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给阿财一伙迷奸虽是自己不小心,但当老公不知就里责骂我贪玩、不尽做妻子和母亲的责任跑了去苏琪家,我便觉得十分委屈,更恼老公不懂体谅关心自己。加上我本就是非常情绪化的人,又任性又容易冲动,便与老公大动干戈,一气之下飞了回台湾的外家。这一下离家出走,亦暂时为我解决了怎样避过阿财的问题。
回到台湾老家冷静下来,开始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的羞愧,想来想去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倒霉,陷入如此的境地。
最槽还是母亲的宗教的信条是不许离婚,母亲见我跑了回家,自然日夜不停说教,把我烦得头昏脑胀,只有每天往外跑去避开她,就这样,我竟又在街上遇上了老学长!
我在结婚时为了尊重老公便决定和老学长从此不相往来,移民后亦从不和他联络,现在单身一人又孤立无援,又是他乡遇故知,心里对他也不太抗拒,便向他大吐苦水。
藉着我俩以前的关系,老学长对我性格自是了如指掌,见我失魂落魄一个人回到台湾,心中便猜到我和老公出了问题,马上对我嘘寒问暖的像是十分关心,其实却在脑中盘算怎样引诱我上床,老学长心知我虽然表面保守,但骨子里性欲旺盛,只要挑拨燃起我的欲火,便一定把持不住,便时常找机会约我外出,因他知道只要有耐心,多制造和我独处的机会,我和他再发生关系,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但我想到以前因喝醉酒而莫名其妙就把初夜献身给老学长,见他不断找我,便知他一定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便索性避而不见了。
我回到台湾一段日子,受创的心情平伏下来,气的是老公不但没叫我回去,还把孩子送到寄宿学校,解决了照顾他的问题,便又去忙他的事业。
另一方面,我虽然不是淫娃荡妇,但一个已婚和有性经验的女人,两三个月没做爱,自然会有需要,以前因老公出远差等原因而长时间没有性生活,我也会DIY自我解决,现在给阿财们用药调教过,身体享受过以前从未试过的欢愉,令我对性爱的口味变重了,便觉得更难以忍受,有时晚上还会出现阿财们淫辱我的梦境,醒来腿间湿了一片,难免又要DIY了。
在长期性欲得不到满足之下,我身体与精神开始出现变化。首先是我情绪开始急躁,身体异常敏感,更要命是一受到少许感观刺激,身体马上会有反应,难以克制,有时无法忍受,也会想到既然老公不珍惜我,那我就豁出去,让自己爽够本,可是自幼受礼教约束,又受了被迷奸的教训,也没胆乱来。
又过了两个星期,我忍不住想家了,便打电话给老公。
「为什么不有打电话给我?」我问。
「你不是也没有打给我吗?」老公淡淡的答。
「但……」我也不知该说什么。
「我想我们先应先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冷静一下。」老公竟这样说,我也没办法,加上当下我亦气在头上,也就赌气的同意了。
说真的,若我不爱老公,我就不会这样心情失落,毕竟我们已结婚了接近十年,吵到要分手,难免有些遗憾了。挂上了电话,一肚委屈,不知道将来何去何从,十分烦恼,便哭着打电话向老学长诉苦。
老学长见我静了一段日子终于又忍不往找他,知道机会来了,便叫我上他的家再谈。我早听苏琪说过老学长离婚后变本加厉,常利用有自己地方之便,找藉口招待女生到自己的家,在无人骚扰的情况下,通常都能把女生弄上手,这只因为大部份的女生都认为到情侣宾馆明刀明枪的和人办事很尴尬,但若只是到男方家中约会,也不太失身份,循序渐进,大家破了防御后,自然会开放肉体,所以老学长的家就像狼窝。
「但是……这不好吧?」毕竟这男人名声不好,加上过去大家做了一些回想起来也面红的事情,我对他自然有警戒之心。
老学长见我在犹豫,连忙说:「小淑怡,你哭哭啼啼的,和我在街上给人看到了才不好……」
我本来有些保留,但见他言之有理,亦想大家只在日常见见面应不碍事,便匆匆穿了件牛仔短裙,在小背心外面套了件外套,便往老学长家里跑。
老学长亲切的开门,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他见我眼眶里含着泪水,便一直不发一言,只是闭着嘴耐心的由得我大发牢骚。
