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大口的喘着粗气,人渐渐从情欲的高潮中苏醒过来,她没有看三叔公,而是推开了他的搀扶,略带冷漠的站直了身体。
“爽完了还不出去。”妻子的语气仿佛没带任何感情的,冷淡而陌生。这让三叔公有些不知所措,依然光溜溜的站在那里。
“出去啊。”妻子对他轻吼道,眼中泪水夺眶而出。
三叔公吓一跳,赶紧退出了浴室。
妻子反锁了浴室的门,捡起胡乱掉在地上的衣物,全部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叉开双腿蹲了下来,那双腿间仍沉浸于兴奋的玫瑰红般的肉穴边,还散挂着几簇男人乳白色的精液,妻子尽可能将双腿叉开着,并微皱着眉头,用手指伸进了自己的下体内,她在试图将男人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给抠出来,很快,在手指的抠挖下,又有大团大团的浊白涌了出来,一直从她的阴户滴落到地上,形成一大滩。
或许真的积压了太久,50多岁的三叔公的量竟然有那么大,好半天,妻子还能不断的从阴道里扣出精液来,淫靡的挂在妻子分开的双腿间。其实,这样的扣动与自慰也没多少区别,加上男人精液和自己蜜汁的浇灌、润滑,妻子差点又蹲不住了,连打了几个寒颤差点摔了下去。
终于,感觉自己下体似乎干净些了,妻子才勉强得扶着墙站起来,拧开了淋浴喷头,在热水的冲刷下,一遍又一遍的搓着自己的身体,还将喷头取下来,对准自己下体冲刷着,仿佛身上有永远洗不干净的污渍。
我看见妻子的泪水唰唰的流着。此刻,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我不知该如何去界定妻子跟三叔公的这件事情,说是妻子出轨吧,却看得出她其实是万般抗拒的;说是强奸吧,她又是自愿的,要说迷奸就更谈不上了。唯一能界定的,或许就是男人喷射在妻子双腿间的浓液——那是妻子再次被别的男人进入身体的象征。可我为什么没有愤怒?也不能愤怒?是因为要向三叔公报恩吗?还是不忍再让妻子受到曾经遭受的那种白眼、歧视和流言蜚语?
我木木的走出了酒店,随处找到一个夜宵摊,也不知点了些什么,就着一瓶也不知什么牌子的白酒,灌了下去。那一夜我醉得一塌糊涂,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也根本没办法听到外衣口袋里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起,那是妻子的电话。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糊里糊涂的醒过来,一看时间,已经11点40了,好在在这边自己就是头儿,所以也不用担心有上司开骂。
“妈的。”我还是对自己骂了一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上面有4个未接来电,全是昨天晚上妻子打来的。
“喂,老婆,不好意思,昨天喝高了,不省人事,没听到你的电话。”我在洗漱间里,边刷着牙边拨通了妻子的电话,这样能够掩饰我此刻依然不平静的心情。
“你没事吧?”电话那头,妻子的声音温柔而显得有些无力。
“还好,就是喝多了些,睡一觉就好了。”我努力让自己显得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不知道,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在电话的两端忽然沉默了下来,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
“那个……”沉默了好一会儿,两个人才似乎想起什么话题,结果同时开口又撞车了。
然后妻子默契的没有出声,把话语留给我。
“你那边都还好吧。”天知道我问这句话的时候,心情有多复杂。
“嗯。”妻子思索了一声,轻声回答,又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本来昨天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妻子的话让我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什么事?啊,咳……”我的喉咙显得干涩而嘶哑。
“算了,昨天没找到你,今天不想说了。”妻子轻声说。
“别呀,什么事?”我追问到,“别勾起我好奇心又不说了。”妻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几乎让我有种她放下一切看破红尘的味道:“算了,我真的不想说了。”
“哦。”我知道她的性格,说不想说,那就真的是不想说,也不好勉强她,“三叔公怎么样了?”
