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走上前,搀扶着老人的胳膊:“他叫傅应楼,是我父亲,我不姓张,姓傅,叫傅祟香,如果安老师娶了嫒嫒,那你就耍叫他外太公。”
说着,张妈用手擦了擦老人额头上的汗水:“这两天,我爸爸找我找得好辛苦。”
安逢先目瞪口呆,他没时间慢慢理顺自己的思绪,而是焦急地钻进车里,那边三个美少女就如安逢先的心头肉,他一边发动引擎,一边对着张妈大喊:“外太空我懂,外太公我就不懂了,张妈到底是不是煖嫒姐的母亲还有待证实,等证实完之后我们再讨论外层空间的事情,现在我有急事,你和你爸爸进屋去跟嫒嫒姐解释吧,我走了。”
积架XK飞驰而去,耄耋老人心疼地捡起了又被碾压一遍的大油伞:“哎,我的伞。”
安逢先感觉车子又压到了油伞,他抓狂地双手抱头。嘴上不停的嘀咕:“外太空,外太公。外太空,外太公,我只不过想弄点医疗费而已……”
傅崇香望着消失的车影间:“这个孙女婿比那个孙女婿如何?”
博应楼用袖子擦了擦雨伞上的尘土,怒道:“还用说吗?当然这个好啦。”
博崇香点点头:“那我就杀对了。”
傅应楼面无表情:“你不杀他,我也会杀他。这个畜生,居然想欺骗整个家族?哼!要是以前,他会死得更惨!”
博崇香微微一笑,亲昵地搂着老头胳膊:“走,见见你孙女去”傅应楼笑了,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牙床。
“后来呢?”
贝蕊蕊紧张得直发抖,夏沫沫和喻美人也脸露惧色,算命老头的亲眼所见令三个少女身临其境。
“伯伯吓坏了,就想跑,可跑了又怕披那个坏人发现,连老伯伯也喀嚓,所以,伯伯就趴在草丛里看,你们猜,伯伯看到了什么?”
算命老头的眼神也充满了恐惧。
三个少女异口同声间:“看到什么?”
“那坏人用双手提起被撞倒的人,像扔麻袋一样,把被撞倒的人扔下山崖”算命老头一边悲伤地摇了摇头,一边用双手示范。
喻美人失声尖叫:“啊!真惨耶”算命老头喘了口气,又喝了口水:“是啊,真惨!”
“讲什么呢?”
房门一直开着,安逢先悄悄站在门口听了半天,终于听完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凭感觉,那个被扔下山崖的人就是席鄙,安逢先强忍着悲痛,微笑着走向三个美少女。
“安老师。”
贝蕊蕊飞扑而来,像抱情人一样抱住了安逢先,一天不见,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安逢先抬头看了看喻美人和夏沫沫,她们都脸露喜色,如同见着亲人一般。
算命巷头见到安逢先,赶紧站起来:“这位……这位老师,那不是故事,是我亲眼所见。”
夏沫沫义愤填膺:“那你为什么不去报警?”
老头愧疚:“晚上看不太清楚坏人的相貌,怕万一没抓到坏人,反被坏人找上门来就遭殃了。”
“嗯,你们进屋去好吗?我和老头有话说。”
安逢先很喜欢贝蕊蕊用胸前一对大乳房摩擦他胳膊,恨不得立即掀开贝蕊蕊的吊带小背心,只是安逢先心里十分清楚,算命老头胆敢找上门来,一定另苜隐情,所以安逢先很温柔地让三个小宝贝回避。
三个美少女乖巧听话,眨眼间就钻进了喻美人的睡房里。
“什么事情?”
安逢先的目光如炬。
“大哥,这次我说了这件事,你可要好好谢我。”
算命老头卖关子,这是骗子最常用的手段。
安逢先从口袋里拿出一大叠钞票就递过去:“真的是重要的事,我加倍给你;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也不会为难你。可是如果你想骗我,那你就找错人了。”
算命老头接过钞票,诚惶诚恐地点头:“大哥放心,大哥一定会加倍多谢我的”安逢先点点头:“说吧。”
算命老头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有人想杀你。”
“谁?”
