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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话分二头,当三小队队长高静秋,发觉缺口的日军火力增强时正好看见大队突出了日军的封锁,她猛一咬牙决定与其无异寻死的突围不如牵制日军以求大队的安全突围,她同政委韩月英指挥战士躲在路沟下向逼近的日军猛烈开火。

    这队日军的指挥官是平原城的106联队的吉田庆夫,吉田发现200多名日军况然被30多名土八路压制在地上不能推进,命令向游击队的阵地开炮。

    十几名日军在前沿架起五门小炮。

    “咚-咚咚!”三发炮弹在路沟中爆炸。

    高静秋感到一阵地动山摇,腾起的尘土带着血块残肢扑面而来。

    鬼子从四面围上来,仅剩的十几名战士猛烈的开火又打倒几名日军,这时鬼子已冲到眼前,头盔下的眼珠清晰可见,高静秋猛跃出路沟,一枪搁倒一名日军,这时十名游击队员已跟日军扭打在一起,一名高个鬼子向高静秋扑过来,高静秋抬手就是一枪,可这一枪竟然没有发出枪声,关键时候高静秋的确手枪没了子弹,眼看刺刀已至眼前,高静秋猛一侧身,“啊——‘一声痛叫,刺刀从她左腿穿过,她倒下时和那日军扭在一起一口咬住那日的耳朵。

    一名战士被四、五名日军扭在一起,他毅然拉响了手榴弹“轰”战士的血肉与那些日军混在一起。

    当一切都静下来,日军将五名带伤的俘虏押了上来,他们是:三小队队长高静秋、政委韩月英另外一名女战士吴凤莲,以及另外两名战士。

    吉田坐在高大的洋马上,看着五名俘虏,命令日军检查了一下五名战俘,结果从韩月英身上查出一支钢笔,那时候钢笔相当少见,吉田拿着日军递上来的钢笔,狞笑了一下道:“八路军干部的干活,带回去,剩下的统统枪毙。”几名日军拖起四名战士,这时站在吉田旁边的坏鬼翻官“麻脸狼”胡金榜对吉田道:“太君、全杀了他们,太可惜了,征战了一整天,太君也幸苦了,女八路不如享受享受。”

    吉田征了一下,一会儿才领会的拍拍胡金榜的肩膀表示赞赏,于是他命令将两名男战士用刺刀挑死然后将三名女兵带到了附近的一个村庄。

    村庄内活着的人早已一个不剩,早不知去向,村口的街上卧着一个母亲的尸体,她的身下压着一个刚刚满生的孩子,孩子的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服,看样子是母亲为了维护孩子不被打死而将孩子压死的,身边躺着一个小女孩,眼角上有一个洞,血块堆积在她发稍上,旁边不远处是一个和他们长的很像的男子,看样子是他们的父亲,可惜整个身子被切成两段。

    鬼子将三名女俘带进村,吉田命令日军找了一个四合院,将三名女俘押进四合院。

    四合院的一棵槐树上吊着二具姑娘一丝不挂白生生的尸体,两名姑娘的下身一片狼藉,两根小树枝撑开了两名姑娘的阴道,阴道上方阴蒂的部分已不知去向,两名姑娘的胸前两只胸乳被割下,胸腔上还开了一个大血洞,看样子是被轮奸后割乳剜穴又被挖了心。

    “哇!”吴凤莲忍不住吐了起来。“畜生。”高静秋骂道。

    吉田命令日军将三名女俘的衣服全部扒光,一会儿在女俘的叫駡声中四合院内出现了三具年青姑娘洁白的胴体,日军放开三名姑娘,三名姑娘不约而同的蹲下来用手捂住了紧要之所在。

