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上驰骋的眼目迷茫,五官彷佛全失了效,只剩下触觉仍在作用,忠实地将下体强烈的刺激传上身来,一波波的冲击毫不停歇;萧雪婷只觉娇躯如同飞在天际,飘飘然再也掉不下来。
下午这番颠簸耸动,比之上午时更加感觉强烈,是因为身体逐渐习惯?还是因为上午的余韵未消?此刻的萧雪婷已完全无法去想,她只能在马背上头不住滑动、不住呻吟哭喊,磨擦时那痛楚早被强烈的快感所升华,幽谷口处的刺激愈来愈狂野,可内里的感觉却也愈来愈空虚,上半身与红绳紧紧接触的肌肤更有种火辣的刺激,彷若火上加油般,使得萧雪婷再也无法忍耐。她拼命地挺起酥胸、扭着纤腰、颠着雪臀,好让那种刺激更加强烈地袭击身心,把她一寸寸地融化。
美得足足晕了好几回,萧雪婷迷茫地想着:她虽还是黄花处子,可光这段时间以来经受的邪淫手段,带来的经验恐怕就连成熟妇人也没受过,那感觉如此强烈,更衬出了幽谷深处渴望的空虚。
直到现在萧雪婷才真正相信,公羊猛与方家姊妹在隔邻行房之时,并不真是全为了挑逗撩拨于她才发出那般羞人的声音;在那种不只外头,连内里空虚也完全被充实、身心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男人侵犯的情况下,真的只有放怀浪荡、忘形嘶喊,才能将胸中满溢的快乐尽情宣泄。
迷糊之间木马已停了下来,娇喘吁吁的萧雪婷软绵绵地挨在马颈上头,已完全没了下马的力气,偏生方语纤却迟迟不来扶她,娇躯震颤未休的萧雪婷原也只能娇喘着休息,可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公羊猛不知何时已立在马前,似正等着自己回复清醒。
虽说在这种种淫具酷刑的洗礼之下,萧雪婷早不是下山时那不知人事、清纯如玉的仙子,但以往的癫狂欢喘、忘形放浪,都是在方家姊妹面前,全没想到竟会让公羊猛看到听到自己癫狂时的模样声浪,登时羞得浑身发烧。
虽知这公羊猛才是这些将她搞得浑身滚烫、情欲难止的淫具的始作俑者,但在现下萧雪婷的心里,却似完全感觉不到这人是淫邪的淫具制造者,只深深地确认到,眼前此人是个男子,还是个在床上勇猛善战的男子,光看到他立在眼前,心中就忍不住回想起夜间隔房里方家姊妹难耐娇羞,却又无法抑制,只能享受被征服时快感的种种淫声艳语。
“哎……别进来啊,师兄……”虽说不是头一回见了,可萧雪婷全然褪去仙子外貌,在马背上婉转娇吟、热情驰骋的模样,仍看得方家姊妹芳心一阵乱跳,尤其二女都已经人道,晓得云雨当中缱绻情热之时,自己的表现只怕比木马上的萧雪婷还要来得投入,一时间竟看得呆了,直到一个时辰将近尾声,该把木马停下来时,才发现不知何时公羊猛竟也进了刑房,正饱览着春光。
本来还以为公羊猛好歹也得等萧雪婷下了木马,换过了衣裳后才与玉箫仙子交涉,却没想到他竟这般急,这么快就进来了;望向萧雪婷时那口水差点滴出来的模样,看得方语妍差点和木马上头的萧雪婷换了身子,就好像自己是那身上只有红绳缠缚、几近全裸的仙子一般。
本来还想将公羊猛硬是推了出去,却是一动便觉玉腿酥软无力,尤其股间更是一片泥泞潮感,显然看了那好戏后,不只马上的萧雪婷情思难禁,连旁观的方家姊妹都似感同身受,再没了行动的力气。
吐了吐舌头,硬是不肯出去,方家姊妹只得遮遮掩掩地将娇慵无力的萧雪婷从马背上移下来,在她的嘤咛要求当中,把佛珠、红绳等刑具全串了回去,好不容易将白衫穿上,一时间却没法子整理;即便衣裳都已回到了身上,可萧雪婷媚眼如丝、肌红肤艳,仍是一副娇艳动人的媚姿。
