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平时一样,老刘来到英语组探视王雪绒,英语组的老师告诉老刘,王雪绒和安逢先正交接工作。
“又是安逢先,难道老婆真与安逢先有纠葛?不行,我要去看看。”
满腹疑虑的老刘来到了安逢先的办公室,见办公室门紧闭。老刘心觉不妙,贴着门板,隐约听到了怪异的声音,他忍着怒气敲响了安逢先的办公室。
门开了,呆愣在门外的老刘被强行拉进了办公室,一把黑枪对准了他的脑袋,老刘大骇,环顾四周,惊见彼反绑的安逢先还有全身光溜溜的王雪绒。
“雪绒,怎么没穿衣服?失身了吗?”
老刘脸色苍白,他以为回上了劫财劫色的强盗。
王雪绒大怒,丈夫不问有没有受伤,而问有没有失身,真是可恶可恨,难道贞操比性命更重要吗?她不想说话,只是用双手掩盖身体的重要部位。可是乳房太大,一条手臂挡也挡不住,阴毛也太过茂盛,一只小手盖也盖不完,土狼冷笑道:“原来真命天子来了,跪下来。”
老刘扑通跪了下来,痛哭流涕:“先生,别杀我。别开枪。”
土狼凶狠地摆弄手枪:“我说要杀你了吗?这是我与安逢先的事,你们不乱动,我不难为你们,如果你们乱动,我也不在乎多杀两个人。”
老刘急忙点头:“不乱动,一定不乱动,姓安的搞我的老婆,你最好杀了他替我出气。”
王雪绒羞怒交加:“老刘,你胡说什么。”
老刘破口大骂:“我胡说?你这个贱女人跟这个王八蛋勾搭的事情闹得全校都知道了,你现在还想维护他?”
“住嘴,不许骂女人。”
土狼一个耳光过去,老刘不说话了,他吓得全身哆嗦。
土狼狞笑着向沙发走去,美艳的王雪绒正在沙发上哆嗦,掩盖浓密阴毛的小手不知何时已拿开,粉红肉缝娇艳欲滴。
呼吸有点急促,土狼亢奋地挺起硕大的肉茎,分开工雪绒丰腴的双腿,粗大的龟头顶在溪水潺潺的肉穴口来回摩擦了几下,王雪绒顿时浑身颤抖,双腿有意识地夹住了土狼,土狼好笑一声。收束的小腹迅速弹开,粗大的龟头猛然插进了王雪绒的肉穴中,王雪绒低叫一声,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丰腴的大腿随即张开,容纳了粗大的肉茎。
肉茎继续前行,很快就完全占据了王雪绒的肉穴,壬雪绒挪了挪丰满的臀部,尽量适厅这根陌生的巨物,震撼的快感与浑浊的鼻息滚滚而来,她忍不住耸动了一下肥臀。
因为前有安逢先开了垦,土狼粗大的肉茎进入蜜穴很顺畅,在好笑中,他拔出肉茎又插入,畅快的感觉弥漫全身,土狼忍不住大笑:“呵呵,舒服,真舒服,你叫什么名字?”
“王……王雪绒。”
王雪绒全身发烫,蜜穴中的胀满感觉是如此强烈,简直与安逢先第一次插入时如出一辙,羞耻感和负罪感竟然能催动了王雪绒的欲望,她情不自禁地回答了土狼的间话。
土狼得意地抽送,深凹的龟头棱角狠狠刮弄蜜穴的淫肉:“哦,王老师,你觉得舒服吗?”
王雪绒没有说话,她的美验潮红,妩媚的眼睛瞟了瞟安逢先,原本是为了勾引土狼,可是,敏感身体令王雪绒难以自制,她忽然希望土狼的肉茎能够抽插更猛烈些,也不知道为何,想到让土狼抽插更猛烈些的瞬间,王雪绒迅速分泌出很多黏滑的爱液。小嘴上居然轻轻地哼出了一句迷人的呻吟。
“嗯……”
“哈哈,这个女人好可爱,她居然兴奋了!哈哈,王老师,我现在是强奸你,你为什么会兴奋?哈哈,你湿了,湿得好厉害。”
狂妄的大笑中,土狼的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用劲,呼呼的风声与啪啪的声音浑然一体。谱写一曲淫荡无耻的乐章。
老刘瞪大了眼睛,妻子被别人奸淫,但妻子的表现就如同一个发情的骚货,这令老刘感到愤怒与羞辱,错综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却只能演绎出一首无奈的小调。
而安逢先呢?他不是蜒所谓,不是不痛心。更不是不愤怒,而是没有多少羞辱感,毕竟与王雪绒只是露水情缘,更何况安逢先已把王雪绒舍让给了向景凡。
王雪绒渐渐迷离,敏感的身体实在不争气,扩充的穴口依然是被极度撑开,飞溅的爱液把浓密的阴毛弄湿了,这几乎就是一次完美的交媾,可是,壬雪绒似乎感觉还有一点欠缺,鼓胀的乳房没有得到恰当的爱抚,她多希望有一只男人的大手搓一搓那敏感的乳峰,可惜,土狼一直保持警戒,虽然一直在抽插蜜穴,但他的手仍然紧握着手枪,着要爱抚又白又大的奶子。就必须放下手枪。
王雪绒提起肥臀,迎合土狼猛烈地抽送,不经意间,王雪绒流露了她的朋盼:“啊……摸我。”
土狼没有听清楚,王雪绒幽幽的期盼如同梦中呢喃,土狼不得不俯下身体:“王老师,你说什么?”
