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狗果然温柔起来,缠缠绵绵地过了一个晌午,翠芬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完事了,脚趴手软的肚里饿得慌,便怪起金狗来:“磨磨蹭蹭那么长时节不射,整得俺一身好汗,冷锅冷灶的还没吃口饭哩!”
“一个早上射了三回,你来当男人试试!”金狗搂着女人苦苦地笑,彩凤却在院子大声地打起招呼来原来是铁牛爹娘从地里回来了,他一慌,直往床底下钻。
翠芬也捏了一把汗,慌慌张张地扯了被子盖在身上,还好公公婆婆没蹿进屋里来,这才放了心,朝床底下小声小气地叫道:“瞧你这副怂样!要在床底下生根发芽啊?”
金狗爬出来,一脸的灰土,低声儿说:“肚子饿了,到俺家一块儿吃哩!”
“吓,俺才没彩凤那般脸厚胆大,你婆姨从河边回来撞见了有你好过的!”翠芬穿好衣裤下了床,懊恼地说:“说是借火,却给你占了个大便宜!”
“送到嘴边的肉不吃下肚去,那才是真正的傻蛋哩!”金狗涎着脸笑到,床上裤衩出来和彩凤风也似的走了。一会儿,又托彩凤送了一盒新火柴过来。
彩凤还惦记着翠芬扇过她耳光,不敢正眼儿来看她,只是说:“这些,够你用上十天半月的哩!”将火柴放在灶台上,转身就往外走。
“姐姐既然来了,就坐一哈也无妨的嘛!”翠芬挽留道,端了张矮凳过去,彩凤便勉强坐了下来,低垂了头找不着话儿来说,“俺又不骂你恶你,还要谢谢你哩!金狗这厮,端的好手脚……”翠芬一边说,一边拢了头发点火烧饭。
“谢个啥哩!要不是你姐夫长个鸡巴就像没长一样,俺能这样不要脸么?”彩凤红着脸说,一向待她冷漠的弟妹竟今儿竟热乎起来,她觉着手足无措。
“他又去庙里打牌了?”翠芬问道,彩凤嗯了一声,“女人的事女人心里最清楚,换着是俺,俺怕是也熬不住的!”她宽慰姐姐说。
“那倒是!可你的境况,和俺不同,你有铁牛的呀!”彩凤看着弟妹在灶台边转来转去的背影说,心里常有的那种嫉妒又泛上心头来,很不是滋味。
“莫提他了,去前就和秀芹那骚货里在一处,问他还不承认,吹胡子瞪眼睛的要打俺哩!”翠芬想着这茬气就不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这不,你看这土还没干,一大早兴冲冲地吆了牛去犁地,却犁到别人家屋里去了!”
“啊!还有这事?!”彩凤一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大,铁牛的牛在表嫂家院子里拴着,这是她亲眼瞧见的,可怎么也想不到弟弟和表嫂有着一腿。
“你这幅表情,是不相信?全村人怕就你不知晓哩!”彩凤扭头看了看她,火已在灶膛里烧起来,便端了条凳子来在边上坐了,说:“还是你说的话做得药,男人就没个安生的时候,凭什么俺们女人要给他守?”
“也不能这样说啦!说句不要脸的话,俺要似你吃的饱饱足足的,还寻甚野男人哩?!”彩凤说,不自觉地开始同情起弟妹恨起表嫂来这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逼都宽松了,还有甚好处?竟将铁牛的魂儿勾了去!
“俺就是见不惯嘛!”翠芬执拗地嚷道,彩凤便不再吭声了,“你还真有眼光,觉得金狗好?和铁牛比起来咋样?”她压低声音错过来问道,灶台的锅里已经扑扑地在冒热气,满屋子米香弥漫开来。
“这……”彩凤的脸刷地一下通红到耳根,心砰砰地跳起来,“求你别说了,家丑不可外扬,给爹娘留点面子哩!”她说话的时候头直往下掉,把声音压得跟蚊虫一样的细声。
“你们家还有面子?都乱成一窝儿了,这会儿倒又要面子了,好不好笑哩?”翠芬冷笑道,往日里积下的怨恨一齐涌上了心头,“大过年的,在爹娘房间里,你和铁牛干,就把俺当了聋子,以为俺听不见……”
彩凤挨了这一顿抢白,像针扎了屁股一般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后悔自己留了下来,嗫嚅着说:“弟妹!过去的事,过去就算了,是俺对不住你……”
“你说过去了,说得倒轻松,咋过去?铁牛那杆鸡巴就没肏过你的逼了?!俺就是将他的鸡巴割了来炒吃,将你碎尸万段,也改变不了的事实!”翠芬的话连珠炮似的逼人,彩凤捧了脸夹在膝盖间不敢抬起来。她停了一会,气才顺了些,摇了摇头,满不在乎地说:“俺说这些,也不是为了羞你的脸!要怪就怪铁牛心野,俺架他不住,又长根棒槌似的鸡巴,无论是哪个女人见了,不心跳眼热的哩?!”