在方家姊妹慌急动作的当儿,公羊猛却是好整以暇地放了几张木椅进来,不过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方才萧雪婷在马背上娇吟扭挺、万般风情的模样,对他有着多么大的冲击!就连已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早已试过床第间诸般滋味的方家姊妹,也不曾热浪放怀到这般模样,怪不得花倚蝶在留书之中将这木马的制法都不敢写清楚,或许小半是因为其中机关太过麻烦,大半却是为了怕他百般摸索之后,当真把木马给造了出来,沉迷其中,当真变成了魔门私淑的弟子。
虽说前头为了试制木马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可光听说萧雪婷一试之后,便主动要找自己交涉,坚胜雷池的坚持竟露了一条缝,公羊猛便觉所花的心思都是值得,如今一看萧雪婷在马背上的样儿,更是浪得令人食指大动。若非顾忌着方家姊妹在场,不能表现出太过急色的模样,以公羊猛的本心,怕真想弄张大床进来,在这儿就把那婉转呻吟的萧雪婷给弄个欲仙欲死。
好不容易等萧雪婷坐到椅上,公羊猛也落了座,表面虽是沉着冷静,心里却七上八下,光看萧雪婷面上嫣红未退、秀发披垂散乱,犹有几线青丝半湿半干地贴在面上那诱人的模样,只要是男人就很难静下心来。若非公羊猛在心中暗自警告自己,这玉箫仙子虽已给自己的种种刑具强行洗去了仙子般道貌岸然、清冷如仙的外表,她却仍和自己那不知名的仇敌关系匪浅,就算自己当真夺了她的处子之躯,也是为了套出仇敌行踪,而非是为了肉欲欢爱、床第之趣。
“不知仙子想怎生交涉?”微微咬着牙,忍着裤中肉棒差点裂衣而出的冲动,天晓得公羊猛费了多少心,才能平平静静地将这句话说出口来,一点没表现出情欲高燃的本能渴望。
“这……这个……雪婷想……”张口试了好几回,又有在旁的方语妍帮自己倒了杯水,萧雪婷好不容易才能说话,可声音嘶哑中带着的娇媚却没法子掩着了,毕竟上午她就狠狠地弄过一回,虽是中间休息了点时间,可那刺激的味道却还留了几分在体内,给这木马颠簸之间又重重地诱发开来,今儿个的状况比昨天还要凄惨,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若公子能应允雪婷,不取家师性命,雪婷愿从中协调……让家师在令尊灵前悔过,之后便退出江湖,深山归隐,再不管江湖事……”
“那不成!”听到萧雪婷的话,公羊猛连想都不想,立时便截断了她。虽说彭明全已然授首,但自己毕竟是放过了剑明山;若还留着萧雪婷的师父,公羊猛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这等大仇即便可以条件交换,也不能如此轻易放手!“那能如此轻易……轻易便放过了她,绝对不成!”
“师兄……”走到公羊猛身后,方语妍小嘴轻呶,“你不是连……连剑明山都放过了……”
“那不一样!”公羊猛摇了摇头,动作大的像是要将脑袋整个摇出去般,“剑明山从数年前便进了大相国寺,早有忏悔之心……而且……而且我放过他之后,剑明山身死之事又牵到我身上……”
“关于此事,确有疑惑……”轻轻地吐了口气,萧雪婷放缓了声音,“我和金刀门的郎中一同为剑门主验过尸。剑门主所中掌伤虽也是大风云功,可和公子交手之后,雪婷发觉其中有异;剑门主所中之伤,力道雄浑刚猛,纯为阳刚一路,与公子的武功……有些微妙的差距……”
听到萧雪婷这话,公羊猛虽有沉冤得雪的感受,可心中的疑惑却只有更深,忍不住站起身子在刑房中来回走着。照说大风云功为公羊明肃所创,向不外传,在云麾山庄之中也只父亲和自己四兄弟习练;何况当年云麾山庄尽灭,遗孤该当只自己一人,又从那里跑出了一个会大风云功的人,在击毙剑明山后嫁祸到自己头上?“你前次说……剑雨姬亲眼见到,是我打死剑明山的……”
“没错……”点了点头,萧雪婷柳眉微皱,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之谜。此事事关重大,无论如何剑雨姬也不会在这上头扯谎,这也是为何当日萧雪婷深佰
