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或许是因为不好意思吧,梅的脸颊涨得通红,她继续说着。
“由《古老森林》回来时我曾说过,在暑假时无法做的,可以合起来一块儿做的。”
“但是…”
“我今天是安全期。为了我们,我每天都很仔细的测量基础体温呢!”
原来是这样。所以那时才会说“可以安心做爱的日子来临了”,我虽然深受吸引,但仍将梅的肩膀紧紧搂住,对她保证:“你放心,我绝不会再让你遇到那种事了!”
梅抬起头,双唇微张,仿佛想说些什么。
我没有让梅开口。
我俯下头,深深的吻住她,让二个人的呼吸合而为一。
梅的四周,开始飞舞着一闪一闪的亮光。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窗外的树枝,正朝着这个方向延伸过来。
但是我们二人陶醉得浑然忘了一切。
房里一片寂静,只有我们的呼吸声。
好久好久,当二人的唇分开后,梅很开心的微笑着。
“嘻嘻!”
“…?”
“你第一次亲吻我的唇!”
“真的吗?”
梅的话让我吓一跳;虽然在梦里或想像中,我已经亲过她好多次了,不过经她一说,我才发现,我们真的没有在现实的接触中接过吻。
“我终于将人类族群中的所谓‘初吻’献给你了。”
“梅…”
我又再度将自己的唇覆盖在梅的唇上。
几分钟后,我也给梅的另一个唇‘初吻’。
“啊…”
梅可能完全没想到,我会亲吻她的那个唇,所以害臊得说不出话来。
“啊、啊,里!”
我那炽热的铁棍,进入了梅温暖潮湿的雨林里,就像久旱中遇上甘霖,我的男性不禁流下欢喜的泪水,在她的体内反覆爆发了许多次。
“…啊”
那天,从白天到月亮升起为止,我和梅总共做了七次。
明月高挂的夜晚。
乔爬上了山后森林的高树顶端,独自一人望着夜空,不断思考着。
(我绝对不会对里死心!)她用一只手轻轻摩擦自己的耳朵,然后像野猫般朝着空旷的原野发出嚎叫声。
(喵…里!)《号外篇》 ONLY LONELY DAY OF 里我如同往常般梦见梅。
‘里,’在梦里,梅是全裸的,我们正在床上,激烈的运动着。
‘梅,到这儿来。’我要腼腆羞怯、一动也不动的梅靠到我身边,于是我握住她的手,稍为用力的将她拉了过来,梅一点也没有反抗,羞红着脸低下头,任凭我摆布。
我轻轻的抚摸她那美丽的金色头发,梅好像很舒服地把眼睛闭上,等待我进一步的行动;我的手接着往下滑,滑过她的肩,她的背,最后到达她那柔嫩滑溜的小山丘。
我的手开始探索她的花谷,闭起眼睛的梅,微微地将身体抬高,然后发出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她将手攀上我的脖子,身体跨坐到我身上。
‘里,里…’我缓慢而坚持的爱抚着她,每当我的手滑过她大腿内侧时,梅那尖尖的耳朵就会轻轻的动着,而当我摸到她耳尖时,梅就很高兴的抖动起来,并用脸颊摩擦我的脸。
不久,梅那花谷的源头已泊泊的涌出甘美清甜的泉水,于是我把她微微张开的双腿往上举,将我火热的本根慢慢地插入梅濡湿的花心。
‘啊!’梅伏坐在我仰躺的身上,紧紧的结合,每当梅的纤腰动一下,她那小巧可爱、尚在发育的乳尖,就刺激着我胸膛的敏感部位。
她的芬芳气息环绕在我脖子四周,使我感到兴奋,不禁加快了扶住梅纤腰的双手速度。
‘好棒哦!里,再来!’梅的双手离开我的脖子,上半身像虾一样往后翻转,并发出叫喊声,我的小弟弟受到激励,更加快了速度。
‘啊啊,好棒!好舒服喔!’梅的声音愈来愈高昂,好像完全不顾羞耻的激烈呐喊。
‘?’我的男根虽然因为兴奋而坚挺勃起,但是我的心中却感到一丝隐约的不安。
