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再次执着的响着,秦中书从回忆中醒来,他长叹一声,揿住关机键,身子后靠在座位上,闭目沉思。
儿女情长素来就不是他的个性,当断则断,不断必乱,那是当年他的日本空手道师父谆谆教诲的。更何况诺娜背景复杂,家族纠葛甚多,他可不想卷进美国黑手党的争斗之中,虽然他与利加是生死之交,但他身负家族重望,不敢轻言牺牲。
上海虹桥机场,人头攒动,出口不远处,停着一辆奔驰车S600,油光锃亮,流畅的曲线和优美的质感令爱车族垂涎三尺。前座上端坐着一个青年,头戴墨镜,一身的黑色西装显得更是精明干练,却是唐凡。车旁站着四个彪形大汉,也是一身黑服,跟那青年一般的装束行头。
过了一阵,前面走来一个相貌清癯,体形适中的年轻人。唐凡一见大喜,打开车门,迎上前去,“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小弟我想得你好紧啊!”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唐凡,原名陈剑声,是河北省武术队的运动员,曾获得全省散打锦标赛的冠军,后来因出手伤人,被迫偷渡到美国。在美国因举目无亲,沦落在洛杉矶的地下拳场打黑拳,景况悲惨。
两年前,利加带秦中书去看黑拳,秦中书欣赏他出拳迅猛凶狠,就叫他到利加的一家俱乐部去看场子,后来,令他在芝加哥料理了父亲生意上的一个竞争对手,连夜令蛇头安排他再次偷渡回了大陆,只不过返回时却是持玻利维亚国籍的华侨了,名字也改为唐凡。
秦中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很精神啊,今晚咱哥俩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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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您是明白人,我也不绕圈子了,这个工程如果拿下来,我给您这个数。”方飞鸿摊开一只手放在餐桌上,目光炯炯的盯着赵强,这工程能否定下的关键就在于眼前这个红光满面的老头子身上,只要他一点头,那不啻一笔横财到手。
赵强看着窗外喷水池在五彩灯霓下灿烂夺目,心中却在计较着其中利害,他缓缓道:“这样吧,我回去商量一下,明天给你答复。”赵强作为生意人,对金钱有种与生俱来的酷爱,与政客对权力的热衷并无二致,虽然已不缺钱,但对双手送上的钞票拒之门外却绝对不合他的脾性。
方飞鸿早已注意到他的眼中闪过贪婪的光彩,但也是一瞬即过,不禁暗骂:“这只老狐狸!”只好点点头,道:“那是,那是。那我明天静候佳音了。”
他目送着赵强驾驶那辆黑色的奥迪消失在视线里后,从怀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朝哥,鱼已上钩,不过数目可能有变。”
“嗯,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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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我帮你拿吧。”秦朝从秦心怡手中接过一大把的购物袋,“以后你要什么东西就跟我说一声,我给你送去不就得了。”
“你姑就这贱命,不敢劳你大驾。”
“姑,还生我的气呀,走吧,咱回家我让你K我一顿如何。”秦朝嘻皮笑脸的把她拥过他的奔驰车里。
“姑,中午要请客啊?那我可不客气了。”
“呸,就你不要脸。我是要让志刚两口子回家吃饭,好久没有聚聚了。”秦心怡右手食指轻轻点了他的鬓头,依稀可以看见他的鬓发微霜,不禁心头一酸,岁月不饶人啊。
“姑,那我更要去了,我也好久没有和志刚聊聊了。”秦朝从后视镜看到姑姑的眼中泪花闪动,知道她动了亲情,心下也是好生感动。
“也是,你们兄弟俩也真该坐下叙叙旧,都生分了,哪像我们这代人……”秦心怡脸上泛起微红,想起从前与大哥两情缱绻的情景,心头一热,体下分泌出晶莹的爱液。
“听说中书从国外回来了,改天我请你们父子来家里吃吃饭,唉,中书都这么大了……我老了,你看看你,也快五十了。”
奔驰车嘎了一声停了下来,秦朝指着前面一排排的垂柳,绿意盎然,“姑,咱们什么时候回老家去看看,家后你亲手栽下的那棵榕树早已繁荫如盖了。”他将手轻搭在秦心怡的膝上,只觉她的肉体滚热,微微的颤抖。
突然他看见一颗泪珠滴落,“姑,你别这样,都是侄儿的错。不该……”
“不,不是的,我是想起一些往事,所以有些失态了。”秦心怡抬手擦拭眼角的泪花,“找个时间把你爸接来,咱们全家聚一聚吧,我也好久没看见他了,他好吗?”