王雪绒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小声乞求:“摸我奶子,求求你,摸摸我的奶子。”
土狼惊喜交加,虽然有所顾忌,但经过审慎的思索,他决定放下手枪,因为被反绑的安逢先根本就不足惧,而老刘只是一个怕死的懦夫。所以土狼很狂妄地把手枪放在唾手可得的沙发上,他稳健的右手终于可以腾出来,抓向了晃荡不止的大乳房。
“呵呵,足这样摸吗?要不要用点劲?”
土狼虽然是杀手,但对女人似乎怜香惜玉,一只随时可以拧断别人脖子的大手居然很温柔,就算遇到调皮的乳头,土狼也极具怜爱,舍不得粗鲁,他甚至低下头,用嘴巴吸吮王雪绒的乳头。
“啊……别吸、别吸,好难受……”
王雪绒很舒服,呼喊难受只是为了掩盖自己无耻的欲望,她不希望另外两个男人看出她的需求,难以克制的需求。
“呵呵,好风骚,好可爱的女人。”
土狼身临其境,当然明白其中的奥妙,一个女人一边剧烈地吞吐大肉茎,一边说难受,那绝对是鬼话。
王雪绒知道机会不多,她想在自己即将泯灭理智之前,尽量说服土狼放过安逢先:“大哥,你能不能放过安老师。如果你放过安老师,我会更可爱,我会让你更舒服。”
“你喜欢安逢先?”
土狼的脸色突变,扭头瞥了一眼趴卧在地上的安逢先。
王雪绒暗暗后悔,男人最忌讳与女人交媾时候,女人突然提起另外一个男人,她伸出双臂,抱住了上狼的脖子,腻声说道:“他帮过我。”
“很遗憾,我收钱了,所以安逢先必须死。”
土娘眼露杀机,随手摸向沙发上的手枪,可是,土狼却摸了一个空,他马上回头看去,只见老刘不知何时,居然偷偷把上狼的手枪拿在手里,土狼凶狠地瞪了老刘一眼:“蠢货,把枪给我。”
老刘颤抖地举起了手枪:“不,我不是蠢货,你这个浑蛋强奸我老婆,我要……我要杀了你。”
土狼有点发毛,不过,他在看到老刘恐惧的眼神和苍白的脸后,土狼笑了,一边用大肉茎抽插王雪绒的蜜穴,一边大声让讽:“瞧你这德性,怕成这个鸟样,真是丢尽男人的脸,我看你根本就没资格拥有这么美丽的老婆,来呀!开枪呀,你这个蠢货,会开枪吗?”
老刘的手在发抖,剧烈地发抖:“我……我耍杀了你。”
“那你就杀呀,懦夫、孬种,有本事你就开枪呀!我不但强奸你老婆,我还要玩弄你老婆!王老师,起来,”
土狼鄙夷一笑,也不把大肉茎拔出来,就把王雪绒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在沙发上,肥美的肉臀高高撅起,土狼抱住了肉臀,又是一阵狂乱的抽送,把蜜穴敲打得鲜红异常。
“啊,大哥,别插那么深。”
王雪绒亢奋了,她一直喜欢这种后插式,因为后插式可以插得更深,而且还有一种被凌辱的感觉,如同被强奸一样。王雪绒在咒骂自己:我真无耻,无耻到极点,难道我喜欢被男人强奸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殷校长强奸呢?
土狼兴奋极了:“插深点你一定更舒服,你希望我在你老公面前把你干成一条小母狗吗?”
