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有弹性…这牝户也不错…”他的手指触在她贲起的阴户上。
二梅的牝户上,阴毛十分浓密,几乎将那条肉缝都遮了起来,不过她两片阴唇还未翻出来,任中行的手掌摸落在阴唇上,感到这两扇皮十分的热。
他俯下头来,用鼻子先闻闻她的阴唇皮。
“好香…”他喃喃自语,又用手翻开她的阴唇皮。
她外边的皮肤是黑的,但内里的肉却是粉红色的。
他伸长舌尖去舐了舐那粉红色的嫩肉。
那里虽然有少少的骚味,但并没有恶臭,任中行忍不住了,伸长舌头就钻入肉缝内去舐。
“啧…啧…”他大口大口的舐,她的肉洞内,明显是湿润起来。
她有些滑滑黏玷的汁液流了出来。
任中行仔细的尝了尝:“甘甘的,这些可以补身!”
他将大嘴封着她的牝户,然后用力的吸吮。
“雪…雪…”那些黏黏的汁被他吞到肚子里。
他那话儿不期然的硬起来。
因为没近女色久了,任中行的阳具本来一巾就已勃起,此刻,二梅像大字的张开,任他吻、吮、舐…,他那根肉棍,更差点顶穿裤裆。
任中行的嘴不停在她下体上吻来吻去,又舐又吮,双手亦没有放松,很肉紧的抓着她两个浑圆的乳房搓。
“真大!二只手抓不住的大奶…”他含糊的哎了一句。
因为是练武,所以任中行的手板比较粗糙,他的手捏在她的奶子上时,掌心不断揩擦在她的奶头和乳晕上。
二梅的奶头有花生般大粒,他的手大约揩了十来下,那两粒奶头已凸起、发硬。
“哈…哈…你起水了…”任中行高兴的大叫。
任中行的嘴唇满是白泡…
“我…我…顶不住啦!”
他扯下自己的裤子,他那根阳具已朝天擎起,任中行扶着那根热棒,就朝她湿濡濡的肉洞一塞。
“哎唷!”一阵剧痛令二梅醒转过来。
任中行那大肉棒已经全插入她的阴户内,只留下两颗小卵在阴道外。
“你…你…”二梅的眼角热泪不断涌出,她虽有知觉,但穴道被封,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好爽…嗯…”任中行出出入入,急速的抽送了十多二十下。
二梅的阴户流了不少淫汁出来,所以他大力的抽送,她并未感到多大的痛苦。
不过,一个女人被陌生男人侵入,这个男人又不是她所爱的,那种痛苦自然就比肉体的痛苦更甚。
“好爽…”任中行又大力的抽送多十几下。
二梅虽然流着泪,但她另一种自然生理反应却不自觉的表现出来。
“你…你…”任中行两眼盯得大人的,有点不大相信的样子。
原来二梅被插得几十下之后,阴道内突然收紧,将他的龟头紧紧吮着。这样,任中行不必抽送,那龟头亦可感到一吮一放的乐趣。
她不知道自己有此本能,只感到阴道内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抽搐。
而任中行就乐得口水直淌:“你真好…是…是不是老子的巨棒…令…你…”
他大力的抓着她两个肉球,将她的乳房扭至燮形:“好妹子…我…我…”
他怪叫了几声,突然一连打了几个次冷颤。二梅只感到一阵阵灼热的液礼,直射入她的肚子里。
她当然不知道是男人在她的阴道里射精,还以为任中行在她牝户射尿:“贱贼…死贼…走呀…”
任中行射了精,那话儿马上泄气变软,他不近女色已二十多天,体内所储存的精液甚多,这时一下子射了出来,感到十分甜畅。
他蹲了下来,望着二梅的牝户。
她两腿张开,阴唇和阴道大露,顷刻之间,一道白涎从肉洞口倒流出来。
这自然是任中行的精液。
“真爽!”任中行用手抹了抹她牝户,然后穿回裤子:“真爽!”
他任得二梅一丝不挂瘫卧在床上,自己走出屋外。
许平这时已经敷上金疮药及止了血,他怒冲冲的嚷道:“那贼婆在哪?我…我宰了她!”
任中行指指屋内:“她中了我一掌,恐怕活不了几个时辰,要报仇?算了吧…保护货物要紧!”
他是讲了大话,其实他并没有打过二梅一掌。
常胜和梁猛只顾看货物,自然无暇去察看:“你两个慢慢追上来,我们先赶到前头打点。”
他们见山寨已攻破,草寇亦四散,对二梅这贼婆亦无放在心上。
任中行扶着许平行了几步,待常胜走远了,说道:“屋里边那个贼婆十分爽,还不去试试?她下边会咬住你的龟头,自动的啜啜…啜上几下,你…你就会出精…”
许平亦是好色之人,他已忘了捱一刀之痛:“你给我把风,我…我奸完她之后,灭了口,就神不知鬼不觉!”
