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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第三章 照片来历

    安逢先并没有用力,对付少女和对付熟女不同,他对贝蕊蕊很温柔,但少女的身体过于敏感,她还是责怪安逢先太用力了,安逢先只好用甜言蜜语安慰:“蕊蕊的奶子开始有弹性了。”

    贝蕊蕊低头看着安逢先的双手正在把玩两只高耸的乳房,她早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双腿间渗了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湿湿的、痒痒的,更奇妙的是,她居然喜欢安逢先揉弄乳房的感觉,很舒服,她开始希望安逢先揉得更用力些,可是,这么难堪的要求,怎么好意思开口呢?她灵机一动,说:“我找别的男人摸效果会不会好一点?”

    安逢先顿时热血上头,狠狠握住了贝蕊蕊的大奶子:“我现在想强奸你,你这个小骚货。”

    喻美人讥笑:“说你贝蕊蕊胸大无脑没错的,这些刺激男人的话只能适得其反,你既然想嫁给安老师,就只能让安老师摸你身体,你现在想找别的男人摸你胸脯,那不是给安老师戴绿帽子吗?”

    安逢先越听越怒,不知不觉中他的双手加了力道,狠狠捏着贝蕊蕊的乳头大力揉搓,贝蕊蕊又吃了闷亏,她明显听出喻美人在挑拨,但又说得有理,贝蕊蕊只好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发出了呻吟,翘翘的小臀左右摇摆,夹住了竖起的肉棒,安逢先不知道何时,已经把贝蕊蕊的乳罩脱走,他喜欢肉贴肉的感觉,何况少女的肌肤柔滑飘香,贴上去的感觉妙不可言。

    “噢,安老师,我好难受,你亲亲我……”

    贝蕊蕊的脖子向后仰,这次不需要安逢先寻找,贝蕊蕊送上了自己的樱桃香唇,安逢先闪电般叼住香唇,疯狂地吮吸,就像吮吸嫩穴一样吮吸她的香唇,如幻的眼波里,安逢先看到蓬勃的欲望,想不到贝蕊蕊小小的年纪就如此销魂蚀骨,她的美臀越翘越高,安逢先垂直抽插越来越密集,龟头凹深的棱角剧烈地摩擦着柔嫩的小穴。

    “啊……噢……安老师……我真的受不了,怎么回事?”

    强烈哆嗦中的贝蕊蕊突然趴下,圆圆的美臀噘得更加美丽。

    狗狗雪纳瑞很孤单,大小主人都走了,它可怜地垂着脑袋,蜷卧在沙发上,见张妈拿骨头引诱,雪纳瑞居然只翻了翻眼皮,连一点兴趣都没有。

    “哼!又不是死了你爹,你一只畜生,难过什么?”

    张妈有不好的感觉,安媛媛出门的时候,带走了很多行李,就像出远门一样。

    作为下人,张妈又不能询问安媛媛要去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回来。贝静方出门时候,曾经叮嘱张妈要看好安媛媛,万一安媛媛不回来了怎么办?张妈感到害怕,她既离不开贝静方,又惧怕贝静方。

    “呜……”

    雪纳瑞发出低沉的哀鸣,这是一种喜欢热闹,精力旺盛的犬种,平时它宁愿不吃,也要玩耍。可惜张妈没那闲心,见雪纳瑞无精打采的样子,张妈灵机一动,转身进厨房,拿了一瓶蜂蜜出来,雪纳瑞突然跳起,向张妈跑去,张妈得意极了,她知道雪纳瑞嗜蜜如命。