我一五一十的说完了一切原委。老学长早料到我和老公的感情出了问题,但现在听到我竟被人迷奸,可兴奋得想马上把我就地正法,亦在心中有了打算。他明白我的情欲大门已由那一次被奸完全打开,以后在生理本能的驱使下,一定再难以把持得住,只需加以挑逗,便会欲火焚身,不能自主地坠进情欲的深渊了。
「毕竟整件事由我引狼入室而起,我知道自己有错,要是老公要分手,我也没话好说……」我无奈地对老学长说。
「小淑怡,这一切可怪不得你,要怪便怪你老公事业心太重,冷落了你,才给人有机可乘!」老学长心思细密,女人出轨总是因内心空虚,把责任推到老公身上,女的自然觉得十分贴心,对他产生好感了。就这样,我从老学长的安慰与鼓励下找到了慰藉,逐渐破涕为笑,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对他警戒心也就更小了。
聪明的老学长装得一本正经,隐藏他的真正企图,只是小心翼翼地引导我告诉他那次是怎样被别人搞,目的当然是想透过我的回忆,引发我的情欲,而期间亦探知我自从给人迷奸之后,已几个月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了。
老学长再说:「你知道吗?你老公实在很幸运。换了是我,我不但不会冷落你,每天都在床上伴着你……」
在床上伴着我?隔了一会我终于意会过来,正当我要骂老学长的时候,他继续说:「小淑怡,你长得那么漂亮迷人,如果你是我老婆,我死都不肯离婚!」
我在还没结婚前有许多人这样称赞自己,但是结了婚生完小孩后,已很久没听人这样说了,我听到这里,原本有些不高兴想要骂老学长的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
老学长见我的态度有些软化,便继续不停用甜言蜜语挑逗我。这时我彷佛回到少女时代那样,羞涩地把头低低的垂下来,不敢正视老学长,连他什么时候靠了过来,还把左手从我的腋下绕过来拥着我也不知道了。就这样,我一步步堕进了老学长的陷阱。
老学长的左手先隔着衣服在我的乳房边沿轻轻摩挲,或许是两人聊得蛮投缘的,加上他只是有意无意的轻轻碰触,我便装作不知,心想只要在他太过份时便制止他。可是知易行难,许多女人都在高估自己的能耐才会半推半就的下了海。
我出门时在小背心上加了件外套,心想也不算太暴露,所以并没穿乳罩。谁知久旷的我对身体的碰触可极之敏感,老学长碰几碰便已令我全身发软,身体很快便有了反应,乳头因性奋而发硬,坚挺的乳头便从薄薄的背心上凸显出来。
老学长见我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神中像是有些犹豫和害怕,但更多的是渴望和期待,便知离得手不会远了。
「小淑怡,这些日子我想死你了……」老学长把我拉了过去轻轻拥着,柔声的在我耳畔情意绵绵地说,听得我由脸上红到了耳根,我虽强装镇定,心里可是又惊又羞,一时竟像回到少不更事时的少女时代。
老学长口在说着甜言蜜语,手可没有闲着,他先在我乳畔不停抚摩,见我装作不知,便熟练地推开我的外套,直接在薄薄的小背心上把玩我因性奋而凸起的乳头。
「不要啦!」我忙乱地扭动着身体想摆脱那只手抚摸,可是久违了的感官刺激,马上引发我身体的情欲,使我不能认真反抗。
老学长玩过不少人妻良家,也知我只是强自克制,便不理我的推拒,只是把我拉倒仰卧在他的腿上,把嘴伸过来便吻在我的唇上。
「唔……唔……不……不要……唔……不……唔……」我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不听使唤,软软的倒在老学长怀里,由得他的嘴吻遍我的脸。
给老学长亲吻过之后,就变成我仰躺在沙发,头枕在老学长的大腿上。这时我的外套翻开了,因兴奋而涨满的双乳在薄薄的小背心下随着我的喘息起伏着,修长丰满的大腿在我短短的牛仔裙下跑了出来,像在期待老学长的下一步。
我的脸涨得通红,以这姿势任由老学长抱着,他见我已不知不觉接受了他,便更放心地用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捏着。在老学长的肆意亵玩之下,我的欲望已是像火一般在燃烧,从下面传来的空虚感觉使我双腿不安的并拢,我知道若不再制止他,我会忍不住了。
「唔……不……不要再弄了……再弄下去我可忍不住了……」我娇弱无力地说,还伸手去捉往他的手。
