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喆挣扎着把屁股拱起来,把双脚撑起来,头还埋在女人的乳沟里,他伸开一条腿来,摸索着找到女人的膝盖压了下来,一挪身跨到了女人的双腿中间,把重量压到了女人的身上,耸动着臀部把那坚硬的东西在那团软肉上乱顶乱动,企图进入到那迷人的裂隙中去。
优染心里一阵害怕,连忙把抱住男人的头的双手松开了,把头使劲推开来,阿喆不得不迷茫地抬起头来,优染也抬起头来,惊惶地睁开眼睛,和阿喆对视着,此刻的阿喆让她如此陌生,她看到的是一头野兽的瞳子,眼睛里红红地布满了血丝,从瞳子里射出锐利而凶悍的光来,让整张原本英俊的面孔瞬间显得狰狞可怕起来,所以吓坏了她。
「真看不出来啊,」
优染狠狠地瞪着男人,用怯怯的声音说,「原来你是个老手啊,有多少少女被你蹂躏过?老实说」优染不软不硬地说,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阿喆被这么突兀地一问,直起腰来跪在女人的双腿中间,怔怔地盯着她说不出话来,他盯着女人的眼睛,从她的眼里看出了惊惧,在这惊惧之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不信任。「我……我……不是的……没有的……」
阿喆结结巴巴地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坦白,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也变得怪怪的,颤抖的嗓音里夹杂着卑微的哀求。
优染不依不挠地说:「' 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我看你就是在说谎。」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哪里骗你了?」
阿喆着急地说,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说已婚夫妇干这事就成了坏人了?他不明白。
「你的动作出卖了你,你昨晚怎么就知道用手指弄那里,怎么就知道揉我的胸。」
优染的眼睛闪烁着狐疑的光,列出了不容辩驳的证据。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阿喆说,他不知道除了这句话还能说什么,他想了一想,又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着你的身体,我就会了,就这样……「他实在说不下去了,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难以说服,更不要说优染了。他一抬头就看见了优染狐疑的目光,连忙把头低着不说话了。
「不,你得告诉我你有过几个女孩?」
优染认真起来,用万分确定的口气说,他不敢和她对视,就说明他说了谎,她也知道这样问毫无意义,可是女人的好奇心让她就是想知道,她看了看阿喆的小腹下面那条吓人的棍子,比阿拓的还要长,正在无精打采「没有,我真的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女孩,这还要怎么说?」
阿喆在优染的质问下恼羞成怒,他把女人的手按住,把身子压了上去。优染冷不防被抓住了,就像一只受惊了兔子开始反抗起来,在下面「扑腾腾」地要把男人从身上颠下来。阿喆死死地抓住她的手,就像抓住小鸟柔弱的两只翅膀,把胸脯抵压在女人得胸脯上,把臀部紧紧抵押在女人大腿中间,任由女人在下面无谓的反抗。优染就这样的顽抗持续了很久,直到她精疲力竭,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才气喘吁吁地松懈下来。
阿喆在上面压住女人的身体,优染一松懈下来,他便趁机耸动臀部,把那鼓胀着的欲望的树桩在双胯间乱戳乱送,女人也不再挣扎了,只是屏住了呼吸焦急地等待着,那不争气的东西在肉团上惊惶地东奔西突,总是找不到那裂隙的所在。
他原本以为很容易就能进得去的,可是此刻他却无能为理,像个迷了路的可怜而无助的孩子,抬起头来向优染投去求助的目光。
「进……不去!」
他鼓起勇气朝着女人说,优染正在仰着头等待着那幸福的疼痛,阿喆心里又是羞愧又是紧张,满头大汗。
「你没弄对,你弄在上面了,要往下一点点才是……」
优染听到声音张开眼来,懊恼地说。
阿喆心里一阵高兴,他原以为他这样粗暴,优染会因此不理他了,他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想来个先斩后奏,不曾想竟不得其门而入,女人的回答让他的行动合法化起来。阿喆把臀部往后退了退,借着灯光重新看了看那粉红湿亮的裂隙,校准了位置,把沾满了亮亮的液体的龟头慢慢地朝着那里插过去,按照她说的,稍稍向下。果不其然,龟头的顶端顺利地挤开了两片肥厚的花瓣,陷了进去,整个龟头都不见了,一团热乎乎的肉包裹上来,就像获得了新鲜的生命,突然活泼起来,紧紧地包裹住龟头在吸吮,这种美不可言的感觉让阿喆止不住战栗起来,忍不住耸了一下臀部,往里面更深的地方突进去,龟头顺利地挤开了肉团的包裹,瞬间滑落了进去,就像被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给吸进去似的,包皮瞬间被向后刮翻开来,露出了新鲜的肉茎,一下子又被温嫩潮湿的肉褶从四面八方包围上来,紧紧地贴了个严严实实,使阿喆一阵阵地痒得难受。
