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湖边的城市仙境别墅群,位置最好的第三十六号人家不久前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灭门了,疑凶似是日本人,所谓民不告官不就,既然没有苦主,这种天大的案件,通常都是先压一压了,能破案时,再向上汇报,破不了案的话,就让这种事烂在卷宗里。
但是这种市中心的豪华小别墅非常稀缺,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灭门案件,谁知道什么时候能破案,房子空久了,反而更容易引起闲人的怀疑,于是通过某条内部管道,这幢小别墅秘密的被拍卖,而买幛小别墅的人,名叫柴化梁。
平日里,别墅群里的主人们,都是自扫门前雪,就算是门对门,也不会知道对面的别墅里,住的主人长得什么样。
晚上九点多钟,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悄的开进了别墅的铸花镂空大铁门,守门的兄弟,忙打开了电动开门,大门缓缓而开,林召重远远的站在厅门口望着车来。
景老在双晴的左右扶持下,趾高气昴的走下车来,看见林召重,微笑道:“小林呀!你才出来几天呀,混得不错吗?”
三角眼住在我的乱云飞渡中,对我来说,实在的不方便,现在我发现他有一个天大的可恨事,就是喜欢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我搞郑铃、江媚她们,他不象秦俊是明打明的看,他只爱偷看,我明着叫他观摩,或是叫苏凤、杨娇她们公开和他操B,他又死活不干了。
所以这处新买的别墅,就是他在南天市的落脚点了,也可能就是他唯一的家,整个别墅一千多平方米,也足够他住的了,等过些时候,再密密的过户到他的名下。
三角眼虽然为看不到我搞女人而非常的不愿意,但有处私产也是不错,我叫他在彩霞街马场内,随便挑了几个美女侍候,他又死活不肯,只要了几名得力的兄弟和他同住,不过现在我也在楼内。
林召重阴笑道:“景老说笑了,不过是朋友的住处罢了,景老一路辛苦了!”
景老望着他的笑脸道:“和你家老子笑得一样,看见你们父子俩人的这种笑脸,怎么都让我感觉似是在玩什么阴谋诡计,而我就象一只即将掉进陷井里的羊……!”
林召重还是那副阴笑着的死人脸,苦声道:“景老!生了这副脸笑起来就这样,我也是没办法的事,还请您老将就则个!”
夏文晴引诱道:“景老!别在大门外逗留,恐有不便!我们先去书房谈正事!”
景老点头,跟着林召重向里走,双晴有意无意的遮在他的身后左右,林召重挡在他的前面,这样要是有人想剌杀,就决不容易得手,景老前后左右一看,感觉非常满意。
实际上,这别墅四周,全是我飞狼谷的兄弟,人数不下一百人,而且全是高手,每一个兄弟的身手,决不会比他带来的双赤差,除非有整团整师的部队来犯,否则的话,休想动得了这别墅里的任何人。
景老哪里知道这种事,对于林召重手上能动的棋子,也是自以为是的认为,就是十几二十个乌合之众,闻言道:“你之前不是在陕西乡下种地吗?江南的南天市,哪来的你的朋友?”
林召重陪笑道:“是来南天刚结识的,景老,我临出来前,陈司令许我便宜收编地方组织的权力,这事您老不会不知道吧?”
景老笑道:“也是——!你那个朋友是做什么的?”
林召重笑道:“实不相瞒,是开印刷厂的,黑道上也有十几个愣头青,这宅子就是他的,现在他也在屋内,想见见您老,求您给个正式的名份!”
景老狡猾的道:“这事再说吧!”说着话,不知不觉的就来了书屋内。
我迎在书房门口,陪笑道:“景老好!”
景老猛一抬头,冷不防间吓得“哎呀——!”一声,继而微笑道:“是哪个十王殿失了锁,跑了你这个丑鬼来!”