老学长听到,差一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小淑怡,我就是想你熬不住嘛!』他心里想着,口里却说:「我知你心里难过,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下,好放松一点,我不会太过份的……」
他不但不停手,还直接把左手伸入我的小背心里,直接玩弄着我的乳头;右手同时伸进了我的裙底沿着我的腿向上探,最后停在我早已湿透的内裤上不停地揉着。这时的我,顾得上面又管不住下面,已差不多完全失控了。
「啊……不……不要……」我口中吐出梦一般的呻吟。为了逃避他的侵犯,我拼命地并合双腿,生怕一有松懈,便会让他的指头进入我的身体。但这样却正好把老学长的手紧紧地夹在我敏感的三角地带,他的食指透过一层薄布,不停有规律地在我的小穴外摩挲着,有时还会在我的小豆豆上按一下。
我马上用手按着老学长的手,不准他乱动,但我这象征式的反抗对对识途老马的老学长可全起不了作用,随着他指头的抚弄,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不停从大腿尽头散向我的全身,折腾得我十分难受,不但拉不开他的手,连用力并合着的双腿亦渐渐无力地分开了。
老学长感到了我的抵抗开始减弱,便乘机把手指从我内裤的边沿窜进我的桃花洞。他先把食指和中指沾在我小穴泌出的爱液中,再在我早已湿润的阴唇双瓣上拨弄着,姆指再往上搓揉我兴奋得凸了出来的阴蒂。可能是太久没有男人了,随着他的手指的进袭,我的躯体不但没有退缩,还不自觉地向上拱起,看起来就像是我用阴户去磨老学长的手似的。
老学长的食指和中指在我两片因充血而变得鲜红色的阴唇中滑来滑去,使我十分难受,腰肢不停地扭动着,仍没法满足那份空虚,终于我顾不了许多,用力把臀部高高挺起,把老学长的手指迎进了湿漉漉肉缝里。老学长见我已完全动情了,便毫不顾忌地把两指曲起,向我的G点进攻,而姆指指尖却快速按住我的阴蒂轻揉。
「唔……唔……呀……呀……呀……呀……呀……」我身体发出一阵颤抖,忍不住张开口叫了起来。
老学长见我拼命夹紧双腿,全身僵硬,水汪汪的大眼睛闭成一线,销魂的紧咬着嘴唇,大家都是过来人,老学长当然知我爽到了。
真是无法想像,我竟就在老学长指奸之下爽了一次。爽完后我全身酥软摊在老学长身上喘息着,沾满汗水的额头上黏着散乱的头发,丰满的乳房早从小背心跑了出来。
乘我仍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老学长可没闲着,他先替我褪去外套,再脱去我的小背心,我一对白白嫩嫩的粉乳便完全暴露在老学长眼前。他还依稀记得为我破瓜时我的乳头还是嫩嫩的粉红色,现在怀过了孩子,可变得深色了。
我开始感觉有一点不对劲,意识到老学长正想偷偷伸手把我露在短裙下的最后防线拉下,下意识的一躲,便跌在地毯上了。
「不要啦!被苏琪知道了不好。」半裸的我跌了个人倒马翻,躺在地毯上,右手仍狼狈的拉住了内裤。
老学长望着一个风韵动人、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的少妇,正无助地仰躺在地上,美丽匀称的大腿M字型分开,漆黑的阴毛从小内裤边沿跑了出来,给爱液湿润而弄得半透明的小布紧紧地裹着我的大腿尽头,爱穴外花瓣的形状隐约可见,自是看得老学长咽了一口口水,下面高高翘了起来。
「怕什么?我和苏琪早离了婚,何况大家又不是第一次。」老学长正如箭在弦,又怎会半途而废?说罢便扑过来压在我身上。
「以前的事,我什么也不记得了。」我一面说,一面用力推开身上老学长。毕竟早打算不再和他有什么瓜葛,只是刚才一下意乱情迷,自己的身体背叛了自己。
「唉……还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我跟你过了那么多夜,怎么你就翻脸不认人啦?」老学长见我根本无力反抗,更是嘻皮笑睑。
「你……你……你还敢说!那都是你把我灌醉了,乘人之危……」我气得直跳脚。
「我承认第一次是我设局,可你不也跟我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一听到这里,我又想到以前二人一床的淫乱情景,下面不禁又骚动起来。
「别胡说了。」我用尽全身气力,把老学长向下一推。这下可糟了,老学长的头正好在我的两腿之间,我慌忙把双腿合起来,这反而把他的头紧紧地夹住,想将双腿张开,却又刚好让他向我的腿间直吻下去。
「啊……」老学长伸出了舌头,在我大腿内侧舔着,弄得我全身酸痒难耐,我本能地躲避,双腿便张得更开了。
