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尤其需要男人抚慰。
白思思在薛进那里受了委屈,也不敢跟家人提,她心理也怕:她把家里的丑事跟父亲讲过,没过多久,小姑娘就受了伤?
女人不敢多做猜想,尽管白思思恨薛进和连羽,但要杀人?她想都没想,如果真是父亲指使的,那么白思思有些难以置信。
白奇虽然不至于多溺爱她,但白思思一直以来,都认为父亲做事情很有原则,会为了自己大开杀戒吗?
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这不仅仅关系到她的家庭幸福,还有党派斗争的严峻。
中国虽然是一党执政,但也很难维系完全统一,总有各种各样的纷争,为了利益,人们互相打压拼斗,一旦前面的大佬上了台,后面追随的人,鸡犬升天。
可大佬下台后呢?能不能从身边选出得力的接班人又是个问题,如果不慎被排挤,让对头的人占了先锋,那么后果不堪设想:对方得势的第一件事,就是铲除异己。
在这过程中,不乏血案:当官儿的难免有些不干不净的事,如果对方极力想要对付你,很难逃出法网,所以人们一看事态不妙,便会想着法的,从自己的驻地迁出,更甚至远走高飞,移民海外。
白思思不管如何精明能干,毕竟是个小女人,受了打击,便在白思翰那里取暖疗伤,而男人也觉出异样。
小伙儿知道她很可能是家庭出现危机,不禁暗自欣喜,对方年龄虽然大了点,但长相不错,最主要的是有钱。
穷人家的孩子,三句话不离根本,钱是他首要考虑的问题。
白思翰使用浑身解数,讨好白思思,女人其实很简单,谁对她好,对她坏,她知道,也非常感性。
女人彻底放下心防,享受男人的宠爱,那颗有些绝望的心,慢慢恢复了生机,她时常一觉醒来,盯着身旁的男人发呆。
谁不喜欢年轻呢?那身姿线条完美得很,人又体贴,长的也不差,不禁暗自拿对方跟薛进做了比较。
可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薛进更加沈稳有魅力,对方出身毕竟不太好,只是个健身教练而已!
但稍一转念,马上考虑到薛进的可恶之处,难道天下男人都死绝了,非要在那个无情的男人身边浪费时光?
再说了,薛进一开始也没这么成功,都是仰仗自己父亲的关系,慢慢磨砺出来的,而思翰年龄小,再过个10年左右,未必赶不上薛进。
白思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暗自下定决心,给思翰一个机会,也算给自己留条后路,她隐隐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也许,也许她和薛进的缘分快要到头了,但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放弃。
自从那天,薛进跟白思思翻脸,他便搬到隔壁书房去住。
每天早出晚归,只是偶尔检查下儿子的功课,要是放在以前,小家伙肯定很高兴,可如今他不小了,知道这个家的很多秘密。
比如偷听到,父母吵架的内容,知道父亲并不如表面那么正直,对方似乎有个小情人;再有妈妈房间里传出的娇笑声,也十分可疑,那绝不是跟父亲说话的语气。
男孩很无奈,也很气愤,他觉得这个家缺少温暖,缺少和谐气氛,可他又能怎么样呢?他那颗小小的脑袋里,根本想不明白父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时常有些困惑:男人和女人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吵架?为什么不能和气的好好过日子?如果真的不行,那就不要在当初做下共度一生的承诺,而生了他:他不开心,不快乐,觉得生活一团糟!
在这样烦躁的情绪下,男孩的成绩受到了影响,但只下降了几名。
老师发现他上课时常走神,注意力不集中,放学后将其单独留下,在办公室进行思想教育。
男孩低头不语,只是偶尔应一声。
他平时十分活跃,喜欢抢答课间问题,也爱好运动,如今却十分沈默,老师知道他肯定有事,但现在的孩子,十分敏感,也不敢深问,末了拿出了杀手!
如果下次考试,成绩没有起色,就要通知家长。
男孩脸色有些难看,但好在下了保证,会努力学习。
老师也给自己的学生留有余地,又勉励了几句,这才算完。
男孩在放学回去的路上,算计着下次大考的时间:他们半个月进行一次测试,距离下次还有十天左右。
男孩背着书包上了校车──最近父母都忙,没时间接自己放学,他坐在最后面的角落里,耳边是同学们欢声笑语,以前他也会加入其中,而现在?他觉得自己跟他们不一样了,有了自己的烦恼。
不能跟人说,只能慢慢消化!
薛进在连羽住进病房的第二天,再次来到医院,但门口有保镖把守,根本不让他进,薛进很气恼,但也没有办法。
肯定是连俊的命令,不能光明正大的闯,只能偷偷来。
薛进心里自有计较,并不急于一时,他在单位还有一摊子事,在通告下来的头一天,他接到了白奇的电话。
下午两点多,男人刚吃完饭,回到办公室刚打开电话,原本准备来盘象棋,手机突然响起。
薛进看到岳父的号码,顿时精神一震。
现在关键时刻,老人家来电,肯定有指示,按了接听,轻轻将手机放到耳际:「爸爸,您好。」
那边安静了几秒,好似在消化着这句话。
白奇如今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薛进的声音,因为他下了杀令,没有完成任务,那个小姑娘的肚皮还是鼓得,这叫他怎能安心?