“我让他搬出去了。”说到三叔公,妻子的语调显得有些冷淡起来。
“什么,这么快?!”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语病,“不是,你们公司就装修好了吗?”
“还没有。我给他单独找了个地方。”
“为什么?”
“不为什么,天气开始热了,他在家里不方便。”
上午跟妻子的通话几乎就是例行性的,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几次似乎妻子都要开口说起什么事,却又临到头忍了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附近找到了一处小酒吧,每天晚上都会跑去喝得醉醺醺的回去,还算我这人有个特点,喝醉酒也不大爱惹事,只爱睡觉,倒也没惹出什么麻烦来。
这天,我正喝得有些开始迷糊了。
“段飞?”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谁?谁叫我?”我醉眼朦胧的四处打量着,似乎没有熟悉的人。
“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儿?”那是意外而惊喜的声音,然后我看见一个丽影在我眼中渐渐放大。
“赵妮?”我瞪眼一看,虽然有些醉意,但也惊讶的看着面前俏然矗立的丽人。
赵妮,算起跟我交集比较深的女人中,她绝对是跳不过去的一个,我一进现在的公司,就是跟在她后面,她比我大4岁,在行政部任副部长。或许因为投缘,也或许因为她是学民族舞出生,性格本身就比较外向、开朗,我们的关系特别好,好到什么程度呢,有时她工作忙不过来的时候,我会去幼儿园帮她接儿子。当然,她跟绮彤关系也特别好,那会儿我们还没有曦曦,没事的时候不是她来我们家,就是我们去她家蹭饭。当然,最初我们绝对是很纯洁的男女同事关系,或者说是哥们关系,甚至知道那个时候她跟老公关系已开始出现裂痕,我跟妻子也是本着劝和不劝分的思想去安慰她,做她家里的工作。
虽说我跟赵妮的关系远要好过跟她老公的关系,不过我跟妻子私底下讨论时也都认为,他们俩还真不能说是谁对谁错。她老公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爱玩,但又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出去玩;赵妮呢,骨子里她是个贤妻良母,不过可能因为那时候也年轻,也爱成天出去玩,加上赵妮的条件本来就非常优秀,讲真,论相貌,比妻子起码要高一个层次,绝对的大美女,公司的一枝花,论身材,妻子曾偷偷跟我说,赵妮是绝对的肉弹型,身材比她要好,主要胜在比例协调,所以少不得有些狂蜂浪蝶去撩拨她。据我所知,赵妮应该在外面是没什么人的,因为我都被她拿去挡了几次枪,有次去外省一省城出差,她一个男性密友出面接待我们,硬是绵到半夜不肯走,她一个电话把我也叫去了,她倒是裹在被子里,我跟她密友坐一边,3人在那儿聊天,或许3个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都不好点破,那个难受啊,我只能不断的喝茶、上厕所,一直熬到凌晨3点,那家伙终于熬不住了,起身告辞,我喜出望外的站起来:“好好好,我送你!”(你们都别想歪了,那会儿我是真的纯洁,没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就想着快把这瘟神送走,老子好回房睡觉)。
第二天起来我还埋怨她不厚道,让我当挡箭牌,惹得她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跟赵妮的关系出现质得变化,是在妻子怀孕后,因为怕伤着她和孩子,妻子怀孕的快10个月里,我几乎没碰过她几次,真把我给熬坏了,后来妻子去岳母那里养胎,一个人无聊在家,偶尔跟赵妮在网上也聊起天来,因为本来就熟,在网上反而更聊得开了。
记得有一天聊着聊着,就要求跟她视频,她也没说什么,就打开了摄像头,结果镜头一开,发现对着天的。我说你这是干嘛?她发个笑的表情,说是视频不露脸。我都蒙了:姐啊,咱俩熟得你有几根头发我都快知道了,你还不露脸?又不是没穿衣服。她竟然回了句: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搞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的,我发了个色色的表情说:跟你认识这么久,你啥样都见过了,就没见过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把镜头拉下去点罢。
我能想象她在那边笑得浑身发抖的样子,就见她回了一句:原来你跟那些臭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我回答:男人只有能干的男人和不能干的男人之分,没有臭男人和香男人的区别;再说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不仅是男人的追求,也是女人的追求好吧?