他扑入屋内。
二梅正在哭个不休,但一抬头又见一个大汉走入来。
“婆娘…”许平看着她的裸体,那话儿很自然的勃了起来。
她大字形的掰开,两只大奶子左右的垂下,那肉洞湿濡濡的,姿势十分诱人。
刚才任中行插了一百下不到就泄了精,她身上被封的穴道一时三刻未解,自然似是待宰的羔羊一样。
“呐!”许平忘了痛楚,他一扑就压在二梅的身子上。
他捧起她一只乳房,张开口就含住。
“哎…禽兽…”二梅边哭边骂。
但他没有理会:“等…等一会你…你就只会呻吟…不会骂人…”
他用牙轻咬着她一颗奶头大力的吮,又用舌尖在奶头上撩来撩去。
他的小腹则贴实二梅的牝户,不断地擦呀擦、磨呀磨。
就这样,刚才任中行射在她阴道内,这时正倒流出来的精液,都揩到了许平的衣服上。
二梅并没有快感,她只觉得痛。
许平大力搓她的奶子,跟着就脱下裤子。
他的阳具比任中行的大,跟着就…
“啊…呀…”二梅哀叫起来。
他的大肉棒子全塞了进去,因为他的阳具租,所以令她的阴唇翻了开来。
“享受吗?哈…哈…”许平喘着气,大力的抽送起来。
“哎…哎…”二梅只感到子宫颈隐隐发痛。
他每下抽送都是粗鲁万分的,假如不是先前任中行在她阴道内射了精,留下了“润滑剂”,二梅下体已受重创。
“不…不要…”二悔叫骂起来。
“你不要?我偏偏要你要!”许平不止大力的捣她的阴户,还用手兜起她的屁股。
就这样,二梅的下身就稍为提高,他的每一下抽击,会入得更深。
“我…呀…”许平抽送了十几二十下。
二梅咬着嘴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知道如果自己忍不住呻吟,是便宜了许平这个淫兽!
二梅咬着下唇,不断流泪。
“好!来点更辣的!”许平突然拔出阳具,将她的身子一翻,这样二梅就成了屁股朝天。
她的皮肤虽黑,但屁股却浑圆结实,又高又大。
“哈…”许平忘了痛,一掌就挞落她的屁股上。
“啪!”二梅的屁股出现了殷红的指印。
许平打了她一下,自己的伤口亦隐隐作痛。
“好…就要你惨叫…哀叫求饶…”他兜起她的腰。
二梅以为他取“后进”方式,但想不到他竟然志不在前洞。
“哎呀!”这次,二梅忍不住惨叫起来。
他朝着她的后庭小洞就大力一挺,她那里还是处女地,自然抵受不住。
“好紧…”他又用力一挺。
这次,他的大家伙有一半挺了进去。
“哎唷…”二梅后庭开了花,鲜血涌出。
许平没有理会,反而大力的插了十几下:“叫!叫呀!哈…”
“哎呀…不要…哎…”二梅惨叫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在她的体内射了精。
她喷出来的血,泄红了屁股和大腿内侧,她晕死过去。
“许老弟,怎么了?”任中行忍不住探头内望。
许平抽回裤子:“这婆娘挨了你一掌,又给我捅了一记,活不成了。”
他指指动也不动的二梅…
二梅没有死,她在傍晚前冲开穴道,然后扶伤逃到附近。
她想不到给两人一搞,会大了肚子的,她本想将胎儿打掉,但最后还是生了仇深。
仇深自幼就扮成女孩子般,二梅要他记住常胜镖局的仇人。
仇深十八岁时,扮女人卖身到妓院,他知道许平、任中行等一定会召妓的,所以伺机下手。
他的武功是二梅所教,武学这回事,气力占了很大因素,仇深胜在快而狠…任中行在房外,忍不住老泪枞横:“你…你是我儿子!”
“我才不要你这父亲!”仇深冷冷的。
“我没有伤害你母亲,你为甚么这样对待我女儿?”常胜一怒之下,突然中风。
“大哥!”梁猛和任中行等扑上去掺扶。
而仇深突然将惜惜一推,身子就穿窗而出。
镖局中人忙于救常胜,给仇深溜了。
仇深从此没有再出现。
任中行落了发出家。
常胜半身不遂,嫖局交托给女儿惜惜,她没有嫁人,但非常冷酷,她经过仇深“开苞”后,十分痛恨男人,自封外号“玉罗刹”。
她扬言要找到仇深,将他生剐,但两人始终无再出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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