安逢先也不是很意外,因为夏端砚已被人暗算,他安逢先也早在贝静方要杀之列,不过,能躲灾避祸总是好事。
算命老头摇摇头:“不知道,但知道就是这两天。”
安逢先皱了皱浓眉。沉声道:“你不会骗我吧?”
算命老头哭丧着验:“我怎么敢骗大哥你?”
安逢先问:“那你如何知道有人要杀我?”
算命老头沉吟片刻才娓娓道来。原来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来山神庙烧香,这并不奇怪,很多虔诚的善男信女都会选好时辰去烧香拜神,无论刮风下雨。
奇怪的是,今天明明是大凶之日,每逢这种日子,几乎没有人来烧香拜神,谁也不想触楣头,可偏偏有人选大凶之日来烧香,这从命理卦象来说叫犯煞,来烧香的人要嘛是白痴,要嘛就是决定办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更奇怪的是,来人不仅烧香,还找算命老头算命,老头当然胡扯一通,大赞来人财运亨通,大吉大利之类的话。来人也果然爽快,给了老头不少钱,然后焚香烧纸,跪拜一番,弄了一个钟头才离开,且当时还下着大雨。
“说完了?”
安逢先问。
“没有说完。”
老头这次倒没有任何惧怕,他清清嗓子继续说:“我替来人看手相,发现来人的食指和拇指起茧,这通常是经常握枪的手,换句话说,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杀手。”
“继续说。”
见老头停顿下来,安逢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算命老头接着说:“来人是外地口音,应该是外地人,身材瘦小,不到一百七十公分,高颧骨,鹰勾鼻,阔嘴厚唇,短卷发。不是烫卷的,是天生的卷发,很精干。他选大凶之日来烧香,就是办大事,杀手办大事除了杀人外,还是杀人。”
安逢先露出讥诮之色:“你怎么认为杀手是来杀我?是不是因为我两条眉毛特别浓?”
算命老头慢慢解释:“这个杀手把你的名字写在一张纸里,然后夹在纸钱中一起焚烧,却因为香炉在户外,昨夜下大雨,雨水椟留在香炉底,那杀手又是第一个来烧香,还烧得特别多,所以并没有注意香炉底下还有一小部分纸钱因为被雨水浸湿没有烧干净,而其中一张纸上有大哥你的名字。”
算命老头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张微湿焦黄的残纸,虽然焦黄残纸烧掉了一半,但上面依稀还能辨认出“安逢先”三个宇。
安逢先仰天大笑:“哈哈哈……老头,你在诓我,我问你,你为什么偏偏去检查香炉?难道所有去山神庙烧香的人烧完纸钱后,你都要翻找一下?”
“间得好。”
算命老头显然有备而来:“庙里的香炉早已残败,我和老伴原就打算找时间换一个新的,但每天都有人来烧香,我和老伴都下不了这个决心,今天碰巧是大凶之日,估计没人来烧香。前日我俩商议好,就定在今天换香炉,所以等那杀手离开不久,我们就跟约好的搬运工一起,拆除了旧香炉。”
安逢先帮算命老头说了下去:“然后刚好你就发现了这张写有我名字的残纸?”
算命老头点点头:“不错,我们清理香炉时就发现这张残纸。”
安逢先已目露凶光:“老头啊老头,你想骗我吗?没那么容易,嘿嘿,我从来没有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你又怎么知道残纸上的三个字是我的大名?”
“大哥暂且不要生气,你听我一一说来。”
老头惶恐地劝安逢先听下去,安逢先只好不语,冷眼看算命老头如何编故事。
算命老头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说:“那天,大哥吩咐我去邢爱敏家,找借口向这个叫邢爱敏女子传递一封信,我一时好奇,就偷拆开了这封信。见落款是安逢先三个字,我就知道了大哥的名讳。”
安逢先一愣,那封信里确实有自己名字的落款,心中顿时恼怒算命老头手够贱:“什么?你偷拆我的信?算了、算了,你不偷拆信,也没有今天来报信,看来你错有错好,我不怪你了。”
算命老头见安逢先没有动作,稍稍松了一口气:“没事,我在大哥面前说太多假话,大哥不相信我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这次我真没骗大哥,这是人命阴天的事情。上一次。我不能制止一起行凶案件,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尽些善心,积一些阴德,待百年后,阎王爷或许让我投个好胎。”
听到这些,安逢先的心情又沉了下去,更坚定了杀掉殷校长的心,闭目沉思片刻,安逢先瞪着算命老头间:“我有一点不明白,我打过你,你为什么还帮我?”
