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番云散雨收,萧雪婷只觉自己的魂灵儿似都给他收了去,即便心中对这男人与自己师门的恩怨仍难释怀,绝称不上爱上眼前此人,可连番高潮的滋味,两番射入子宫的浓浓阳精,润得她打从体内涌起了无限的甜蜜,却令她不由自主地爱上了那迷离朦胧、神魂颠倒的滋味,爱上了他那轻轻松松就撩起她炽热春情欲焰的手段,爱上他那总是令她欲仙欲死、无比回味的能为。
心思晃到此处,萧雪婷又不由脸红。
原本当他说自己外貌高洁仙雅,内里却淫荡热情的时候,萧雪婷只当那是污言秽语、不堪承认;即便后来被他撩动芳心,奸破处子之身,这种话也只当做是不堪淫邪手段,无法控制时的呓语;可随着交合的次数愈来愈多,那令她心花怒放的滋味愈来愈甜蜜、愈来愈满足,萧雪婷不由不承认,或许他所说才是对的,自己外貌似仙,可内里真正是个不能没有男人疼爱满足的骚媚淫妇,她不由感谢这男人,若不是他的种种手段,将自己矜持的外表全然破毁,萧雪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知道,在重重掩盖之下,真正的自己竟是如此模样!
虽是闭着眼儿,似还沉浸在那美妙的余韵当中,可萧雪婷何等功力?即便扣去禁制初开,运行尚不顺畅,还有被公羊猛两番采补,娇躯慵软乏力,甚至连手脚束缚都无法震开的因素,枕边之人的行动仍是瞒不过她,公羊猛才刚撑起身子,萧雪婷已睁开了眼儿,如泣如诉地嗔盼着。
“公子……雪婷求你……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虽说连着干了她两回,即便要尽量将采补技法放轻的让她忽略过去,可萧雪婷那丰沛温润的处子元阴仍让自己功力大大进了一步,但萧雪婷功力如何公羊猛清楚得很,魔门的禁制手段公羊猛虽不熟练仍有几分威力,换了功力弱一点的,即便在木马上头再颠簸几回,要解开也是难上加难,就算她已然失身,四肢又被缚紧,公羊猛对她可还真不敢放松戒心。
“求公子……再禁制雪婷的功力……若公子还不放心……干脆废了雪婷的功体……“轻咬着嘴角,眼儿雾润,似是再说下去泪水就要流出来了,”雪婷骨子里的……骨子里的淫浪已给公子全掏出来了……雪婷说句心里话……那协议实是……实是掩人耳目……雪婷确实是想……想公子对雪婷为所欲为……夜夜奸的雪婷死去活来……就算……就算被公子采干元阴……可只要换来云雨之欢……就没有关系……可雪婷好想……好想边被奸得舒快……边紧紧抱着你……让你也知道……雪婷究竟被玩的多么舒服……现在却……“
暗自咋了咋舌,公羊猛知道自己确实小观了这玉箫仙子;没想到自己放得那般轻的采补手段,还是逃不过她的眼儿;只是他当真没有想到,这外表清丽仙化的美女,花了自己与方家姊妹好大心力才擒了下来,竟然真在那些手段下撑不过一个半月,身心都已完全成了肉欲的俘虏。
本来当日听花倚蝶诉说百花馆中之事,公羊猛虽惊魔门手段之厉害,却也不由暗自猜测,或许是花倚蝶和那些被擒侠女意志不够坚定,才在魔门邪淫手段之下一败涂地,完全成为诸多魔头发泄用的玩物;可现在从萧雪婷的表现看来,或许自己当真小看了这些手段……
可惜那威力最强的“蓝田种玉功”连花倚蝶也未知关键,留在卷中的不过些许法门,否则自己用了此招,将情欲之念牢牢种在萧雪婷体内,便可放心大胆享受她的肉体,哪还需要担心这仙子作戏欺骗自己?
