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小城。说是小城,其实只是一个大点的镇子,名字也叫青牛镇。
青牛镇并不大,主街道只有一条东西方向的青牛街,连客栈也只有一家青牛客栈,客栈坐落在长条形状的镇子的西端,所以过往的商客不想露宿野外的话,也只能住在这里。
此时,有一辆一看就是赶了不少
路的马车,从西边驶入青牛镇,飞快
的驶过青牛客栈的大门前,停都不停, 一直飞驰到镇子的另一端,春香酒楼的门口前,才停了下来。
春香酒楼不算大,甚至还有些陈旧,但却有一种古色古香的韵味。因为现在正是午饭时分,酒楼里用饭的客人还很多,几乎称的上是座无虚席。
马车上陆续下来三人。先是一个浅绿色襦裙的美艳妇人,随后是两个皮肤黝黑的小孩。
美妇走在最前头,走路的姿势却颇为怪异,一瘸一拐的,俏脸微红地
进了酒楼。有酒楼里的熟客认得美妇,
知道她是这个酒楼的掌柜“张胖子” 的美艳娘子,那两个小孩是谁却无人识得。
“我说韩娘子,这两个小子长的和你挺像,不会是你背着掌柜的跟别的野男人生的崽儿吧。”一个靠窗的客人明显是喝醉了,歪眼斜眉地打趣起来。
这句话一出,旁边的众人都停下吃食的动作,面皮憋的通红,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莫要胡说,这是奴家自娘家带
来的侄儿!而且,奴家哪有这么黑?”
美妇扭过头,似嗔似怨地瞟了那客人一眼,眸中的妩媚让他连带周围的人直酥了半边骨头。
这三人正是一连赶了三天路,才刚进镇子的韩昊、韩立和他们的三姑母。
三姑母没有理会那口无遮拦的醉汉,扭腰招呼了几位熟客一声,便把韩立和韩昊带到酒楼后面,进入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子之内。
“阿立,你在这屋里好好休息下,
养好精神,等内门的管事一来,我就
叫你过去。”
“阿昊,你年纪大,作为韩家的长子,只能多吃点苦了。接下来的时间,还要受累帮下我的忙。没办法, 受七玄门招收弟子的影响,小镇里最近涌进了不少客人,酒楼的生意也越发忙碌。偏偏你姑丈这几日需要外出招待贵宾,我这边实在是缺乏人手。”
三姑母指着院里的厢房,语气十分认真。
她的话并非做假,仅仅和侄子们交谈的短短时间内,外面便频频有伙
计的呼唤声传来,显然是遇到了一些
需要她这个老板娘才能处理的难题。
因此,话刚说完,美妇便转身欲要离开。只是,还没走几步,她似乎心里有些不太放心,又嘱咐了一句。
“别乱跑啊,镇子里人太多,别走丢了,最好别出院子。还有,记得千万别跟人说村里的事情,尤其是你兄长和姑母刚刚在马车上发生的事情。”
“嗯!”
见韩立老实的答应了一声,三姑
母长松了口气,这才真正放心地带着
韩昊走了出去。
等到三姑母走出屋子后,旅途奔波的疲累也跟着席卷而来,韩立一头倒到床上,呼呼的睡了起来,竟然没有一点小孩子怕生的感觉。
至于兄长韩昊明明只有十二岁, 为何会和三姑母一同出去处理酒楼事务,他并没有任何怀疑,毕竟韩昊年纪虽小,但是早已被全村上下视为了大人。
到晚上,有个小厮送来了饭菜, 虽然不是大鱼大肉,倒也算是可口。
吃完后,又有一小厮走了进来,将吃
剩下的饭碗端了出去,这时三姑母和韩昊才缓缓走了进来。
韩立抬头,只见三姑母亦步亦趋地跟在韩昊身后,发髻散乱,面色潮红,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家中姐姐们常有的熟悉气味,不由有些疑惑。
“怎么样,饭菜还合你胃口么, 有些想家了吧?”
