盈,没有对凌威造成太大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气血开始畅通,能够自行提气轻身,使他轻松了很多。
到了后来,悦子已经不用凌威费力照顾,可是她还是痴缠地紧靠着凌威的身体,更主动地把玉手抱着熊腰,好像片刻也不愿和他分开。
凌威也很冲动,悦子的身体芬芳馥郁,香气袭人,使他的欲火更炽,恨不得立即与她合体交欢。
急驰之中,两人误打误撞的发现一间筑在参天古木的树屋,凌威心中一动,抱着悦子便闯门而进,里面没有人,还很清洁,屋里摆放着药罐和制药的工具,使凌威相信这儿定是毒手药王的居停。
“没事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凌威松开了手,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说。
悦子喘了一口气,便“扑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体投地,哽咽着说:“大爷,小女子有幸蒙你仗义相救,已是不胜感激,你还为了小女子杀了大神的使者,开罪了大神,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唯有求你收小女子为奴,永远随侍左右,给你做一点事,聊报万一吧。”
“起来再说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应,奴婢便长跪不起。”悦子泣叫道。
“你不会后悔吗?”凌威沉声道。
“我怎会后悔。”悦子急叫道,接着当天起誓说:“扶桑贱民悦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听从……”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悦子询问的目光说。
“……我家主人凌威大爷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违背,便沉沦地狱,永远受恶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悦子坚决地说。
“还是先告诉我你们的事再说吧。”凌威拉着悦子坐下说。
在凌威的坚持下,悦子只好抹去泪水,坐在凌威身畔,低声细语,说出一个诡异神秘的故事。
原来他们是邻近扶桑天照国的人民,为了抗拒邻国的侵略,举国抗敌御侮,为了国家,除了和敌人周旋外外,还派人前往中土筹集军费,可是他们没有一技之长,于是依靠祖传的神秘武艺和异术,受雇办事,为了金钱,他们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经过连年征战,族里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来中土的,大多是年轻的女孩子,悦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也因此与和子结怨,险酿杀身之祸。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什么一回事?”凌威继续问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悦子的身上毛手毛脚,才发觉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带刚,却又闪烁着奇怪的光茫。
悦子粉脸一红,轻轻挪动身体,让凌威可以直接碰触饱满的胸脯,然后娓娓道来。
他们很是迷信,举国信奉天照大神,不论男女,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牺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还要利用天赋的本钱,给大神办事,除了武功外,还要修习房中术,他们还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信地狱里的恶鬼喜欢童女,倘若死时还是处子之身,死后便要饱受摧残,所以贞操的观念很是澹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却要童身修练,为了修习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给……给婢子成人吗?”悦子脸泛红霞,满脸希冀的说:“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你的。”
“当然成了,你这么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狱,我如何捨得让你在地狱受苦?”凌威淫笑道。
悦子欢呼一声,捧着凌威的头脸乱吻,然后柔情万种地给他宽衣解带,凌威何曾尝过这样的温柔滋味,乐得他满心欢喜,双手也忙碌地扯脱悦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机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看见凌威腹下的肉棒,悦子禁不住惊叫一声,颤声说道:“主人,你……你的鸡巴比大神的还要骇人!”