    因为担心弄脏雪纳瑞漂亮的长毛,张妈极少喂雪纳瑞吃蜂蜜,她怕安媛媛知道后会责骂,所以张妈一直喜欢把蜂蜜涂抹在手心,让雪纳瑞去舔,这次也一样,但饿了一天的雪纳瑞眨眼间就把蜂蜜舔完,张妈只好再涂一点,没想到雪纳瑞发现了蜜源,竟然向张妈手中的整瓶蜂蜜扑去,张妈大惊,闪避时把蜂蜜泼出一点在大腿上,雪纳瑞机敏,连忙舔食张妈大腿的蜂蜜,小舌头灵活,连舔几圈,也迅速舔完,雪纳瑞似乎意犹未尽,还在乱蹭张妈的大腿,张妈忽然觉得大腿痒痒的,有一丝怪异的感觉,这感觉好似被男人舔吮阴部般舒服。

    张妈喜欢贝静方,更喜欢他舔弄肉穴时的温柔,每次强奸完张妈后,贝静方就像狗狗一样,舔食张妈的肉穴,把张妈的肉穴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疯狂与张妈接吻,一开始张妈很不适应,不适应半夜在梦乡中被强奸,不适应被咬得遍体鳞伤,不适应与舔过自己肉穴的嘴巴接吻,不过,这些不适应经过漫长的时间后却成为了张妈在贝家的依赖,她早已经习惯了这些依赖,几天不被强奸,几天不被撕咬,几天不让贝静方舔食肉穴,张妈就会感到莫名的难过,如同失恋一样痛苦。

    贝静方已经离家几天了,张妈一直在痛苦中煎熬,如今狗狗舔她的大腿,她竟然有怪异的感觉,下意识里,张妈把狗狗当成了贝静方,见四周无人,张妈撩起裙子,把蜂蜜滴在了大腿的根部,狗狗寻味而来,疯狂地舔食蜂蜜,也舔弄了张妈的肉穴,奇怪的是,张妈肉穴边的阴毛参差不齐,杂乱无章。

    “哦……你真讨厌。”

    张妈痴痴浪笑,她干脆把蜂蜜涂在穴口让狗狗舔食,那卷皱的阴唇因为狗狗的舔弄而变得丰满,充血过多的缘故,整片肉蕊呈现深褐色,张妈感到欲望来了,她多么希望贝静方能在身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张妈轻轻地呼喊着:静方,静方……

    迷蒙中,一个挺拔的影子站在张妈的面前,张妈在叹气,感叹自己过于思念贝静方,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挺拔的影子冷冷地说:“张妈,你真够贱,怪不得媛媛说你是贱货,一个肮脏的贱货。我只不过出差几天,你就忍受不了,竟然让狗来满足你的贱穴,好吧!让我来吧!让我来满足你这个贱货。”

    张妈甩甩头,确定不是幻觉,而是在真实的世界里:“静方?怎么回来了?我好想你!”

    贝静方的语气虽然冷,但眼里有了笑意:“我当然回来了,再不回来,你贱穴就让狗吃了。”

    张妈惊喜不已,她故意不放下裙子,让那到处是狗唾液的肉穴敞露在贝静方面前:“呵呵……你就那只狗,不只是狗,还是一条野狗,嘿!静方野狗,快来吃蜂蜜。”

    贝静方咬牙切齿:“你说我是野狗?”

    张妈冷笑:“你不是野狗,你只不过是一条杂种野狗而已,想不到你这条杂种野狗还有一个很诗情的名字,叫什么青黛如眉,呵呵,青黛如眉、青黛如眉,还不如改名叫青黛拔毛。”

    贝静方被激怒了:“我杀了你,张妈,我要杀了你。”

    张妈不屑一顾:“你来啊!”

    “好!我成全你。”

    贝静方拉下拉链,掏出半软半硬的家伙,用手轻捋了两下,那家伙总算硬成了肉茎,看张妈分开的大腿中间那片蓬乱的阴毛,贝静方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他走向张妈,抓住几根肉穴边的阴毛,突然用力拔起,硬生生地拔出几根卷曲的阴毛,张妈痛苦地尖叫,贝静方却在这时,把硬起的肉茎插入了张妈的肉穴里。

    “汪汪汪……”

    雪纳瑞愤怒地狂吠,因为贝静方强占了它的地盘,那美味的蜂蜜太好吃了,雪纳瑞焦急的在四周打转,可惜,纠结的两人正上演一出狼狈为奸的好戏,又岂会在一时半刻间停歇?

