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丘心洁的办公室,她正两眼紧盯着电脑荧幕。
“我的宝贝,在看什么啊?”我走到她身后,两手从她肩上探下,轻轻地按在她胸前两团饱满丰润的软玉上。
“亿万富豪暴死”几个大字映入眼帘,我轻轻一笑,在她的胸部用力揉搓了一下,调笑道:“嘿,在挑选目标啊?”然后在她耳垂上湿湿的一舔,又说道:
“要不要我介绍几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富豪给你呀?”“嘿嘿……好啊。”丘心洁娇笑一声,转过头来亲吻我。
“哼,你舍得我呀?”我伸出舌头紧紧缠绕她的丁香小舌,两只手也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推开她的胸罩,握着她饱满坚挺的乳房,轻轻地揉搓拿捏着,很快她的乳头就坚硬地立了起来。
“嗯嗯嗯……”丘心洁发现自己越来越受不了我的挑逗,只要我稍微触碰到她的身体,她下面就潺潺不断地流出蜜汁,痒得很。
“老公,我要吃你的。”丘心洁对我的长枪是越来越迷恋,每次做爱的时候她都要用嘴来吃,她喜欢那坚硬滚烫的感觉。
我移动身体,站在她的侧面。丘心洁两只手飞快地拉开我的裤链,头一低,张嘴就把金枪吞了进去,来了一个深喉,良久才一起一伏地吞吐起来。
枪头越发的猩红光亮,圆圆的像顶巨大的蘑菇伞。丘心洁终于吐出金枪,一丝口涎从枪身上拉得好长,她满足地用手指一擦嘴巴,迷离着两眼,用手再次握了握金枪道:“真的好粗好长!”然后背转身跪在椅子上,翘起肥臀,呼唤道:
“插进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把她黑色的内裤拉下,露出了又肥又白的臀部,光洁无比,我轻轻地用手掌拍打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啪啪”之声,晶莹剔透的蜜水已经从她的花径洞口流下,挂在肥厚的花唇上,从她紧夹的臀部看过去,两片肥厚的花唇紧闭着,仿佛一件艺术品一样,美丽异常,又像一只鲍鱼,让人食指大动,忍不住就想插入里面。
“我来了。”说话间,我已经挺枪刺入了她的体内。
良久,云收雨歇,丘心洁依偎在我身边说道:“你知道我刚才看的是什么吗?”“不是一般的新闻吗?”我回答道。
“当然不是了,你看。”丘心洁移动了一下滑鼠,荧幕又亮了起来,她说道:“这个富豪是广东制衣集团的董事长。”“哦?”我认真地看着荧幕上的字浏览起来:“江海天,广东制衣集团的前董事长,昨晚心脏病发作,经抢救无效,于昨天上午十一点十六分去世,留下亿万家产,遗嘱中把其财产分为三份,几处房产和存款五千万留给了两个儿子,却把最大的财产——广东制衣集团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份全部留给女儿江丽,可是据称其女儿江丽五年前离家出走,至今消息全无,两个儿子于是互相争夺这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份。广东制衣集团董事会已经在寻求各种途径寻找江丽,提供有用消息者,奖励十万,找到江丽者,奖励一百万。”其后还附有一张照片,照片比较旧,照片底下有一行小字注明这是江丽十年前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大约二十岁左右,长得很秀丽,齐耳的短发、活泼的笑容,正是青春飞扬的时期。依稀有些眼熟,我努力在脑中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这个女孩真幸运,一下子就成了亿万富翁。”我说。
“是呀,现在广东制衣集团的股票每股已经涨到了六十九块钱。要是我有那么多钱,还真不知道怎么用呢?”丘心洁接着说道。
“傻瓜,用不完可以给我用啊。”我用嘴唇轻点了一下她的脸蛋,笑道:
“不过这个女孩也很可惜,也许她并不知道这则消息呢。”“是呀,十年前的照片跟现在应该变化挺大的,茫茫人海还真难找到。”“不过,我觉得这个女孩挺眼熟的,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嘿……你呀,看到漂亮的女孩就眼熟。”“真的,应该在哪里见过的。”“嘻嘻,是不是你这个东西见过她呀?”丘心洁指着我的裤裆调笑道。
嘿,想不到这个小妮子还会说这种色色的笑话,我抱着她亲吻道:“那倒没有,不过这个东西现在还想见你那个东西。”“嗯……”丘心洁羞红着脸挣扎道:“有什么好见的,天天都见,刚才还见过了呢。”我还抱着她,逗乐道:“见过了就不能再见一次吗?”“那、那就让它们再见一次吧。”丘心洁心儿乱跳,在办公室做爱让她高潮来得特别快、特别凶,也许是环境的因素吧,紧张而刺激。一想到那山洪爆发般的快感,她就止不住心跳脸热。说着,她已经拉开了我的裤链,小手握住长枪快速地套弄起来。
当丘心洁体内痒得受不了的时候,她双手撑着办公桌,然后慢慢地蹲坐在我身上套住了金枪,扭动身子摇晃起来。
几天后,李雄打电话邀我去看大哥张云龙,说好久没有在一起聚聚聊聊了。
下午下班后,我打电话告诉曾宁她们,我不回家吃饭了,要很晚才回去,然后我就驱车直奔金海湾娱乐城了。
自从沈明远疯癫之后,大哥一直都郁郁寡欢的,我和李雄那阵子没事就跑去金海湾那里陪他,希望能让他快点走出阴影。后来他慢慢地好一点后,我已经有一阵子没去他那里了。
李雄提前给张云龙打了电话,所以一到金海湾,张云龙就带我们去西餐厅进餐。西餐厅装饰得很豪华,给人一种复古的气息,在具有东方古典的环境里吃着西方的餐食,使人产生一种矛盾错乱的感觉,恰恰地激发了人们的食欲。
不论是新西兰去骨小羊排、巴西烤小牛肉,还是各种酱汁、水果沙拉,还是各种糕点甜品,都是那么的美味,口感一流,真是顶级享受!
晚餐过后,我们回到张云龙的办公室,在休息室里喝茶聊天,讲些无关紧要的废话和一些黄色笑话。现在的男人似乎在一起聊天都会讲黄色笑话,其实只要无伤大雅,能博得一笑,讲讲又有何不可呢?
休息了一阵子,张云龙便说去“天上人间”玩,叫来领班一问,“天上人间”房正好是空着的,我们便上去了。先是桑拿,在热气腾腾的木房里让蒸汽蒸得大汗淋漓,浑身舒泰。然后去了推拿按摩,在日式按摩房里,穿着整齐和服的日本女孩非常恭敬地迎接我们的到来,那背着小枕头的和服,那小步快走的日本女孩,仿佛到了日本,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张云龙笑道:“这是我重金从日本找来的女孩,如假包换,绝对正宗。”“让小日本的也为我好好服务、服务。”李雄脱下浴巾趴在按摩床上道。
“打炮都没问题,这些日本女人可以让你为所欲为,绝对的顺从。”张云龙大笑道。
“是吗?”李雄也嘻嘻笑着,然后摸了一下给他按摩的女人的奶子道:“待会儿老子一定要好好地干你一场。”“随时欢迎光临。”日本女人用不纯正的国语道。
“哈哈……”我们三人都为她的对白而忍不住大笑起来。
日式按摩最让我喜欢的就是踩背了,所以从事日式按摩的女人一定得娇小玲珑,要不光睬在男人背上就够他受的了,哪里还谈得上享受呢?而且踩背要求的技术也是非常的高,力度轻重的拿捏、部位的感觉准确,都要求是精益求精的。
按摩完毕后,李雄抱起身边的日本女人,哈哈大笑道:“不管了,这个女人太惹火了,已经把我的火苗点燃了,不去她的消防通道灭灭火,恐怕要欲火焚身了。”说完,就抱着女人走进了一间房,关上房门,马上就传出了女人的呻吟之声。
“三弟,二弟已经迫不及待了,你呢?也去享受享受这东洋美女的滋味吧,包你回味无穷,吃过还想回头。”张云龙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两只手已经一上一下在日本女人的乳房和下阴处抚摸起来了,女人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起来。