(耶,梅做爱的时候,曾经发出这么激烈的声音吗?)但是我的欲望淹没了直觉,最后只能安慰自己,因为这是梦所以怎样都可以。
‘里,拜托你,再重一点!深一点!啊,啊…’‘!’在这一瞬间,我的不安又席卷过来压住欲念,因为梅不知怎地,开始自己激烈的前后摆动纤腰。
(不对,这不是梅!)我就这样由床上弹起,抓住她的肩膀问:‘怎么了,梅!为何跟平常不一样?还是…你不是梅,你是谁?’‘哈、哈、哈!’她嘲笑着回答我的质问。
‘没想到我特别变成你喜欢的她的样子,想和你好好的享乐一下,却还是露出马脚了。’变成梅的她,全身的轮廓就像幻灯片的影像般,渐渐模糊起来,接着,又突然转变咸一个有对细长眼睛,乌黑及腿的长发,令人感觉很妖艳的少女。
我害怕的想往后退。
‘不行,你是难得一见的味美做爱对象,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与梅相同形状的尖耳朵,一边不断的动着,一边扑向我,同时我们仍然连接的那一点,突然被勒紧了。
(嗯…)因为太舒服,我全身力量不知不觉的丧失,身体往后仰了过去。‘我的名字叫沙裘比,是在梦里才会出现的精灵哦;虽然别人称我为《邪恶精灵》或是《淫魔》,不过,’‘啊,淫魔!’‘是的,但是请别误解,虽然我的身体确实要吸取其他生物的精气才能存活,但是我的手段只是做爱而已,绝不会做些让对方遭到不幸的事,所以请别担心。’‘那你为什么要到我这里来?’我拼命保持清醒的问着。
‘因为你每天都散发着很甘美的做爱精气,而且积存了柑当多啊!我被这种气味吸引得把持不住…’我一下子羞愧得无地自容。
‘所以啦,为了我的存活,请你让我吸收你的精气吧!’沙裘比的身体靠了过来,发出撒娇般的声音。
‘不、不行!’我很强硬的对她说。
‘唉哟,好不好嘛,如果你这种欲求不满的情况被梅发现的话,不是又要让她操心了吗?’我只回答一声‘唉!’就再也说不出话。
‘她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是因为身为精灵,所以能洞悉亲近的人的情绪反应,因此你的欲求不满,很容易就会被她查觉,她会觉得是自己不好而感到烦恼,这样你岂不是让她痛苦吗?’‘…’是这样啊!我跟梅相处的烦恼全都集中在这一点,梅若是人类早已经成年了,不幸在精灵族里却还是个孩子,法律并不允许我们发生关系,因此我常在欲念和情感中痛苦的挣扎。
‘好嘛,就和我尽情的做爱,让身心完全发泄出来;你知道吗?自己痛苦,也让心爱的人受苦,这真的很没道理!’确实如此,她讲的话很有道理。
‘嗯,可是…’我脑海里浮现出信任我、坚强勇敢的梅的笑脸。
‘觉得对不起梅吗?好有情意哦!不过这只是梦,所以没关系啦!梦是个人的治外法权,在梦里就算再怎么没有情意,她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事实上在梦里你不也是无视于她的想法,而强迫与她做爱吗?你仔细想想,可有丝毫的罪恶感?’﹝嗯…啊、哇!﹞沙裘比不等我回答,就开始再度激烈的扭动腰身,强烈的刺激,通过我的男根传遍了全身,如同麻痹般的快感,在中枢神经里扩展开来。
‘啊、啊,好棒!真的非常地甜美!’沙裘比高兴的喊叫出来。
(哇、哇!)‘好棒哦!里、里…’不久之后,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瘫倒在地上。
“今天早上,里看起来特别有精神。”
“啊!”
我吓了一跳。
“是不是因为我无缘无故地比平常还要活泼,有朝气,所以感染到你?”
“是、是啊!”