    “喔……你这条野狗还真有劲……”

    张妈淫荡地挺起下体,迎合贝静方的抽插。

    贝静方怒骂:“浑蛋,你才是肮脏的贱货。”

    张妈恶言嘲讽:“我贱,我脏,但你更贱,更脏,老婆让别人干,爱吃自己的精液,呵呵……青黛如眉,你就是一条肮脏的野狗。”

    贝静方因为愤怒而胀红了脸:“住嘴、住嘴,你给我住嘴!我干死你、干死你!”

    一阵痉挛,张妈首先崩溃:“啊……好舒服、好舒服,谢谢你,静方。”

    贝静方抖两下,也泄出稀淡的精液,他趴在张妈的身上大喘:“张妈,等会儿多弄几样菜……干张妈真他妈舒服。”

    媚笑的张妈一语双关:“我当然知道啦!”

    贝静方笑骂:“骚。”

    张妈抛了一个媚眼:“不帮我舔了?”

    贝静方摇摇头:“不了,媛媛马上就回来。”

    话音未落,美丽高贵的安媛媛走了进来:“我早回来啦!你继续,我看不到。”

    经过客厅,她连看都没看贝静方和张妈,就径直上楼。

    张妈吓了一大跳,慌忙从沙发上跳起,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贝静方尴尬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很从容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合身的名牌西裤,整洁的灰色衬衣,贝静方看起来儒雅气派,英俊挺拔,是女人最喜欢的男人类型,只可惜他已令安媛媛厌恶到了极点。

    接到贝静方快到家的电话,安媛媛就匆忙从喻蔓婷家赶回来,与贝静方决裂之前,安媛媛希望贝静方觉得一切如故,她安媛媛依然是那只听话的小鸟。

    但安媛媛已不是小鸟,她已经做好了所有能做到的准备,准备迎接贝静方死去,所以,当安媛媛看到贝静方与张妈狼狈为奸的一幕,她并不生气,只是更坚定了贝静方必须死的信念。

    李伟有一百八十六公分,虽然说不上巨人,但这个高度也算是一个高个子了,面对只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安逢先,李伟至少有九公分的身高优势,何况李伟是体育老师,经常的运动操练,使得他身体素质超过了常人,据说他能轻易地抱起两个像安逢先这样的成年人。

    “拦着我做什么?”

    李伟既好奇又蔑视,他想不到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被安逢先截住了。

    “你给夏沫沫的照片是从哪里来的?”

    安逢先淡淡地问。

    “你问我?嘿嘿,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能怎样?”

    李伟根本没有把安逢先放在眼里,他继续前走,因为晚上有一个美妙的女人与他约会,他懒得理安逢先,等某天心情好了,他会好好收拾眼前这个到处勾引少女的安逢先。

    “噗”“噗”只两下,李伟高大的身躯就像一棵吹倒的大树一样,轰然倒塌,他甚至没看清楚安逢先是如何出手就倒下了,远处的积架XK里,两名美丽的少女面面相觑,庆幸没有惹恼强悍的安老师。

    “再问你一遍,相片是谁给你的。”

    安逢先的语气冰冷,没有一点感情。

    “我、我站起来告诉你。”

    李伟挣扎着想站起来,他的要求合情合理。

    “噗”“噗”又是两下,这次是用腿,虽然个子没李伟高,身材也没李伟强壮,但论斗殴的实战经验,李伟远逊色于安逢先,他心里冷笑:让你站起来说话?

    你以为我是猪吗?

    “噢!”

