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魃君虞低头看着石矛,显得有些意兴萧索,“我占尽时机地利,却没能伤你分毫,确实差你甚多。”子微先元微笑道:“在下嗓子虽然不甚宏亮,但喊一声,保证半个营地的人都能听见。枭王可要试试。”峭魃君虞乌黑的瞳孔微微闪动,忽然一步踏出,破雷矛斜掠而起,划向子微先元喉头。
子微先元略加闪避,接着长剑递出,在方寸间轻巧地一旋,刺向峭魃君虞的肩窝。虽然剑短矛长,但子微先元时机拿捏极准,这一剑后发先至,不等石矛及体,就能在峭魃君虞肩上刺出一个对穿的血洞。
子微先元闪避极为轻捷,峭魃君虞似乎来不及变招,石矛仍是一往无回地朝空处划去,他用力过猛,矛头穿过子微先元的身影,直接刺在帐篷上。
子微先元心念电转,想在三五招内杀掉峭魃君虞绝无可能,干脆放声大喊,让人缠住这个魔头,自己趁乱先救走鹭丝夫人,再回来对付他。
子微先元刚要开声,峭魃君虞的石矛已经刺入帐篷,嗤的一声,将布帐划出一条丈许的裂缝,接着舌绽春雷,暴喝道:“峭魃君虞在此!”子微先元长剑疾刺,眼见着刺入峭魃君虞胸口,剑锋落处却虚不受力,就像刺进一个空荡荡的虚影之中。他立即意识到自己中计,峭魃君虞这一矛并非实刺,而是脱手掷出,所以招术才没有任何变化。
子微先元正要脱身走避,背上突然袭来一股劲风,一个阴冷的声音道:“枭王往哪里去?”子微先元回手与那人拼了一掌,本想借力掠开,谁知那人掌力犹如一汪不住旋转的寒泉,非但冷厉异常,而且没有丝毫借力之处。
子微先元旋过身,长剑斜出挡住要害,只见一个幽灵般的身影从帐篷裂隙闪入,他身着皂色长衣,戴着一顶皂色垂耳小帽,正是申服君的贴身内侍竖偃。
他尖声说道:“竟然是枭王大驾光临,老奴有失远迎。”子微先元顿时头大如斗,被人误认为峭魃君虞真是无妄之灾,可他与申服君同样是敌非友,更是为救人而来,这个误会只能硬吃下去。他索性一低头,挥手将布帛蒙在脸上,怪声道:“申服君那老狗还没死么!看我的惊天一剑!”子微先元说着出剑,却先抬脚把地上那堆兽皮踢得漫天飞起,然后回剑划开身后的帐幕,屈身弹出。
子微先元飞出营帐,旋即收敛气息,俯身从帐底重新钻入帐篷,他一眼看过已经记下所有物品的方位,这次钻入帐中,正在一堆杂物之后。果然那名内侍如风般从他掠出的裂缝飞出,刹那间就追出数丈。
子微先元毫不停留地反向掠起,迳直闯入对面的大帐。只见那个胖胖的刁特使坐在席间,面无血色,胯下湿了一片。插着犬尾的奴妓茫然抬起脸,臀间湿乎乎都是狗精。那扇精巧的竹漆屏风倒在地上,申服君一手掩住肩头,脸色铁青。
在他身旁的茵席上,一堆撕碎的华服委蜕在地,里面的美妇却不知去向。
子微先元杀机顿涌,一言不发地朝申服君胸口刺去。申服君魂飞魄散,慌忙拔剑,却晚了一步。叮的一声,剑尖撞在一块坚物上,劲力所及,申服君胸骨顿时断了两处,但这致命的一剑却被他胸前的青铜坚甲挡住,未能穿胸而过。
身后风声响起,子微先元知道竖偃已经回来,他不敢多停,只好暗骂一声申服君这老狗有运道,立即拔身而走。
子微先元在门上轻轻一叩,一直留意外面动静的祭彤立即闪身而出,小声道:“怎么样了?”子微先元道:“被姑胥的雇佣武士缠住了。伤了七个人才回来。”子微先元白衣依旧,丝毫不像经历过恶战,但祭彤知道这个小师叔除非拚命,身上总是半滴血也不沾,倒不是因为爱洁,故施从容,实在是因为懒得洗衣。
“见到人了吗?”
子微先元面色凝重地点点头,“你的消息没错。不过被峭魃君虞掳走了。”“什么!他怎么会在这里?”子微先元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看痕迹,应该是进了山里。我这就去寻,你们不要管我,天亮就走。”祭彤道:“你一个人怎么行?那魔头身边的武士如虎似狼,我可不想去救你。”“很奇怪,他是一个人来的,而且还变换了发饰服色,如果不是当面撞见,我会以为他是一个落魄武士。”祭彤越发不解,“他独自来这里做什么?”子微先元耸了耸肩,“如果我知道就好了。”
祭彤抓了抓头,“那他为何要掳走鹭夫人呢?”子微先元心头闪过鹳辛的影子,没来由地一阵心惊肉跳,良久道:“我也不知道。”一柄石矛重重刺入地上,峭魃君虞松开矛柄,放下肩头一卷毛皮,随手一抖。整张珍贵的白虎皮顺势展开,里面滚落出一具曼妙的玉体。鹭丝夫人身上只剩一条轻纱亵衣,柔艳的肉体曲线毕露。她面色酡红,眼中却充满惶恐,望着这个魁梧而强猛的武士,身子禁不住战栗。
她颤声道:“你是谁?”