算命老头叹了叹:“第一,你给我几次钱,这说明你是我的财神,我不帮我的财神我帮谁?第二呢,是我的老伴,今天她跟我说起你,她说你人不错,所以我就来找你了。本想打电话告诉你,但我知道,在电话里你一定不会听我细说。”
安逢先露出淡淡的微笑:“嗯,你亲自上门来把消息告诉我,还能捞上一笔,对不对?”
算命老头讪讪一笑:“呵呵,的确有这层意思,什么都瞒不住大哥。”
安逢先不迷信,但他相信冥冥之中,有神仙护着他,因为他的名字叫逢先,先与仙既同音,又暗含着相同的禅机,他站起来,诚恳地说道:“你回去吧,替我向你老伴问好,等这里的事情一解决,我会带一堆人去你山神庙烧香还愿,我会给你一大笔香油钱,说话算话。”
算命老头一听,顿时大喜过望:“那先谢谢安老师,谢谢安大哥。”
安逢先心情沉重地挥挥手:“走吧、走吧。”
算命老头刚躬身而退,三条美妙的身影就从喻美人的睡房里飘了出来,安逢先关上房门,径直走到少女中间,双臂齐伸,同时抱住了喻美人与贝蕊蕊的香肩:“晚饭你们想吃什么?”
询问的时候,安逢先的眼睛却紧盯着身穿露脐T恤,裸露修长美腿的夏沬沫。
贝蕊蕊嗲嗲道:“吃面条。”
喻美人一副忧心仲仲的样子:“我好像听到杀手这个词。”
夏沫沫狠狠瞪了安逢先三眼。逐一弹出三根漂亮的手指头:“我可听到邢、爱、敏。三个字。”
这句话有分量,话一出口,就连在怀里撒娇的贝蕊蕊也戒备地注视着安逢先,因为美少女组合在学校爵士舞表演上曾经败给了邢爱敏与席郦这一对前校花组合,对那次非技术性失败,心高气傲的美少女们一直耿耿于怀,更何况美丽过人的邢爱敏就是安逢先的前女友。
气氛有点怪异,安逢先眼珠子转了转,温柔道:“等吃完东西,安老师再跟你们解释好不好?”
三位美少女相互递了递诡异的眼神,终于达成一致:“好吧。”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餐桌边响起了欢快的“唏嗦”声。这是人吃面条时发出的独特声音。
少女们真饿了,“唏嗦”声此起彼伏。安逢先虽然不是好厨子,但他煮的鸡蛋火腿牛肉面,色香味俱全,三个美少女都吃得不亦乐乎,连最斯文的喻美人也没察觉粉脸上沾了一丁点面汤,她给了安逢先一个暧昧的眼神:“味道不错。”
夏沫沫吃得最快,却只说出两个字:“还行。”
贝蕊蕊就不吝啬赞美之词:“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牛肉婿了。”
安逢先的眼神温柔到了极点:“那一年冬天,安老师来到了北湾市,投靠亲人无门,又身无分文,正好赶上最天寒地冻的一天,安老师又冷又饿,蜷缩在一家书店的门口,看着书店对面的一家小面馆想,要是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该多好啊。”
贝蕊蕊着急问:“那安老师吃上了吗?”
安逢先微笑点头:“吃上了,不过,吃牛肉面之前,安老师清理了两千本旧书、擦干净了书店的所有柜台。最后书店的老板才带我吃了一碗香喷喷的牛肉面。安老师当时就发誓,将来一定给媳妇煮最好吃的牛肉面。”
三个美少女红着脸,你看我,我看你。娇羞的喻美人眨眨眼:“那意思说,吃了你煮的牛肉面就要做你的媳妇?”