不疑、单枪匹马来寻公羊猛晦气的原因;交手之后虽认为公羊猛绝不可能是掌伤
剑明山之人,可这疑惑反而更难解决了。
“罢了罢了,”见公羊猛来回转圈,萧雪婷蹙眉苦思,双双钻进了死胡同,心知两人在这方面性子倒是相当,若让这两人继续想下去,无论如何也不会靠自己退出来,方语妍不由伸手牵住公羊猛衣角,将他拉了回来,同时也向萧雪婷抛了个眼色,“这事其中确实透着蹊跷,多半有人暗使阴谋计算师兄,不过我们就算在这儿想破了头,也猜不出其中关键,还不如哪天下山之后先回开封到玉剑派那边看看,说不定话儿说开来还能找到一两个线索。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你们两个,交涉也该有个结果,无论如何也要先说清楚,不然后续……麻烦可就多了……是不是?“
见方语妍望向自己的日光奇异,萧雪婷脸上一红,她哪不知道方语妍所谓的麻烦,无非就是自己这段日子来亲身体验的淫靡刑罚,若今儿说不通,怕新的手段还会纷至沓来。转了转念,萧雪婷沉吟一会,这才开了口,“其实当日之事……师父也颇后悔……并不下于剑门主……“
听公羊猛冷冷一哼,萧雪婷耸了耸肩,早知公羊猛不会轻易相信此事,何况她师父向来深居简出,不像剑明山干脆一年中有大半时间都住到大相国寺里头,这种论心之事,最难拿出证据,她倒也不想真的说服公羊猛,“你要不信就算……不过师父和剑门主,与彭掌门之中确有隔阂……否则光有师父或剑门主一人出头,凭傅青辉哪有机会和彭掌门相争?怕早要败下来了。“
虽然深恨对头,但公羊猛还不至于黑白不分。萧雪婷这话倒也有理,彭明全与傅青辉之争,彭明全确实已落在下风,这事当日公羊猛在金刀门总舵窃听会议之时早已听了个清清楚楚;虽说此事系金刀门门内之争,外人确实不好插口,但以彭明全和剑明山的通家之谊,剑明山竟完全置身事外,说出来确实也令人难信。
至于萧雪婷那神秘师父嘛!既是无门无派的独行者,称不上门派利害,若彭明全真能劝她出手,光以武功而言,要压制傅青辉一方应非难事,看来这几人彼此之间,确实已不像自己在外打听出的消息那般亲近,“那……关于天绝六煞之事……”
“这事雪婷只是略知一二,不能窥其全豹。雪婷只知师父便是气煞,至于彭掌门与剑门主,也确实是刀剑双煞无误,可其余人等的来历姓名,雪婷便一无所知了。不过师父与其余五煞之间,至少在这几年内并无往来,最多只是子侄辈间彼此相交,也不知是否与当年之事有关……”
“是吗?”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坐下来的公羊猛总算有了点坐性,不像方才那样一副随时会站起身走来走去的模样。本来他还想从萧雪婷这儿多套一些关于天绝六煞的消息,毕竟同称六煞,彼此间关系怕是非同一般,即便当年之事其余三煞未曾参与,可自己既对彭剑二人出手,其余几人也难保不会找上自己说什么报仇之类的事。
想到六煞威名连风姿吟也要动容,公羊猛便知六煞绝非易与之辈。即便是初出江湖的方家姊妹,也早从上官香雪那儿知道六煞之名,原本无怨无仇还不放在心上,可现在既和公羊猛搭上了关系,就不能不思考面对六煞的问题。
“若公羊公子始终不肯原宥……”萧雪婷微一咬牙,“雪婷只能请师父为令尊守墓三年,然后再深山退隐。如果还是不行……公子干脆把雪婷活活刑死在木马上吧!雪婷绝不松口了……”
“这个……”听到萧雪婷话语如此决绝,眼角瞥见方家姊妹目光微变,公羊猛心中暗怒,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自己的家仇,与方家姊妹无关,前头这样刑讯在方家姊妹心中已过了分,若真因此逼死了萧雪婷,断了线索不说,也不知日后方家姊妹会如何看待自己。况且彼此间有了肌肤之亲,不能不顾及她们的看法,“家门之仇不可轻却,守不守墓……这倒还无所谓,若你肯答应提供消息,并与在下合作,在下同意只废她武功,任她深山退隐,此事就此了结,如何?”
