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艺璿:1969年9月6日出生,吉林省吉林市人,朝鲜族,已婚无子女,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播音系,现任中央电视臺“电视你我他”节目主持人。
在电视萤幕中,小巧玲瓏的她总是流露出一派江南女子的韵致。其实生活中池艺璿与萤屏上温柔、文静的形象不大一样,她更多的是热情,是火辣,是朝气,是透明。
当池艺璿醒来时,她发现见房里只亮著盏小灯,我坐在她的身边,同事们都不在了。“你醒了!自从见到你以后,夜里我再也没法睡觉,宝贝儿!”我低声说。
池艺璿屏住呼吸,“怎么样,宝贝,今晚,我就在这儿陪你吧!姐姐”
“啊无名呀!你怎么说这样的话我可是你姐姐的同事呀!”我慢慢地解开宽宽的皮带。
池艺璿吓得浑身发软,眼巴巴地看著我的裤子掉到地毯上。我里面穿著一条白短裤,大腿根的肉棒已经坚硬的勃得老高。“小色鬼,快滚开!”我扒掉短裤。
然后对著池艺璿俯下身来,用手解著池艺璿的短上衣扣子,因为刚才她喝多了所以没有力气挣扎。我逐个解开池艺璿的衣扣,坚硬的双手使劲把池艺璿上体向我扳来,同时扯开她的上衣。池艺璿两个裸露的乳房和棕色的小乳头就这样呈现在我面前。
我捧起池艺璿的乳房,在上面搓著,捏著。接下来,我用一隻毛刷在池艺璿小阴唇中央上下刷动,并拨动著她的阴蒂,另一隻宽毛刷则在她的肛门和屁股沟、大腿内侧刷动,那两隻乳头也被我用舌头舔起徐徐地捻转。
池艺璿慢慢的已经发情了,她的阴户不由自主地开始蠕动、抽搐,淫水愈来愈多,乳房也胀大起来。我看池艺璿紧咬牙关,拼命想忍住,但无济于事,我知道她已经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衝动感,强烈的性交渴望无法抑制。
见到池艺璿已经差不多完全起性了,我一边兴奋,一边从裤子里拔出勃起的肉棒,抬高池艺璿的一条腿,把肉棒插入她湿润的肉洞里,用力抽插。池艺璿情欲高涨的把身体紧贴著我,池艺璿发出淫荡的呻吟声,配合著我的节奏扭动屁股,我的阴茎越插越深,直抵子宫,“你真是个淫荡的的女人!”我的兴奋的大声说。
我立刻拿出一瓶润滑油,先涂在自己手指上,再均匀的涂在池艺璿的肛门上,她的菊门紧缩著,池艺璿已经感觉到了我的企图,用力挣扎起来,“不要在那里!”
她用软弱的声音哀求著!
但这是徒劳的。我的中指已经慢慢插进池艺璿的屁眼,一阵阵的收缩似乎在努力抗拒手指的进入,但这反而使我更兴奋,将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两根。池艺璿无法抵抗,只有软绵绵的摇头,溢出油脂的雪白屁股还在蠕动,经过手指的挖弄,她的菊门松弛了许多,肛门口的肉向外翻出。
我把龟头对正池艺璿的肛门,配合著她的呼吸,趁肛门她松弛的那,用力顶入龟头,除洞口有一点紧以外,里面居然是很容易插入的。
“啊!裂开了!”池艺璿感到火热般的疼痛。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到喉咙,池艺璿用力挣扎,但我却好像很欣赏她这样的反应,慢慢地在池艺璿的肛门里抽插肉棒,括约肌的力量几乎要把肉棒的根部夹断,这种强过阴道收缩数倍的力量,使我感到无比的舒服,我用力挺入时,池艺璿已经无力抗拒,我强迫她张开嘴,把巨大的肉棒强行插入,她不得不把肉棒含在嘴里,池艺璿的身体像秋千一样摇动,简直快要昏迷了。
池艺璿淫荡的本能从肉体的深处引起强烈的快感,我的动作突然变得急促,池艺璿配合的动作使自己的神经紧张,那间,池艺璿的嘴里里都感到了火热的喷射。
“唔!”她好像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发出哼声,然后达到了令人兴奋的顶点。
在强烈的高潮漩涡中,池艺璿感受到舒畅的屈服的喜悦。这天夜里,池艺璿被我彻底的凌辱,全身受到蹂躪,阴部、嘴里、屁眼、乳房间全都沾满了精液,但她却多次不顾一切发出达到了高潮的欢叫声。
CCTV招人喜爱的小池,成了我名副其实的“小便池”!她已经被彻底调教成了我的性奴。池艺璿终于清醒了。她无奈的接受著这一切。
接下来,我想出了更绝的注意,我先往池艺璿的口里拼命的灌水,直到她产生急切的尿意,然后用两隻夹子夹住池艺璿的大阴唇,使她的阴户和尿道口被最大限度的扯开,在用手在她的下腹一压,池艺璿终于在我的面前,忍不住撒出了很大一泡尿!
