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接到一个电话,是「No苏」的,他对我道:「坚哥,请你回来一下,大档又出事了。」
我眉头一皱,怎么好像被人盯上了?连忙回去大档 .这一次没有东倒西歪的桌椅,但是客人还是全走了,而且地上是一片邋遢,也不知是什么秽物。
我问道:「这次是什么事?」
「No苏」道:「就在一小时前,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很多蛇啊,虫啊,青蛙之类的东西,把那些赌客全吓跑了。」
我道:「怎么会来这些东西的?」
「No苏」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从男厕那边先走出来的。」
我看到他们已把大部分的虫和青蛙清理了,但地上还有一些蛇和青蛙的尸体。我走到男厕一看,地上也有一些青蛙和蛇走过的痕迹。我说道:「把录像调出来看一看。」
从监视录像可看到,大约一小时前,有一个赌客进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大的提包。进来没有换筹码,却直接往男厕去了。他进去了一会,出来时手上的提包没有了,然后隔了一会,那些蛇虫便从男厕跑出来了。
很明显是这人放的。我指着录像问道:「这人你们认识吗?」
「No苏」摇头道:「不认识,也不是这里的赌客。」
我皱眉想了一会,这个跟我们作对的人,很明显是要我们做不成生意。我对「No苏」道:「把地方清洁好,重新开张。」
我又想了一想,对「No苏」道:「你叫人在大厦门外也装几个摄录机,另外在档口最繁忙的时候,你叫两个眼尖的兄弟在门外观察,要是看到有什么可疑人物,尤其是手里拿着东西的,立刻打电话上来通知。而你们在里面的也多点留神摄录机,看看有人想搞我们店子,便立刻把他捉着,我要找出来是谁跟我们过不去。」
过了一周,「No苏」打电话给我:「捉着人了。」
我心里一喜,连忙回去大档。只见大厅里面没有客人,我进到办公室,里面有「No苏」和另外的三名手下,按着一个人跪在地上。这人看上去二十多岁,一脸贼相,一看就知道是出来「行古惑」的。我问「No苏」道:「怎么一回事?」
「No苏」道:「这天在大档最繁忙的时候,这人在大厦门口畏畏缩缩的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胶袋。大厦门外的兄弟看他这个样子,已暗中留神,打电话上来叫我们小心,我们立时在摄录机里好好看着他。」
「这个时候进来这大厦的多数都是赌钱的人,谁知道他竟然不进来赌钱,却往走廊尽头的那边去,我们已开始怀疑。看到他在走廊尽头,从胶袋里拿出来一个锤仔,打破火警钟的玻璃,按了火警钟,我们便知道他是来搞事的,立刻冲出去,在他还来不及逃走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已把他捉着了。」
我道:「可有闹出事来?」
「No苏」道:「他按警钟的时候我们来不及阻止,所以消防局来了,不过我们对他们说,只是有人乱按警钟,消防局看见没有火警便走了,不过我们这些赌客也逼得疏散了。」
我看着那被押在地上的那人,问「No苏」道:「他有没有说是谁主使的?」
「No苏」道:「我们问了,他不肯说。现在怎样处理,我们让坚哥你决定。」
我问那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望着我不作声,我又问道:「是谁主使你的?」
他还是望着我不作声。我微笑道:「很好,你看来很够义气,待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够义气?」我转头对「No苏」道:「去拿一把尖刀进来。」
「No苏」出去了一会,拿了一把尖尖的小刀进来,我对那人道:「我现在要刺瞎你双眼。我先刺左眼,要是我刺瞎你左眼以后,你还能够忍得住不说话,我再刺瞎你右眼。要是两只眼睛都刺瞎了,你还能够不说话,我便佩服你的义气,立时放你走,今天的事当没有发生。」说着我拿着小刀往他左眼伸去。
我话还没说完,那人脸上已露出了恐惧之色。待我把小刀靠近他眼睛的时候,他立刻道:「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我微微一笑,原来古惑仔的所谓义气也不过如此。
我拉了一张椅子坐在他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我叫傻强。」
我问道:「是谁叫你这样做的?」
傻强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我手里的刀子,还是开口道:「是九哥。」
我听了一愕,问道:「九哥?哪一个九哥?」
他道:「陈初九。」