贝蕊蕊大声问:“媳妇就是老婆吗?”
夏沬沬打了一个饱嗝:“吃进肚子的面条能不能吐出来?”
安逢先叹了口气,狠狠瞪了夏沫沬一眼:“鱼鱼、蕊蕊,安老师已经对夏沫沫同学忍无可忍了。你们能帮老师一个忙吗?”
“帮什么忙呢?”
贝蕊蕊瞪大了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喻美人却马上反应过来。她半眯着眼睛,向脸色大变的夏沫沫发出一连串好笑。
夏沫沫突然扔下了筷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闪电般跳起来。冲向喻美人的睡房。安逢先抢先一步,挡在了睡房前,他的一连串好笑声更可怕。夏沫沫慌忙转身,想钻进喻蔓婷的卧室,哪知喻美人眼疾手快,“砰”的一声,也把喻蔓婷的卧室关上了。
反应过来的贝蕊蕊卷起了袖子,大声说:“洗手间的门没锁,躲进去也没用喔,夏沫沫同学识相的话就乖乖投降。”
走投无路的夏沫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蕊蕊、美人,我们是奸朋友耶!你们怎么能帮别人对付我呢?”
贝蕊蕊娇羞道:“安老师又不是别人。”
喻美人笑嘻嘻说:“安老师也是你的好朋友喔。”
一计不成,夏沫沫居然干哭起来:“呜……妈妈,有人欺负我。”
安逢先向喻美人和贝蕊蕊使了使眼色,一边靠近夏沫沫,一边柔声安慰:“别哭了、别哭了,我们不会欺负夏沬沫啦!”
夏沫沫用力点点头:“我知道安老师不会欺负人。我、我洗碗去。”
安逢先狞笑着挡住了夏沫沬的去路:“搔你痒又不是欺负你……”
话音未落,安逢先便闪电般抱住夏沬沫一起滚到沙发,喻美人和贝蕊蕊一拥而上,四手齐出,抓向夏沫沫的腋下。
“啊……哈哈……讨厌啊……救命……安老师,我错了。”
夏沫沫疯狂大叫,双手被安逢先摁住,只能双脚乱踢,可惜,安逢先反应神速,身体顶在夏沫沫双腿间,夏沫沫有劲使不上,敏感的腋下被喻美人和贝蕊蕊准确搔中,夏沫沫顿时笑得长发飞舞。天地失色。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安逢先见状色心澎湃,瞅准时机,把整个身体压上去,吻上了夏沫沫的樱唇,喻美人和贝蕊蕊一愣,马上停下手,呆呆地看着安逢先拥吻夏沫沫,这一幕好煽情、好特别,那一瞬间,三个美丽的少女没有妒忌,也没有隔阂,只有深深的感动。
“嗯思思,嗯……”
夏沬沫吞咽安逢先的唾液,安逢先吮吸夏沫沫的小舌头。美丽的眼睛已紧紧闭上,只有娇躯在颤抖,一只大手悄然而至,压在夏沫沬高耸的胸脯上来回揉搓了十几下,遂潜入上衣,把滑腻高耸的大乳房握在手掌里,又是一阵大肆揉搓。手掌稍微用力,高耸的乳房顿时变形,一颗小红豆不小心从安逢先的指间中探出头来,骄傲地挺立着,仿佛天下唯它独尊。
贝蕊蕊面红耳赤,她跺了跺脚说道:“黄色电影,不看了,我洗碗去。”
“我……我吃药去。”
喻美人夹了夹双腿,被安逢先强行插入的情景历历在目,她抖了抖香肩,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客厅就只剩下了两个缠绵的男女,少女特别投入,男人却别有居心,他不只喜欢与少女接吻,还喜欢偷窃,前扣式的白色蕾丝乳罩已被男人偷偷塞进裤兜,或许蕾丝小内裤也能占为己有。
