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喆把头埋在女人的双乳中间,羞愧得头都抬不起来,他结束得太快了,从头到尾不过也就二十多下,实在是太快了,出乎意料之外,让他羞愧难当,他原本想要在优染面前表现出「成熟男人」的一面,这下全都成了泡影,男子汉的形象被毁坏殆尽。他甚至在心里暗自怪罪起优染来,她那样顽强地抵抗,害得自己在镇压抵抗上把力气都用完了,才导致自己难以为继?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究竟是不是这个原因,因为在射精之前,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气力衰竭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永远都有使不完的劲儿,却在那一刹那被全部吸走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管怎么说,今晚的形象算是完蛋了!」
阿喆自卑地想着,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不敢抬起头来面对身下的女人。
「我们真的都是第一次?」
压在身下的优染说,声音怯怯地像在说梦话,她才清醒过来,并没有得到满足,她也觉得太快了点,不过这样也好,刚好说明阿喆并没有说谎。
「嗯,」
阿喆在她的双乳中间嘟嘟哝哝地说,还是不愿抬起头来,「说了你又不信嘛!」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太坏了,真的像个坏人!」
优染把「坏人」两个字上面放了重音,希望他能领会这两个字的真实意义。
「我也不知道我能这么坏,我只是见到你的身子的时候,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阿喆喃喃地说,脑子里把第一眼见到优染下身那话儿时那种血脉贲张的感觉快速地过了一遍。
「你当时什么想法?」
优染咯咯地骄傲地笑起来,又补充了一句:「见到我身子的时候。」
「啥?」
阿喆被这笑声原谅了,终于勇敢地抬起头来,「我也说不完整这种感觉,热热地胀得难受,就是想把那东西放到你的里面去,就这样。」
阿喆满脸通红地低声说,「你呢?什么感觉?」
「噢,没什么,就是痒,热得难受……」
优染直起上身来,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就是想让你的进来,你那里真大!」
优染想了一想说,「我喜欢……还有就是怕痛!」
「下一次我会温柔一些的,你知道,我不受自己控制。大?真的吗?」
阿喆怀疑地说,优染认真地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大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到两分钟……」
那种自卑的感觉重新袭上了心头。
「亲爱的,没事的,听我说,第一次都这样的,没有必要这样子自责……」
优染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好让阿喆觉得她说的是符合事实经验的话,而不光是为了安慰他。
「哦,原来这样啊,你怎么知道第一次都是这样子的?」
阿喆歪着头警觉地说。
「唔……这个嘛……我在书上看到的,我们女孩子都看过那种书,《少女百科指南》和《少女性知识一百问》之类的,我都看过。」
优染说,其实她并没有在这类书上看到过这样的话——上面也许有,这些都是出自梨香的亲身体验,至少有两个吧,梨香遇到过这样的处男。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我是什么' 早泄' ……」
说出「早泄」这两个敏感的词语的时候,阿喆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紧张,他确实不敢确定,优染也不是什么专家。
「总有一天我们会做得很好的,相信我,」
优染满怀信心地说着,把头靠过来偎依在阿喆的胸膛上,柔柔的发丝把阿喆的胸膛逗弄得痒酥酥的。
「嗨!宝贝儿,一定会的……」
阿喆心里暖洋洋的,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把手掌在她光滑的肩头上轻轻地拍着,安慰她。有一个温柔的妻子已经很难得,要是还有善解人意的心思就更难得了,阿喆觉得自己真的很是幸运,在心里暗暗地发誓:成为一个男子汉的道路才起步,考验才刚刚开始,自己一定要加油!