武士低沉的声音响起,“渠受人皮肤很少有你这样出色的,容貌身段都是一等,很不错。”那武士伸手撩起她的纱衣,鹭丝夫人惶然而又羞耻地往后退去,用双手掩住身体。
武士手指停在半空,沉声道:“想给你的丈夫报仇吗?”鹭丝夫人像被针扎了般一颤,瞪大美目。
那武士双手抱肩,抬起下颌,神情傲慢而又冷厉,“你的仇人一个是申服君,一个是安成君,这两位百越封君权势显赫——整个南荒只有我,才能为你报此大仇。”那武士身材魁梧而强悍,浓密的头发被利器截断,在脑后结成一束,他穿着粗厚的布衣,就像一个桀骜的武士,神情威猛不羁,仿佛世间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约束他一分一毫。
“你是谁?”
“峭魃君虞。”
鹭丝夫人露出震惊的目光,“你是那个吃人的魔头?”峭魃君虞道:“我只吃掉那些不服从我的人。终有一天,我的枭旗会插在百越王宫的最高处,无论申服君还是安成君,都将跪在我脚下,由我决定他们的生死。”鹭丝夫人自然听说过峭魃君虞的名字,整个南荒,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嗜食人肉的恶魔。但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我?”“因为一个人。”峭魃君虞俯首看着半裸的美妇,毫不客气地说道:“还有你的美色。像你这样美貌的女人,一旦失去庇护,就是一件任人撷取的玩物。”鹭丝夫人不明白他说的那个人是谁,但峭魃君虞说的玩物让她噤口难言。他的话没有半字虚言,落在申服君手中,她的下场绝不会比苏浮的夫人更好,甚至会遭受更大的污辱。
峭魃君虞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自尽殉夫,不过是在我享用过你之后。另一个,做我的侍姬,那么你有机会看到仇家被砍下的头颅。”鹭丝夫人心动震颤,玉脸绯红接着又变得惨白,她惧怕这个危险的男人,也不愿失去贞洁。但她同样不愿就这样死去。她垂下头,哽咽道:“妾身贱躯本是大王所救,大王要妾身报答也是该当,只是妾身的女儿还在仇人手中……”峭魃君虞随手掀开岩石旁一块熊皮,厚厚的皮毛下,露出一张秀美的面孔,却是一个未及笄的少女。
鹭丝夫人惊叫道:“鲡笙!”
峭魃君虞放下皮毛,“告诉我你的选择。”
鹭丝夫人连忙收声,此刻她满心恐惧都化为感激,峭魃君虞也许是众人口中的恶魔,但此时在她眼里,却是唯一能够挽救她们的神明。她俯身泣道:“只要主人能为妾身报仇,庇护妾身母女,就是为奴为婢,妾身也心甘情愿。”峭魃君虞托起她的下巴,手势与申服君当时一般无二,带着轻蔑与玩弄的意味。但这时鹭丝夫人没有半点执拗,扬起带泪的玉脸,任他饱览秀色。
峭魃君虞幽黑的眼眸凝视着她美艳的面孔,沉声道:“既然如此,今后你忘掉自己曾经的身份,做我身边的鹭姬吧。”鹭丝夫人俯身叩首,“是。”峭魃君虞放开手,“宽衣吧。”
鹭丝夫人脸上一红,她直起腰,拢了拢秀发,然后将那张白虎皮铺在地上,垂首跪下,缓缓解开亵衣。虽然已经甘心作这个男人的侍姬,但从未被外人见过身子的鹭丝夫人,还是禁不住玉颊生晕,羞涩地不敢举目。
不多时,鹭丝夫人除去亵衣。她赤条条跪在虎皮上,含羞垂下柔颈。她背对着峭魃君虞,光洁的玉体宛如玉树琼枝,莹润白滑,令人心动。
峭魃君虞怫然道:“这样如对大宾,有何兴致。你是做我的侍姬,又不是做客。伏下身,让主人观赏你的羞处。”鹭丝夫人晕生双颊,她偷偷看了一眼旁边沉睡的女儿,然后红着脸伏下身子,抬起白美的雪臀。
流水声淙淙响起,这是一个高大的溶洞,洞口是一块大石。一弯清泉从洞口淌出,绕石而过,流出洞去。那个明艳的妇人就伏在水湾处,洁白的玉体一丝不挂。鹭丝夫人虽然年逾三十,但艳质天成,周身肌肤白滑如脂,那只雪嫩的美臀丰腻肥滑,充满迷人的光泽。
这位失去权势的领主夫人,在峭魃君虞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他伸手探入美妇臀间,摸住那团柔腻的蜜肉,毫不怜惜地揉弄起来。
