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乱成一团麻!一边是几个孩子如嗷嗷待哺的鸟儿眼巴巴地期待着我的归来,另一边办公室里每天都得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有开不完的会,还要陪同参观应酬,听取汇报。回想起来,真得不知道那些日子是怎么打发出去的。好在张仪将两个哭哭啼啼的孩子接走了,我的那个小宝贝蕾蕾留在了医院,我的女同事们轮流去照看她,而我也尽量挤出时间去陪伴她。在这种重压下,我并没有失去方寸,一切都是按我算计好了的程序进行运转。
眼看蕾蕾就要过百日了,我也不能总是把她放在医院里呀!我正为着这事发愁着,我的二姨妹如兰跑到我办公室里来了。其实我有两个姨妹子,但老婆嫌弃她们有损她的形象,很少与她们往来。小姨妹住在乡下,除了在逢年过节时看看她姐姐冷眼外,基本上不上我们家的门。但这位二姨妹夫妻俩却赖在城里,没少给我找麻烦,工作换了一个又一个,还整天拿着我到处吹,仿佛我才是这个城市的主宰。我这位小姨子不是个大美人,但是个耐看的女人,长着一双似是而非的丹凤眼,白净的脸蛋上两个浅浅的酒窝不时地衬托着眼角的笑意,而身上更是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整天好象一只刚下完蛋的小母鸡似的,在认识与不认识的人中散发出勾人魂魄的魅力。
" 姐姐留了一件东西在我那儿,姐夫什么时候有空,到我家去取呗!" 我不知道她姐姐是否注意到她这个妹妹的让人怦然心动的风情。或许是小心防范,她很强硬地将这位妹妹拒之门外,并时时警告她不要到处惹事。她不以为然,只是偷偷摸摸地找我办事。尽管每次看见她时,总会感到浑身发热,但我们都是在大厅广众的场合简短谈话,更重要的我心里比较忌讳她的招摇和我那位口无遮拦的妹夫。她姐姐会把东西放在她那儿?我有点疑惑,但嗅觉灵敏的我还是从如兰火辣辣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种暖昧的信息。我几乎没有太多的迟疑,就答应明天下午到她家去。
等我赶到她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只见饭桌上摆满了饭菜,却不见一个人影。" 如兰,二妹!" 听到里屋有动静,我便走了进去。我几乎被吓了一大跳,如兰睡眼朦胧坐在床边,低垂的胸襟,半遮半掩使得两个圆滚滚的丰满胸脯似竹笋破土欲出。而那层薄纱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那两粒饱满的乳头点缀在无限的神秘云峰上。赤裸的双臂散发着动人的细嫩光泽,微微偏转的脸使得浅浅的酒窝更诱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 姐夫,你怎么才来呀!?" 似慎似喜,亭亭地划着诱人的柔软曲线,带着隆厚的脂香飘到我的身旁。尽管我的心坎里有着众多的想象,可当她双手轻柔地缠住了我的脖子时,我还是一阵头晕目眩,不禁悄悄咽下一丝口水,喉结中发出咕咕的怪叫。还没来得及搭话,她已献上深情的香吻,缓缓依偎到我的怀中,一只纤纤玉手拉我的手钻进虚掩的衣服,引导着我去抚摸她的柔软乳房,另一只手却放荡地松开我的裤子游向我的下部。天哪!我哪里经得起这样的诱惑?他的身子如蓄势待发的弓弦一下子绷将起来。我环住如兰,轻轻剥去她身上唯一的薄纱。
好性感的胴体,果然有诱惑和满足男人欲望的本钱。她蜜桃似的双峰诱惑地绽放着,红色的晕泽高耸饱满的蓓蕾坚挺地如等待我的品尝。纤纤细腰下浓黑体毛惹人遐思地覆盖着幽暗的三角地带。可我还没有来得及梭巡回她饱满的胸脯时,她甜腻的舌头已顺著我的脖颈,滑向我的胸膛。一头浓密的乌发在我胸前慢慢往下移,柔嫩的肌肤摩挲著我的大腿。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欲望已被挑逗得要炸似的。
" 姐夫,馋坏了吧?" 她白嫩的小手轻轻握住了我的硬挺。我踉踉跄跄地抱起她,让她坐到床沿前,然后架起她的双腿,也顾不得脚腕处的裤子,猛地用力一顶紧紧地干了进去,如暴风骤雨般放肆地横冲直撞在她温暖的领域。她嘤咛着细微的呻咛,双臂藤一样缠住了我的脖子,以撩人的舌尖轻轻卷去我亢奋脸颊上的汗水。我的脑海一片狂乱,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迅速,我还没有如此快地品尝过如此令人震颤的喜悦。我瘫伏在如兰的身上,喘着粗气,任如兰的舌瓣在我的嘴里搅拌着。我的脑海一片狂乱,只让身体与情欲彻底地放纵一番。我握着她柔软的身躯,细腻的肌肤,品尝置于唇瓣中的蜜汁。我的脑海一片狂乱,受不了她的诱惑,放任地在她赤裸的身上放肆地揉捏着。突然间,我记起我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把门关上,要是姨妹夫进来了那可怎么是好。这是不是一个设计好等我去钻的陷阱,我的背上冒起冷汗,猛地挣脱如兰的纠缠,起身拉起裤子,我这时才发现裤子已经湿透了,还有些粘糊糊的东西。