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拍了精彩的照片,池艺璿为了维护自己在台里良好的形象,也只好把遭受的凌辱埋在心里。但三个月后,池艺璿的肚子挺了起来,由于她和老公一直採取避孕措施,所以无情的现实告诉她,自己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2010-12-22 08:00 #1terry-aw 资深会员UID 74545精华 0积分 48帖子 115阅读权限 30註册 2010-9-17状态 在线 七、性虐待狂姜丰姜丰:1970年出生,辽宁省抚顺市人,未婚,先后毕业于山东大学中文系、复旦大学中文系,获文学硕士学位,1994年到中央电视臺国际部正大综艺组,担任编导兼外景主持人,后担任《文化视点》栏目主持人、製片人。
1982年开始再报刊上发表文学作品,著有散文集、小说集、诗集以及长篇小说《1998年的爱情》,其中中篇小说《情人假日酒店》获1995年全国“新市民小说奖”。
CCTV“文化视点”节目的主持人姜丰是个美才女,年纪轻轻就已发表了多部文学作品,但有谁想到她是个天生的性受虐狂,现在,她已年过三十,一直未婚,但性伙伴却不少,前前后后不下二三十个,终于轮到我了。
今天是星期日,姜丰约我外出郊游,我们驾车来到京郊一个山势较高,靠近湖边的一片繁密森林中,这里风景优美,空气新鲜,但因地势险恶,甚少游人。
在草地尽情玩耍野餐后,我们性欲大发,便开始了一场激烈的肉战。
我饿虎扑食般的扑向姜丰,将她按倒在地上,抓住她的两隻手,开始剥她的上衣和裤子。姜丰躺在地下,嘴上说道:“不要这样,让人看见啦!”实际上却半推半就倒在我怀里。
转眼之间,她的衣裤就被我脱个精光,露出了少女成熟而丰满的肉体,在阳光下更显得娇媚迷人。我一见,粗大的阴茎不禁勃得老高!我把姜丰拖到一棵大树旁,用绳子把她绑在树干上。我挥舞起树枝,当作皮鞭抽打捆在树上的姜丰裸体上。姜丰起初对此反应并不大。
我见状,便动开了脑筋,我钻进树林里寻找些东西,一会儿就手举著几根上面长有小刺的树枝回来了:“来,这个,一定让你够刺激!”我使用带刺的树枝来抽打姜丰赤裸的胸部、肚皮、屁股和大腿,她白嫩的皮肤上出现了红印子,开始呻吟起来。
抽打了一会,我停住手,用左手托起姜丰的一隻乳房,右手则拿著带刺的树枝在她的乳头上来回拉锯起来,树枝上的一排硬刺轮番扎入姜丰敏感无比的乳尖,她兴奋地叫唤起来,不一会儿,娇嫩的乳头上就渗出了细细的小血珠,这一独特的虐乳花式令姜丰在肉体痛苦中得到了莫大的性刺激,她的下体已涌出大量淫水,把阴道口的大片阴毛都弄得湿漉漉的。
我的虐待令她淫性大发,阴水越流越多,顺著姜丰大腿根直往下淌。鞭打了一会我又玩起滴蜡。我点燃了一根粗大的红蜡烛,先用腊烛上的火苗烧烤她的乳房,姜丰为躲避灼热的火焰,性感身躯在左右扭动,那样子真令我赏心悦目。
接著我将腊烛举在姜丰的一隻乳头上方,猛地一倾倒蜡烛,只见一股红色的溶液从空中倾洩而下,全部滴在了淫妇娇嫩幼滑的乳尖上!
