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荣正想出发,听到白萍的调用,怔了怔:“什么事?”
“这个姓毋的,根本就不能…”白萍面色一红:“他少了一颗卵子,根本就不能人道!”
杨家荣呆了呆:“他可能使奸,弊!我村廿人有危险!”
他用足中气:“立刻追截他们,我们中计了,追…”
毋忘我领着杨村的人,这时已来到峭壁前。
他用绳抓着树干:“大家下去!”
“逢!逢!”天空亮起火箭。
“不好!村中有事,村长叫我们退!”几个杨村的精壮停了下来。
“不!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毋忘我亮出长剑:“大家冲,退者斩!”他换了副嘴面,威严而冷峻。
“村长叫我们退,就退!”一个高大的杨村青年横刀胸前:“你始终是外人,我不能听你的!”
“杨村长委了我做领军,你就要听我的!”毋忘我挥剑朴前,一招“长虹贯日”就刺!
那杨村青年慌忙用刀来格,但毋忘我这招使到一半,突然改变招式,改为“夸父拔林”,刀尖斜斜的挑起。
他的剑快,杨村其他的人想拦截已经来不及,“波!”的一声,毋忘我的剑刺中高大的杨村青年前额。
“哎哟!”那青年惨叫一声,额前多了个血洞,即时倒毙。
其他杨村青年纷纷扬出刀枪,要为死者报仇:“你敢杀人立威?”
“我有什么不敢?”毋忘我狞笑:“我上阵作战,数十仗不死,还会怕你们这些鸟合之众?”
他横剑指着众人:“是丈夫的跟我冲,不然把你们杀光,因为你们都不是男人!”
杨村的一个青年顶嘴:“行!你打前锋,杀入陶村,我们跟在后!”
“好!”毋忘我拉着绳,纵身下了峭壁。
杨村青年们打了个眼色:“他杀入陶村之后,我们远远围观,看他怎死,假如他杀开一条血路,我们就趁火打劫,抢女的,烧房子!”
他们虽没有说出口,彼此在目光中,似都心意相通。
陶村的哨岗上,真的只有两个人守卫。
毋忘我起,“死!”他利剑挥动,陶村两个半打瞌睡的农民,头颅就与身体分了家,他们连哼也没哼得出。
毋忘我血红双眼:“还不上!”
“点火!”毋忘我大喝。
杨村的壮丁这时不敢不从,很快就有人就擦着火石,烧着竹搭的哨岗。
“前边就是陶村的村尾,杀入去!”毋忘我挥了挥剑!
“杀呀!”他大喝数声,杨村的人已骑上虎背,只好抡刀枪,放火。
陶村的人纷纷冲出屋,数十人就缠斗在一起…
火光冲天中,毋忘我运起轻功,三几个纵落,就扑向陶娥的住所去。
陶虎和陶蛟等和入侵的杨村青年打杀起来,那些杨姓青年,不久之前刚刚偷窥白萍的“床上戏”,有些连连手淫,这时已经“脚软”,成为陶村刀枪下的新鬼。
“哎哟!”的惨叫声中,已有八、九个杨村的倒地身亡。
但陶村那边,亦有三、四个老弱遇害。
“围着他们!”陶虎大叫,他叫得两叫,又咳杖起来。
“中计啦!”杨村青年有大叫:“那姓毛的跑了,我们快突围!”
陶虎呆了呆:“是毋忘我领他们杀过来?”
这时,陶村前的房舍起火了,那是毋忘我放的!
杨村那边,自然是看到火光。
杨家荣转怒为笑:“看来,这毋忘我倒是真心助我的,陶村前后火起,我们乘势杀过去!”
他带领杨村的人,倾巢而出。
喊杀之声智彻整个夜空!
陶娥拔出长剑,正想冲出屋时,毋忘我已破窗而入。
“是你!”陶娥又惊又喜:“你怎么回来了?”
她朴上前,搂着他:“帮我们杀杨村的人!”
“不!”毋忘我眉头紧锁:“对方倾巢而出,我也挡不了,我赶回来告诉你,你的妹子陶珠已死,我看过她的遗体。”
陶娥搂着他的肩哭了出来:“我一定要替妹妹报仇!帮我吧!”她仰起头,红唇微颤,粉脸沽上泪珠,楚楚可怜的。
毋忘我忍不住搂着她就吻,他咬了咬她的樱唇,然后将舌头伸到她口内搞动,用力吸她的口涎。
“唔…”陶娥闭上了眼。
毋忘我的手摸着她的背脊,他的手慢慢游下…
“喔!”陶娥突然双眼瞪大,露出不相信的神情来:“你…”
原来毋忘我点了她的麻穴及晕穴他挟着她的纤腰,跃出屋外,往西南方最少人的地方走。
村中杀声与火光交织,谁也理会不了谁!