我对这名字陌生。「No苏」在我耳畔小声道:「丧狗的真名叫陈初九。」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他。我一直以为是其他的大档妒忌我们的生意好,找人来搞事,却原来是丧狗,原来还是我自己惹的祸。
我对捉着傻强的两个手下道:「放了他吧。」然后对傻强道:「你走吧。」
傻强如获大赦,急急的走了。
虽然搞清楚了对手是谁,但大档被人这么搞了几次,消息传出去后,被人说我们赌场总是有麻烦,已没有多少人敢来我们这里赌了。现在赌档每天没有生意做,还要每日给那些美女荷官出粮,没钱赚还要蚀钱,令我闷了一肚子气。
这一日大档还是冷冷清清的,进哥却上来了。他左右看了一下,对我道:「我听说你一直做得不错,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子?」
我苦笑,把丧狗搞事的事情告诉了进哥。
进哥道:「这可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事,自己处理好吧。你本来做得不错,懂得用美女荷官来吸引赌客,又会向外发展财务公司的生意,要是这事情也能够搞掂了,我便向社团推荐你做大底,不要让我失望。」
我问进哥道:「有可能跟丧狗讲和吗?我当初也不过向他收了四十万的数,现在要是还他四十万,他肯收手吗?」
进哥摇头道:「你不知丧狗这人的性格,他很会记仇,又死缠烂打。谁得罪了他,他一定不休不舍的报复,而且不讲情面。这也是为什么阿荣也不想得罪他的原因。」
「那天借给他四十万的,是阿荣新收的一个手下,没有经验不懂事,才会借给他,要不然没有人会借钱给他,因为很难收到数。你那天让他在他的手下面前失尽了脸面,现在全江湖都知道了,他不会肯与你善罢甘休的。」
往后的两天,我一直在想如何解决丧狗这问题。让他这样继续搞下去,大档做不了生意,我不仅没有可能取代贵利荣的位置,要是不够数,能否活下去也成问题。
我找进哥,对他道:「进哥,我还是想跟丧狗谈一下,先礼后兵,看看有没有回旋余地。」
进哥叹道:「没有用的,不过你想试一下,我也可以替你约他出来,但怎么跟他谈,便是你自己的事了。你没有讲数的经验,这方面很吃亏的,不过经一事长一智,你自己学一学吧。」
三日后进哥果然帮我约到了丧狗,地点是在一家酒吧。这个酒吧是属于四联保护的,四联并不属于我们洪英或丧狗的东青,算是中立社团,所以我与丧狗约了在那儿见面。
到了那一天,我在约定的时间到了酒吧内,只见里面空空,却还是没有人,我只好坐在那里等。等了很久,过了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丧狗才斯斯然的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五六个他的手下。
他大刺刺的坐在我对面,把腿放在桌上,说道:「小子,水鬼升城隍,现在竟然学人扮大佬,跟人讲数了。」
我淡淡一笑,说道:「狗哥,你才是大佬,我当日向你收数,也不过是奉命行事,并不是什么私人恩怨,你能够高抬贵手,不搞我的档口吗?」
丧狗面色一变,拍桌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的大档被人搞,关我什么事?你自己人不好,得罪的人多,现在被人搞便入我数吗?X 你老味,你自己做不成生意,便想赖到我头上?你有证据是我吗?有证据便拿出来,不要在这里废话。」
我道:「狗哥,这事也很明显了。你三番四次的找人到我大档搞事,要我找傻强出来对质吗?」
丧狗听到傻强的名字,脸色一变,跟着大声道:「不错,是我要搞你,那又怎样?你当初跟我作对,我一早已告诉你,你死定了。」
我皱眉道:「狗哥,当初是我得罪了你,现在小弟在这里向你赔罪,我再给回你四十万,以往的事一笔勾销,可以吗?」
丧狗大骂道:「X 你老母,你当我是乞儿吗?当日你在我大班兄弟面前落我面,现在给四十万想当无数?那四十万本来就是我的,我现在不要了,当给你做帛金。你说要一笔勾销?好,现在你在我兄弟面前给我舔屁眼,让我兄弟们拍了放上网,你再给我一千万,那这件事便一笔勾销 .」
我苦笑道:「狗哥,那你是不想谈了。」
丧狗拿起他面前的一杯啤酒,朝我脸上一泼,泼得我一脸都是。他跟着站起身来,骂道:「X 你老味,你是什么东西,臭四九扮大底,你以为你真的够资格跟我埋台讲数?我跟你说,就算是姑爷进我也只当他是老鼠。我今天不是出来和你讲数的,是来告诉你,我一定会玩死你。我跟你说,你得罪我丧狗,不会有运行的。」
说完丧狗便带着他的手下气冲冲的走了。
我一边抹着脸上的啤酒,一边心里想,这件事情,看来真的没法善罢了。
在回去大档的路上,我突然想到,大档每次被人搞,都是在最热闹最繁忙的时候,虽然赌场什么时候最热闹最繁忙,外面熟悉赌场运作的人都大多数有点概念,但没有理由每一次都这么准确。
想到赌场说不定有内鬼,我立时回去赌场,叫「No苏」把赌场被人搞的那三次发生事之前两小时以内的录影全部给我找出来。
我看了一会录影,其他人都看不出什么特别,只是每一次在赌场被人进来搞事前约半小时,都看到一个少女偷偷摸摸的进去女厕。我心头一凛,难道是她?