贝蕊蕊并没走远,收拾碗碟后,她悄悄站在厨房门边向客厅伸着脖子;喻美人也没吃药,她睡手蹑脚地贴在睡房边向客厅偷窥。当安逢先脱下裤子,露出大肉棒的时候,两个窥视的少女都心如鹿撞,难以自持。
“嗯嗯,不要,安老师,请你不要太过分。”
夏沫沫几乎沉浸在迷茫之中,少女都喜欢接吻,总觉得接吻非常舒服,非常迷幻。
“滴滴。”
手机突然响起。
迷幻中的夏沫沫蓦然惊醒,她睁开了大眼睛,发现屁股有些凉意,小热裤不知何时已被安逢先踩到脚边,夏沬沫尖叫一声,奋起反抗,狂舞的双臂连续击中了安逢先的脸颊,剧烈扭动的身躯如野马般难驯,迫使坚硬滚烫的东西远离少女的敏感禁区,夏沫沫知道,这根滚烫坚硬的东西令喻美人的阴道出血,所以她拼命阻止受到侵犯。
夏沬沫不是喻美人,也不是贝蕊蕊,多年驾驭笨重的机车,她的手腕力量就连一般男人都无法匹敌,加上她倔强不服输的性格,安逢先竟然被夏沫沫击打得浑身发痛,脖子上还有两条红肿的抓痕,抓痕上隐隐的刺辣令安逢先震惊,他万万没料到夏沫沫如此强悍,强奸贝蕊蕊和喻美人的办法用在夏沫沫身上难以奏效。
白色的蕾丝小内裤依然挂在夏沫沫柔滑的髋骨上。安逢先渐渐失去了斗志,乘安逢先喘息之机,夏沫沫犹如一条泥鳅。成功把身体侧起来,失望的安逢先只能呆呆地看着一双举世无双的美腿。
“安老师,放开沫沫啦。沫沫不情愿。你就不要逼她。”
贝蕊蕊突然出现在安逢先的左侧。
“对呀,安老师是好老师,不应该这样对夏沫沫同学。”
喻美人不知何时,也站在了安逢先的右侧。
其实,筋疲力竭的安逢先已打算放过了夏沫沫,可是,喻美人与贝蕊蕊突然来相劝却令安逢先没了台阶,他内心深处的暴虐种子猛然发芽,双眼射出两道凶狠的寒光,一道给喻美人,一道给员蕊蕊:“你们都给我滚回房间去,这里没你们的事。”
贝蕊蕊和喻美人都吓了一跳,互相看了一眼,胆怯地离开了。
安逢先重新凝聚力量,不但为了挽回男人的面子,还为了强烈的欲望;压在身下的娇躯是如此美丽,娇嫩的肌肤是如此迷人,安逢先冷哼一声,再次向夏沫沫发起进攻。
夏沫沫毕竟是小女孩,哪怕她的性格再倔强,斗志再顽强,也无法长时间抵抗强悍的安逢先,娇柔的身体重新被扳平,修长美丽的双腿再次被分开,狡滑的安逢先不再寻求剥离蕾丝小内裤,他只需要把小巧的小内裤往旁边拨开,就可以看到少女的嫩穴,啊,夏沬沫居然有一片浓密的绒毛,不知道那销魂的嫩穴是否能够承受大肉棒的洗礼?
安逢先凶猛地压了下去,大肉棒接触到了浓密的绒毛。
“飕飕”两道清脆的声音过后,安逢先的身体突然僵立,屁股上传来的剧痛不但刻骨铭心,还记忆犹新,他发出了一声嘶吼:“哇噢,疼死了,谁干的?”
“安……安老师,请你放开沫沫吧。”
喻美人怯生生地来到了安逢先的右侧,她手里拿着一枝鸡毛挥子。
“喻美人,安老师生气了,你妈妈可以打我,你不能打我,滚开!”
怒吼中的安逢先几乎失去了理智,虽然屁股疼痛厉害,但他仍然不顾放过几乎可以插入的小嫩穴。力气耗尽的夏沫沬已放弃了抵抗,安逢先马上就可以得到束手就擒的小绵羊。
“扑扑”两道沉闷的声音过后,安逢先扭头看向身体的左边,他惊讶地发现贝蕊蕊拿着一根豌口大的木棍,怎么回事?安逢先瞪着贝蕊蕊大声间:“你们赢了吗?是不是想造反?”