    三名姑娘年龄最大的是政委韩月英二十六岁,曾是廷安抗大的学员她的肌肤雪白而娇柔,最小的是战士吴凤莲才二十岁,是三人中最漂亮的一个,她的肌肤洁白细腻,而高静秋则是三人中最丰满的,由于长期的锻练使她的双腿浑圆而结实,双峰尖挺而饱满,小腹下乌黑的阴毛像泼墨样从姑娘的小腹婉廷而下。

    吉田看着三名赤裸的姑娘兽欲大发,命令日军从四合院内抬出三张长桌并列摆在四合院内,然后命令日军将三名姑娘仰面按在桌子上,将她们的双手反扭着捆在桌腿上,然后六名日军一人攥住姑娘的一条腿向两侧拉开,使姑娘的下身整个呈现出来,当做完这一切轮奸便开始了,吉田一口气给三名姑娘开了苞,在姑娘的惨叫声中,吉田兴奋的淫笑,看到从姑娘被拉开的玉腿根部流出鲜血时吉田狂叫起来,接着日军排起了长队,按军衔的高低一个一个扑在姑娘娇柔的玉体上肉棒捅入她们流血的阴道。

    日军像走马灯似的一个一个从姑娘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开头三名姑娘还是撕心裂肺的惨叫,挣扎,到后来,三名姑娘已经无力叫喊和挣扎了,六名日军也放开了姑娘的腿任日军自由发挥了,排在一百五十名后的日军简直像在操三块肉,精液血水和各种污秽物流的满桌都是,三人中由于吴凤莲长的最漂亮,所以她承受的份量也最重,90多人从她身上得到了满足

    ,轮奸一直进行到撑灯时分,才结束,吉田命令日军将三名奄奄一息的姑娘用冷水洗净用布匹包里住准备带到胶州城内再继续奸污,结果在回来的路上破到了一队友军,友军听说吉田的队伍有女俘结果就把高静秋与吴凤莲要了去,便迫不及待在路上便开始了轮奸,他们把二女并排摊开在地上用刺刀钉住姑娘的四肢便开始了轮奸,二女刚以处女的身子经验过暴奸那还经得起再次的奸污,不久便被双奸淫致死,吉田则把韩月英带回了胶州城,这是一个共党的大官,他要好好拷问。

    这次大扫荡持续了一个月,胶州抗日游击队遭受惨重损失,也给胶州的百姓带来了惨重的灾难,胶州附近的村庄全家灭绝的就有400余户,1000多间房子被焚毁,4000多人残遭日寇屠杀,这4000多人中80%以上的女性遭到了奸污,日寇甚至连10余岁的幼女也不放过

    (这是参照了真实的史料,当然地方是在河北一带)。

    日军的残暴激起了军民同仇敌忾的决心,他们埋好亲人的尸体,修筑好被焚毁的房子拿起了所能拿起的一切武器准备同侵略者干到底。不久后抗日游击队再次在胶州发展了大片的抗日根据地,胶州的抗战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 #

    扫荡结束了,大部日军回到平原城,这次扫荡日军报纸大肆鼓吹胜利,但具体情况只有自已知,胶州游击队队虽然遭到重创,但是还没有完全消灭,平原军分区的八路军正规部队则豪发无损的巧妙的在扫荡前脱出了包围,这说明八路军事先得到了情报。

    “又是该死的情报”晴原狠狠的一掌拍到桌上。多次作战的失利使晴原意识到情报的重要性。“一定要先将胶州城内的共产党潜伏内线抓出来,才能达成皇军扫荡的突然性。”晴原决定再次提审扫荡中俘虏的女俘。昏暗灯光中,胶州女牢的铁门打开了,牢内的三名姑娘知道又将被提去过堂了,两名日军进去扭住韩月英的手,自从扫荡中被俘惨遭兽行后在这女牢中被关了15天了,在女牢中她看到了周洁和东方慧文,三名姑娘紧紧抱在一起,相互鼓励。