“我不是小母狗,啊……我是大母狗。”
王雪绒愈加亢奋,晃荡的大奶子被土狼狠狠抓住,又是狂乱的揉捏,王雪绒浑身哆嗦,她看老刘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好像说:我就是喜欢让别的男人干,气死你。
土狼大笑:“哈哈,好可爱的女人,来,让我亲亲你的小嘴。”
王雪绒把雪白的脖子往后拧,小红唇接过了土狼的舌头:“思思嗯……好粗,好舒服,大哥,我要你射进来,全部射进来。”
土狼挣拧地瞪着老刘:“喂!蠢货,你再不开枪的话,我就要把精子射进你老婆的子宫里啦,我憋了六天,精液一定又多又浓,你不想你老婆怀孕,就马上开枪”老刘扔掉手枪,哭丧着脸:“别、别射进去,求求你,放过我老婆吧。”
土狼一声闷哼,极度的快感闪电袭来,他大笑:“呵呵,你这个孬种真是没用,怪不得安逢先干了你老婆,其实,就算安逢先不干,你老婆也会被张三李四、阿猫阿狗勾引的,嗅……我要射了,噢……我忍不了。王老师,我爱死你了。”
王雪绒张大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喘息:“啊,好粗、奸烫,哎哟、哎哟,好烫,我受不了了,老公,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了,老公,他把精液射进来了,精液好多,我会傣上他的野种。”
老刘嚎啕大哭:“别说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说得真不错。”
安逢先捡起了手枪,此时漆黑的枪口正对准土狼的脑袋,只要安逢先一扣动扳机。土狼就变成了死狼。
“铃”二下课铃响了,办公室外隐约有学生跑动的身影。
土狼露出诡异的表情,他似乎不惧怕安逢先开枪,还坦然地拔出插在王雪绒肉穴的大肉茎,见上面还挂着斑斑戳物,他竟然用王雪绒柔滑的肌肤当抹布,擦了擦了黏滑的茎身:“我把安老师疏忽了。”
安逢先脸如寒霜:“也不能怪你,换成我也会被王老师迷死,哪里还顾得上杀人?”。土狼点点头:“说得不错,我虽然强忍坚持,最终还是过不了美人关。”
安逢先冷笑:“所以你就是死也值得了。”
土狼又露出诡异的表情:“你会开枪吗?”
安逢先莫名其妙的样子:“难道你以为我不会开枪?”
土狼笑咪咪道:“我赌你不敢开枪。”
安逢先板下手枪的保险撞针:“把小命押在我手上,你就不明智了,万一我手枪走火……”
土狼神色自若:“没有万一,因为即便你开枪也杀不了我。”
安逢先很奇怪:“你的手枪是玩具?”
土狼大笑:“手枪是真的,可惜没子弹。”
愣了片刻,安逢先长叹一声:“唉!看来我还是上当了,你故意把手枪随便放,就算我抢到手枪也等钤抢到一块烂嫩。”
土狼笑得很开心:“呵呵,我十八岁就开始杀人,整整杀了十一年,如果我是一个轻易让女人迷掉心智的笨蛋,那我早就死了。”
安逢先突然也大笑,土狼却不笑了。
安逢先还在笑,就好像看了一出滑稽的戏码:“你不是笨蛋,我也不是笨蛋,如果我没猜错,你还有另外一把枪。”
脸色铁青的土狼很意外:“你果然聪明,与聪明的敌人做对手总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你猜对了,在我裤子口袋里确实还有另外一把枪,弹匣里填满了子弹,这些子弹足以把你安逢先的脑袋轰成蜂窝。”
安逢先摇摇头:“我可不想自己的脑袋变成马蜂窝。”
土狼冷笑点头:“嗯,我知道你不想,可惜,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我收了人家的钱,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安逢先很诧异:“你就那么有把握能替人消灾?”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当然有把握,怎么?你想过来抢枪?我们相距三米远,口袋离我的手掌只有三公分,所以。我劝你不要冒险尝试。”
土狼目光冷竣,一种不祥的预感弥漫全身,见安逢先如此镇定,土狼在想:难道手枪里有子弹?
安逢先闪电般拔出了勃郎宁:“我没说去抢你的枪,我又不是笨蛋,我只不过也有一把手枪而已,一把八三年出产的勃郎宁,虽然年代有点远,但用来杀人依然很俐落。”
土狼的目光闪过了一丝恐惧,尽管他看起来依然狂妄,但那股傲气和杀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开始后悔自己的狂妄。动手之前,他曾经烧过香,也曾经仔细研究过安逢先,得出的判断就是这个目标很平庸、很容易对付。可是,土狼如今发现,这个看起来很平庸的男人竟然也是一个高手。高手过招只要有一点闪失,就会付出死亡的代价。
突然,沙发上的王雪绒跳了起来,她连衣服都没穿:“安老师,求求你,放了他吧。”
安逢先大吃一惊,他想不到王雪绒会为土狼求情,看着王雪绒乞怜的眼神,安逢先似乎动心了:“我放过他,他却不肯放过我。”
王雪绒焦急道:“不会的,你放过他,他一定不会杀你的。”
说完,王雪绒看向土狼,他希望土狼承诺放过安逢先。
很意外,土狼温柔地为王雪绒披上了衬衣:“安逢先就算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他,王老师,谢谢你的好心。”
王雪绒十分不解:“为什么?为什么?”
