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嗬……不……小军……不能……在……这里……现在……不行……啊……唔……别……啊……「
诗雨听着洗衣房里断断续续的娇吟,红着脸啐了一口,走进了厨房,「芬姐……那个小色胚又在骚扰蓉蓉……」
正在准备晚饭的李芬好笑地看着诗雨赌气的样子,「你是吃醋吧……你也加入啊……他们又不会拒绝你……」
「可……我……下面肿了嘛……」诗雨不甘心地挤在李芬旁边,帮着她拣菜,「那家伙真是不消停……」
「好啦……好啦……你吃饱了还不让蓉蓉吃?」
「嘻嘻……芬姐你一定没吃饱吧……你比我色多了……」
厨房里二女互相调笑着,十分有默契地不再去打扰洗衣房里的一对男女。
洗衣房里,武蓉米黄色的薄薄的针织衫被撩高到挺拔的乳房上,针织衫是那种极为宽松的,下摆很长,遮住了半个屁股,所以武蓉下身除了一条烟熏色裤袜连内裤都没穿,此时半推半就被小军按得双手撑着洗衣机,细细的纤腰被男人双手牢牢把住,小军早已脱得一丝不挂,下身死死贴在武蓉浑圆的丝臀上,粗壮的阳具扎入她发颤的两腿之间,硕大的龟头从前面小腹下探出,滚烫的棒身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磨蹭着她湿淋淋的阴部,火热的唇舌吻舔着她光滑的脊背,灵活的舌尖顺着脊椎一路上下舔扫,让娇羞的少妇心尖打着颤,说话都不利索了。
「小军……啊……别……我……啊……」
「受不了了?」小军特别喜欢看武蓉动情后欲语还休的苦闷模样,他已经很清楚这个美丽少妇的特点,越撩拨得久,最后她的反应越火爆。
「我……我们……去……房间吧……不要在这里……」娇羞的少妇尚不能完全适应随时随地应付小男人的求欢,但她知道,自己隐约开始已经渐渐喜欢上这种不分场合无所顾忌的放纵了,其实就算自己不愿意又能怎样?敏感的身子有些欲罢不能了,这个小男人太厉害了,总能轻而易举让她溃不成军。
「这里才刺激嘛……搞不好……她们又在偷看呢……来……坐上去……抱住腿……举高……」
武蓉半躺在洗衣台上,有些羞涩地双手抱着高举的丝袜美腿,裤袜被剥到腿根,光溜溜的屁股以及那肥美的花穴不设防地冲着男人,绵绵不绝的花蜜从微微翕张的花瓣间渗出,渗进股沟里。
「好美……」小军体贴地一手支撑着发颤的美腿,下流地抚摸着,埋头吻上那道鲜嫩的肉缝,舌尖先细细舔扫一番,然后扎进肉瓣间搅动,另一只手下流地玩弄着抖得如筛糠般的浑圆美臀,按压着被淫液滋润得娇艳无比的菊蕾,中指慢慢挤了进去。
「嗬……」武蓉说不出一个字,一个劲地吸气,迷离的目光散乱投向天花板,胸口一股灼热而爆裂的火焰熊熊燃烧,听着男人迷恋的赞叹,又羞涩又自豪。心脏疯狂地跳动,全身因为兴奋剧烈颤抖,她已经近乎癫狂了,这一天中持续地和这个男人做爱,这个小男人已经深深烙印进她的身子,他的温柔,他的狂暴,他的强悍,他的……所有,她疯狂爱上这种放肆的感觉,什么都不想,一味地追随着顺从着身体里那股最原始的欲望,彻底地释放自己……
「好姐姐,帮我舔舔……」小军直起身子,胯下冲天而起的巨物微微跳动。
没有任何迟疑了,武蓉蹦下洗衣台,半跪半蹲着身子,托捧着挺拔的乳房夹住那根滚烫的粗硬,低头含住了硕大的尖端,对于这个小男人的喜好她已经很有经验了,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滴落在丰满的乳房上。
两三分钟后,两人都按捺不住,被肉欲吞噬的娇俏人妻迅速拉起裤袜重新穿好,有些粗暴地扯破薄薄的裆部,反身撅起无比诱惑的丝臀,「快……快来……」
微微踮起丝袜脚尖,她扭着脖子看着那根巨物慢慢消失在自己屁股后,死死叼住撩到胸口的针织衫,开始娇媚地仰着头哼叫起来……
市中心国贸大楼,这座城市标志性建筑,张三的会所就在里面,能在这里出入的人非富即贵,几个豪包里还经常可以看到一些大众熟悉的脸孔,大厅是一个巨大的近圆形舞池,周围错落摆着桌椅,虽然刚刚入夜,这里已经开始聚集人气了,包房在二楼三楼,整个场子就宛如一个倒置的梯形圆柱,最值得称道的是近十米高的穹顶垂下一个缓慢旋转着的巨大五六米高的半球,像极了女人饱满的乳房,分成两层,底下一层是四面通透的表演台,几个衣着暴露身材火辣的年轻女孩正随着充满魅惑的慢摇音乐妖娆无比地扭着曼妙身姿,上面一层则是这个会所真正的一号包厢,里面极尽奢华,设计更是巧妙,墙面都是那种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可以看到外面的玻璃墙,隔音效果极佳,任下面大厅怎么热闹,传不进一丝声音进来,当然如果里面的客人愿意,还有一个可伸缩的小舞台可以放出,它能够孤零零地悬在大厅的上空,享受脚下众人的仰望,至于包间里面的东西就更不用说了,一句话总结,当初这个地方的造价就占了整个会所总造价的四分之一,这也是张三引以为傲的福地,每一个被他用这个地方招待过的人,无疑都是极其尊贵的,但都对这里赞不绝口。
