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高,高洪艳!——”我一个健步跃到年轻女子的身前,一把拽住她那因被火灼而残疾的、十根指头严重扭曲的双手:“是你啊,高洪艳,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厂——长——!”
高洪艳那细小而又胆怯的眼睛激动不已地望着我,两只残疾的小手在我的大手掌里突突突地抖动着:“小张,你,你,不,厂长!”
“小高,老同学,请不要叫我厂长,我听着,咋这么别扭啊!”我突然把头转向老太婆:“李姨,小高的手有毛病,拿不动这么重的铅字盒,你为什么不照顾残疾人,让她做些力所能力的工作呐?”
“唉,”老太婆则振振有词,喋喋不休地唠叨起来:“厂长,我们已经很照顾她啦,她家庭困难,父母亲都是盲人,长年依靠政府的救济生活,她又是个残疾人,完全是政府照顾才让她进厂的,厂长,她的手有毛病,不能在印刷机前续,更不能在装订车间折页子,只能在练字车间拣点字,排排版面。”
“那,就不会让她干点别的什么吗?”
“除了印刷,装订,还有什么别的工作啊,厂长,你说?她还能干什么啊?”
“让她去我的办公室,做文秘工作!”
“豁豁,”身后的地八子淫邪地悄声嘀咕道:“操,当上厂长没几天,就弄个小秘,呵呵,”
“操你妈!”我转过身去,冷冷地骂了地八子一句,然后,拉起高洪艳的小伤手,便头也不回地走出拣字车间,我把高洪艳一直领进办公室,把她按在我的对面坐下,我非常认真地数点着自己的手指头:“啊,老同学,老同桌,小高,我记得,咱们最后一次见的时候,应该是,应该是,哇,细细算来,整整八年啊,”
“是的,小张,正好八年整!”
“啊,八年,八年!”我突然想起《智取威虎山》里的一句台词,于是,感慨万分地挥着大手掌:“唉,八年啦,别提了!”
“嘻嘻,” 高洪艳冲我妩媚地一笑:“小张,你还是以前的老样子,还是那么顽皮、那么幽默!”
“你也是,”我兴奋不已地说道:“小高,你只是身体长高了一些,脸蛋一点都没变样,还是小时候那个样子,声音更是没变,刚才,一听你的声音,我就感觉好熟悉啊!”
看到我用热辣辣的目光长久地注视着、端祥着她,高洪艳那细白的脸颊渐渐地红晕起来,我亲切地问道:“小高,你爸爸和妈妈好吗,奶奶好吗!”
“好,” 高洪艳羞涩地低下头去,避开我热切的目光:“爸爸和妈妈都好,都很健康,奶奶,奶奶死了!”
“哦,奶奶可真好啊,非常的慈详!小高,”我再次拽住高洪艳的手:“你知道吗,我在街头胡混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之中,看到了你的爸爸,他正给人家算命呢!”
“唉,” 高洪艳的脸颊更加红胀起来,非常难为情地嘀咕道:“没法子啊,为了生活,爸爸就跟人学了一阵子算命,想弄点钱,维持家计,唉,生活真难啊!”
“小高,你结婚了吗?”
“没,” 高洪艳失望地摇摇头:“像我这样的人,爸爸、妈妈都是盲人,家里穷得叮当响,我的手又有毛病,冷丁一看,怪吓人的,像点样的好小伙子谁肯娶我啊!”
“小高,”我郑重地说道:“下班后,我请你吃饭!”
“小张,我,不好意思,不怕你笑话,长这么大了,还从来还没有进过饭店的大门呐!”
“小高,你还是学生时代的性格,胆子小,面子矮,见了生人,连话都不敢说话,像你这样的人啊,靠自己,是一辈子也找到不对象的!”
“我,也不想找!一个人过一辈子,更好!”
下班后,我领着高洪艳来到一家集餐饮、洗浴、歌舞、住宿于一处的大型的娱乐场所,我租了一间豪华的包房。我现在手里有大把大把的钞票,花用起来十分的得心应手,好不惬意,好不开心。这都是徐姐给我的,在经济上,我已经离不开她了。
“哎呀,” 刚刚洗浴完的高洪艳穿着华丽的浴衣,蹑手蹑脚地走进包房,望着那豪华的摆设,她感叹道:“小张,这得需要多少钱啊,”
“嗨,你啊,小高,真是少见多怪!”
“小张,” 高洪艳坐到我的对面:“咱们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你交给巴台的钱,那么多啊,我一个月也的挣不来啊!”
“来,”我咕嘟咕嘟倒了一杯清爽无比的冰颠啤酒:“小高,别想那么多啦,喝酒!”