老子的长相确实是常人不敢恭维,蝙蝠眉、野狼眼、狮子鼻、蛤蟆嘴,身高已经长成,足足一米八的个子,虎体熊腰,大腿如柱,穿着一件名牌的T恤衫,衬得胸肌怒突,好象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
我听了景老不死的疯话,也不生气,介面道:“景老不要害怕,我虽生得丑,但是一颗红心向着党,日日向往红太阳!景老请到里面上座!”
景老自恃有武艺超群的夺命双晴在,不惧我生得丑,哈哈一笑道:“你倒是会说话!”
双晴齐望了我一眼,我把野狼眼一眨,双晴立即架扶着老不死,就往陷井里带。
景老被双晴架着,不自觉的向特定的方向走,忽然又是“哎呀——!”一声,看着一样物事,再也移不开眼来。
在一处似是不起眼的装饰架格间,赫然摆着一件碧如湖水的古玉,正是我幼年时,和宋学东两个做贼偷来的周文王的“蟠龙玉带钩”,多少年了,我一直藏在密室里,今日方才能得见天日。
周代的龙形和后代的截然不同,色泽也不一样,又不是新从墓里盗的,玉上的色泽已经盘活,流光异彩,宛如活物,那种特殊的雕刻手法,那种玉质,如何做得假来?
林召重向我这边瞟了一望,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意思是“有门!”
景老是个爱玉玩玉的人,只一眼,就看出格架上的东西是真玩意,国宝级的好东西呀!哆嗦的伸出老皮挂挂的手指,指着架上的“蟠龙玉带钩”道:“这是哪来的?”
我笑道:“实不相瞒,本来我这屋子里全是春宫图,听说景老要来,特意找朋友借了一些古玩摆摆,装装门面,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景老不舍的道:“我是应小林之约,带两位警官,来商量除奸的大事,既然这东西是你朋友的,你可否帮我问个价?”
我笑道:“我那朋友叫做苏毕康,是澳门的私家医生,专替富人坐症的,有些钱财,他的这些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物事,留在家中做纪念,并没有穷到出手的地步!”
景老留恋的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林召重咳嗽了一声道:“那个——!景老!现在小柴是我召集的国安周边组织,办事很卖力的,不如景老向上头说一声,办个正式的钢印公章,也好为国家出力!”
景老回过神来,老眼一转,立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嘎嘎笑了起来,道:“你们怎么谈的?”
林召重笑道:“小柴的组织,就叫国安协力,替我们办事,并不要国家的一分钱,只是生意上要给他些帮助,减少某些国家机关对他的骚扰,不知景老可否开这个口?”
景老眼珠向“蟠龙玉带钩”瞟去,咳嗽道:“这个——?”
我笑道:“这块东西的事,我可向苏毕康去说,不管怎么样,一定摆到景老的书房中,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对于私人开企业,是诸多刁难,我们这些做生意的,是举步为艰,些许小事,还请景老能可怜我们这些个小民,小子我感激不尽!”
景老眯着老眼道:“噢——?”
林召重阴笑道:“请景老成全我们两个!”
我叹了一口气道:“若是景老肯可怜我们这些小民蛋蛋,还有一个件碧玉翡翠猪龙鱼尾壶,我可一并帮你弄来!”
景老不由张大了老嘴,半晌方道:“天呀!碧玉翡翠猪龙鱼尾壶可是国宝中的国宝,年代可上溯到夏商,这上古三代的东西,你这里就有两样,行了,老子也是行伍出身,我们也别绕了,你和小林到底想要什么,开出条件来,若能办到,我一定替你们办,若是实在办不到,我也没办法!说吧!”
林召重阴笑道:“景老爽快人,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我这次是立了点小功,但要想升官也不见得,所以我想弄个中校做做,国安部中也想弄个处长或是副处长之类的实权职务!”
景老怪眼一翻道:“现在国泰民安,你立了什么吊功,有连跳三级的本事?中校没有,给个少校玩玩就不错了,还有,国安局里能做到处长职位的,都是混了二三十年的老油条,你才进国安几天呀,就想爬到人家头上做头儿,现职充其量给你个组长做做,也算不错了!”
林召重阴笑道:“陈司令不也是年纪轻轻的吗?怎么他能做国安部的一把手,我却连个处长也做不成?”
