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丹当然不知道许剑心思,她这几日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因为陈江即将回来了。
张雅丹躺在床上,虽然偶尔忆及身子已非白璧时有所失落,但很快就被陈江的影子所掩盖,想到不日饥荒已久的身体又将得到丈夫的滋润,她嘴角蕴含春意,眼角含笑,连带出乳房都有些胀得发慌,阴洞也麻痒得渴求充实。
张雅丹忍不住的探上胸部,轻轻抚摸;另一支手伸展到胯下搓揉阴部,两种惊悸之感从不同地方发源,传遍全身,张雅丹不禁自怨自艾起来:「老公,快回来啊!丹丹好想你啊!」
同时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这具身体本来只属于老公的,可是不想却被许剑占有,想起他那日对自己的粗暴,便如一个饥饿多时的人乍见到一顿丰盛的美食一般狼吞虎咽。当时虽然感到羞辱,但是为何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迎合他呢?明明到最后都已经知道他不是陈江,还要扭腰摆臀配合他的肉棒在阴洞内抽插。」
心念至此,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和刺激涌上心头,让她欲罢不能去追求那天的感觉。
张雅丹想到自己已经成婚生子,但却魅力依然。像许剑这样年少多金,英俊高大且对多情幽默,温柔体贴的该是多少女孩的梦中情人啊,可却为自己神魂颠倒,她不禁地暗自得意。再又想起许剑之前对自己相貌和身材挑三拣四的,心里嗔道:「这个伪君子,明明心里喜欢人家,表面上却还是装聋作哑,扮猪吃老虎。」
张雅丹想得入神,突地灵光一闪,猛然回神道:「我呸,张雅丹,你还要不要脸,羞也不羞,你都是有老公的人了,怎么还能想着别的男人。」
张雅丹强制自己不去想许剑,偏偏控制不住,最后她想:「记住可能只是因为过程太过曲折,太让人难忘!我又何必拘泥于此,跟自己过不去呢,只要我心中爱着老公,老公也爱我!那么也就足够了。」
这样一想,她心结为之一松,想到这二日都没给陈江电话,一看时间才十一点,拿起手机拨通陈江的手机,响了好久,电话才有人接,不过却不是陈江而是一个女孩子娇滴滴的声音。
张雅丹仔细一听,便知说话的女孩子是任敏,想到任敏的相貌财势以及对陈江含情脉脉的眼神,她的心猛地一沉,一连串问题接踵而来:「她是什么时候去的海南,陈江怎么没告诉我?这么晚了,怎么她还在陈江身边?为什么接电话的不是陈江而是她?」
张雅丹按下好奇心,和任敏打过招呼后,问:「麻烦叫陈江听下电话。」
任敏答道:「他已经睡了,要不,你明天再打过来吧,我现在叫不醒他。」
张雅丹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应对,那边任敏早把手机挂断,张雅丹回过神来,再打电话过去时,手机提示已经是关机状态。张雅丹郁闷焦急痛苦,五味杂陈,一夜为这事也没睡好。
第二天天一亮,就又给陈江打电话。这回是陈江接电话了。
张雅丹深吸一口气,调顺好心情后,柔声问道:「你昨晚怎么没接电话?」
陈江说道:「你有打电话给我吗,可能我醉了,没有听到。」
张雅丹心道:「原来如此。」
继续问道:「没事你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陈江兴奋地说道:「我昨天终于把那张单签下来了。二十万啊,哈哈,所以昨晚去庆功了。」
张雅丹也是喜出望外,说道:「这么说你要回来了吧?」
陈江说道:「我做了大单,你都不恭喜下我?」
张雅丹笑道:「好,好。恭喜,恭喜,好了吧。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陈江说:「后天吧!」
张雅丹叫道:「你事情都办完了,在那边呆那么久做什么啊?」
陈江说:「合同是签好了,但还是有一些后续手续要处理啊。」
张雅丹问道:「别不是被那边的美女迷住,不舍得回来了吧?」
陈江说:「哎,你可别说了。我来这里这么久,都没看到一个长得比你漂亮的。」
张雅丹问:「你们公司那个任敏,不也是挺漂亮的吗,她没去?」