好说歹说,她才将镜头慢慢的往下拉,结果拉到肩部以上,她又不肯动了,又油腔滑调的惹了她半天,她似乎才犹犹豫豫的点头了,然后猛地将镜头自己胸口一拉,我差点激动的跳起来,谁知,镜头下,她的胸口严严实实的,她穿了一件无袖的黑色T恤,耳机里传来她哈哈的大笑声。
或许因为这个夜晚,我与赵妮的关系似乎又进了一步,怎么说呢,从好朋友到了可以涉及一些隐私的男女关系的地步。妻子7个月时我实在忍不住了,有天想去网上约炮,都已经约到了,又临阵退缩,主要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对不起老婆,但又害怕自己挡不住这诱惑,于是有一天单独约赵妮,天可怜见,我是真的想找她谈心,结果聊着聊着,我把自己纠结的事一说,她忽然蹦出一句:“这样肯定是不对,你真要找何必在外面去找,这里就有一个半年没老公碰的。”她一说完,我们俩都愣了,好半天,我惊喜的想拉她去开房,可她又反悔了,打死都不肯去。无奈之下,我只能像当初她那个密友一样,垂头丧气的回去,不过隐隐的,我总觉得我不会像她那个密友那样失败。于是,半个月以后一天晚上,我又单独约她出来唱歌,她没有迟疑的答应了。
走进包厢时她看见了包厢角落里的一个所谓小休息间,其实里面啥也没有,只有一张可以临时当床的双人沙发。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也没说什么。两个人在KTV里你一首我一首的唱了好久,唱着唱着,赵妮就不唱了,曲腿坐在沙发上,将连衣裙的裙摆遮好双腿后,整个头都埋在了连衣裙里,不知在想什么。
说真的,我这人真不是什么风流坯子,也不是色中饿狼,见她这模样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还傻不拉几的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唱,唱了一会儿就开始动心思了,连点了10几首歌在那里,也不唱了,就坐那儿。赵妮还是埋在自己裙子里,一动不动,我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直到2、3首歌放过去,我觉得再不出手,门外的服务员都该觉得异常了,于是,麻着胆子将手放在了赵妮的腰上,我至今还记得我的手触碰到她腰的一瞬间,哪怕是还隔着连衣裙,赵妮就全身开始无法抑制的颤抖,我每在她后背轻抚一下,她浑身就要剧烈的抖动一次,这让我不敢再有动作,将手放在了她腰间停了下来。
这时,她抬起了头,捋了捋自己的一头长发,转过头来,眼睛乌亮乌亮的看着我:“你想干嘛?”
我一愣,眨眨眼说:“我想干你。”说完我猛地扑了上去,将她压在了身下,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她又反悔了,虽然没有尖叫喊救命,但却顽强的阻止着我,哪怕我将她连衣裙扒到了腰间,推开她的胸罩,含住她的乳头;哪怕我将她抱进了小休息间,想去扒她的内裤,她都一直在拼命挣扎着不肯就范,甚至乘我半蹲着脱自己皮带时,一把推开我就往门口跑,我急了,将她拉住用身体死死顶住她,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我压赵妮的姿势,跟那个晚上三叔公用身体压妻子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手已经撩起了她的裙摆,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感受到了她阴户的那一抹湿润,此时,她的一句话如一盆冰水般将我浇得透心凉,她在挣扎中轻声说:“哎呀,你这样让我明天怎么去见绮彤?!”