我害臊地向梅微笑着,她也开心的笑了,我们二人在上学的路上并肩走着,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感觉小道上的风景份外跳跃生动。
(结果,我上了沙裘比的当,之后,又再和她做了三次爱。﹞我对梅有些许的愧疚,因此眼睛一直不敢看她。
(不过,确实身心都很畅快,所以我才能自然的和梅交谈,梅也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我。真的全都如她所说的一样吗?﹞虽然我的内心深处还有些不安,但我也真的很感谢沙裘比满足了我的欲望,使我在现实中能心平气和的对待梅。
‘在这里转圈子,像吃棒棒糖一样地舔着。’沙裘比呼吸紊乱,对正用舌头激烈的在她乳房上打转的我说着。
‘啊,好舒服,好厉害喔!’沙裘比一屁股坐在床上,我用双手撑住她被我粗暴的插入而往后倒的身体,让她充份的享受到性爱所产生的欢愉波动。
欲念完全开放的我,在梦中与沙裘比不断交欢,此时,我已全然沉溺于做爱的感官刺激里。
在生理上已呈半疯狂状态的我,只用舌头攻击乳房已无法满足,于是我腾出一手,抓住另一边乳房,用力的捏着。
‘好痛,请你轻一点!’‘抱歉!’我急忙松手,以对待易碎物品般的轻轻爱抚着。
‘你好老实哦,不过我喜欢!’沙裘比抬起因快感而兴奋的脸,很满足的微笑着。
不久,我将目标移向她的下半身,就像对梅做的那样,我的嘴唇轻轻地滑过她的耳朵,脖子,左手中指悄悄地入侵到沙裘比的林荫深处。
‘啊,讨厌…趁人没防备时进入…’虽然嘴里说讨厌,脸上的表情郤截然相反,所以我就很放心的继续活动着手指。
没多久,她火热黏湿的内径,像是要将我的手指吸入般的开始收缩。
‘好快活!’我的中指,慢慢地在林径进进出出,无名指和食指则对密林中隐约可见的蜜泉源头,强弱强弱如同弹簧般的刺激着。
‘啊!啊!’沙裘比全身不断地微微的抖动,身体往后缩,喘息着。
‘嗯,你就把我当成练习的对象,这样你做爱的接巧会越来越高超的。’沙裘比湿润的眼睛,开始带着祈求的表情。
‘好了,别捉弄我了,赶快将你的精气给我吧!光用手指是无法满足我的!’听到这些话后,我突然将手指拔出,将炽热的枪头猛然插入她的内径,在那一瞬间,我们全身都感到像触电般的震撼。
‘好哥哥,真棒!’沙裘比反覆的叫着。
‘好惊人的精气喔,比普通人强好几倍。啊、啊!若是能继续维持,我或许很快就可以恢复原形了。’沙裘比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不知在咕哝什么;我已完全听不进去,脑中只想让昂头挺立的巨炮发射出来,只贪婪地留恋在她的密林中。
我激烈地在她的体内进出,这个时候,做爱的技巧和热情已不再,只受原始的动物本能驱使而已。
‘啊、啊!再用力一点,好爽哦!’伴随着沙裘比狂乱的呼喊声,我将生命中的精气一股脑儿的灌进她体内。结果那天,我总共在她体内爆发了五次。
“里,你还好吧?”
走在平常通学的路上,梅很担心的望着我。
“为什么这样问?我很健康啊!”
我觉得梅的口气很不寻常,所以故意轻松的回答。
“真的?”
梅想了想,摇摇头。
“嗯,还是有点奇怪,我觉得你好像因为疲惫而渐渐变得没有元气,而且仔细一看,你仿佛瘦了不少呢!”
“没什么,我很好,是你想太多了啦!大概因为今年夏天很热,吃不下东西的缘故吧!”
我笑一笑,想混过去。
但是梅一直盯着我看,突然说:“里,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梅。
“里,求求你,若是你有对谁都说不出口,一个人在烦恼的事的话,请告诉我,也许我无法帮上什么忙,但是我却能替你分担心里的重担。”
我沉默着,让心情归于平静,梅等了一会儿,因为感受不到我情绪的起伏,于是她也不再追问。
“不要担心,我并没在烦恼什么,明天早上我到你家接你。”
我拍拍梅的肩膀,挥挥手就朝自己家中走去,当我回头时,看见梅还站在那里,很不安的向我挥着手。
我虽然曾想过“为什么梅会如此担心我”这个问题,但那个时候,我的精神状态已经没有办法去注意到底是什么原因了。
(是啊,没什么事可以让梅担心的,因为我与梅的关系,至今都维持得很好啊!不想了,今晚得准备早点就寝在床上等沙裘比呢。﹞‘呼,呼!’我如同发情的野兽般,将胀大坚硬的肉棍,朝沙裘比的内穴刺去,她仰躺在我下面,如同机械般激烈扭动腰肢,可是我已感受不到她径壁中,伴随着我进出所产生的那种绝妙的收缩。
‘呜!’不久,我的冲刺已达到顶点,浓浊的精气液体瞬间灌满了沙裘比的体内,不过,她虽然仍享受着肉体上的喜悦,但是我却感到沙裘比有点冷漠。
‘呼,呼。’我就这样抱着沙裘比,大口大口喘息,虽然肉体的疲惫已接近极限,但是我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充满了舒畅的快感,让我忘了疲劳。
