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锁一开,里边尽是成捆的钞票,大丑眼睛猛地一亮。还没等他细看呢,丁大姐又把包拉上。冲大丑一笑,说道:“小牛兄弟,你看到了吧?这里的钱都是你的。不过嘛,有件事我想请你多担待,通融一下。”
说着,脸上露出羞愧的神情。
大丑见此,正想细问,这时,敲门声响,几名服务员一字排开,轮流上菜,一会儿工夫,摆满半个桌子。连酒壶酒杯都上来了。
丁大姐倒满两杯,递给大丑一个。她端起酒杯,说道:“相识已久,头一回请小牛兄弟吃饭,有点失礼了。这段日子多蒙小牛兄弟的照顾,大姐的日子才能过得舒坦些,生意才能顺利些,以后还请兄弟继续关怀。”
说着,跟大丑碰一下杯子,自己喝一大口。大丑笑着谦虚几句,也喝那么一大口。
丁大姐一脸的喜悦,忙着给大丑夹菜,客气得让大丑不知所措,唯有发出憨笑。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我怎么就受不不这种态度呢。
两人喝完一杯酒,丁大姐脸色微红,胆量变大,开始跟大丑闲谈,说自己年轻时是多么漂亮,追她的人有多少,自己都挑花眼了,结果,选了一个最差的男人。结果现在混得不怎么样,当年她拒绝的男人们都混得强过自己。她感叹说,要是人生能重来一次该多好呀。
受其感染,大丑也讲起自己的伤心史,自己在发达前的种种不幸,说到难过处,大丑的眼睛都有了泪花,见丁大姐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他觉得很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怎么做女人之态。
丁大姐洒脱地一笑,说道:“看来咱们是同病相怜了,来,喝酒,喝完酒,什么都好了。”
大丑也甘示弱,跟她比着来。
喝到酣畅处,丁大姐把端起的酒杯突然放下,长叹一口气,似有无限心事。
大丑便问:“丁大姐,你怎么了?”
丁大姐幽幽地说:“有件事,我不得不求你,希望你能答应我。”
大丑可没喝多,他沉思一下,便说:“只要我能帮上的,大姐说来看看。”
丁大姐美目斜视着他,说道:“恐怕你不会答应。”
大丑一笑,说道:“那要看看什么事。”
丁大姐张了张嘴,终于说:“不瞒兄弟你说,我这包里的钱只有十八万。那三万因为老公公这些日子生病,都花掉了。因此,那三万还是不能还你。兄弟,你就宽限些日子,一年后补齐好吗?”
说着,眼圈有点红了,充满期待地望着大丑。
按着大丑以前的脾气,他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她,可现在,他变得成熟老练多了。春涵常提醒他,人心难测,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因此,他无法确定这丁大姐的话是真是假。也许这就是一个谎言。备不住是拿他这个东家当猴子耍着玩呢。
大丑睁大眼睛,注视着丁大姐,见她美目含着悲愁与苦涩,那闪着的泪光很惹人怜爱,大丑真想去安慰她。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相信她没有说谎。可是答应她吧,自己的利益便会受损。如果当租户的都向东家这般述苦,而东家都要发慈悲的话,那么,这生意还干不干了?