景老哼道:“小陈家的老子好好的活着哩,你家老子要是没给老头子玩死,你就是中国的太子,别说是小小的国安部首领的假司令,你就是真弄一个兵团司令做做也不过份,但是可惜的很呀——!少校加龙霆组组长,爱做不做!”
林召重涎着脸道:“莫若雷霆组?”
景老微怒道:“赤妖娆立了多少功劳,才勉强升了个少校,做到雷霆组组长的位置,你若再讲嘴,就不讲良心了!”
我笑道:“龙霆组这个名字很威风呀!再说龙霆雷霆,这两个名字也差不到哪去呀!换来换去的,有什么意思?”
林召重三角眼一翻道:“你懂个屁呀?特攻局一处雷霆组自成立以来,战无不胜,从来没有被人抄过,而潜锋局四处龙霆组,自成立以后,最多每隔三年都被人家抄一次,今年九月,龙霆组长带全组去中东执行任务,被英国6处的人,杀了个绝门绝户,尸骨无存……!”
景老呵呵笑道:“若不是龙霆组被人杀了个尽绝,现在哪来的位子给你?好了,别挑了!将就些吧!待有机会时,我再替你寻个好的,那个?你叫小柴吧?你有什么要求,也说说吧?”
我点头陪笑道:“景老景老,其实我的要求不高,就是求个正式的钢印,挂着国安周边组织的大旗做点小生意罢了,不要国家一个人一块钱,您老不知道,我们这些合法做小生意的,实在不堪那些狐假虎威的政府败类上瘾似的骚扰!”
景老挥手道:“行了行了!你也别诉苦了,就给你个国安周边组织的编制,叫做什么好哩?”
林召重凑过脸去道:“叫国安协力!”
景老笑道:“不错不错,你们统共多少人哩?”
我只要个钢印,混个国家正式组织,怎么肯把实话告诉他,忙笑道:“统共十四个人!”
景老笑道:“有照片吧,拿来给我看看!”
我忙奉上早已准备好的黑白照片一张,上面连我算一起,果然十四个人,没有一个象人样的,高高矮矮的,实在没有看相。
景老一看,立即笑道:“好好好!全是人才,就给你们个国安协力的编制做个正式的钢印,那个——!龙霆组的人都死绝了,一时之间,也没有合适的,你们就划归小林,让他暂时代管吧!”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想道,这个龙霆组,又是一个炮灰组合,指不定下个任务就又要死绝。
实际上,国安部里,没有人肯加入倒霉透顶的龙霆小组,景老自以为这样处理是妥当之极,果然在他把这种处理结果报上去时,上面的老东西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反对。
景老望着一脸死相的林召重和不知就里兴高采烈的我,干笑了一下道:“没什么事的话,我要休息了,你们说的那两样东西,最迟明天下午,得放在我的手上!”
我笑道:“那是一定的!”开玩笑,有了这个合法身份,杀人放火都没人敢管,别说是走走私贩贩毒玩玩女人了,拉着林召重,转身要走。
景老叫道:“先别急着走,把我的那队人带过来,撤掉你们这里的乌合之众,赤红装、赤素裹也要尽快过来!还有,你这里有密室吗?”
林召重咧嘴道;“您老也太小心了吧?”
景老眯眼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快去!”
半个小时后,守在别墅飞狼谷兄弟全撤了出去,景老把从北京带来的两个班的精干官兵,细细布置在别墅周围,令双赤住进卧室两侧的房间里,这才跑回自己的卧室。
双晴依令跟在后面,今天晚上她们要负责给老不死的侍寝,一进卧室的大门,景老就搂住双晴的小蛮腰,把臭哄哄的老嘴凑了上来,狠狠的覆在周雪晴的粉颈上。
私房之中,双晴就换了一副面孔,周雪晴见他的老嘴上来,并不避上,由他在自己的雪白粉嫩的脖子狂吻,同时发出极妖骚的呻吟。
景老吻过了周雪晴之后,再去吻夏文晴,双晴经常在一起侍候男人,配合起来是得心应手,就在夏文晴被景老吻着小嘴的时候,周雪晴伸出小手来,去摸景老的胯间,入手处软塌塌的没有一点点动静。
景老离开吻着夏文晴的嘴,嘿嘿笑道:“摸也没用,人老了这地方也不敏感了,呆会儿如果你们觉得不过瘾时,我用皮鞭帮你们解决!”