“你见过大神的鸡巴么?”凌威奇怪地问。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长老用来给我们成人的。”悦子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说。
“害怕吗?”凌威叹息着说,暖洋洋软绵绵的玉手弄得他舒服无比。
“不,婢子喜欢呀!”悦子温柔地把凌威按在床上,然后伏在胯下,檀口轻舒,把肉棒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虽然悦子的口技不算熟练,可是明显地曾经名师指点,最使凌威开心的,是悦子的积极用心,真心诚意地让他得到快乐。
凌威的双手闲着,手痒难熬,正要发话,悦子已是识趣地移动娇躯,倒骑在他的身上,除了用樱桃小嘴继续服务,还把粉乳压在小腹上揉动,下身却大开方便之门,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主人,这样舒服吗?”悦子含浑地说,柔软的香唇牢牢地含着凌威的鸡巴,灵动的舌头却围着那肉菰似的龟头团团打转。
“很好……很好!”凌威兴奋地叫,双手忙碌地在浑圆雪白,丰满动人的粉臀上寻幽探秘,游山玩水,指掌过处,柔滑如丝,吹弹得破的肌肤固然使他爱不释手,可是上边传出的颤抖,却更使他流连忘返。
尽管悦子曾经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却全无实战的经验,这还是她第一次碰触男人的身体,凌威于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许,赤条条的拥在一起,肌肤相接,更使她情思汹涌,春心荡漾,哪里还受得了他的逗弄戏耍,当凌威的指掌沿着粉凋玉砌的大腿直趋禁地时,顿使她浑身发软,娇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痒呀……!”悦子扭摆着纤腰叫道,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拨弄,虽然没有入侵,已经使她魂飞魄散了。
凌威兴致勃勃地在悦子的股间来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缝里,已经有濡湿的感觉,心念一动,手上扶着闪动的纤腰,把牝户移到眼前,但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中间一抹嫣红,散发着如兰似麝的芬芳,中人欲醉,忍不住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主人……呀……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悦子颤声叫道:“……痒死婢子了……呀……主人……快点给婢子成人吧……我好难受呀!”
凌威感觉悦子的牝户潮如汹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张嘴在肉唇上轻轻咬了几下,咬的悦子娇躯急颤,叫唤连连,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快点……我要……!”悦子粉腿朝天高举,玉手扶着腿弯叫。
凌威怪笑一声,鸡巴在湿淋淋的阴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朝着肉唇中间挤了进去,虽然是春满桃源,但是狭窄的孔道,仍然使他举步维艰,进不了多少,还碰到了障碍,凌威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便破关而入。
“哎哟!”悦子娇啼了一声,秀眉轻蹙,然后低声叫道:“……我不痛……呀……别怜着我……给我……给我吧!”
凌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继续奋勇前进,去到尽头的时候,本待把剩余的鸡巴全送进去,可是看见悦子扭曲的俏脸,不知如何,心中一软,才没有使她多吃苦头,话虽如此,凌威淫兴正浓,哪管悦子的死活,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下体疼痛不堪,悦子的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她知道已经破了身,从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减,便勉力使出初学乍练的床上功夫,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进退已是畅顺了许多,只是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本来他最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如此才能让他大逞凶威,把兽欲尽情发泄,但是看见悦子娇喘细细,勉力逢迎的样子,却奇怪地于心不忍。
事实上,悦子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子宫里也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气力全消,而凌威连绵不断的攻击,更使她应接不暇,完全处于被动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难受……不成呀……尿出来了!”悦子忽地尖叫几声,身体深处好像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失控地涌向四肢八骸,使她头昏目眩,美妙得难以形容。
“美吗?”凌威把龟头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积聚了多年的处女元阴。
“……美……美死我了!”悦子梦呓似的说。
凌威运功内视,发觉毒手药王下的蛊毒,在元阴的冲击下,如雪消融,心里大喜,但也不想悦子受到太大的损伤,于是不再采撷,全心全意地享受悦子阴道里传出的抽搐。
隔了一会,凌威感觉悦子已经平静下来了,于是上马扬鞭,继续在新辟的处女地纵横驰骋,发泄体内的欲火。
悦子初经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为已甚,只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样也使悦子高潮迭起,得尝性爱的乐趣。
“主人,你没有恼了婢子吧?”休息时,悦子奇怪地问。
“我恼什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着恼吗?”悦子惭愧地说。
“不,第一次已经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说,看见悦子胯下浃席流丹,凌威很是满意。
“主人,你真好。”悦子感激道。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听话,什么时候婢子不听话,你尽管打骂,甚至杀了婢子,悦子也是死而无怨的。”悦子罚誓似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对付你的族人,你怎么办?”凌威问道。
“你……你不会的,是不是?”悦子怯生生地说。
“先睡吧,明天再说好了。”凌威心里不悦,却不想纠缠下去,心里却想这个悦子长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还有其他古怪的技艺,收为婢僕,倒也大佳,可是要想个法子使她忠心不贰,才不致养虎为患。
悦子年轻识浅,哪有凌威这么多鬼心眼,只道他答应收留,庆幸有一枝之寄,心里欢喜,于是放心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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