“哦,不,” 高洪艳非常坚决地摇摇手:“不行,小张,我不会喝酒!”
“嗨,什么叫会,什么叫不会,喝,闭着眼睛往肚子里灌吧,八年了,就冲这八年,你咋的也得跟我喝一杯啊!”我不由分说地拽住高洪艳的手臂,将酒杯生硬地塞到她的手心里,高洪艳小手一举,宽大的浴衣袖便哗啦一声滑落下,在耀眼的灯光映照下,反射着诱人的柔光,把我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哇,高洪艳的肌肤竟然如此的细白,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也是我从款没有注意到过的。我出神地望着,望着,望着,竟然伸过手去,贪婪地抚摸起来。
高洪艳的皮肤与我所接触过的女人略有不同,不仅白细,还有一种奇妙的滑润感,我轻轻地触摸一番,顿时产生了强烈的欲望,鸡鸡又不安份起来。看到我色迷迷地注视着她,高洪艳娇羞地低下头去,可是,她却丝毫也不表示反感,任由我随意抚摸她的手臂,我的色胆便膨胀起来,索性移动到高洪艳的身旁,把喷着酒气的厚嘴唇贴在高洪艳那白嫩的脸蛋上。更令我吃惊的是,高洪艳非常乖顺地转过脸来,张开小嘴含住了我的舌尖,于是,我们俩人便满怀深情地亲吻起来,好嫩好滑的脸蛋啊,那份感受,尤如一口叼住一块肥嫩的羊肉片,我吧哄吧哄地咬嚼起来。
高洪艳极其顺从地端坐着,任由我随意啃咬、咀嚼,渐渐地,她的呼吸气惴起来,脸蛋热得烫人,腥红的小嘴喷着滚滚热气。我则得寸进尺,一把拽脱高洪艳的浴衣,一个光鲜嫩白的胴体顿时展现在我的眼前,高洪艳酥软的胸脯系着一条淡红色的乳罩,里面包里着一对令我无限神往的美乳,两条细嫩的玉腿间,穿着一条迷人的、极其性感的三角内裤。像对待所有女人那样,我迫切地想首先欣赏一番高洪艳的腋毛,于是,我抬起高洪艳的手臂,低下头去,目光火辣辣地审视着她的腋下。令我感到非常吃惊的是,高洪艳的腋下竟然没有一根绒毛,那光滑、绵软的娇态,于妈妈那刮净的腋窝天地造化般的何其相似乃尔,我登时兴奋起来,舌尖鬼使神差地贴靠过去,咬啃起来,高洪艳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咯咯咯,小张,你干什么啊,啃人家的咯叽窝干么啊,把人家弄得好痒啊!咯咯咯,……”
啃够了高洪艳的腋窝,我的舌尖一路向下,开始吸吮高洪艳的脐眼,隔着薄纱的内裤,我终于嗅间到高洪艳阴部那诱人的气味,禁不住地赞叹道:“好香啊!”
我把手掌放在高洪艳的内裤上,感觉手下抓着一块肥美的小肉包,高洪艳还是丝毫也不表示反感,更不反抗,这倒让我不安起来,我抬起了脑袋:“小高,刚刚见面,我就这样,你一定烦我了吧?”
“嘻嘻,” 高洪艳嫣然一笑:“小张,我不烦!不过,我很怕你,我不敢拒绝你!”
“怕我,”我迷茫起来:“为什么怕我啊,我是大老虎吗?”
“不,你虽然不是大老虎,可是,我也弄不明白,反正就是怕你,我不敢反抗你!小张,我不仅怕你,更敬佩你!”
“敬佩我,豁豁,小高,我有什么值得你敬佩的啊,上学的时候,不是跟老师打架,就是逃学!”
“所以,我才怕你啊,你敢把音乐老师打翻在地,你说,我能不怕你吗,嘿嘿,小张,上学的时候,你所说的那些话,在当时听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小反革命,谁敢说啊,只有你敢冒出来,所以,我怕你,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不怕蹲监狱。而现在看呢,你当时说的全是对的,所以,我就敬佩起你来。当时你说的那些话,一件一件的被认为都是正确的以后,我就由最初对你的怕,变成了敬佩。小张,你真的知识,同时,更有胆量!不张,你知道吗,当你逃学离开学校以后,同学们是怎样评价你的吗?”
“不知道,”我摇摇头,依然紧紧地搂着高洪艳。
“呶,”高洪艳依在我的怀里,非常吃力地竖起一根歪歪扭扭的大姆指:“这个!同学都为你竖起大姆指,说你有反叛精神,有胆量,是个男子汉,所以,我更敬佩你了,你知道吗,你当时的举动,打动了多少女同学的心!”