土狼又给王雪绒递上了长裙:“因为我是杀手,拿了雇主的钱财就耍替雇主办好事。”
王雪绒伤心道:“可是、可是安老师会杀了你的。”
土狼微微一笑:“放心,他不敢杀我,因为只要他开枪,他就失去了一切,学校怎么会容忍一个杀人犯做老师呢?再说了,我还有你这个人质,哈哈哈……”
土狼话音未落,身形急闪,躲到了王雪绒的身后,安逢先要想直接射杀土狼已不太可能,为求自保,安逢先无奈,一个矫健的鱼跃,把整个身体藏在了办公桌后。
土狼大笑:“安老师,如果你不开枪的话,我要告辞了。”
安逢先当然不会开枪,他只能目送土狼挟持王雪绒退到门口,惊恐的王雪绒不停地摇头:“安老师,别开枪……”
门开了,土狼小心翼翼地退出门口,可这时,一道冷冷的声音从土狼身后傅来:“安老师不敢开枪,不等于你不用死。”
土狼一愣,刚想动身,却不料“扑”的一声,一只坚硬的机车头盔狠狠砸到了土狼的脑袋上,他像死狗一般癣软在地上。
“铃,”
上课铃响了,办公室外恢复了安静。“知道我是谁吗?”
向景凡看起来像要把老刘撕咬成十八块。老刘惊恐万分:“不……不知道……”
向景凡淡淡地说道:“我是王老师的男人。”
“我不认识他。”
王雪械一愣,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
老刘哪里相信?他扭头看向王雪绒,痛苦地摇头捶胸:“羞死人了,真羞死人了,你王雪绒到底有多少个野男人?”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这里有一百万,你马上写与王老师的离婚协议书,如果你不写,我立刻杀了你。”
向景凡先掏出厂一张支票,又拿出了一把尺长的匕首:“给你十秒钟考虑。”
“一、二、三、四……”
老刘只想了四秒,就大声同意:“我答应、我答应,我马上写。”
他不是考虑愿意不愿意离婚,而是考虑那张支票是不是真的,不过做贸易业务的老刘,很快就辨认出支票为货真价实,他压抑心头的狂喜,心想:虽然老婆漂亮,但已人近中年,我有一百万还愁找不到更青春年轻的女人吗?
王雪绒六神无主,头脑混乱:“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向景凡怒声道:“你闭嘴。”
老刘的字写得不错,他很快按向景凡的意思写完了离婚协议书:本人与妻子王雪绒性格不合,已无夫妻生活多年,失去了继续生活下去的基础。现本人正式提出与王雪绒离婚,儿子由本人抚养,家里的财产全归自己。此协议经与王雪绒协商,一致同意。
在落款上,老刘签上了大名,王雪绒还在犹豫,不过,看到向景凡阴森的眼光,她还是签七了自己的芳名,只是心有不甘,嘟嚷了一句:“就算离婚,财产也要均分呀。”
老刘冷笑:“王雪绒,你别装了,人家能一下子给我一百万,还会亏待你吗?”
向景凡大喝一声:“你再啰嗦,我就把支票撕了。”
老刘脸色大变,赶紧捂严装支票的口袋:“别别别,我先走了,祝你们恩爱。”
其实,向景凡不逼老刘写离婚临议书,老刘也会考卢与工雪绒离婚,因为光这窄窄的办公室里,就聚集了王雪绒的三个野男人,天知道王雪绒在外边还有多少个野男人:其实,王雪绒就只有安逢先这个野男人。
“记得,你嘴巴不严,胡乱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那么你和你儿子都会遇到灾难。”
向景凡没有忘记叮嘱一下老刘。
“绝对不会说出去,我还想杀了这个浑蛋。”
老刘猛踢了一脚昏迷在地上的土狼才幸悻离去。
办公室里剩三个半人,土狼被向景凡狠砸一下,估计半天难醒过来。
向景凡向安逢先使了使乞求的眼色:“还有你安老师,以后你再敢碰一下王老师,我剥了你的皮。”
安逢先看了一眼迷茫的王雪绒,坏笑着说道:“不会、不会,等会儿我还有历史课要上,请这位兄弟带上这个昏迷的家伙赶快离开吧。”
向景凡把手一伸:“借安老师的车子用一下。”
安逢先把车钥匙扔了过去。
从办公室的窗口远眺渐渐远去的积架XK,安逢先不禁摇头苦笑:“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王雪绒幽幽问道:“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安逢先,你老实回答我,这个人是不是你朋友?”