双晴在挨完了四万八千记响春鞭后,对皮鞭非常的敏感,平时就算听到不相干的皮带抽打物体的响声,牝穴内也会立即潮湿起来。
她们两个几乎夜夜被肖剑国鞭打取乐,肖剑国是抽了操,操了再抽,两年里把个龙虎般的身体都掏空了,现在只有一个空壳好看,双晴想要肖剑国的老命,现在只要一夜就足够了。
但是肖剑国对她们有大用,她们两个骚货,怎么会让他死?所以每次汲完他的元阳后,都“好心”的还一点点回去。
夏文晴喘息的娇声道:“景老也爱鞭打美女?不如我们给你做狗玩?”
周雪晴笑道:“不如先替您老吹个箫养养神吧?”
景老捏着周雪晴的俏颊笑道:“起先看你时,还真不敢碰你哩,想不到这样的体贴人?真好我也累了,你们两个就替我吹吹箫吧,等养足了精神再玩也不迟!”
双晴对看了一眼,相互一笑,她们两个,体内现在都有“蕉舌茴香”的淫毒,除我之外,外人可撩拨她们不得,被“蕉舌茴香”浸润的鸡巴,会奇迹般的长时间勃起,以方便双晴更好汲取男人的元阳,当然,对于景老不老的来说,就是叫他久不能完全勃起的老鸡巴完全硬起来后,痛快的爽一爽罢了。
双晴骚兮兮的把景老拉至真皮沙发边推倒,然后一左一右的跪在了他的胯间,四只素手齐动,解开了景老裤子上的皮带,把裤子拉至大腿,翻出死蛇似的老鸟,两人一齐抬头,向景老骚骚的一笑,周雪晴张开小嘴,把景老的鸡巴,深深的含进小嘴里,喉头滑动,尽量分泌唾液浸泡。
景老这几年来,第一次感觉鸡巴摆入的小嘴是这样的温润柔软,龟头处丝丝柔意潮水般的传来,久不抬头的老鸡巴,慢慢的有了反应。
就在周雪晴含着景老鸡巴的同时,夏文晴的俏脸从档间穿过来,香舌翻动处,细柔的舔起景老的春袋来,轻灵的舌头极有耐心的挑转,不时的把春袋的皱皮,温柔的吸进温润润的小嘴里。
两分钟后,双晴换位,夏文晴的小嘴顺着景老有些生气的鸡巴杆子舔裹,周雪晴钻到了景老的跨下,轻轻的拉到老不死的大腿根,露出黑乎乎的肛门,也不顾那里的恶臭,香舌一翻,在肛门处细细的舔舐了起来。
“啊——!”景老终于有了反应了,被美女舔屁眼,他竟然是第一次尝试,想不到表面威冷的双晴,竟然如此骚贱,一种从来没有占有欲望,慢慢的漫过了他内心,双手一动,各抓住一只滑腻的素手。
双晴感觉自己的一只被景老捏在手里,知道已经成功的激起了老杆子久违的欲望了,两人的另一只手立即跟上,从上衣的下摆里,伸到了景老的胸口,熟练的找到景老的乳头,娴熟的捻了起来。
景老的鸡巴、肛门在两个绝色美女的小嘴里,两个乳头也各被两只温软的小手侍候,爽得把两条乾瘦的老腿伸得笔直,低头一看,自己的老鸟竟然被夏文晴舔得翘了起来。
景老感慨的叹息道:“多少年了,今天是破天荒的这样争气,你们两个谁先来?”
周雪晴妖笑道:“景老很急着开炮吗?”
景老一愣道:“既然吹直了,难道就不能放炮?”