“呵呵,大哥先请,东洋美女的确销魂,你看她的火已经被你传过去了,快去救火吧。”我指着他身边两眼微闭,舌头在嘴边轻舔的女人道。
家中已经有五个日本女人了,而且还是极品的美女,东洋美女的滋味我早就一清二触了,那绝对顺从的婉转、那柔媚风骚的放荡是绝对的享受。
“哈哈……那我就充当一回消防官兵好了,走,灭火去。”揽着美女的细腰,张云龙也走向了一间房。
“先生,我们也走吧。”日本美女已经两手放在我的胯间,准备要摸向我的金枪,但是她的职业操守告诉她,在没有得到客人允许的情况下,不能摸,所以她在说话的同时还用眼睛在征询我的意见。
“摸吧。”我掀开浴巾,巨大的金枪跳跃起来,仿佛在向她打招呼,又似乎在向她示威,猩红光亮的枪头闪着红润的光泽,粗大而好看。
“啊!”一声惊呼,日本女人张嘴大叫起来,男人的这个东西她见得太多了,日本国内的男人也就一点点,又短又小,只能算是一根巨大的牙签。虽然中国的要比日本人的要粗长得多,但是眼前这根金枪却是见所未见,不仅又粗又长,而且枪身挺直坚硬,非常的好看,粗大的枪头就好像一个鸽蛋一样,圆圆的张着小嘴。
“哟西……”女人突然冒出一句鸟语,两眼绽放光芒,死死地盯着我的金枪,欲望无限。
她颤抖地伸出小手慢慢地接近金枪,生怕它只是一个梦被惊碎,又怕它像一只小鸟会飞走,待近了,她闪电般地握住了金枪,紧紧地握着,然后快速低下头含着那粗大的枪头,伸出舌头在枪头周围舔了好一会儿,才一起一伏地吞吐起来。
女人吞吐了许久,直到嘴唇发红,两颊累了,她才抬起头,眼睛还恋恋不舍地盯着它看。金枪收到滋润刺激越发地坚挺了,怒挺的金枪就滑进了她狭窄多水的花径中去,淫水四溅,噗嗤作响。
“啊……”一声长吟,女人身体前挺,小巧而丰满的土方紧紧地贴着我的身子,头向后仰,秀发乱舞。
我一边走向房间一边在日本女人身上挺动着,每一下都是深入到底,每一下都是狠劲十足,知探她的花心深处,在她的花心深处胡搅蛮缠,日本女人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声,果然淫荡无比。
一阵子后,张云龙和李雄坐在宽大的休息室里聊着天,他们很早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听到我在的那间房里还在继续上演男人与女人没有硝烟的战争,对视一笑,知道我是个强悍得变态的摧花辣手,正在为国争光,就出来休息室里了。
“大哥,你知道我们为何叫日本为日本吗?”李雄喝着啤酒问道。
“嘿,想考我吗?”张云龙一笑,把一颗花生米高高丢起,然后仰头接在嘴里,嚼得“吧吧”作响,才说道:“不过我还真不知道呢。”李雄解释道:“嘿嘿,明朝时,我们称他们为倭寇东瀛,后来在二战中日本战败了,再也不能四处出来作乱了,他们的士兵没有了慰安妇,就只好自慰了,所以叫“自慰队”嘛,那么也就叫“日”本人嘛,所以我们骂他们叫“狗日的”。”“哈哈……”张云龙大笑。
“呵,笑什么呢?”门推开了,风情万种的丽姐进来了,笑语嫣然地问道:
“看把两位大哥高兴的。”“笑话而已、笑话而已。”张云龙回道。
“刚才我的领班说你们上这里来玩了,我就上来看看。咦,就只有你们两个吗?小强没来吗?”丽姐问道。
“大哥你看,我说丽姐偏心嘛,眼里就只有三弟一人。”李雄嚷嚷道。
“哪有,我的眼里现在只有你们两个人啊。”丽姐眼波一转,婉转道。
“我看啊,丽姐八成是喜欢上三弟了,不,九成都有。”张云龙也是一唱一和打趣道。
“十成都有。”李雄跳了起来,躲开了丽姐的袭击。
“哼,你们就知道欺负我。”丽姐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道。
李雄突然向张云龙抛了一个眼色道:“我们三个刚才在日式房里按摩,小强呀,舒服到一下子就睡过去了,我们不好吵醒他,所以就先出来聊天了,丽姐,你去把他叫醒好了。”“好,那我去叫他。”丽姐转身推开了通往按摩房的门。