这一天大档还是很清闲,只有三数个赌徒在玩,大多数的美女荷官都没有台派。小鱼在一旁闲着没事干,我便把她叫进了办公室,然后把办公室门锁上。
她看到我把办公室锁上门,便朝我媚笑道:「坚哥好坏,想在办公室搞人吗?」
我阴阴一笑,说道:「你猜得没错,正是想搞你。」
我坐到椅上,把双腿张开,指一指胯下,朝小鱼道:「过来。」
小鱼明白我的意思,媚笑着走过来跪在地上,为我脱去了外裤和内裤,纤手握着我的肉棒,上下套弄了一会。我对她道:「帮我含。」
小鱼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张开小嘴,把肉棒放进了嘴里。
肉棒在小鱼温暖潮湿的嘴里十分舒服。我感到小鱼的舌技不错,虽然不是把我放得很深入,但舌头的吮舔很到位,总是舔着我敏感的马眼,还会时轻时重的用手撸我肉棒的根部,增强我的快感。
我赞道:「小鱼你做得不错,常常帮男人这样做吗?」
小鱼吐出了肉棒,有点委屈的道:「才不是。我总共也不过交过六七个男朋友,只为他们当中两个做过。」
我不让她再说话,把她的头一按,重新把肉棒插进去她的嘴里。这次我用手按着小鱼的头,强压着她把肉棒插到她喉咙的最深处。小鱼好像有点不适应,喉咙呛了两声,我却不理,手上按得更大力,说道:「放进去深一点,你既然以前已含个两个男人,这还不懂吗?」
小鱼又咳嗽了两声,似乎越来越不舒服,我按她的头时需要的力气也大了。我一边用力按着她的头,下体也往前顶,像插穴一样前后抽插小鱼的嘴巴。
只感到小鱼喉咙里不断的「咕,咕」的声音,明显很不舒服,她手在大力的推我的大腿,却没有我的力气,只能够不断的让我抽插她的嘴巴。
抽插了好一会,小鱼嘴巴里流出了口水,流到我的肉棒和阴毛上,更添了淫靡的气息,令我更感兴奋,胯下变得更硬。其实这种抽插远没有插小穴的畅快,尤其是在小鱼并不十分配合的情况下,有时她的牙齿还会刮到我的肉棒,但这种抽插让我有一种虐待的快感。
不断这样的抽插了好一会,看到小鱼眼睛里已有泪水在翻滚,我还是不理她,肉棒不断的快速撞击她的喉咙的最深处。我再抽插了一会,看到小鱼眼中泪水滚滚而下,这才把手松开,让她把头抬起。
小鱼急促的呼吸了好一会,双眼红肿的看着我,一边咳嗽,一边语带哭音的道:「刚才坚哥真粗暴,弄得小鱼难受死了。」
我不理小鱼的控诉,冷冷的道:「脱了。」
小鱼委屈的看着我,却不敢不从,脱去了那件本来已甚为性感的制服,露出了她饱满的胸脯。
我不待她脱完,急不及待的把她的内裤一把扯下来,把小鱼仰面压在桌子上,我双手把她的双手压着,低下头来,嘴巴含着了她的左边乳头,舌头便在上面舔玩。
小鱼嘻嘻一笑:「坚哥真会弄,你的舌头舔得我很舒服…啊…」
我用舌头舔弄了乳头一会,嘴巴改为吸吮,先是轻轻的吸,慢慢地我吮得越来越大力,到最后我竟然是费尽了吃奶的力气在吸小鱼的乳头。小鱼快乐的呻吟渐渐变为了痛苦的叫声:「啊…有点痛,坚哥你太用力了…啊,好痛,坚哥不要…」
我却没有理会小鱼的哭诉,只是更用力的在吸吮,更用牙齿咬噬乳头,且咬得很大力,虽然不至于会咬出血来,但咬的力度足够让就算是肌肉的地方也会红肿,何况是乳头这样娇嫩的地方。咬了乳头一会,我再向白嫩的乳房进攻,同样的用不会咬出血来,却能够教人很痛的力度去咬乳房。
小鱼的呼痛声已变成了哭喊声:「呜…呜…坚哥,很痛,我受不了…呜…」一边手脚在挣扎,身体大力摆动,想把乳房摆脱我的嘴巴,但我把小鱼压在桌上,双手又按着她的手,双腿也压着她的大腿,她完全反抗不了,只能无助的忍受我的粗暴。