与此同时,「啊——」
优染捂着嘴巴的手松开来,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紧绷着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内里有什么东西在破裂开来,就像被刀割一样地疼痛起来,她使劲地推着男人的胸膛,不让他继续前进。「痛啊,痛……」
她说,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泪花。此刻的男人对她的哀告置若罔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急不可耐地驰骋起来,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疼痛,确如梨香所说的那样——「仿佛身体就要从中间裂开来」阿喆已不在她的控制之中,甚至也不由理智的操纵,开始没头没脑地干起来,猛烈地进出她的阴道,那么残忍!就像肆虐的飓风刮过来,优染的耳边只有烈烈的风声,只有草木吹折的声音,她惊惧地哭叫着,拼命地扭动着,抡起娇弱的拳头来,雨点般地捶打男人的背,捶打男人的胸,又是手抓又是嘴咬,咬男人的脸,咬男人的肩……拳打在身上,牙齿咬在肉里,阿喆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疼痛,他只知道全身无尽地痒,这种痒让他战栗,让他不断地把粗大的欲望往里面送,女人的里面仿佛有一种让他惊心动魄的东西,这种东西能把阿喆彻底溶解,把他的坚硬整个儿悄无声息地溶解,这种温柔的幻灭的感觉如此新奇的东西,如此妙不可言,他要往里面日,够着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这种感觉若远若近而又遥不可及,他要日,他要一直日……日到天荒地老,日到海枯石烂也不停息,他想让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存在,直到永恒。
优染开始退让了,牙齿也松开来了,打着男人的拳头渐渐地慢了下来,变成了按摩似的轻拍,就像一个善良的母亲的手,轻轻地拍着婴儿的襁褓,最后彻底地不再轻拍了,不再捶打男人的背,不再捶打男人的胸,也不再咬男人的肩,两手摊开来抓住身下红色的床单——优染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了一个比她更强有力的人,一个能威胁她和征服她的男人,她彻底地驯服了,身体中间那个位置也不再痛了,麻木得没有了感觉,逐渐从那粗鲁的摩擦中隐隐地生出一丝痒痒的感觉来,这感觉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起来,她摊开的双手重又合拢来,放在了男人的结实的臀部上,使劲儿拉着向里面拉,不住地挺动腰胯来迎合,她还要更多这样的感觉,这种痒麻麻的感觉从洞穴的四壁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来,让她很受用,她还要更受用些。
优染平躺着伸直了头,在枕头上仰着脖颈,「咝唔」「咝唔」地呻吟着,这呻吟虽然细微,但却狂野至极,她把两条长长的腿高高地扬起来又放下,最后搭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紧紧地把男人的臀部锁在双腿中间,更加欢快地扭动起来,更加狂野地大声叫唤出来,她已经准备好了伸展自己,释放自己,不保留一丝一毫。
阿喆突然龟头一阵麻痒的感觉袭来,这麻痒让他就像被电击了一般,瞬间沿着脊柱传遍了全身,到达了每一根头发的顶端,传到了脚尖,全身都给激灵了一下,腰窝的地方尤其痒得难受,然后又漾回来,聚集在龟头顶端,阿喆「啊哦」地一声闷哼,那顶端就爆发开来,就如夜晚的烟花,升到了最高处,便在最高点「砰」一声炸开了花。
阿喆一下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倒在优染还在不住扭动得身子上不动了,感觉到了那阴茎埋在优染的身体里,「突突」地射个不住,直射得里面里面「咕嘟嘟」地作响,四壁上的肉一张一合地抽动,像张婴儿的嘴,要把从阿喆身体里射出来的滚烫的琼浆都吞下去,射精的势头终于缓了下来,阿喆的全身就像被抽干了一样,泛起无边无际的慵倦,气喘吁吁地匍匐在优染身上,懒怠挪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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