“嘿嘿,大哥,让丽姐去看看小强那家伙的好戏,嘿嘿,肯定精彩。”李雄为自己的奸计得逞而笑了起来。
“呵呵,丽姐什么场面没看过,不过她似乎真的喜欢三弟,我看她看三弟的眼神都不一样。”张云龙笑着说道。
我把日本女人的双腿靠在肩膀上,抬起她的臀部狠狠地抽插着,双手在她的乳房上蹂躏。女人已经高潮了数不清多少次了,现在她一点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仅仅享受着如潮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金枪在她里面的每一个动作对她来说都是一次高潮,飘飘欲仙的感觉。
看着女人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由兴奋而扭曲的脸,我的心终于软了下来,挺动着金枪狠抽猛插,放开精关,准备结束这场中日战争。
“射……射我嘴里。”女人感受到了我金枪的变化,用微弱的声音呻吟道。
我狠狠地猛插一下,死死地顶在她的花心深处,然后猛力拔了出来,走到她的面前,将金枪塞进她的嘴里,身子一哆嗦,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浆往她的嘴里喷射出来,她的喉咙不停地吞咽着。
直待最后一滴精浆被她吞食干净,我才走下床,丢下她走出房门。
丽姐走过一条短廊,张云龙和李雄的笑声已经听不见了,房子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她不禁在心里问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那个风流迷人的小家伙了?她一边机械地往前走,一边不停地在心里问着自己,脑海里不停地回想起我的音容笑貌,脸上则不由自主地露出温馨幸福的笑容。她发现自己是真的爱上那个家伙了,她肯定了自己的心,心里一松,抬头快走,想见到那迷人的身影。
“走过这个拐角句可以看见他了。”丽姐心里开心地想道,她很想看看他熟睡的样子。一转身,赤裸着身体的他出现在她眼前,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刚刚才在女人身上出来,长枪上面还有很多的湿迹,想不到是这样见到的,她忍不住惊呼一声。
我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了丽姐,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听到了丽姐的惊呼声,连忙双手掩住下身,可是长枪虽然已经疲软,可是还很长,两只手根本不能完全掩盖。我心中大羞,想不到会让它撞见,老脸绯红。
“看都看见了,还遮什么遮?”丽姐没好气地说道,这个风流鬼,亏我还在心里念着他。
“你、你怎么来了?”我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
“就是想来看看你如何风流啊?”丽姐得理不饶人地追问道,看见我的态,她莫名地感到一种快乐,刚才心里的不满和怨恨都没了。
突然,我脑中闪过一丝灵光,作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身子一挺,大胆地问道:“嘿嘿,那你是不是想和我风流啊?”“啊?坏蛋!”丽姐想不到我会有此一击,顿时芳心大乱,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是的话,我就遮了,让你看个够。”我乘胜追击,双手拿开,驭女真气一发,长枪倏然从下垂姿势变回了挺立,和身体成九十度角,威风凛凛指着丽姐。
“哇!好粗、好大啊。”丽姐心里低呼,脸色羞红,没有出声。