周雪晴笑道:“可见北京的性交技术实在不怎么样,景老你躺好了,这只个前奏,看看今天我们姐妹俩的床活,比起赤红装、赤素裹来怎么样?”
景老惊喜道:“都硬成这样了,你们还有下文?”
夏文晴吐出小嘴里的老肉棍,妖声道:“还不够硬,差远着呢!”说着话,跟周雪晴又换了一个位置。
“蕉舌茴香”因各个美女的体质不同,能神奇的表现不同的淫性,两个性子极浪、体质极好的美女更替的用嘴里的淫毒剌激景老不死,就象医生开了两种结果相同但效用截然不同的猛药治同一种病症一样,景老的鸡巴离开夏文晴的小嘴后,变得更硬了。
周雪晴媚眼儿上翻,香舌绕着微微颤动的龟头打转,然后一口吞入,用起了花门的秘技“玉女销魂箫”吹了起来。
景老感觉全身的血液都似要燃烧起来,身子有如飘在云端,鸡巴硬的如同少年人,刚感觉有射精的冲动时,却被夏文晴换过来,捏住他的输精管路压了下去,跟着头颈一转,香肩下伏,用花门的另一种成名箫技“妖女蚀骨箫”猛吹起了起来。
景老虽然贵为共和国元老级人物,但是他平生哪里感受到过这种传闻中的花门箫技,直爽得差点背过气去,就在夏文晴吐出老鸟,双晴再要交换的时候,一股浊液,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
夏文晴立即唆住他的老鸡巴,轻重有序的吮吸起他放出的浊液,让他滞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张开小嘴,给景老看射在她嘴里的浊精。
景老怪人道:“都叫你们上来操的,你们看看,都滞掉了,可惜了吧?”
双晴俏眼一转,一齐笑了起来,脱掉身上的制服,露出两对硕大挺翘的巨乳来,奶子虽大,但奶尖上翘,没有一丝丝下垂的样子,跟着脱掉警裙,蹬掉警靴,拉下肉档里的黑色“丁”字内裤,赤溜溜的双双拉起了他的手臂。
景老奇道:“干什么?”
周雪晴笑道:“我们去洗澡呀!”
景老不明所以,想了想既然射都射掉了,就只能洗洗睡了,于是唉声叹气的由着双晴帮他脱了衣服,露出乾瘪老瘦的身体,拖着软塌塌的老鸟,愁眉苦脸的跟着双晴去浴室沐浴。
浴室布置的奢遮豪华,进口的大浴缸足可容下四五人,现在浴缸里面泡满了各种药材,一阵阵的药香,随着水气凫凫飞散。
景老掏起了一把花瓣问道:“是洗花瓣浴吗?你们江南人,可真会享受!”
夏文晴扶着景老,小心的跨进浴池,妖声回道:“花瓣只是其中之一,实际上我们侍候您老沐浴的,是失传的汉方药浴,常洗的话,有身轻体健、怯病去疲之效!”
景老奇道:“噢——?还有这种美事,我们北京倒是没有这种名堂,洗澡就是洗澡!”
周雪晴噗嗤一笑道:“说句不该说的话,景老您别怪我!”
景老舒服的蹲在池水中,享受着热水的浸泡,缓声道:“说吧!这种样子面对面,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周雪晴笑道:“进北京城的,虽然身居高位,但全是土包子!”
景老一愣,跟着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就是你们刚才替我吹箫的技法,北京城里根本找不到一人,爽呀!”
双晴也笑,周雪晴移到景老身后坐了,让老不死的把身体靠在自己雪白丰满的胸脯上,夏文晴移到前面,鼓弄春水,替景老洗身子。
这种汉方药水,用得全是催情的中药,更混有淫虫屎,被浸在水里的男人,很快的就会又有性交的冲动,女人浸在水里,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和浸在普通的热水里一样,但是景老年纪大了,平日里玩的女人太多了,浑身浸在水里时,只觉得舒服罢了。
洗了十多分钟后,周雪晴亲亲闭着双目的老不死道:“景老!上去吧?我们两个替你打肥皂!”
