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淅淅沥沥的雨停住了。地上还是有些泥泞,但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下午要小姐妹俩早早地做饭,吃完以后趁着天色还算明亮,我叫枝枝过来,吩咐她回去一趟,问问泥鳅养得怎么样了。临行之前又叮嘱她:“晚上太晚就不要过来了,要是忙就在家多呆几天,帮你妈妈把泥鳅养好。
枝枝走了,就只有我和妞了。我居然有点激动得头晕。早早关门清洗完毕,但并没有对妞说要她过我这边来,然后到楼上静静等着。
时间如同停止一样,妞收拾洗澡好像永远没有完结的时候。
终于,等到久盼的脚步声,我心砰砰跳着,就像当初算计她上我这边睡觉时那样,满怀期待又略略有些紧张:这么长时间了,她还会像以前那样,主动到我这边来吗?
脚步声缓缓朝我这边过来,门推开了,妞站在门口,腼腆地喊了一声:“爹。”
这种情景,这种时刻,这一声熟悉的呼唤,居然都能使我激情澎湃,久旷的王子腾地一下长出骨头,内裤被顶,得高高的。
妞一眼就看到我身体的变化,一边往我这边走,一边又很可爱的吐了吐舌头。
这个熟悉的表情,不由得让人回想起当初的那一幕幕。我伸手拉过走到床边的妞,妞顺势趴在我的身上,再一翻身,妞就滚到床里面去了。
很快,四片热唇粘连在一起,两个舌头欢快得搅动着,也许,吸吮是人与生俱来的动作,没有人教,妞也能和薛琴那样,用力地吸吮着我的舌尖。
我有些不知所以然,渐渐也分不清怀里的是妞还是薛琴,手不由自主地往妞胸前伸过去。
没有那光滑似绸的高低起伏,只有两颗小米粒一样的乳头才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不是热情似火的薛琴,而是天真可爱的妞。但我还是很忘情地在妞的胸脯上抚摸着。
本来这段时间憋得头昏脑涨,恨不得马上就直奔主题,可还是觉得应该有一些期待才更加值得玩味,加上妞这
会儿还是干燥的,估计象她这么大不可能很快就进入角色。
“妞,王子好久没有看到妞啦,你去亲亲他。”我从妞嘴里拔出有点酸胀的舌头,满脸笑意地对妞说。
妞很听话地坐起来,俯下身去亲吻着龟头。正月里的课程就是让她着重学习用她的小嘴,虽然这段时间没有在一起,但妞应该不会忘记怎么做。
小舌头先是圈绕着龟头打转,而后又从顶到底来回游走,宛如一条柔嫩的鳝鱼在攀爬,灵动而又柔和,妞的一只手在我的腿根抚摸,另一只手轻握着两个蛋蛋缓缓揉捏,就像搓动一双健身球一样,酸酸麻麻让人很是舒畅。
我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想,仔细地领略妞的舌头路过的每一寸地方所带来的快感。
“啊啾——”,妞忽然抬起头,打了个喷嚏。
我睁开眼,看了看妞,妞不等我问话,笑着说:“爹的头发钻到我鼻子里去了。”
我微微一笑,用手扳过妞的小屁股。妞知道我这个动作的意思,跷起一条腿跨过我的胸膛,倒骑在我的身上,又兴致勃勃地纠缠小王子去了。
妞的身体还不够高,屁股只能到我的胸前。
我用两手抓住妞高耸的小屁股,如同揉面团一样。感觉就像是薛琴那双富有弹性的高峰。不同的就是这双峰之间多了一条会潮湿的沟壑。
小沟壑在我揉动的牵扯下微微地扭动,那个令我魂思梦挂的公主的房门若隐若现。
我忍不住用手指顺着溪口滑进洞中,仔细地探索那幽暗深处的每一个地方,光滑的、柔软的、皱褶的、弯曲的、隆起的、凹陷的……宛如一个奇幻的洞天。
无意间又摸到那一小块如绒毛一样的地方,在一片光滑中有这么一点点的粗糙,倒是显得很特别,我的手指围绕着这里转圈按压,不由得慢慢地加了一些力。
不一会,匍匐在胸膛上的妞扭动了一下腰肢,屁股也往两边摆动着,热乎乎的脸靠在我的大腿上,只是用手握着长着骨头的王子,象船夫摇橹一样左右摇摆。
是时候了,我慢慢地抽出湿漉漉手指。
忽然间,我看到手指和小洞之间连着一根亮晶晶的丝线,仿佛是雨后的蛛丝,在灯光下闪着七彩的光芒。
不会吧?有这么大的反应?真是意外。原以为象妞这么大的小女孩,能自己分泌爱液就算不错了,想不到居然会有这么多,看来世间万象,我们所知道的根本就是冰山一角。
我饶有兴趣地抖动手指,丝线就如同被微风拂过一样,颤动了几下,然后啪的一下就断开了。
我呆了一下,然后拍拍妞的小屁股,说:“下来吧,妞。”
妞闻声翻了下去,齐头躺在我的身边。
