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西蜀给正邪蕴酿间的决斗弄得乌烟瘴气,但山脚边挂出的一轮明月,在瞑色苍茫下清光四射,鉴人眉发。
山径下,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年亍亍独行。越上越险,但景致越奇,白云一片片只从头上飞来飞去。到舍身岩前,回头向山下一望,只见一片冥冥,哪里看得见人家,连山寺的庙宇,都藏在烟雾中间,头上一轮红日,照在云雾上面,反射出霞光异彩。
少年身世扑朔迷离,难以本名示人。到舍身岩前本来是自了残生。但天下事毕竟各有前定,因一时贪看境色,得机缘巧合,成就了一代亦魔亦侠,不邪不正的盖世阴魔。
山中因出了一个蛇妖,早晚口中吐出毒雾,结连云霞,映着山头的朝霞夕阳,云霞灿烂,十分悦目,但淫秽之极。
少年徘徊奇境,不料山石旁边窜起一条青蛇,有七八尺长,张开血盆大口向少年噬下。少年手快,双手扼托蛇头。但给七、八尺长的蛇身紧紧缠住,呼吸困难。更面对蛇口喷出的毒气,渐渐昏迷。
危急间,一头极大的仙鹤,头顶鲜红,浑身雪白,更无一根杂毛,金睛铁啄,两爪如铜钩一般,足有八九尺高下,飞啄而来。那蛇因蛇首被握,无法逃窜,被那鹤一嘴擒住。先将蛇头咬断,再用长嘴轻轻一理,便将蛇身分作七八十段。
那消几啄,便已吃在肚内。抖抖身上羽毛,一声长叫,望空而去。一晃眼间,便已飞入云中。少年亦昏迷过去。
岩前一座茅庵,并不甚大。门前两株衰柳,影子被月光映射在地下,碎阴满地,显得十分幽静。庵内梵音之声不绝。禅房内庵主白云大师全身一丝不褂,皮肤白嫩,柳腰丰乳,摇曳跳荡,骑在少年的赤裸身上,磨得香汗淋漓。身下少年虽无深厚根基,丹田亦无真气,但肉茎却灼热异常,坚挺胜铁,持久不泄。
白云大师据守蛇妖穴侧,名为对抗蛇妖,实则维护。诱导游人陷入淫雾,采补受蛇妖淫气沾泄的受害者真元。多年来阅人多矣,但远远不及身下少年。肉壁磨擦的刺激,痕痒不堪。给少年急挺时,热辣辣的茎球直刺花心深处,烫得玄关颤震,直射天灵,娇嘶难禁。不觉动了淫兴,欲重温那真阴挑动,将泄不泄的奇趣。
少年在刺激中苏醒过来,但觉涨逼的肉茎给套得紧紧贴贴。不住的挤啜磨擦,令全身抖擞,腰干挺进,气息急促。但脊椎任脉涨缩频繁,令天灵觉到空前的清凉,陶醉其中,亦无张眼之意。良久,觉身上人伏下,柔韧丰盈的乳球压得胸膛趐爽。张开眼见到一张如花笑面,眼波流转,秋水欲滴,红艳丰唇中丁香吐舌。伸入口来,挑开牙关,逗弄腔颚,香满齿间,沁透胸腹,肝肺扩张。少年双手拥抱白云大师,捧住琼首,用力吸吮。一道真气涌存气海,经督脉,过关元,入茎球,与身上人元阴沟接,扯一下,松一松。丝丝清寒渡过茎干,渗入会阴穴。
白云大师探得少年气海无气,全无道基,只是年天生异禀,不会吸纳元阴,正好借体自娱。由湿吻度过真气,行采补大法,享受奇趣又不虞错失元阴。亦不采补少年的元阳,但在淫兴蒙敝下竟无注意少年何以竟可长刚不泄。