咬噬了小鱼的左乳好一会,我对她的右乳房同样泡制,这样弄了一会,小鱼已痛得死去活来,哀哀饮泣。
我这才抬起头来,看到小鱼左右两边本来雪白的乳房被我咬得通红,布满齿痕,乳头虽未流血,却是一片通红,但我看上去却有一股凌虐的快感。
小鱼喘过一口气,刚想说话,我已把她身子一翻,让她俯伏在桌上,我一手把她上身按在卓上,一手拿着肉棒,对准了她的蜜穴插了进去。
小鱼又是一声呼痛:「坚哥,慢一点,我还未准备好。」
小鱼的阴道内还是一片干燥。这个却不难理解,刚才对她的暴力很难让她有什么兴致,我却不理这么多,肉棒就这样在阴道里面狠狠的抽插,尽根而没,再抽出来,再大力的插进去,每一次的抽插撞击都弄出了「啪,啪」的声音。
小鱼的声音里没有一点享受,只在求饶:「坚哥你今天是怎么样了,慢一点,我很不舒服。啊,太深了,很痛,小鱼很痛,坚哥温柔一点。」
我不理小鱼的哀呜,肉棒在干燥的阴道里狠力的抽插。其实这时候肉棒没有滋润,在阴道壁中被刮的我也不是十分舒服,只是却有另一种暴虐的快感。
我一边抽插,看着小鱼小小的菊蕾因为我的撞击而在微微的一开一合,我心头一热,左手掰开她的两片臀瓣,右手食指在菊蕾附近的皱摺上打圈。
小鱼吓的菊蕾一阵收缩,惊道:「坚哥,不要…不要玩那儿,脏。」
我心头一喜,对她阴道的抽插慢了一点,伏在小鱼背上,在她耳边道:「小鱼,你这儿还未被人用过吗?」
小鱼点点头,颤声道:「我怕痛,都没有让我以前的男朋友玩过。坚哥,你不要弄好吗?会很痛的,小鱼前面随你玩好了。」
我心头大喜,今天又可以为一个处女菊蕾开苞了。我淫笑着对小鱼道:「你既然没试过,怎知会很痛?今天就让坚哥给你的处女后庭开苞吧。」
小鱼惊道:「坚哥,不要,我怕痛。」挣扎着想逃避,但她上身被我压在卓上,下身双腿又被我的腿压着,完全反抗不了。
我欣赏小鱼的处女菊花。小鱼的肛门是淡淡的茶褐色,当中的小洞紧紧的闭着,看上去的确像从未被人进入过。我用食指在皱摺上画了几圈,用力的顶开了肛门的入口,缓缓的把食指插进去。
小鱼紧张的把肛道内的肌肉夹紧,令我一根手指的进入也甚为艰难,但因为小鱼下体的收缩,连带着她阴道内的肌肉也在用力的收紧,夹的我肉棒一阵舒爽。我肉棒的抽插本来慢了下来,被小鱼这一夹,又兴奋的重新急促抽插。
我食指不管小鱼的反抗,用力的一个指节,二个指节的硬插了进去。小鱼这时已明白到我今天是一定要把她的菊蕾开苞的了,她放弃了哀求,只是不断的道:「坚哥,求你慢一点,温柔一点。」
我终于把整根食指全部插进了小鱼的肛道内,抽插了一会,我又把中指也插进去。小鱼开始呼痛起来:「胀,很痛,坚哥,小鱼很痛…」
我像听不到似的,中指不断前进,终于把食中两指也插进去了小鱼的肛门。小鱼大声的呼痛,肛门更强烈的收缩,我却不管她,两根手指在她肛道内强硬的插进抽出。
就这样两根手指抽插了十数下,小鱼喊得声音也哑了,我才把手指抽出来,趁小鱼的肛洞还没有合上前,把肉棒从她的阴道内抽出,对准了肛门,狠狠的一下插了进去。
虽没有润滑,但因为刚才已被我两根手指开发了一会的缘故,小鱼的处女肛门竟然被我一下子插进了大半个龟头。
小鱼啊的一声呼痛,终于哭了出来:「坚哥,小鱼的肛门很痛,真的很痛,求你不要了。呜…呜…坚哥,你饶了小鱼吧。」
我不理小鱼的死活,坚硬的肉棒用力的向前挤,终于把整个龟头插了进去。紧凑无比的肛道夹得我龟头一阵舒爽,我兴奋无比,屁股微向后缩,继而大力一推,随着小鱼痛极的「啊」的一声哀鸣,我粗大坚硬的肉棒整根没入了小鱼的菊肛内。