我身子一闪,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凑近她的脸,伸出舌头在她的耳垂边舔着,往她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挑逗道:“摸摸它。”丽姐的手颤抖着伸了出去,半途却又缩了回去,只是两眼盯着它,心里不停地感叹:“真的好粗好大,真的好好看,一点都不肮脏。”我轻轻地牵起她的小手放在了金枪上面,丽姐张开小手握紧了金枪,感受着上面传来的热度和硬度。
我一运功,金枪突然在她手里跳动起来。吓了她一跳,赶紧松开手,却看到金枪还在摇晃不已,似乎在向她示威。
“嘿嘿。”看着她的表情,仿佛抓到的是一条蛇,我忍不住轻笑起来。“难道她是一个雏儿?”我心里有些疑惑。
“你的主人羞我还不够啊,连你也来羞啊?”丽姐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似的,心中大羞,一发狠,两手紧紧地握住了金枪,再不让它跳动了。
“套动一下试试看。”我在丽姐的脸蛋上亲舔起来,同时指使道。
丽姐双手在金枪身上慢慢地套弄起来,手法生涩,但是这反而使我异常地兴奋起来,金枪变得更加的粗长起来。
“喜欢吗?”我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吻道。
“喜欢。”低如蚊蚋的声音。
“想要吗?”“嗯。”丽姐的头几乎全埋在胸间了。
我双手托起她的脑袋,她的脸蛋羞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羞不可抑。我轻轻地吻住她丰润的红唇,慢慢地叩开她的牙关,进入里面和她的小舌互舔着。
“嗯嗯嗯……”丽姐的呼吸粗重起来,嘴里发出压抑低沉的娇喘。
我慢慢地用手解开她的衣扣,露出里面紫色的胸罩,用嘴一拱,两个丰满高挺的乳房跳了出来,乳香阵阵,乳珠粉红,雪白的乳房,粉红的乳晕,这一切都是处女的迹象。“真的是处女吗?”看着眼前这两个耀眼生花的极品乳房,我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口水在嘴里吞下又流出,流出又吞下,那两点粉红在雪白的乳房上显得如此的美丽动人,让人不忍心亵渎。
我伸出舌头,慢慢地凑近她粉嫩的乳头,刚碰到她的乳头,丽姐的身子就颤抖起来。嘴一张,我叼住了她的乳头,并且含在了嘴里吸吮起来。
丽姐细细的喘息声在我的耳里如同天籁,这是女孩这一生中第一次的情欲声音,男人在这样的声音中获得征服的成就,实际上却也在这样的衡阳中被女人俘虏。有几个男人能最终不迷失在这样的天籁之中呢?至少我知道自己不能,所以我迷失了,在丽姐美丽的身上迷失了。
“太美了!”我的嘴巴在她两抹殷红之间勤于来回,一边亲舔一边忍不住感叹。
手慢慢地摸上她的后背,解开了胸罩的搭扣,在她后背抚摸了一阵子,然后向下,从她的裤腰处插了进去,抚摸着她小巧的翘臀。
裤腰太紧,我的手从后面移到了前面,解开裤腰的纽扣,拉开裤链,把裤子一直拉到膝盖处。好美的内裤,大红底色上印着粉黄的小花,薄如透明的丝质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乌黑的芳草。再轻轻地把她的内裤也拉下,露出了萋萋芳草的花谷来,令人感到诱惑无限。
胯间一抹黑亮同样让我怦然心动,我矮下身子在她的胯间嗅闻起来,一股沁人心脾的处子之香扑鼻而来,嗅了好久,我才分开她的大腿,细细地察看着她的花苞。两片花唇肥厚,鼓鼓的遮住了小花唇,露出一条细密的缝,像极了海中的鲍鱼。难怪人们常把女人的花谷比喻成鲍鱼,确实挺像的,不过要花唇肥厚的才像。此刻那条细细的密缝里渗出了晶莹透亮的春水,我身出舌头轻轻一舔,甜香四溢。