大丑沉吟片刻,说道:“大姐说的我能理解,可我是个商人,我只能从商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你的这个要求,我想我的回答会让你失望的。”
丁大姐惨然一笑,说道:“我并不怪你,这都是大姐的不好。是大姐没守规矩,要求过分,给你找麻烦。算了,先不谈这个问题,咱们喝酒,难得在一起喝一回,一定得喝个痛快,不陪好大姐不准走。”
说着,拿起酒壶。
很快,半壶酒没了。二人喝光了杯中酒,丁大姐微笑道:“你等着,我去找酒。”
说着,拎酒壶出去了。
大丑见了心里酸楚。知道人家心情不好,都是自己没答应人家的条件,可是我能答应吗?我可怜你,谁又可怜我呢?我不能象以前那么心慈面软,见了女人的眼泪就心如棉花。女人是最会骗人的,我老牛今天就硬上一回。反正你不是我的女人。
正想着,丁大姐已经一阵风返回。又拿回两个新杯子。她的酒量真是不错,三杯下肚,只是脸红了红,脚步,思维根本没受影响。可见,是“酒精”考验的战士。
“来,牛兄弟,今天姐姐难得遇上你这样的好朋友,猛劲儿喝吧,喝醉了,这里有休息的房间。”
说着将两个杯子倒满。又说:“你看,我还要了两个新杯子,里边还有图案呢。”
说着,将其中一个递给大丑。
大丑低头一看,可不嘛,杯子的杯心里有一条金龙,在酒水的微微簇动时,似乎在飞舞。大丑夸道:“真好看。”
丁大姐说:“我这里也有一个,和你的不一样。”
说着端杯来到大丑面前,大丑歪头一瞅,里边是一只凤凰,生动逼真的。这一看杯子,顺便也看到那高耸的胸脯,那里正随着丁大姐的呼吸,轻轻起伏着。
大丑看得口干舌燥的,大声夸道:“好大,真好看。”
丁大姐一笑,说道:“你喝多了吗?这只凤凰并不大呀。”
说着,又回到自己位置上,跟大丑又干了一个。
这杯刚下去,丁大姐又给满上,丁大姐越喝越精神,大丑不知怎么的,越喝越昏沉。他自己还纳闷,我怎么连一个老娘们都喝不过?难道是因为我过了一个年,一直没喝白酒的原因吗?我的酒量退步了?这也太快了点吧。
越是喝不过,越不服气。在第二杯酒才喝到一半时,大丑眼前一黑,伏到桌子上不动了。丁大姐过去晃晃他,大丑没什么反应。
到此,丁大姐才放心地坐到椅子上,喘息着说:“好小子,还挺能喝的,差点把我都给喝多了。幸好你大姐早有准备。等你醒来,不要骂大姐不是人呢。大姐也没有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设身处地的想想,你就会明白的。
坐了一会儿,丁大姐拎上那只装钱的皮包,一推开门,叫来两个服务员。二人搀扶着大丑,跟着丁大姐,慢慢地上了三楼。来到一个深红的门前,丁大姐将门打开,二人将大丑扶进房间,放倒在床上,然后笑着离去。
丁大姐关好房门,望着酒气四溢的大丑,露出胜利的微笑。她沉吟片刻后,拿出手机,打个电话。又拉开装钱的皮包,从另一个格里,取出一个黑色的照相机。
望着象死猪一样四肢大开,躺在床上的大丑,丁大姐轻声说:“小牛兄弟,对不起你了,让你受点损失。不过,我会补偿你的。我会叫你舒服得连老婆都忘了。
她伸手在大丑的下边一摸,立刻惊呼道:“好大呀,上等的宝贝,真是真人不露相呀。”
这时有人敲门,丁大姐问道:“是喇叭花吗?”
门外有人答应了一声。一开门,进来一位娇艳的女子,两只媚眼乱转,胸脯大得有些夸张。
丁大姐关好门,对喇叭花说:“这事别叫别人知道,我不会亏待你的。”
喇叭花笑道:“我就知道丁大姐是个爽快人,咱们认识也不止一天了。”
她上前瞅瞅大丑,感叹道:“长相太一般了,不合我的胃口。要是帅哥的话非跟他真刀真枪干一场。”
说着,一脸淫荡的笑。
丁大姐拿着相机随手调弄着,嘴上说:“人不可貌相,别看他长相不出奇,可他有内秀。”
说着,丁大姐瞄了一眼大丑的下体。
喇叭花一听,有了兴趣,她并没有注意丁大姐看大丑的哪个部位,只是听说有内秀,而职业的本能,使她伸手在男人的胯下一抓,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光芒来,欢呼道:“我的妈呀,这是巨无霸呀,本小姐出道以来,也没有见过几个这样的好货。”
说着话,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大丑的宝贝。
丁大姐做好准备工作,把门锁好。对喇叭花严肃地说:“时间宝贵,咱们这就开工吧。一会儿他要醒了,就不好办了。”
喇叭花手捏着男人的东西,媚眼瞅着丁大姐,说道:“丁大姐,这么好的东西,不吃两口实在可惜了,本小姐今天要过把瘾。”