「你爱我吗,阿喆?」
优染在阿喆的胸口幽幽地说,越加显得小鸟依人一般楚楚可怜起来。
阿喆把手指插在她的发丝里爱怜地抚弄着,贴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爱,要不我能娶你为妻么?」
他感觉到下面那话儿软软地从阴道里滑脱出来了。
「这也算是爱我的证据?我要你亲口说' 永远爱我' !」
优染抬起头来看着阿喆的脸,手指兀自捻弄着男人的乳头玩耍。
「宝贝儿,我们可是在上帝面前有过誓言的,我——永——远——爱——你!」
阿喆郑重地说,一边竖起中指和食指来,准备说出一个让人信服的毒誓来。
优染连忙抓住他的手按了下去,把食指竖在嘴唇边「嘘」了一下,娇嗔地说:「傻瓜,不要胡乱说话,哦!你都射里面了,我们要生孩子了吧?」
他们还没有这个打算,阿喆窘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对呀,我们要生孩子,像你一样漂亮的孩子!」
阿喆用手捏了一下优染的下巴,优染忍不住笑了,脸颊上泛起了两个小小的酒窝。
「那绝对是最漂亮的孩子了,如果像我的话。」
优染自信满满地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骄傲的口气,阿喆也是这样想的。「你知道吗?像我们这样都是童男童女,撞在一起结婚的概率是多少吗?」
「不知道。」
阿喆摇了摇头,对这个他还没怎么关注过,他只知道处男处女越来越少了,据说「要找处女的话,要到幼儿园去找了。」
「据最新的数据显示,这样的概率在对性比较保守的中国已经达到了十万分之五,十万个里面才有五个处男或者处女,要是两个撞在一起的话,那就是十万分之五的平方,简直就像快绝迹了的稀有动物了!」
优染骄傲地说,阿喆在想着十万乘十万究竟是多少。
「不好了……」
阿喆突然大叫起来,连忙推开优染朝下面看,只见缩成一团不愿退去的湿漉漉的龟头上沾满了鲜血,床单上湿了巴掌一大片,他用手指去沾了一下,指头上就有了红红的血迹。
「呀!里面有血流出来了!」
优染一声尖叫,低头看着那里,那里有浓浓白白的液体正在向外缓缓鼓满而出,夹杂着丝丝鲜血,被吓坏了,晃晃悠悠地往后倒去。
阿喆连忙搂住优染柔软的腰肢,蹭下床来抱到浴缸里,放了满满一大缸热水,优染才在浴缸里悠悠地苏醒过来,「我怕血,以后你要温柔些,知道吗?」
「知道啦,我一定会温柔地,保证不再流血了。」
阿喆跨进浴缸里面时说,他知道以后也不可能弄痛她了,这处子之血可是只有一次的。
两人把身上洗干净,又换了一缸子水,舒舒服服地一起在浴缸里闹腾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床上,把床单换了,明天早上他们得回优染家去拜访一下,这是历史悠久的规矩——回门,回完门第二天就要出发到镇远去度蜜月了,两个新人儿在被子里絮絮叨叨地为这个计划讨论了大半夜,相拥着甜甜地睡着了。
「快起来!快起来!」
一大早阿喆就被优染给摇醒了,闭着眼好半天才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人睡在床上了,从今以后,自己再也不能赖床了,总有人会叫自己起床了。
「干嘛!……」
阿喆不情愿的背过身去,眼睛涩得厉害,想继续眯一会儿,嘟嘟哝哝地说:「几点了?」
「都快九点了,还睡?」
优染把被子揭去了,把男人光裸着的身子扳回来。
「才九点嘛,急什么?」
阿喆不耐烦地坐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说,「昨晚睡得那么晚,就不让人多睡一会儿?」
「我看你是忘了吧?爸爸都打电话过来催了。」
优染着急起来,阿喆嘴上说着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来。
「我没忘,不就是回门嘛,这个我记得!」
阿喆头疼得厉害,一边下床一边揉着太阳穴找鞋袜。
「我可不愿意被梨香取笑,」
优染说,把找到的一只袜子递给阿喆,「要是我们去得太晚,梨香肯定会说的……」
一想到妹妹涎着脸开玩笑的样子,优染禁不住有些头大起来。
「说什么哦?这有什么关系吗?和她。」
阿喆往脚上套鞋袜,似懂非懂地朝优染看了一眼,女人的脸上霎时废弃一朵红云来。
「她嘛,你也知道,什么都说得出来,只要是他想得到的……」
优染说完,红着脸到另一间屋子里去了,在那里准备大大小小的礼包。
阿喆洗漱完了,想回到房间里来,门却从里面锁上了,阿喆敲了两下门,「等一下」——女人焦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他嘴角浮起一丝苦笑:都洞房了,换个衣服还要把门关上,累不累啊?真不知道优染在里面搞什么鬼?
阿喆回头望客厅的茶几上看去,都是整理好的大包小包的礼物,走过去翻了一下,什么云片糕、糖果、水果……应有尽有,看来这些都是大多数都是给梨香那个小馋猫带的了。正在阿喆摇着头的时候,房间门开了,优染像只快乐的鸟儿从房间飞到他面前来,一边跑一边转着圈儿问他:「漂亮不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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