不过若说要再禁制萧雪婷功力,甚或废了她的武功,倒也不是现在的公羊猛做的出来的。
魔门的禁制手段虽是威力无穷,却是只求目的、不顾后果的功利手段,对功体的损害不能算太轻,而且对武林中人,尤其是对像她这种练成高深武功的高手而言,废去武功与一死之间的差距,几乎也只是隔着一条线罢了,就算彼此为敌,废人武功之事也不是公羊猛轻易能为,否则当日擒得萧雪婷之时,就该干脆废了她的武功,让她手无缚鸡之力,无论公羊猛和方家姊妹对她如何施为,她也只有乖乖承受的份儿。
那时不为,现在的公羊猛更没有理由做出这等事来。
看萧雪婷美目微雾,透着无比的期盼与渴望,看得让人心都酥了一半,公羊猛微一咬牙,若真要对付自己,萧雪婷早有过不少机会,自己干脆就信她这一回!
他手一伸,缓缓地将萧雪婷手足的捆缚解了开去,只见萧雪婷纤指轻捻,竟就在公羊猛眼下缓缓探到腹下,勾起一丝未干的黏腻送到了口中,小舌轻舐指尖,颇带些意犹未尽,那骚透了骨髓的媚态,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
突然间,真的是突然间,萧雪婷腰间陡地发力,整个人自床上弹了起来,正色授魂与的公羊猛全没来得及反应,已给萧雪婷紧紧搂住,登时给她锁住四肢点住穴道,掌心似有若无地贴到了公羊猛胸前要害;才刚回过神来,整个人已控在萧雪婷手上,再没了反抗之力,只觉一端还深留在萧雪婷菊穴内的佛珠,随着她急剧的动作弹荡不竣,此刻还不停止地在公羊猛腿上弹跳着。
似是因这般急促的动作牵动了刚刚破瓜的伤处,萧雪婷柳眉紧蹙,额上见汗,娇躯微微颤抖;这一下发难既准又快,公羊猛全没来得及反应便已着了道儿,虽说他功力已然不弱,但萧雪婷纤掌按处乃胸前要穴,只要她一下使劲,以萧雪婷现下功力,要取自己性命也非难事。
正怨着自己好色误事,竟没发觉萧雪婷仍有反抗之意,连解她束缚后都纵留点戒心,公羊猛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你要杀要剐都不皱眉的表情,听着隔邻之中竟有些异响,不由老脸微红;显然方家姊妹难耐好奇,竟在隔邻偷瞧着自己与萧雪婷翻云覆雨,方才自己与萧雪婷两番云雨尽欢,全都一点不漏地入了二女眼内。
然而萧雪婷发难太快,二女相距既远,要反应已是不及。
表面仍保着冷静模样,公羊猛心下却不由着慌,就算不说自己与剑明山的恩怨,光是将她擒到了此处,又用上种种淫具,将萧雪婷折磨得死去活来,让她为获脱身,不得不虚与委蛇,不只在木马上头放浪驰骋、态若疯狂,甚至还主动帮自己品箫吞精,连处女身子也丧在自己胯下,破瓜之后还四肢紧缚地又与自己好了一次,如此种种都大违玉箫仙子高雅皎洁的名声,想必是恨意入骨,才让她做出种种淫妇行止;现在让她翻了身,自己哪还有命在?也不知萧雪婷会用上什么方法来折磨自己,不过依自己施在她身上的手段来看,萧雪婷的反击必也都是闻所未闻的激愤。
“怎么?公羊公子怎地不说话了?”声音微微发颤,显然萧雪婷虽占了上风,可方才享受鱼水之欢时浪的太过激烈,这般激烈动作,幽谷之中痛楚仍令她难以忍受,即便已占上风,话里仍没多少得意,“破了雪婷处女身子,又迫雪婷为你品箫,还说那不是你坏……而是雪婷发自内心的……发自内心的淫荡性感作祟……在雪婷身上得意尽欢、尽情使坏的时候,公子不是颇得意的吗?“
听萧雪婷又似满意又似讥诮地说了一通,公羊猛恨得牙痒痒的。虽是心知萧雪婷好不容易才扳回局面,却是牺牲了处子贞洁,对自己绝无留倩,可心中却还是留着点希望——与其如此说还不如说是心中暗自反驳:若萧雪婷你再落入我手,不只要废了你的武功,还要把你压在床上真真正正的为所欲为,毫不留情地将你玩弄奸污,魔门种种手段再无保留地施加在你身上,保证让你享受到从云端被狠狠打下,彻彻底底沉沦欲海的滋味,要你浪到连魔门仙姬都自叹弗如!