“啊啊啊……”丽姐只觉得浑身像通了电一样,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不颤抖还好,一颤抖,春水涌得更快,把两边的花唇都浸湿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情,丽姐似乎已经完全地放开了,不再羞涩。用她事后的话来说就是没有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走路吗?虽然还是处子,但是见过的可多了。丽姐走到旁边的按摩床,躺了上去,分开了双腿。
我会意地走了过去,上了床,低头细看她的腿间,两片肥厚的花唇已经微微地张开,里面水光涟漪,春水还不停在往外流。
“你真迷人,特别是这里。”看着她的腿间,我由衷地夸赞。
丽姐微微一笑,迷死人不偿命的说道:“那你待会儿可别辜负了这迷人的去处。你那里也很迷人,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女人跟着你,都是爱上它了吧?”丽姐一把握住金枪,快速地套弄起来,不禁戏言:“它真是自强不息,盛德日新,你以后做人也要像它才好。”“我靠!这他妈应该是世界上最具说服力的思想品德和励志教育了。”一声低吼,我狠狠地压了上去,挺枪直刺她的花径。
春水四溢,但是只进去了枪头,一层薄薄的障碍阻止了金枪的前进,真是想不到丽姐竟然真的还是处子之身,心中怜爱更深,不想她太过剧痛,遂慢慢地让枪头来回地抽动着,同时运起驭女神功,让枪头震动起来。
丽姐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水涨潮般汹涌而至,瞬间淹没了全身,她想要大叫大喊,于是一阵娇吟浪叫从她嘴里发出来,两腿痉挛的抽搐起来。还没破瓜,丽姐已经享受到了人生第一波高潮。
就在丽姐高叫的当下,我挥枪直挺,冲破阻碍,进入了她的花心深处,不再抽插,而是让整支金枪快速地在里面震动。低头细看,一丝殷红的鲜血从我俩的紧密结合处缓缓流出,洒在雪白的床铺上。
“噢……”丽姐只觉下身一阵刺痛,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她反而觉得里面奇痒无比,又酥又麻,不禁娇喘道:“好痒……”这是一个信号,我由慢到快地抽插起来,六浅三深,直到丽姐浑身兴奋起来,开始慢慢地知道迎合我的动作,我才换了更厉害的九浅一深在她花径里面冲刺。
李雄和张云龙两人等了许久也不见丽姐出来,不由得感到奇怪了,李雄淫笑着说:“不会是丽姐在一旁做观众吧?”“我看八成是被小强给……”张云龙吐出半句,意思已明。
“你是说给小强干了?”李雄惊奇地问道。
“我想是的,要不怎么还不出来?”张云龙点头。
“要不,咱俩进去看看。”李雄眼睛一转,又想出了一个馊主意。
“这样不好吧?”张云龙毕竟是大哥,要沉稳一些。
“没什么不好的,我们就进去里面听听有没有声音就知道了,反正没人知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李雄继续怂恿道。
“那好吧,听到声音我们就退出来。”张云龙终于答应了。
推开那道门,两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远远地就听到了女人惊天动地的娇喘浪叫,这时张云龙就想退出了,可是李雄说很模糊,无法听出是不是丽姐的声音,在他的再三劝说下,两人又往里走了。
离按摩室不远了,女人的呻吟声在耳边听来是如此的清晰,仿佛就在耳边响一样,可见女人的快感是如何的强烈了。
“是丽姐。”张云龙说着就要退出。
“我再听听。”李雄听着听着好像上瘾了,还不肯离开。
“走了,这有什么好听的。”极不情愿的,李雄被张云龙拉着退了出去。
在丽姐舒服的高潮过后,我扳起她的身子,让她趴在按摩床上,抱着她两瓣丰挺的翘臀,我一挺身,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这是我最爱的姿势,用这个姿势可以插到花心的最深处,而且对于抽插这样的动作也是最方便的,是我最容易高潮射精的姿势。因为想到丽姐初经人事,不堪杀伐,所以我选择这个姿势让自己能更快地来一次。