今晚,这里的主宾是媚姐,陪客是雅兰。
著名的美女主持雅兰软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她虽然成为张三的地下情人,但也是头次来到这个传说中的一号包厢,今天被张三一个电话召来,还没搞清状况就糊里糊涂和那个叫媚姐的女人喝了两杯酒,晕晕乎乎被带到这里,全身瘫软无力,可心情却异常兴奋,她有过此类经验,当初张三迷奸她时就是这种感觉,心里一阵阵悲哀,但却又有些解脱,被下了药,这也是放纵的一个很好的借口啊。
可张三就坐在她身边却根本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意思,倒是那个媚姐,那个漂亮得让她有些嫉妒的风情万种的女人……
张三陪着笑,心里发苦,看着两个骚媚入骨的女人在身边纠缠,自己却不敢伸手,胯下硬得发痛的阳具顶得裤子鼓起老大一团,却只能一个劲地喝酒,本来叫雅兰来只是为了活跃饭桌上的气氛,谁知道媚姐一下就看上了,而那些早就安排好的会所里的俊男美女媚姐瞥了一眼后就都打发走了,现在偌大一个包厢里就他们三个人,媚姐那个保镖都不见了。
「嗯哼……媚姐……你……」雅兰有气无力地哼哼着,今天她穿了一条卡其色雪纺的短裙,堪堪遮到大腿根,腿上是一双超薄的深灰色无缝裤袜,米黄色绑腿高跟凉鞋,上身简简单单一件大翻领宝蓝色真丝衬衫,一种成熟诱惑的风韵被这一身打扮演绎得淋漓尽致,可此时哀羞的美女主持正苦于应付另一个美得近乎妖异的女人的挑逗。
「我叫周媚,叫我媚儿……」周媚一手扳着雅兰的俏脸,吐气如兰地凑在她耳边,舌头淫邪地探进她耳廓里轻搅慢舔,一手在雅兰瘫软的身子上抚弄,探进她裙下,雅兰全身一抖,她习惯了张三的淫癖,丝袜下根本就没穿内裤,一根手指隔着弹性上佳的丝袜顶进她湿气弥漫的肉缝间,「啊……媚……不……」
张三埋着头大口喝着酒,眼角余光忍不住不时瞥着沙发上缠作一团的两个女人,心里一阵憋屈,可熊熊的欲火又曲扭着他的心智,十多年来在这块地头上呼风唤雨,不自谦地说,他就是这个城市的地下皇帝,什么时候经历过如此窝囊的场面,什么样的女人他得不到?可此刻他只能看着,甚至看都不敢多看。雅兰倒也算了,这个美女主播被他玩弄过无数回,但媚姐……他还真是有色心没色胆。
「你身子真敏感……」媚姐声音有些沙哑,低沉里带着一种魅惑,「来……我们跳舞……」
媚姐晚上穿了一条极其紧身的半袖黑色旗袍,但仔细看那旗袍面料居然是细密的网眼,就好似平常女人们穿的网眼丝袜,弹性极佳,下摆只到膝盖上,大半个玲珑身段被贴身紧紧包裹,更显得凹凸有致,要命的是旗袍下什么都没穿,三点部位镂了些花朵欲遮欲掩却若隐若现,脚上一双金色的细跟凉鞋,妖娆的身子死死贴着雅兰,随着诱惑的慢摇音乐磨蹭着。
半明半暗的灯光下,一双妙人儿两对滚圆的肉球死死紧贴在一起,雅兰挺翘的屁股后短得可怜的裙摆被撩高,一只女人的手顺着优美的臀线从后面探进她两腿间,纤细的腰肢被另一只手紧紧揽住,媚姐妖娆的身子宛如无骨的蛇缠住她,随着暧昧的音乐轻摇慢扭,雅兰软绵绵的身子不由自主被带引着和着音乐摆动,偶尔发着颤,「媚……别……嗯哼……嗬……」
第一次和同性如此亲密,雅兰多少有些不适应,但在药力和媚姐高超的调情手法的双重作用下,那一点点不适正飞快的消散,眼角瞥见张三一副噤若寒蝉又欲火难耐的憋闷样子,心底升起一丝快意,却不防媚姐在身前蹲了下去,隔着被淫水浸透的丝袜吻住了她最私密的部位,「啊……」
电视上端庄秀丽的美女主播仰着脖颈,软软靠着偌大的液晶屏上,高耸的乳房暴露在闪烁的灯光下,两条丝袜美腿无力地往前支开,双手按在腿间那颗女人的头上轻微地抖着胯,迅猛的高潮让她尽情尖叫起来。
张三哆嗦着,隔着裤子狠狠搓动自己发硬的下身,以前被下了的药雅兰虽然也都任他摆布,动情时也有过疯狂的迎合,但如此猛烈而迅速的高潮他却从未见过,可今天,被媚姐这么随意弄几下就发骚了……操!