“好着呢,身体壮得象头牛,还在咱们那儿开了家武馆。”秦朝的眼中掠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他注意到她的脸色此刻如少女怀春似的春情大发,知道她正绮思绵绵,眼角含春,显是情动。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进她的裙下,触手处已是潮水汹涌,内裤尽湿,他顺手扒了下来。
秦心怡啊了一声,“不,不行,朝儿,不要在这儿,现在不行……啊……”她欲拒还迎,但体内如火般的热情掩饰不了她的矜持,“真的不行,朝儿,咱们快回去吧,志刚他们还在等着呢。”
“好吧,姑,咱们回去。”秦朝放开自己游走不定的手,发动车子,眼角的余光中能看见她的脸上浮出一丝失望,不禁心中暗笑。脑海中不禁浮现四十几年前的画面,姑姑骑在父亲身上,美臀轻摇,胸前硕大的乳房晃荡荡如屋前刚刚成熟的柚子,那种放荡的场景此生难忘。
一溜的长荫覆盖着红墙绿瓦,三层楼层,仿古建筑,时有飞禽栖在屋前高大的梧桐树上。这里便是省委高干大院,刘乌石因是省委常委兼市委书记,位高权重,独得一隅。
“志刚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好全家要聚一聚的么,这小子也真是的。”刘乌石瞧了瞧壁上的时钟,一双不安分的手却在一个美艳少妇的围裙下,不停的游走,“我的蜜糖,趁你妈去买东西,咱们先来泄泄火。”
“去去去,别吵了。没看我在做事。”玉娟一手擦拭厨房炊具的油烟,一手将伸过来的那双枯干的手推开,“我跟你说的事你还没跟我办呢!少来惹我。”她那天就把父亲的意思传给他了,可他总是拖着也不答复,这几天她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我的好蜜糖,这事真不好办,你也知道,每次有些重要项目下来,没等我们地方的反应过来,上头就已经打招呼下来了。这不,这高速公路的项目老早就有两个太子党的人盯上了,咱们要横插一脚,风险太大。”刘乌石急得直搓手,大叫冤枉,秃顶上滚下一串串汗珠,“再说了,我虽然是挂名高速公路建设指挥部的总指挥,可比我乌纱帽大的,在咱们这儿多了,真有肥水也不可能让我独得呀。”
“我不管这些,反正起码要让我爸分一杯羹,何况我们也不是要独得,这叫有钱大家赚。”玉娟拉下那张俏脸,艳若朝霞的面颊上似嗔似怪,美目顾盼间更是风姿撩人,系着围裙的腰肢袅袅娜娜,直叫他垂涎三尺。
“好吧,我再想想办法,别生气,蜜糖,你一生气我就心疼。”刘乌石涎着一张老脸讨好她,“明天,就明天,我一定给你答复。”说完,就把头埋在玉娟的坚挺的双乳间,深深嗅着那股清香和乳香,心中欲火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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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来,我敬你一杯。”秦朝拿起酒杯跟志刚碰了碰,“这阵子在忙什么呀,连个人影都不见。听姑妈说你难得回家一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唉,这不刚刚去了个入室抢劫团伙,又来了个飞贼肆虐,上头又要布置扫黄打黑任务,真是有忙不完的事了。”志刚一饮而尽,叹了口气。
“说得也是,不过也难为玉娟妹子了,还要替你操持这个家。来,我敬玉娟一杯,感谢你多年来对我表弟的关爱。”说罢也是一饮而尽,“我说表弟啊,说句真心话,你也该升一升了,怎么老是原地踏步!真要我这个做表哥帮忙的话,你尽管说,我不帮你还帮谁呀。”
玉娟柳叶眉下的那双凤目斜睨着秦朝,笑道:“现在时兴买官卖官,你再帮我们志刚买顶更大的戴戴。”说着,左手指着她的公公刘乌石,“你看,我爸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咱们当着他的面可不能说这个。嘻嘻嘻。”纤手轻轻掩在樱唇上,一派娇羞,风情万种,饶是秦朝这等不爱少女爱老妇的人也不免心中一动。
“这个也不能这样说,当今确实存在这种不良现象,但这几年党中央大力整顿党风,已颇见成效。你们看成克杰、胡长清之类的败类不是被绳之以法嘛。”刘乌石有些尴尬的笑笑,并故意咳了几下,“志刚还是本职工作要做好,不要想那些歪门邪道。当然,只要是出类拔萃的,咱们内举不避亲,也可以再上一层楼嘛。”
“你看你看,姑父都这样说了,志刚你要加把劲啊。”秦朝高兴的对志刚说道,“以后你青云直上,莫忘了咱们这些兄弟们才好。”
“唉,你不知道,现在办案经费比较紧张,任务又繁重,有些顾不过来呀。你看我们局子,要人缺人,要车缺车,跟上头要,一句话撇下来——要克服困难嘛,咱们做下属的只好干瞪眼。”志刚有些无奈。