老学长见我死守着腿间的一片薄布,便以退为进,隔着我给爱液湿透了的内裤使劲地吸啜,还不时在中间舔一下,那种酥酥痒痒的舒服的感觉,就像我初次给阿财迷奸那次一样,持续不断的阵阵快感摧毁了我的矜持,我只好闭上眼睛,任由老学长摆布了。
「嗯……嗯……啊啊啊……」在老学长灵活舌头的进攻之下,我的身体不停颤动,不用多久我又忍不住爽了。
老学长见我爽到了后放松了身体,马上把我那早已湿透了的内裤脱掉,再松掉裤子的皮带,褪下裤子,用腿撑开我的双腿,爬上了我的身上,把早已挺硬的肉棒在我又湿又热的小穴外盘旋一会,让我的爱液润滑他的龟头,二话不说便钻进我湿滑的小穴中。
随着老学长的肉捧滑进来,一种我在DIY时也不知幻想过多少次的充实感觉油然而生,畅美的感觉令我忍不住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声,双手紧紧抱着老学长,指甲还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胳膊。事到如今,我完全放弃了抵抗,由得身体随着老学长有节奏地抽送晃动,口中大声浪叫了起来:「啊……啊……好涨……好舒服……我……好久……没有了……」
跟一个原本就有过肉体上关系的男人,是很容易做出错事来,记得老学长以前和我干炮时曾教我要把感觉说出来才爽,隔了这么多年,想不到给他一插入,老习惯就不自觉的自动地跑回来了。
「小淑怡,想不到你生完孩子,给那么多人肏过,小穴仍然那么紧。」老学长一滑进我火烫的爱穴,觉得肉棒给我充满弹性的小穴紧紧地箍住,便舒服的躺着,享受着那紧凑小穴带给他的快感。
老公自从来了加拿大忙于工作,很少碰我,爱穴用得少,自然紧凑了,何况给阿财他们迷奸已是两个多月前的事,这么久没有访客,现在一下子给老学长那不算是很大的肉棒插了进来,还有些许疼痛,要不是下面早已泛滥成灾,可真的会痛死我了。
可能我实在饥渴,当我渐渐习惯了老学长的肉棒埋在腿间的胀满感觉后,便忍不住缓缓地摆动臀部,用他的肉棒去抓痒。
老学长见我开始主动,自是心里暗喜,他最喜欢就是引诱那些欲求不满、又骚又浪的人妻,只要看到女人情欲高涨,咬碎银牙的样子,他的肉棒才能生龙活虎,胀得又粗又大。
「嗯……学长……」我感觉他变得越来越大,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下面向全体里流窜,下身便更不安地蠕动着了。「嗯……来啦……给我……」我已顾不得羞耻,只想满足内心的渴求了。
骑在我身上的老学长终于开始做着有规律的起伏,我的爱穴传出一阵久未有过的舒服快感,兴奋使我全身发抖,「啊……呀……呀……呀……呀……呀……呀……呀……」随着高潮的来临,我的呻吟声越见大声。
老学长在这时却变本加厉,像是一个婴儿一样不停吸吮我敏感的乳头,肉棒在作射精前的冲刺。
我的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口中大叫:「老学长……老学长……啊……啊……不……行……了……我……来……了……啊……啊……啊啊啊……」
说真的,我是很喜欢给人内射,因为在男人射的那一瞬间,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肉棒涨得特别大,在射精时一缩一涨的在我里面抖动,很容易令我达到高潮,加上大家暖暖的体液溶在一起,很有水乳交融的幸福感觉,所以当我感到老学长快要爽到时,虽然知道不安全,想叫他别射进去,但身体可不听使唤,不止没有推开他,反而把他搂得紧紧的,还用力抬起我的屁股迎向他的肉棒。在他加快动作=要射的时候,我亦同时全身痉挛,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到了。
「唔……真舒服……」我紧紧的搂着老学长,休息了一会,他竟然又涨了起来,我也由得他再爬上我的身上。就这样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内,我和老学长一次又一次做爱,我本以为早已结束的关系,在这一天又重新开始了。
回到家里冷静下来,才想到我因老公和我都不喜欢用套,所以一向靠用避孕丸来避孕,亦幸好这样,我在给阿财他们迷奸内射了多次也不用担心怀上他们的孩子。但自从跟我老公分开之后,自己从没打算会交男友,便停了每天吃避孕丸的习惯,这一下给老学长射了进去,要是又弄出人命可不得了。幸好只担心了几天,每月例假刚好来了,才放心下来。
