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钥匙打开防盗门,客厅没有开灯,漆黑一片,芸儿莫不是已经睡了?也好,找不到心理医生做个偷香窃玉的淫贼也不错。蹑手蹑脚地将卧室门推开,我又是一楞,卧室里电视开着,床上也是空无一人,美人儿哪去了?
仿佛是要给我指明方向,卧室那头的浴室里响起了悦耳但有些模糊的歌声。嘿嘿,老婆在洗澡?我不会这么好运吧?
定睛一看,果不其然,从卧室到浴室的路上,芸儿散落一地的衣物像是路标般指引着我的方向。从床边的上衣、女裤到稍远一点儿的线衣、冬衣,再到浴室门口的乳罩、内裤,看样子是一路走一路脱着过去的。
拾起灰色的保暖内衣放在鼻端嗅了嗅,成熟女人的脂香体香让我下身立时有了反应。急不可耐地扯下领带扒光衣裤,我就这么精赤着身子朝浴室摸过去。
轻轻推开门,芸儿婀娜的玉体立时映入我的眼帘,即便是立式的浴厢内水气蒸腾,我也能看见美人儿背对着门口,正弯着腰,以一个极暧昧的姿势往大腿内侧涂抹着浴液,纤手在自己的两腿间小幅度地上下滑动,那动作像极了自慰。
我毫不客气地打开浴厢门钻进去,从她背后伸过魔爪,一手一只擒住被热水蒸淋得柔滑软嫩的美乳,大嘴在她天鹅般修长秀美的玉颈上舔吮,硬如铁铸的阴茎正抵住爱妻的后腰,“宝贝儿,一人洗澡多无聊啊?老公来陪你。”
芸儿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抖,待得回头看清是我,不由大发娇嗔:“要死了你?差点没把人家魂吓出来。”
“不公平呀,我的魂儿早就被你勾走了,你的怎么还在?”我嬉皮笑脸地揉捏着手中的柔腻美乳。
“坏死了,什么时候不过来,专挑人家洗澡的时候过来。”爱妻反手在我臀肉上用力拧了一把。
我呲牙咧嘴地装疼,“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不这时候来?差点儿错了过美人出浴,你想我抱憾终生啊?”
“讨厌,”芸儿听我说得夸张,终忍不住玉容解冻,“说得什么一样,人都是你的了,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还怕少了这一次两次?”
“哦,是吗?”我矮了矮身,原本在她后腰处择人而噬的龟头顺着浑圆臀瓣间的诱人股沟向下滑去,不偏不倚地抵在了湿漉漉毛茸茸的肥美蚌肉上,“那我是不是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呢?”
美妻回过头来,眉目间尽是浓浓的春情,“哼,来就来吧,我还怕了你这大色狼不成?”说着竟还伸出小香舌舔了舔红艳艳的嘴唇。
因为热水的关系,美人儿脸蛋红扑扑的,缀着水珠就像沾露的牡丹。拿掉了眼镜目光有些朦胧,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勾魂摄魄。略为卷曲的乌黑湿发凌乱地披散在香肩雪背上,还向下滴着水珠。上方的莲蓬头洒下的热水打在香躯上溅散开来,她整个人罩上了一层水雾,仿如凌波仙子。
和艳姐她们一块儿接受我爱宠的芸儿固然也是风情万种,可怎么也比不上和我独处时完全放开的这个全身上下都美得放出光来的艳妇,惊人的媚态让我欲火高燃,将胯部用力向上一挺,火热坚硬的龙根深深地没入让我颠倒迷醉过无数次的桃源溪谷中去。
虽然没有前戏,可芸儿腿缝股间涂着的沐浴乳沾了不少在龙根上,代替了爱液的润滑作用,让粗长的龙根毫不费力地一贯到底。