我忽然停了下来,然后默默的从她内裤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沉默而认真的帮她穿好并整理好裙子。
“对不起。”我对她说。
“没关系。”她看着我,眼睛还是那么乌亮乌亮的。
“走吧,我送你回家。”我帮她收拾好东西,在走出门时,我还是忍不住说:“我能抱抱你吗?”她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宽容而完全的抱住了我,没有隔阂。
其实,本来我们的故事也就该到这里结束了,回到家我也打消了这一念头,谁知不到一个星期,机会又来了。那是公司几个经理去南京开会,而我则跟赵妮去跟南京分公司的联络感情,约到中午吃饭。两批人各走各的,但同时到达我们预定的酒店,上午9点开会,下午马上要回去,几个经理到得早,见我开的有房也没再开别的房间,准备挤我房间里休息一会儿再去开会(公司有规定,像这种出差经理级别是包干的,跟我挤一块儿能省不小的住宿费),而赵妮因为是一个女人,享受了单独的一间房。而我们则是约到一个标间里挤进4、5个人,能睡的地方都被占了,我只能坐在一个没有后背的独几上休息,这根本没法睡。
“我去隔壁赵妮房里凑合一下。”我跟几个经理说,他们也没多想,毕竟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爱妻奴。
来到隔壁房间,我摁了摁门铃,没多久,赵妮开了门,见我站在门外,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我房里全挤满了,根本没法睡,来你这儿睡会儿。”我有些心虚,但显得理直气壮的。
赵妮点点头,没说什么,打开了门,然后转身走回房间上。我随手关上了门,然后轻轻把房门给反锁了。
走进了房里,赵妮已经又回到了床上,侧躺着裹在辈子里,这似乎是她的一个招牌姿势。而我没有上另一张床,而是在她床头蹲下,凝视着她,她闭着眼,眼珠子却在眼皮子低下快速的动着,她根本没有谁,而是在紧张。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伸出手去,抚摸住了她的脸,她的眼睁开了,看见我在凝视自己,她叹了口气,转过了身去,背对着我:“想上来就上来吧。”
这句话让我喜出望外,我飞快的将自己脱个精光,把辈子一揭,就钻进了她的被子里,紧紧贴住了她的身体,这一次,她没有颤抖,没有躲避,更没有挣扎,而是主动而狂热的回应着我,那一天,我跟赵妮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真正到了床上,我才发现她竟是一个狂野、奔放的女人,当她一丝不挂的坐在我身上狂放的起做,我想变换姿势却被她推倒时,我恶趣味的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她老公吃不消才不敢碰她?(关于跟赵妮的细节,有需要的以后再详细说,我知道大家最喜欢的还是看到绮彤。)
“想什么呢?竟然发痴了。”赵妮手在我面前挥了挥,让陷入短暂回忆的我回过神来。
“你怎么在这儿?”我这才反应过来,无比惊讶的看着她,跟老公离婚以后,赵妮就辞职了,我也再没跟她联系过。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儿了。”她白我一眼,35岁的女人,岁月不但没有在她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反而更让她增添了几分成熟女性的魅力,难怪她走过来时,周围众多闪烁着光芒的眼神都在她身上扫描。
“快坐!”我有些惊喜的,没想到在这么遥远的地方竟然能遇见她,也不知是这个世界太大,还是太小。
她就手扯过一张吧椅,在我旁边坐下,又回头挥挥手,我这才看见还有个年轻小伙子跟在她后面,看起来比我要小些。