但那边已经报了案,对方身边有保镖,提高了警惕,再想下手很难,白奇知道,他完全失败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将薛进扶正,幸好,没出大乱子,薛进这个厅长的位子,还能坐上一坐,至于坐多久?
白奇并不知道:薛进身上有污点,如果被有心人揪住把柄,那么很可能仕途不保,并且要吃上官司。
如果女孩将孩子生下来,即使对方不告他强。奸,那么实际上薛进也是重婚罪。
白奇一想到这些,脑袋隐隐泛疼,一声爸爸听的尤其刺耳,心想当初就看他不是个好东西,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真不是个好东西。
白奇轻叹一口气,收敛着自己不佳的心绪,而这一声叹息,听到薛进耳中,却有不一样的意义:难道是事情有变故?
他急忙道:「爸爸?您怎么了,好像很累的样子,没休息好吗?」
白奇装作没听到,只想赶快将正事讲完,于是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上面的文件已经批了,这届的厅长由你担任。」
话音未落,薛进便勾起唇角。
他很开心,很高兴,但一切都是意料之中,他在欣喜的同时,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斯文有礼的对岳父说道:「爸爸,您辛苦了,没有您的栽培,我不会有今天。」
白奇心头一暖,低声道:「你知道就好。」
「这条路并不好走,以后会有很多困难,我希望你能坚持下去,会有更光明的前途。」
白奇听到女婿在那边嗯,啊的作答,继续话茬。
「但我希望你行事能收敛些,不要尽给我惹些麻烦,你知道,我在这个位置上,也总有退下去的一天。」
薛进听出对方语重心长,知道岳父对自己的期望。
「爸爸,您放心,我会严格要求自己,把自己的工作做好,不会让您丢脸。」
白奇冷哼一声,心想,如果你那些丑事,被人坐实了,那么我的脸,到时候真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好。
薛进对岳父十分崇敬,听到哼声,以为对方要继续教训自己,可等了片刻,白奇却只道:「有时间多关心下思思,她不容易。「薛进微微皱起眉头:白思思最近跟他一样,早出晚归,他是忙着工作上的事,谁晓得那个疯女人,背地里干了什么?
「好的,我会的,这周我们回去看看您和妈妈。」
薛进嘴上这么说,却想着要好好查一查白思思的行踪:有老爷子的恩情在这里,他是不会主动提出离婚,但对于绿帽子?
是男人都无法忍受,薛进也是一样,他想起白思思的那份口供。
如果这个女人真是屡教不改,天生淫贱的命,他也没办法,他也不是万年的王八,忍一时,可忍不了一世。
白奇点了点头,放下电话,薛进跟着也切断了通话信号,他一手拿着电话,一边侧着头,嘴角那丝笑意,再次浮现。
他在回味,回味人生中的又一场胜利。
连羽觉得自己漂浮在空中,好像在飞。
可自己明明没有翅膀啊,那是怎么飞起来的呢?不由得心口一紧,她低下头去,想要确认自己的想法……下面似乎有云,透过稀薄的白云,能看到地面;地面的景物很小,可她却看清了自己原本居住的小院。
她的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到那个时候:哥哥在牢里,她自己独自过活,就是在那个地方:小平房,漆黑的夜晚。
连羽心下一惊,她隐约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在慢慢靠近那所房子,她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她想喊,她想叫,但那个男人还是潜了进去。
女孩心头抽痛,几乎是一瞬间从天空掉了下去,她张开小嘴惊恐万分,似乎立刻就要粉身碎骨,但是很快的……她平静了下来,因为下一瞬,她躺在了床上。
连羽看着四周熟悉的景物,心中后怕不已:这双层床,自己睡了好几个月,被子很薄,抓在手中,几乎就像一层纸。
女孩不太确定她能避寒,突然,外面传来轻微的响动,连羽几乎从床上跳起,但那只是想象,她仍躺在那里,就像被施了定身咒般,一动不动。
她听到门开了,那个罪恶的身影闪身进来,一步步接近自己,连羽浑身战栗,心跳的飞快,好似下一刻就要飙出胸口。
她知道,他是来强。奸自己的──这个坏蛋,畜生,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如果不是被人侮辱,她害怕自己独处,也不会让薛进乘虚而入。
可不管她如何的愤恨,那个男人还是来到她的面前。
连羽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男人居然是──薛进,他死死的压了过来,下一刻女孩只觉得下面很疼……不──连羽知道这一定是个梦,她一定要摆脱它,她不要看到这个男人的脸!不要去体会正在发生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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