谁都知道这种事只要吃了一次甜头,就像吸毒上瘾,很难避免没有下一次,所以自此以后,我便习惯没事便找老学长游玩,他也乐得多一个炮友,但我怎也想不到他会设局把我出卖。
因我已嫁作人妇,加上对性渴求,老学长开始时还觉得我蛮新鲜刺激,可是一但攻占了我的肉体,干多几次便开始觉得乏味,于是他便动脑筋想把我当成他和朋友们的玩物。
老学长记得吃我的爱穴的时侯,发现我的阴唇右面有一颗痣,便开始说一些相学的理论给我听,说什么左吉右凶,私处有痣,所以我才一再遇到色劫。还说认识一个高人,可为我看个全相,教我消灾解难,甚至可能帮助我和丈夫和好如初,一家团聚。
最初我也不以为然,但在台湾久了,虽然可在老学长身上找寻性爱的慰藉,但心里爱的不是他,所以当一个人静下来,便难免思念丈夫和孩子,想多了便开始胡思乱想,渐渐变得半信半疑,怀疑我和老公感情出现了问题与我的相格有关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在老学长家中办事,事后赤裸裸的和他相拥在床上。以前和老公爱爱以后,我都会给他搂在怀中满足的沉沉地睡去,但现在激情过后,我却反覆难以成眠。今次再和老学长一起,生理上的需要是解决了,但心灵的空虚,郤越来越令我难过。
老学长见我讲话有点心不在焉的感觉,便问我说:「有心事?」
「唔……我不知怎说。」我的目光无神的望着远处。
「你尽管说没关系,可以帮的我会尽量帮你。」老学长温柔地说。他的手在高潮余温下,仍在轻轻把玩着我赤裸的乳房。
「你说的高人,真的可以帮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终于忍不住问老学长。
「当然,他帮过我很多朋友了,应该很可靠。」老学长肯定地说。
「但要脱光衣服,在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很羞人的。」我说。
「没关系,我和你一起去,不用担心。」老学长看着我已经有点心动,就继续游说,不停怂恿,还保证他会护着我。
「谢谢你。」人在绝望无助时,可连最虚无缥缈的希望也不放过,终于我算是答应了。
鱼儿终于上钩!老学长一想到愚昧无知的我脱光衣服,任由一个形象猥琐的老头下流地猥亵玩弄,单是幻想已令他十分刺激,贴着我大腿的肉棒又一次充血挺举起来。
老学长从后面抱住我,下身狠狠地向前一耸,肉棒便顶进了我刚刚被他侵入过的小穴。我毫无准备再次遭受袭击,不由睁大双眼,「哼」的一声叫了出来。
自我认识老学长,他在床上都是先弄得我想要才干,可从没有这样粗野地直接办事。侧躺着的我不满地回头瞟了他一眼,但这时老学长受到将可找人凌辱我的刺激,哪里还顾得我的感受。
老学长提起我的一边大腿,用挺立的肉棒大力抽插,另一只手粗暴地抓着我的乳房搓揉。在之前射进了我小穴的精液给肉棒一挤全部流出来,黏黏腥腥的弄得我十分难受。
「噢……呀……呀……呀……呀……呀……呀……」老学长继续大力抽插,我可从未试过这样的给人干,这一刹我突然明白Make Love(做爱)和Fuck(肏)的分别了。
老学长口中呐喊着,不用多久便完事了。爽过后老学长像虚脱了般躺在我身后,深深的睡了过去。今次不但我没爽到,还觉得自己只是一件泄欲的工具。我在床上休息了一会,便穿回衣服,带着失落的心情独自回家。这时我可真的希望老学长说的高人能帮我解决一切问题。
到了约定的日子,老学长便带我到了高人的家中。车子到了一座陈旧的大屋前,老学长按了一下门铃,马上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开门给我们。走进去只见所有窗帘都放了下来,房子阴阴沉沉的,我不安的紧紧捉住了老学长的手。
老学长认真地给我们介绍,那老头原来便是他说的高人。介绍完,高人便把我们带到一个中间有一张圆桌的房间,他示意叫我我站在桌旁,而老学长便坐到墙边唯一的椅子上。
高人向着我,一脸冷漠的说:「脱衣服。」
「嗯……就这样?」我迟疑地望着老学长。
「大师叫你脱便脱,这跟看医生没两样。」老学长可一本正经,理直气壮。
高人看着我害羞的低着头,把在我绷紧的白衬衫前的钮扣一一解开。我胸前白皙的肌肤随着领口的分开逐渐展现出来。我那薄薄的胸罩根本裹不住我丰满的胸脯,不但挤出了深深的乳沟,连乳头也在半透明的布料下一览无遗。虽然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八岁小孩的妈妈,但身材仍和婚前差不多,只是变得更成熟、更有韵味吧!