“这好办,这样吧,我公司给你们捐点经费,咱们警民一家亲嘛。”秦朝微微一笑,“最好让大家知道这好处是你局长大人的福气带来的,要不然,我这钱捐得有点冤。”两人谈得正欢,却未发现,餐桌下有一只淫荡的手伸进玉娟的下身,在那洁白无毛的阴牝上又抠又捻,上下其手。
就在这时,志刚的手机响了。
“什么,周副书记的家被盗!好,我马上就去。”志刚苦笑着摇摇头,“我要先走了,这次这飞贼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到政法委书记的家里去,我要去看一下现场,对不起了,表哥,改天再联系。”
秦朝忙说没事没事。
坐在一旁的玉娟却也站了起来,“我也要回去了,志刚你带我回我家吧,我爸这几天感冒来着,我要去看看。”
“玉娟,还是我带你回家吧,志刚要赶着出现场,而且出了这事,我也要开个会。”刘乌石急忙拿起桌边的公文包。这几天,玉娟对他不冷不热的,丝毫不顾他胸中的熊熊欲火,急得他是肝火上扬,体虚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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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乌石抬起头时,有些平塌的鼻尖处犹然带着些粘粘的粉白的阴涕,刚才他用舌头替玉娟口交,儿媳妇体下分泌的那股味道似麝非麝,香味轻飘,情不自禁下连鼻子也搭了进去,这伙儿抬起头是要喘气来着。
“蜜糖,真甜……给老爹吧,求求娟儿了。”刘乌石轻轻咬着玉娟嫩红的耳垂,云鬓边散发着的清香着实让他心痒难搔,阳物高举。他原本安分守已,奉公守法,也算是一个好官,可一旦陷入了这个黄色漩涡,就再也不能自拔。
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是人间尤物,美得清奇,时而高贵清雅,时而放荡形骸,巧笑嫣然,实是丽质天生。当年一见之下登时神为之夺,魂为之消,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这个超凡脱俗的女子是自己的儿媳妇。
玉娟双腿用力夹紧他的秃头,手指轻拨着他头顶所剩无几的花白头发,“我说好爹,你年纪也大了,也该为我们这些做下一辈的想想了。你看这世道风气日下,当官的有几个象你这样清廉的?接下来你就要退居二线了,也要帮你儿子谋好位子,帮你孙子积蓄点吧。这钱不赚也没人说你干净,只有人笑你是傻瓜,明天你就跟那些人说说,叫他们让些利给地方嘛,何况他们要赚钱没地方配合也是不行的。”
阴牝处传来一阵的吮咂声,见他吸得起劲,也不知有没有听见她的话。
“听见没有?”她突然加力一紧,听得他发出沉闷的叫声,“我的好蜜糖,我听见了,你饶了我吧。我一定给你办,我的蜜糖。”
玉娟轻轻一笑,双腿张开,身子后仰。
却见刘乌石已是迫不及待的脱下裤子,如饿虎扑食般的压将下来,在她的脸上乱啃乱咬,唾液流满她的俏脸。宝马车里春色一片,晃晃荡荡如浪里一舟。
刘乌石老棒虬张,抽插有力,伴着门德尔松轻灵的钢琴曲有节奏的撞击,他此刻神魂俱销,物我两忘,完全沉浸在极度的刺激之中,龟头在伸缩之中每每感到一种特有的刺痛,玉娟身赋异禀的阴户在此时显得更是突出,盘根错节的阴牝内壁夹得他怪叫连连,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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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秦心怡整张脸俯在沙发里,几乎不能呼吸,下体痛痒难当。她想哭,想笑,然而此刻的她已迷失了自己,遥远的岁月竟恍然眼前,历历在目。
秦朝整个上身完全贴在他姑妈的背上,一双手按在她的有些松驰下垂的乳房上,腰肢不断的用力,猛烈的撞击着她的屁股。紧缩的肛门层层叠叠,包围着他的阴茎,一种禁忌的欢乐充斥着他们的心灵。
“姑,爽不爽,我有没有比我爸厉害?”秦朝右手三指也已全部插入她的阴户里,捏捻挖扣,顿时使得她阴水直流,浪叫连声。
“啊……啊……我好……我要死了!你让我死了算了……哦,不,轻点……啊,不,再快点。”
秦心怡再也顾不上平日里的那份优雅和风度了,人性中最原始的本能此刻完全呈示,此时天地不再有,夫妻之情也不再有,没有家,没有礼义廉耻,只有两性间鱼水欢爱的无穷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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