    “畜生,放开我,我自已会走。”韩月英挣脱两名打手。

    女牢的刑房就设在女牢的左侧不远处。韩月英被带进刑房。

    “咣”刑室的铁门关在一起,发出沉重的响声。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刑室内放满了各种刑具,散发着血腥味。晴原坐在一张皮转椅上身后站??名打手。

    “姑娘,皇军知道你是共党的大官,一定知道很多秘密,都说出来吧,不然皇军的这些玩意,可要你一样样的领教一下了。”说完晴原狞笑着指指地上的各种刑具。

    “呸!”韩月英一口啐在地上,大义凌然道“畜生,你想知道的我全知道,让我告诉,休想。”

    这次晴原决定直奔主题,在得到姑娘不说的话后,晴原命令打手扒光姑娘的衣裤,然后将韩月英捆到一张特制的老虎橙上,将姑娘的双手呈一字形拉开捆紧,将她的双腿各自捆在两张长橙上,然后向两侧拉开,使姑娘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晴原命令两名打手一人一边用铁钎钉姑娘的两只手指甲,自已则从刑具从拿出一盒银针,来到姑娘分开的玉腿根部,狞笑着翻开姑娘紫红色肥厚的阴唇用针刺姑娘的阴唇。

    “哦——”韩月英痛苦的用牙咬紧下唇,竭力忍住巨痛,她丰满的腿肌都痉挛的僵硬起来。

    一针、二针——晴原用针在姑娘的阴唇上刺出一个个细小的血洞,鲜血从姑娘的阴唇中流出来,两名打手同时用力将铁钎钉入姑娘的手指。这样的酷刑使姑娘昏了过去。

    “说不说。”冷水泼醒姑娘,晴原抓起姑娘的秀发问。

    “——”回答他的依就是姑娘顽强的沈默。晴原又捏住姑娘的另一片阴唇向上拉起然后将针刺入姑娘的阴唇,共刺了100多针,姑娘那两片娇柔的阴唇被刺的血淋淋呈一个海棉样,她的手上十根手指也被钉的血肉模糊,姑娘再次昏死了。

    冷水再度泼醒姑娘。

    “说不说?”晴原发狠的问。

    “不”韩月英坚定的摇了摇头。

    “八格”晴原狠狠的骂了一句,拿起姑娘被扒下扔在刑架旁的姑娘白色的内裤拭去姑娘下身的阴血,直到姑娘的白内裤变成红色。晴原用两个鱼钩钩入姑娘的两片阴唇向两侧拉开,然后拿起一支银针从姑娘的大阴唇与小阴唇之间的嫩肉中深深的扎进去。

    “啊——”韩月英感到下身一阵巨烈的刺痛,再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说不说。”晴原听到姑娘的惨叫声感到有点兴奋。

    “不”韩月英再次摇头。

    晴原又拿起一根针,这次他把针扎入姑娘的阴道前庭上。

    姑娘牙咬的格格响,这次她没有惨叫出声,只是把头不停的左右摆动以减轻下身受刑的疼痛。

    晴原又拿起第三枚针,他沿姑娘那狭小的尿道内壁扎进去。

    “哦——”姑娘倒吸一口凉气。

    “说不说。”

    “不说,咦——啊——”听到姑娘不说,晴原用左手两指挟起姑娘粉红色的阴蒂,然后将针刺入姑娘的小肉芽,将姑娘的阴蒂像穿羊肉窜一样穿起来。阴蒂是一个年青姑娘神经最密集的地方也是姑娘最敏感的地方晴原的刺入使姑娘再也忍受不住的惨叫起来。

    女牢中的周洁和东方慧文听到韩月英撕心裂肺的惨叫知道日军正在对她使用酷刑,泪水从眼角滴落。

    “说不说。”晴原狠狠地问。

    姑娘虽然痛的死去活来,但她仍然竖强的不开口。

    晴原从地上拿起一根长约一米的细铁条来到姑娘身前,托起姑娘的下巴狞笑道:“姑娘,说吧,不然将给你通尿道了。”