景老点了点头道:“也好——!”
双晴挽着景老不死的双臂,把他扶到一个小日本进口的皮质春床上,这种床,可以让人半躺在上面,享受着美女的各种温柔。
双晴取了进口的沐浴露,涂抹在自己赤溜的身上,然后分从左右,用自己丰满的身体,帮景老打沐浴露。
景老感叹的道:“就算毛主席,也没享受到这种快活事哟!我算是赶着了,改革开放好呀!”
双晴微微一笑,一人拿起景老的一只手腕,然后跨骑了上去,把自己娇嫩的牝户压在了景老的两条老臂上,另一只手扶住景老的两边肩膀,然后娇哼着用牝穴,在景老的手臂上,由下而上的游走,用这种销魂的方式,帮景老洗两条老臂。
景老感觉自己的老鸟又有动静了,龟头慢慢的抬起,双腿暖洋洋的不自觉叉开,于是闷闷的哼了一声,在他的印象中,一天能和美女打一炮就算很不错的了。
双晴在景老的双臂上打肥皂,打了整整五分钟,打完了之后,扶着景老躺下身来,拿起他的两只脚,动作一致的把景老的脚掌,放在了自己的深深的乳沟中间,轻轻的磨动。
景老的双脚同时踩踏在两团滑腻温软的美肉中间,两边雄伟的乳峰,下贱的紧紧夹住脚背,有节奏的轻轻蠕动,下面的东西又有了一些动静。
双晴用迷人的乳沟替景老把脚底、脚背的肥皂打完了之后,伸出手来,拿住景老的脚踝,然后骑在了他的两条大腿上,依然用牝户,替他大腿打肥皂,上下游走磨动间,不时的用牝户去顶景老的跨下,让景老的老鸟更加的有了感觉。
打完了正面的肥皂之后,再打背面,双晴轮流完全趴到景老身上,用全身替景老做人体按摩,全身的肥皂打完之后,用热水冲去泡沫,翻过身来。
夏文晴跪伏在景老的两腿间,双手握住老鸟,间隔有序的交替撸套,跟着小嘴凑上来,技巧的含住了龟头,然后慢慢的下移,双手直退到鸡巴根处勒紧,把景老的老鸟勒得微翘起来。
周雪晴跪爬在景老的上方,主动的献上香唇,同时拿起景老的手来,放在自己的牝户上,自己的双手也不闲着,两手放在景老的两个乳头上,纤指飞扬,捻得老不死的直哼哼。
在双晴这对淫姬的高超性技兼“蕉舌茴香”的温柔挑逗下,景老破天荒的再振雄风,夏文晴看看差不多了,吐出含在小嘴里的老鸟,叉开一对雪白修长的粉腿,双手分开牝穴,慢慢的在景老怒翘的鸡巴上面坐了下去。
“哼——”夏文晴咬着樱唇妖哼。
“呀——!”景老怪叫,感觉老鸟正慢慢的陷入一个温腻紧窄的肉洞中,两片香肉节节后退,跟着再紧紧的夹合。
景老的鸡巴并不粗长,夏文晴坐到底后,感觉才到了自己肉穴的中央,并没有碰到花蕊,然此夜是以景老鬼快活为主,由不得她们舒爽,当即缓缓站起身来,等龟头完全离体后,跟着再慢慢坐下去。
景老的鸡巴被夏文晴的肉穴剌激得欲火连连,几个进出之后,翻身坐起,喝道:“你们两个,并排给我躺好!”