如兰看见我手忙脚乱的窘相,张开大腿坐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 姐夫,你怕什么呀!" " 我该走了!等会妹夫该回来了!再说大门也没有关,要是有街坊串门,影响也不好。" " 姐夫好不容易来一趟,那能这么快就走呀!你就放心好了,你妹夫出去打麻将去了,不到深更半夜不回家。临走时,他已经把门带上了。
" 如兰站起身,随手将薄纱抛到空中,在黑亮长发的半掩下,白嫩而富弹性的玲珑躯体泛出一种淡淡的煽情氛围。她将满脸惊讶的我拉到床前,脱去了我所有的衣物。" 让我替姐姐好好伺候姐夫吧!" 说完她白嫩的双腿跨坐在我的腰腹,埋下头去用灵巧的舌头舔洗着我的肉棒。待其坚挺后,便将白嫩泛红的娇躯坐在我的硬挺上,用她湿软如蜜的花瓣撩拨着我的肉棒,并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的轻颤,这……我无法表白我欲醉欲痴的感觉,只是擒住她的双乳,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终于如兰忍不住将我的欲望纳入她的幽穴中,柔软的腰肢如春天的柳枝随风飘摇又生机勃勃。她近乎邪恶地摇晃臀部,不顾羞耻地夹紧了我,起伏得有好几次我都快要脱离她的控制。我喜欢从未体验过的兴奋与失控圈套自己胯间坚挺的情欲之感,如波波的爱欲秋风不断地染红情欲的枫叶。她是真的要让我为她而着迷了。
强烈地像要把彼此都撕裂一般的快感,随着她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撞击,我的火热在她温润的体内不停深入着,像要把两个人深深地捣碎再重新揉合为一……
可惜的是精神和肉体上的忙碌大大削弱了我招蜂引蝶的本钱。在如此美味面前,我却没有了胃口。我们依偎着,或者说在激烈的兴奋高潮后,我甚至小睡了一回。迷迷乎乎间,我感觉到有只温柔的手在抚弄着我的头发,而软绵绵的肉棒尽管一直逗留在它迷恋的地方,却再兴风作浪了。我睁开眼,正好发现她准备亲我,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忍不住说到:" 你是不是跟许多人好过?" 如兰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发怒,只狠狠地打了几下我的臀部,嗔怪道:" 你说什么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为了你,我这一个月都没有让那死鬼上过身!" 当我想表白自己的内心偶然飘逝的对妹夫的歉意时,如兰亲昵地撅起嘴,朝我的脸上调皮地吹着气,说:" 难听死了……谁不知小姨子有姐夫的半个屁股。只要姐夫你愿意,尽管到这来,或者给我捎个口信……" 我当时真得有点感动,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
天已经黑下来了。我们打开灯,如兰打好热水,我们用毛巾擦拭着对方。整理完毕,坐下来闲聊时,妹夫拎着大包小包好吃的回来了。那股亲热劲真叫我汗颜。自然我答应给他再找一个既舒服又挣钱的工作。让我意外的是这次主角却是我的三姨妹如玉,好吃懒做的她自过门后,没少与婆家人干仗,前两天哭哭啼啼到她二姐这里闹着也要到城里来。如果不是如兰拦着,早已跑到我的单位去了。
对了!我不想再回到我的家,便在办公室支了一张床。没想到的是这既成了我勤奋工作的事迹,也为我吃野食提功了诸多方便。我这个小姨妹给我的印象有点傻乎乎的。我还记得我新婚的那一天,她仰叉八天地倒在床上的情景。浑圆的膝盖和两条白晃晃的茁壮的大腿从短裤中伸出来,象刚出水的藕,白生生的大腿晃悠着让我眼花撩乱。她的胸部异常饱满,小山似的丰乳鼓鼓地,让人担心她的衣服会在突然间爆裂。略显圆形的瓜子脸也是白白净净的,映衬得红艳的嘴唇如刚吃过紫色多汁的水果似的。虽然她貌不惊人,不过在她的身上却有一股吸引人的健康的青春肉感。而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犹如一泓清澈见底的秋水,忽闪忽闪的毫无顾忌看着我。我感到我的欲望就是她秋潭里的一根水草,跟着她的双腿摆动着。
我心中重新燃起一股热流。" 我就要搬家,到是希望有个人帮我收拾收拾,只怕她娘家人不乐意!再说她姐姐不在了,她住在我那儿也不太方便,会招惹闲话的!" " 姐夫,你尽管放心,只要你能把她两口子都弄到城里来,他们呀,屁都不会放一个。再说姐夫安排个人不就像自家菜园里拔萝卜,想拔那个拔那个吗?
堂屋里杀猪厨屋里卖,姨妹子的酸果姐夫爱。姐夫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谁叫我姐夫是大官呐!" 我那个妹夫几杯酒下肚,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我害怕他会说出更让我难堪的话,便说时间不早了起身告辞。自然这两口子竭力挽留,但我还是打定主意要走。这么多天的劳累过度尽管在下午得到一点放松,但我清楚地知道就算我留下来也不会有大作为的,还不如另寻时机。如兰送我出门,隔着裤子握住我的肉棒,说:" 姐夫,想的时候就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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