(好惊人!以前我从未发觉,做爱居然能达到这样的程度。﹞我一边享受着触摸沙裘比柔软肉体的感觉,一边回味着做爱的余韵。
(即使一生都无法与梅做爱,能够与沙裘比做的话,也是很好的。﹞我撑起上身,看着沙裘比白磁一样美丽的胴体,不知不觉中,我才抽离她的枪炮,又再度矗立起来;以前看到沙裘比害羞的表情,我总是有点不好意思下手,但是我现在一看到那妖媚、可爱的模样就会忍不住。
我毫不迟疑她再度埋首进入她的丛林,享受着将狭小密道压迫扩张的征服感,在一进一出的快感中,将我的本根紧紧的包围起来。
我想,就这样死了,也毫无遗憾。
‘啊,好无聊!’沙裘比突然开口说着。
‘从第一次到第十次左右,你有着很惊人味美的精气,不过最近由你那儿吸取的精气,却一点味道也没有。’尽管被我抱着,她仍然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每个男人都一样,不管刚开始散发出多惊人的精气,只要迷恋上我的肉体,陷溺于做爱,就会变成简单的做爱机器了;你也是,最初所散发的精气非常甜美,不过现在只剩强而己,原来的爱和情热的气味,不知消失到哪儿去了?’‘啊,呜,’男根所承受的快感一波波的传来,让我全身轻轻的震动起来,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沙裘比知道这是我高潮的前兆。
‘那么想在我体内射出吗?我就让你早点出来吧!嘿!嘿!’沙裘比呼喝一声,将自己的内径急速的收缩,顿时脑门一空,我哆嗦的抖动,随着绝妙的快感,将所有精气尽情的发射出来。
‘呜,呜!’已到达持久力极限的我,承受不住的往后倒了下去。
‘已经结束了吗?真是没出息!’沙裘比以很轻蔑的口吻说着。
‘想帮助我存活下来吗?那你得再努力一点!’我连回答她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一直这样,做爱一点乐趣也没有!’她不断说着,并瞧了瞧倒在那儿的我。
‘但是你所散发出来的强盛精气吸引着我,若就这样分手的话,是有点可惜。嗯,要怎样做才能让最初那甘美的精气恢复呢?’沙裘比双手交叉在胸前思考着。
不久,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脱口而出:‘对了,如果你的女友梅也加入的话,如何?她来的话可以做3P,那你一定会恢复到先前那种充满情爱的样子吧!’我陡然震动了一下。
(什么啊!)沙裘比突然拍了一下手。
‘对啊,我只要带个男的《邪精灵》、也就是《淫魔》来,在你看得到的地方向梅下手,对于男人而言,若在眼前看到自己的她被侵犯的话,是会引起强烈的兴奋感的,因此,若在此时做爱,一定会产生前所未有的强盛精气的。’‘呃!’我听到后来,不禁伸出双手,紧紧的勒住沙裘比的喉咙,她吃惊的看着我。
‘不要这样做!’沙裘比就这样被勒着脖子,蓦地站了起来。
‘你若做什么伤害梅的事,我绝对不饶你!’我将沙裘比的身体压倒,勒着她脖子的双手用力使劲。
‘要救你也可以,’我将不知何时挺立的肉柱,转向沙裘比的下部。
‘呜,呜,’沙裘比痛苦的呻吟。
我完全无动于衷。
‘我让你存活、让你存活啊!’一阵嘶喊,我毫不犹豫的将长枪刺入她体内。
沙裘比闷声的叫着。
‘这是什么啊?太惊人了!至今从未有的强盛喔!’她随即露出惊叹的表情,一边将交合中的我的男根向深处纳入。
‘太甘美了,像烫伤般的灼热感,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力量,啊、啊,但是…’久违了的甜美精气,燃烧般的浴满了全身,可是沙裘比却感到有些困惑。
‘哇,太强了、太强了!我的吸收力无法赶得上,呜!’‘好快活,真的好快活!啊,啊,’沙裘比的身体开始散发出光芒。
接着,‘啊!啊!’沙裘比的白晰胴体变成光和尘,在一阵惨叫中消失了,我也在此时射出最后的精气,瘫倒在床上睡着了。
隔天晚上。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昨晚及之前发生的一切事。
(真的是梦吗?若是梦的话,怎会这样鲜活!她的柔软和温存!至今我仍然可以清楚的想起。)我伸出左手在空中握住,如同要捕捉消失在空气中的沙裘比一样。
“沙裘比!”
我忍不住喊出她的名字。
就在此时,房间的上方突然出现了耀眼的光芒。
我吓的跳起来,那光芒在我面前缩成小小的一团。
不久那一团东西慢慢成形,变成了长着一对透明翅膀,身高约30公分的全裸少女。
“里!”
少女飞到我面前,用她那小小的脸颊摩擦着我的脸,很高兴的开口说话。
“谢谢,因为你的帮助,我已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你是…”
“我是沙裘比呀…”
“沙裘比!”