丢盔弃甲的美女主播软软地倚在落地宽屏上,闪烁的画面映得她的衣物更显通透,布满情欲的俏脸风情万种,潜意识里她不想这样,但这个叫周媚的女人实在太了解女人的身体了,每一次触碰都轻而易举地撩拨起她无边的欲望和冲动,好比在熊熊燃烧的柴火堆上一次又一次地浇着油,让火焰一再升腾,湿滑火热的灵舌在她体内细致地搅动,坚硬的牙齿轻轻撕扯着她娇嫩无比的阴唇和那分外敏感的阴蒂,当一根手指沾着她的淫水探进她臀缝间另一处紧窄时,雅兰无所适从地舒服得哭了出来。
张三已经站了起来,粗大的阳具从裤缝里放了出来,布满可怕凸起的棒身一跳一跳的,媚姐回头瞥了一眼,眼睛更亮了。
「哟……还入了珠……看起来不错嘛……」优雅而极其淫荡地拉高贴身的裙摆,分开腿撅高了屁股,冲张三勾了勾手指,「来,别让我失望哦……」
年近五十的张三宛如毛头小伙子般急吼吼地扑了上去,在媚姐示意下忙乱地戴上保险套,抵住那娇嫩狠狠顶了进去发出嗷嗷地乱叫,猛烈地耸动起来……
包房里的音浪强烈起来,质感极强的重低音恰到好处地一下一下打在房内人的心头,更加助长了这一男两女的淫性。张三从未如此兴奋过,双飞的戏码他不是没玩过,更荒唐的他都试过,但不得不说媚姐这个女人实在是他经历过的女人中最能让男人冲动的,也可能是她的身份使然,反正张三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少年时被楼下小卖铺老板娘勾引初尝禁果的时光,没有任何技巧,如同发情的蛮牛,一味地挺动,无论是抽出还是插入,女人那处温软总能恰到好处地吸啐着他的坚硬,层层叠叠的肉壁强有力地收缩,牢牢含吮住他深入的肉棒,浑圆挺翘的美臀极有技巧地狠狠后顶,主动撞击着他略显富态的肚皮上,更让他发狂的是媚姐那冷清桀骜的眼神,里面含着一丝渴望、一丝鼓励、还有那么一丝微弱的不屑,激起他无边的征服欲望,促使他拼了老命般耸动下身,不到十分钟就一泄如注。
媚姐拉过意乱情迷的雅兰,扯掉张三的保险套,把她的头按向那半软的滑腻腻的物件,「来,舔干净它……舔硬了我们再好好玩玩……乖……及时行乐嘛……」
张三瘫坐在沙发上,光亮的脑门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雅兰趴在他分开的两腿间,飞快地起伏着头部,那个叫周媚的女人居高临下站在雅兰身后,妖娆地穿上一条内外都长着两根粗大橡胶阳具的皮裤,跪在美艳女主播翘高的屁股后,熟练地挺进了她的身子,下身两处同时被粗大的假阳具侵入,雅兰还来不及惊慌,便被接踵而至地大力插干带来的如潮快感淹没了,丰腴肥美的丝臀被狠狠拍打着,短暂的不适后是一种新鲜的深入骨髓的刺激,头被张三死死按住,嘴里那根东西正慢慢恢复生气,缓缓顶入喉咙的窒息压迫让她流出了兴奋的泪水,受虐的快感在每寸肌肤下发酵,她要发狂了。
与此同时,教工宿舍……
江源看到陌生短信时已经和郭晴做了两回,事关自己的母亲,他毫不迟疑丢下了瘫软的郭晴,直奔苏慧珍的宿舍,其实不管他承不承认,在他心底苏慧珍还是占着极其重要的地位。
苏慧珍已经挣脱了丝袜的束缚,插在下体的两根电动棒强烈震动了一下午,此时电量几乎耗光,但它们带来的效果是惊人的,苏慧珍即使再不愿意,她也高潮了无数次,持续的高潮一点点击散了她那可怜的羞耻心,那深入灵魂的震动让她慢慢堕落,若是说张大林开始强奸她时她还有那么一丝屈辱,那么此时的她完全是一个追逐身体快感的发情的成熟女人,她甚至希望那个强行占有她的男人再回来,然而震动棒快没电了,带来的刺激显然不能满足她高涨不退的欲望,轻而易举挣开束缚,她撅高屁股趴在床上,两手都伸进腿间,抓住两根振动棒,主动抽插起来……
江源进门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淫靡景象。