房间实在黑暗,室内的灯光又刚好从高人背后射过来,他看得我一清二楚,我却看不到他的表情。
「全脱掉!」高人严肃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我默默不语,如果这时怯场想打退堂鼓,又怕得罪了高人,人都已经来了,给人看看又少不了一块肉,于是便咬了咬嘴唇,把衬衫脱了。一但豁了出去,跟着的就容易多,接着我伸手到背后,松开胸罩的扣子,一双乳房便弹了出来,胸罩亦自然的跌在脚下了,我丰满成熟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这认识不久的陌生人面前。
「唔,很好。现在爬上桌上。」高人继续用低沉权威的声音命令我。
我犹豫地望了老学长一眼,见他点了点头,便只好爬上桌子站着。
「你不要误会,我年纪大了,总不能蹲在地上给你看相啊!」高人说话稳住我。
现在回想起来,我也不相信我竟这样半裸的站在桌上给一个陌生男人看我裙底的春光。高人缓缓的行过来,往我的裙底望上去,看见和胸罩同质料的半透明内裤,大腿尽头的耻丘微微隆起,黑得发亮的阴毛在半透明的内裤下若隐若现。
「奇怪。看你腰短脚长,形格该是在西方和老外生活,和丈夫床笫之间如鱼得水,怎会弄到离异,跑了回来?你转过去背向我,跪下来用手拉起裙子,我给你看清楚。」高人一本正经的说。
这时我除了恭恭敬敬的照高人吩咐,已不作它想。我背着高人,把短裙拉高至腰部,虽然看不到他,但可感觉他正在我腿间注视着我最神秘的地方,在被人视奸的刺激下,我发觉我的下身秘处开始湿润,内心不禁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十分羞愧。
高人看了一会,好像十分满意,跟着便说:「唔,很好。让我看看你阴唇的痣。」说完便动手把我的内裤拉了下来挂在腿间,因事出突然,我两手又拉着裙子,没手可抵抗,于是我的私处便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劫数,劫数。」高人沉吟着,用食指在我的私处指指点点,像在检查我肉瓣上的痣,但手指却在有意无意之间滑到我那嫩嫩的肉缝中。
我又羞又急,但经他一说,吓了一跳,忘记了要遮羞,只顾问个明白:「大师,有什么事?」
「你天生身体异常敏感,所以肉体上对性爱十分渴求,但因家庭背景,你强自压抑,在人前不敢表现出来,所以你命中注定会一再吃亏给野男人,你最销魂蚀骨的性经验都给了狂风浪蝶,反而你钟爱的男人却得不到。」
回想起来,我的初夜给了老学长而不是当时和我约会的扬子,第一次给人吃小穴和3P又给了阿财和阿东,反而丈夫碰也不多碰自己,看来高人果真有点本事。
高人一直偷看着我裙底的春光,看得两眼直冒火,但口却没有停下来:「太太,你丈夫仍十分爱你。」我一听到,差一点便喜极而泣。
「只可惜……」
「可惜什么?」我当然紧追不舍。
「你丈夫不是不爱你,只是你自少受礼教束缚,怕他怪你淫荡,在他面前总是不能放开怀抱享受渔水之乐,反而在吃亏给其他野男人时才能尽情享受,因此他才对你性趣大减。」高人娓娓道来,竟也合情合理。想到婚宴那次给老学长挑起了欲火,丈夫和我做爱时不停要听我自白和老学长的过去,大家可真的特别享受。
在高人的抠挖和挑逗之下,我好像有点按捺不住了,双脚紧张得微微的在发抖,爱液不由自主地从小穴中渗出来。
「你要是能破解下一劫,便能与他和好如初了。」
「下一劫?」我心乱如麻,一面努力控制身体那羞人的反应,一面又要消化高人的说话。
「对啦,就是把你的所有第一次给丈夫以外的人。」
「大师,我不明白。」我瞪大眼,觉得十分奇怪。另一个第一次?又不是黄花闺女,何来第一次?