“这样……也成……”神情微微一顿,萧雪婷虽知以师父的性子,要废她武功还不如杀了她,即便师父确实对当日之事心有悔意,也不会自贬如此,可毕竟是有了个机会,“不过……雪婷还有个条件……”
“还有条件?你……你……”听到萧雪婷这句话,公羊猛差点跳了起来,手指直直指向萧雪婷胸口,气得面目扭曲、五官错位。就连方家姊妹神情也变了,虽说废去武功、深山退隐对武林人来说,和死也没什么分别,但既然公羊猛已松口答应,萧雪婷竟还附加条件,确实有些过分了。
“雪婷只是想……想请公子在此多留两个月……”面对气火烧胸的公羊猛,至少表面上萧雪婷神色不变,几乎像是没看到公羊猛气到快爆发的模样,“这确实是雪婷私心,希望师父若能得到消息,趁这个时间离开居处……不过以公子的内功剑法,胜雪婷不难,要胜家师怕是不容易,以家师的修为,即便到时雪婷不帮师父,以你三人之力要击败师父或有机会,可要留下师父却是难了;不如在此多留点时间,想想对上家师的时候该如何动手,毕竟多算者胜,是也不是?”
“哼!”听到萧雪婷的条件,方家姊妹颜色顿缓;公羊猛虽是冷哼一声,可看他坐回椅子,面上表情虽还留三分盛怒,却已不像方才那般气火烧心,显然已冷静了下来。萧雪婷的条件虽说是为了她师父着想,对自己而言却未必是坏事。
无论萧雪婷的师父是谁,身为天绝六煞中人,多是武林中成名高手,真要她避开自己这小辈,怕不是身为面子胜过一切的武林人能做出来的事,到时最多是找出其余几煞帮忙,这也是迟早要面对的事,倒不出公羊猛意料之外。
“若是如此,萧仙子就要等两个月后才和盘托出了……”嘴上微微冷笑,公羊猛倒想到了另外一点,眼光冷冷扫视着萧雪婷,“在下如何知道萧仙子是真有诚意,还是缓兵之计?”
“若想看雪婷的诚意嘛……”似是早知公羊猛有此一问,萧雪婷淡淡一笑,纤手轻轻拂去还湿黏在面上的几缕青丝,透出几许媚意。毕竟是两方交涉,虽说红绳仍将萧雪婷酥胸箍得高高挺出、衣衫难掩,可双手至少是放了自由,否则怕她也做不出来这般媚人的动作,“这两个月,雪婷一切照常,木马照骑,公子你看如何?最多……最多每天多骑几趟,把雪婷活活羞死如何?”
“这……这个嘛……”见萧雪婷仙子般的品貌,配上这等似有若无的娇媚气息,虽说心中有恨,仍差点勾得公羊猛开口答应,只是背后的方语妍却已忍不住,暗里伸手在公羊猛腰后轻扭了一把,把公羊猛差点出窍的魂魄给拉了回来,“刑具之事都由她们负责……在下倒没什么话好说……”
“既是如此,雪婷只能自己来表现出诚意了……”脸上一片晕红,萧雪婷原本清冷的明眸似透了一层雾朦。她缓缓站了起来,走到公羊猛面前,步履之前腰扭臀抛,动作虽有些稚嫩,却也显出了一股特意诱人的滋味。
只见她一边说话,一边动手,眉眼飘然,逐渐透出一丝诱人心动的风倩,娉
娉袅袅地逐渐浸透了在场诸人的心;公羊猛心知萧雪婷的功力仍被自己以魔门手
法封锁,也坦然任她动作,边听着她的话,却听得人当场呆然,连方家姊妹也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目。
“这两个月里……雪婷愿……愿荐枕席……只要公子愿意,随时…随时可把雪婷破身……任公子如何处置摆布,皆无怨言……”伸手解开了公羊猛的裤带,那硬挺的肉棒登时翘起,刚硬挺直地立在萧雪婷面前;只见她香舌轻吐,竟是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语音愈带迷蒙,“以公子的床上实力……要将雪婷身心征服,该非难事……说不定还得提前招供……到时……到时候……就算雪婷还想隐瞒……也吃不消公子的床上雄威……还有……还有这些工具的逼供……这样的诚意,不知……不知公子可还满意?“