我亲了一口她那红扑扑的脸蛋,翻身坐起来,妞很自然地把腿分开,我刚跪倒她两腿之间,她就抬起腿搁在我的腿上,又圈起腿勾住我的腰,这个姿势使得她中门大开。
不是吧?又是一个意外,难道妞也开始有了需求?我短暂的楞了一下,唉,不去细想了,也说不定妞只是为了迎合我而作出的动作呢。
插入十分顺畅,我猴急猴急地就抽插起来,妞还是和从前一样,面带笑意地看着我。
我已经顾不上理会妞的眼神,抬着头,半闭着眼,只是把力用在腰上来来往往。
过了好一会,才有点缓过劲来,虽然没有完全发泄,但还是没有那么急切了,好像一个饥饿的人先喝了一口汤一样,虽然不能饱,但总不比饥饿难耐了。
我低头看看妞,动情地伸手去摸她那仍旧一马平川的胸膛,心里默默的说:“妞啊妞,快快长大吧。”
妞看见我摸她的胸,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样问我:“爹,我怎么还不长乜乜啊?”
我笑了笑:“怎么?是不是很羡慕你姐啊?”妞呶呶嘴,没有作声。
我见妞不说话,也就不继续聊下去了,要是在以前,我会一边和她聊天的,可是今天实在是憋久了,只想着那飘飘然的快感快快来临。
我集中全身所有的注意力,来感受她肉乎乎粘搭搭的洞壁带来的柔软肉感……
很快,我的面孔灼热,我浑身滚烫。一股热流贯穿我周身的血脉,化作一股炙热的火焰穿过了烟囱,喷向它能.触及的或正要触及每一寸地方。
“啊~”,我仰天怪叫了一声,瞥了一眼满脸疑惑的妞,翻身滚落在妞的旁边,如同休克一般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动也不动了。
妞躺了一下,坐起来用毛巾捂住下面,噔噔下楼去了。
不一会,妞端着水上来,说:“爹,洗洗。”看着我没动的样子,又作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说:“爹,不洗干净会生病的。”
呵呵,这不时我当初教导她的话吗?这小妮子记得真清楚。
我起来坐在床沿边上,妞如同以往一样,很仔细地清洗,洗完,自己又蹲在盆上开始清洗自己,我疑惑不解地问:“妞,你先在下面没洗?”
“洗了。”妞回答说,继而又望着我鬼鬼地一笑:“爹今天屙的东西好多,又流出来了。”
呵呵,她当精和尿一样,都是“屙”出来的。我轻笑了一声,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缠,免得她多问几个问题还不好回答。
妞收拾完毕到我身边躺下,我搂住她,意犹未尽地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
妞闪着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我,担心地问:“爹,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一愣:“没啊,你怎么这么问?”
妞抿抿嘴,小声地说:“你刚才喊起来了,我以为你病了呢。”
哦,原来如此。我笑着解释说:“爹这么久没和妞在一起玩了,所以很想妞,今天在一起玩,爹很高兴,很开心,高兴的时候也会喊的。”
“哦。”妞似乎是搞明白了。
我就这么搂着妞,带着舒心的疲惫,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第二天吃中饭的时候,枝枝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包袱,不用问,肯定又是鸡蛋。我有些失望,但还是强打精神,装模作样地问枝枝泥鳅的事情,枝枝说泥鳅都放进水田了,死了几条,其它大都还好。
我也知道问不出什么,这才几天,泥鳅又不是雨后春笋,一天就能长好多。妞接过枝枝手里的包袱进屋去了,我喊住也准备跟着进去的枝枝,说:“下次回去给你妈妈说,不要再带鸡蛋来了,你们自己留着吃,上次带的鸡蛋都还有好多呢。”
枝枝答应着进屋去了,很快小姐妹坐在屋里有说有笑起来。我看着兴高采烈的妞,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丝丝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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