「未试过的,就有第一次。」高人辩解着说。
我到现在为止,我未试过的是什么?我从不肯给丈夫吹,未试过给老外干,未试过肛交,未试过……我的性经验有限,这清单可长了。
「还有,你这销魂痣是你解放自己的封印,破了封印,你和丈夫才能如渔得水。」高人一面说,一面将手指按往我湿了的肉瓣。
「啊……我该怎办?」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怪难为情的,幸好高人像是听不到。
「天地万物最重要是阴阳调和,多点双修,自有所得。」
「双修?」我不明白的问道。
「双修就是阴阳交合嘛!」说来说去就是叫我多做爱。
「但我和丈夫分开了,怎么双修?」
「以你的命格,在破劫之前只会与野男双修。本来以我至刚至阳之身,可以一抵百,为你破劫,但双修太伤元气,而且令人误会我在骗色,所以我已不再和弟子修练了。」
最初我还怀疑高人故弄玄虚,想占我的便宜,现在他以退为进,拒绝和我双修,便以为自己怪错好人。我又哪知他早年淫人妻女无数,纵欲过度终于引至性无能,色心起时也只能用口和手过过乾瘾。
「大师,我真的想我老公,你要教我该怎么做。」
「唔……我仍可从旁指导你自修,助你解开封印,让你不但能享受一次前所未有的快乐,也能使你的男人对你如痴如醉。」
「自修要做些什么?」
「自修就是自我调驯,让自己明白自己的身体,在双修时才能够完全解放自己,为同伴和自己带来快乐。」说来说去,不就是DIY?
「太太,食色性也,没有什么羞耻可言。就像你下面早就湿透了,还强装正经,这就是放不开,亦因而令你丈夫对你性趣大减。」
这一下给他说穿了,我的脸马上涨得通红,全身一软,便跌坐在桌上。
「太太,你要是想解开封印,一家团聚,便跟着我指示去做。」高人若无其事的望着我,语调平淡地说。
这时的我身上只剩一件短裙和挂在腿间的内裤,爱穴给高人抚摸多时,早已弄得我混身燥热,说没有动情,也只是自欺欺人。这时就算是自修可能不会有帮助,我也着实需要,便亳不犹疑地答应了。
高人叫我向着他坐在桌上,把给他脱了一半仍挂在腿间的内裤脱去,然后曲起双腿向后躺下,闭上眼睛按他指示去做。
「女人的快乐来自阴核和G点,伸手到裙下,我带你找。」
我把手伸向腿间,发现我的小穴早布满了爱液,不禁吓了一跳,想不到我真的这么骚浪,在这诡异的场合也能这样性奋。高人的手伸了过来,带领我的手指沿着腿间的裂缝上下来回摸弄中间凸起的小豆豆。
「啊……大师……」小小的阴蒂在我的爱抚下渐渐涨大,我自己DIY也常常这样便能爽到。哪知当我快要到时,高人却拉开我的手指,「唔……」我闷哼一声,有些不满高人竟在我快要达到顶点时制止了我。
「太太,真正的快乐是发自内心深处,表面的快乐是不实在的。」在小穴外摩擦了这么久,我的手早给爱液弄得十分滑溜,高人把我的阴唇左右撑开,他的食指带着我的中指插入我的阴道中,跟着用力一按,我的中指便按在阴道约两指节深的上方。
「啊……啊……啊……啊……」我一刺激这里,身体就是一阵抽搐,小穴也随之一紧,快感比刚才强了不知多少倍,刹时间我觉得有股酥麻的感觉从腿间直窜上后脑,刚才差一点达到的高潮,终于爆发了。
可是高人却没有停止,他不但继续推我的手指压向G点,又用留在外面的拇指抚弄着我隆起的阴蒂,随着高人的手指的每一次攻击,我身体也渐渐瘫软,完全不听使唤,一阵阵颤栗的高潮快感,舒服得我淫荡地大声呻吟,畅美愉悦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房间。
在短短半个小时,我已有了不知多少次高潮,满身汗水、近乎虚脱的我立即爱上这个感觉。相比之下,之前在家里自慰可算是小儿科了。
我仰躺在桌上喘着大气休息,也管不得高人仍在视奸我半裸的身体。老学长则是体贴地拿着面纸跑过来帮我擦拭着。看到地上一堆沾满了我的爱液的面纸,我的内心突然感觉到十分羞耻,连忙整理好衣服,便和老学长一起走了。
