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沈暧名义上的长辈,竟是将
侄女的粉红色裙子掀到腰间,整颗脑袋都钻进了淫水泛滥的雪股之间,兴奋地吸吮着满溢着白浊精液的红肿蜜穴,舌头在穴口与屁眼之间放肆的游动着,发出狗舔水一般的啾啾声。
有了男人精液的滋补,也难怪她会容光焕发了。
有时候,美妇甚至还会坏心眼地轻轻咬上一口女孩的敏感阴蒂,似乎是为了报复对方对于自己女儿的折辱,害的正在给小男孩舔鸡巴的沈暧双腿乱蹬,泪眼汪汪地向身边的女孩控诉她哥哥的岳母有多过分。
是的。
另一个给小男孩舔鸡巴的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新郎王铁柱的亲生妹妹王若琳。
这同样是一个胸部发育的过了头的女孩,但是性格却十分内向,甚至一度到了看到陌生人就会害羞脸红的夸张地步。
王若琳原名王丫丫,因为她这柔弱的性格,王铁柱甚至还特意帮妹妹改了一个好听的名字,生怕她因为以前的土气名字而遭到同学的嘲笑。
但王若琳这时候哪里还有半点羞涩内向的模样?
她的那张略带青涩的俏丽脸蛋上,此刻露出了从未有过的认真之色,一只小手抓着小男孩的巨大肉棒,红唇轻启,将那根粗长的不像话的鸡巴吮吸的啾啾作响。
或许是太过入神,以至于少女白皙脖颈下两团颤巍巍的巨乳直接压在了小男孩的大腿上,甚至都变了形状。
理所当然的,王若琳的胯下也有一个身材丰满的美妇在舔弄着她的嫩穴。不过和动作粗暴,只顾着用舌头挖掘吸吮精液的单淑琴不同,这位美妇的动作十分温柔,一副生怕伤到女孩的脆弱小穴的模样。
这也难怪,毕竟王若琳那娇嫩的小穴之前遭受到的蹂踵太过严重,穴肉被操的红通通的,至今还散发着一股热气,乳白色的液体正从一张一合的肉缝中溢出,其中更夹杂了鲜红的处女血丝,明显前不久才被开苞过。
更何况,美妇不是别人,正是王若琳的亲生母亲,盛芷珍。面对自己这位惨遭小男孩蹂鵰开苞的可怜女儿,为人父母自然是会心生怜惜的。
不过,无论沈後,还是王若琳,此时都刻意没去关注正在给自己舔小穴屁眼的长辈,而是聚精会神地用自己的嘴巴侍奉着小男孩的鸡巴。
两个女孩的舌头有时会纠缠在一起,互相拨弄品尝着对方那混杂着肉棒腥味的香嫩舌头,有时也会齐心协力地一人吸吮着一颗蓄满精液的肥大卵蛋,用唾液涂满阴囊的每一个褶皱,一副恨不得将里面的精液全部榨得一滴都不剩的模样。
而在这两个女生和两个美妇身边,还站着好几个男男女女,正在给自己的女儿、妻子、亲人加油打气。
其中,甚至也包括本该走到舞台中央享受众人祝福的新郎新娘,王铁柱和田二妞。
看到一向将妹妹疼爱到骨子里面的王铁柱,一脸欣慰地看着自家妹妹吸吮着一个小男孩的鸡巴,甚至还不忘小声提醒自己的母亲,将小男孩昨晚射在妹妹屁眼的那一泡精液也全部吸出来。
曾小贤终于忍不住了,跑下舞台一把抓住了王铁柱,不可置信地大吼大叫起来。
“王铁柱,你在干什么?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里是婚礼现场啊!你们该不会都疯了吧?”
“你怎么了,曾老师?"
王铁柱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曾小贤。包括他在内,所有的新人亲友团成员,乃至附近的宾客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曾小贤。
“这哥们什么情况?这是婚礼现场呢,好端端的嚎什么?”
“他不是这场婚礼的主持人吗?不在舞台上好好呆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还这么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没见过精液快递员吗?”
“就是,这家伙也不像是外地人啊。怎么连精液快递员都不知道。本地习俗,越漂亮的姑娘,就越需要精液的滋补。这其中,尤以婚礼最为关键。
“这是女孩子一辈子最美丽的时刻,新人双方亲属中长的漂亮的女孩子,都必须得亲力亲为地用自己的身体为新娘子榨精才行。新娘子结婚时多少岁,就需要在小穴里面塞入多少个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最后用一根又长又细的长针一口气扎破,让精液一
下子挤爆小穴和子宫。
眼下这位新娘子的小穴里面已经塞了24个避孕套,还差1个避孕套。所以才眼巴巴地等在这里,指望着亲友团能够努力榨精。他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捣乱,究竟是什么居心?”
“别提了。曾小贤这小子好像最近脑子出了点问题。上次我老婆在小区散步的时候突然馋虫犯了,想要喝碗精粥,于是当着我的面脱掉裤子,用阴道夹住精液快递员的鸡巴,排卵期的子宫装满了对方的精液。曾小贤他就表现的大惊小怪的,一副好像我被人戴了绿帽子的表情,简直莫名其
妙。"
“就是啊。我女儿生日的那一天碰巧遇到考试,状态不好,一连倒退了十几名,一个人躲在被窝里面偷偷哭了一晚上。我为了安慰女儿,特意花钱雇佣这个精液快递员给她的小穴里面注射了一泡热气腾腾的精液当作生日礼物。因为女儿第一次被兪,我还特意让我老婆掰开自己的小屍指导女儿如何挨操,曾小贤知道这件事后,也是一副见鬼了的模样……”
越来越多的声音在曾小贤耳边响起,无一例外都是嘲讽声和质疑。曾小贤脸上表情也变得越来越崩溃。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男儿到死心如铁”的铁血硬汉。恰恰相反,曾小贤是个又怂又窝囊又贱的小男人。
自然而然的,群情汹汹的指责并没有让他坚定新念,反而让曾小贤自己都开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了。
“我会不会真的搞错了?精液快递什么的,听起来好像也挺合情合理的……"
就在曾小贤眼中的高光渐渐消失,转为深深迷茫和困惑之际,“啪”的一声,胡一菲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差点没把他拍倒在了地上。
“曾小贤,你在这里愣着干什么?精液快递有什么好看的。这小鬼讨厌死了。看着他就烦。”
“你认识他?”
曾小贤眼睛一亮,但很快,似是想起什么,他瞳孔一缩,露出了与之前的吕子乔一般无二的惊惶表情。
“你、你该不会……该不会也花钱买过那什么精液快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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