“安老师,放过沫沫啦!沬沫不情愿,你就不要逼她!”
贝蕊蕊歪着脖子,似乎在重复前一次的劝告。只是口气严厉得多,听起来更像是警告。
“我偏不放过她,找今天就要强奸你们的好朋友夏沫沫,然后再干你们十次八次,你们有种就把我打死。”
安逢先冷笑一声,挺起巨大的肉棒顶在夏沫沫的嫩穴口,身体一弓,就要把大肉棒强行挺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飕飕”声和“扑扑”声突然密集响起,安逢先痛得嗷嗷大叫,回头看去,只见贝蕊蕊抡起碗口大的木棍兜头劈下,安逢先肝胆俱裂,这一棍如果砸中脑袋,不死也变白痴,他哪里还顾得上小绵羊,慌忙往右侧闪避,刚好迎上了喻美人的鸡毛掸子,肩膀被狠狠抽个正着,安逢先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知道为何,一向羸弱的喻美人诡异地满脸潮红,明亮的眼神竟然没有半点惧色,她兴奋地挥舞手中的鸡毛掸子,如同她母亲喻蔓婷一样,越打越兴奋,越打越用力。安逢先怒吼一声,不退反进,伸手就耍抢夺喻美人手中的鸡毛掸子,可是,耳边生风。安逢先吓得低头,那碗口大的木棍险些扫过。
安逢先毕竟殴斗的实战经验丰富,他迅速调整策略,暂时忍受喻美人的鸡毛掸子,首先扑向贝蕊蕊。连续躲过几棍横扫,他抓住了贝蕊蕊的双手,木棍掉到了地上。
追着安逢先疯狂抽打的喻美人似乎打上了瘾,她心里一直在暗爽:我鞭、我鞭、我鞭鞭鞭。恼怒的安逢先反手一抓,也把鸡毛挥子抓在手里。喻美人这才发现自己麻烦大了,她放开鸡毛挥子就想跑,安逢先跨前一步,把喻美人拦腰抱住,喻美人顿时如小鸡一样,被大老鹰叼起。
一声娇斥:“安老师,我和你拼了。”
夏沫沫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她手里多了一把剔骨刮刀。
爱弄美食的喻蔓婷配备了很多刀具,喻美人喜欢喝带骨髓的骨头汤却不喜欢黏在大骨上的肉渣,喻蔓婷就用剔骨刮刀把肉渣刮得干净,然后把骨头放到锅里熬半天,熬出的骨头汤就像牛奶一般纯白。
喻美人喝这种无肉渣、如牛奶般的骨头汤十几年,自然玉骨冰肌,肌肤若雪。
当然,锋利的剔骨刮刀用来杀人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嗯?”
安逢先目瞪口呆,他连忙放开喻美人和贝蕊蕊,退到沙发后:“夏沫沫同学,你不耍乱来,快放下刀子。”
夏沫沫把剔骨刮刀对准了安逢先:“安老师,请你穿好裤子,马上滚出去。”
安逢先果然把软下去的肉条塞进裤裆里:“沬沫,有话好好说。”
夏沫沫厉声道:“滚出去。”
贝蕊蕊重新拿起了棍子,喻美人也捡起了鸡毛挥子。安逢先一看这阵势,知道今天倒大楣了,为了不使情势恶化,他连连点头:“好、好、好,我滚、我滚。”
很不情愿地走出房门,安逢先的脑子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他暗责自己犯了致命的错误,只期待这三个少女早点忘记这不愉快的一幕,刚想离去。贝蕊蕊的娇嗲声传来:“等等。”
安逢先顿时眉开眼笑:心想少女们容易心软。他回头看去,只觉一个东西飞来,想躲避已然来不及,“啪”的一声,东西砸中脑袋又落到地上,安逢先大惊,低头一看,却是一枚鸡蛋壳,耳边还有一句很绝情的话:“以后不许你来这里。”
“砰。”
房门彻底关上了。
安逢先捡起地上的鸡蛋壳,黯然神伤,这是他猎艳岁月中遭受的最大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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