鹭丝夫人身子犹如触电般微微轻颤,她两手按在地上,酡红的玉脸娇艳欲滴。鹭丝夫人阴户比寻常女子生得低,一团红艳的腻肉仿佛嵌在臀间,软软张开。
她在申服君营帐中被逼服下春酒,股间一片湿滑,腹下那两片嫩肉红艳无比,触手炽热。饱满的阴户犹如一只水蜜桃,略一拨弄就蜜汁四溢。随着手指的动作,美妇白腻的臀间传来蜜肉湿淋淋滑动的腻响。
峭魃君虞道:“渠受人自称是鹳鸟后裔,渠受女子是不是都如你般阴户生得甚低?”鹭丝夫人娇喘道:“贱妾不知……”“像你这样阴户生得较低,只有从臀后进入才能尽兴。”峭魃君虞玩弄着她柔艳的蜜穴,说道:“如此妙物,申服君那老狗用过之后,定会让你与猪犬相交取乐。”南荒蛮瘴之地,诸族多有人与异类相交蕃衍部族的传说。时至今日,一些南荒的贵族还豢养女奴与禽兽相奸取乐。但渠受族质朴耿实,从未有过这样荒淫的举动,鹭丝夫人颤声道:“人非禽兽,贱妾不知,这样无耻的淫事有何乐处……”峭魃君虞大笑道:“申服君这样的权贵,早已尝尽美色,若要他们快意,莫过于斩下仇人的头颅,辱其妻女。越是高贵的女子,淫玩时越有兴味。宾朋齐至,觥筹交错之际,让你这荣宠尊贵的渠受王后委身犬兽,才遂了仇人的快意。”鹭丝夫人惊羞交加,良久才道:“贱妾与申服君怎会有如此仇怨?”峭魃君虞冷笑一声,“日后便知。鹭姬,用心服侍吧。”鹭丝夫人知道终于要失去贞洁,含羞轻声道:“求主人垂怜。”鹭丝夫人对峭魃君虞满怀感激,又不免有些惧怕,她本是婚育过的成熟妇人,又服过瑰珀春,那只蜜穴湿滑无比,此时曲意侍奉自己的新主人,鹭丝夫人柔柔举起雪臀,任他插弄。谁知那根肉棒分外巨大,下体传来处子破体般紧胀的痛楚,直干得她花容失色,只叫了半声,喉头便被哽住。
峭魃君虞两手握住美妇的纤腰,挺起巨大的阳物,在她白嫩的臀间肆意插弄。那只雪臀圆润滑嫩,丰满的臀肉与月映雪有几分相似,但更加柔软,就像一团白腻的油脂般,随着肉棒的进出不住摇摆,荡起波浪般的肉感。
鹭丝夫人蹙住眉头,洁白的牙齿不住咬紧红唇,勉强承受着他强猛的奸淫。
粗大的肉棒仿佛撑裂了她的蜜穴,每一次插入,龟头就像一只粗暴的拳头撞住花心,干得她浑身酸麻。
若非服过春酒,鹭丝夫人此刻就该连声告饶,那春酒使她下体淫液泉涌,无形中减轻了进入的痛楚。而主人粗大的肉棒藉着淫液的润滑,顺利地占据了她整只蜜穴。不多时,鹭丝夫人便脸色绯红地两手抓住虎皮,白嫩的雪臀高高翘起,一边尖叫,剧烈地颤抖着,艳穴中滚出股股蜜汁。
呼啸的山风从洞口掠过,带来潮湿的寒意。山洞内却是春光无限。当峭魃君虞松开手,他身下的美妇已经浑身瘫软,臀下股间尽是湿淋淋的淫水。
鹭丝夫人伏在湿透的虎皮,洁白的肉体兀自微微轻颤。最后这半个时辰的交合中,她阴精一泄如注,整个人几乎被身后的主人榨干,淫水流了满地。她一生中从未经历过这样剧烈的交合,更没有过这样汹涌的快感。与峭魃君虞带来的快感相比,她以往的交合就像一个青涩的处子,甚至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婴儿。
峭魃君虞揽起她的腰肢,手指在她挺翘的乳头一触,鹭丝夫人立刻全身颤抖,下体又溅出几滴淫汁。
峭魃君虞挺起沾满淫水的肉棒,吩咐道:“舔干净。”鹭丝夫人跪在他膝下,仰脸望着他巨大的阳物,水汪汪的美目中满是惊骇与崇慕。那只肉棒不仅粗大,而且生具异形,粗如儿臂的棒身包裹着厚厚的皮膜,勃起时肉茎从鞘膜中伸出,棒身隆起的血脉交错纵横,此时沾满淫水,光泽愈发鲜明,更显得妖异骇人。
鹭丝夫人扬起俏脸,红艳的唇瓣在肉棒上一触,身子又禁不住战栗起来。她无法想像自己柔嫩的蜜穴怎么能容纳下这样骇人的阳具,但就是这根邪恶的肉棒,带给她难以想像的快感。仿佛是被来自地狱的恶魔征服,使她沉沦于快感中。
美妇伸出香舌,用唇瓣含住肉棒,仔细舔舐着上面的淫液。神情中充满了崇拜与爱意,就像面对着一位高大的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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