事后回到家中,虽然生理上十分满足,但老是觉得自己像变得很淫荡,令我十分迷茫,便打电话给苏琪。我因为怕苏琪不高兴,一直没告诉她我又和老学长搞在一起,现在一提到老学长,苏琪马上抬高了嗓门,问道:「你还找过他?」
「嗯……出来吃过几次饭吧!」我压低了嗓门,像做错事的孩子,吞吞吐吐地回答。
「我才不信哪!老学长那色鬼……」苏琪穷追猛打的追问。
「嗯……」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Oh My God(我的天呀)!你又给他干了!」苏琪叫了出来。
「嗯……」
见我没否认,苏琪便知她猜对了,跟着便像连珠炮般骂我:「小淑怡,我早和老学长离婚了,所以我不是介意你和我的男人搞在一起,只是老学长那色鬼,只会把你当玩物,迟早会伤了你。你还记得扬子吧?要不是老学长,你们一对才子佳人也不会分手收场了。」
听完之后,我便将老学长带我去见高人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苏琪。她听了不以为然,说定是老学长在装神弄鬼,见只是给人白白看了、摸了,也就算了。
苏琪发现原来我只是口硬,其实非常思念老公和孩子,便约了老公在咖啡店见面,代我做过说客。到了咖啡店,老公见到一群「怨女」和「旷男」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心中早看出一些端倪。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个孤单寂寞又没甚主见的女人,看到周围尽是一些性放荡的朋友,耳濡目染之下,便很容易被污染,道德防线一但放松了,给有心的男人一引诱,便自然会上钩的。
一坐下,老公便质问苏琪:「你常带淑怡到这里吧?」
「这里只是我朋友聚脚的地方吧了。」苏琪没有正面回答。
「淑怡是不是在这里给你介绍认识的旷男拐走了?」
「你怎么对自己的老婆这么没有信心?淑怡是那么容易就拐得走的吗?」
「当年你不也害她失身给老学长?」
苏琪戚然一笑:「那一次,我也是受害人……」
「好了,快跟我说说淑怡的情况吧!」
「我劝服了淑怡回加拿大,不过……」
「真的?不过什么?」老公虽然表现得冷漠,但内心对我还是很关切的。
「不过,她怕你不能接纳她,不肯帮她。」
「这怎么可能?淑怡是我的女人,孩子的妈妈,不管接纳不接纳,帮是帮定了。」老公不假思索便说。
「不论她发生了什么事,你都肯帮她?」
「到底什么事?」老公已有些不耐烦了。
「先不管会有什么事,是不是不论她做什么事,你都肯帮她?」苏琪再问。
「当然。」老公肯定的说。
苏琪便把我引狼入室,在家中给阿财和阿东落药迷奸失了身的事情告诉了老公。老公听了没说什么,只吩咐苏琪可放心叫我回来。不久苏琪便听说阿财和阿东在给人打劫时弄伤了,跟着又刚好遇着移民局到工地突击检查,把没有工作证的两人抓个正着。最后移民局不但把阿财和阿东驱逐出境,还把他们列入了黑名单,从此不能到加拿大。
在老公帮助下,我从台湾回到加拿大,但自尊心作祟,我没有马上回家,郤先住在苏琪家中。我心里可是希望他来找我回家重修旧好,但老公亦生气我糊里糊涂地给了他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便由得我不回家,大家又冷战起来了。我不想看他脸色,便出外找工作,希望经济独立,不依赖他来为自己争一口气,哪知竟又遇到色狼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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