陶虎等将那群杨村最“精悍”的青年包围着,杨村这批人有六成因“脚软”而战死了,剩下的五、六人纷纷扔下兵器投降。
“不要杀我们!”
陶虎咳了两声:“捆了他们,用杨家的人换回陶珠!”
就在这时,村另一边响起锣声…
“杨家的人打入来…哎哟!…”明显的,呼喊的已中箭身亡!
“押着他们往村前迎敌!”陶虎大喊:“今天有姓杨的,就无姓陶的!不要理会那些火!”
陶、杨两村最后的对决即将展开。
毋忘我挟着陶娥,斜斜的穿出陶村,他挟着她是往高山那边走。他的轻功很快,片刻间就奔出半里外。
他不停的走,杨陶两村的杀声很快就变成很小,只有冲天的火和烟。
他已经来到高山的山脚,四周都是白茫茫的山峰。
毋忘我放下了陶娥,给她解穴。他的手,忍不住又按落她涨鼓鼓的胸脯上。
“村姑中也有绝色的!”他解开她的衣钮,将手伸了进去。
陶娥除外衫外,就是一件亵衣,他隔着亵衣,可以着实的摸到她那粒乳头。他用手指按着肉粒搓揉着,在衣服纤维刺激下,她的乳头开始凸起,发硬…“喔…你…”陶娥这时悠然转醒,她按着他的手,杏脸绯红:“这是什么地方?村子呢…我…我…要回去!”
毋忘我依依不舍的放开手:“两村注定毁灭了,你跟我走吧!我治好了身体,带你到城里去,你可以做我的妻子。”
陶娥扣回衣钮,她眼中噙着泪:“不…我抛不开老爹,叔叔…我…要回村!”
毋忘我叹了口气:“你回去是送死,我已想法令两村的武力拉匀,你看看,那些火烧成!”
淘娥树起脚尖,远处的火已从陶村蔓延到杨村,看来决战打得十分激烈。
“啊!”陶娥亦听到低沉的杀声,她想看清楚一点时,毋忘我再伸手点了她的晕穴及麻穴。
他背着她走上山。
这山高千馀尺,所谓“高”是区内没有大山,毋忘我很快就到山巅。
那里是莫三先生的居所。
一个老人踱了出来,他约莫六十岁,仍是很坚挺:“你来了!我看到山下的火光,但,为什么多带个女的上来?”
毋忘我放下了陶娥:“我喜欢了这村姑,莫先生给我冶好伤,我就要用她试试…”
莫三厉声道:“从来没有人怀疑我的医术的!”他衣袖一扬,扫出一股劲风:“你走!”
“走?”母忘我冷笑,他脚下暗运千斤坠,顶着莫三的劲风。
而躺卧地上的陶娥,给劲风一扫,身上的穴道竟解开,不过,她听到毋忘我的话,马上仍装晕迷。
“莫先生,在下没有怀疑你的医术!”毋忘我很客气的说:“我这次冒着生命的危险,挑动包陶、杨两村杀个你死我活,依足你的吩咐,你不能言而无信!”
老头子仰头狂笑:“我不用你帮手,姓陶的和姓杨的也会自相残杀的,因为我骗他们流水响有金砂,谁不喜欢黄金?”
毋忘我冷冷的:“他们虽然贪黄金,但两族的人互有惮忌,都不敢去尽,要不是我适时插入,他们哪有打得如斯灿烂?”
他指指山下越来越多的火头:“明日后,这两村起码死了八成人!”
“莫先生,他们虽贪心,但都是农民,跟你又没有仇恨,你迫我做了伤天害理的大事,现在又反口,传了出来…莫先生能在江湖立足吗?”
毋忘我词锋凌厉:“流水响根本无金砂,骗局只能骗人一时!”
莫三一时语塞:“谁说陶、杨两村的人和我无仇?廿年前,这处只有三、两户人家而已,我在此采药,休憩,好不快活,但陶村向流水响繁衍,杨姓又从附近迁入,我…我…被迫从溪畔迁上山!但陶、杨村人就沿溪继续伸展!”
他头发俱白,但火气仍很猛:“我莫三耗半生精力,才寻得这片风水绝佳的‘牛眠地’,但就给陶杨两姓的人逐步蚕食!”
“这高山是流水响的源头,假如我没有行动,他们的子孙一定会伸延到这里,将我这个老头迫走!”
莫三越说越激动:“为了保存这片乐土,一定要杨、陶两村的人死个净尽!”
毋忘我叹了口气:“就算你有道理,但…陶、杨两村的人已互杀得七七七八八,你就应替我治伤!”
“莫先生替我治好伤处之后,我一定会带这个陶姓女子远走他乡,此后再不踏足流水响!”毋忘我作揖。
莫三停了半晌:“好,老夫答应你,不过…”他从袖内掏出一个小瓷瓶:“这里有‘麻散丸’,你喂那女的吃一粒,待她昏睡两日,我才能替你治!”
毋忘我接过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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