成功的诱发了老鬼的性欲后,双晴眼中,都闪过了得色,妖哼着并排躺在景老的面前,大叉开双腿摸着自己的嫩穴,入眼处,但见牝毛齐整,穴口嫩红。
景老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年龄了,疯吼一声,分开不知是谁的一对粉腿,把自己的鸡巴狠狠的捅了进去。
“嗯——!”周雪晴的穴中,还不太湿润,被他粗暴的捅入,疼得一皱柳眉,但这种小小的暴力,周雪晴根本也不当回事。
景老在周雪晴的穴中折腾了数个回合之后,拔出鸟来,再插入夏文晴体内,夏文晴早已淫水泛滥,肉跨微抬,迎合着老鸟的进入。
景老自以为大展雄风,在双晴还没有尝到滋味时,就又射了个黄河倒泄,双晴感觉景老又滞了,忙爬起身来,争相用小嘴去舔景老的腌脏的鸡巴。
景老得意的拍拍双晴的妖靥,嚣张的道:“我怎么样呀?”
这种问话,双晴在和肖剑国搞时,回答了无数遍,立即双双抬起头,异口同声的道:“您老真是太厉害了,都快把我们搞死了!”嘴里是这么说,心里却同时骂道:没用的老东西,搞得我们不疼不痒,真是王八蛋加三级!
景老自豪的嘎嘎傻笑,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节。
双晴闷声不响的的交换着用各人小嘴里含有强烈“蕉舌茴香”的春液,仔仔细细的浸泡着景老的阳根,从龟头马眼,再从会阴到屁眼,一丝一毫的也不放过,景老的老鸟,在不经意间,慢慢的又微昂起了头。
周雪晴一笑,向夏文晴做了个手式,夏文晴会意,两人站起身来道:“景老!我们上床吧?”
景老舒服的叹气道:“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好——!扶我上床休息!”
双晴不废劲的架起景老的两个胳膊,景老几乎是双脚离地的被美人抬到两米四宽的大床上,几上兽香不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醉人的美女体香。
夏文晴跪坐在景老鬼身边,妖道:“景老!我们侍候您睡觉!”
景老以前也玩过无数的美女,基本放过炮后,这事就算完了,从来没见过花门的战仗,错愕的道:“睡觉还要怎么侍候?”
周雪晴笑道:“您老翻过身来,我们替你按摩,松松筋骨,才好入睡!”
景老想想也对,点头道:“那好!你们请便!”
夏文晴笑道:“请景老翻过身来,我们从您的背部开始!”
景老笑了笑,果然听话的翻过身来,露出枯柴似的瘦背。
双晴立即分工,夏文晴从头往下按摩,周雪晴从脚底往上按摩,使的都是花门秘技“行云流水”,藕臂轻拂处,十指连动,如弹笙抚柳,又是花门的另一种秘技“十指弹琴”。
人体上有各种各样的敏感经脉,有些是麻筋,有些是酸筋,有些是痛筋,而双晴二十根手指抚过的,都是激发人性欲的“骚筋!”
双晴在后面按摩,景老感觉自己的老鸟又开始叫春了,不由惊奇的道:“怪呀!”
景老鬼哪里知道,那兽香也有古怪,主材是纯正的麝香,而麝香最主要的功能,就是激发人的无边性欲。
双晴微微一笑,并不答景老鬼的话腔,手指按摩过后,伏下两具雪白的肉体,把丰满到极致的四个奶球,重重的压在了景老的后背上。
景老明显的感觉到后背处压着的四团软肉,四粒妖骚的樱桃,醉人的硬起,顺着背股上下滚动,两个美女配合的非常好,一波乳肉过后,跟着又是一波,连绵不断,景老痴迷的问道:“这又是什么名堂?”
夏文晴答道:“景老!这叫飞波推雪!我们两个常常配合,其她人就算会,也没有我们的好!”说着话时,不由脸红了一下,我旗下双飞做的最好的两个美女,并不是双晴,而是妖孽级的王燕、王雀两个双生女,不但脸蛋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心灵相通,给男人做起双飞来,那才叫天衣无缝。
景老从来没有试过双飞组合“飞波推雪”,闻言大加赞赏。
双晴有意卖弄,变着法的换着各种的波推姿式,波推之后,周雪晴妖笑道:“景老!更舒服的来了!”