丽姐摇动着屁股迎合我的抽插,她现在已经慢慢学会如何配合了。很快地她就快到高潮了,身子颤抖,花径里涌出大量的春水,并且开始缩紧。本就狭窄的花径此时更是紧锁着我的金枪,她的花心仿佛婴儿吸奶的嘴一样,一张一合地吸着枪头。
小腹一热,一股暖流从枪身喷射而出,淋在她的花心上,我们一起达到了生命的最颠峰。
休息良久,丽姐挽着我的手一起出去,拉开门,张云龙和李雄笑嘻嘻地看着我们,丽姐脸上又是一阵飞红,挽着我的手反射性地拿开了,低头不语,我高兴地笑了笑,宣布道:“丽姐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恭喜你啊,终于俘获了丽姐的芳心。”李雄走了过来,捶着我的肩膀道。
“是啊,我就是小强的女人了。”丽姐突然鼓起勇气,抬起头说着,并且又重新挽着我的手。
“嘿嘿……是丽姐赏眼看上了我。”我笑道。
“恭喜丽姐,终于找到归宿了。”张云龙也开心地笑道。
“谢谢龙哥。”丽姐明白张云龙一直对她的情意,默默地说道。
忽然,电视上的一则新闻吸引了大家的眼光。原来上海的一个亿万富豪去世后,除了留给每个孩子一间住房和五十万元,把五十亿元遗产全部捐给了慈善机构。“取自社会,回报社会。”这是富豪在遗嘱中的话。
“取自社会,回报社会!说得真对,所有有钱人都应该向他学习。”我感叹着说。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把钱留给后代说不定还更害了他。”张云龙也感慨道。
“这让我想起了几天前看到的一则新闻,江海天,你们都知道吧?”我说道。
一直没有出声的丽姐这个时候突然脸色一变,很不自然,但是又耐心地听了起来,眼神焦急地想知道下面的事。
“广东制衣集团的董事长,据说是广东首富。”“对,就是他。”我肯定了李雄的说法,接着说道:“他前几天去世了,不过他的做法和这个富豪有点不同,他有二子一女,遗嘱中只把几处房产和存款五千万留给两个儿子,却把他在广东制衣集团百分之五十八的股权留给了女儿。”丽姐的身子深深一震,两手捂着嘴巴,眼眶突然湿润,泫然欲泣。
“哇,百分之五十八的股票,广东制衣集团总共发行了十亿股,现在每股已经涨到六十九块多了,哇!那他女儿身家不就是四十亿元了?我的妈呀,亿万富婆了耶,那是一个什么概念啊?”李雄十分惊讶,他可是一直都有买广东制衣集团的股票,一直都是绩优股来的,是以他对此非常清楚。
“可是让人惊奇的是,他的那个宝贝女儿却在五年前离家出走,至今无人知道下落,因此他的两个儿子正在争夺这份财产呢。”我又说道。
“唉,钱这个东西,是宝贝也是祸害,关键是你怎么用,像上海的这个富豪就用得很对。”张云龙感慨万千。
“还有呢?”丽姐突然开口问道。
“还有呀,广东制衣集团的人发了悬赏通告,极力寻找江海天的女儿江丽。
找到江丽者赏金一百万,提供有用线索者赏金十万,赏金十分丰厚。她现在可是广东制衣集团的董事长呢。”我转头看了一下丽姐,发现她神色有异,脸上好像有流泪的痕迹,眼睛红红的,我用力地搂紧了她。
“咦,丽姐,你不就是叫姜丽吗?”张云龙突然笑了起来,指着丽姐问道。
“是吗?”李雄讶异地问道。
我也转过头来看着她。
“龙哥,别拿我来开玩笑了,我哪有那个命啊。”丽姐脸上不自然地一笑,辩解道:“可惜我这个姜是姜太公的姜,不是长江的江。”“哦,原来是同音啊。”李雄叹息一声,接着说道:“要是丽姐的那个江丽就好了,我就多了一个亿万富婆的弟媳了。”说完一人哈哈大笑起来。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丽姐突然站了起来,说完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丽姐走了之后,我们三人继续聊天,后来李雄提议唱歌,于是我们就到了卡拉OK房唱歌去了。
可是过了很久,丽姐都没有回来,我感到有些不安,再想到她刚才有点异常的神色,急忙站了起来,走出去找她了。