但自己真气要分心两用,毕竟耗竭快又情趣减。更因蛇妖已茁壮到无法操纵,需要餐霞大师的蜈蚣除患。念起处,飞剑传书餐霞大师会知发现奇才珍品,约带蜈蚣前来。
才转念间,一线剑光直入禅房,轻笑下出现餐霞大师,已经衣履尽脱,玉体娇艳,细腰盈握,玉乳丰涨高耸,乳尖朝天,玉容美艳,眉目春盈冶荡,站禅床侧,伸手摸索少年全身穴脉。大喜若狂,推白云大师退出肉茎,自己套入。白云大师则教导少年手按餐霞大师穴位,操控真气挑逗餐霞大师情穴,弄得餐霞大师浑身癫震,肉壁狂缩,淫水汹涌,娇哼狂号。少年在白云大师真气引导下,肉茎一涨一啜。元阴才入口边即被扯回,弄得奇趣下留下丝丝阴寒由会阴上传,中和灼热的任脉。
餐霞大师乐得玄关无力才依依不舍吐出肉茎,代白云大师热吻少年,度与真气啜吸白云大师玄阴。一面取出一个长匣,乃是精铁铸成,十分坚固。将盒盖揭开,里面伏着一条二尺四寸长的红蜈蚣,遍体红鳞,闪闪发光。两粒眼珠,有茶碗大小,绿光射眼。俏俏爬出长匣,伏在餐霞大师身下舔啜流下的淫水。
白云大师已是疲兵,经餐霞大师全力抽采,迅速崩溃。再用淫水饲喂蜈蚣。
庵后壁上的山峰,山谷中有一个大洞,深黑不可见底,白云大师走到离洞不远,嘬嘬呜呜叫了几声,狂风大起,洞中一阵黑风过去,冲出一条大蛇,金鳞红眼,长约十丈,腰如缸瓮,行走如飞。白云大师手中飞出一道紫光。那蛇见了这光,便由口中吐出丈许长的火焰,与这道光华绞在一起。餐霞大师更将手上的玄英剑放出来,一道青光,朝蛇头飞去。那蛇将蛇身圈在一堆,喷出烈火毒雾锁阻飞剑,更能炼化之。
二仙命少年在剑光掩护下,手持长匣,引诱蛇妖。实质令少年狂吸蛇妖的淫气以助淫。眼见少年良久亦无昏迷迹象,唧唧称奇。但不想太耗元气,命少年将匣内蜈蚣放出。
这蜈蚣才一出匣,迎风便长,长有丈许。通体红光耀目,照得山谷皆红。一口将蛇的七寸咬住。那蛇也将蜈蚣的尾巴咬住,两下都不放松。那蛇被咬,负痛不过,不住的将长尾巴在山石上扫来扫去,把那山石打得如冰雹一般,四散飞起。更将谷口凸出来有丈许高的山石打断,恰好正落在它的头上,打得脑浆迸裂。
震天动地一声响过去,蛇与蜈蚣俱都纹丝不动。那蜈蚣也力竭而死。
餐霞大师走在蜈蚣身旁,取出一粒丹药,放在它口内,那蜈蚣便缩成七、八寸光景,便取来放在身旁葫芦之内。白云大师亦剖开蛇身,剔出蛇肉。
少年因受蛇妖淫气泛滥贯盈,面红耳赤,双目火喷。只一灵不昧,与淫气抗衡。
二仙相视,会心微笑,同觉阴道酸软。也不等回庵,抱起少年飞下深不可测的洞穴。
洞下颇为平坦,泥土松软。就地宽衣后,二仙哗然,又惊又喜又怕。少年遍体通红灼热,肉茎更涨大越倍。
餐霞大师试图套入,但触压阴唇即受灼烫得淫水狂飙,浑身酸软,无法用力。少年受淫水感应下,拥抱餐霞大师翻身压下,狂冲暴刺不停不休。餐霞大师被刺得凄呼惨叫,在惊涛骇浪中突抛急跌,魂不附体,只能以毕生修为,扯回涌出的元阴,更觉奇趣无比,回未无穷。但不知玄髓已为少年啜去,任脉癫震,寒气上侵灵魂深处,令她更如痴如醉。
历经多个时辰的无休止撞击,少年才歇息片刻。旁观的白云大师亦听得惊心动魄,但知是旷世奇遇。少年再动时,即荐身伺奉。虽有所准备,一样魂飞魄散,自认不枉今生。餐霞大师则一旁调息,准备接班。