美人儿双手“呯”地撑到钢化玻璃的厢壁上,沉下香肩,向后撅起丰臀接受着我的冲击,“呵…呵…老公,你越来越厉害了,光是被你插进来我…我都快受不了了。”
“宝贝儿你这张小甜嘴可真会夸人,老公我很是受用啊!”我双手扶着她的纤腰,借力前后快速抽动着阴茎,“而下面这张小嘴呢,我简直恨不得一辈子留在这里不出来。”
“深些…再深一些,老公…老公,我…我要你再进来……”久旷之躯经过我两个月来的不断开发已是敏感异常,主动求欢早是家常便饭,欢爱过程中对姿势体位力道这些原本羞于出口的要求她也不再回避,在追求性爱质量上,我的爱妻可不输给任何人。
美人有命,我安敢不从?嘴里应了一声,放慢了腰部速度,每一下冲击都撞入花房深处,在那软韧的肉环上研磨几下才抽出来,把个美经理插得呻吟连声,娇躯猛颤。
调皮心起,我拿来一边的塑料瓶,挤出些乳白的浴液,一手继续扶着她腰,一手前伸,将浴液全数抹在那对吊钟般摇晃的玉乳上。
“唔…你…干…干什么呀?”美人儿回过头来,媚眼如丝,双颊霞烧,也不知是水温太高呢还是捱不住体内如潮的快感。
“给我的小兔子洗澡呀!”我一边答应一边挑逗着软囊囊的红豆,用手指绕着她们打转,扯着她们左右轻摇,时不时还弹她们两下,无所不用其极,让美人儿声声求饶,扭动着身子闪避也是乐事一件。
很快的,那两粒可爱的红豆就硬梆梆地站立起来,涂了浴液后滑不留手,轻轻一捏就从指缝中溜出去,乳肉更是柔腻得像是握住一团水,在我手中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形状,叫我玩儿得饶有兴致,乐此不疲。
“讨…讨厌啦,嗯…哪有这样玩儿的?我…我不要……哼……”芸儿晃动着身子,妄图躲开乳珠被袭那酥痒到骨子里的感觉。可是浴厢里空间能有多大?塞了两个人几乎没什么转圜的余地,宝贝儿左躲右闪却徒劳无功,反而更让我欲火中烧。
几下狠命的抽送终于让她老实下来,宝贝儿按捺不住,长长一声哀叫,娇躯抖震起来,整个浴厢被她弄得格格作响,像是随时要塌下来。我也停下了动作,龙根让名器的自然律动和痉挛挤压按摩得爽不可言。
抱着爱妻瘫软无力的身子,我仍是意犹未尽,又开始了抽插。担心在密闭空间里呆得太久对宝贝儿身体不好,这次我可是速战速决,一上来就是高速活塞运动。
高潮后连回神的时间都没有,花房再受蹂躏,让芸儿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双腿无力支撑瘫软的身子,全靠我扶着才不致软倒。
“芸儿,我直接射在你里面,可以吗?”感觉到有了一丝泄意,我俯首在她耳边低语。
“不…不行,今天…不…不安全……”芸儿一听就急了,下意识地反手推挡着我的小腹。
这样啊,现在出去拿套岂不是大煞风景的事?心念一转,我想到了个主意。
抽出狰狞的龙根,拿沐浴乳抹了个遍,我扶着龟头对准芸儿浅褐色的菊门,嘿嘿,今天我要尝尝美人儿经理的后庭是什么滋味。
“桐,你…你在干嘛?啊?不…不要……”芸儿见我半天没动静正在纳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温柔而又坚决地破入浅褐色的菊花蕊。
双手分开浑圆的雪白肉臀,涨成青紫色的龙根一寸一寸地撑开精致的皱褶,挤入芸儿仍是处女地的菊穴,我心中的快美无法言表。在狭窄的浴室里干着自己美丽上司的屁眼儿,天啊,这件事光是想想就够让人受不了的,何况我现在正在身体力行?