    李伟痛苦地抱着小腹,第一脚,安逢先踢中了李伟的脾,第二脚重一点,踢到了肋骨,凭脚趾头的感觉,安逢先判断对方的肋骨至少断了一根,这是严厉打击。远处的积架XK里,贝蕊蕊和喻美人下意识地手拉起手,只是两人的小手心都有了冷汗。

    “第三次问你了,你再不说,我就走了。走之前,你将受到比现在更惨十倍的惩罚。”

    安逢先举目四望,他捡起几步外的一块大砖头:“这里够干净,没有什么称手的,委屈你了。”

    说完,安逢先举起了大砖头。

    远处的积架XK里,贝蕊蕊和喻美人抱在一起,她们已不敢再看。

    李伟更加不敢看,他低着头,高举着左手哀求:“别、别砸,我说、我说,是殷校长给我的!”

    “嗯,感谢你,你不用死了,但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上课,因为我不想见到你。”

    说着,安逢先扔掉了砖头,却闪电般抓住李伟的左手,右脚重重地踢向了他的左手肘关节,只听“喀啦”一声,跟着,就是杀猪般的嚎叫,痛苦之极的嚎叫,叫声传出了很远,还引来不少路人观看。

    夜幕已降临,安逢先把两个肚子饿得咕咕直叫的女孩送回到了喻蔓婷家。

    “我不上去了,你们别到处乱跑喔,老公晚一点来找你们,来,和老公亲一下。”

    安逢先熄了火,回头笑咪咪地看着后座上的两个美丽女孩。

    贝蕊蕊大胆点,她第一个羞答答地把红唇噘向安逢先,与安逢先的嘴巴一接触,就被紧紧地抱住,揉了一下胸前的大奶子,安逢先才松开贝蕊蕊的红唇。

    贝蕊蕊眨眨眼:“安老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安逢先微笑道:“问呀!”

    贝蕊蕊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李老师的手是不是断了?”

    “嗯。”

    安逢先漫不经心地点点头,眼睛却盯着喻美人。

    喻美人瞟了安逢先一眼,也怯生生地送上了樱桃小嘴,安逢先舌头轻卷,卷住了小精灵,吮吸了两下,安逢先柔声问:“还出血吗?”

    喻美人噘起小嘴点了点头。

    安逢先愧疚地摸了摸喻美人的粉脸:“都是安老师太坏了,别生安老师气啊!回家后别乱动,有什么不舒服的就告诉你妈妈。”

    喻美人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心想:安老师其实并不是很坏嘛!

    一旁的贝蕊蕊伤心又嫉妒,心想:安老师居然不关心我,气死我了。

    安逢先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从裤兜里拿出了两只药瓶子:“蕊蕊,这里有一些消炎药和止痛药,吃完饭后各吃一片,记得不许吃多喔!”

    贝蕊蕊笑了,也不气了。

    两名少女走下车,向发动引擎的安逢先挥手,一副难分难舍的样子,安逢先不禁暗暗好笑,心想对付夏沫沫会不会也是如此麻烦?就在这时,喻美人突然大叫“安老师等等!”

    安逢先把头探出车窗:“别这样嘛!老公一定会回来的。”

    喻美人脸一红,啐了一口:“呸,回不回关我什么事?我只想告诉你,那相片不管谁给李伟老师的,那一定是先在你家里安装了拍摄装置,我发现,那些柏片有五、六个不同的拍摄角度,也就是说,这个拍摄装置至少有五、六个。要安装那么多装置就需要时间,所以,我推断,一定是熟悉安老师的人去安装的,这个人具备三个条件:第一,是安老师放心的人。第二,肯定有安老师房间的钥匙。第三最重要啦,安老师想不想知道?”

    安逢先正听得连连点头,此时喻美人突然中断,心里又急又怒:“想,当然想,老婆快快说呀!”