景老一愣,双晴的两张小嘴已经同时动作,从两边舔舐起他的耳朵来,再从耳朵一路向下,舔到腰股,在尾椎处会合后,两张小嘴一齐争着舔吸腌脏的屁眼。
景老感觉自己的肛门处,有两条灵巧已极的毒蛇,不停的钻入自己的肛门深入,柔滑而有力的扫刮着自己肛门的壁肉,这种感觉,真是从所未有,不禁回头道:“两条好毒的美女蛇呀!”
夏文晴妖笑道:“景老好眼力,不错,这就是毒龙钻,龙蛇本一属,景老说是蛇也是很对!”说完话,接着周雪晴拔出来的舌头,把自己的香舌,深深的探进景老的后门里,舌尖顶着肛壁,不停的缠绕。
这种剌激之下,景老的老鸟想不硬的话都很难了,感觉肛门内的皮都要被双晴舔破,下面压着硬硬的老鸟也难受,景老鬼摆手道:“够了——!”
双晴闻言,离开他的后门,两条舌头动作协调的向下游走,从大腿根开始分向两边,直舔到脚掌,柔软的香舌顺着脚后跟,舔到脚底心。
“嗯——!”景老感动了,这两个骚货,连脚底心都肯舔,真是太认真了。
两条香舌舔过脚底心,滑到脚趾,从小趾开始,把景老的十个脚趾一根根的舔得仔仔细细,翻过身来时,再从前脚背向上游舔。
景老的老鸟微微颤动,片刻间就被两张嫩滑的小嘴争相包住,双晴伏在景老的跨间,连换了两种吹箫的方法,最后,用含着淫香的小嘴,轮流吹起了旧社会名震故都的“醉死荡髓箫”!
景老鬼的老鸟,这回干脆硬得紧贴住了小腹,马眼流得全是精水,但旋转就被两张小嘴舔食,景老鬼捏着不知是谁的大奶子,双眼赤红喘息道:“行了!上马上马!”
双晴妖声应道:“是的,景老,请您老姿意的骑乘我们两匹骚贱的小母马!”说着两,在景老鬼面前,双双小狗式的跪伏,硕大的肥股微微摇晃,穴口微张,开合间,一股股清亮的淫水泛出穴眼。
景老按住周雪晴的后股,长叫着把三振雄风的老鸡巴,深深的埋了进去。
“哎呀——!捅死我了,景老您棒下留情呀!我吃不消啦!”周雪晴配合的妖叫,其声蚀骨销魂,其实景老的鸡巴,根本就不够她挠痒的,她和夏文晴都是异种的名穴,十数个龙精虎猛的小伙子轮流上都不怕,还怕景老鬼这种有气没力的老鸟,纯粹是逢场作戏罢了。
周雪晴越是妖叫求饶,景老鬼插得越起劲,抽插了数十记之后,就在景老鬼向后抽出鸡巴时,周雪晴的姻体向前一伏,放出了景老鬼的鸡巴,夏文晴穴口一张,迎上了景老鬼再向前插的鸡巴,深深的吞入骚穴中。
景老鬼再抽插了几回后,夏文晴也是如法炮制,把景老鬼的鸡巴再让到周雪晴的小穴中,景老鬼何曾玩过这样的花样,三个回合不到,就又放炮了,射出了重振雄风后的第三发炮弹后,景老鬼白眼直翻,身体向前一伏,喘着粗气压在两女身上,老眼一闭,呼呼大睡起来。
正当景建祥做着黄色美梦的时候,却被人大声的吵醒,睁眼一看,双晴全身赤裸的伏在自己身边,阳光下,玉容晃眼,雪肤耀目。
景建祥对门外喊道:“门外是谁?吵什么吵?是谁放他进来的?”
门外传来平江省委书记秦德国的声音道:“景老!是我呀!您的世侄秦德国,特来给您老请安,不想等候多时,他们就是不肯放我上楼!”
景老披披老嘴,暗骂了一声,不舍的抚摸了几下周雪晴的雪背,又在夏文晴的肥臀上拍了又拍,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穿起衣服来。
双晴早就醒了,都在装睡,这时立即睁开凤眼,飞快的穿了警服,跟着景老后面,出门向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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