安逢先笑了笑:“是,他叫向景凡,是一个够义气、有血性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会保护你,因为他很喜欢你,喜欢你已经有五年了。你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就证明你们有缘分。”
王雪绒淡淡地说:“痴情的男人不多,比我丈夫好。”
“好多了,他英俊温柔,年轻多金,而且对女人很大方,在广平府有一栋昂贵的新房子。”
安逢先话中有话,弦外有音:“听清楚喔,是新房子,没有人住过。”
“听起来很吸引人。”
王雪绒看起来却很平静。
安逢先的目光很温柔:“所以你要好好考虑。”
王雪绒幽幽一叹:“可惜,我不会离婚,除非我丈夫真的不要我。”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安逢先闪过古怪的眼神,他思索了片刻,还是咬咬牙,走到办公桌,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叠照片和一些详细的文字数据:“你看看吧,据我所知,你丈夫至少有三个情人;其中一个足你们的邻居李月娥,李月娥肚子大了,前天做过一次人工流产,都是你丈夫干的好事。还有,你丈夫喜欢嫖妓,在一家叫“乐享”的桑拿中心里,有一个叫珠珠的女人,相貌不错,口技一流,专门为男人吹箫。你丈夫不但让她吹箫,还跟她上过床,而且是在王老师上班的时候。这是你丈夫跟珠珠在你们家的卧室里拍到的……”
听完安逢先的叙述,又看了一遏丈夫与别人的艳照,王雪绒居然面无表情:“你怎么有这些照片?”
安逢先淡淡地回答:“都是殷校长偷拍的。至于我是如何从殷校长那里拿到这些照片的,你就别问了。”
“我……我不问。我……我想说,我很喜欢广平府的房子”王雪绒虽然强忍着,但眼泪已经狂涌而出,安逢先没有安慰王雪绒,他静静地看王雪绒哭,因为受伤害的女人能哭出来不是件坏事。
五分钟后,安逢先才微微一笑:“别难过啦,我想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很严重的事情。”
王雪绒一愣:“你说。”
安逢先很严肃的样子:“不哭我才说。”
“我不哭,你说。”
王雪绒果然不哭,安逢先的表情如此严肃,一定是很严重的事情。
安逢先神秘贴近王雪绒的耳朵:“这个向景凡,也有一根很粗的东西。”
王雪绒怒骂:“去你的。”
“哈哈哈……”
安逢先大笑。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这不是音乐,而是敲门声,能把敲门声敲出韵味和节奏来的,当然足贝蕊蕊。王老师赶紧整理好衣服,安逢先也神色紧张,他以前从未如此紧张过。
门开厂,安逢先微笑着向王雪绒告别:“王老师,谢谢你。”
王雪绒报以甜甜的微笑:“不用谢,那是我的工作。”
贝蕊蕊礼貌地向王雪绒打招呼:“王老师好。”
“你好。”
王雪绒点头离去,留给贝蕊蕊一个丰腴的背影。
安逢先柔声问:“蕊蕊,怎么不上课?”
贝蕊蕊晃了晃小脑袋,露出鄙夷的眼神:“放心,我不是来破坏你的好事,我有点困,想睡一会”她今天虽然一身粉红色的校服,但却没有穿白色棉袜和黑色平跟皮鞋,而是穿一双纯白色的跑鞋,这让她修长的美腿赏心悦目。
安逢先一边盯着修长美腿吞口水,一边解释:“别误会,安老师跟王老师告别,我跟她说,以后我和她不能再交往下去了。”
贝蕊蕊翻翻眼,很不相信的样子:“那王老师怎么说?”
安逢先干笑两声:“同意足同意啦,不过,就是哭。”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嗯,我也见她眼红红的。”
贝蕊蕊观察很仔细。见安逢先只上了半节历史课就突然清失,那三个美少女下课后一起商量合计,决定派贝蕊蕊前去安逢先的办公室侦探敌情,贝蕊蕊贪睡,找睡觉的借口最恰当,不过,三人曾经保证不再跟安逢先多说话,所以贝蕊蕊娇叹一声:“呸,关我什么事?我睡觉啦。”
安逢先苦着脸:“蕊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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