“唔……”不是公羊猛不愿回答,而是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根本就开不了口,别说高贵犹似仙子的萧雪婷此刻正盈盈跪在自己双腿之间,樱唇轻柔绵巧地吻吮着自己硬挺的肉棒,那种强烈的视觉刺激,光那小舌甜蜜地将肉棒从底到顶浸润啜吻的动作,都带来了无比的快意。
随着萧雪婷香舌舞动,将那肉棒润得水光宝气,时而像舔舐糖果一般,纤手轻捧棒身,从最根处的双丸吻起,一步一步地吮到棒首;时而以樱唇套住棒首凸处,轻轻扭旋螓首,像是一心都放在那敏感的肉棒顶端处,吮啜得动情之至,火热硬挺的肉棒没一个毛孔不在仙子的疼爱中开放。偶尔萧雪婷还轻抿樱唇,从棒顶套弄下去,活似将樱桃小嘴当做幽谷般套动,只酥得令公羊猛差点茅塞顿开,这些动作他和方家姊妹床第欢爱时大多做过,只不过多半是挑逗情欲的前戏或后段,不像仙子这般专心致志,效果自然有差,爽得公羊猛再难自抑,不一会儿已是淫精尽吐。
含了满满一嘴男子精华,萧雪婷娇媚诱人地勾了公羊猛一眼。虽说眼前那刚刚射完又给她舔吮清洁过的肉棒,和口中精华一般带着微微腥气,但不知怎地,那腥味闻起来却如此顺口;虽难免不适和恶心之感,却没强到当真咳吐出口的地步。
萧雪婷也曾趁夜窥看过方语妍这般服侍公羊猛,从头到尾看完,自知男人最喜女子这般服侍之后,如饮玉液琼浆般吞下肚去,这味道虽有点腥,却也不是那般难以吞咽,可真当萧雪婷要饮下去的当儿,却给公羊猛伸手阻住了。
“唔……好……好纤纤……”射得如此痛快令人回味无穷,方才若非方语妍及时以眼色阻止,将要射精时的公羊猛差点想按住萧雪婷的秀发,迫她硬吞下去,可现在的他却又改了主意,“萧仙子刚骑过木马,身上满是汗难免不适,你扶着她……先去洗浴一番再说……等到了浴池那边,仙子想吞想吐,都依你的意思……仙子的诚意在下就此点收了……“
听到此语,萧雪婷娇羞浅嗔地望了公羊猛一眼,目中的媚意几是热得可以把人融掉。这人果然过分,竟要自己含着他的精华,一直走到浴池那儿才能处理,只是自己既决定献身,这般小事又算得了什么?看来他真的打算在这两个月狠狠欺负自己,萧雪婷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呢?
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萧雪婷虽是浑身疲累,不知怎地却是无法入眠。
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萧雪婷慢慢走到梳妆台边,伸手取过台上的胭脂,小心翼翼地打扮起来。虽说这木台是原本就留在这房里的东西,可在她刚进来的时候,这台子上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铜镜,毕竟那时候镜子唯一的用处,就是方家姊妹将她好生打理,穿戴上“刑具”之后,让她看到自己的模样;说来若非与公羊猛达成了协议,这些胭脂还放不上来哩!