“嗯……真生气了……”纤指轻轻在公羊猛背上画了一道,虽没用力到让指甲尖处扣进皮肉,微微的痛楚却也颇有些难当;尤其是被这个原以为已被自己征服的女子反噬,心中火更是难忍,只可惜形势比人强,已落入敌手的公羊猛,就想反骂一时之间竟然也骂不出口。
突地,嘴上一股热甜感传来,公羊猛惊地睁开眼睛,却见萧雪婷已贴到了自己脸前,正轻轻地吮啜着自己的嘴,媚眸闭起、肌红肤艳,哪有一点敌意?公羊猛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萧雪婷的脸已离开了他。见公羊猛惊得目瞪口呆,萧雪婷反嘻嘻一笑,似颇有些得意,“怎么……公羊公子真吓到了……难不成就只准公子把雪婷开苞破瓜,折磨得欲仙欲死……不准雪婷反击?真不公平……”
转变太快,公羊猛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连隔邻的方家姊妹恐怕也是一模一样的呆然,只有萧雪婷笑意盈盈,声音愈来愈甜。
“从被你擒下之后,雪婷就一直在想……该如何扳回局面……该如何想法子把你擒下……把那些羞人的手段,全都送回你身上去……她们都是从犯,而且对雪婷还留有余地……雪婷倒是可以饶过……不过你嘛……别的不说,光想到这些坏法子来对付女子,就算杀你个几十次也不为过……加上为了你,雪婷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可真饶不下你……”
心中微微一凛,公羊猛知此番无悻;方才萧雪婷故意温柔,显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眼,是想让自己生出希望,再狠狠玩弄一番,以自己从有希望堕入失望深渊的表情为乐。不过以自己对她的手段,也真难免她会用上这般心战来对付自己!
他吸了一口气,虽是女子幽香扑鼻而来,却带不起一丝欲念,只是心中憾恨,没想到大仇末报,自己就要死了,还害了方家姊妹。
没再说话,萧雪婷只是手上动作,触得公羊猛背心暗冷,强自抑着发抖园的冲动;萧雪婷纤指从他背上缓缓滑下,竟已滑到臀后,慢慢探到公羊猛后庭去,虽是无言,却真吓了公羊猛好大一跳:身为男子,若反被女人攻入后庭,淫玩取乐,那还真不如挖个洞埋进去死了算了。
似是发觉了公羊猛身体的颤抖,萧雪婷微微一笑,那笑靥无比娇柔妩媚,但公羊猛却看得到其中的杀气森森,尤其当纤纤玉指在后庭处缓缓揉戳,力道虽用的不甚强,轻柔处似在软化他身体的紧张,可是再加上贴在胸口的玉掌,春葱般的指尖正勾挑着自己胸前两点,带起一分前所未有的滋味,那种感觉虽算不上痛楚,却令公羊猛不由难堪。知此刻求饶也讨不回性命,最多只能让萧雪婷多笑自己几声,他死咬着牙,将郁闷到想吶喊的感觉,一点不漏地闭在了口中。
见公羊猛死忍着不开口,连眼睛都闭了起来,一副想慷慨就义的模样,萧雪婷盈盈一笑,纤指虽不再停在公羊猛后庭处做文章,却逐渐移到了已萎下的肉棒根处着手轻柔,小心翼翼地抚摩着那方才带给她无比痛楚和无比欢快的肉棒,纤指轻挑处连棒底双丸都弄上了。
这般动作在昨日为他品箫之时也曾做过,可在公羊猛心里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加上她另一手仍在公羊猛胸前轻勾缓挑,樱唇轻轻贴到公羊猛耳上,带着女体甜香的热气不住向他耳内涌去,即便公羊猛心知萧雪婷正以牙还牙,用挑逗手段勾发他的肉欲,好对他大加折磨,可萧雪婷的手段都是从这段日子里的酷刑中学来,虽有点儿不伦不类,却也逐渐引发了效果,胯下肉棒竟渐渐硬了起来。
感觉公羊猛的肉棒逐渐在自己纤手中硬挺起来,粗到小手仅堪一握,还沾染着前头浸上、还未干涸的余液,萧雪婷非但没有收手之念,反而抚得愈加细致。