“好…好难受,你把我涨…涨满了……”美丽的经理眉头拧成了一团,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却没有叫我拔出阴茎,看样子初次后庭的经验也并非只是难受。得到了鼓励的我放下心来,更加缓慢地将龙根向紧窄的菊穴中挺进。
“呼……”两人同时长出了一口气,龙根终于完成了不可能的任务,被芸儿的直肠包裹得严严实实,肠壁内有节奏的轻轻抽搐让我差点忍不住直接缴了枪。
等了一小会儿,待芸儿渐渐适应了菊肛内的满涨感我才缓缓抽送起龙根来,谷道内龙根运动起来的艰涩阻滞比起破处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倒是芸儿嘴里哼哼唧唧的看起来像是渐入佳境。
既然宝贝儿受用我就没什么可担忧的了,将她的头别向我,凑上嘴去吮吸芸儿檀口内香甜的津液,让她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闷哼。唇舌交缠的同时,两人湿答答的下体也撞击得“啪啪”有声。
耸动得性起,我索性将美人儿的双手反剪到背后,自己两手各执住她一个手腕,让她胸肩向前,丰臀后翘,看上去像是展翅飞翔一般。
从后方看去,热水打在芸儿乌云般的黑发上,然后顺着光洁雪白的后背向下流,到了倒心形的丰美隆臀处分成好几股喷溅开去。再向下,一根青紫色的巨硕肉柱通体沾着亮晶晶的液体,分开雪团般的两片臀峰,飞快地在花蕊盛开般的狭小洞穴中进出,制造出无数细白的浴液泡沫,混合了水流又顺着微颤的美腿迅速向下流去。
“啊…啊…老公…老公,好涨呀…我的腿…腿没劲了…啊……”芸儿的身子抖抖索索地向下沉,却被我扯住手臂止住去势。
我越发加快抽送速度,百来下抽插后,我的快感也到了临界点,后腰一麻,将龟头紧紧顶在直肠的最深处,滚烫的精华毫无保留地注入深邃的孔穴中。
“啊…啊…烫…好烫啊……”芸儿前额抵在浴厢壁上,身体剧烈地摆动,力道大得让我几乎握不住她的手腕。
“噗”地拔出肉棒,芸儿无力地扶倚着玻璃喘息,撅起的臀股间,乳白色的精液从菊门中汩汩流出,沿着会阴向下,垂吊在艳红色的蛤瓣上欲坠未坠,场面淫靡之极。
草草地清洗了一下,我用浴巾将美人儿整个包裹起来,横抱在怀里走出了浴室,浑身无力的她像只小白羊般蜷在我怀里,只能软绵绵地任我摆布。
小憩了一会儿,躺在爱妻香喷喷的床上,我将今晚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她,连对柳文倩的野心都没有隐瞒。
“阿桐,你知道香港皇朝集团吗?”芸儿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个问题。
“嗯,是不是那个做珠宝金玉器生意的?”我依稀有些印象,“你问这个干嘛?”
“咱们省内的珠宝贸易货源有四成以上是皇朝或皇朝的关联企业,”芸儿顿了一顿,“灿辉公司是皇朝在本省的总代理商,年净利超过千万,其中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属于董事长贺胜,也就是贺子骏的老爸。”
“啊?”
“阿桐,你要考虑清楚了,目前来说,贺子骏不是你随便就惹得起的人。”芸儿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啪”的一声关了电视,“我希望你在下定决心之前,能好好考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我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去年十月之前,通达一直都是灿辉的下级代理,后来李总嫌灿辉给二级代理商的利太薄才不做的,对上级供应商的情况我怎么能不了解清楚呢?”宝贝儿眼中明显流露出我对她存疑的不满。
“这样啊?”我抚着她圆润的香肩,低着头喃喃自语:“看样子要动手的话还得先解决灿辉这个绊脚石,难度不小啊。”
“什么?”她转过身来对着我,“你那个盲目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解决灿辉?你就没想过要放弃吗?”
“放弃?嘿嘿,我的字典里可没有这两个字,要这么轻言放弃的话,你现在可还在独守空闺哩,哪能让老公像刚才那样疼你?”
芸儿凝视着我的双眼,盯了半晌忽然扑上来用香唇堵住了我的嘴,热情似火地吮吻我的舌头,咬我的嘴唇,双臂也紧紧搂着我的腰背,勒得我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等…等一下!”被她连亲带啃将近一分钟,我忍不住挣开她的怀抱,“你这是怎么啦?”
芸儿侧着头斜睨着我,嘴角含笑眉黛含春,“你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能下这么大的决心,人家妒嫉了!”
“傻孩子,吃什么干醋呀?换了是你的话我可能连世界五百强都敢挑战。”
她又呆看了我一小会儿,偎入我的怀里,叹了一口气,“唉,我黄佩芸也算是个精明的女人,不知怎么搞的,就被你这小冤家几句甜言蜜语迷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不但能容忍众女共事一夫,还得帮你出主意追女孩子,焉有是理,焉有是理啊?”
“嘿嘿嘿,你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连本带利都得还给我。”捏着她的粉脸调笑着,我亦是心中感动,能得美人垂青,当真是十世修得。
“还清了没?”
“当然没有喽,这一世你都别想还清。”
“那我现在还一点算一点吧,你收不收呢?”
我哈哈大笑,“收,当然收,每天都收!”将怀中玉人搂紧,一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每天?你可别说……啊?你怎么…怎么就进去了?人家还没准备好…唔…嗯嗯…哦……”
卧室里再次响起美人儿经理天籁般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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