想到那协议,以及事后甚至出乎自己意料的表现,萧雪婷便不由粉面晕红,眸光也带起了几分朦胧,手里的胭脂水粉甚至也有些颤抖,却仍小心翼翼地打扮着。
公羊猛搞出来的这些刑具虽是羞人,让萧雪婷完全见识到原来自以为清圣冰艳的自己,在各种手法挑起本能情欲之下会变成什么模样,但那终究是被旁人强行勾起的欲望,便是一时克制不住也怪不得自己;即便在那木马上头如此放纵,简直完全不像以往的自己,萧雪婷对此虽觉羞人,却仍是不以为意。
但在达成协议之后,也不知哪儿升起来的勇气,为了表现出自己的诚意,萧雪婷不只纡尊降贵主动跪到了公羊猛身前,甚至还仿着前些夜里偷窥到方语妍对公羊猛的殷勤服侍,有样学样地品起箫来;虽是初学乍练,技巧与方语妍比较起来真可说是一个天壤之别,但随着檀口愈来愈习惯那火热的触感,琼鼻愈来愈习惯那微微的腥膻气息,萧雪婷的动作也愈来愈投入、愈来愈高明,吞吐舔吸之间,萧雪婷甚至都有些茫茫然了。嘴上的动作愈发熟娴,不只连手都用来协助,小心地端起那肉棒好吻上阴隐之处,投入之间有些动作甚至不是方语妍曾试过的!萧雪婷事后完全无法用心想像,自己究竟是从哪儿学来那般羞人的姿势动作,偏还乐在其中。
这般主动下来,事后萧雪婷真不知是怎么走到浴池去的,虽说还保着处子之身,可随着男子精液在口中流溢鼓动,令萧雪婷真有自己已被占有的错觉;被扶到浴池中时,萧雪婷几是毫不犹豫地将口中精液全盘吞下,那温暖的感觉自咽而下,直透心窝,让萧雪婷整个人都软了,浸在浴池中时也只呆呆地想着,自己怎么会做出这般难以想像之事,连方语纤在旁询问也不搭理。
不过方语纤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见萧雪婷呆呆的不答话,面上表情似嗔似喜,又像在嗔怪自己如此大胆,又像陷入了方才的迷惘茫然,索性就不问了,只将她压在池旁,玉手尽情抚弄逗玩起来;那大胆的动作,连已陷入迷茫的萧雪婷都惊醒了,奈何上下午各在木马上足足受刑了各一个时辰,体力早给消耗得干干净净,加上醒觉时人已被压住,先机已失,微微一挣之后,便只得放弃地任方语纤抚爱起来。即便娇语轻嗔,换来的回答也令萧雪婷啼笑皆非,方语纤竟似很喜爱抚触自己处子肌肤时的感觉,难道破身之后,连肌理肤触都会有所改变吗?
心中迷茫混乱,等到萧雪婷发觉的时候,面上的妆早已化好;月光微透之下,那模样看的萧雪婷自己都有些心动,也不知是方才心思晃了,还是真的不小心,此刻的妆扮看来,与平常自己那高净皎洁的感觉全然不同,隐隐然竟有种勾人撩人的妖冶,可那模样却让萧雪婷想卸妆都不敢动手。协议之中已明说了,若公羊猛当真起意,随时可以进来占有自己,若他看到了自己这般撩人的打扮,不知会冲动成什么样子…萧雪婷心中乱想,下体串着的佛珠感觉更是愈发明显。
闭上了眼睛,轻声地呻吟了起来。从被擒到此处以来,萧雪婷一颗心无时无地被情欲所困,无论是抗拒或者渴求,总之是无法摆脱这种影响,心理完完全全只有情欲存在。
其实她也隐隐感觉得到,公羊猛所用的这些淫具最多只能折磨她的身体,真正令玉箫仙子再无复往日清冷的却是这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无时无刻都被情欲纠缠的滋味;就算她全心抗拒,情欲依然做为被抗拒的隐敌留存在她心里,随着她的逐渐败退增加影响,一步一步地将她完全占领,尤其在萧雪婷准备要献身的时候,情欲就似再没了阻碍的洪水,强烈地袭卷了她的身心,彻底控制了她。
“仙子小姐?”身后的呼声让萧雪婷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那强烈的动作,使得股间的佛珠威力愈增,跳起身来的萧雪婷甚至没办法站稳,双腿一软便瘫到了方语纤怀抱里去。
“纤纤……是你……吓死雪婷了……”见身后竟是方语纤,萧雪婷纤手轻抚胸前,整个人都软了。
“原来……仙子小姐已经妆扮好了?”