    “禽兽,呸!”韩月英吐出一口血水吐在晴原脸上。”

    “混蛋”晴原用姑娘被扒下的白色抹胸擦去血水,蹲下来,分开姑娘的尿道,狠狠地将细铁条捅入姑娘的尿道。

    :啊呀——啊”韩月英感到下体一阵难忍的巨痛,她的头猛向后仰起,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她那白净秀气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说不说。”晴原将细铁条通进去半根然后在姑娘的尿道内搅动。

    红的血和黄色的尿液从姑娘的尿道内流出来。

    “啊啊——痛啊——啊——”晴原的每一次搅动都会令姑娘疼不欲生。

    “啊——”随着晴原抽出铁条,姑娘的尿液猛喷射出来,姑娘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嚎,她的臂部随着铁条被抽出,猛的向上抬了起来。

    晴原掏出白手绻擦了擦手上被喷溅上的尿液,狞笑道:“说不说啊,姑娘。”

    韩月英吃力的喘了口气,高耸的酥胸抽动了一下,摇摇头。

    “会让你开口的”晴原狞笑着捏了捏姑娘那两只洁白丰硕的乳房淫笑着命令打手抬不一盆碳火,上面放着一些铁器。

    “说吧,姑娘,不然可要用火烫了,那样以后你可就不好看了,瞧你细皮嫩肉的何苦呢?”

    “不”韩月英摇摇头,偏过头去。

    晴原命令打手从火中取出一枚烧红的铁钎从姑娘白嫩的左脚心钉进去。

    “啊呀——啊——”韩月英感到脚心一阵巨痛,她的玉腿一阵抽畜五根白生生的脚趾猛收在一起,撕心裂肺的惨叫直接从姑娘的胸腔传导到刑室内。

    “说不说。”晴原猛捏着姑娘的乳房。

    然后再度命令打手将另一枚烧的发白的铁钎钉入姑娘的右脚心。姑娘剧烈的挣扎中昏死了。

    “说不说。”晴原再次抓起韩月英的秀发,姑娘的脸痛的变了形,她的下唇咬出了血,脸上满是汗水和泪珠。

    “不——不——说。”韩月英颤抖着嘴唇道。

    晴原生气的挥挥手,一名打手从火中取出一枚烧成白色,在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的大铁钉,来到姑娘身前,将铁钉在姑娘眼前晃晃道:“姑娘,说吧,不然你可就残废了。”

    韩月英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铁钉,她闭上双眼偏过头去没有开口。

    “啊——啊呀——”猛地韩月英凄历的惨叫起来,只见她的身子猛然向前挺起,双手紧紧的放开竭力想向胸部靠近,挣扎的刑架咯咯直响。打手握住姑娘的左乳,毫不怜香惜玉的将火红的铁钉从姑娘玉白的左乳根横插进去。铁钉带着青烟从姑娘的另一侧乳根钻出。

    “啊啊——”姑娘的双腿猛然一伸,她的头摆向一边垂下来,她昏死了。

    看着昏死的姑娘,晴原命令将周洁带上来。

    日军打手将,周洁从女牢带出,一进刑房,她立即看见了被剥的一丝不挂捆在老虎橙上遭受惨刑的韩月英。

    “怎么样,周小姐,想不想招。”