“你……?”我不敢确认他们的关系。
“我同事,一个小老弟,跟我一块出差。”她很随意的说。
“你好你好。”我客套的跟他握握手,“段飞,她老弟。”我这个自我介绍显然让赵妮很满意。
“李远鹏。”小伙子显得有些青涩和沉闷。
他乡遇见好几年没见的赵妮,让我暂时放下了心中的阴霾,跟她聊起天来。聊天中知道,她现在到了一家外资企业,还是单身,这次是来这边联系一笔业务,只是跟政府的人不是很熟,正在头痛。
“这没事啊,这边政府的我熟,明天我带你去,给你引见下。”这点小忙我还是帮得到的,毕竟跟这边政府打交道也有这么久了,合作也还算愉快。这让赵妮喜出望外,连连敬我酒。
两人聊了很多,也喝了很多酒,本来就已经有些醉了得我,不知不觉中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我做了个梦,别说我怎么知道,我就知道我是在做梦。我梦见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醉的一塌糊涂,此时,妻子走了过来,轻声叫了我几声,我想醒过来,可怎么也睁不开眼,然后从勉强睁开的眼缝里,我看见光溜溜的三叔公顶着他的大肉棒走了过来。
“你看,他醒不过来。”我听见他对妻子说,然后淫笑着上去扒光了妻子。
我能感觉到床边猛地塌陷了下去,然后传来一个女人满足而狂热的娇呼,再然后,床开始嘎吱嘎吱的响,我在一种有节奏的震动中像被扔到了水床上一样,摇啊摇,摇得我头晕有些想吐的感觉。
我一下醒了,四肢还动不了,头晕得厉害,睁开了双眼,借助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梦境中女人的呻吟和与男人欢爱的啪啪声还在我耳边回荡,我有些懵,微微转过头,吓一大跳——我不是在做梦,或者说是半做梦。
此刻,在我身边,赵妮一丝不挂的四肢趴在我旁边呻吟着,她的身后,李远鹏正抓着她的圆臀玩着老汉推车,狠狠的进出着。
“你个小婊子,看到你的小情人,是不是又春心荡漾了,嗯?!”李远鹏边狠狠的插着赵妮,像是在惩罚她,“你看你跟他喝酒时那发春的样子。”
“啊,我没有……”赵妮低垂着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着他的挺动散乱的飘洒。
“还说没有!没有你今晚会这么兴奋,淫水都流到我卵蛋上了。”李远鹏喘着粗气,“是不是还想被他干?他是不是曾经干得你好爽?”
“是…是好爽…啊…好舒服”赵妮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哭腔。
“那是我干得爽,还是他干得爽?嗯?!”说这话的时候,李远鹏又狠狠的用力戳了她一下。
“都…都爽……”趴着的赵妮圆臀随着李远鹏的进出而起伏着,迎合着他的抽插。
“干死你,骚货,婊子!”李远鹏恶狠狠的。
“啊……”赵妮被干得一仰头,然后看见了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啊!”她又叫了一声,这次是惊叫,不过反正李远鹏也没听出来,头顶射灯的原因,他们俩在亮处,我的头刚好在暗处,李远鹏看不见我的脸,不过赵妮因为隔我比较近,倒是看见了。她本来就因兴奋而潮红的脸显得更红了,不过也没有躲避,只是有些发痴的看着我,屁股扭得更厉害了,没多久,她哼哼着目光都有些迷离了。
她忽然做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用身体带着李远鹏往前跨了几步,跟我几乎平行,然后面凑了过来,吻住了我,同时,一只手伸到了我的双腿间,握住了我的坚硬。
“骚货!骚货!就是欠干!”李远鹏骂着她,一巴掌拍在她的圆臀上。
“嗯……”赵妮一声轻哼,却跟我吻得更投入了,她的嫩舌本来就比妻子的长,此刻完全占据了主动的伸进我嘴里肆掠,打得我节节败退。她的手则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握住我上下轻轻撸动。