陈江一个格登,心想任敏跟自己来海南的事情还是别告诉她为好,免得她又吃醋怀疑这怀疑那的,于是说:「她是个千金大小姐,当然是在她家享福啦,怎么会跟我跑来跑去的呢。」
张雅丹说道:「你倒是对她挺关怀的。」
陈江说道:「她是我的上司,适当拍下马屁还是需要的啊。」
陈江感觉张雅丹口气有点不对,忙又叉开话题,说道:「你这么急催我回去,是不是又想那个了?」
张雅丹脸一红:「谁想了,你才想呢。」
陈江道:「你还嘴硬,等我回去,看我怎么弄你。」
张雅丹格格笑道:「下流!」
陈江说道:「本来我也算是个正义凛然,坐怀不乱的君子,一听到你的声音马上就想到你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了。」
张雅丹一下情动,昵声道:「骗人,既然想,为什么不早回来?」
陈江说「这不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吗,我也想早点回去啊,我每天待在这里,都担惊受怕的。」
张雅丹一怔,问道:「你怕什么?」
陈江说:「害怕把你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闲置在家太久,容易招来色狼的窥伺啊。」
张雅丹一听,想到许剑,心中一痛,眼珠炫然含泪,说话都有些哽咽了,强忍住伤痛,打起笑脸,说道:「去你的,你以为世界上男人都像你一样下流啊?」
陈江笑道:「要是世上男人都像我这样,恐怕强奸罪就用不上了。」
张雅丹笑道:「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什么德性我不知道吗?」
陈江说道:「老婆,先这样吧。我要起床去办事了。」
张雅丹挂断电话,想起陈江的话,又喜又忧。
陈江挂断电话不久,任敏突然出现在房中,吓了他一跳,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任敏说道:「我昨晚出去没锁上门。」
陈江才想起昨晚自己喝醉酒,是任敏送他回来的,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只穿一条短裤,不问自知是任敏昨晚帮自己脱衣服了,不由一阵脸红心跳。
任敏看穿他的心思,若无其事地说道:「你昨天吐了一身,所以我就帮你处理了。」
陈江不好意思再提此事,任敏眼睛注意到陈江手上的手机,问道:「才刚醒来就又给老婆打电话了?」
陈江点头,任敏笑道:「你们真是伉俪情深。陈江,我有个问题能问你吗?」
陈江说道:「问吧。」
任敏又说道:「但你一定不能生气,并且要老实回答我。」
陈江说道:「晕,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任敏狡黠地问道:「假设,我是说如果雅丹姐爱上别的男人,你会怎么样?」
陈江一怔:「这种不存在的事情我没有想过。」
任敏说道:「现在想也还来得及啊,你这这么放心她,当然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在她那里可就不一定了,想想看,她那么漂亮,暗地里可不知道有多少狼要盯着呢,这个日子久了,难保不会……」
陈江联想到张雅丹美艳绝伦的脸蛋,超凡脱俗的气质,平日和自己走在街上,仍挡不住男人火辣辣,色迷迷的目光停留在她高耸的胸部,挺翘的臀部,纵是再笨的人都知道他们对张雅丹身体的那种渴望,保不准他们还在意淫张雅丹赤身裸体任凭他们予取予求的画面。
娶这么一个出色的女人为妻,既是一种幸运又是一种不幸,陈江感慨地摇头苦笑说道:「伟大领袖毛主度说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也挡不住,就随她去吧。」
任敏说道:「你真的就这么能放得开?」
陈江说道:「如果她真的喜欢上别人男人,那么纵然我留住她的人,同样也留不住她的心。哪还有什么意思?这句话同样送给你,也希望你能找到一个你爱他他也爱你的男人,毕竟一段婚姻总是需要双方的感情才能经营的。」
任敏说道:「说了斗天,原来你是在教训我来着。不过,我还是挺拗的,不到目的绝不罢休。」
陈江一时愕然……
张雅丹站在镜子前转来转去,对自己这一身打扮颇为满意:上身穿着粉色吊带,本来有点宽松的衣服穿到她身上却因为她饱满的胸部结果被撑得紧绷绷的,乳罩痕迹清晰可见;下面穿的是牛仔短裙,臀部高高翘起;修长圆润的双腿包裹在黑色蕾丝袜里。