“哎呀!好刺激!喔!啊!”姜丰浪叫不断。此时的我兴奋之情更是不可名状,此时不干,更待何时?我迫不及待脱下裤子,向绑在树上的姜丰发动猛攻。
姜丰是背靠著大树而立,我一边用嘴猛吮她的奶子,一边下面用大肉棒猛轰她的淫穴。
正面干了一阵子,我又想从后面进攻,于是把姜丰解下来,让她低头弯腰紧贴著树干张开双腿站著,两条胳膊反手向上也紧挨树干,我用绳子把她的两条胳膊及上半身紧紧地与树干捆在一起,姜丰就这样低头弯腰地被捆在树上,翘起肥厚的臀部分腿站立著,性器官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两片黑红色的阴唇微微张开著,等待吞噬我的长粗的肉棍。
我就在这森林之中开展了疯狂的野战。不一会儿,我们体内都涌起了一阵足以令人迷醉不醒的巨大热流,性爱的火山最终爆发了。“啊,停啊!别忙射在里面!戴上套!今天不在安全期,不要怀孕!”姜丰在性爱的陶醉中哀求道。但此饿哪忍受得住?我炽热的浓精带著的征服感冲入了姜丰的子宫里。
我们摊开四肢躺在草地上躺著,温暖的阳光照在我们的裸体上,姜丰经过激烈的肉搏战早已是香汗淋漓。但过了一会儿,我性欲又起,我跪在草地上,抱起姜丰的头部与她接吻,同时用手去抓捏她的双乳,这一招立刻使姜丰兴奋起来,在男人那双强健的胳膊一阵紧似一阵的拥抱下,她感到肉体的疼痛迅速消散,舒坦地把自己的脸颊贴在了我的胸脯上……
突然,姜丰感到一支坚硬如木的物体间进入了她的下体,而且在她极度湿润的腔道里来回磨擦著,令她十分空虚、渴望男人进入她的肉洞再一次得到了巨大满足。其实我我刚用刀将一根粗木棍剥了皮之后,削成男人阴茎大小的一支假阳具插入了姜丰的阴道。
我把这根木制阴茎捣入淫妇的肉穴再拔出来,然后再狠狠插进去。如此反复几次,那根木棍已沾满了姜丰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浪汁,整支木棍白花花、湿淋淋了一大片,成了一支名符其实的“淫棍”。
此情景我自然更加淫性大发,用四根绳子分别栓住姜丰的四肢,将她吊在树上,令她肚皮朝天、四肢向上、背脊朝地吊在半空中,我站在她仰起的脑袋前面将自己的大肉棒塞入她口中,姜丰则尽情地享受著这欢悦的肉欲,我在发洩时亦不忘虐待她。
一个在前面用手猛揪她的乳头,一个在后面用针扎她的屁股和勃起的阴蒂,我甚至还用手拔姜丰的阴毛,并一连扯下了数十根。直到姜丰在肉体痛苦中达到了极度的性高潮。
接下来,我又提起肉棒,对著姜丰撒起尿来。我把尿撒进了姜丰的口里,她竟然把尿全都喝了下去,真是我所见的最淫荡至极场面!这还不算完,我把姜丰解了下来,拎来一桶水,把她的身子洗净,然后点燃香烟,烫姜丰的乳头、阴蒂、阴唇和肛门等性敏感处,最后将燃著的烟头分别塞入她的阴道!此时的姜丰脸色铁青,全身颤抖。我将她紧紧抱住,姜丰顿觉痛感消失,浑身酥软,达到的兴奋的顶点!
都说姜丰是才女果然不错,在我这样的性虐待下她竟然写了自己的人生:我认为,最幸福的女人是能让人为之付出一切的女人,她不一定出生时口含金匙,但是因为上天的眷顾和自我的完善而拥有许多珍贵的东西:才华、美貌、爱、友情……
在她的女人品质中具有极大的魔力。围绕著这样的女人的故事是传奇。最幸福的女人自然只能是芸芸众生中的极少数。我对职业,像好男人对待老婆,不管爱不爱,总是尽心尽责的。幸运的是,我恰好爱这个“老婆”。但也没爱到要从一而终的程度。
我只确信活这么一辈子,我还是希望有机会尝试点别的什么。看来她的别的什么就是被性虐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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