印象里端庄严厉又温柔美丽的妈妈此时正疯狂地自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强烈的精液味道,从扯破的衣物和还绑在手腕的丝袜看来,似乎是被强迫,或者又是男女间的情趣游戏,但江源宁愿相信苏慧珍是被强迫的,但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苏慧珍撅高的屁股正对着自己,嫣红的花穴菊蕾娇艳地绽放,两根粗大的按摩棒正在她双手帮助下深深地出没其间,黏糊糊的淫液沾满腿间,好像小孩子最心爱的玩具被抢走了般的愤怒裹挟着兽欲让江源瞬间失去理智,哪怕是刚和风情万种的郭晴胡天胡地好几回,下身迅速支起了帐篷。
「呀……江源……不……不要看……」苏慧珍迷离着眼睛看见儿子站在床边,羞愧难当,但手却无法停止地尽力捉住那两根东西往自己身体里按压,她根本无法停下来。「出去……出去啊……」
江源对母亲的哭喊置若罔闻,喘着粗气爬上了床,趴在苏慧珍高高翘起的美臀后,仔细盯着那淫靡不堪的隐秘之处,捏住那两根按摩棒,慢慢拔了出来。
「不……不……啊……别……拔出去……」苏慧珍敏感的身子大肆颤抖,下身的空虚让她不情愿地扭着腰。以如此难堪的姿势呈现在儿子眼前,那种无能为力的虚弱感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可刚刚因为紧张刺激又快要来到的高潮突然没了着落,一股子焦躁油然而生。
丢开两根按摩棒,伸出微颤的双手按在那肥美的丝臀上,江源张嘴吻了上去。
「啊……不……」苏慧珍一阵狂抖,充血的唇瓣早就敏感无比,被灵巧火热的唇舌稍微一碰触,大量的淫水又止不住地喷涌而出,徒劳地扭着屁股,哪怕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行,为什么是自己的儿子……绝望的高潮终于山呼海啸般吞没了哭泣的熟女教师。
恍惚间,一根火热粗大的东西在密处磨蹭起来,苏慧珍惊慌起来,「不……别……我们……是母子啊……哦……不要……江源……求求你……啊……」
两眼通红的江源激动得发抖,多少次脑海里构想的禁忌画面如今终于要得偿所愿,淫态毕露的母亲哀羞的哭求反而助长了他的欲望,更要命的是私密处刚一接触他就感觉到那团温软湿热已经迫不及待吸吮着他的尖端。
「我会让你舒服的……我会让你舒服的……」丝毫不逊于成年男人的粗大很快沾满了淫液,肥厚滑腻的唇瓣娇艳地张开包裹着怒涨的龟头,显然这具迷人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不……不……江源……嗯……啊……不能插……那里……求求你……我是你妈妈……我是你妈妈……不……嗬……别……江源……江源……插……后面……后面……给你……求求你……江源……江源……啊……」
失控的阳具狠狠撑开她的身子,击碎了她最后一点理智,脑海里一片空白,这种充实感觉不单单是身体上的,十多年前,儿子从那里离开自己,现在又回来了,离开时带给她的是深入骨髓的剧痛,现在给她的却是无比怪异无法形容的极致禁忌快感,那根硬挺火热的东西拼了命般往她身体深处钻,似乎要回到那温暖的子宫,回到最初的地方,一时间羞愧、耻辱、悔恨、痛苦各种负面情绪和极致的变态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可怕的高潮再次来临,全身打着摆子,苏慧珍晕了过去。
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被江源翻了个身,儿子那张以前看来乖巧可爱的脸此时显得如此的淫邪丑恶,那根罪恶的东西还在自己体内不停耸动着,一股绝望的怨气冲天而起,随手抓起床头柜上一把剪刀刺了过去……
浓浓的夜已经笼罩住整个城市,在如墨的夜色掩盖下,无数的污秽、丑恶正在慢慢发酵,各式各样的人被感染着,他们或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或努力挣扎,绝望反抗,天边的云层里亮起几团闪光,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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