突然她白皙的脸蛋一下变得绯红,脸颊耳根微微发烫,透过镜子她还发现清澈清亮的大眼睛此刻浮动一泓春意。
原来她刚才想到衣服里面穿着那套内衣:她前些天在网上购买的一套深V型红色蕾丝乳罩和丁字裤——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穿着,想到刚刚穿在它们站在镜子前的时候,雪白浑圆硕大的乳房不但有一半露在乳罩外边,就是藏在里面的那部份,也是若隐若现的连峰顶两颗樱桃也明显可见勃起;而丁字裤下身前面小布条仅仅盖住两片大阴唇,一道肉缝,却挡不住浓黑的阴毛跑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后面那条布条深陷在屁股沟里,圆如满月的屁股根本就是赤裸裸的暴露在外,只怕老公见了这身打扮,口水都要流出来,迫不及待就把自己压在床上……
张雅丹念及丈夫的转怜蜜爱,忍不住全身泛起快感。
好不容易镇定心神,走出房门,来到机场。
不一会儿,陈江就出现在她视野,久别的夫妻先是小抱一会,陈江便搂上张雅丹的小蛮腰,嘴巴凑到她精致耳垂边,嗅着她身上的体香,轻声说道:「老婆,你真漂亮。」
张雅丹嫣然一笑,说道:「别贴这么近啊,这么多人看着呢。」
陈江迎着旁人嫉妒和羡慕兼而有之的眼神,身体更加贴住张雅丹柔软的身躯,低声说道:「我不是让他们看看,你这个绝色美人已经名花有主了,省得他们想非非。」
张雅丹嗔道:「不正经。咦,怎么就你一人,你其它同事呢?」
陈江为了避免张雅丹和任敏见面,引出不必要的麻烦,就把自己的航班晚报了一个多小时,这样任敏在张雅丹到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听到张雅丹问起,他答道:「他们早走了。」
张雅丹暗想我早早站在机场出口,怎么没碰上?转而想到也许是人一下太多,一时没看清,本来她悉心打扮,固然有取悦陈江意思,但未尝就没有在任敏面前示威之意,现在看不到她,自然有点失望,可很快就被团聚的喜悦冲淡了。
两个人搂抱着走出机场,这时任敏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张雅丹早知她跟着陈江一起回来,所以不觉得如何惊讶,陈江暗想她不是早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一时脸上虽然堆满笑意,心里却是叫苦连天,知道事情要糟。
果然任敏笑吟吟地说道:「我就知道你等雅丹姐。雅丹姐,你可找着一个好丈夫啊,他可是在里面足足等了你一个多小时,我叫他,他都不走,真是痴心可嘉。」
张雅丹一怔,问道:「你们不是才到不久吗?」
任敏仿佛没看见陈江对她使的眼色,自顾自地说道:「我们都到了一个多小时了,陈江没给你说我们的班机什么时候到吗?」
张雅丹瞥了面如土色的陈江一眼,笑道:「他跟我说了,是我自己忘了。」
任敏「哦」一声,说道:「这样啊。好了,不打扰你们两个了,我的车也到了。改天再聊!」说完,转头而去。
张雅丹瞪了陈江一眼,挣开他手,身子扭向一边,陈江忙道:「雅丹,你听我解释。」
张雅丹说道:「你不就是想说你跟她清清白白吗?」
陈江反而哑口无言,硬着头皮点头称是,张雅丹哼道:「既然没有什么,你遮遮掩掩做什么?」
陈江说道:「我这不是怕你怀疑,所以瞒着你吗?」
张雅丹道:「我多疑?你要真没做错事,还怕鬼敲门,我是那么小气量的人吗?」
陈江说道:「不是,你是天底下最大度的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向你赔罪,好不好?」
张雅丹说道:「你错了,我不是君子,我没有那么大的气量容忍你一而二,再而三的欺骗我。」
陈江说道:「行了,是我错了。咱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张雅丹一看这里确实不是争论的地方,就随着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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