这就是网上传说中的3P吗?我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眩晕,正准备奋起反抗,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要吐了,我赶紧推开她,急匆匆跑进了浴室,一直吐到胃都开始抽搐,这才漱了口出来。
床上,李远鹏仍在采用后入的姿势干着赵妮,眼前的场景荒唐而淫靡,却让我兴奋不已。
我两手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走到了床边,伸出头去,可以看见李远鹏正一下消失一下出现的阴茎,他的阴茎不是很粗,但是很长,显得有些细长细长的,此刻整个阴茎都被奶泡般的淫水包裹着,淫水显然是泛滥了,将他小腹的阴毛都浸湿了,变得一指一指的,足见战况之激烈。
李远鹏看见了我的好奇,得意的对我笑笑。
兴奋之下,我做出了一件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我指指两人交合的地方,又指指我硬得发痛的肉棒。李远鹏会意的笑笑,然后一个用力,将肉棒全数推了进去,顶住不动,顶的赵妮浑身一阵发颤,顶了几秒钟后才将肉棒缓缓抽了出来,然后挪开将位置让给我。
早已不耐的我一手扶住赵妮的腰,一手握着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蜜穴口,感受到穴口的滑腻后,不做丝毫停留的猛的插了进去。
“啊……”赵妮一声娇呼,微侧过头来,“谁,是谁?”我还没来得及出声,李远鹏已淫笑着握着自己的肉棒走到了她前面:“你说是谁?”说完熟练无比的握着他湿漉漉的肉棒就往她的嘴边凑。
已经显出几分迷离的赵妮毫不嫌弃他肉棒上自己跟他混合的粘液,张口就吞了进去。
“我草。”虽然也曾经享受过这个待遇,而且还是在她体内射完精以后,不过事隔数年看见还是相当的震撼,竟还有几分妒忌。我狠狠的全力插了进去,插的赵妮一声闷哼,差点张口让嘴里的肉棒掉出来,幸好她刚一开口又赶紧闭上,这才又含了进去。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有些气恼,在快速抽出大半根后,又快速又准又狠又深的插进去,这一次,赵妮再也无法合拢嘴,红唇轻张,李远鹏的肉棒终于掉了出来,赵妮赶紧用手接住,握在手里。
为了不让她再放进嘴里,我像个快速的马达,狠狠的干着她,干得她几乎无法抬头,只能呻吟着抓住李远鹏的肉棒,反倒像是被强烈的兴奋刺激到无法控制身体,需要找个物件攀住一样。
第一次3P让我兴奋无比,这样剧烈的抽动很快就让我大汗淋漓了,我却毫不知疲倦,像跟李远鹏在比赛一样,插到后面,赵妮上本身再也控制不住了,瘫倒在床上,我则兴奋的站了起来,分胯本蹲在赵妮的后上方,本蹲着开始随着自己身体的起伏上下进出着赵妮的身体,赵妮上半身虽然完全趴下去了,却努力的将屁股往上伸展着,以迎合我的进出。我能看见,因为兴奋,她的阴户已完全打开了,平日里闭合的两片阴门像展开翅膀的蝴蝶,盛开绽放着,深藏其中的嫩肉紧裹着我狰狞的肉棒,不断被带出。赵妮大声的呻吟浪叫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体内正积聚的欲火。
这样的场景,让一直被握着略显空虚的李远鹏也受不了了,转回来示意他上,此刻,因为之前太过于兴奋,动作太大的我也确实有些后继乏力了,正好由他来替。我点点头,猛的抽了出来,刚让开位子,李远鹏又猛地插了进去。
“啊…你们两个……要把我玩死了。”李远鹏大力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骚货你是要把我夹死吗?”之后,便又再次往之前让赵妮浪叫不止的地方重重戳去,“是不是这里,嗯?”