丁大姐提醒道:“我跟你说,我只按咱们说好的付钱给,我可没让你干那事儿,因此我不会加价的。”
喇叭花笑眯眯地注视着一动不动的大丑,说道:“本小姐今日心情极好,不妨倒贴一次。”
丁大姐催促道:“这都依你,现在,就快点工作吧。咱们没有那么多时间扯蛋。”
喇叭花一听,不再罗嗦,先将大丑脱个光光,一瞅胯下东西的真面目,再度露出惊喜的神情。她匆匆地套弄几下,又把自己变成原始人。
要说这喇叭花,称不上多漂亮,也算挺顺眼了。难得的是有一双结实修长的玉腿,跟曲线流畅的腰臀,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奶子,跟两只大白梨一般,比平常女子要大得多。也不知是否人工加工过。
她的乳晕也大,奶头稍小。胯下的毛卷曲着,疏密有致,显然也收拾过。而她的肉洞颜色较暗,且向外张开,跟她这个年纪的人不太协调。
这时的丁大姐集导演跟摄影于一身,时而让两人拥抱,大丑没法抱她,只好在床上侧抱。时而重叠,让喇叭花趴在他的身上。丁大姐挖空心思,务必要使自己的作品更出色一些。
在摄影时,她有意隐藏喇叭花的脸,而大丑的脸照得清楚。大丑喝得一脸的酒红,两眼睁不开,在女人的做态下,大家只要到时一看照片,都会以为是大丑酒后无德,酒后乱性,以致丑态百出。
胶卷使得快没时,丁大姐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差不多了,你可以自由活动了,想怎么玩都行。”
喇叭花憋了半天了,一听这话,欢呼雀跃,在大丑的脸上连亲数口。
她转头见丁大姐并没有走,便说:“丁大姐,你怎么不走呢?你在旁边我有点不好意思。”
丁大姐呸地一声,笑骂道:“你本来就是个卖的,还要什么脸呢。”
那喇叭花反驳道:“小姐也是人,当然也是要脸的。谁天生是干这个的,哪个女人不喜欢玩鸭子,谁喜欢给男人当鸡呢。”
说完,也不顾丁大姐的反应了,将大丑摆成平躺式,然后跪在旁边,两手交替使用,将热情倾注在这讨人喜欢的肉棒上。
别看大丑是不清醒的,只因为喝酒,再加上小姐的一番抚弄,那肉棒已经半硬了,那翘起的姿态,象一个傲慢的将军,在向天下所有的女人示威。
喇叭花按一下那黑红的棒头,浪笑道:“这鸡巴玩意,要是插进去,不知有多爽呢。”
想到这玩意在自己的穴里象打桩机一样狠戳时,她的心里一阵激荡,全身的神经都兴奋的在跳舞。
她再也不想别的了,也不管旁边有无观众,她只想要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
干这行这么久了,都是金钱交易。都是人家操她,在她身上发威,辱骂,都在表现男人的野性跟蛮横,没人想到她的感受。她也是人,她何尝愿意让人家这样。
没法子,为了生存嘛。今天,她要改变一下现状,她要主动出击,按照自己的想法,玩一玩男人。
她一手握住棒根,低下头来,在那个大号的龟头上舔了一口,嗯,味道还不错,没有自己平时在别的男人身上感到的讨厌气。她哪里知道,大丑的这根宝贝不属于他一个人。每天都有美女给品尝和清洗,久而久之,自然味道变好了。别说是她一个小姐,就算大丑的老婆们,除了春涵,都乐意给他品箫的。都喜欢用舌头使大丑投降。男人兴奋的样子,就是向女人举白旗。
喇叭花用灵活的舌头从上到下,将肉棒舔个仔细,她媚眼如丝,热情如火,一手握住肉棒,一手在抚摸着男人强壮的大腿,那肌肉好结实,令女人生起一种渴望被征服的激情。
见肉棒被舔得胀起老大,龟头硬得吓人,女人的口水使它发出亮光,棒身上的青筋根根突起,每一根都显示着它的激动。喇叭花非常满意,再度将肉棒含进嘴里,用口腔细细感受着,舌头顶动着,稍后,迅速地套弄起来,红唇把肉棒套得唧唧有声,那新涂的口红都沾到肉棒上来。
丁大姐在旁看得目瞪口呆,惊心动魄。她不是一个太保守的女人。她也看过毛片,黄书,本以为口交在夫妻生活中并不多见。那都是那些作者跟编剧为吸引大众的眼球硬编出来的。有多少对夫妻能做到口交呢?除非象喇叭花这种女子,她是职业性的。她的服务可是收费的。自己男人多次要求,自己都摇头不允。
今日亲眼见到女人给男人舔那玩意,看那女人那表情,竟是那么陶醉。真是怪了事了,那东西是撒尿的,能有什么好味儿,又不是火腿肠。瞧你那个骚样,免费服务还这么卖力,真是天生的贱货。
除了这些,受其影响,丁大姐感到自己全身都不舒服。似乎有一种灼热从腹下传来,小穴竟有流水的意思,好象已经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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