话里虽没什么不同,但萧雪婷看着方语纤脸上神情变幻,敏感地发觉了她的醋意,却是软偎在她怀里,连想都不想起来了,“别这样羞雪婷了……雪婷也是
没办法……现在雪婷只想……能帮师父多拖得几日是几日……而且……而且雪婷
的身子也给你们弄坏了……只好给……给公羊公子糟蹋……“
“仙子姊姊少来……”听萧雪婷软语娇求,方语纤原本还带着三分微霜的脸蛋儿登时融化了。
其实萧雪婷今儿的行动,昨夜她和姊姊研究之时,已猜到了三分;那木马给萧雪婷的影响太大,显然不是这仙子受得住的,她现在唯一能与公羊猛交涉的条件,除了师门秘辛外,只余处子清白之躯,只是那般热情主动地为公羊猛品箫,那勇气与技巧倒真的大出二女意料之外;方家姊妹对她倒不真的生气,只是公羊猛身边又多了个女子,心下难免有点儿醋意,“纤纤和姊姊讨论过了……木马的影响只是其次,仙子姊姊不是吃不消那木马,只是这样子弄……把礼教之防给压了下去,仙子姊姊是真的给勾起骨子里的浪性子了……才会提这种交换条件出来,是不是?”
“不……不是……”没想到方家姊妹竟如此想自己,萧雪婷猝不及防,脸上登时红了一大片,玉腿更是不由轻抖微颤,彷佛正给那木马折磨着刺激一般。整个人都热了几分。
只是否认的话才出口,萧雪婷身子便是一震,方语纤这话彷佛打进她心底深处,勾起了最深处那连她自己都不曾深思过的地方。不说自己竟会想出如此香艳的交换条件,光今儿个主动为公羊猛品箫的时候,开始时的动作虽带稚嫩,可有着之前窥视时的经验以及方语妍的前车之鉴,开场倒不算困难;可后面随着自己愈来愈投入,芳心却愈发迷茫,许多动作根本不是方语妍曾经做过,甚至不是萧雪婷之前曾设想过的,却自然而然地从她的口里手中做了出来,从公羊猛的反应来看,那些新加的动作真的得他欢心。但事后萧雪婷含羞回想,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种动作,唯一能说明的就是方语纤所言,自己确实本性淫荡,才会本能地做出这种为他服务的动作……
见萧雪婷整个人都呆了,似给自己的话打到了死穴,一时间竟清醒不过来,反倒吓了方语纤老大一跳。她原也只是随口说说用来羞羞这萧雪婷,哪想得到会有如此反应?只是现在要她收口也来不及了,方语纤索性伸手微勾,那薄薄的内裳布料,岂掩得住她挑逗的动作?不一会儿萧雪婷敏感的娇躯已渐渐起了反应,她也无法挣脱,只能可怜兮兮地目光哀求,任方语纤使坏。
“好啦……不闹仙子姊姊了……”好不容易萧雪婷醒觉了过来,轻按着她使坏纤手的动作却是这般微弱,一点没阻止的力气,方语纤这才收了手,嘴上却不停,“姊姊要我带仙子姊姊过去……毕竟仙子姊姊脸薄,便真的已经勾起了骨子里的浪性子,成了没男人不行的浪仙子……也不敢主动要求……纤纤干脆带你去给师兄破了身……那层隔阂一去,以后仙子姊姊就可大大方方地爽了……”
“讨……讨厌……不要啦……”虽说早已做好了被公羊猛侵犯的心理准备,可那终究只是承受的准备;要她主动去向公羊猛献身,那可不是品箫般嘴上动动就好的事儿,萧雪婷还真不敢妄动。
“没关系……看仙子姊姊连妆都上好了……”突然来了个奇袭,尝了尝萧雪婷唇上的胭脂,比之自己上妆时还多几分香甜。明明是同一家的胭脂水粉……方语纤微微一笑,半扶半抱着萧雪婷便向房门外走,还一边伸手去解萧雪婷衣衫,
“择日不如撞日……仙子姊姊上头的小嘴都尝过了相公的滋味……索性今儿就让下头的嘴儿也尝试看看……纤纤是过来人,敢向仙子姊姊保证……以相公的功夫,仙子姊姊最多是痛上起初的一两回……等多给相公奸个几回……就知道舒爽的滋味了……“
“别……别这样……”被方语纤拖着向外行去,萧雪婷娇躯犹然酸软无力。
自逃不出她的手去。本来她已有准备,今儿的内裳轻薄透明,就等公羊猛进来对她大施禄山之爪,在自己配合下收取贞操;可那和主动去公羊猛床上献身又是全然不同的情形,尤其方语纤边走边剥她衣裳,等到走到公羊猛房门前时,萧雪婷已给剥得一丝不挂、肉光致致,还带着女体香气的衣裳在地上排成了一直线,真羞得萧雪婷连眼都张不开了。她也曾向后一望,可看到落在地上的衣裳时,在木马上头时感觉最深刻的渴望就从幽谷深处窜起,令她愈来愈湿,自是更没法挣脱了。