美妇语气温和地说着话,脸上却是春意浓郁,一双眸子几乎要滴出水来。
“嗯,有点想了。”韩立显的很乖
巧。
三姑母看起来对韩立的回答很满意,紧接着和他聊起了一些家常便话, 聊了一些自己经历过的趣人趣事。渐渐的,韩立没有了拘束感,和她也开始有说有笑起来。
就这样,一连过了五天。
这几天,韩昊并没有和弟弟韩立睡在一起。反倒每晚偷偷潜入三姑母的闺房之内,凌晨才回来。或许是他足够小心的缘故,客栈内外除了韩立外没有一个人发现异常。
自然而然的,也就不会有人会知
道,三姑母每天很早便会赤裸着身子起了床,吞咽掉侄子韩昊憋了一夜的尿水。
等到晚上很迟时,她又会拖着臃肿起来的身子从门外走进卧室,掰开那红肿不堪的肉蚌和菊庭,就着烛火用木勺将里面已经凝固的浊白液体一点点挖了出来。
没办法,这段时间酒楼的生意兴隆,而韩昊又有每天早起的时候来上几发晨炮的习惯。
三姑母只好在每日早上草草收拾
一下仪容,用木质软塞堵住下身的两个漏水之地,直到深夜才有时间将亲侄子射在蜜穴和后庭深处的精液挖出来。
之所以要“挖出来”,一方面是担心怀下侄子的孽种,以后不好对丈夫交待。另一方面,也是美妇人的大鸡巴侄子最爱看女人舔食他的精液。
第六天傍晚,当韩立呆呆地看着三姑母搅拌着一盆气味熟悉的浊白液体,加入各种调味品,准备着她的专属“晚饭”时,又有一辆马车停到了酒楼门前。
这辆马车通体被黑漆刷的乌黑发
亮,驾车的也是不常见的百里挑一的黄骠骏马,最惹人注意的是,马车边框上插着一面锈着“玄”字的小三角黑旗,银字红边,自然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色彩。
看到这面小旗,凡是在这方圆数百里走动的江湖老手都知道,这片地方的两大霸主之一的“七玄门”,有重要人物驾临本地了。
“七玄门”又叫“七绝门”,由二百年前赫赫有名的“七绝上人”所创立,曾一度雄霸镜州数十载,甚至还
渗透过与镜州相近的数州,在整个越
国也声名赫赫过。
但自从“七绝上人”病故后,“七玄门”势力就一落千丈,被其他门派联手挤出了镜州府镜州城。
百年前,宗门被迫搬迁到镜州最偏僻的地方——仙霞山,从此在处生根落户,沦落为三流地方小势力。
但有句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七玄门毕竟曾经是个大门派, 拥有的潜力还是非同小可。
因此来到彩霞山这个地方,它立
刻便控制住包括“青牛镇”在内的十
几个小城镇,上百个村庄,拥有门下弟子三四千人,是本地名副其实的两大霸主之一。仅有另一个霸主,“野狼帮”能与其争锋。
每次招收新弟子期间,想要将自己孩子送入七玄门的人家更是络绎不绝。
所以,即使三姑父名义上有推举孩童参加内门弟子考验的资格,想要让韩昊韩立两兄弟顺利过关,也需要外出贿赂门派中专门负责此事的人员才行。
三姑母作为一个妇道人家,手上
又没有多少可靠的人手,也只好一边压榨韩昊这个童工的劳动力,一边用自己的身子抚慰侄子辛苦劳动后的疲惫了。
很快,马车上跳下一名四十多岁的瘦削汉子,这名汉子动作敏捷,明显身手不弱,对这里似乎也很熟悉, 大踏步直奔韩立所在的屋子走去。
韩立三姑母一见这人,立刻恭恭敬敬的上前施了一个礼。
“王护法,您老人家怎么亲自带人来了?”
“唔。”王护法原本一脸傲色,见
到三姑母时却是表情缓和下来,也不知道是这段时间被三姑父用银钱喂饱了,还是对这位姿色不俗的美妇强硬不起来。
“这段时间路上不太平,要加强防卫,长老命我亲自来领人,话不多说,这两个小孩就是你们夫妇要推举的人?”
“是的,这是我内人的亲侄子, 还望王护法路上多照应一下。”
身材矮胖的韩立三姑父这时也从
马车上走了出来,略带谗媚地道。很
明显,他是和王护法一路回来的。
再看他脸上肉眼可见的疲倦之色,便可知道他这段时间同样也没能轻松多少。
“呵呵,张兄弟照顾了我和兄弟们这么多时日,我路上自会照顾你侄儿一二的。时间不早了,还是赶紧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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