    “呸”周洁偏过头去。

    晴原命令打手将周洁扒光带到两根铁柱中间,她的双手被反捆在背后,她两足被捆上绳子,绳子的另一头被放进两个小绞盘中,然后将周洁头向下倒吊在铁柱中间,绞盘的绳子收紧,姑娘的身体便被撑离了地面,姑娘的双腿被几呈“一”字形紧紧拉开,这样姑娘全身的重量全部撑在姑娘被拉开的双足上,绳子紧紧勒进姑娘细嫩的脚踝皮肤内。周洁咬着牙忍受脚踝上传来的阵阵刺痛,然而这一切还仅仅只是开始,晴原亲手将两只带刺的铁夹夹住姑娘那两只浑圆乳房上嫩红的乳头,然后将两只铁砣挂在姑娘乳房上,姑娘的两只乳房沉重的向下挂落。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晴原淫笑着用手捏住姑娘那因双腿被拉开而本来就有些绽开的部位的两片阴唇,命令两名打手分别用鱼钩钩住姑娘的阴唇,向两侧拉开,姑娘的阴部被分开使姑娘感到丝丝凉意,鱼钩的钩入使姑娘轻轻哼了一声但她马上使自已忍住阴部的刺痛。

    晴原张嘴在姑娘被分开的阴部用舌头舔了舔,发出了一声淫笑,他从地上刑具中捡起一条皮鞭,来到姑娘身前,用皮鞭在姑娘身上比了比,然后再次问她说不说。在得到姑娘明确的答复后,晴原挥起皮鞭。

    “啪”皮鞭横扫着落在姑娘的腹部,姑娘洁白的腹部顿时出现了一条血横,姑娘的玉体向后晃了晃,但她没有出声。

    “啪啪啪”皮鞭雨点般落在姑娘白皙的腹部、乳房、胸部及大腿内侧,一会儿姑娘的玉体便被子抽的鲜血淋淋的,血从姑娘的胸、腹部流向姑娘被倒吊着的头部,周洁感到眼前一片血红,感觉也渐渐远去了,抽了70多鞭,姑娘昏死了。

    “哗”一大桶冷水泼到姑娘赤裸的玉体上,血迹淡去,姑娘苏醒过来,她的胸上、腹上、大腿内侧,满是交叉纵横的鞭横。

    “说不说啊,再不说可要抽阴户了,那可不好受啊。”晴原淫笑着问姑娘。

    “不”姑娘摇晃了一下头。

    晴原狠狠地命令两名打手将姑娘的阴户拉开到极限,然后抡起皮鞭用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抽向姑娘绽开的部位。

    “啪!”皮鞭准确的落在姑娘阴户的正中。

    “啊呀——啊。”姑娘痛的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啪啪啪”

    “啊啊——啊——”皮鞭不停的落在姑娘的小阴唇、阴道前庭、及两片紫红色肥厚的大阴唇上,姑娘的阴部腾起一阵阵细密的血雾,她的右侧的大阴唇被皮鞭抽打的撕裂开来,小肉片似的挂在鱼钩上,血从姑娘的阴户中流了出来,像血红的小蛇似的顺着姑娘的大腿根部流过小腹一滴滴滴在地上。

    脚踝、乳房及下身三处巨痛使姑娘再次昏死过去。

    晴原将带着姑娘下体阴血的皮鞭收在一起将一把粗盐倒在姑娘血肉模糊的下身,将盐揉进姑娘血肉模糊的性器内,然后将一瓢冷水泼在姑娘头上,由于姑娘双手被反绑倒吊在刑架上,水从姑娘的鼻子中流进去,姑娘猛烈的咳嗽起来,然后下身的剧痛使姑娘发疯般惨叫起来。

    “说不说。”晴原盯着不停扭动惨叫的姑娘,用手分开了她那几乎已不成形的左侧阴唇将皮鞭的尾梢插进姑娘的阴道。

    “啊——啊——停——停下”姑娘不停的凄惨的叫喊着。

    “说出来就放了你。”晴原狞笑着道,一边不停的捅动插在姑娘阴道内的皮鞭。

    “我——我——啊——我——”姑娘惨叫了一阵还没有回答,晴原意识到自已受了骗。他从火炉中取出一枚烧的白渗渗的烙铁直接猛按在姑娘血肉模糊的阴部。

    “啊呀——啊”姑娘的身体极其凄惨的扭动了一下,惨叫声哑然中止,她再度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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