“豁豁,怎么,打老师,还成英雄,还能得到同学们的敬佩,我可真没想到,打老师,还能获得女孩子的好感!”
“背地里,”高洪艳继续说道:“女同学们都讲你,那表情,嘻嘻,如果你回去找她们,她们保准争先恐后地跟你好。至于我吗,是永远也排不上号的,我的条件太差了,这个,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小张,你知道吗,你手里拎的那台收录机,比我们家两年的生活费加在一起还要多!跟你相比,我太自悲了!”
我漫不经心地摇了摇脑袋瓜:“嗨,小高,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啦,我早就不研究那些破玩意啦,你说的那台收录机,早就让我扔到一边,接灰去了。小高,我现在已经彻底地变了,我变坏了,我就得很坏,我很无赖!”
“嘿嘿,人家不都是这么说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小张,我对你的好感是发自内心的,是毫无保留的,是无条件的。小张,我对你离开学校,以及以后这八年的经历一点都不了解,但是,凭着学生时代在一起时,对你的深刻印像,我总是认为,你是不会变坏的,既使变坏了,就成无赖了,那也是另一种坏法,另一种无赖。就像今天白天发生的那件事,当时,我还没有见到你,只听大家说:咱们厂子几来了一个非常年轻的新厂长,每天中午都跟地八子喝酒,没正经,用不了几天,就得把厂子搞黄。当你跟税务官打架时,我正在车间里干活,车间里哄哄地议论着,工人们都直叹气:我们的厂长胆子可真大啊,连税务官都敢打,看他怎么收场!小张,当我知道这是你干的,就凭这一点,我还是那样的认为,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既便是无赖,也是一个无赖男子汉!一个可爱的无赖。因为,你打税务官不是为了自己不交税,而是为了厂子,厂子真是没钱交税啊!小张,我不但怕你,敬佩你,还羡慕你,你的一生不管怎么活,一定是轰轰烈烈的,非常有价值的,……而我,”
“豁,”我立刻露出一副无赖的嘴脸:“小高,那,我现在可就要对你耍无赖了?”
“耍呗,耍无赖吧,你想怎么耍,就怎么耍,你想怎么无赖,就怎么无赖吧?” 高洪艳俨然像个就义的女烈士,大义凛然地说道。
“小高,我想跟你发生关系!怎么样,我无赖不无赖?”
“随便!”一贯衿持的高洪艳非常平静地说道:“随便,随你的便,我不是说过了,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可是,我已经婚了,有老婆,有家了!”
“那我不管!”
“我并不能娶你!”
“我也配不上你,根本就没想嫁给你,还是那句话:我怕你,我敬佩你!小张,我早就想跟你好,可是,我哪里配得起你,无论哪个方面,我都配不上你。今天,你主动提出来要跟我好,我求之不得,我不求你娶我,能跟你一起,有一次也就够了。”
“小高,”我激动万分地搂住高洪艳,把腮帮紧紧地贴在她的脸蛋上,立刻感受到一种空前的臊热,高洪艳不仅面颊热得发烫,胸脯更是剧烈地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小嘴里呼呼地冒着滚滚灼人的气浪。望着急喘起伏的胸脯,我深情地扯掉那条乳罩,扑楞一声,一对哆哆抖动的小乳房坦露出来,我伸出舌头,情深意绵地点划起来,舌尖轻轻地刮擦着红通通的小乳头,高洪艳仰起了脑袋:“哦——,”高洪艳真诚地说道:“小张,你知道吗,自从你逃学以后,我是多么地想你,暗暗地,偷偷地,在课堂上、家回的路上,在被窝里,在,……”
“小高,”我再也不能自己,悄悄地拉动了高洪艳的三角内裤,高洪艳非常机敏地把目光投向我的手掌,我呆呆地望着她,她也热切地瞅着我,良久,我突然胆怯起来:“小高,行不?”
“我都跟你说一千遍了,随便!”
我尤如得到了圣旨,规规矩矩地跪爬到高洪艳的脚下,早已习惯于风月场中那淫邪的打情骂俏,一贯喜欢逢场戏作的我,在高洪艳那令我不可思议的坦诚的目光之下,突然变得像个贼似的,粗大的手掌不停地哆嗦起来,我颤颤抖抖地拽住高洪艳的内裤:“小高,我可要无赖了!”
“嘻嘻,” 高洪艳淡淡地一笑,我终于鼓起了勇气,将高洪艳的内裤顺着两条玉腿,缓缓地拽扯下来,小心奕奕地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我将目光全部倾注到高洪艳那块神秘之地。
“啊——,”我瞅着瞅着,竟然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一把抱住高洪艳的双腿,双眼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住她的阴部,盯着盯着,我深情地呼唤起来:“妈妈!——妈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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