一番冷嘲热讽,绵里藏着针尖,羞得彩凤恨不得扒个地缝钻下去,一双眼失了神喃喃地说:“弟妹说的是,就是太大了哩!一上手就丢不开……”
“你倒也坦白的很!”翠芬火也发了,气也消了,起身去将焖好的饭端下灶台来,回头满脸地堆下笑来,说:“金狗和铁牛你都肏过的,咱姐妹也比不得外人,你说个实话,哪个给你的感觉要受活些?”
这话里闻不到火药味,彩凤心也宽了不少,犹豫了半晌才说:“真要俺说的话,俺还是中意铁牛,那粗……那猛……实实在在的快活哩!”
“你这话,俺信!”翠芬到碗柜里翻出往日吃剩的菜来,一锅儿烩在一处,掺了些水放了些油,一边拿了锅铲麻利地搅拌着一边说:“大鱼大肉,俺吃久了倒腻烦,今儿才知晓甚个是温柔滋味,看人家金狗,不慌不忙的,快到顶了又放一下,把俺胃口钓得慌哩!”
见翠芬脸色儿变换得快,彩凤就顺了她的话说:“所以俗话才说' 萝卜酸菜,各有所爱' !俺也是饥得慌了,没法,才找金狗来充的数。”
“横看竖看,俺咋就觉着你倒捡了个宝哩!”翠芬格格地笑起来,一边把热好的回踩倒进盘子里端到饭桌上,“还木呆呆地坐着作甚?快来一起吃呀!”她招呼道,彩凤便挪近了凳子过来,姐妹二人面对着吃。
在床上又打熬了许多力气,翠芬早饿得不行了,稀里哗啦地一气吃了个饱,彩凤一碗饭还没吃完,一时在边上扯了闲话来说:“今早俺到河边去,遇见金狗的婆姨红玉和几个女人在一处瞎扯八道的,那些话俺没遮没羞的,保准你都没听过,想起来都让人脸红咧!”
“得了吧!俺又不是十七八的黄花闺女,什么样的没见来,还唬俺哩?!”彩凤满不在乎地说,翠芬偏拣那些最露骨的话来说了一遍,说得彩凤一时好奇起来,听完了她饭也吃饱了,放了碗筷说:“一个二个一天人模狗样的,想不到骨子里比俺骚的多了。这些话的意思,男人就是牛就是马,谁看上谁了就骑一下,是这样?”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吧!都是些有心无胆的狼哩!”翠芬说,一边将碗筷收到锅里,不知怎地,脑袋里就突然冒出个奇怪的念头来,“那些话也有些道理,男人嘛,谁用不是一样?你看得中铁牛的猛力,俺看得中金狗的温柔,不如调换过来,你弄你的铁牛,俺喂俺的金狗……”
“妹子,你开的甚玩笑哩?!”彩凤只是笑,不知晓她又在打甚主意,“俺哪儿敢和你争男人?你喜欢金狗,金狗是人家红玉的,又不是俺的,你有那胆儿那本事,自己去干就是了,用不着经俺同意。”
“就只是说说,不当真的!不当真的!”翠芬果然改了口,深深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要是铁牛能有金狗那觉悟,温柔些……哪怕一点点,就好了。”
“这有甚难处?再倔的牛犊子,调训过来了,还不是顺着犁沟儿跑?”彩凤说,翠芬听这话说得有理,便挪过身来细细地问她怎地调训。彩凤的心原是向着弟弟的,将那调训的法子在弟妹耳边说了个通透,说的弟妹一连声地叫起好来:“怀揣个宝不知晓,险些儿便宜了外人哩!照你说的,要是能将这头犟牛儿调训得过来,以他的身骨儿,比红玉的金狗,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咧!”