刚走到厕所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哭泣的声音。我推开门,丽姐正趴在水池旁边的大理石上嚎啕痛哭,双肩耸动,身子都禁不住地颤抖。
“怎么了?”我走过去,心疼地抱着丽姐,问道:“有什么事对我说,不要憋着。”“哇哇哇……”丽姐转身靠在我怀里,激动大哭,比刚才哭得更厉害了。
我一边拍打着她的背部安慰着,心想:“她怎么会突然哭得这么伤心呢?难道遇见了什么让她如此伤心的事吗?”突然一丝灵光进入我的脑海,“莫非她就是江丽?姜丽只是她为了掩盖身份取的一个假名?”再回想起前几天在电脑上见到的十年前的江丽的照片,那时二十岁,而现在的丽姐是三十岁,年龄吻合了。江丽是五年前失踪的,而张云龙也说过丽姐是五年前突然来到他这里工作的,时间也是吻合。看来丽姐真的是江丽了,那么丽姐为何如此伤心痛苦也就解释得通了。
丽姐既然不想表明自己的身份,我也不便去揭穿她。她隐姓埋名这么久,不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是江丽吗?再说她能在这种场合工作五年,说明她确实有伤心的往事。可是她有什么伤心往事,值得让她这么多年都无法面对?我又不禁猜想起来。
良久,丽姐才慢慢地停止了哭泣,也许是哭得太伤心了,她竟然慢慢地抽噎着在我怀里睡着了。
她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美丽的脸蛋被泪水冲刷出两道痕迹,鼻子还在抽噎,小嘴失去了红润的颜色,略显苍白。
“唉,究竟是什么往事让你如此伤心呢?我能否替你分担一些呢?”看着丽姐的睡态,我心痛极了,恨不得把她的痛苦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
我轻轻地弯下腰,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抱起她的双腿,把她轻轻地抱在怀里,慢慢地走了出去,然后把她放在沙发上,我坐下后,又把她的脑袋轻轻地抬起,然后靠在我的大腿上。这一切动作都是轻轻的,生怕吵醒了她。
她的身子刚刚被我杀伐老衲们久,本已很累,现在又哭了这么久,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所以她虽然哭得很伤心,但是此刻却睡得很香。这五年来,也许她从来都没有哭过,把眼泪都藏在了心里,刚才才会有那么多的泪水,想到此处,我的心又痛了起来。
这时李雄大声叫着我的名字走了出来,我连忙竖起手指在嘴巴嘘声让他静下来,李雄忿忿不平的闭口不说,走到我身边坐下,小声地问道:“怎么回事?”丽姐翻了一个身,我以为她醒了,谁知她并没有醒,只是睡梦中的转身,她侧着头靠在我腿上。我轻声地说道:“你去把大哥叫出来。”张云龙出来后,我把我的分析告诉了他们,他们一致点头说有道理,李雄马上拿出手机上网一查,都认为网上的江丽和丽姐非常的相似,都认为丽姐应该就是江丽了。
“我想丽姐既然不说出来,肯定是有她的难言之隐,我想两位哥哥替她保守这个秘密,不要问她,而且也要装作不知道这回事,我不想给她压力,好吗?”我向两人恳求道。
“那是当然,我们一定会保密的,大雄,你的嘴巴以后也要管严一点。”张云龙提醒道。
“知道了。”李雄点头。
“那你们去玩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丽姐。”我点点头表达谢意。
“嗯,那好吧,现在丽姐也应该是最想要你陪着她了。”张云龙说道。
李雄打趣道:“真是痴情种子,那我们进去了。”我苦笑,天生我就是痴情种,有何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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