    旁边的贝蕊蕊撇撇嘴:“又来了,又想骗裙子了。”

    喻美人瞪了贝蕊蕊一眼,幽幽道:“想知道答案就要发誓,安老师要发誓,将来就算席郦回来了,也不能抛弃我妈妈。”

    安逢先一愣,不禁哑然失笑,他举起右手发誓:“我安逢先对着明月起誓,今后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喻美人、喻妈妈、贝蕊蕊,我要爱她们一辈子,如有违背,甘愿一辈子没女人理睬。”

    喻美人点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嗯,没有女人理睬够倒霉的了,好,我相信安老师,这第三个问题答案就是……”

    喻美人上前一步,对着安逢先的耳朵咬了几句,安逢先一听,脸色大变,不过,细想了一下,他不由得点头称是,看见喻美人得意地在车窗摇来晃去,安逢先闪电出手,摸了一把喻美人的奶子。

    喻美人惊叫一声,连连后退,安逢先哈哈大笑,驾车扬长而去。

    贝蕊蕊抱住喻美人的胳膊嗲声问:“鱼鱼,那第三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喻美人两眼看明月:“两条裙子。”

    贝蕊蕊大怒:“以前不是一条裙子的吗?怎会漫天叫价要两条裙子?”

    喻美人冷笑一声,转身就走:“三条裙子。”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见喻美人走远了,她跺了跺脚,大声道:“三条裙子就三条裙子,你这个臭死鱼,又没我长得高,穿起来也不会好看。”

    喻美人咯咯娇笑:“四条裙子,爱听不听。”

    说完,拔腿就跑。

    贝蕊蕊咬了咬红唇,愤怒地挥动小粉拳:“对待万恶的投机取巧分子,要坚决铲除。”

    烛光晚餐看起来很浪漫,何况贝静方让张妈带狗狗出去了,宽敞的饭厅就剩下贝静方与安媛媛,典雅华贵的烛台下,放着一只精美的首饰盒,一束鲜艳的红玫瑰。

    可是安媛媛一点都不觉得浪漫,盛装打扮的她只有浅浅笑容。

    “这是我特意在巴黎买给你,你不打开看看?”

    贝静方品尝着香气馥郁的红酒,虽然没有去法国,但贝静方还是可以很容易弄到法国的精品首饰,毕竟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就能获得想要的一切。

    “谢谢,你买什么给我,我都喜欢。”

    安媛媛浅浅一笑,妩媚万千。贝静方不得不赞叹,他见过的美女无数,没有人能与自己的妻子相比,无论是相貌、身材、气质……

    “为下午的事情,我再次向你道歉。”

    贝静方的态度非常诚恳,他知道与张妈公开做爱确实伤了安媛媛的心,所以,贝静方让张妈暂时离开。

    “不用道歉,因为今天晚上我也要跟安逢先上床,我答应了他。”

    安媛媛想吐,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无法再让她有一丁点的留恋,她奇怪自己居然还能跟贝静方同桌吃饭。

    贝静方不但脸无愧色,还大声称赞:“你终于想通了。”

    “是啊,为了我们贝家的香火。”

    安媛媛有点神不守舍,她似乎感觉到期待的人来了。

    贝静方举起了高脚杯:“来,为了我们贝家的香火干杯。”

    宽阔的走廊响起了稳重的脚步声,一道具磁性的男中音赞叹着:“酒很香,我在门口都闻到了,不好意思,希望没打扰你们浪漫的烛光晚餐,看门没锁我自己就进来了。”

    贝静方大笑:“没关系,是我故意不锁门的,欢迎你,安老师。”

    安逢先在长方形饭桌上坐下:“惭愧,在贝先生面前愧当老师两字啊!”

    贝静方把刚才的红酒杯再次举起:“谦虚,我提议,为了贝家的香火,我们一起干杯。”

    “干杯!”

    三人都一饮而尽,似乎今天晚上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没有节制,只有去到尽头,走到尽头,大家都不知道尽头是什么景况,大家都打赌最后的结局属于自己。

    贝静方心生豪迈之气:“听说夏端砚出了车祸,我很难过,本想这次回来打算与端砚兄喝上两杯的,可惜,他真不小心。”

    安逢先点头:“是啊,能与贝先生交流是难得的学习机会,千万不能错过。”

    贝静方放声大笑,他相信安逢先已经明白夏端砚出车祸并不是意外,拿起美酒一饮而尽,安逢先见状再度将酒斟满,他知道贝静方想喝酒,也许酒精能麻木即将到来的羞辱,因为安逢先今天要当着贝静方的面与安媛媛做爱。

    这是何等的羞辱啊!