这时小鱼痛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在哀哭和大口的喘气。我的肉棒在小鱼的处女菊穴紧紧的夹逼下,却感到舒爽无比,让我兴奋的在高速抽插。
抽插了一会,我见到小鱼的肛门上有一点血花,随着我的抽插沾在肉棒上,我知道小鱼的肛门已被我插得破裂了,心头一阵怜惜,肉棒慢了下来,但随即想到她出卖我的事,怒气又起,看着小鱼雪白的丰臀随着我的抽插在起伏,我手「啪」的一声,打在她的臀瓣上。
小鱼痛的又是「啊」的一声,但她肛道的又一次收缩却带给我正在抽插的肉棒更浓烈的快感。我左右开弓,「啪,啪」两声,又是两下打在她丰臀上。小鱼的丰臀充满了少女的弹性,我手打在上面,感觉十分美妙。
两片本来雪白的臀瓣在我几下大力的拍打后,变成了鲜红的一片,我暴虐的情绪又起,「啪啪啪」的又连续打了几下。小鱼这时已痛得只是把头埋在桌上,哭声嘶哑,已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无力的承受着。
又再抽插了一会,小鱼紧窄的处女肛门紧箍着我,让我越来越舒畅,我知道我快要发射了,又狠狠的插了两下,肉棒抽离了肛门,一把抓着小鱼的头发,把她拉着跪在地下,按着小鱼的两颊,让她张开嘴巴,也不管肉棒上还沾着她肛道里的秽物,便把肉棒插进去她的小嘴。
小鱼这时已是全身无力,任我所为。我把肉棒在她的小嘴里抽插了数下,双手紧按着小鱼的头,把肉棒插到她喉咙的最深处,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到小鱼的咽喉里。
小儿喉咙里艰难的「咳咳」两声,我按着她的头,不让她把肉棒吐出来,对她道:「全吞了。」
小鱼满面泪痕的看着我,一边流泪,一边喉咙里艰难的「骨嘟…骨嘟」的把我的精液吞到肚去。我看着她把我所有的精液全吞了,这才满意的把肉棒抽出来,一看上面还沾着一些秽物,我拉着小鱼的头,说道:「清理干净了。」
小鱼含着泪,用舌头在我的肉棒上舔舐了一会,把肉棒上的残余物也清理了,我让她把这些秽物也吞了,这才满意的拍拍她的头,说道:「起来吧。」
小鱼按着自己的下体,艰难的站起身来,一边饮泣,一边穿回了制服,过了好一会才哭着道:「鸣…鸣…坚哥今天很粗暴,还开了小鱼菊蕾的苞,弄得小鱼痛死了…呜…坚哥你一点也不疼惜人家。」
发泄过后,我暴虐的心态回归平静,看到小鱼梨花带雨的样子,想起刚才对她的凌辱,心下有点歉疚,安慰她道:「小鱼,是我不好,我最近有件很大的麻烦事,刚才心情烦躁,所以伤害到你了,对不起。」
小鱼抬起头来看着我,脸上露出了理解的表情,说道:「原来如此,我错怪坚哥了,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烦心?」
我叹道:「我要在这一个月内赚到一千万,要不然我便死定了。」
小鱼一愕,说道:「为什么?有那么严重吗?」
我叹了口气,把我和进哥的约定告诉了她,最后说道:「我要是在这一个月内赚不到这一千万的话,进哥一定会执行家法的。但现在大档的生意这么差,我想赚到一百万也不容易,更不要说一千万了,所以我才这么烦心。」
小鱼看着我,似乎想出言安慰,却不知道说什么。我看着她,说道:「你不用担心,也不一定全无办法的。你今天不用工作了,回家去吧,人工我会照付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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