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国华乘着这时候跑了。
郭康只觉得胸口一闷,亦吐了起来。
他吐了几口,再运功调息片刻:“狐狸尾巴露了出来,看你往哪里跑!”
“何总管是跑得了的!”突然,远处响起一把冷森森的声音,一个身着黑袍的老头子从屋顶跃下。
“哼!鱼叉帮的张立帆帮主亦想打赌坊主意?”郭康叹了口气:“私盐生意难做?
所以跑来金陵混?”
“郭捕头果然聪明!”黑袍老头子仍是冷冷的:“根据风水师傅说:‘九加赌坊是纳财吉地’,老夫要养众多兄弟,自不然要开赌了!”
“叶坤却不肯卖赌坊给你!”
“所以他死了!”黑袍老汉扬了扬眉:“郭捕头只要不插手,在下接收赌坊后,每月送你五十两如何?”
“哈……”郭康笑了起来:“张帮主有什么把握?”
“因为我已把何总管迫入死角,再救他一把,他自然归顺我!”他拍了拍手:“出来见见捕头!”
屋顶又跃下一人,赫然是荷官肥仔洪!
“郭捕头,七弟张满帆,刚才骗了你啦!”老头面有得色。
“其实我应该想到,叫阿光走的人应该是你,派杀手追杀厨子的亦是你…”郭康盯着肥仔洪:“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又怎逃得过飞刀?你扮得很象!”
郭康叹了口气:“是你们利用我迫何总管?”
肥仔洪笑了笑:“这场戏做得迫真是不是?”
“你们有信心成功?”郭康顿了顿:“似乎不止一帮人打赌场主意啊!”
“我在赌场卧底三年,知道得很清楚!”肥仔洪站前两步:“赌场有四成兄弟愿意跟鱼叉帮,刚才,我们的人已接走了何总管,他既然毒死了叶坤,就要跟我们合作!”
“不!人命关天,还有衙门!”
郭康摇了摇头:“官俸虽然月得白银两半,但我够用了!”
老头与肥仔洪面色一变:“假如人死了,就连一两半银子也不必花了!”
“就算奔雷手要打赌场主意,她们有我的弟兄多吗?”
郭康再叹口气:“肥仔洪…不…应该叫张满帆,你主使手下杀了厨子阿光、亦难脱关系!”
“郭捕头,你错了,我既然露出真面目,当然有所防备!”肥仔洪吹了吹口哨,附近屋顶即站出数十个劲装大汉,手上都有兵器!
“赌坊前后的房子我都买了…”老头低声:“亦曾开过赌场,但生意总不及九如赌坊,风水之说不可不信,郭捕头,还是识相点吧!”
“我这个人就是倔强!”郭康掏出三节棍。
“叶坤也是倔强,结果怎样?”老头厉声,跟着有人递上一柄鱼叉。
四周的劲装大汉纷纷跳下,有六、七十人围上来。
郭康凝神,他只盯着鱼叉帮帮主张立帆和肥仔洪。
肥仔洪亦是便用鱼叉的。
鱼叉帮的人渐迫近。
就在这时,突然“砰”的一声,夜空中多了一道碧绿的焰火。
“碧磷焰!”张立帆面色一变:“莫停杯堂召集人马,看来片刻就到,退!”
他一挥手,那些大汉就敏捷的退入黑暗处,片刻间,就走了个干净。
街头远处,这时冒出十数个穿淡衣的大汉。
“郭康,我又救了你啦!”声音很娇很美,那是莫怜香。
她很快就来到郭康面前。
郭康苦笑:“原来你也打九如赌坊主意?”
莫怜香媚笑:“你以为呢?”
“莫停杯堂火并鱼叉帮,我一定要阻止!”郭康大声:“你们要厮杀,可以到城外去打!”
莫怜香浅笑:“只要郭捕头撒手不管就可以啦!”
郭康说:“叶坤是怎样死的?我一定要追究!”
“你找得到证据吗?”莫怜香又媚笑。
郭康摇了摇头。
“江南有名的莫停杯堂,为什么看中九如赌坊?要开赌场,地方多的是呀!”他有点燥了。
“你不会明白的!”莫怜香正色:“这牵涉的,不只是一间赌场!”
郭康大踏步向前走:“我一定会明白!”
莫怜香拍了拍手,莫停杯堂的大汉亦纷纷退下,她运起轻功,跟在郭康身后:“假如我说出这故事,你是否不管?”
“不!”郭康很干脆:“我吃公家饭的,一定可以找出线索!”
“你知多少?”
郭康头也不回:“我知叶坤和何国华以前是海盗,他们一定为了某种缘因,改邪归正,跑到金陵城开赌场!”
“叶坤为人节俭,吃得普通。虽然喜欢上妓院、穿华衣美服,但,赌场赚的银子起码够他花,不过,这个人很怪,就是不信人,连老婆、子女也没有…”
郭康想得有点糊涂:“这厮连何国华也不尽信,那…拼命赚银两干吗?”
莫怜香娇声:“你要知,就得从叶坤洗手不做海盗查起,还有,鱼叉帮也是和海有关的,你可以去问张立帆呀!”