姐妹二人商议已定,单等铁牛归来。左等又等不见来,日头早已斜向西边,就要从西山头上落下去了。翠芬留了姐姐在家里候着,去河边的灌木上取了晾干了衣服回来,牛圈里仍旧空空的,进屋却不见姐姐的身影,以为她反悔归家去了,叫两声,却在里屋歇息下了。
“铁牛归家哩?!”彩凤在里面问道,用的惺惺松松的语调,她刚眯了一下眼,还没睡踏实。
“不知晓是被鬼捉去了还是怎的!日头都落山了还不归家,真当自己是野人哩!”翠芬骂骂咧咧地热了饭菜放到桌上,进里屋和彩凤躺下了,“今黑你不回去,莫得事哩吧?姐夫还打你?”她担忧地问道。
“回去了又怎的?还不是一个人睡,他打得还少吗?打死俺累死他狗日的哩!”彩凤一口破罐子破摔的语气,挪挪身子让翠芬睡进来,又问:“要是俺弟不回来咋办?俺姐妹就这样巴巴地等着他?”
“那……以后就别回来了!还回来作甚?秀芹家就是他的家!”翠芬气鼓鼓地说,心知彩凤比她还等不得,横手过去一摸,溜溜光的身子,便嘻嘻地笑了:“一上床就脱衣服,心急可吃不得热豆腐哩!”
“难道你就不想?!”彩凤的手倏忽一下从弟妹的裤腰里摸了下去,阴户上湿糟的一片,便伶牙俐齿地揶揄道:“你这水可流得快,怕是想了一下午吧?”
“讨厌!俺刚从茅房出来,没带纸就没擦,是尿哩!”翠芬狡辩说,趁着彩凤不注意,手飞快地溜到她的胯里也摸了一把,满手黏黏滑滑的,“你流的才是骚水!比那小河水还多些,要不要堵堵?”她格格地笑着说,指头一勾探入了淅沥的肉缝里。
彩凤浑身一颤,含糊不清地嘤咛了一声,却不来拨翠芬的手,只是怪声怪气地嘀咕着:“上回亲亲你,你还甩了俺一个耳光,现在念着俺的好了?”
肉缝似乎不大欢迎陌生的来客,像张嘴似的闭起来咬住了翠芬的指头,紧张地抖颤着不肯松开。翠芬硬了心肠往里一插,彩凤“啊呀”尖叫一声,整根食指便就悄无声息地没入了烫乎乎、滑唧唧的肉褶里,一时间,整个肉穴颤动起来,孔洞如一枚指环扣在指骨上,一切皮肉从四面八方聚拢来,似婴孩的没牙的口,吮咂得翠芬的手指酥酥地痒。
“弟妹啊!里头真痒……真痒……”彩凤迫不及待地摇晃着屁股,声音娇嗲嗲地。
翠芬微微动了动指头,彩凤就筛糠似的抖颤起来,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住,于是就放了胆儿搅动起来,在被子底下搅出来一片嘁嘁喳喳的碎响声。
“咦哟!咦哟!翠芬!翠芬……真快活……快活呀!”彩凤的屁股一抖一抖地迎合着深深浅浅的抽插,一颗头在枕头上疯狂地滚来滚去,一只手在翠芬的胸上、肚皮上、大腿间胡乱地抓刨。
“姐!是这里……这里痒……”翠芬皱了眉头,褪下裤头来抓了那只茫然无措的手塞到毛丛中,贴在肿胀的穴口上,一边不停地蹂躏着彩凤的肉穴,肉穴的四壁不停地往外渗水,越来越粘滑不堪。
“唔唔……哦哦……唔……”彩凤大口大口地出气,颤动的音符里含了满满的快乐,不大一会,就叫起来:“不敢停哩!不能停哩!快来了……快来了……”
翠芬听她这么说,手指动得更加的快了,可胯里的那只手也报复一般地回击着,掏捣得她也跟着大呼小叫起来。姐妹俩就这样唱和着,在一片叫喊声里抵达了快乐的顶点。
“铁牛……铁牛还没归家哩!”黑暗里,彩凤在有气无力地嘟咙着,翠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睡哩!睡哩!咱不等这狠心的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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