“是、是,呜啊,插到了、插到了,啊……”显然李远鹏更加熟悉她的身体,很快就找到了她的点,赵妮主动配合着李远鹏的动作,细嫩红艳的小穴被插得合不拢,每一次都插得十分深入,强势的力道和不可思议的长度让赵妮被插得浑身飘飘然,只觉得身子已经不再是她自己的了,脑海中全被那阵阵被满足的快感和激烈的抽插所占据,她那淫贱的呻吟也逐渐带上了丝丝承受不住的哭腔,忍不住地求饶道,“呜不行了,好爽、我要死了……呜呜……慢、慢一点。”
“慢一点?”李远鹏反问道,似是在确认赵妮最后的态度,直至她在激烈的震动中无力地点头,李远鹏这才终于缓下频率,不再如先前那般激烈狂野,而是换了种抽插方式,每次肉棒就拔出三分之一的距离,再缓缓插入,让赵妮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肉棒进入的过程。这样虽没有之前那般激烈到接近崩溃的困扰,但经历过之前大肆抽插的肉穴怎幺能满足与此种简单的抽插,每一下又让赵妮痒得不行,得不到满足的蜜穴传来的阵阵瘙痒,让赵妮即便是拼尽全力去夹紧后穴中的肉棒,也无济于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的空虚。肉棒明明就插在穴内,但还是得不到满足,反而使强烈的欲望变本加厉,直至把赵妮逼疯。
赵妮空虚不满地扭着腰,又忍不住开口道,“你、快一点,这样好痒啊,嗯、好难受……”
“到底要我快还是慢,你可得想清楚了。”李远鹏重重地顶入赵妮肉穴的深处,强大的力道让赵妮要不是腰部被男人的手环住,整个人恐怕都会往前冲,空虚已久的骚穴终于得到满足,这一撞彻底撞碎的赵妮骚穴内部的瘙痒,她很快地就做了抉择,“快、求你快一点,用力……”
下一秒,刚刚沉寂的肉棒又恢复了之前疯狂的频率在赵妮敏感骚浪的蜜穴内大力抽插,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狂野粗暴,让经历过之前挠人折磨的赵妮只有种说不出的满足,被操得眼泪直流,此刻她还记得抓住我的肉棒,抖动着吞进了嘴里,身体边随着身后男人的冲撞,边含着我的肉棒上下起伏。
“操死你,操烂你的浪穴,骚货,看你还敢不敢这幺骚……”李远鹏嫉妒的声音传来,身下的肉棒越发快速地在赵妮的肉穴里大肆抽插着,握着赵妮要不的手臂上暴起的青筋证明此次的性爱有多幺激烈……
清晨我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的酸软无力,我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大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床上的一片狼藉显示昨晚的3P不是我梦遗时的幻想。
我扫视下房间,这才看见依旧一丝不挂的赵妮正斜靠在酒店落地玻璃墙边,望着窗外发愣。
我缓缓坐起身,胯下的小鸟有气无力的耷拉着,任谁一晚上射4次也得变蔫了。也懒得穿衣服,光着身体走到落地窗边,我从后面环搂住了赵妮。
“醒了?”赵妮柔声问。
我将头搭在她肩上的秀发里,点点头。
“是不是好奇我怎么变得如此淫荡了?”她侧过头来,被我吻了一下,然后问我,我没有回答。
“以前我一直想做好自己妻子、母亲的本分,觉得做一个贤妻良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追求,可惜,这一追求被他乘我出差将两个女人带回家过夜击得粉碎。他可以大半年不碰我,但可以一晚上跟两个女人玩双飞。真是讽刺。”她自言自语的,像是在述说,也像是在解释。
我还是没有出声,就这样楼着她,听她述说。
“你呢,好些没?”她没有过多的说自己的事,反过来问我。
“没事,酒早醒了。”
“不是问你这个。而是你对绮彤的事。”
“什么事?”我奇怪的。
“你这傻瓜。”赵妮阻止着我在她胸前继续作怪的手,“你昨晚喝酒的时候把她的事都说了,那个渣男副总,还有你那个亲戚。”
“啊?”我张口结舌的,手停在了她丰满的乳房上。
“啊什么啊,喝了酒就嘴没遮拦,下次不许这样了。”她的语气像个姐姐,但我们此刻的状态又像一对情人。
“哦。”
“那你现在好点没?心理有没有平衡些?”她微笑着回过头来,看着我。
“心情好多了。”我笑着说,然后又一次吻住了她,她温柔的回应着我,感受着臀后一根原本软绵绵的小鸟又渐渐硬挺起来。
那个上午,就在玻璃幕墙边,赵妮再一次蹲了下来,为我口爆了一回,即便在我兴奋中狂射也不曾张开口,而是完全的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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