伸手掩乳护阴,萧雪婷的娇躯紧紧缩着,可惜却仍逃不过方语纤无所不至的手,好不容易走到公羊猛房门前,方语纤终于收了手,萧雪婷才刚吁得一口气,突地方语纤从她背后一推,萧雪婷身不由己向前撞去,竟跌进了公羊猛怀中,那如炬目光犹如实质一般扫在她娇嫩纤滑的裸肌上头,只羞得萧雪婷再不敢抬头,只听方语纤声音在后,“人已经送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哎……啊……别……别这么……唔……急……啊……嗯……”听方语纤调笑,萧雪婷却没法反击;当她赤裸裸地落入公羊猛怀抱中开始,他那双似是含带魔力的大手,已情不自禁地抚爱起来,轻而易举地令萧雪婷的抗拒为之臣服,尤其那缓缓在颊上耳边游走的嘴,动作虽轻柔威力却强猛;那温柔火热的刺激,没一会儿已透入萧雪婷心里,撩得她娇躯火烫,一发不可收拾。
她虽是轻声抗议,但随着公羊猛大手拨动,强烈的饥渴火辣辣地自腹下升起,转眼间已袭遍周身,令得香肌雪肤敏感异常,更是难堪公羊猛老练的抚爱;萧雪婷只觉脑中火光迸射,似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回护的手没一会儿已变成搂在他的脖颈上头,主动送上的香吻如此甜蜜诱人的滋味,令她不由沉醉。
“看来……萧仙子真的已经准备好了呢……”
“哎……你坏……”听他得意洋洋的声音,萧雪婷不由微带羞怒,可这又有什么办法?白天在刑房里头,自己主动为他品箫之时,已将那本能的渴求暴露了出来,现在自己一丝不挂地偎在他怀中,任他魔手四处巡游,甚至已攻入了她股间。在玉腿合作的轻分之下,佛珠上头沾染的湿润水滑一目了然,哪会不知萧雪婷嘴上嗔骂,心里却着实渴待着他的蹂躏呢?“欺负雪婷…”
“那么……仙子是想在下在这儿欺负你……还是到房里头去?”
故意减了把手让萧雪婷回复了些许理智,可一双魔手却不肯松,在萧雪婷乳上和股间作着文章,将萧雪婷敏感的双峰揉得愈发胀热,两朵乳蕾都已翘了起来;玉腿娇颤之间,更是水润汁滑,令萧雪婷情欲如焚。
有了被他破身的心理准备,可这样在走廊上被剥得光溜溜,被男人逗得情欲如焚,仍让萧雪婷承受不住;幸好萧雪婷情迷意乱中还存一丝理智,自己珍贵的贞操若这样随随便便地交了出去,可真羞到无地自容。但看公羊猛的手段,真有点想在这儿就占有她的想法,偏生春心荡漾的自己却无论如何阻不住他,只能在嘴上恳求,“求求你……抱雪婷进房……在床上给雪婷破身吧……”
“是吗?可是我很想……很想在这儿多疼疼仙子你呢!”
随着淫语出口,公羊猛那可恨又可爱的魔手动得愈发肆无忌惮,勾得萧雪婷神魂颠倒,在他怀中情不自禁地呻吟喘息,只能勉强出声,“哎……求求你……雪婷已经……已经准备好给你了……可是不要……不要在这儿……到床上去……雪婷自会……自会千依百顺……把身子献给你……啊……别……“
“这样我……怎么敢哪?”见萧雪婷欲火如焚,媚目艳光流火,媚艳得不可思议,其实公羊猛也已心痒痒了,胯下肉棒正硬,渴想着抱她入房大逞淫欲。但是这样不行,好不容易把这清纯圣洁仙子弄成了这副模样,不能太过急色地就占了她,非要逗得萧雪婷欲火焚身,主动将仙子般圣洁的外貌扯了下来,一来占有她的乐趣更大,二来也让她对肉欲更加依恋,再也无法对自己保留任何秘密,“仙子清圣皎洁……犹如天上来人……只是一时心动……在下可还……可还下不了手呢……“
“求……求求你……别再吊着雪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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