我吓得睁大眼睛。
“我得跟你说明一下,原来,我就像你现在所看到的,是《小翔族》的精灵,但是,嘿嘿…”
沙裘比吐了吐小巧的舌头。
“我因为太沉迷于做爱,才会变成《淫精灵》。”
“一旦变成《淫精灵》的精灵,一定要吸取人类一千人的精气,才能恢复原形;不过,因为你的精气比一般人强,而且最后射出的份量非常纯,所以我才能比平常还要早变回原形。”
我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不禁有点尴尬。
“给你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不过,也因此我才能回故乡…我想,再怎么跟你道谢,也不能表达我心中的感激。”
沙裘比微笑着飞离我的脸,接着,朝精神恍惚的我提出忠告。
“里,请你要留意,所谓的男人,就是跟任何女人都能做爱的生物哟!即使知道自己一生中只爱一个女人,如果不小心的话,你将会像昨日前一样,不知不觉的被其他女人吸引,特别是你对女性都那么的温柔。”
沙裘比说完,表情变得很奇怪。
“再见,里,我爱你!”
沙裘比突然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好喜欢你喔!请你好好疼惜梅!”
在短短几秒钟内,沙裘比便振动翅膀飞走,只剩一团光芒闪烁着。
我用食指轻抚脸上那令人难忘的接触,抬起头,看着逐渐消失的光芒…
后叙“PP电讯”的读者,好久不见,我是《瑞茂丰基》─就是松本富啦!
终于将“我的她是小妖精”的连载发行成单行本了,回想起自电讯的创刊号开始,好像是以隔期(?)的方式进行短篇连载,至今已进入第三年了;能够刊出这么久,令写此书的我相当地意外,(即使这样说,也才写了七篇而已,)尽管如此,也仍旧一直深受欢迎,让身为作者的我感到很高兴。
“‘精灵’到底是怎样成长的呢?”我就是抱持着这种的疑问开始创作的。
我非常地喜欢RPG(RolePlayingGame),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成了一个实际写作的人。
从前,当我沉迷于那时尚未翻译出的著名传奇性RPG游戏中,就已经产生上述的疑问了。依据GAME里设定的精灵种族,寿命大约是人类的10倍左右;通常出外冒险旅行的精灵年龄是一百多岁(就像人类所谓青年期的年轻人),那么对精灵而言,到底什么样的年龄称为孩子呢?精灵要几岁才成年呢?这之前的成长比人类慢吗?
当时这些问题对我而言,是不得不在持续游戏中解决的重大疑点;思索到后来,我觉得精灵在未达到能够靠自己力量来生存的年龄前(10岁左右),应该是跟人类一样的成长,之后生长速度变慢,过了几百年才会老。
虽然我自已归纳出这样的结论,不过,也只是让大家享受到人类型态的精灵族,和以兴趣所趋的方式来思考而已。
当我在GAME工作上已无法生活的时候,以前就一直照顾我的原HJ社的广田先生问我:“松本先生,想不想在本公司创刊的杂志电讯中,写写看一期就可刊完的短篇小品?”经过三天的思考,我接受了。
为了这个工作,我与广田先生第一次会面时,就接受了“精灵女孩的性爱故事真的很不错”,“与邻家的同伴成为青梅竹马的故事也不错”,“以国中校园为舞台所发生的爱情故事也很理想”,这样子接二连三的建议,最后,他提出“若是这样的话,就将全部整合起来,一块儿写吧!”
于是“我的她是小妖精”就成了整合后的原始题材,我又加入了前述的“关于精灵成长的设定”,构成了我想像中的传奇世界,写些除了性爱之外也值得一看的故事;就这样,一边想一边辛勤的写着,不知不觉中已完成了第六篇的情节大纲,那个时候,我才深刻的感觉到自己对精灵研究的投入。
这本书是集合了很多人的协助才完成的。感谢前任的编辑广田先生,现任的田端先生,第一篇替我友情描绘插画的小出先生,因制作GAME的关系而认识的南乡先生,和阅读我原稿并提供宝贵意见的一群RPG的同好。
最令人赞叹的,是为这作品画上插图的《KAZUMA.GVersion》老师,若是没有您画的那个美得令人晕眩,可爱得让人想吃了她的梅的插画,这本书绝不会卖得这么好,真的非常感谢,同时请您继续再为我画些可爱的图吧。
就这样,里和梅的“性爱”会继续活跃下去,(我也想让乔幸福)。请各位在“PP电讯”里爱顾本作品的续集,也拜托大家持续的支持下去。
一九九六年二月某日瑞茂丰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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