她看着公羊猛的表情,感觉着他身体的震颤,纤手时而加力、时而放轻,指尖更在肉棒上从头到尾一点不剩地大加抚摩,那火热的感觉,令公羊猛就想压抑欲望,却仍忍不住腹下欲火狂烧,渐渐难以自抑;纵使不看萧雪婷纤手不停,光鼻中流入的女体幽香、胯下感觉的玉手纤巧,便将公羊猛本已旺盛的欲火更加高燃。
“哎……不好玩……”见公羊猛虽是闭上了眼,全不打理自己,胯下肉棒却已逐渐复苏,偏偏在萧雪婷手中的宝贝,却始终不若方才蹂躏萧雪婷欲仙欲死时的雄伟,显然她虽是媚态万千,纤手施为间已渐渐诱发了公羊猛的本能,可他的抗拒,却仍小小地发挥了作用。
又试得几下,萧雪婷才放弃似地收了手。轻语之间,樱唇在公羊猛胸前重重一咬,即便公羊猛早有准备,可这般火热的一下子,仍让他面容扭曲,好生辛苦才忍着呼叫出声的冲动。
“一点也不好玩……讨厌……”
“咦?”原本定了死心,任她再怎么折磨都不出一声,可没想到萧雪婷动作之间,却解开了他的穴道,公羊猛不由开了口,连眼都睁了,傻愣愣地看着怀中美女,全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算你厉害……雪婷真的投降了……”
盈盈一笑,声音笑貌带着无比妩媚的情态,看得公羊猛眼都直了,嘴巴大开,一副目瞪口呆的傻样。
萧雪婷不由笑了起来,在公羊猛怀中花枝乱颤,笑得好生得意,肌肤接触之间,那情火更旺盛地烧化了他,胯下肉棒愈来愈硬,甚已有些发疼。
“还不明白?哎……看来公羊公子对可怜弱女子的确有一手,却不怎么聪明呢!”好不容易止了笑,萧雪婷纤指轻轻戳点在公羊猛额上,巧笑倩兮,一点没有方才恐怖的痕迹。她低下头去,在公羊猛胸口舐了几下,方才咬出的红痕上登时染了一层薄光,异样的滋味让公羊猛整个人都软了几分,偏只下体更加硬挺,全然不知怀中这仙子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只能等萧雪婷的答案。
“说句实在话……”眼中媚光流闪,萧雪婷不住轻笑,唇舌轻柔地在公羊猛胸前咬痕上舐动流转,似在抚慰他的伤痕,又似在挑逗他的情欲。
“前些日子雪婷确实恨你……恨到进了骨子里……真的想杀你个几十次……偏偏你这坏蛋说的没错……雪婷竟然……竟然真的是那种浪到了骨子里的坏女人……早知如此,就不当什么江湖侠女、玉箫仙子了……干脆主动上魔门当妖姬还好些……偏偏雪婷的身子全给你征服了……若没有你,没有在床上被奸污得欲死欲仙的日子,雪婷都不知日子要怎么过……
“哎……现在雪婷已出了气,就看公子你打算怎样……若你想杀了雪婷,以绝后患……雪婷只求你一事……让雪婷在床第之欢的疯狂中死去……你既然知道那么多坏法子……要活活奸死雪婷该不难吧……“
听萧雪婷这么说话,公羊猛一时之间真是啼笑皆非。他虽早知这玉箫仙子不是那般易与的女人,不会只因为破了身子就此对自己百依百顺,但一时心软下还是着了道儿;更没想到的是,到最后救了自己一命的竟然是那些魔门手段。
看来萧雪婷虽对他的手段非全无所觉,但对已被种种手段勾起了情欲的本能,如何逃过这般欲火洗礼的自己,却是一筹莫展;自己若真想绝了后患,法子就只剩下一个……
他狠狠搂住萧雪婷,大展手足淫技,逗得她软语呻吟不止。
被公羊猛的手段又勾起了甜蜜醉人的记忆,萧雪婷闭上美目,轻轻地哼出了声音,一对敏感高挺的酥胸早给他攫住,那技巧熟娴的口舌正施展着高明功夫,逗得她再没办法控制自己,酥快之间只听得公羊猛的声音闷闷地从胸前传了上来:“我不奸死你……我要一次一次的玩你……把所有工具都用上,让你知道滋味,奸的仙子你欲仙欲死……让你完全享受从仙子变成妖姬的滋味……”