“不!最直接的还是问何国华!”郭康咬了咬嘴唇:“今晚,我差点就擒着他!”
“郭捕头,叶坤既然不信人,有些事当然连何国华也不知!”
莫怜香笃了笃他的头:“这个故事,最多只有三个人知,一是叶坤,可惜他死了!
另外一个是我,还有一个…嘻…也快死了!”
郭康停步:“你会知?”
“我也是听回来的!”莫怜香挥了挥右手衣袖:“一个没有右手的女孩,是很惹人同情的!”
郭康问:“第三个是不是张立帆?”
“谁呀?”
“是不是鱼叉帮的张立帆?”郭康大声问。
莫怜香又抛了个媚眼:“你跟我来,或许…我会告诉你!”
郭康很自然的就跟在她身后。
又是放有大床的闰房内。
檀香熏得香喷喷的。
莫怜香虽然只得左手,但剥衣服仍很敏捷。
郭康又看到她粉雕玉砌的裸体。
“来,满足我!”莫怜香斜斜的躺在床上,她故意张开双腿,挺高腹部。
那迷人的牝户敞开,阴阜是粉红色的,衬着稀琉的毛发,那带湿润的“红唇”,正面向着郭康:“来,捣死我,插我!”
她装着眉丝细眼的表情。
郭康吞了口涎沫:“不!你先告诉我那秘密!”
莫怜香摇了摇头,她一手捧起左边的豪乳:“亲亲她,又香又甜的,你啜啜看!”
郭康呆呆的站着:“你先说。”
她敏捷的爬落床,赤条条的站在他面前,左手就掏向他裤裆。
“起啊!啊!”郭康的话儿被她握着,她轻柔的摸着:“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这么动人的胴体,哪个男人不臣服?郭康的裤子不知怎的掉了下来。
她身子慢慢跪低。
他的肉棍子平平的挺起半截。
她那只笋型的乳房,有意无意的揩落肉棍的头部:“哎……噢……”莫怜香一边轻呻,一面用乳蒂去碰那圆圆的棍头,又用乳沟去夹那肉茎。
“你…啊…你……”他双手不期然的按实她的头顶。
莫怜香狡猾的笑了笑,她伸出丁香小舌,象舐冰糖葫芦一样,就舐那肉棍头!
“呀……”郭康咬了咬下唇,他一挺,那话儿就全送入她小嘴内。
莫怜香“呜”的叫了一声,那东西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直塞进她喉咙内。
她胀得差点连泪水也涌出,但莫怜香很快就“适应”了,她一口一口的就吮起来。
“呀…你…呀…”郭康忍无可忍了,他对这个缺了右手腕的尤物一提:“…好…我就赏你…来…”
莫怜香很识相地松开小嘴,贴着郭康站了起来,左手圈着他的颈:“抱我!”郭康也不搭话,拦腰就抱起她,扔在大床上,跟着就压了上去……“哟…轻点…哟……”莫怜香抬高腹肢,张开玉腿。
“吱!”的一声,郭康的肉棍就全送入那湿滑的牝户内,跟着就似拉风箱似的拉出拉入。
“哎哟…哎哟……”她眉丝细眼,玉手抓着他粗壮的背:“好劲…哟……”
她挨了他急撞数百下,郭康的动作开始慢了下来,他感受到她阴户内有股吸力,牵吸他的玉茎。
莫怜香运起媚功来,她面上仍是“苦痛”表情:“噢…胀死了…哎哟……”
郭康运了口气,又冲了两百下,他额上满是汗珠,丹田发热:“噢…不好…没有…我丢啦……”
他猛地加速乱挺…跟着就射出热流。
“啊…啊……”她抬高屁股,双足勾住他腰部:“你呀!啊…我还要!”
郭康头一伏,正好落在她乳沟上,那肉棍子虽然软了下来,但她仍“锁”着他,要他留在牝户内。
“我没有了,秘密,你应该说出来吧!”郭康苦涩的望着莫怜香:“咱们也玩了大半个时辰,快天亮啦!”
她却呶了呶小嘴:“不!你还未躬鞠尽瘁,除非…除非多来一次!”
郭康睁目:“胃口那么大?”
莫怜香的粉脸一热:“女人在食不饱的时侯,甚么秘密也忘记了!”
她身子一滚,将郭康的“小东西”甩了出来:“我先洗个澡,等会再来呀!”跟着就跳下床。
郭康望着她肥肥白白的大屁股,闻着房内的香气,开始有点睡意。
莫怜香推开屏风旁的门,那放木桶热水的房。
那个婢女扶她:“主人,安排好了!”
室内的檀香熏得七七八八,这时喷入迷香。
“郭康呀郭康,你起码要睡一整天!”
莫怜香没进那桶热水内,一手掏着热水,洗涤着牝户:“明天我们去接收九如赌坊时,不会有衙门中人阻手阻脚了!”
她抬起粉腿:“天下没有几个男人不拜倒在我阴户下,今天之后,莫停杯堂就可领导群雄啦!”
郭康睡着了、睡得很香。男人在交合后,特别容易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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