如是七昼夜后,少年才安静下来,二仙亦玄髓枯竭不继,疲惫不堪。又舍不得,只好轮流吞没少年的肉茎,狂吸力啜,舔得舌痹口酸,才依依不舍回庵休息。留下蛇肉为少年食用,但就不教他炼气法门,不虞他会跳上高高的洞口,留为禁脔,永享此异禀珍品。
那少年并非天生异禀,只是前身出世离奇。当日峨嵋派祖师长眉真人的师叔连山大师坐化后,其替身巧手灵龙篡夺遗宝。串谋屈杀连山大师之子,更夺其爱侣。三年后生下少年前身,酷肖连山大师之子。被疑为冤魂讨债大法,吓死生母继父。给口蜜腹剑的养娘假母残破气海,拆毁根基,软禁爪牙圈内,只手遮天。
因无法习练后天真气,更无可信师友。唯有埋首经典,偏向先天真气法门,专修任脉。
脉气生生不息,后天真气修炼下丹田,储真气为用。先天真气则修炼上丹田,只培养任脉,孵育真气,无法应用。修道人急功近利,所以失传。少年前身不得后天真气为用,被目为废物。至厂卫失势,有心人暗度陈仓,护少年转世。在二仙度入真气流通全身穴脉时,已得后天真气的门径,静静在蛇穴修炼。
二仙但知元气,贵纵欲而不失。但不知产元气的玄髓更重要,给少年先天真气牵引下,收尽而不自知,更以蛇妖的淫气培养少年以娱己,成就盖世淫狼。
越是天分高的人,根基越要打的厚;一旦机缘来到,若不能一鸣惊人,即召物忌。成不了天下无敌的大器,肯定是天下公敌。少年得二仙玄髓,以先天真气养后天真气,数个时刻即把所得的融会贯通。更一边口中咀嚼蛇肉,一边思考着二仙为仙侠中骁楚。双剑合璧也胜不了蛇妖,此妊育蛇妖之洞,必不平凡。趁此空闲,深入探讨。
洞下深处可通西昆仑,前辈魔头邓隐师徒被禁处。邓隐是二仙之师,峨嵋派祖师长眉真人的师弟。因爱恋魔女,真情流露而被逐。后得血神经而召忌受禁。
蛇妖是此魔头,以练血影神光所化出来的血肉饲养的兽奴。因不敢露出行迹,才任由二仙在前洞杀蛇宣淫。但亦惊奇少年竟能在个多日来,竟能长战不停亦不泄。生念借用少年的异禀,解血神经的疑难处。
血神经本是先天仙法,以先天真气洗涤后天皮囊,达无相境界。但修道人以后天真气自残根本。更把无固定相的无相解为舍弃肉身。少年依先天真气为经纬,分释血神经,点点滴滴尽得血神经全文及修为精要。到最高层的血影神光则不敢不保留。因先天真气为修道者所不屑,透露出来只会招来不信任。更多年来饱受迫害,深知兔死狗烹之道。
于是不敢告之神光需用先天真气段练肉身,化整为零。功成后可渗入被虏者的三尸元神内,销化其肉身,替代其身分外表,所以不毁皮相。魔头误为练化自己血身。解皮为障,遂告之要蜕皮则剥之可也。魔头竟然深信不疑,把自己的皮剥下来。
少年心知精气不论如何凝练,根本无法自我生息。无皮囊保护,更无法抵受罡气冲击而不散。魔头自取灭亡。但那凝练精气的攻伐,也非他所能抵御。趁魔头师徒争相剥皮入关后逃出洞去。默默修炼成化身千万,无所在亦无所不在的阴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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