    贝静方的脑海里又闪过了杀掉安逢先的念头,他总不能忍受一个羞辱过自己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贝静方欣赏安逢先,他觉得安逢先至少能帮他夺取江山,与江山事业相比,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贝静方来了兴致:“安老师,想不想听听我们贝家的历史?”

    安逢先马上端坐,用崇敬的眼神看着贝静方:“正好我也很想贝家的光荣历史。”

    “说得好啊!我们再干杯,为我们贝家光荣的历史干杯。”

    贝静方从头舒服到脚,因为安逢先说了“光荣”两个字,这两个字配得上贝家祖宗,他又是将一杯红酒豪饮而尽。

    “我告诉你安老师,你是历史老师,应该知道旗人的历史,但你一定不清楚我们贝家属于满族的正蓝旗,正蓝旗的所在地就是元朝的首都,元上都,我们都是成吉思汗的后裔,我们的铁蹄曾经横扫整片欧亚大陆,安老师你说,我们贝家的历史是不是光荣?”

    安逢先仰慕之至:“何止光荣?简直就是尊崇。”

    贝静方豪迈地挥了一下胳膊:“不错,不仅仅我们家族的历史尊崇,我们贝家也会有尊崇的将来。”

    安逢先举起了酒杯:“感觉得出贝先生将来一定睥睨天下,来,我敬贝先生一杯。”

    “干。”

    “安老师,其实,我们家族里曾经出现一位姓安的女性祖先,她为我们贝家立下了丰功伟绩,自从我娶了安媛媛之后,我的事业大步发展,所以,我一直认为安姓人是我们贝家的福星,如果安老师愿意,你可以随时到我们华兴银行来,待遇至少比你做老师好十倍。”

    “谢谢,谢谢贝先生看得起,只可惜我学识浼耀,只能做穷教书,无法担当大任啊!还是把好待遇留给人才吧!不过,将来贝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万死不辞。”

    安逢先心想:既然安姓人是你贝家的福星,你为什么还要杀我?

    可见你生性残忍,只要防碍你的事业,你可以见谁杀谁,和你的正蓝旗主莽古尔泰一样,连亲生母亲都杀,嘿嘿,你这种人不死一定害人无数。

    贝静方也不强迫安逢先,因为只要安逢先令安媛媛怀孕,就是大功一件,贝静方笑道:“也好,眼下安老师就要好好完成任务啊!想到你和媛媛将来生下的安家骨肉比外姓人更加正统,我就感到特别欣慰,真是奇妙,难道你们两个本家从来都不认识吗?”

    安逢先讪讪说道:“我是中洲人,来北湾时只有十一岁,呵呵,所以不认识媛媛姐。”

    安媛媛眼睛一亮:“哦,中洲我家也有亲戚喔!”

    安逢先笑笑:“这很正常,很多安姓人都散落四方,我来北湾就是想投靠亲戚的,没想到亲戚搬走了,我只好落地生根,靠朋友帮助才完成学业,最后弄了这份老师的工作。”

    安媛媛好奇问:“你一直没找到亲戚?”

    安逢先摇摇头:“没找到,到警署查阅档案,竟然没有邓一恢这个人,你们说奇不奇……”

    安媛媛脸色大变,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邓一恢?”

    安逢先茫然点头:“对啊,怎么?你认识?”

    安媛媛大声说:“那是我爸爸以前的名字。”

    安逢先紧张地看着安媛媛,很严肃地问:“媛媛姐,你别骗我,晚上骗人会把鬼招来。”

    安媛媛柳眉轻挑:“我骗你做什么?我爸爸叫安伯川,回到北湾前在中洲参军,本来一直用邓一恢这个名,后来户口和身份证重新更换,我爸爸才恢复安伯川这个名字。”

    安逢先想了想,问:“那你爸爸为什么在中洲用邓一恢这个名字,而不用安伯川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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