虽说幽谷中还有些酸疼,但他的手段如此缠绵高明,萧雪婷的仙肌玉体又早被他诱得敏感已极,自不堪魔手嬉玩;萧雪婷娇慵地飘了几个媚眼,似可听到墙后方家姊妹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方才突然制住公羊猛时,萧雪婷才发觉到有方家姊妹旁观,虽是羞也羞死了,可不知怎地,体内竟有种异样的感觉,让那余韵愈发香浓。她之所以对公羊猛大施手段,吓得他差点没缩起来,一方面真是为了出口怨气,一方面也是整整旁观的方家姊妹,好歹也让她们心惊胆跳一番。
不过刚才对公羊猛稍稍折腾了一番,壁后的方家姊妹竟是毫无异动,萧雪婷不由娇羞,也不知是因为公羊猛在自己掌握,她们不敢妄动,还是……还是她们早就对自己知根知底,心知自己只是出点怨气,不会真对公羊猛怎么样,这才乐得在旁看好戏呢?
轻轻娇喘着,萧雪婷凑首在公羊猛耳边,吐出的香气似可融进他心里头似的,“公子……公子……雪婷……雪婷想要了……可是……”
“不用担心,”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虽知不过是虚惊一场,但难得被女人这般唬吓,还是个刚被自己破瓜失身,奸了个服服贴贴的女人,更过分的是自己还真被唬住了!无论如何他也想再战一场,重拾大丈夫威风,更何况萧雪婷原就是天香娇姿的绝色仙子,那欲拒还迎的情态,更令男人不肯轻轻放过。想到当日自己在山上大逞淫威,连着六回将风姿吟奸得浑然忘我,从一开始的誓言清理门户,到最后在自己胯下千依百顺,他便知若要令萧雪婷彻底臣服,今夜的自己非得好生努力不可。
“长夜漫漫,我们还有的是时间……仙子再多浪几次……不会伤身子的……”
“不……不是……”轻咬银牙,萧雪婷不由羞赧;她知道自己的状况,那被诱发的春情荡漾体内,公羊猛若真想活活淫死自己,也只是动心间事。她早从方家姊妹那儿听得,公羊猛不只容颜俊美,功力过人,床上功夫更是高明,很能在床上弄得女子虚脱失力,在走到此处的路上,萧雪婷早有心理准备,说不定今夜自己就要经验过好几次的云雨狂欢,可是却不是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
“雪婷……哎……雪婷的身心全输给你了……要几次都看……看公子高兴……可是……可是她们在看呢……“
听怀中仙子这样娇羞软语,公羊猛不由心旌摇荡,也不知是自己照搬照用的手段奏效,还是这萧雪婷当真外表清丽如仙,内里却淫荡风流,竟对男人如此痴缠。
这样有人窥看对他而言,却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当日在山上夺得方家姊妹身心之后,初尝云雨滋味的二女几是再无法控制自己,索性连衣裳都不穿了,只要自己想要便随时随地行云布雨,自不会顾着不想被看到,反正方家姊妹都已是自己的人了,一点春光外泄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公羊猛也知道,女儿家对此的感觉与男人大不相同,尤其萧雪婷初尝人道,便是本性淫媚风流,也难堪旁人目光灼灼。
“仙子放心……”见萧雪婷热情中还带几分娇羞,公羊猛愈看愈爱,眼角余光一瞥,只见萧雪婷股间波光娇艳,在微微的烛火照映下愈显妩媚,显然她一边害羞,一边身子却也已做好了任他入侵的准备。
才刚尝破瓜滋味便能如此投入,想来就连魔门妖姬也逊几分颜色,公羊猛不由色心大起,双手轻托着萧雪婷的雪臀,迫她玉腿大张,环到自己腰上,泛着泉水的幽谷再无防备,只待自己腰一挺便可再次享受她的窄紧火热,“她们看了很久了……一点没漏……全都看光了……”
“坏……坏蛋公子……”没想到公羊猛竟然这么说,羞得萧雪婷娇躯发烫,偏生羞意混在肉体早已高燃的情欲当中,竟没一点冷却效果,反似火上加油;已然兵临城下的幽谷早已大开,只待这男人再次占有自己淫荡的胴体,偏自己已是肉在嘴上,萧雪婷唯一能做的,只有娇滴滴地在他胸口轻搥,一边媚声不依,一边被他大展淫技,淫滑幽谷已润得再不堪泉水湿滑。
“要早点习惯……”感觉萧雪婷轻槌的小拳头如此无力,颇有些欲迎还拒的柔媚样儿,公羊猛心中大喜,托着她轻轻滑动,让萧雪婷敏感的幽谷口与肉棒顶端保持着若有似无的接触,轻轻磨动之下,勾得萧雪婷呻吟愈软、媚眼如丝,嘴上更是轻薄:
“以后不只我要干你……偶尔她们也会帮帮忙……仙子知不知道,你这淫荡美丽的身子……早晚会被我们轮奸……那些木头东西就是这样用的……你不只要对我乖……对她们要更乖……不然她们玩的仙子火热却忍着不干你……会很难受的……“
“你……哎……你们都……都坏透了……偏偏……偏偏雪婷已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被公羊猛迟迟不肯剑及履及地进入她的体内,狂张的情火早烧得萧雪婷化了几遍,明知方家姊妹看着听着,声音却压不下去,娇吟声几乎是要叫给她们听的。
“雪婷知道……求求你……唔……占有雪婷吧……雪婷会很乖……会乖乖的……让公子和姊姊们都……都满意……满意雪婷的身子……公子……求你……雪婷求你干了……“
好不容易才真正将这仙子弄了个服服贴贴,公羊猛只觉胸中溢得满满的,这段日子的辛苦都似在萧雪婷娇媚的求饶声中得到了回报。他俯下头去,在萧雪婷贲张娇挺的乳上轻咬一口,连吸带吮,逗得萧雪婷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偏生肉棒仍固执地在幽谷口徘徊不进,撩得她差点没昏倒,“既是如此……仙子叫声好听的来听听……别叫公子了……叫相公……声音要甜一点、媚一点……”
听公羊猛要她叫出如此亲密的称呼,萧雪婷原还有点迟疑,却没想到公羊猛手上一沉,肉棒那火烫的顶端微微一挺,已刺入了幽谷,偏又在那儿旋磨一番后,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逗得她才想开口,便是一声声甜媚的呓语。
可惜他不肯深入,这般甜蜜的折磨,当真只有身历其境的她才知其中滋味;此刻的萧雪婷就像已咬到钩上鱼饵的鱼儿,只渴想着被他用力钓上,她玉手环在他背上,死命地将娇躯向他怀中挤去。
“哎……坏蛋……坏死了……唔……雪婷叫……叫就是……公子……哎……雪婷的相公……好相公……把雪婷弄得欲仙欲死……好爽的坏蛋相公……插进来吧……雪婷要死了啦……“
听萧雪婷如此放低了身段,公羊猛心中大是得意;他抬起头来,眼对眼地迫萧雪婷又叫了几声,等到她全然屈服,叫得又娇又甜,满带着令人魂儿飞飘的淫味儿,这才手上施力,让她的幽谷慢慢给肉棒坚挺地充实,火烫的肌肤熨贴滋味,令萧雪婷淫呻艳吟不止,只美得差点就要登仙了。
才刚被顶进幽谷深处,火热的情欲已使得萧雪婷再制不住自己,她四肢紧箍在他身上,热情地奉献出自己,微带哭声地在他怀中扭转挺送,充满了劲道,火热的哪似刚破瓜的少女?
只是这般坐姿交合,却非可大挺大放,公羊猛深知此道,他轻拥着怀中仙子的娇躯,和她交换着蜜语甜言,间中还带着令她娇羞的提醒和教导,让萧雪婷一边感受着方家姊妹火热的目光,一边扭动娇躯,好让那肉棒更深切地触及她的敏感。
软语情浓之间,她早已恍了神,甚至没法去分辨自己在这温柔乡中,已升上了几次仙境,只能软绵绵地享受他的深深注射,再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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